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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凛/卢纳R18G】不给绑在床上的人绝育就出不去的房间

小说: 2025-09-05 13:46 5hhhhh 1340 ℃

春黄菊是欧洲知名的盆栽花卉品种,作为出生在地中海与大西洋交界的西班牙国民,莱昂纳多·卢纳很是熟知这春天的宝藏如何迷人。

小小的春黄菊美丽而雅致,有着很强的抗寒能力和抗感染功效。

卢纳总会在球服胸前的口袋里存上一把新鲜的春黄菊。苦难中的力量,不输给逆境的坚强,逆境中的活力,亲密的交往,是春黄菊的寓意。

“他说口袋里有抗感染的东西。”

冰冷的声音把英语翻译成日语。

“摸到了……是这个?这个啊……可以抗感染吗?好神奇。”

噗叽。

脆弱的黄色花瓣在洁世一掌心中被挤榨成汁,散发着自然气息的液体流入盆中冰水。糸师凛在旁边抱紧手臂,显然没有帮忙的意思:“别让他那么舒服不行吗?”

“别这样,凛,再怎么说卢纳也是指导过我们的前辈。而且……我们要离开这里,也离不开前辈的帮助。”

洁抬起头,凛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房间门口闪烁的电子屏上正滑过一串连在一起的日语和西语。

【不给绑在床上的人绝育就出不去的房间~】

文字轻快地飘走了。凛的脸黑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被铁链结结实实绑在床上,裤子和下体的毛发都不见踪影,显然已经拼死挣扎过,却只能在现状认清自己无比弱小,陷入绝望的卢纳。

此外,天花板上还垂下一条细细的绳子,绑住阴茎前端,高高吊起。生殖器根部的阴囊末端,则被一根类似医院抽血时使用的橡皮绳状的弹性细带绑住。两颗阴囊本来健康的颜色,在洁和凛被关入房间时已经变成发青的深红,连上面的肉褶都一条条撑开充血,像干燥的气球。恐怕每个男性都会在看到这一幕时不由自主地感同身受,把脸转过去吧。

当时在场上说过“这么轻易把腿张开,会让人觉得你这个男人很轻浮”的西班牙国脚,不知道在这个恶趣味的房间里孤独等待了多久。凛不禁一阵恶寒。

但是,回想起在赛场上被轻视的对局,再现身于如今对方惨不忍睹的境遇,凛本来就对半生不熟的人保持的微乎其微的同情心,也很快就随之散去了。

“抱歉,这里只有冷水……”

春黄菊的汁液在水中很快融开。凛对卢纳翻译了之后,洁将手中的水泼到卢纳的生殖器上。

春黄菊耐寒,在10度以上的气温中也能存活。

双股间脆弱又柔软的器官被绑紧的麻痹感,在此刻被刺骨的寒冷霎时袭击。

从睾丸传来的触感早就不能称之为柔软,也不能称之为温暖了。就像结块的水晶泥,卢纳想到被斩首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她手中捧着沾满奶油的蛋糕,脖子以上空空如也。

寒冷退却时,肢体的痛苦很快变得麻木。并不是失去痛觉,是连痛觉也变成可有可无的存在。卢纳咬紧牙齿,冷汗从额头和后颈滑落,脸颊一片死白。

“前辈?怎么了?”

被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的卢纳吓到,洁担忧地伸出手,摸摸卢纳的鼻息。

“别管他。”凛说,“死了也不耽误绝育。”

……春黄菊。

还残留着花瓣香气的手掌探到他脸前。

那是春黄菊柔弱却坚强的香气,花语是苦难中的力量,不输给逆境的坚强。

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卢纳干枯的神经在一瞬间又被求生欲重新点燃。

不想。

强烈的拒绝感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如同导火索般彻底激活了僵化的大脑。

不想,不想就这样任由摆布,不想就这样被割掉睾丸,不想以如此羞耻的姿态就这样……一切一切,都不想保持现状……!

“Untie me...”

“Untie you? We've tried that, it doesn't work.”

“Gilipollas...vete al infierno!!”

床上结实的锁链随着挣扎的动作被晃得咯吱咯吱响,伴随不甘心的怒吼。

“他在说什么?”

“听不懂,大概是骂人的词。Hey, are you still trying to resist even now? Just be obedient and let us cut off those filthy balls, so that everyone can leave this disgusting room.”

“凛……别这么凶,前辈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

“理解?乖乖接受现实就好了,到了这一步还要无谓反抗,这家伙还真是会给我们添麻烦。还有你,装什么滥好人?自己不也是想早点出去踢球吗?”

洁露出忧伤的表情,带着手套的手却一点也没有颤抖,捏着一把银色的小手术刀。

“¡Ayúdeme!”

“吵死了。不是跟你说乖乖闭嘴吗?”

“Fuck off you the pain in the ass, you yellow cab faggot!”

就在卢纳爆出这句粗口后,凛的脸肉眼可见阴沉下来。

“你这家伙场上场下都很没礼貌,也瞧不起人。反正都要被割掉了,在这之前让你付出点代价也没关系吧。”

无法理解日语含义的卢纳只是瞪着洁手中小巧可爱的刀刃,全然没有注意凛朝着自己裸露的下体伸出手。

尽管房间里有乙醇,卢纳也没有坚持用它消毒。把酒精涂到生殖器上?在割开之前就会被痛死吧!因此,洁听从卢纳本人的意愿,选择了冷水。

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又被泼了冷水的睾丸温度比指尖要低。就在凛的手指抚摸到那个敏感器官,并勾住橡皮筋的瞬间,卢纳的身体条件反射僵硬着抽搐一下。

“现在知道害怕了啊。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吗?”

修剪圆润的指甲从橡皮筋里穿过,伸到阴囊的背面摸索。就在碰触到某条细缝后,凛轻轻戳了戳,确认薄薄的皮肤下是有点结块的触感。

“所谓附睾……我也不知道英文术语,是一个非常精细的部位,连接输精管和睾丸,保存并促进精液的成熟。这里的特点……就是有着集中的痛觉神经,稍微虐待一下就会让你昏死过去。”

被手指按住的地方传来钝化过却依然清晰无比的疼痛,似乎从凛的眼神里明白了对方接下来要做的事,卢纳的大腿开始颤抖。

“Rin...please wait a second...”

“别叫我的名字!”

在骤然飙升的怒意中,凛极度嫌恶地皱起眉头,指尖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拧。

“AAAHHHHHHH!!!”

雷霆般的剧痛贯穿下体,一瞬间意识就出现被撕开的错觉。

就像触电,或者被强行按上心跳起搏器一样,身体不自觉地剧烈痉挛,一下又一下地,徒劳地撼动着结实的锁链。

在此等强烈的痛苦之下,俨然已经失去控制面部表情的能力。五官不像样地扭曲,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滚落,声带里发出痛苦的嘶吼。

好痛、好痛!!!住手、你这家伙快住手……饶了我、放开……!

声音先是变成带着点求饶意味的呻吟,又很快重新带着愤怒不顾一切地宣泄出来。伴随着身体在锁链的束缚下疯狂挣扎的节奏,此时的态势就像恨不得把凛撕碎一般。

然而,只用两根手指轻松地拧住关键部位,就能折磨得对方深陷地狱般的磨难之中。对于凛来说,这点微乎其微的反抗完全算不得什么。

于是,那暴烈的怒吼声,最后也只能不甘心地平息下去。

“好了吗?看这样子是不会反抗了。开始吧,洁。”

然而洁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凛转过头,看到自己的恋人正胆战心惊躲在几步开外的地方,在对视一瞬间下意识护住胯部。

“……你搞什么呢?”

“刚刚那个、实在太凶残了……不会对我用吧?”

凛在床单上蹭蹭手指:“你再不过来我就会对你用。”

“抱歉抱歉,脾气真是差啊……”

洁不敢怠慢,小步走到床边,端详着被虐待后的阴囊。本来就由于被束缚而变得深红的阴部,在经过凛的蹂躏后成为了一种发紫的青色,仔细端详,就会发现是上面细小的毛细血管在表皮上密密麻麻布满开来,似乎里面有点内出血,变成紫色的面积还在不断扩大。

对男性来说如此重要的器官,却也如此不堪一击。洁感叹一声,刀尖对准,屏住呼吸。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刀尖轻而易举地割开软肉,从粘稠的血液里露出内部的一层白色膜状物质。这是被一层外皮保护住的,覆盖内部睾丸结构的白色结缔组织。就在白膜破裂的一瞬间,双腿间的痛觉才如同后知后觉传递到大脑的神经末梢一样,卢纳再次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好吵,不要动啊,前辈,刀子会划错地方的。”

洁按住卢纳的一条腿,刀刃试着保持轻柔,却还是以并不优雅的动作插进柔软的器官内部。大量曲细精管就在这一击下被直接残忍地划开,鲜血从裂口的缝隙里喷涌外溅。在橡皮筋压力下,吃力充血的内部结构在刀刃插入又拔出的时刻立即找到发泄口,大量染着鲜血的零碎组织块疯狂从内向外涌出,变成块状的碎肉掉落在床单上。

于是,阴囊以相当快的速度萎靡下去,从鼓胀的红色球体变成了干瘪流血的破袋子。

“还有另一边,可以忍耐吗?前辈?”

已经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在剧痛中昏迷过去的卢纳,彻底丧失回答的能力。洁蹭掉刀柄上黏糊糊的血液,朝着阴囊的另一边同样挥刀落下。

“很了不起,前辈坚持到这个程度,真不愧是前辈啊。”

“很快就好了,前辈现在没觉得痛了吧?真好,再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结束了。”

洁不是医学生,凛可不会前来帮忙。面对活体和血液,似乎是为了不让操刀的自己过于寂寞,这才会不断说着一些打气的话。不过,卢纳听不明白就是了。元气满满的日语在此刻仿佛变成了提醒他当下残酷事实的魔咒,伴随着刻骨铭心的痛苦,从此之后潜意识里就算对假名的发音过敏和ptsd也并不夸张。

意识陷入昏迷,身体却还在如案板上被割掉头颅的死鱼一样轻轻抽搐。洁把最后的组织从软塌塌的皮里挤出来时,门口传来响亮的铃声,大门对着三人自动打开。他松了口气,丢掉手术刀。

“真是对不住了,前辈,这边的锁链也自动解开了。啊,您还在吗?拜托您自己走出去,可以吗?”

洁伸手在卢纳空洞无神的眼前晃了晃。

手掌缝隙里残留着的香气,那依然是春黄菊,花语是苦难中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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