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拷问

“那可不行，我还没有问出万俟家家传武学呢～”

“这——”她有些傻了眼，原来是奔着自己的武学来的。可是那个红衣姐姐实力估计和武学宗师伯仲之间，不至于看上万俟家的枪法吧？

至于这个眼前的坏男人——

她很想要拒绝，却又怕痒，脚趾忍不住缩了缩。显得很是为难。

“唔——”

姜墨却只是随便找个挠她痒处的借口罢了，搂住她脚踝，扳住她前脚掌，迫使白嫩的足心大大方方的暴露无疑。

小女孩终于失掉了淡定从容，露出着急忙慌的神色来：“不要！不要！我可以告诉你其他的秘闻！比如我哥是怎么成为四大名捕的！”

“哦～”姜墨改为用指腹轻轻摩挲她脚掌心。

她动弹不得，但是随着他忽轻忽重的力道，嗓音起起伏伏的。“就是……呜……之前家道中落的时候诶……咦嘻嘻……就是……有异人传授阿兄和我……观火术一本……诶嘿……就是……意思就是习得之后，对人心洞若观火。这个术法可以探明别人身上有多少业力。若是嘿嘿……若是好人，则灵魂一片纯白，比如那个背药篓子的小姐姐……若是做了些许坏事，但只是些小事，比如骗人或者小偷小摸嘻嘻嘻……哎呀！别动了！嘿嘿……比如那个怀中抱剑的姐姐，灵魂就是白色里染了少许黑点。像大叔你这种，就是灰的发黑了。”

“阿兄正是靠这个，扫一眼就大概知道别人是好是坏，配合他的精湛武艺，这才短时间成为了四大名捕头。”

姜墨恍然大悟，想必她是看见家传宝刀落到自己这个坏人手里，这才提出要切磋打赌。

她并不是不懂事，恰恰相反，她太懂事了。小小年纪，甚至是朝堂党争之事都略懂一二。

只是她或许是不喜欢这些勾心斗角，又或者是父兄把她保护的太好，这才不得不在外面摆出一副刁蛮任性的样子。用她自己的方式惩恶扬善，为阿兄分忧。

实际上，找谁打架，打到什么程度。这种事情恐怕每次都是深思熟虑好的。

否则一个落魄将门的刁蛮小姐，在北京这种一板砖下去能砸倒一大片七品官的地方，她早就被人弄死了。

只怕是对真正有靠山的恶霸，她也只能小小惩戒一番，却又不好打出是非好歹，需要控制好分寸，让对方无状可告。

不就是些许淤青，也不至于荒唐的闹到御史台去。

而对于那些普通的富商大贾家的纨绔子弟，则可以重拳出击，以儆效尤一番。

他越看她的眉眼，越看越顺眼欢喜。

整个人瘫在稻草堆上，身躯小小的，下颚线条流畅，更显的脸娇俏，像是只慵懒的小猫。

身上气息也香香的，是那种很干净清爽的香味，像是晒了一个下午的棉被，带了一丝丝的皂角味道。

如果说先前刁蛮的性子还让他有所顾虑，可现在明白了她的乖巧伶俐懂事之后，这才坚定了要收她为后宫的决心。

前两三年大概可以当女儿养着，等到十六岁的时候，便可以“父爱变质”了～

于是他继续逗可爱的小猫～

“那好吧。”他说，“那便不挠你脚丫了。”

她神色一喜，却又看见姜墨把嘴凑了上去，当即慌的满头大汗，娇声娇气的唤起来：“不要！不要！我还知道！我还知道！一则秘闻！绝对是无价的！”

“哦？什么？”姜墨气息已经喷到了嫩脚丫上，他还使坏般用拉碴的胡须蹭了蹭她的小脚丫，痒的她咯咯直笑。

“就是，其实不是皇上记恨我们万俟家——”她嗓音猛然拔高了两三度，“等等你凑的太近了！别用你胡子蹭我脚吖！——”她心有余悸的喘匀了气。“就是，就是，虽然都是我猜的，但是七年前，景帝阁下登基时一定发生了某种大事情。朝中众人讳莫如深，锦衣卫抓到有人说流言更是直接抄家灭门。

虽然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我记得，我父亲时任旅贲军指挥使，兼领东华门防务。而当今天子即位不足一月，父亲他便被解除兵权，在家中自缢而死。”

她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即使被绑票也依然保持镇定，可现在却忍不住眼圈一红。

“而且不久后旅贲军所有校尉都被杀了，所有中级军官直接换了一批人，部队建制也被打散，编入三大营和其他上直十二卫当中。”

“我起初以为是爹爹站错队了，可后来有次我打伤了征西侯府家的小侯爷，他睚眦必报，居然拉着我亲自去面圣，请圣上裁决。可那天我分明听到圣上真心实意的夸我，说我是忠臣良将之后。我意识到事情另有隐情。”

“其实我爹爹才是真正支持皇上的，可是皇上登临九五，他却死了，圣上却无能为力，无法施以援手，这才对我愧疚，分外纵容我在京城里的刁蛮。”

“嘶嘶——”饶是姜墨是无关的局外人，却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深刻感到了政治斗争的凶险残酷。

不仅如此，如果小姑娘没有理解错皇帝的意思或者没有骗人，那就说明，或许当今康景帝压根儿就没有实权，是个被架空的傀儡皇帝。

书里评价的“仁厚天子，明君”手里却根本没有实权，这是剧情以外的事情，充斥着未知凶险，踏错一步就是无尽深渊。

他看了眼沈清秋，至少她是自己最大的依仗，有她为自己的行事兜底。以她的武力，只要不是正面跟上千甲兵交手，问题应该都不大。

他放下她的脚丫。“好吧，那我不舔了～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就是来劫色的呢？”

她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小猫害怕的喵喵咪咪的叫唤起来。“不、不可能的。大梁律，及笄之年方才可以嫁人……你…你…我才刚刚过了总角之年没多久……求求你放了我…”

说着，大颗大颗的眼泪滚下来。

虽然懂事，但是在某些事情上却意外的天真幼稚呢。

既然都选择成为了绑走她的罪犯，又怎么会担心大梁律呢？

她本就穿的类似于露脐装，连掀开衣服这一步都帮自己省了，直接捏了几个手作饭团，整整齐齐的码在了白嫩平整的小肚子上。饭团上面又铺上几片烤肉片。

指尖不怀好意的轻轻搔挠，万俟芊瞬间爆发出娇笑声。尽管呼吸剧烈，饭团却稳稳当当的，随着小肚子起伏。

“真可爱～”

“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只答应了你不挠你脚，不舔你脚丫子，我可没说不挠你小肚子～是也不是？嗯？咯吱咯吱～”

这一下可把恬静如猫猫般的少女痒坏了，可爱的小嘴大张着，无论如何，想要多吸入点空气缓解痛苦。

圆睁着大大的小狗眼，本就眼尾下垂，如今眼泛泪花，拧紧的眉的样子更显委屈无辜。

很快撕心裂肺的娇笑让她眼圈泛红，啧啧，聪明小猫被挠的头脑发昏，被欺负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吗？还真是狼狈呀～

他停下了搔挠，转而用筷子轻轻戳，还俯身低头把饭团一口一个给吞了。

湿滑软腻的舌头游过腹部，像是一条恶心的蛇。

“呜哇！这个哈哈哈哈哈！别戳！不要舔！好恶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痒死芊芊了呜呜哈哈哈哈哈哈！额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连头都摇不了，只是盯着房梁上豆大的油灯流泪，笑的脸颊到脖颈处粉白一片，显然已经喘不上气来了。

等姜墨享用完晚餐，她沉闷的呼上一口气，眼角还泛着泪“咳咳……哈啊…终于终于…结束了。”

姜墨却突然贴在柔嫩光滑的肚子上，对着肚子狠狠亲了一口，然后紧贴着肚皮又吐出一口气。“呼噗哺噜噜～”空气振动连带着肚子上的嫩肉。

她立刻被痒的尖叫大笑，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居然直接双眼紧闭，眉头紧皱。

两月以后，她笑的涕泗横流。就连家传的枪法，以及答应那个异人师傅不会外传的观火术，都如同竹筒倒豆子那样，翻来覆去的交代了无数遍。

在破庙里待了最初的小半个月，等到风平浪静之后，他们又去城郊租了间二进的小院。

沈清秋困惑不解，她以为姜墨只是为了美人来的。

可姜墨进京的真正目的其实是为了让自己获得政治靠山。正如之前定下的既定方针，要和诺大的康帝国盘根错节，而并非只是成为盘踞一方的富商。

所以他们必须要在中央有关系。最最不济，也该安插贿赂几个低级官员，让他们定期给自己反应中央的动向和政策。

打小就聪明懂事，好不容易一点点收集的北京城情报，也在无数次痒到崩溃失禁之中，反复交代了无数遍。

换来的不是他的停手，只是“不挠肚子了，改挠腋窝”。

他就是不肯停下，即使万俟芊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还是立刻把她挠的“破涕为笑”。

她本来就轻，最怕被人托着两腋举高高，在半空中咯吱腋窝，虽然轻功练的极好，却也怕不小心把她摔下来。害得她不敢用力挣扎。

他则是如同刚得了个新玩具那样，并不是说她比澹台璎珞漂亮，更遑论沈清秋。

而主要是那股子新鲜劲儿。

几人里面，沈清秋清冷而娇媚。

而澹台小大夫皮囊清白、腰肢纤瘦、婉约漂亮。

给澹台璎珞套上件白衣，即使叫她端坐庙宇中心的土台子，去扮作那女菩萨，也毫无违和之处。

如今的万俟芊则小巧玲珑，眉眼精致，恬静如猫。

各有各的美貌精彩。

而三女的脚也各有各的妙处。

万俟芊最小巧玲珑，盈盈一握，适合做个手把件随时亵玩。况且怎么盘弄把玩都不会出浮汗，手感始终细腻如暖沙。

澹台璎珞的脚丫最爱出虚汗，尝起来带着淡淡酸咸，还有一股清苦的药香，而且三十八码不大不小正合适，适合时不时含在嘴里品尝。而且总觉得带着这股药香也能让自己神清气爽，滋阴补阳。

沈清秋的一对足几乎是完美的，纤细有力却又软糯的脚趾，白嫩嫩的脚心肉，深陷高挑的足弓诱人搔动。味道很美味，汗气里带着梅花味清香。

只可惜这是她命门，需要以痒鞋时时刻刻掌控。不能随时随地拿出来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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