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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一章 舞会

小说:撕裂的铁幕1944 2025-09-05 13:46 5hhhhh 9290 ℃

四月的白天,阳光虽已不算微弱,但仍带着几分早春的凉意。透过编辑部那略显陈旧的窗户,懒懒地洒在我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我坐在桌前,埋首于一堆稿件之中,看似专注地忙碌着,实际上在走神。早上打过凯特给我的药剂,我感觉有些不适,似乎下身总有一股暖流涌动。

就在这时,凯特神色略显紧张地悄悄走到我身旁,她先是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保无人注意到我们这边,然后才压低声音,用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说道:“上面安排给咱们新任务了,这次的目标是接近东线作战计划负责人,他叫京特·冯·库彻勒,是一名中将。这可是个至关重要的任务,咱们得小心行事。”

晚上,伯恩特得意洋洋地来接我回家,他一见到我就冲我喊:“快,回去换一身衣服,晚上我要带你参加一场高层聚会!”他的声音里满是炫耀,像在宣布一件战利品。我低头应了一声,心中却涌起一阵厌恶——又是他的舞台,又要把我当做炫耀的玩物。自从他匈牙利回来,似乎又得到了提升,他越来越自大,甚至对我毫不尊重。他从来不做任何安全措施,就希望我尽快怀孕。但可能是我是变色龙药剂转变来的海伦娜,我的肚子没有任何动静。

回到公寓后,伯恩特双手抱在胸前,趾高气昂地对我命令道:“今晚可是极为重要的场合,是展现我身份和地位的时刻。你必须穿得尽量好看,一举一动都要优雅得体,绝对不能丢了我的脸!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有你好看的!”

我心中虽满是厌恶与抵触,但脸上却只能默默点头应承。随后,我在衣柜中仔细翻找,最终挑选了一件修身的黑色晚礼服,那流畅的线条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我的身形曲线。我戴上璀璨的钻石项链和耳环,将头发优雅地盘起,并未化妆,只是简单地涂抹了一点口红,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太过苍白。看着镜中艳丽动人的自己,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我告诉自己,无论眼前的局面多么艰难,为了完成任务,为了最终的胜利,我都必须保持冷静,以完美的姿态应对好今晚的每一个瞬间,从这些纳粹的口中获取到有价值的情报。

站在镜前,我看着那个艳丽动人的自己,金发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双眸明亮如星,嘴唇红得像一抹鲜血。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指尖触到镜面,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我告诉自己,无论眼前的局面多么艰难,为了任务,为了最终的胜利,我都必须保持冷静,以完美的姿态应对今晚的每一个瞬间,从这些纳粹的口中挖出有价值的情报——尤其是京特·冯·库彻勒,东线的秘密或许就在他身上。

今天没有司机,伯恩特亲自开车载我。车子在路上疾驰,风从车窗缝隙钻进来,吹得我的裙摆微微晃动。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时不时拍在我的大腿上,带着占有欲的力道。我咬紧牙关,强忍不适,假装专注地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突然,他毫无预兆地减速,车子缓缓停下,停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车子发动机的轻微嗡嗡声打破这静谧。我心中一紧,满是疑惑,转头看他:“怎么停了?”伯恩特没说话,只是推开车门,然后绕到我这边,拉开车门,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拽到后排座。他的脸上浮现出不怀好意的淫笑,眼底闪着贪婪的光。他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说:“跪下。”

我的心猛地一沉,胃里翻涌着恶心,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我试图挣扎,低声说:“诺伯特,舞会要迟到了,咱们得快点……”话没说完,他的手突然按住我的头,力道大得让我头皮发麻。他冷笑一声,声音低沉而粗暴:“迟到?舞会是我的舞台,你先伺候好我再说。”他的手猛地一压,我被迫跪在后座,膝盖撞到座椅,疼得我咬紧牙关。

伯恩特迅速解开裤子,硬挺的小弟弟弹了出来,带着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我的胃里一阵翻腾,双手撑在座椅上试图后退,可他的手死死按住我的头,不容我反抗。他低吼:“快点,别磨蹭!”

我闭上眼睛,内心恨意如火烧,脑海中闪过卡尔昨夜的温柔——那平等的询问,与眼前的傲慢粗暴多么不同。可任务逼我低头,我强忍屈辱,张开嘴,含住他。他的手揪住我的头发,猛地一推,小弟弟撞进我喉咙,我猝不及防地呛了一下,泪水涌出。

他喘着粗气,动作粗暴地推进,嘴里念叨:“真会伺候……纯种雅利安女郎就是不一样……”他的声音满是傲慢,像在炫耀一件战利品。我的喉咙被堵得发紧,双手抓紧座椅,指甲几乎掐进皮革。羞耻感如刀割,恨意在我胸口翻滚——他从不把我当人,只当炫耀的工具。我强撑着假意呻吟,迎合他的节奏,只想快点结束这屈辱。

终于,他低吼一声,滚烫的液体射进我嘴里,腥臭味让我胃里翻涌。我强忍住呕吐的冲动,咽下去,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松开我的头,我瘫坐在后座,喘着气,喉咙火辣辣地疼。伯恩特满意地哼了一声,提上裤子,冷冷地说:“擦干净,别弄脏了衣服,今晚还得靠你撑场面。”他递给我一块手帕,我接过来,擦掉嘴角的残迹,指尖颤抖得几乎握不住。

我低头整理裙子,内心恨意加深,像一团烈火烧得我几乎窒息。我恨他的傲慢,恨他的粗暴,更恨自己不得不忍辱负重。车子重新启动,风从窗缝吹进来,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卡尔的脸——那平等的温柔让我心动,可此刻的屈辱却让我痛苦不堪。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为了任务,为了卡尔的刺杀计划,为了接近京特·冯·库彻勒,我必须撑下去。今晚的舞会,我要挖出东线的秘密,哪怕再恶心,我也要忍。

舞会上,人们在优美的旋律中翩翩起舞。我安静地站在伯恩特身旁,这时,有几个人走过,夸赞我容貌出众。伯恩特听了,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显得极为开心。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水晶吊灯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映照在镀金的墙壁和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香水、雪茄和烤肉的混合气味,纳粹军官们的笑声和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我站在伯恩特身旁,身着黑色晚礼服,钻石项链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我身上,我强迫自己保持微笑,优雅地端着酒杯,指尖却微微颤抖。

伯恩特揽着我的腰,得意洋洋地向周围的人夸耀:“这是我的爱人海伦娜,纯种的雅利安血统。”他的声音洪亮,带着炫耀的腔调,像在展示一件珍贵的奖杯。我心中满是屈辱,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他拿来炫耀的宠物,笑容僵在脸上,胃里一阵翻涌。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军装、身姿挺拔的男人走过来。他大约五十岁,灰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目光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倾慕。他停在伯恩特面前,毫不吝啬地赞美:“这样的美人真是难得一见,优雅与力量兼备。”

伯恩特脸上的得意更浓,忙介绍道:“这位是京特·冯·库彻勒将军。”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猛地一震——白天凯特提到的东线作战计划负责人。我强压下内心的波动,微微颔首,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低声说:“将军过奖了。”心里却开始盘算如何接近他。

库彻勒将军站在那里,目光紧紧地锁在我的身上,那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倾慕愈发浓烈。他向前迈出一步,微微弯腰,伸出右手,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和期待,说道:“美丽的女士,不知我是否有幸能邀请您共舞一曲?”

他的眼神炽热而坚定,仿佛我必须接受他的邀请。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就那样停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我的回应。

我微微一愣,心中快速地盘算着,但脸上却迅速浮现出受宠若惊的神情,轻轻将手搭在他的手上,声音轻柔而甜美地说道:“能得到将军的邀请,是我的荣幸。”

随着音乐响起,我们步入舞池。凭借在列宁格勒学习芭蕾舞的功底,以及对旁人舞姿的观察,我很快掌握了舞步的节奏。

随着音乐响起,我们步入舞池。库彻勒将军一开始还算规矩,可没一会儿,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他的右手本应轻搭在我的腰间,却渐渐下滑,有意无意地触碰着我的臀部,那灼热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他的左手握着我的手,却时不时用力捏一下,仿佛在试探我的底线。舞步移动间,他的身体也有意向我贴近,他的胸膛时不时蹭过我的胸脯,那令人作呕的压迫感让我呼吸困难。

他的目光放肆地在我身上游走,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每当旋转时,他都会趁机将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摩挲,那恶心的触感如同一条条冰冷的毒蛇在我肌肤上爬行。

我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却只能强忍着,脸上依然保持着优雅的笑容,努力不让他看出我的反感。每一次他那不规矩的触碰,都让我内心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但为了任务,我咬着牙,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

一曲终了,库彻勒将军似乎还意犹未尽,紧紧握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我轻轻挣脱他的束缚,微微屈膝行礼,说道:“将军,能与您共舞,是我的荣幸。”他哈哈大笑着,目光中依然透着不怀好意的贪婪。

我强忍着转身离去的冲动,站在原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举动,心里默默祈祷着能够顺利完成任务,早日摆脱这令人作呕的局面。

舞蹈结束,库彻勒将军的目光仍在我身上流连,他微微喘着气,说道:“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士,今晚就留宿在这里吧,好好享受这美妙的时光。”他的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伯恩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绽放出谄媚的笑容,激动得声音有些颤抖:“能得将军如此厚爱,真是我们的荣幸!”

然而,库彻勒接着说:“伯恩特,你应该清楚,柏林的空袭结果还等着你去清点,今晚就不必留在这里了。”这话如一盆冷水泼下,伯恩特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笑容僵住,眼底闪过惊愕和不满。但在将军面前,他不敢有丝毫违抗,只能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恭敬地行礼后,满心不甘地转身离开。我偷瞄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冷笑——他终于明白,库彻勒是要我留下陪他睡觉。他的傲慢在此刻被碾得粉碎。

就在这尴尬的气氛中,我不经意转头,竟发现卡尔也在宴会中。他站在角落,身着便装,低调却不失气质。库彻勒并未察觉我与他之间的微妙,还以为我们互不相识,笑着介绍:“这位是卡尔,曾经是我的副官。今天是他的生日,我便邀请他来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思绪纷乱——谁能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与卡尔相逢?卡尔的目光与我短暂交汇,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迅速移开。库彻勒仍在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却几乎听不进去,只觉心脏跳得飞快。

显然,库彻勒对我心怀好感,甚至妄图占有我。倘若不从,我能不能获得情报呢?我并不知道库彻勒家里有没有关于前线的情报,强行逼问肯定无法获取情报,甚至会暴露。

可要是从了呢?那我又算什么呢?婊子吗?我不禁回想起在列宁格勒训练时的情景,那时我曾问过自己,为了任务能够牺牲尊严高唱德国国歌,那么会不会有一天需要献出自己的身体。没想到,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临了。

我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决定即时献出自己的身体也可以。我要哄骗库彻勒将军在闺房之事时放松戒备,从而让他吐露东线的战役秘密。

宴会散场时,我主动找到库彻勒,低声说:“将军,我是《国防军时报》的记者,能否到您的书房进行一次独家专访?”他脸上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眼底闪过欲望的光芒,欣然点头:“当然,乐意之至。”

我跟着他走进书房,门轻轻关上,房间里弥漫着雪茄和古龙水的淡淡气味。一盏台灯洒下暖黄的光,照在宽大的皮质沙发和厚重的地毯上。将军坐在沙发上,松开领口,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像一头等待猎物的野兽。

“将军,您负责东线的计划,总有些特别的事想分享给我们记者吧?”我假装开始采访。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他似乎在按捺自己的欲望。

我缓步走近,手指轻轻解开裙带,黑色晚礼服如水般滑落,露出白皙修长的身躯,内衣勾勒出曲线,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库彻勒的呼吸明显急促,眼中的欲望愈发浓烈。我主动靠近,跨坐在他腿上,双手轻抚他的胸膛,隔着军装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他的手掌很快攀上我的腰,力道逐渐加重,指尖掐进皮肤,像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我低头吻上他的脖颈,嘴唇轻触他的皮肤,带着一丝试探,随后滑向他的耳边,低声说:“将军,您这么优秀,总有些特别的事想分享吧?”

他低笑一声,手顺着我的腰滑到臀部,用力一抓,声音沙哑:“你想要什么?”我顺势倒在沙发上,仰起头,解开胸前的内衣搭扣,乳房挺翘地暴露出来,微微颤动。

他的眼神一暗,俯身压下,嘴唇咬住我的乳头,牙齿轻啃,带来一阵刺痛。我咬紧下唇,强忍不适,双手环上他的背,指尖在他肩上轻抓,假意低吟:“将军,东线的计划一定很精彩吧?”我的声音柔媚,带着诱导。

库彻勒喘着气,手掌滑到我的腿间,猛地扯下内裤,硬挺的小弟弟顶在蜜穴口。他低吼:“乌克兰……俄国人要在那里进攻。。。我们要在那里大干一场……”

我本想就此叫停,但他猛地一挺,撞进我体内,我猝不及防地皱眉,身体被冲击得一颤。他动作急躁,每一次推进都带着几分粗暴,床垫微微下陷。

我强忍疼痛,想要结束,但女性的力量实在是撑不住库彻勒的体重,轻微的反抗反而被他看作是勾引。渐渐的,随着他不断地抽插,那种熟悉的快感也上来了。这老东西的技术可比伯恩特好太多了。

我的腰肢柔软地迎合,臀部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蜜穴湿润地包裹着他,皮肤摩擦间传来热意。我还没有忘记任务,我喘息着问:“还有呢?‘Ananke’呢?”声音娇媚,掩盖住内心的厌恶。

他在欲望的顶峰,动作更快,低吼:“‘Ananke’会部署……从法国直接打到莫斯科……”他的手扣住我的腰,指甲掐进肉里,力道大得让我皱眉。我闭上眼睛,脑海中迅速记下这些信息——白俄罗斯,Ananke,从法国攻击莫斯科。

情报到手,我心跳加速,却不敢放松。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我主动加快节奏,臀部撞击他的下腹,蜜穴内壁紧缩,迎合他的欲望。他猛地一颤,高潮来袭,低吼着释放,滚烫的液体填满我体内。我趁势低吟,假装沉醉,身体柔软地瘫在他怀中。

库彻勒体力不支,几次冲刺后便沉沉睡去,鼾声低沉。我我疲惫地靠在沙发边,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喉咙干涩。我轻轻推开他,从床上起身,整理好衣衫,穿上裙子重新,钻石项链冰凉地贴着皮肤,如我的心一样冷。

我悄然离开房间,关门时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库彻勒,心中一阵恶心——为了任务,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深深地玷污了。但情报已到手,为了国家,为了千千万万的同胞,这一切或许都是值得的我咬紧牙关,快步离开。

不过说真的,这可比我之前在军备部大楼搞情报强太多了,那次费事那么大力气,只搞清楚了Ananke是那些厂家在分工研制,对它是什么,什么作战系数一无所知,唯一的成果还是让我炸掉了原本就知道的西门子研究所。

想到这里,我感觉利用身体获取情报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毕竟肉体和名誉是纳粹记者海伦娜的,又不是红军情报员阿列克谢的。上帝呀,我真的要变成婊子了吗?

我步伐沉重地回到宴会厅,裙摆拖曳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钻石项链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厅内已经没有了喧嚣,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浓烈的雪茄味和香水味。我低头调整了一下裙子,试图掩盖从库彻勒卧室带出的疲惫与羞耻。

抬起头的那一刻,我看见卡尔站在不远处的角落,目光却牢牢锁在我身上。他的眼神复杂而深邃,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既有压抑的痛苦,又燃烧着难以言喻的欲望。

这一刻,我的内心仿佛被无数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复杂的情绪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我几乎无法呼吸。我和卡尔,大概是真心相爱着的。在废墟里的甜蜜誓言、酒窖里的深情交合,此刻在脑海中不断闪现,与眼前这残酷的现实形成了鲜明而又残忍的对比。

为了神圣的任务,为了国家和人民,我却不得不在他的面前,违背自己的真心,去陪另一个男人同房。那一瞬间,愧疚如同沉重的巨石,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似乎我还不是一个纯粹的婊子?

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朝他走去。他的身影挺拔,深色西装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领带微微松开,透着一丝不羁。离他几步远时,他低声说:“跟我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急切,像一道命令,又像一声祈求。我没有犹豫,跟在他身后,穿过人群,走过一条昏暗的走廊,来到一间空置的客房。

门“咔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喧闹,房间里只剩昏黄的壁灯洒下柔和的光,映在深红色的地毯和厚重的窗帘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香和尘埃的气息,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卡尔转过身,目光灼热地扫过我全身,突然一把将我拉入怀中。他的手臂紧得几乎让我喘不过气,胸膛传来的温度炽热而真实。他低头吻下来,嘴唇如狂风骤雨般落下,带着难以抑制的渴望与深情。他的舌尖撬开我的唇,缠绵而急切,像要将我吞噬,又像在诉说这压抑的情感。

我被他的力道带着倒退几步,后背撞上床沿,双腿一软,我们一起跌落在柔软的床铺上。床垫微微下陷,发出轻微的抗议。他的吻没有停下,从唇角滑到我的耳畔,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

我闭上眼睛,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指尖嵌入他的后颈,感受着他紧绷的肌肉。我此时只想和他狠狠地来上一炮,好好地补偿他看到我和库彻勒同房的不悦。

然而卡尔还是很温柔。他的手滑到我的肩头,轻柔解开晚礼服的搭扣,裙子如流水般滑落,露出我白皙的肩颈和曲线柔美的胸膛。他的指尖慢慢划过我的锁骨,像羽毛掠过湖面,激起细密的涟漪,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海伦……”他低声唤我,声音沙哑,带着怜惜与渴望。他的手继续向下,解开我的内衣,乳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翘而敏感。他的目光柔和地停留片刻,随后俯身吻上我的胸口,嘴唇轻触乳尖,温润而小心,像在珍视一件易碎的珍宝。

“嗯。。。”我仰起头,低吟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拱向他。他的动作比库彻勒温柔太多,没有粗暴的掠夺,只有深情的怜惜。

我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裙摆散开如花瓣,露出修长的大腿。他的双手握住我的腰,指尖嵌入皮肤,力道恰到好处,既不强硬也不松懈。我低头吻他,嘴唇贴着他的下颌,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和急促的心跳。我的手滑向他的衬衫,解开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膛,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我缓缓坐下,蜜穴湿润地包裹住他,臀部起伏,节奏由我掌控。他的手顺着我的腰线滑下,托住我的臀部,配合我的动作,呼吸越来越急促,眼中的情欲如火焰般燃烧。

“海伦……海伦……”他低声呼唤我的名字,声音中夹杂着痛苦与爱恋,像在呢喃一个无法触及的梦。我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这温柔的快感中。他的每一次推进都带着尊重,与库彻勒的粗暴截然不同。我的腰肢柔软如水,乳房随着节奏颤动,皮肤滑腻如丝,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将我淹没,我不断低声发出浪叫。

“嗯。。。啊。。。啊。。。”

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滴在他胸膛上,烫出一片湿痕。与库彻勒的性爱是任务所需,让我感到肮脏不堪;而与卡尔的交融却让我痛苦地沉沦,欲望在我心中混淆,几乎让我忘记任务。

高潮如海浪般席卷而来,我的身体在他怀中颤抖,蜜穴紧缩,臀部猛地一沉,一声尖锐的低吟从喉咙深处溢出。

“嗯。。。啊。。。”

我瘫软在他身上,泪水模糊了视线,滴落在他的肩头。他猛地一颤,低吼着释放,滚烫的液体填满我体内,温暖而真实。卡尔紧紧抱住我,手掌轻抚我的背,指尖划过我的脊椎,带来一丝安抚的暖意。

我搂着他的胸膛,低声在他耳边传递着我刚刚获得的情报:“库彻勒刚刚跟我说,有一种秘密武器能从法国直接攻击莫斯科,这简直是大新闻。”

他下意识地说:“‘Ananke’?。”

我心中一凛,猛地抬起头看向他。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蓝眸中映着微弱的灯光,像藏着无尽的秘密。我喘着气,低声问:“你知道‘Ananke’?”

他点头,声音低沉:“我之前听说过这个代号,说是一种远程武器。”他的手握住我的嫩肩,力道坚定,“海伦,我们得加快刺杀希特勒的进度。”

我盯着他的眼睛,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卡尔的身份或许不只是反对希特勒的德国军人,他可能藏着更深的秘密。是盟友,还是另一方的棋子?

我无法深究,此刻只能紧紧抱住他,指尖嵌入他的背,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欲望与任务的界限在我心中彻底崩塌,我痛苦地沉沦在这份感情中,泪水再次滑落,在夜色中无声蔓延。

等卡尔睡着,房间里静得只有彼此的心跳,窗外隐约传来柏林夜晚的风声,像低语着未知的命运。而我思绪如乱麻般交织,开始回味今天这荒诞的一切。

我和伯恩特、库彻勒还有卡尔都发生了关系。四个月前,我还是英勇的红军侦察兵阿列克谢,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怀揣着对祖国的忠诚和对胜利的渴望。而现在,我却几乎变成了一个到处留情的荡妇。

似乎每一次我都是不得已,每一次都有着看似充分的理由和无法抗拒的原因。但我也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战争的残酷扭曲了我的命运?还是为了那所谓的崇高使命,我不得不一次次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我感到无比的迷茫和痛苦,不知道未来的路在何方,也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还能否找回曾经的那份纯真和坚定。

我闭上眼睛,任由矛盾与痛苦在黑暗中纠缠,知道今夜过后,我再也无法回头。

在梦境中,海伦的身影再度缓缓浮现。在这虚幻的梦境中,我和海伦仿佛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只是她的发梢不像我有那么一抹独特的绛红色。

这次,她没有了往日的嘲笑,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关切。她目光中满是担忧,轻声问道:“你这样频繁地和男人发生关系,身体有没有事?”那温柔的语气,仿佛是一阵温暖的春风,轻轻拂过我伤痕累累的心灵。

我望着她,泪水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想要倾诉心中的委屈和痛苦,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这一刻,她的关心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我在这无尽的迷茫与痛苦中,感受到了一丝难得的温暖与慰藉。

她的怀抱温暖而熟悉,我的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衫。我们紧紧相拥,仿佛想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以此来抵御外界的寒冷与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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