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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的恶作剧和永恒的幼女化惩罚,4

小说: 2025-09-05 13:46 5hhhhh 5200 ℃

十年悄然流逝,岁月在大多数人的脸上刻下痕迹,唯独在我身上毫无改变。

窗外的樱花飘落,粉色花瓣打着旋儿落在幼儿园的操场上。我坐在小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支过于粗大的蜡笔,歪歪扭扭地涂着纸上的卡通图案。这个季节,我已经见过十次花开花落。

“萌萌,你的小兔子涂得真好看!”身旁的老师蹲下身,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的“杰作”。

“谢谢老师!”我甜甜地回答,声音依然是四岁女童特有的稚嫩音调。

她摸了摸我的头,起身去照顾其他孩子。这已经是我遇到的第七位主班老师,而我,依然是蓝精灵班年龄最小的学生之一。

身边的孩子们来了又走,一批批地离开幼儿园进入小学。我则像一个永恒的存在,每年“第一次”入园,每年都要经历同样的环节:家长会、入园适应期、老师的特别关照。

而我的身体和能力,永远停留在四岁。

我低头看着自己穿着蕾丝花边的粉色裙子,搭配白色小皮鞋和蝴蝶结发卡。这是我的“妈妈”——那个被魔法植入虚假记忆的女人——今早精心为我挑选的装扮。

“萌萌今天是小公主!”她这样笑着说,眼中满是母爱的光芒。

十年了,我脑中的成人意识依然存在,却被禁锢在这具永远不会发育的幼童身体里。最初的几年,我不断尝试向身边的大人表达真相,但每次开口,能说出的只是幼稚的童言童语。

  “妈妈,萌萌……不是真的萌萌。”我努力的拼凑出完整的话语。妈妈只是笑着刮了刮我的小鼻子:“萌萌又做梦了吗?萌萌是世界上最真的萌萌”

写字?我的手指只能握住蜡笔,画出歪歪扭扭的线条。

上网求助?连触摸屏都无法准确操作,更别说键盘了。

逃跑?小小的腿跑不了多远,就会被焦急的“妈妈”抱回家。

最可怕的是,随着时间流逝,我曾经的记忆开始模糊,成人的思维方式正在被童真的思想侵蚀。

“萌萌,该去洗手了,等会要吃午饭咯。”老师温柔地提醒。

我乖乖跟着其他小朋友排队,心中却掠过一丝苦涩。午饭后是午睡时间,也是我最痛恨的时刻之一。

十年来,我的身体机能没有任何进步。尿布依然是我的日常必需品,每次午睡醒来,几乎都会发现自己浸泡在温热的羞耻中。

“来,小朋友们,午饭后都要检查一下尿布哦!”生活老师一脸习以为常的表情。

对其他真正的四岁孩子来说,这只是成长过程中的正常阶段。对我而言,却是永无止境的耻辱。

午睡时间过后,天空阴沉了下来,小雨淅淅沥沥地落在窗户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我站在窗边,看着雨中的路人。一个高中模样的女生撑着伞走过,她大概十五六岁,是我曾经幼儿园的同学吧?

“老师,萌萌为什么总是在幼儿园啊?”这句话来自一个将要毕业的小男孩,他好奇地盯着我。

“因为萌萌比你们小呀,只有四岁,要到大了才能毕业呢。”老师轻描淡写地回答。

我转过身,看着那个提问的孩子。在他眼中,我的确是个四岁的小女孩,比他小2岁。没有人觉得奇怪,没有人质疑为什么同一个孩子会连续十年出现在幼儿园里。

魔法的力量远超我的想象,它不仅改变了我的身体,还篡改了所有人的认知和记忆。

“萌萌,你妈妈来接你了!”老师走过来,牵起我的小手。

“萌萌乖不乖?今天有没有尿湿裤子?”妈妈蹲下身,亲昵地摸着我的头发。

“萌萌今天很乖!”我甜甜地回答,尽管内心早已麻木。

回家的路上,雨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妈妈牵着我的手,时不时俯身检查我的尿布情况。

“等会到家就给萌萌换干净的,好不好?”她温柔地说。

我点点头,眼睛却被街对面的一个人影吸引。那是…不可能!我心跳骤然加速,几乎要跳出胸腔。

站在马路对面的,是一个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的少女,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她的五官精致,长发及肩,正低头看着手机。

是可可!十年过去,当年的小学四年级女生已经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少女,但那双眼睛和面容,我绝对不会认错!

“可可!”我尖叫着,试图挣脱妈妈的手。

“萌萌怎么了?”妈妈疑惑地问,牢牢握住我的手。

“可可!可可姐姐!”我拼命喊着,声音却小得可怜。

马路对面,少女似乎听到了什么,抬起头环顾四周。当她的目光扫过我时,我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波动。

她认出我了!

可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嘴角浮现出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笑容,然后转身走向一条小巷。

“妈妈,放开,我要过去!”我急切地挣扎,却只能发出幼童式的哭喊。

“萌萌今天怎么这么闹脾气?”妈妈无可奈何地蹲下身,“是不是饿了?”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感觉从下腹传来。十年来挥之不去的噩梦再次降临——我又一次失去了对膀胱的控制。

温热的液体很快浸透了尿布,甚至渗出来打湿了裙子。

“哎呀,萌萌又尿湿了。”妈妈叹了口气,“还是这样,我们赶紧回家换衣服。”

我绝望地看着可可消失的方向,泪水夺眶而出。我最后的希望,就这样消失在雨后的街角。

当天晚上,妈妈给我洗完澡后,用婴儿爽身粉细心地为我擦拭身体,然后熟练地给我穿上夜用尿布和粉色的连体睡衣。

“今天萌萌怎么这么安静?”她温柔地问,将我抱进婴儿床。

我没有回答,只是抱紧了那个陪伴我十年的泰迪熊。妈妈以为我累了,轻轻吻了我的额头,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留下一片温柔的光晕。

门关上后,我轻轻爬起来,拿出藏在泰迪熊背后的一个小盒子。里面是我十年来收集的“宝贝”——一张模糊的可可照片(从幼儿园老师的手机屏幕上偷偷拍下),一枚她曾经掉在电梯里的发卡,还有一张我用尽全力画下的、歪歪扭扭的文字:“救救我”。

我曾经幻想有朝一日能将这张纸条交给可可,或者任何能帮助我的人。但现在,我开始怀疑这是否还有可能。

窗外,城市的灯光如星河般闪烁。我趴在婴儿床的栏杆上,望着远方,不知道可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是来旅游的吗?还是专程来看我的?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又代表什么?

翌日清晨,妈妈像往常一样检查我的尿布(当然,湿透了),给我换上干净的衣服,喂我吃早餐。

“萌萌,今天妈妈要带你去公园玩,好不好?”她愉快地说。

我点头同意,心中却有了自己的计划。公园离昨天见到可可的地方不远,也许,我能再次找到她。

公园里人来人往,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妈妈推着我坐的婴儿车,走在林荫道上。

“萌萌想去玩沙子吗?”妈妈问。

我摇摇头,眼睛四处搜寻着可可的身影。就在一个拐角处,我看到了她!可可正坐在一张长椅上,手里拿着手机,阳光洒在她的长发上,显得格外美丽。

“妈妈,我想去那边!”我指着可可的方向,急切地说。

妈妈顺着我的手指看去,微笑着说:“好啊,那边有漂亮的花。”

她慢悠悠地推着婴儿车朝那个方向走去。我紧张地坐直身体,心跳如鼓。这是十年来第一次有机会接近可可,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当我们靠近时,可可抬起头,与我四目相对。她的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惊讶、好奇,还有一丝莫名的满足感。

“你好,小妹妹。”她微笑着对我说。

“可可姐姐。”我小声回应,内心在咆哮:是我!你还记得我吗?那个你用魔法惩罚的人!

“萌萌,你认识这个姐姐吗?”妈妈惊讶地问。

可可站起身,优雅地向我妈妈点头致意:“可能是我长得像她认识的人吧。我是来这里旅游的,刚好路过。”

“可可姐姐,帮帮我…”我努力控制自己的声带,试图说出一个完整的求救信息。

可可微微低头,靠近了婴儿车:“小妹妹想说什么呢?”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股熟悉的尿意突然袭来。我惊恐地瞪大眼睛,努力夹紧双腿,但为时已晚。

尿液迅速浸透了尿布,甚至漫出来打湿了婴儿车的坐垫。

“哎呀,萌萌又尿了。”妈妈无奈地说,“对不起,我们得赶紧回去换衣服了。”

可可礼貌地后退一步,眼中闪过一丝我熟悉的光芒——那是十年前,她在电梯里看我出糗时的神情。

“没关系,孩子嘛,都是这样的。”她微笑着说,声音温柔但带着嘲讽的味道,“等她长大了就好了。”

“是啊,萌萌发育得比较慢,医生说可能要晚一些才能学会自己上厕所。”妈妈边说边从包里拿出湿巾和替换的尿布。

我绝望地看着可可,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知道,她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精心设计的永久惩罚。

“那么,再见了,萌萌。”可可轻声说,转身离去。

“可可姐姐!求你!”我哭喊着,声音却只有幼童式的呜咽。

妈妈抱起我,轻声安抚:“不哭不哭,马上就给萌萌换干净的。”

我透过泪眼,看着可可远去的背影。她没有回头,只是在拐角处停顿了片刻,似乎在享受这最后的胜利时刻。

那一瞬间,我明白了所有的真相。可可从未打算让我变回去,这不是一时的教训,而是永恒的惩罚。她今天出现,只是为了确认我的处境,见证她的魔法十年后依然有效地运作,享受她复仇的成功。

那天回家后,妈妈像往常一样给我洗了个温水澡,涂上婴儿油和爽身粉,套上干净的尿布和睡衣。她哼着摇篮曲,轻轻拍着我的背,直到我闭上眼睛。

但我没有睡着。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房间里投下银色的光斑。我紧紧抱着泰迪熊,脑海中回放着今天可可离去的背影。

这就是我的命运了。永远被困在四岁的身体里,永远穿着尿布,永远需要别人的照料和怜悯。永远,是多么沉重的词。

翌日,我要求妈妈带我去公园,幻想着也许可可还会出现。但公园里只有陌生的面孔,没有那个蓝色连衣裙少女的身影。第二天,第三天,一周过去了,可可仿佛从未出现过,如同一场幻觉。

"妈妈,我想去看书。"周日的早晨,我郑重其事地对妈妈说。

"萌萌想看什么书啊?"妈妈温柔地问,手里准备着换下我湿透的尿布。

"大人的书。"我努力表达,但出口的话语却变成了:"小兔子的故事书!"

妈妈笑了,揉揉我的头发:"萌萌真乖,喜欢看书的小孩最聪明了。"

她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彩色的绘本,上面画着可爱的卡通动物。我的内心在咆哮:不,我想要的是成人小说,是哲学著作,是任何能够维持我成人思维的东西!

但我的小手却兴奋地接过绘本,翻开第一页,看着五彩斑斓的插图,居然感到了一丝纯粹的快乐。

这种快乐让我恐惧。

月复一月,年复一年,我开始发现自己的思维正在改变。那些成人的记忆和知识,正如同沙滩上的脚印,被潮水一点点抹去。

当妈妈带我去游乐场时,我不再思考如何逃脱这个诅咒,而是真心地为旋转木马和棉花糖感到兴奋。

当老师讲故事时,我不再觉得那些童话幼稚可笑,而是全神贯注,为王子救出公主而欢呼。

当我的尿布又一次湿透时,我不再感到深深的羞耻,而只是有些不舒服,迫不及待地想要妈妈帮我换上干净的。

我的成人意识正在消逝,如同黎明前的星光,被童真的思维一点点取代。

"萌萌,你长大了想做什么呀?"幼儿园的新老师蹲下身,亲切地问我。

"我想当一名警察!"我脱口而出,完全忘记了自己永远不会长大的现实。

老师开心地笑了:"萌萌想当警察呀,真勇敢!"

我骄傲地挺起小胸脯,完全陶醉在这个幼稚的对话中。直到当晚躺在婴儿床上,我才猛然惊醒——我刚才的反应完全是一个真正的四岁孩子会有的。

我惊恐地从床上坐起,试图回忆起我原本的样子,我的工作,我的生活。但那些记忆如同隔着毛玻璃,模糊不清。我的名字是什么?我住在哪里?我过去的样子是怎样的?

我只能确定一个模糊的事实:我曾经不是这样的。我曾经是个成年人,因为某种原因被变成了永远的四岁女孩。

可可,那个神秘的小女孩,用魔法惩罚了我。但具体的细节呢?我做了什么导致这样的惩罚?我再也想不起来了。

十二年过去。我依然每年都作为"新生"入读同一所幼儿园的蓝精灵班。依然每天穿着鲜艳的小裙子和尿布,依然需要别人的照料才能生存。

但我已经记不清我原来的样子了。

"萌萌,看镜子里是谁呀?"妈妈站在我身后,指着镜子里的小女孩。

"是萌萌!"我咯咯笑着回答,毫不犹豫地认同了镜中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就是我自己。

"萌萌今天想去哪里玩?"妈妈问,一边熟练地给我穿上尿布和衣服。

"想去游乐园!"我兴奋地回答,完全是一个真正的四岁孩子的反应。

有时候,在深夜或清晨的特定时刻,我会突然觉醒,回想起些许过去的碎片。一个男人的模糊影像,一个电梯里的场景,一个小女孩痛苦的表情。但这些记忆如同浮在水面上的落叶,稍纵即逝。

我开始怀疑那些记忆的真实性。也许那些只是我这个四岁女孩天马行空的想象?也许我本来就是萌萌,一个有着丰富想象力的小女孩?

十五年后的一天,幼儿园来了一位新老师,年轻漂亮,笑容温柔。

"你好啊,小朋友,我是林老师,你叫什么名字呀?"她蹲下身,亲切地问我。

"我叫萌萌!"我甜甜地回答,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

"萌萌真是个可爱的名字!"她笑着说,"萌萌今年几岁了?"

"四岁!"我骄傲地伸出四根手指。

"哇,四岁的萌萌说话真清楚!"林老师表扬道,"萌萌想和老师一起玩积木吗?"

我点点头,跟着她去了积木区。整个上午,我都沉浸在堆高塔和造房子的简单快乐中,完全忘记了那些偶尔闪现的奇怪记忆。

午餐后,林老师开始检查每个孩子的尿布。当她蹲下身要检查我的时候,我听到她轻声说:"永远,这就是你的惩罚。记住了吗,'叔叔'?"

我困惑地抬头看她,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我似乎在哪里见过的光芒。但下一秒,她又恢复了平常的微笑:"萌萌的尿布湿了,我们来换一个干净的,好吗?"

那一瞬间的异样感很快被遗忘,我欢快地跟着她去了换尿布的地方,全然不记得刚才那句话曾在我心中激起了怎样的波澜。

二十年过去了。

我依然是幼儿园小班的萌萌,依然每天穿着尿布和可爱的裙子,依然需要被照顾才能生活。我的身体和能力永远停留在四岁,而我的心智,已经完全被童真取代。

那些关于"曾经是成年人"的记忆,如同沙漠中的足迹,早已被时间的风沙掩埋。我现在就是萌萌,一个永远四岁的小女孩,每天沉浸在积木、故事书和玩具的简单快乐中。

偶尔,当我半梦半醒之际,会有奇怪的画面闪过脑海:一个电梯,一个小女孩的哭泣,一种深深的羞耻感。但这些画面太过模糊,转瞬即逝,我很快就会忘记,重新沉浸在我四岁小女孩的无忧世界里。

"萌萌,画一幅你最喜欢的东西吧。"今天的幼儿园老师布置了一个简单的任务。

我拿起蜡笔,在白纸上歪歪扭扭地画了一个简单的人形。

"萌萌画的是什么啊?"老师好奇地问。

"是...是一个人。"我困惑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不知为何眼眶湿润了,"是一个我不记得的人。"

老师疑惑地看着我,然后温柔地拍拍我的头:"没关系,萌萌的画很漂亮。"

那天晚上,当妈妈给我洗澡、换上干净的尿布和睡衣后,我躺在婴儿床上,紧紧抱着我的泰迪熊。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告诉泰迪熊一个秘密。

"熊熊,"我小声说,"有时候我觉得我不是萌萌。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泰迪熊只是默默地看着我,塑料的眼睛在夜灯下闪着微光。

"但是没关系,"我打了个哈欠,眼皮变得沉重,"萌萌喜欢做萌萌。喜欢妈妈,喜欢幼儿园,喜欢我的玩具......"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意识渐渐模糊。在完全沉入梦乡之前,一个模糊的想法闪过我的脑海: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永远是四岁,永远被爱护,永远保持纯真。而我原本是谁,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窗外,满月高悬,银色的月光洒在我的婴儿床上。在这光线下,我脸上挂着甜美的微笑,如同任何一个无忧无虑的四岁女孩。那个曾经存在的成人意识,如同潮水退去后的沙滩上的足迹,早已被时间的浪潮彻底抹去,只留下纯净的童真。

可可再也没有出现过,但她也不再需要出现了。她的魔法已经完成了最终的转变——不仅仅是身体的永恒幼童化,更是心灵的完全童真化。

这是一个彻底的、不可逆转的惩罚,一个完美的报报。因为最残酷的不是永远被困在幼小的身体里,而是最终连自己曾经是谁都忘记,彻底接受并享受这个童真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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