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掳掠

万俟芊自昨天被那狂悖之徒当中搔挠羞辱了一番，今天已经换上了相当保守的衣服，依旧是靛青赤红纯白的配色。又穿上了白袜和足以包裹住小腿肚的长靴。

没错，她的的确确是将军府二小姐，却也是一个普通的十四岁小丫头片子。

昨天被百般折辱，即使平日里再怎么乐观开朗今天也没法泰然自若了。

所以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像一株被太阳晒蔫的小菜苗。

阿兄昨天醒来之后，暴怒之下直接去到三法司衙门，将一切经过禀报给了刑部侍郎。

而刑部侍郎又在早朝之时启奏皇帝。

煌煌京城，天子御前。

竟有不知死活的江湖大盗流窜犯案，当众迫害羞辱忠良之后。

景帝震怒，连夜加派城防人手，严密盘查出入京城人员。同时，遣锦衣卫携带几人画像四处搜捕。锦衣卫南镇抚司两大高手，指挥使段若愚、总旗刘典左更是亲自带队。

而此时，姜墨一行人却已经离开了客栈，距离将军府不远。

沈清秋仔仔细细的往姜墨脸上粘着褪了毛的驴皮。到底是历练过的江湖客，还粗通简单的易容术和化妆。

小脸神色认真专注，浅琥珀色的眼底倒映着整个姜墨，一副满眼都是自己的样子。

并不是如此简单轻易的就爱上了姜墨。

虽然她依旧痛恨姜墨，却习惯性的做好每件事。

素手上沾着些许脂粉，拂过自己脸庞，送来阵阵梅花味的香风。

画好妆之后，他倒是看着像个七老八十皮肤皲裂褶皱的老人了。

他猥琐一笑，显得又痴又丑，把脸埋在沈清秋脸畔，把温暖柔软拥入怀中，深深嗅闻了一口她身上清甜的气味。

沈清秋自然极度嫌恶的把脑袋往后缩，却又怕被挠痒惩戒，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好啦好啦……脂粉都蹭我衣服上了。”

姜墨在这将军府后门蹲守了半天，终于等到将军府的管家老伯出门采买物资。

他立即欺身而上，一指将老伯点倒。

老人家本就年老体弱、气血虚亏，被姜墨夹杂着内力的一指点中百会穴，顿时一声不吭的昏死过去。只怕是要十个时辰之后才能转醒。

姜墨把他拖到隐蔽处，剥掉他全部衣裳给自己穿上，轻手轻脚的推开后门门扉。佝偻着背，闯进了将军府。

得亏是夏天，不然还得担心这老伯会不会被冻死。

北京城刚下过雨，盛夏的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将军府的地不比皇城汉白玉石板，甚至不如扬州坊市的深山青石石板。

就是普普通通的黄泥地。

粗糙但柔软，随时随地可以演武跑马。

因为刚下过雨，烂糊糊的一团黏在靴底，略微有些恶心的触感。

檐角上有水珠滚落下来，滴在檐下的积起的小水洼里，叮叮咚咚的，悦耳动听。

可是姜墨却漏算了一点：将军府压根儿没有多少仆从。

毕竟祖上的佩刀都拿来典当贱卖掉，足以说明如今的落魄潦倒，又怎么会大肆雇佣下人呢。

无非就是一个厨娘，一个负责饮马的家丁，一个采购物资、记录府上开支的管家老伯，还有个伺候万俟小姐的侍女小翠。

而且府邸占地面积也不大，就是个寻常四进四合院。

刚潜入不久，他就和万俟芊打了个照面。

大抵是因为老伯和万俟芊过分熟悉的缘故。当姜墨和万俟芊打了个照面，她立刻敏感的意识到了不对，看着“老伯”佝偻的背影，她立马嚷了起来：“你根本不是吴伯！你是谁！”

姜墨倒是没料到沈清秋给自己画的伪装居然一眼就能被识破。

于是不得不抽刀应战。

不过这庭除之间，比十米见方的擂台何止宽敞了数倍，正适合马槊发挥。

拔刀斩被万俟芊用枪杆架住格挡，紧随其后的赤衣三刀中，皆被万俟芊以“挑”“打”应对。

枪杆一弹一抖之间，却裹挟着暗劲刺向姜墨，刀身堪堪被她招架住，姜墨却被连连逼退数步。

所谓单刀破枪，先近身，再破枪。

而今姜墨的刀连近身都做不到，更遑论破枪？

姜墨而今距离她数步远，姜墨劈砍不到她，而她却能轻松扎中姜墨。

这正是马槊最得意的距离，而姜墨又无暇收刀入鞘重新蓄势。

更何况，姜墨一套拔刀术和赤衣三刀打完，已然是黔驴技穷。

就好似那程咬金劈完了三板斧，余下的地趟十二刀稀疏平常。

他先前本就是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力量强，加上有爆发突进的能力。这才两战两胜。

她昨天晚上做梦都在想怎么打赢他。实力本就在姜墨之上，今天想到了应对之法，自然不可能再被姜墨击败。

不过姜墨还留有最大的一张底牌。

“清秋救我！”

沈清秋从院墙上翻进来，长剑直取两人。

万俟芊心下大骇，脸都吓白了。

昨天阿兄都不是这个女人对手，一剑半就被秒了，何况自己……

当即就一枪荡开姜墨，立马就想施展轻功逃跑。

却不料急于抽身，却被姜墨的刀如影随形，又是狗皮膏药般粘在身上。

转眼间沈清秋已经杀到近前。

一剑便挑飞了万俟芊的马槊，又特意停手，负剑而立。

姜墨必须亲手把万俟芊捉住。

自己不过是姜墨的鹰隼猎犬罢了。而姜墨才是猎手。

沈清秋知道他会很在意这个，这或许也算两人间不言而喻的默契之一？

万俟芊刚想要运起轻功逃窜，却被人捉住脚踝，一把拽了下来——

“不……”求饶的话语还没说全，被姜墨连点百会、哑门、风池、玉枕四穴。

当即两眼一翻，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昏死过去。

姜墨扛起万俟芊翻过院墙。

万俟芊身体轻盈的不像话。

她约莫不过三十几公斤重，一路扛着她，去车行里租了辆马车。

小萝莉被装在麻袋里，袋口在脚踝处扎紧，露出一双脚丫方便把玩，以干草遮掩。

而一行人又都做了易容。沈清秋的易容技术虽然一般，但是易容之后可谓是和几人之前的样貌截然不同。

姜墨被化成了个老头子，而沈清秋把自己易容成了个老太婆。澹台璎珞则是被化成了个长满雀斑和满脸脓疮的侍女。

这套装扮蒙骗过寻常的守城军士完全不是问题。

就这样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城外。

马车里，姜墨已经忍不住把万俟芊的靴子剥了下来，露出里面雪白的果肉来。

幼瘦且绵软。

白袜脚丫带着一股阳光晒过的棉花味，混着皮革味道——因为万俟芊不常穿靴子，这双长靴鞋面还是崭新的，带着清晰分明的皮革味道。

姜墨直接将靴子丢出马车车窗外。因为脱下这双靴子实在是费劲，而且和万俟芊也不太搭。

总觉得还是沈清秋这种英气逼人的女孩子穿靴子比较合适。

爱光脚的小萝莉就给我好好的光着脚丫，随取随玩啊！

先前在擂台上，因为她四肢胡乱扑腾，费尽力气才把她压制在身下咯吱痒痒肉。

如今好容易让她平静的瘫软下来，自然要仔细品味一番她的脚丫。

指尖指腹轻挠她小巧玲珑的白袜脚底，她在昏睡中被痒得一抖一抖，实在是可爱极了。

即使被点穴术点的晕死过去，却依然本能的挣扎呢。

他又用点穴手在百会、玉枕双穴轻点，施加了反方向的内力，冲散了原本施加的内力。让这里的经络中的气血重新得以畅通无阻。

良久，万俟芊终于悠悠转醒，却发觉自己口不能言、目不能视。浑身就好似被魇住了。连勾勾小指都费劲。

姜墨再次把玩了一下她的脚丫，在雪白的袜底上轻挠一二，她喉间滚着可爱的呜咽声，被捉在手里的白袜脚丫也被痒得颤悠颤悠的。

来到北京城郊的一处破庙里，他把麻布口袋放在干草垛上。

两只约莫只有34码白袜脚丫，小巧又可爱。静静躺在自己掌心边任人把玩。

被指尖搔挠到痒处，还会细微的发着抖，像是只振翅欲飞的白蝴蝶。

不过姜墨很快就失了耐心。

剥掉了厚实的棉质白袜子，露出一双小巧玲珑的脚丫来。

小大夫的脚丫约莫三十八码，因为身娇体弱，剥掉鞋袜之后，脚丫上经常沾着点点虚汗，在灯火下能看到晶莹发亮的小汗粒。

沈清秋的脚三十六码大小，因为功法缘故，最为水嫩。而且味道极好闻，带着梅花的清甜香气。就算被闷出了汗也依旧让人甘之如饴、食指大动。

眼前的小嫩脚大约比三十四码还要小一点，大概是平时都爱光脚的缘故，故而脚底干燥。尽管干燥，却依旧软嫩细腻。

小萝莉的体温略高，触感有点像细沙——还是被午后阳光给曝晒过的细沙。白皙里泛着淡淡的黄，温暖，柔顺，细腻，干燥。

凑近嗅闻之下，也没有什么味道。就是感觉有股热乎乎的暖气扑到自己脸上。

硬指甲轻轻刮在脚底，带起一片沙沙声响，惹得麻袋里的人儿一阵扑腾，口中呜呜乱叫。

她陷在柔软的干草堆里，无从借力，孤零零的光脚丫无助的摆动。

她脚腕内侧脚弓上有颜色浅淡的小青筋，手指搭上这一块可爱凸起的时候，能感觉的到她心跳紊乱的厉害。

他想起来前世自己养过一只小母兔，刚刚养的时候非常怕生，被人抱在怀里的时候也是这样子心脏扑腾乱跳的。

而今她的一双嫩脚，大小也和前世的小兔子差不多，静静趴在自己怀里。即使害怕的小心脏乱跳，却依然只能任由自己随意爱抚。

姜墨对这种可可爱爱的小家伙没什么抵抗力，尤其是她们在自己怀里挣扎，却又无力挣脱的样子。

轻轻挠几下脚心，本就雪白的脚心上被刮出了一道道细微的白痕。

周身要穴被点，原本动弹不得的万俟芊居然在此时发狠般扑腾了几下。小巧的脚丫一个不留神从掌缝间溜走了，随后无力又瘫软的、噗的一声轻轻落在稻草堆上，连足底筋肉都彻底柔软放松下来。

姜墨一愣，随即乐了。

又把这对不安分的小兔子捉到自己怀里。

轻轻挠了几下，脚丫又着急忙慌的想要挣脱，却被姜墨用臂弯锁住脚腕，紧紧搂在怀里爱抚。

“呜……啊……”整个麻袋立刻颤抖起来，发出可爱且难耐的声音。

她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来，只能极其低低弱弱的说出几个简单音节。

“啊…啊…哈…吖…嗯”小女娃的嗓音娇声娇气的，无力的小奶猫。

澹台璎珞和沈清秋脸上都露出几分不忍的神色来。

两人都是怕痒的女孩子，想到一个比她们还小的小姑娘被蒙在布袋里，动也动不了，就连笑都笑不出来，只怕是已经绝望透了。

姜墨感受她脚背筋肉猛然用力，经络分明，极力想要挣脱。却又因为点穴术让她气血不足，软了下来任自己把玩，不由得心满意足。

到底是武者。

小大夫被点了穴只能一动不动在原地被乖乖呵痒痒，眼睁睁的看着作妖的手指在全身上下游走。

反倒是万俟芊自身气血比寻常姑娘家旺盛的多，即便是被姜墨点了穴，却也能奋力挣扎一二。

至于沈清秋，她一身气机护体，罡气外放，即便是站着不动任姜墨施展，也点不动她的穴位。

脚丫柔软无力，耷拉下来，不得不被搔挠的可爱样子彻底融化了姜墨的心间。

指甲在小小的白嫩脚心上来回滑动游走，万俟芊却连缩起脚掌肉都费劲。

“小脚丫这么能跑？运起轻功一下子挪移纵跃二十丈？还不是落在我手里被我咯吱～”

小姑娘染着哭腔“啊啊……嗯嗯啊啊”

干草堆保暖，加上套着麻袋。想必万俟芊已经热坏了，不过一对美玉般的小嫩脚依然在自己手里，干干燥燥，洁洁净净的，一丝汗也没有。

不知是天生体质，亦或者是从小就爱光脚走路。

鼻尖凑近闻，伸出舌头轻轻舔，却只觉得脚心肉如发烧般略显滚烫，小脚丫只是颤抖，却仍旧保持无色无味。

他把万俟芊从麻袋中放出来，却发现小姑娘眼泪涎水快糊满一脸，小脸憋的通红。显然也是个怕痒的主，只是被点了穴动弹不得，甚至连话也说不出。

只得哑巴被挠痒痒肉——有痒说不出。

万俟芊软在草垛上，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满眼泪汪汪地看着姜墨，透出显而易见的害怕神色。

她之前就被父兄骂过，总是说自己不爱穿鞋，不像话，没个女孩子家家的体面。

那时候自己总爱反驳，“我这是爱漂亮！阿爸阿兄你们懂什么！”

他们对自己也总是过分骄纵，只是无奈的叹气，便也不说什么了。

黑白分明的大大的小狗眼好像会说话，眨巴着，可怜兮兮的。

只是姜墨面对沈清秋那种国色天香尚且能狠下心来玩弄，何况只是一个漂亮但尚未长开的小丫头片子。

他只是轻点哑穴，让她能够畅所欲言。

主要是他倒也挺想听听小萝莉那无力的娇笑的。

他以为小萝莉会很吵，毕竟万俟芊先前寻衅滋事，和雌小鬼之间只差摆出一副欠操的神情喊他“杂鱼～”

却没料到小萝莉冷静的很，显得不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

大又亮的小狗眼滴溜溜的转着，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但是脚丫紧紧蜷缩着，倒还是暴露了紧张和心虚。

她开了口，尾音里发着抖。“你……此次前来，无非就是几点，我万俟家很穷，以你们身手，若是缺钱，断然不至于找我们家。何况你们衣着断然不是缺钱之人，你身后那个背剑的姐姐和背药篓的姐姐，都穿的是士子才穿得起的衣裳。”

“那么求权，也不可能。毕竟当今圣上猜忌万俟家，大哥就是因为在军中谋不到职务，这才投身六扇门的。”

“求色，”她笃定一笑，“两位美人在怀，你断然不至于，何况你只是挠痒痒。”

姜墨笑着点头，给了她莫大勇气，继续头头是道的分析。“那么剩下的，便是求名了！为了踩着我们将门世家上位，现如今你们目的已经达到，不如就这样放我回去吧～”

她泪眼亮晶晶的，狗狗眼里满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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