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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下的陰影,1

小说: 2025-09-05 13:46 5hhhhh 5170 ℃

1.

王偉傑是體大學生,人帥體格好,一身結實的肌肉在陽光下散發著青春的熱力。他的陽具如人其名般粗大,性慾旺盛得像頭永不知疲倦的野獸。最近,他迷上了繩索捆綁性愛和野外性愛的刺激,內心總有一股衝動,想突破日常的平淡。他喜歡看女友江雅琳在自己掌控下逐漸失控的模樣,那種征服感讓他著迷。他知道她性慾同樣強烈,卻總因叫聲太大而羞怯,這成了他甜言密語哄她嘗試新玩法的完美藉口。

江雅琳也是體大學生,長髮總是綁成利落的馬尾,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她的胸脯比一般女孩更顯飽滿,像是藏不住的誘惑,運動內衣總被撐得滿滿當當。長年體育訓練讓她的身材線條結實有力,尤其是大腿和臀部,充滿性感的張力。她性慾旺盛,卻對自己性愛時的大聲叫床感到矛盾——既享受那股釋放的快感,又害怕失控的聲音暴露她的另一面。每當王偉傑提議野外性愛,她總是猶豫,可內心深處,那種被解放的期待卻悄悄滋長。

這對情侶因體院的訓練積攢了過剩的精力,時常纏綿不休。可學生沒錢常開房間,宿舍又太擠,江雅琳一興奮就壓不住聲音。曾經在宿舍,她被王偉傑挑逗得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啊——”,清亮又拖長,下一秒隔壁傳來“砰砰砰”的敲牆聲,伴著模糊的咒罵:“能不能小點聲!”她羞得滿臉通紅,心裡又氣又慌,恨不得找個洞躲起來。王偉傑卻笑著摟住她,低聲說:“你叫得這麼好聽,憋著多可惜。”那句話像種子在她心裡生根,她開始幻想一個不用壓抑自己的地方。

這是他們第三次來T市郊區的廢棄工廠。上午的陽光從破舊的鐵皮屋頂縫隙灑進來,照亮一地灰塵,空氣中瀰漫著鐵鏽和荒草的氣味。第一次來時,江雅琳還百般不願,腦子裡全是“萬一有人聽見怎麼辦”的擔憂,可當王偉傑把她壓在鐵桌上,她發現不用遮掩叫聲的自由竟讓快感翻倍,高潮時的釋放讓她全身顫抖,內心暗暗承認這種刺激無可取代。第二次,他拿出繩子,她嘴上推託,心裡卻好奇繩子勒在身上的感覺。他只在她胸前簡單捆綁,那異樣的束縛感混著野外的涼風,感覺被眼前的愛人完全征服的舒適讓她再次沉淪。這第三次,她嘴上嘀咕著“又來這套”,可內心早已默許,甚至有些期待他會怎麼“折騰”自己。

王偉傑牽著她走進廠房深處,兩人熟練地脫下衣物,赤裸地站在陽光斑駁的地面上。他從背包裡掏出紅色尼龍繩,嘴角揚起一抹壞笑:“今天再試試,保證你喜歡。”他熟練地在她胸前繞過繩子,簡單捆綁,從乳房根部輕輕勒緊。那對飽滿的胸脯被一束,像是脹得更誘人,乳尖在繩子映襯下硬得發疼。他又將她的雙手綁在身後,繩尾往上固定在一根稍高的鋼梁上,讓她只能站著,身體微微前傾,結實的大腿肌肉因姿勢繃緊,馬尾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你非要綁這麼高……”江雅琳低聲抗議,聲音裡藏著一絲羞澀的興奮。她試著掙了一下,繩子卻紋絲不動,繩索拉高讓她無法低頭,只能挺胸面對他。這種無力感讓她心跳加速,腦海裡閃過一絲抗拒——“這樣太暴露了吧?”——可隨即被下身傳來的熱流淹沒。她知道自己已經濕了,甚至比前兩次更快,這種被束縛的羞恥感反而點燃了更深的慾望。

王偉傑站在她面前,目光在她身上流連,眼神裡滿是佔有欲。他伸手撫過她的馬尾,低聲讚美:“雅琳,你這身材練得太性感了,尤其是這對……”他的手滑到她被繩子勒緊的胸前,輕輕捏了一下,引來她一聲短促的“唔——”。那聲音讓他心頭一熱,他喜歡她這種半推半就的模樣。江雅琳臉頰緋紅,內心掙扎了一下,想說“別誇了”,可話到嘴邊卻成了嬌羞的回應:“少來甜言密語,快點啦……”她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那股渴望早已蓋過羞怯。

他笑著湊近,雙手在她身上遊走,從結實的小腹滑到大腿內側,再緩緩探進她濕潤的密處。江雅琳咬著唇想壓抑,可他的手指一動,她還是發出一聲長長的“啊——”,聲音清亮又大聲,在廠房裡迴響。她心裡一驚,暗想:“又沒忍住……”可隨即被快感沖散了顧慮。王偉傑不再挑逗,挺身向前,面對面站著進入她。那根粗壯的陽具緩緩一寸寸頂進去,她的身體猛地一顫,喉嚨配合陽具挺進,擠出一聲聲高亢的“啊啊——”,聲音響亮得讓她自己都愣了一下,可她已經停不下來。

他加快節奏,結實的臀部肌肉隨著每一次衝刺收緊,她的胸脯在繩子間劇烈晃動,像是被勒得更飽滿,乳尖因摩擦空氣而硬得發疼。他低吼著:“你叫得越大聲,我越來勁!”這句話像火上澆油,江雅琳徹底放開,內心的羞恥被慾望燒盡。她感覺下身那根粗壯的陽具每一次深入都撞到最敏感的深處,快感如潮水般堆疊,呻吟越來越急促:“啊——啊——別停——”聲音清脆又大聲,帶著顫抖的尾音,在廠房裡迴盪。她的大腿肌肉繃緊,密處不自覺收縮,濕熱的愛液順著腿根淌下,她知道自己離頂峰只差一步。

高潮將至時,她整個人幾乎失控,馬尾甩得凌亂,雙腿因站姿勉強支撐而顫抖不止。她仰頭,胸脯高高挺起,繩子勒得她皮膚泛紅,下身被猛烈衝刺的快感推到極限。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啊啊啊啊——”,聲音大得傳遍廠房,尖銳而破碎,像是從靈魂深處炸開。她的密處猛地收緊,熱流噴湧而出,腿間一片濕滑。王偉傑被她高潮時的緊縮刺激得低吼一聲,陽具在她體內脹到極致,隨即一股滾燙的熱流射進她深處,他每一次抽動都伴著濃烈的噴發,填滿她的內壁,直到溢出些許,順著她結實的大腿緩緩滑落。

高潮過後,江雅琳喘息著,腦子一片空白,身體還在餘韻中輕顫。王偉傑同樣喘著粗氣,卻沒急著退出,而是俯身緊緊抱住她,汗濕的胸膛貼著她被繩子勒紅的胸脯。他低頭吻上她的唇,熱烈而貪婪,舌尖在她口中攪動,吞噬她殘留的呻吟。她的雙手仍被繩子綁在身後,無法回應,只能任由他掠奪,兩人的喘息在廠房裡交織,片刻不願分開。

2.

熱吻過後,兩人的唇瓣分開,喘息聲在廠房內交纏。王偉傑緩緩從江雅琳體內拔出陽具,濕滑的熱流從她腿間滴落,他低頭一看,那根粗壯的傢伙依然硬挺,彷彿剛才的高潮只是開胃菜。他喘了幾口氣,眼神仍帶著飢渴,柔聲哄道:“雅琳,還想再舒服一次嗎?”他的聲音低沉而誘惑,手指輕輕撫過她被繩子勒紅的胸前,挑逗意味十足。

江雅琳臉頰緋紅,餘韻還在她體內流竄,聽了他的話,她瞪了他一眼,嬌罵道:“你這傢伙,真是得寸進尺!”可內心卻翻騰著另一種聲音——她知道自己還沒滿足,體院訓練帶來的旺盛精力讓她一次高潮遠遠不夠。她咬著唇,羞恥與渴望在她心裡拉扯,最後還是點了點頭,低聲呢喃:“就……再一次吧。”

王偉傑嘴角一揚,露出一抹勝利的笑。他輕聲說:“轉過身去。”江雅琳心頭一跳,立刻會意過來。她不是沒體驗過這種“後門玩法”,之前幾次都被他哄著嘗試過,雖然每次都疼得她咬牙,但那種禁忌的滿足感總讓她回味無窮。她緩緩轉身,馬尾甩動,背對著他,雙手仍被繩子綁在身後,繩尾連著頭頂的鋼梁。她微微彎腰,結實的臀部翹起,暴露在陽光下,隱密的菊花微微顫動。

王偉傑深吸一口氣,先將陽具在她密處蹭了蹭,沾滿她剛才高潮留下的淫水,濕滑的液體讓他的動作更順暢。然後,他抵住她緊閉的菊花,緩緩用力。江雅琳感覺到那粗大的頂端頂上來,心裡一緊,暗想:“每次都這麼難受,他怎麼就喜歡這調調……”可隨即又湧上一股期待——她知道,雖然開始會痛,但一旦適應,那種被完全填滿的快感與密處相比又是另一番風味。她咬緊牙關,發出一聲低低的“唔——”,聲音裡帶著緊張和抗拒。

他耐心而緩慢地推進,那雄偉的陽具對她緊窄的肛門來說無疑是個挑戰。江雅琳皺著眉,感覺後庭被一點點撐開,火辣辣的撕裂感讓她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啊——”,聲音清亮又大聲。她心裡既羞恥又矛盾:“怎麼會有人喜歡這種疼法……可我居然也習慣了。”隨著他深入,她漸漸適應,疼痛開始混雜著異樣的快感,像是從身體深處被喚醒的暗流,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

終於,王偉傑完全插入,粗壯的陽具被她緊窄的後庭包裹得嚴嚴實實。他低吼一聲,開始緩慢抽送。江雅琳的叫聲隨之連綿不斷,每一次退出和頂入都讓她控制不住地喊出聲:“啊——啊——”聲音響亮而急促,在廠房裡迴盪。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重新開墾,每一下撞擊都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從臀部蔓延到全身。她的馬尾隨著動作甩動,結實的大腿肌肉因站姿而繃緊,繩子勒著她的胸脯,讓她喘息時更顯急促。她心裡暗暗驚嘆:“怎麼會這麼舒服……疼得要命卻又停不下來。”

王偉傑越發興奮,雙手扶住她結實的臀部,抽送的節奏逐漸加快。他低聲呢喃:“你這裡真緊,雅琳,太棒了……”他的陽具在她的後庭裡進出,摩擦帶來陣陣熱流,讓他幾乎失去理智。江雅琳被他的動作帶得全身發軟,快感一波波襲來,她咬著唇想壓抑,可每當他頂到最深處,她還是忍不住喊出:“啊——別那麼用力——”聲音大得讓她自己都臉紅,可她已經顧不上羞恥,只想沉浸在這禁忌的狂熱中。

兩人沉溺在這場激烈的肛交中,陽光從屋頂縫隙灑下,照著他們汗濕的身體,廠房內充斥著她的呻吟和他的喘息。然而,他們誰也沒注意到,頭頂那根鋼梁上的滑輪,竟有一段綁了繩圈的繩子,正悄無聲息地朝王偉傑的頭部緩緩降下。

3.

王偉傑正沉溺於與江雅琳的激烈肛交,粗壯的陽具在她緊窄的後庭裡進出,汗水順著他結實的背脊滴落,廠房內的空氣悶熱而黏膩。他喘著粗氣,雙手緊抓她的臀部,耳邊只有她的呻吟和自己的低吼,完全沒聽見頭頂鋼梁上傳來的細微吱吱聲。忽然,一個繩圈從滑輪上悄無聲息地降下,陽光下幾乎看不見它的影子,直到它精準套住他的脖子,猛地拉緊。他氣息一窒,喉嚨被勒得發不出聲,陽具瞬間從江雅琳體內滑出。他雙手本能抓住繩圈,拼命掙扎,腳尖亂蹬,試圖找到支撐,可繩子越拉越高,他整個人被吊到半空,臉色迅速漲成紫紅,雙眼瞪大,呼吸聲變成嘶啞的喘鳴。廠房內的灰塵被他的動作揚起,陽光中飄浮著詭異的微粒。

江雅琳還沉浸在快感的餘韻中,後庭的空虛讓她心頭一緊。她轉過頭想問怎麼回事,卻看見王偉傑被吊在半空,繩圈深深勒進他的脖子,雙腿無力地踢動,像一隻被困的野獸。她腦子嗡的一聲空白,驚恐如冰水般從頭頂澆下,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啊——”,聲音在大白天的廠房裡刺耳地炸開,回音撞擊著鐵皮牆。她想衝過去救他,可雙手被繩子綁在身後,繩尾連著鋼梁,她只能赤裸地站在原地,結實的身體因恐慌劇烈顫抖,馬尾亂甩,眼神驚惶地掃視四周,試圖弄清這噩夢般的景象從何而來。

王偉傑被吊了快一分鐘,掙扎的動作越來越無力,雙手抓著繩圈的手指開始鬆懈,眼珠上翻,嘴角溢出一絲唾液,眼看就要失去意識。陽光從屋頂縫隙灑下,照在他扭曲的臉上,投下駭人的陰影。就在這時,一個瘦削的身影從廠房深處的陰影中緩緩走出,步伐輕得像鬼魅,鞋底踩在碎石上發出細微的咯吱聲。江雅琳聽見動靜,猛地轉頭,看見有人,驚恐更甚,又發出一聲尖叫:“啊——誰在那!”她本能想遮住赤裸的身體,可雙手被綁,只能扭動著試圖轉身,羞恥與恐懼交織,汗水順著她的馬尾滴落。那人卻不慌不忙,將一個小木箱扔到王偉傑腳下,發出“砰”的一聲悶響。王見狀勉強伸長腳尖踩上去,勉強撐住身體,喉嚨裡擠出嘶啞的喘息。他試圖拉開套在脖子的繩圈,但全身體重超過一半由繩圈支撐情況下根本取不下來。

來人走到一旁,露出一抹陰冷的笑。他穿著破舊的外套,臉色蒼白得像死人,眼神卻閃著病態的興奮,像是盯著獵物的野狗。他晃了晃手中的繩子,尾端綁在王偉傑腳下的木箱上,低聲嘲諷:“這對狗男女,男人的小命現在握在我手裡。”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帶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輕佻,像是在玩一場致命的遊戲。他輕輕拉了拉繩子,木箱微微晃動,王偉傑腳尖一滑,驚得猛吸一口氣,繩圈又勒緊幾分,他怒瞪著來人,嘶吼道:“你他媽想幹什麼?!”可他的聲音虛弱得像隨時會斷氣。

此人正是李小三,一個無業遊民。他曾在隔壁市犯下一樁姦殺案,被通緝後逃到T市,藏身在這郊區廢棄工廠附近。他瘦得像根竹竿,卻有著一雙陰鷙的眼睛,像是能看穿人的靈魂。自從第一次偶然撞見王偉傑和江雅琳在這廢墟裡野合,他心底的邪念就如野草般瘋長。第二次他們來時,他潛伏在暗處沒找到機會,這第三次,他終於準備好了一切。他趁兩人歡愛正酣,從工廠高台上將繩圈扔到鋼梁滑輪上,再悄悄降下,套住了王偉傑的脖子。他要的不只是看熱鬧,他要讓這對學生情侶在恐懼中屈服。

李小三從破舊的背包裡掏出一台偷來的攝影機,慢條斯理地架設好,對準這對驚慌失措的情侶。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語氣裡透著瘋狂:“我要拍你們這對狗男女的春宮大戲,不只如此,我還要親自上陣!”他的手指在攝影機上輕敲,像在敲響某種詭異的序曲。王偉傑聽了,氣得雙眼噴火,嘶聲怒罵:“你這變態,有種放我下來!”可他的腳尖只能勉強踩著木箱,稍一用力,箱子就發出吱吱的響聲,像在預告即將崩塌,讓他不敢亂動。

李小三冷笑一聲,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忽然猛地拉動手中的繩子,木箱被扯開,發出一聲刺耳的摩擦聲,王偉傑再次被吊回半空,繩圈勒得他臉色發紫,雙腿亂踢,喉嚨裡擠出痛苦的“嗬嗬”聲,像被掐住的野獸。江雅琳看著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尖叫著求饒:“不要!放了他吧!我求你了!”她的聲音顫抖得幾乎破碎,赤裸的身體在陽光下瑟縮,繩子勒著她的胸脯,讓她每一次喘息都像在掙扎求生。李小三卻眯著眼,慢悠悠地將木箱踢回王偉傑腳下,箱子撞地的聲音沉悶而詭異。他看著王再次踩上去喘息,仰頭大笑,笑聲在廠房裡迴盪,帶著一股瘋狂的得意:“瞧瞧你們這對小情侶,現在還不是得聽我的?”他晃了晃手中的繩子,眼神在江雅琳赤裸的身上流連,嘴角揚起一抹猥瑣的弧度,卻沒說下一句話,讓空氣中瀰漫著令人窒息的不確定。

4.

李小三站在一旁,瘦削的臉上掛著一抹病態的興奮,眼底閃著瘋狂的光。他終於逮到這對學生情侶了,心裡一陣狂喜。自從在隔壁S市犯下那樁姦殺案,他一直忘不了那種滋味——平日高高在上的菁英OL被他壓在胯下哭喊求饒,那種將高雅踐踏成塵土的快感,讓他這無職無學歷的底層渣滓爽到靈魂顫抖。只是操過頭把人弄死了,被通緝追捕,只能倉皇逃到T市。他看著眼前這對大學生,滿腦子都是扭曲的報復念頭:這些自詡高文化的傢伙,還不是跟野獸一樣在廢工廠裡交媾?自卑已化為自大,他只想讓這些“高尚人”在他腳下匍匐。

他眯著眼,打量著全裸的江雅琳。陽光從屋頂縫隙灑下,照在她經年體育訓練出的緊實身軀上,結實的大腿和臀部線條流暢而有力,微微的曬痕勾勒出她常穿運動服的痕跡,與運動服下未曬到的白皙肌膚形成誘人的對比。她的胸脯被繩子勒得泛紅,飽滿得像是隨時會溢出來,乳尖在空氣中硬挺,散發著原始的性感。李小三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心裡湧起下流的幻想,眼神不自覺飄到她頭頂——剛才一起拋上去的第二個繩圈還在鋼梁上晃動。他暗想:這玩意兒應該用不上了,剛才趁他們交媾時偷襲才成功,這女的總不會自己把脖子伸進去吧。

江雅琳被他那猥瑣的目光盯得又羞又怒,赤裸的身體無處可藏,只能咬著唇,試圖扭動肩膀遮掩,可繩子綁著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王偉傑看著李小三用下流眼光打量自己心愛的女友,氣得牙關緊咬,順著他的視線一看,赫然發現江雅琳頭頂還有一個繩圈在鋼梁上輕輕搖晃。他怒火中燒,嘶吼道:“你這變態還有什麼打算?!”聲音裡帶著憤恨,卻因腳尖勉強踩著木箱而顯得虛弱。

李小三聳了聳肩,露出一抹輕蔑的笑:“那個啊,大概派不上用場了,除非這小妞自己把脖子伸進去。”他晃了晃手中的繩子,尾端連著王腳下的木箱,威脅道:“狗男女別想搞怪,不然這傢伙又得吊起來。”說完,他從旁邊撿起另一個矮木箱,隨手扔到江雅琳身旁,發出“咚”的一聲悶響,示意她站上去:“上去,這樣你們才有辦法繼續野合。”江雅琳臉色一僵,低頭看著那矮木箱,心裡滿是不情願,可眼角瞥見王腳下的箱子隨時可能被拉開,她只能咬牙踏上去。站上木箱後,她發現頭頂的第二個繩圈就在旁邊晃動,發出低沉的吱吱聲,像是在嘲笑她的處境。她嚇得發出一聲短促的“唔——”,連忙側身閃避,馬尾甩動,眼神裡滿是驚慌。

李小三擺擺手,語氣輕佻:“繼續剛才的肛交,別停啊。”他心裡一陣得意,上次強姦時他沒弄濕就硬插進去,磨得自己肉棒破皮,痛了兩個禮拜,這次他可不打算重蹈覆轍。讓這狗男先把女人弄濕,既省事又能錄下活春宮,留著以後回味。他見兩人沒動靜,又晃了晃手中的繩子,木箱微微顫動,威脅意味不言而喻。

王偉傑低頭看著江雅琳,眼裡滿是懊悔,低聲說:“雅琳,對不起,都是我害的。”他的聲音沙啞,帶著自責。江雅琳勉強擠出一絲安慰:“不怪你,我也有責任……”她的聲音顫抖,心裡卻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羞恥、恐懼,還有對李小三的憤恨。王偉傑剛被窒息兩次,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陽具非但沒萎縮,反而脹得比平常更大,硬得發疼。他咬緊牙關,不情願地轉向江雅琳,兩人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只能再次開始。

王偉傑重新抵住江雅琳的菊花,緩緩推進。江雅琳感覺到那根比往常更粗大的陽具頂進來,心裡一緊,發出一聲壓抑的“唔——”,聲音低沉而短促,帶著明顯的抗拒。她因緊張而全身肌肉僵硬,腸道和菊穴緊蹙得幾乎容不下他,火辣辣的撕裂感讓她倒吸一口涼氣。她咬著唇,試圖忍住聲音,心裡暗罵:“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做下去……”可那異樣的充實感還是讓她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王偉傑也顯得壓抑,動作小心翼翼,雙手扶著她結實的臀部,卻不敢用力,眼神裡滿是掙扎。他低聲呢喃:“雅琳,忍一下……”可他的陽具在緊張中反而更硬,頂得她後庭一陣刺痛。

江雅琳勉強調整呼吸,試圖放鬆,可每當他推進一點,她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啊——”,聲音清亮又大聲,透著不甘。她心裡充滿屈辱,赤裸的身體被陌生人注視,臉旁的繩圈晃動像個陰影,讓她每一次喘息都帶著恐懼。可隨著王偉傑緩慢抽送,那熟悉的快感開始從疼痛中冒出來,像一股暗流在她體內竄動。她試著抵抗,暗想:“不能這樣,不能讓那變態得逞……”但身體的誠實卻背叛了她,下意識收緊的菊穴反而讓每一下摩擦更強烈。

王偉傑感覺到她的變化,動作漸漸加快,雙手抓著她臀部的力道加重。他低吼一聲:“雅琳,放鬆點……”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急切,窒息後的亢奮讓他無法完全壓抑本能。江雅琳聽了他的話,心裡一陣矛盾,可快感已經像潮水般湧來,沖散了她的理智。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啊——慢點——”,聲音在廠房裡迴盪,羞恥感被逐漸吞噬。她的大腿肌肉繃緊,馬尾隨著動作甩動,繩子勒著她的胸脯,讓乳房硬得發疼。她開始迎合他的節奏,腸道深處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又喊:“啊——啊——”聲音越來越急促,響亮得讓她自己都臉紅。

兩人從起初的壓抑逐漸被快感支配,王偉傑的抽送越來越猛烈,陽具在她緊窄的後庭裡進出,帶出一陣陣熱流。江雅琳的叫聲連綿不絕:“啊——別那麼用力——啊——”聲音清脆而顫抖,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重新點燃,每一下撞擊都讓她全身發軟,菊穴的緊縮與他的粗大形成強烈的對比,快感從臀部蔓延到全身。她心裡暗驚:“怎麼會這樣……明明這麼害怕……”可她已經停不下來,羞恥與恐懼被肉慾淹沒,投入到這場被迫的狂熱中。

高潮來得猝不及防,江雅琳仰頭發出一聲長長的“啊啊啊啊——”,聲音大得傳遍廠房,尖銳而破碎,身體猛地收緊,腿間濕滑一片,後庭的痙攣讓她幾乎站不穩。王偉傑被她的反應推到極限,低吼一聲,陽具在她深處脹到極致,隨即一股滾燙的熱流射進她後庭,每一次噴發都伴著他的抽動,填滿她的內壁,直到溢出些許,順著她結實的大腿緩緩滑落。兩人喘息著,汗水交織,彷彿忘了身邊的威脅。

李小三滿意地看著攝影機錄下的畫面,嘴角揚起一抹猥瑣的笑。他沒想到這對狗男女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高潮,心裡湧起病態的征服感——這些高雅的大學生,還不是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5.

李小三咧嘴淫笑,黃牙在陽光下閃著猥瑣的光:“該我上場了。”他的聲音沙啞而下流,像隻舔著獵物的野狗。王偉傑怒火中燒,正要破口大罵,李小三晃了晃手中的繩子,尾端連著他腳下的木箱,眼神陰沉。王毫無懼色,嘶吼道:“你這變態,有種就……”話沒說完,李小三猛地一拉繩子,木箱被扯開,王再次被吊到半空,繩圈勒進脖子,臉色迅速漲紫,雙腿亂踢,喉嚨裡擠出痛苦的喘鳴。江雅琳看著這一幕,驚恐萬分,急喊道:“不要!求你放了他!我願意配合!”她的聲音顫抖,帶著哭腔。李小三滿意地眯起眼,慢悠悠踢回木箱,讓王勉強踮著腳尖站回去,喘著粗氣。

李小三走到江雅琳面前,兩人面對面。他瘦削的身影在她眼前晃動,散發出一股汗臭與瘋狂。他伸出粗糙的手,先輕輕揉捏她的乳房,驚訝於那結實又柔軟的彈性,低聲嘀咕:“真他媽有料……”隨即雙掌覆上,用力抓揉。江雅琳閉緊眼,咬著唇隱忍著不快,胸前傳來的粗暴觸感讓她胃裡翻騰,可繩子綁著她的雙手,她只能低聲發出壓抑的“唔——”,聲音細微而痛苦,像在強迫自己沉默。李小三脫下破舊的褲子,露出一根瘦長的肉棒,雖不如王偉傑粗壯,卻細得詭異,像他的人一樣病態。江雅琳別過臉,馬尾甩動,拒絕直視這屈辱的一幕。

他抵住她的密穴,緩緩插入,讚嘆道:“緊得要命,還這麼多水……”聲音裡透著變態的滿足。江雅琳只覺得羞憤填胸,那根細長的東西侵入她的身體,讓她恨不得立刻消失。王偉傑在身後低吼,聲音沙啞而無力:“你這畜生……”李小三不理他,開始用力抽插。那根比王細卻更長的肉棒一下下輕觸到她最深處,曾經她以為王偉傑的雄偉陽具已經填滿她的極限,可李小三的細長卻像蛇一樣鑽進更深,搔挖著她從未被觸及的敏感點,帶來一種陌生的快感。她緊閉雙眼,試圖壓抑,可下身傳來的異樣讓她臉頰漸漸泛紅。

李小三凝視著江雅琳的表情,目光中透著病態的滿足。從最初那僵硬的憤怒與羞愧,隨著性快感的侵襲,她的臉龐逐漸崩壞,眉頭緊鎖的痛苦被一抹難以抑制的紅暈取代,眼神從清明轉為迷離。他內心得意極了——這高傲的大學生,竟在他胯下淪為這副模樣?可王偉傑的怒罵聲打破了他的享受,他低聲怒喝道:“你安靜一點吧,等老子爽完!”隨即猛地拉掉王腳下的木箱。王偉傑再次被吊起,繩圈深深勒進頸間,臉色從紫紅轉為鐵青,雙眼瞪大,嘴角溢出唾液,喉嚨發出“喀喀”的窒息聲,像是被掐住喉嚨的野獸,雙腿無力踢蹬,掙扎中透著絕望。

王偉傑在半空中像抓住救命稻草般,雙手無意識向前探去,正好交叉落在江雅琳的雙乳上,十指深深陷入那飽滿的柔肉,用力抓揉。江雅琳正閉眼壓抑著被強姦的快感,試圖咬牙隱忍,胸前突如其來的劇烈觸感讓她驚呼一聲低沉的“唔啊——”,聲音壓抑而顫抖,帶著一絲不甘與羞恥。她沒察覺身後王再度被吊,理智尚存的防線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搖晃。王偉傑意識漸漸模糊,窒息讓他的陽具硬得如鐵,臀部本能挺動,再度插入她的後庭。那粗壯的肉棒狠狠頂進,江雅琳勉強維繫的理智瞬間崩塌,前所未有的前後雙插,雙穴同時被填滿的快感如洪水般淹沒她,她發出一聲拖長的“啊啊——”聲,聲音高亢而誘惑,尾音顫抖,像是從喉嚨深處勾魂而出。

三人陷入瘋狂的性愛漩渦。江雅琳的密穴被李小三的細長肉棒快速抽插,每一下都搔到她深處的敏感點,濕熱的愛液順著她結實的大腿淌下,在陽光下閃著淫靡的光澤。她的後庭被王偉傑的陽具撐開,膨脹到前所未有的尺寸,每一次撞擊隔著薄薄的腸壁碰觸到子宮,帶來撕裂般的快感。她徹底放開,浪叫聲連連:“啊——太深了——哦哦——”聲音尖銳而多變,帶著低吟的回音,像是在誘惑空氣中的每一個角落,馬尾甩動,繩子勒紅的胸脯劇烈起伏,乳尖被王的手指捏得硬如石子,泛著誘人的紅光。她的雙腿顫抖,勉強站在木箱上,雙穴的刺激讓她幾乎崩潰,密處和後庭同時收縮,濕滑的熱流噴湧,腿間一片狼藉。

王偉傑的窒息加劇,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翻白,舌頭無力地吐出嘴角,口水順著下巴滴落,喉嚨裡發出“嗬嗬”的低鳴,像是瀕死的嘶吼。雙手卻因本能全力抓揉江雅琳的雙乳,指甲陷入柔肉,捏得她的乳房變形,乳尖被擠壓成紫紅,汗水與愛液交織,散發出濃烈的氣息。他在窒息中挺動臀部,陽具在她後庭深處噴發,熱流填滿她的腸道,溢出順著腿根淌下。李小三也被江雅琳高潮的緊縮刺激,低吼著將細長肉棒在她密穴深處射出滾燙的精液,溢出滴在地上。三人達到高潮,喘息交織,廠房內充斥著肉體撞擊的啪啪聲與江雅琳放肆的浪叫:“哦——啊——受不了了——”聲音如絲綢般柔媚,卻又帶著狂野的顫音。

李小三退出肉棒,喘著氣退到一旁,王偉傑的陽具卻未萎縮,仍硬挺地留在江雅琳後庭內,隨著他的喘息微微抽動。射精後的王偉傑因窒息瀕死,臉色鐵青,雙眼充血暴突,舌頭長長伸出,口水淌到江雅琳的肩膀,雙手仍死死捏住她的雙乳,指甲陷入肉中,乳房被擠壓得幾近爆裂,乳尖溢出細微的液珠,像是瀕死最後的掙扎。江雅琳癱軟被繩索撐住,汗水與愛液交織,眼神迷離,胸脯劇烈起伏,廠房內的空氣彷彿凝固在這瘋狂與死亡交織的一刻。

6.

李小三正沉浸在剛才的高潮痛快中,驀然瞥見王偉傑的狀況異常。原本硬挺的軀體如今軟塌塌地懸在繩圈中,雙手仍僵硬地抓揉著江雅琳的雙乳,指甲深深陷入她的柔肉,卻已無力再動。臉色從鐵青轉為死灰,舌頭半吐,口水淌下,頸間的繩痕鮮紅刺眼。王偉傑的生命跡象完全消失,李小三暗叫不妙,連忙跳下木箱,試圖將踮腳的木箱塞回腳下。可王偉傑的身體如斷線傀儡般晃蕩,抽搐與痙攣漸停,頭一歪,徹底斷氣。李小三愣在當場,瞪大眼睛,腦袋一片混亂,喃喃自語:“這……怎麼辦?”

江雅琳還沉浸在高潮的餘波中,雙腿微顫,密處與後庭的濕熱讓她羞於方才那激烈高聲浪叫的失控。餘韻退去,胸前傳來的劇痛讓她皺眉,低呼:“傑,放手……”她轉頭一看,身後的王偉傑已化作一具吊死的屍體,眼神空洞,臉上凝固著臨死前的痛苦。她驚恐尖叫:“啊——!”聲音尖銳,迴盪在廠房內,馬尾亂甩,赤裸的身體因恐懼而瑟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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