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V才剛戴上去開始撥放，V就感覺大腦好像快被烤焦了，這部幻舞被至入了病毒⋯⋯！V試圖自己伸手取下幻舞機卻無能為力，就在V覺得自己快死了的時候，幻舞機終於被取了下來，朦朧的視線看到的是大河慌張的樣子

「呃⋯⋯嗯⋯⋯嗚⋯⋯」V的大腦還在暈，眼前紅色的雜訊還在不停閃爍

「Shit！V！妳沒事吧！？」

「嗚⋯⋯快⋯⋯吸氣⋯⋯呃啊⋯⋯」

「V！妳聽的到嗎？」

「呃啊⋯⋯」V吐出一大口氣，雖然視線上還是有雜訊，但起碼呼吸穩定下來了「呃⋯⋯你⋯⋯怎麼跑進來了？不是沒有搜索令嗎？」

大河苦笑的搖搖頭「的確不能，不過有時候就是有笨蛋找死」

「對啦⋯⋯」

大河望著他剛剛幫V取下的幻舞機，再看看V那副狼狽的樣子「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V抹了一把臉「我覺得萊能的真正死因就是這個，有人對他的幻舞動過手腳，這就是他的死因」

「Fuck⋯⋯」大河驚愕的看著手中的幻舞機，他沒想到看幻舞看到死還真的是一種死法

大河伸手將癱坐在地上的V拉起，他們現在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要做

當兩人開車抵達胖水牛時，韓警探已經在停車場等了，只見他身體倚著車子、悠閒的抽菸，完全沒有任何慌張的樣子

大河罵了一聲髒話後就下車走向自己的搭檔，V也趕緊跟上

「你還在跟那個廢物一起鬼混？」

「閉嘴，哈洛德，我知道你幹了什麼好事，我不會問你掩蓋事實的原因，我連你參與的原因都不問，我只想知道，是誰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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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差嗎？大河，關你什麼事？你問心無愧，晚上可以安穩入睡，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責任我都扛下來了，你根本不知道夜城的玩法，你以為你他媽那種勵志的理想主義有屁用？沒有，一點屁用都沒有」韓警探這時也注意到了V的臉色「嘿，不用給我那種臉色，傭兵，妳知道我說的沒錯」

「我不是這裡人，我不知道」

「哎呀⋯⋯游牧民喔，聽著，NCPD就是我的家族、我的部族，妳不可能跟家人斷絕關係，妳不會背棄自己的家人」

「你他媽比扯鈴還扯，NCPD跟部族像個屁」V一臉厭惡，即使是已經分離的巴克族和討厭的蛇族，也絕對沒有NCPD這麼噁心

「忠誠、歃血為盟、願意犧牲小我完成大我⋯⋯還需要我繼續說嗎？」

「忠誠？」V忍不住冷笑一聲「我們忠於我們的家人、部族，你忠於個屁？權力？金錢？」

「V」大河輕喊了一聲「我很感謝妳幫了我這麼多，但⋯⋯這是我們的事，我自己處裡」

「你要處理什麼？我要被逮捕了嗎？」

「我有影片、有動機，還有你的供詞，所以，沒錯，我可以逮捕你，不過那也沒什麼意義了，你連下令行動跟善後的人都不用告訴我，反正我都知道了，所以既然連我們的高層都涉嫌重大，那我會上報督察室」

韓警探看起來還是一臉神色自若「他們一樣不會出手的，我穩的很，但你，他們一定會搞你，回家去吧，瓦德，睡個覺，明天早上你就會接受了，我就是這麼做的」

韓警探說完後就開車離開了，大河怒罵了一聲後走到了一邊，他倚靠著圍牆，望著整個夜城

「唉⋯⋯」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V走到大河身後，看著大河滿是無力的背影

這件事狗屎跟陰暗的程度就像今天籠罩著夜城的烏雲，又厚又重，明明是大白天，現在卻一絲絲陽光都看不見，又黑又冷

「我不會就這樣放過這件事，我辦不到，霍特想上位，所以殺了萊能，這是最老梗的謀殺動機，所以我信了，他還把NCPD當作掩護」

或者是有人把事情搞得像是霍特做的，而萊能死因太過詭異，霍特會想隱瞞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一個市長去秘密俱樂部看幻舞看到死？這要是被爆出來可就精彩了

「不對」V還是相信自己最初的直覺「你搞錯了，應該不是，我只覺得這件事情牽涉到的關係應該比你、我、老韓和霍特都還要複雜，我們搞不好永遠都不會知道幕後黑手是誰」

「不管是誰做的，我都要把這件事上報督察室，這樣應該就可以重啟調查了」

V望著大河，她知道大河這樣做是『正確』的，只是這件事的水太深了，V不希望大河這樣充滿正義感的警察因為這件案子被NCPD的腐敗給淹沒

「別這樣，你會被免職，或者碰到更糟的處分」

「或許妳跟老韓說的都對，不過我他媽一點都不在乎你們兩個怎麼想」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過頭了，大河懊惱的低著頭，輕聲問V接下來的打算「妳要找佩拉瑞茲夫婦回報狀況？」

「對」

「好⋯⋯那我再待一下⋯⋯謝了，V」

V搭著電梯一路往最高樓層的頂級套房前進，強尼這時跑了出來

"我有件事要告訴妳"

「說吧」

"什麼都不要告訴他們，別再往下陷了，這灘渾水比妳想的還要深，一不小心妳就再見了"

「我一直都很小心」

"算了，媽的隨便妳"強尼在墨鏡後翻了個白眼"反正講了妳也聽不進去"

不過最後V也沒完全將自己的猜想告訴佩拉瑞茲夫婦，V只告訴了他們萊能的真正死因，並且說NCPD會重啟調查，雖然這部分V覺得這不太可能⋯⋯但V也不想為了拿個名字交差就說是霍特幹的，連她自己都不相信這個說詞

至於真正的幕後黑手到底是誰⋯⋯就如同V自己之前說的，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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