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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到异世界获得再生能力

小说: 2025-09-05 13:46 5hhhhh 2180 ℃

月光如水,洒在南方小城一栋老旧公寓的窗台上。林晓冉蜷缩在被窝里,呼吸轻浅,梦境里似乎还残留着白日工作的疲惫。夜深人静,街巷早已沉寂,只有偶尔传来的犬吠划破空气。她的房间不大,一张单人床靠着墙,旁边摆着一张掉了漆的书桌,上面堆满了杂物。窗外,风轻轻摇晃着老槐树的枝叶,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

突然,一阵低沉的轰鸣声撕裂了夜的宁静,像一头沉睡的巨兽苏醒。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急,夹杂着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尖啸。林晓冉在睡梦中皱了皱眉,还未睁眼,一声巨响便震得整个房间颤抖起来。一辆失控的重型卡车,像脱缰的野兽,带着无可阻挡的蛮力,径直撞向公寓的外墙。

“轰——”混凝土墙壁在瞬间崩裂,钢筋扭曲断折,尘土与碎石如暴雨般飞溅。卡车的巨轮碾过地板,毫不留情地扑向床上毫无防备的林晓冉。她的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力抛起,又重重摔下,随即被卡车的前轮碾过。血肉模糊的画面在那一刻定格——她的双腿被碾成一团扭曲的肉泥,骨头碎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鲜血从断肢处喷涌而出,染红了床单和地板。她的左臂被撕扯得只剩几缕筋肉挂在肩头,右手的指骨被挤压得爆裂开来,白森森的骨渣混着血水淌了一地。剧烈的疼痛还未完全传到大脑,她便在撕心裂肺的惨叫中失去了意识,生命的气息迅速从这具残破的身体中消散。

黑暗吞没了她。

然而,死亡并非终点。

不知过了多久,林晓冉的意识在一片混沌中缓缓苏醒。她感到身体轻飘飘的,仿佛漂浮在虚空中。耳边传来一阵奇异的低语,像风声,又像某种古老的咒语。她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一片陌生的草地上。头顶是湛蓝的天空,几朵白云悠然飘过,远处是连绵起伏的群山,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香。这里的一切都与她熟悉的世界截然不同。

她低头一看,惊恐与震惊同时涌上心头——她的身体竟然完好无损!那被碾碎的双腿此刻修长白皙,灵活自如;那断裂的左臂和爆裂的右手也恢复如初,连一丝疤痕都看不到。她颤抖着伸出手,触碰自己的脸颊,皮肤光滑得像是新生儿一般。她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体内奔流的温暖,一切都真实得不可思议。

“这是……怎么回事?”她喃喃自语,声音还在发颤。

就在这时,一只野兔从草丛中窜出,惊慌失措地撞向她。出于本能,她抬起手挡了一下,指尖却不小心被兔子的爪子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渗出,刺痛传来,但还没等她皱眉,那道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血止住了,皮肤重新变得平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晓冉瞪大了眼睛,心跳加速。她试着用指甲狠狠掐自己的手臂,皮开肉绽的瞬间,鲜血涌出,可不过几秒钟,伤口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头,咬牙划向自己的手掌,深可见骨的伤痕触目惊心,但下一刻,血肉翻卷的伤口开始蠕动,肌肉纤维迅速重组,皮肤重新覆盖,最终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无限再生……”她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既有恐惧,也有某种觉醒的兴奋。

这个异世界,这个全新的开始,似乎赋予了她超乎想象的力量。而那场血腥的死亡,不过是通往此处的残酷门票。林晓冉站起身,风吹过她的长发,她望向远方的地平线,心中燃起了一团火焰——无论这是怎样的世界,她都将用这不死之身,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林晓冉拖着疲惫的步伐,沿着一条蜿蜒的土路走向不远处的一座城镇。阳光炙热,晒得她皮肤微微发红,但那点灼痛在她超乎常人的再生能力下转瞬即逝。她身上还穿着来到异世界时的睡衣,破旧的布料在风中微微飘动,引来路边几个行人好奇的目光。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茫然,却也藏着一丝倔强——无论如何,她得先活下去。

城镇不大,街道两旁挤满了低矮的石屋,屋顶上铺着斑驳的瓦片。集市上人声鼎沸,商贩们扯着嗓子吆喝,空气中混杂着烤肉、香料和牲畜粪便的气味。林晓冉走进一家看起来像是酒肆的地方,门口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刻着她完全看不懂的弯曲字符。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屋里昏暗,几张木桌旁坐着衣着粗糙的男人,他们用一种低沉而急促的语言交谈,偶尔爆发出一阵哄笑。林晓冉走到柜台前,试图用手势和仅有的勇气开口:“我……找工作,可以吗?”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被喧闹盖过,带着浓重的陌生感。她试着挤出一个微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柜台上的一堆盘子,希望对方能明白她想当个服务员。

柜台后的老板是个矮胖的中年人,满脸胡渣,皱着眉打量她。他张口说了几句,声音粗哑,像是在质问什么。林晓冉听不懂,只能愣愣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对方见她没反应,皱眉更深,又重复了一遍:“Kwe vadis laboras? Intelles mea?”语气里透着不耐烦。

“什么?”林晓冉下意识脱口而出,用的还是自己的母语。她慌忙摆手,试图解释,“我听不懂……我只是想找个活干,拜托了!”可她的语言在这异世界如同天书,老板脸上的疑惑变成了不屑。他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指了指门外,嘴里嘟囔着:“Non intelles, non usas. Vade!”

林晓冉咬紧嘴唇,心头涌起一阵挫败。她又试了几家店铺,结果如出一辙——语言不通,连最简单的交流都成了奢望。她的“我可以干活”“请给我个机会”在异世界的居民耳中只是毫无意义的音节,他们要么摇头,要么干脆无视她。最终,一个瘦高的男人看她实在可怜,用生硬的手势比划着指向镇外的一片矿场,丢下一句她听不懂的“Minara, parvus pecunia”,然后转身走开。

她别无选择,只能跟着那模糊的指引来到矿场。矿场里尘土飞扬,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汗水的味道。一群衣衫褴褛的工人挥舞着镐头,敲击着坚硬的岩石,叮叮当当的声响不绝于耳。监工是个满脸疤痕的壮汉,见她走来,随手扔给她一把破旧的镐头,指了指一块矿石堆,吼道:“Cave! Laboras aut moris!”她听不懂,但从他的语气和动作里猜出了意思——干活,或者滚。

林晓冉握紧镐头,开始砸向岩石。每一下都震得她手臂发麻,汗水顺着额头淌进眼里,刺得生疼。她的再生能力让她不怕受伤,手掌磨出血泡,转眼又愈合,可那无尽的疲惫却无法抹去。她低声咒骂着:“这鬼地方,连句话都说不通……我他妈还不如死了算了。”可话音刚落,她又苦笑起来——她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是吗?

一天下来,她挖出的矿石勉强装了半筐,换来的报酬只是几枚锈迹斑斑的铜币,捏在手里几乎感觉不到重量。监工嫌弃地瞥了她一眼,丢下一句“Parvus, lentus”,转身走开。林晓冉瘫坐在地上,盯着手里的铜币,嘴里嘀咕:“这点钱,连个馒头都买不起吧……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夜幕降临,矿场的风吹得她瑟瑟发抖。她抬头望向陌生的星空,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懂这里的语言,无法融入这个世界,可那不死之身却逼着她继续挣扎。或许,她想,总有一天,她会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但现在,她只能咬牙挥动镐头,一下又一下,砸碎岩石,也砸碎自己的迷茫。

日复一日的挖矿让林晓冉的身体疲惫不堪,每一次挥动镐头都像在榨干她最后一点力气。尽管她的再生能力让伤口和疲劳迅速恢复,可那种深入骨髓的饥饿却无法消散。她坐在矿场边一块坑洼的石头上,望着远处集市飘来的炊烟,鼻子里仿佛能闻到烤肉的香气。她的胃咕咕作响,嘴里不由自主地嘀咕:“要是能吃上一口肉,哪怕就一口也好啊……”

她低头看看手里的几枚铜币,苦笑了一声。这些微薄的工钱连买块硬邦邦的黑面包都勉强,更别提肉了。她瞥了一眼旁边的工友们——那些面黄肌瘦的家伙们同样坐在地上啃着干粮,眼神空洞,嘴里嚼着粗糙的谷物渣,连抱怨的力气都没了。一个瘦得像竹竿的老头啃完最后一口,叹气道:“Kwe esurimus, sed pecunia nulla…”林晓冉听不懂,但从他的语气里能感觉到那种无奈。她撇撇嘴,低声嘀咕:“你们不也一样穷得叮当响,谁买得起肉啊。”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像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她猛地抬起头,盯着自己完好无缺的手臂,眼神逐渐变得复杂起来。她的再生能力几乎是无限的——割开一道口子,几秒钟就能愈合,连疤都不留。她喃喃自语:“如果我把自己的肉割下来卖……不就有了钱?还能吃上肉!”她咽了口唾沫,想象着烤得滋滋冒油的肉块摆在面前,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她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大腿,肌肉结实,血肉饱满。她试探性地用指甲划了一下,皮肤破开,鲜血渗出,但转瞬又恢复如初。她眯起眼,低声嘀咕:“这玩意儿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我干嘛非得挖矿?卖这个不比那几枚破铜币强多了?”她抬头望向远处的城镇,脑子里开始盘算——找个刀,割点肉下来,拿到集市上试试看。工友们买不起,但那些商人呢?总有人会感兴趣吧。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疯狂,混合着饥饿与绝望。这个念头在她心头扎了根,像一颗种子,开始悄然发芽。

林晓冉咬着牙,用一把从矿场偷来的生锈的小刀,颤颤巍巍地割下自己大腿上的一块肉。刀刃划过皮肤时,她皱了皱眉,但疼痛转瞬即逝,血还没淌干净,伤口就已经开始愈合。她盯着手里那块血淋淋的肉,足有半个巴掌大,带着点筋膜,泛着新鲜的红光。她低声嘀咕:“这玩意儿看起来还挺新鲜,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吧……”她用一块破布包好,趁着夜色偷偷溜进了城镇的集市。

集市里灯火昏黄,人群熙攘。林晓冉挑了个角落,蹲下来,学着其他小贩的样子,把那块肉摆在布上。她清了清嗓子,用蹩脚的手势比划着,嘴里喊道:“肉!新鲜的肉!便宜卖了!”她不知道这里的语言,只能凭直觉瞎喊几句,希望有人能看懂她的意思。

没过多久,几个身穿灰色制服的卫兵走了过来。他们身材高大,腰间挂着短剑,眼神冷漠。其中一个卫兵皱着眉,低头看了看她摆出的肉,又看了看她,嘴里蹦出一串急促的话:“Quid es hoc? Vendis carne humana?!”林晓冉一脸茫然,完全听不懂,只能傻乎乎地点头,指着肉说:“对,肉!好吃!”她还挤出一个讨好的笑,以为能蒙混过去。

可下一秒,卫兵的脸色骤变。他猛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吼道:“Prohibita est! Crimen!”其他卫兵也围了上来,其中一个直接挥起拳头,狠狠砸在她脸上。她只觉得鼻梁一酸,鲜血喷了出来,可还没等她叫出声,鼻子就恢复如初。另一个卫兵踹向她的腹部,她被踢得摔在地上,疼得蜷成一团,但身体又迅速愈合。卫兵们见她这样,愣了一下,随即更怒,嘴里骂着:“Monstrum! Regeneras?!”接着又是几拳几脚,打得她满地滚。

林晓冉疼得直哼哼,嘴里喊着:“停下!你们干什么啊?我听不懂!”可她的语言在他们耳中毫无意义,只换来更重的拳头。最终,他们用绳子绑住她的双手,把她拖到一个卫兵岗哨。她坐在地上,鼻青脸肿(虽然很快就好了),满头雾水,完全搞不清状况。

一个年长的卫兵走了过来,拿出一张画满图案的宣传画,扔在她面前,指着上面的内容大声训斥:“Lex nostra! Non vendis carne humana! Intellexisti?”画上画着一个手持刀的人割肉,旁边是个大大的红色叉,显然是禁止的意思。林晓冉盯着那画,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里不许卖人肉。她瞪大了眼,低声嘀咕:“什么鬼?这都不行?这地方的规矩也太保守了吧……”

她揉了揉被打疼的肩膀(虽然已经不疼了),心里一阵无语。她完全没法理解这个异世界的道德观——在她看来,自己割自己的肉卖,又没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显然,这里的人不这么想。她叹了口气,嘴里嘀咕:“早知道就不卖了……这破地方,真是莫名其妙。”她抬头看了看一脸严肃的卫兵,眼神里满是困惑和不甘。

林晓冉被卫兵放出来后,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那把锈迹斑斑的小刀,咬了咬牙,决定离开这座古怪的城镇。她把刀别在腰间,用破布裹紧身上仅剩的衣物,头也不回地踏上了旅途。她心想:“这鬼地方规矩多得要命,我就不信别的城市也这么保守,总能找到个能让我活下去的地儿。”

她沿着一条尘土飞扬的土路前行,身后是渐渐模糊的城镇轮廓,眼前是无边无际的荒野。风吹过,卷起她的长发,阳光炙烤着大地,她的影子被拉得细长。起初,她还带着几分期待,嘴里嘀咕:“新地方,新开始,总比挖矿强。”可没走多久,现实就给了她一记重击——路途遥远,村庄稀疏,连个歇脚的地方都难找,更别提赚钱立足了。

肚子饿得咕咕叫时,她停下脚步,坐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从腰间抽出小刀。她熟练地割下自己大腿上的一块肉,血淋淋的肉块落在手里,她皱了皱眉,低声说:“又得靠这个了……”她捡了些干柴,生起一小堆火,把肉串在刀尖上烤。火焰舔舐着肉块,油脂滴落,发出滋滋的声响,香气扑鼻。她咬了一口,肉质鲜嫩多汁,带着点焦香,她咧嘴笑了一下:“刚开始吃的时候,真是觉得这玩意儿比什么都好吃。”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尝试了不同的烹饪方法。有时她会找条小溪,把肉切成薄片,用水煮熟,撒上点路边摘来的野草,假装是汤;有时她直接生吃,血腥味浓得呛鼻,她皱着眉咽下去,嘀咕:“省事是省事,就是有点恶心。”她甚至试过用石头烤,肉的外皮焦脆,内里半熟,嚼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她边吃边自嘲:“我这是把自己当移动粮仓了啊。”

可渐渐地,那股新鲜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厌倦。她的再生能力让她永远不缺肉吃,可单调的味道开始让她反胃。她嚼着又一块烤肉,眼神空洞,低声呢喃:“怎么吃来吃去就这一个味儿……我想吃菜啊,白菜、青椒,哪怕一口米饭也好。”她回忆起过去在家里吃的炒青菜,清香扑鼻,还有那软糯的米饭,拌着点酱油,简单却满足。她咽了口唾沫,叹气道:“这破身子,只能长肉,不会长稻子吧?”

旅途漫漫,前方的路似乎没有尽头。她走过荒凉的平原,翻过崎岖的山坡,脚底磨出血泡又愈合,手上沾满泥土又再生。她靠着自己的肉填饱肚子,却始终找不到一个能停下来的地方。风吹过她的脸,她抬头望向远方,眼神里夹杂着疲惫与迷茫,嘴里嘀咕:“这路,什么时候才到头啊……”她握紧小刀,继续迈开步子,背影在夕阳下显得孤单而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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