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周五晚上八点，常超终于完成了部门本月的销售绩效清算。他坐在办公椅上，满意地将数据表格保存妥当，随手点开邮箱，将整理好的文件发送出去。伴随着“发送成功”的清脆提示音，他长舒一口气，起身伸个懒腰，缓解肩膀的僵硬。就在这时，眼角余光捕捉到门口探进一个脑袋—是欧茉。

常超转过身，看见欧茉倚着门框，手里晃着一杯喝剩一半的奶茶，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他挑了挑眉，语气轻松地问：“你怎么还不下班？”

欧茉摇了摇头，抓着奶茶边喝边走进来，语气轻松地说：“刚忙完手头的事，总算喘口气了。不过忙了一天，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常超轻笑一声，倚着办公桌，手指随意地敲了敲桌面。他瞥了一眼手表，又抬头看向欧茉：“我还剩下一些收尾的工作，恐怕一时半会儿走不开。这样吧，不如我们叫个外卖在这里解决晚餐？我请客，你想吃什么随便点，就当犒劳你今天辛苦工作了。”

欧茉一听，夸张地捂住嘴，眼睛笑成了月牙，“哎呀！我们常大总监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又要破费请我吃饭？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先谢谢老板的慷慨解囊啦！”

常超被她逗得乐了，掏出手机翻看外卖软件，笑着说：“别贫嘴了，想吃啥快说！别说我抠门，今晚管饱！”

没过多久，外卖送到了办公室。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炸鸡腿和烤翅，还有一大盘薯条和两杯冰可乐。常超带上手套起一块烤鸡翅递给欧茉，边吃边聊起了下个月的新产品计划。他咬了一口鸡腿，嚼了几下，抬头看着欧茉说：“我觉得你真挺有能力的，想法多，创意也不错。”

欧茉正低头啃着烤翅，听到这话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一点酱汁。她用纸巾擦了擦嘴，笑着说：“总监你别夸我了，我知道自己啥样。有想法是没错，可我这人没耐心，总是半途而废。以前冷琦老压着我，我也没机会做啥像样的东西出来。”

常超点点头，抿了一口可乐，语气坚定地说：“现在不一样了，有我在。我给你空间，给你支持，你想要啥我尽量满足。我保证，总有一天你能回研发部，还不用看冷琦的脸色。你看，在的你坚持下，下个月的新产品和营销计划肯定能成功的。”

欧茉听完笑了笑，低头继续吃东西。两人一边吃一边聊，气氛轻松又愉快。吃完饭，常超把外卖盒收拾好，随手丢进旁边的垃圾桶，然后在公共办公区找了把椅子坐下。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着欧茉勾了勾手指，说：“过来。”

欧茉站在不远处，手插在口袋里，歪着头看他。她其实心里清楚常超想干嘛，但还是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拖长声音问：“干嘛啊？”

常超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笑着反问：“自己自觉点，还要我来动手吗？”

欧茉跺了跺脚，假装生气地说：“你…你很坏啦！”说完，她慢吞吞地走过去，脸上装出了几分几分羞恼的表情。

她刚走到跟前，常超一把将她拉过去。欧茉没站稳，直接趴在了他腿上。常超伸手撩起她那条蓝色百褶裙，露出白皙的双腿和微微颤抖的臀部。他低头打量片刻，调侃道：“这条裙子从周一穿到周五，是不是故意等着我收拾你？”

欧茉扭了扭身子，声音里夹着点撒娇的味道：“人家就是穿个裙子而已，你想太多了！”

“还说不是？让你嘴硬！”常超说着，抡起手掌，朝着欧茉的屁股重重地拍了一下，“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啊！”欧茉叫了一声，扭头瞪着他，“哪有你这样逼人家承认的啊！”

常超没理她，手掌又连续落下，“啪啪啪”三声，欧茉被身子一颤一颤的，忍不住喊道：“你不要打这么用力啊，人家…人家屁股也是肉长的！”

“啪啪啪！”常超又拍了三下，力度一点没减，笑着说：“这就不行了？我还以为你挺能扛呢。”

欧茉疼得皱起眉头，双手抓着椅子边缘，声音软了下来：“我投降，我投降！总监您饶了我吧！”

常超停下手，拍了拍她的背，语气里带着笑意：“知道求饶了啊？那自己知道该怎么说吧？”

欧茉咬了咬嘴唇，低声嘀咕：“不要说了吧，好羞啊。”

“啪啪啪！”又是毫不留情地的三下，欧茉疼得“啊”了一声，连忙改口：“我说，我说！我穿裙子是为了总监您能更好地惩罚我！教育我！”

常超满意地点点头，手掌轻轻掐了一下她的屁股，说：“再说一次！”

欧茉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但还是乖乖重复：“我穿裙子是为了总监您能更好地打我屁股。”

“这样才乖嘛！”常超哈哈一笑，手又重重拍了一下，顺手拉下了欧茉的内裤，“来吧，把我之前发给你的销售口诀背出来。”

欧茉趴在他腿上，小声抗议：“你轻一点啊，人家屁股受不了的。”

“轻一点怎么能满足你呢？哈哈哈！”常超说着，“啪”的一声，欧茉疼得哼了一声。

“快背！”常超催促道。

欧茉皱着眉头，开始背：“第一步，找准客户需求；第二步，展示产品优势；第三步…”她背到一半，“啪”的一声又挨了一下，疼得她声音都抖了，“啊！你干嘛又打我？”

“背慢了！”常超笑眯眯地说，手掌又拍了一下，“继续！”

“第三步，跟进客户反馈；第四步，促成成交！”欧茉加快速度背完，喘了口气，扭头瞪他，“这下行了吧？”

“不错，看来记住了…”常超笑意更深，“那就再奖励你五十下吧…”

“啊…你真坏…呀！打就打，别掐…”

愉悦的时间转眼即逝，“不错不错！比上次有进步…”常超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起来。欧茉慢吞吞地站起身，低头整理了一下裙子。她的屁股已经被拍得泛起了红色，像刚才吃的薯条蘸的番茄酱一样鲜艳。她揉了揉，但脸上却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常超站起身，又伸了个懒腰，说：“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你回去好好休息，下周开始忙新计划。”

欧茉点点头，声音低低地说：“那我走了。”说完，她转身朝电梯走去，走路时步子有点慢，显然屁股还疼着。

晚上，欧茉独自回到家中。她关上门，踢掉鞋子，直接走进卧室。换衣服时，她站在镜子前，撩起睡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屁股。那片红色还没完全消退，摸上去还有点热乎乎的。她轻轻碰了一下，疼得皱起眉头，但又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

“好羞啊，好痛啊。”她自言自语地说，声音里带着点无奈，“欧茉，为什么你却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呢？到底是因为他是你的老板你才让他这样的，还是你本来心里就…”

她用手又摸了摸那片通红的地方，摇了摇头，小声嘀咕：“这个家伙真是坏死了，把我打成这样，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说完，她放下睡衣，穿好裤子爬上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她均匀的呼吸声。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洒进一点光，照在她脸上。她闭上眼睛，嘴角微微翘起，带着点复杂的情绪进入了梦乡。

周一的早晨总是来得太快，对于忙忙碌碌的打工人来说，双休就像一阵风，吹过就没了。常超走进办公室，脚步有些沉重，眼角还挂着没睡醒的痕迹，耳边似乎还存有昨晚同学们灌他喝酒的欢声笑语。办公桌上已经摆着一杯刚泡好的咖啡，热气从杯口飘出来，带着淡淡的苦香。这是沙乐乐的手笔，她每天都会比常超早到个十来分钟，默默地准备好这些。常超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温热的咖啡顺着喉咙流下去，让他精神稍微振作了一点。他坐下来，打开电脑，随手点开公司的网页，浏览着最新的通知和数据。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了两下，声音不大。“请进！”，门缝里钻进来一个身影，动作有些拘谨，像是不太敢迈进来。来的人是管蕴书，她站在门口，低着头，手指攥着衣角，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总监，我来报道了。”

常超抬头看了她一眼，挥挥手说：“坐吧。”管蕴书点点头，慢慢走到办公桌前，走路的样子有点别扭，像是腿脚不协调。她走到椅子旁，手撑着桌边，小心翼翼地坐下去。坐下时，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抽搐，眉头皱了一下，显然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坐着多少多少还是有些费劲。

常超放下咖啡杯，看了她一会儿，说：“来都来了，我想先看看你的能力。”他从抽屉里拿出几张产品图片，摊在桌上，推到她面前，“你说说，如果现在是你，这些东西怎么推销？”

管蕴书低头看了看图片，从头到尾翻了一遍，然后抬起头开始逐一分析：“这个植物精华化妆水，应该比较适合家庭主妇，她们忙家务，皮肤容易干，这个能帮她们保湿。”她指着旁边的防晒喷雾，“这个适合远足或者登山的人，户外活动多，需要防晒，这个款式便于携带和使用。”她顿了顿，继续说：“除油洗发水我觉得适合运动员，他们出汗多，头发容易油，用这个效果比较好。遮瑕膏的话，适合老师、医生或者研究员，他们熬夜多，平日里还得见人，能遮黑眼圈。至于这个精油香熏应该比较适合在实体店推广…”

常超听完，眼睛微微睁大。他原本以为管蕴书只是个凑数的，可能连话都说不顺，没想到她说得这么有条理。他手里的杯子停在半空，心里有些惊讶。不得不承认，管蕴书的想法很多都跟他想的差不多，有些甚至还要细致。他放下杯子，点点头，问：“那接下来怎么办？光说不练可是假把式哦…”

管蕴书抬头看他一眼，声音稍微清晰了些：“我看到这些图片的标注日期都是三个月前的，应该是过季或者积压的存货。拿去给大收购商他们肯定是不要的，我觉得可以分给小型团队，打折卖，再用团购价吸引散客。就像把大西瓜切开，直接在路边卖给口渴的人。这样渠道更短，卖出去的价格也不会应该也不会比原价出口低太多。”

常超听到这儿，忍不住拍了两下手，他是真的意外，管蕴书看着不起眼，居然有这种思路。他靠在椅背上，笑着说：“行，真挺不错的。”他心里已经开始琢磨，这丫头是个好苗子，再有人带一带，以后肯定能成大器。他觉得自己这次真是捡了个宝。

当然他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忍不住问道，“你明明有着这么清晰的销售思路，为什么会甘愿在质量部做个名不见经传的工程师呢？”

管蕴书听到这话，脸色突然变了，眼睛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其实是沈炎总监同专业的师妹，我比他小个两届，我毕业的时候他就已经是销售部主管了…然后他说质量部的人总不买他的账，便让我…过去当个接应…”

常超赶忙抓起几张面巾纸递了过去，接着问：“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管蕴书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之前冒风险帮沈炎改数据，结果被质量部扫地出门。但这三天我在家养伤，他连句问候都没，我心里应该是凉了。现在只求总监能收留我，其他的不敢想。”

常超吹了口气，站起身说：“你起来，趴桌上。”

管蕴书愣了一下，抬头看他，声音有点抖：“总监，你这是要干嘛？”

常超笑了笑，没说话，又挥挥手示意她趴下。

管蕴书咬了咬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很犹豫。她动了动，又停下来，像是不敢动。

常超见她不动，语气加重了点：“你是听我的，还是要离开公司？”

管蕴书手抖了一下，终于慢慢站起来。她俯下身趴到桌子上，眼泪顺着脸颊滴到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常超走到她身后，伸手慢慢掀起她的裙子，又拉下她的内裤。管蕴书的屁股露了出来，皮肤上满是淤痕，青紫交错，有些地方颜色还深得发黑，臀缝边缘还有浅红色的肿胀，像是刚消下去不久。她的屁股并不大，但皮下脂肪挺厚的，五颜六色的淤痕分布得不太均匀，左边比右边多一些，看来那个短发女生应该是个左撇子。

管蕴书感觉到屁股一凉，知道内裤已经被拉下去了，脸贴着桌面，低声哀求说：“总监，打轻点行吗？我还很疼…”她声音里带着哭腔，显然吓得不轻。可过了几秒，她没感觉到疼，反而有一股清凉从屁股上传来。她转过头一看，常超正拿着一管芦荟膏，往她屁股上抹。

管蕴书愣住了，想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趴在那儿，任由常超的手在她屁股上涂来涂去，上下其手。常超抹完药，又轻轻帮她拉上内裤，放好裙子，然后走回座位。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拍在桌上，说：“这是你这个月的销售目标，看看吧。”

管蕴书红着脸站起来，拿起计划单看了看，惊讶地说：“这么多啊？可我只是…”

“没有可是…”常超靠在椅子上，笑着打趣说：“你现在是二组的人了，当然得担责任。”

管蕴书张了张嘴：“可我…”

“别说了，”常超打断她，“上个月‘打屁股赌局’也有你一份力，你要是完不成这些任务也得挨罚。”

“我…”管蕴书眨眨眼，问：“那…罚什么？”

“打屁股呗。”常超说得干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啊？别这样，太尴尬了！”管蕴书声音大了点，脸更红了。

“那送你回质量部？”常超故意问。

“别…别…”管蕴书连忙摆手，“总监，我会努力的。”

“那行，回去干活吧。今天都已经是2号了!”常超站起身，送她到门口。“张主管知道你放松时候喜欢晒太阳，特意嘱咐我给你选了个靠窗户的位置，有什么缺的东西找沙秘书给你补齐，冰箱里的酸奶随便喝，不够了就叫我补…”

管蕴书低着头往外走，刚迈出一步，常超抬手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软软的，手感挺好。管蕴书被这一拍吓了一跳，身子僵了一下，但没说什么，回头看了常超一眼，捂着自己的屁股就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常超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转身回到座位，继续喝咖啡。办公室又安静下来，只剩键盘敲击的轻微声响。

(八)

周三的早晨，业务部的气氛像往常一样平静，直到一封绩效通告邮件发到每个人的邮箱，瞬间炸开了锅。邮件的内容清清楚楚地列出了销售一组和销售二组的业绩数据，差距之小让人瞠目结舌。

周天立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盯着屏幕上的数字，脸色越来越难看。"混账！"他攥紧拳头，猛地站起身，抓起桌上的檀木茶杯狠狠掼向地面，发出一声脆响，褐色液体在地毯上洇开一片，杯体裂成五块飞溅到门边。这是他近一个月砸坏的第三个杯子了。嘴里还在嘀咕着：“这不可能！”随后颓然跌回椅中，双手抱头，显然怒火攻心却又气得没了主意。

与此同时，隔着两条走廊的独立办公室里，沈炎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宝蓝色领带，也盯着电脑屏幕，眉头拧成“川”字。他推了推眼镜，喉结上下滚动两次才挤出声音：“怎么可能？居然只少十个百分点！还超额完成了…”他仰靠在椅背上，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几下，显示屏蓝光映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把原本斯文的面孔照出几分阴鸷。他忽然抓起电话拨通内线："小陈，把二组这个月的客户名单调出来。"

电话那头传来为难的支吾："沈总，常总监那边…说涉及商业机密…"

“好得很”，钢笔尖在记事本上戳出个墨点，沈炎松开领带冷笑："这孙子…好得很。"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二组办公区。常超把两箱酸奶稳稳摞在会议桌上，宝蓝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贝贝甜品店特供！"他掀开印着麋鹿图案的纸箱，马卡龙的甜香立刻飘散开来，“平时排队都不一定买得到的东西…今天管够！”。这些都是他今天一早就拿来自掏腰包请大家吃喝。办公室里顿时热闹起来，孙琳和孙莹抱着糕点盒穿梭在工位间，浅蓝色裙摆像蝴蝶似的在桌椅间翻飞。常超站在人群中间，手里拿着一瓶刚打开的酸奶，招呼大家：“来来来，都别客气，今天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欧茉接过马卡龙时指尖沾了点糖霜，她看着正在发酸奶的沙乐乐欲言又止。倒是上官昕直截了当："超哥别卖关子，上个月咱们明明都在做部分客户常规维护，没记得有什么大的单子…"话没说完就被孙琳塞了块曲奇，窈窕淑女鼓着腮帮子含混道："两周前我看还差着二十多个百分点呢！"

麦穗也在站在一旁给众人拆开包装，顺手给欧茉擦去嘴脸的奶油，也忍不住问了一句：“是呀！超哥，你是怎么做到的啊？怎么就突然把业绩拉上来了？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其他人听她这么一说，也都停下手里的动作，齐刷刷地看向常超，等着他的答案。

“首先主要得感谢肖总，他临走前把公司仓库里积压的那批货的销售权转给了咱们组。”常超用瓶盖敲了敲桌面，他已经拧开第二瓶酸奶灌了两口，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滑动：“那批货最少的都在仓库里放了三个多月，沈炎和周天立那边估计压根没当回事，所以他们也不知道我手里攥着这张牌。”

欧茉突然呛咳起来，蛋糕渣喷到旁边麦穗的连体裤上。常超笑着扔了包纸巾递过去，又从桌上抓了一块马卡龙塞进嘴里，嚼了几下才接着说：“这蛋糕真不错，以后得让老吕多做一点。咳咳!总之，我拿到这些货以后，就赶紧把东西分门别类，然后按照管蕴书讲的那个‘西瓜理论’，把东西直接散给了零散客户群。”他说着摸出手机划开相册，展示出密密麻麻的表格截图。

几双眼睛齐刷刷的投向了躲在角落里的管蕴书，这个初来乍到的姑娘鼻尖上还沾着点奶油，发现大家都在看着她连忙拿起包装盒挡住自己的脸，上官昕突然"啊"了一声，叉子上的草莓滚到地上："所以上周那些奇怪的订单…"

"没错！"常超打了个响指，转身从文件柜抽出厚厚一沓合同："除了正常订单，这些散户消化了八九成的库存，那可是公司整整两个季度攒下来的…"

众人看着他手舞足蹈地表演，都有些惊愕。上官昕又忍不住追问：“那你是怎么卖出去的啊？那些货放了那么久，不好处理吧？”常超摆摆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然后接着讲：“这个更简单。我找了几个老同学帮忙牵桥搭线。比如那款植物精华化妆水，我找了李秋秋，她号称‘居家大师奶’，她们家附近几个小区家庭主妇都以她马首是瞻，她一吆喝，那些主妇就组团来买，货很快就清了一大半。防晒喷雾我找了“冒险女王”周楠楠，她跟市里那些什么攀岩协会、远足团队都关系好，一下子就谈成了意向。除油洗发水我拜托了金牌教练冯亮和金牌防护师林逸之，他们俩宣传了几句，大小运动员们都抢着购买。遮瑕膏我直接交给综合大学的胡鑫和文杉杉，他们联系了几个大学，把剩下的货全都包了。至于那些精油香薰和水果味唇膏，卖得太好，甚至还不够分，所以说别小看滞销品，换个赛道都是宝。我已经让生产部那边加紧做规划出来，采购部都在加班追加订单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拿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这事我只跟孙琳和孙莹说过，她们俩帮我跑腿联系了不少人！沈炎他们只光盯着新订单，眼红得要命，所以才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话音刚落，办公室里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一阵欢呼。欧茉拍着手说：“主公，你这脑子转得也太快了！”上官昕也笑着点头：“真是神机妙算。”麦穗则转向孙琳和孙莹夸道：“你们俩也辛苦了，跑前跑后功劳不小啊！”

欢呼声几乎掀翻天花板时，常超抹掉嘴角奶油正要开口，忽然瞥见玻璃门外闪过半截粉红色衣角。他不动声色地往窗户边挪了两步，果然看见一只“长发西施犬”站在走廊拐角，耳朵正贴着墙壁在偷听，手里攥着的文件已经皱成卷筒。常超抬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他后腰抵着窗框，酸奶瓶在掌心转了个圈：“行了，别光顾着夸了。这次是咱们运气好，积压的货帮了大忙。可库存已经用得差不多了，靠散户散货也不是长久之计。接下来跟一组的较量，咱们得真刀真枪地拼了。”他故意拔高声调："某些人估计正等着看咱们笑话呢。"这话一出，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冷了几分，嬉闹声戛然而止，十来个酸奶瓶悬在半空，管蕴书注意到上官昕把转椅往数据屏前挪了半米，麦穗掏出一沓客户名单开始翻着。只有欧茉还举着吃了一半的马卡龙："那咱们现在…"

"现在？接着奏乐接着舞啊"常超把酸奶瓶作投篮姿势扔进垃圾桶，乳白色液体溅出几滴，"这次咱们组的绩效奖肯定不会比一组少，大家先吃好喝好再说！"他抓起遥控器按亮投影仪，EXCEL表格里密密麻麻的客户标记像星空铺满整面墙。众人又纷纷举起手里的酸奶瓶，齐声喊道：“常总监万岁！”声音响亮，充满了干劲。常超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

玻璃门外的阴影晃动两下，终于消失在消防通道方向。常超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转身时又没个正形，"之前是防守反击，现在该咱们主动出击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他变戏法似的从身边的文件柜最高层摸出两瓶无醇香槟，"现在最重要的是…"

"庆祝！！！"

玻璃杯撞出清脆声响，气泡顺着杯壁蹿上来，在阳光里炸成细碎的金星。谁也没注意到常超放在桌下的左手正飞快打字，手机屏幕上闪过条刚发送的消息："库存已清空，按计划推进。"两组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但至少今天，常超和销售二组是赢家。

当镜头切回到销售一组的办公室，彭思韵已无力地趴在办公桌上十几分钟了，她双手紧抓着桌沿，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缓缓滑落，宛如一颗颗晶莹的露珠。她上身仍穿着那件端庄的白色衬衫，依旧一丝不苟地扣着纽扣，可下身却暴露在空气中，裤子被粗暴地褪至脚踝，堆成一团。那原本白皙光滑的臀部皮肤，此刻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肿，边缘隐隐泛着紫痕，像是被用力捏烂的果肉，红得刺眼，肿得让人不忍直视。站在她身后的周天立，满脸怒火就快要点燃自己的头发，手掌高高扬起，眼底却闪烁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暴戾。

“啊…周总…对不起，是我没盯紧二组的动向…啊！”彭思韵的声音颤抖，带着浓浓的哭腔。她无助地扭过头，想偷瞄一眼自己的伤势，却只瞥见周天立挥动的手臂和嘴角那抹令人不安的笑意，像是猎手在欣赏猎物的挣扎。

周天立审视着她红肿不堪的臀部，语气中夹杂着责备与某种诡异的满足：“你还有脸说？又是这么大的失误，仓库里居然还堆着那么多存货！你是怎么搞的，二组的人整天进进出出，你连这都发现不了？这个月他们能扬眉吐气了，咱们组的脸都丢尽了！”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手掌再次抬起，狠狠拍下，清脆的声响在狭小的办公室里回荡，像是刻意要放大她的痛楚。

“啪！”这一下力道极重，彭思韵的臀部猛地一颤，红肿处仿佛被烈火炙烤过，烫得惊心。她疼得咬紧牙关，低声哀求：“周总，我真的尽力了，二组太狡猾，我根本不知道…啊！”话音未落，又是一记重击，她的声音哽咽得几乎破碎。

“尽力？”周天立冷笑一声，眼神在她臀部上流连，手掌毫不留情地再次落下，“啪”的一声，火辣的痛感像电流般窜过，“尽力就是眼睁睁看着他们像老鼠搬家一样清空仓库？我看你就是偷懒！”

泪水在彭思韵眼眶里打转，她疼得几乎崩溃，只得小声求饶：“周总，我错了，我下次一定盯死他们…啊！别打了，我真的疼啊！”她试图扭动身体躲避，却被周天立粗暴地按住腰部，动弹不得。

“疼？疼才长记性！”周天立摘下自己的眼镜擦了擦上面的汗水，“二组那帮家伙现在估计在偷笑，咱们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他又拍了两下，目光贪婪地锁在她臀部的曲线上，眼神里满是病态的痴迷。

彭思韵没看到周天立的脸，还在可怜兮兮地哀求：“周总，二组那是运气好，下次我们…啊！”话没说完，周天立的手又毫不留情地挥下，她疼得身子一缩，眼泪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你还敢顶嘴？”周天立瞪着她，手上的力道加重，“啪啪”两下，如同重锤砸落，彭思韵疼得小腿不由自主地翘起，哭喊道：“不是！我不说了…周总您别误会…我错了！”她的嗓子已哑得发不出完整的音节，“您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此时，她的臀部肿得像是吹胀的气球，皮肤紧绷得仿佛随时会裂开。可怜的她最近频频成为周天立的出气筒，一周里没几个晚上能安稳躺着睡觉，谁让她的屁股功能这么多呢！

“陶丹宜那个臭丫头也是，听到点风声就跑去跟人打赌，现在输得连裤子都要没了，我看她怎么办！去把她给我叫来！”周天立终于停手，喘着粗气，眼神仍黏在彭思韵红肿不堪的臀部上，一把抓住她的高马尾，强迫她站起身。

彭思韵还在抽泣，手忙脚乱地拉起裤子，她低着头，不敢直视周天立的目光，裤子刚提到腰部，粗糙的布料摩擦到肿胀的皮肤，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蹒跚着走出办公室，每迈一步，那红肿的臀部都像在无声地控诉刚才的屈辱。她关上门，咬紧牙关往外走，心里暗暗祈祷陶丹宜来了最好也能挨上一顿，不然她这顿打未免太冤。

然而，陶丹宜早就溜之大吉。她早就见识过彭思韵因失误被周天立收拾的惨状，这次的大纰漏，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周天立那暴脾气加上好色的毛病，若逮住她，准得扒光了再打得屁股开花。她从二组办公室回来的路上，一路探头探脑，生怕被人追上，直到走出公司大门，才长舒一口气，边走边嘀咕：“能躲一天是一天，今天我绝不出面。说不定明天周总气就消了。”她加快脚步，可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啊！还有那个常总监，他真会把我叫去他们那边，让手下打我屁股吗？他其实挺帅的…要是他亲自上手的话…”想到这儿，她打了个寒颤，赶紧摇头，把这荒唐的想法甩出脑海。

晚上，陶丹宜一个人窝在家里，电视开着，屏幕上节目热闹非凡，可她却一点心思都没有。她的腿随意搭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遥控器，却连换台的力气都提不起来。脑子里全是半个月前的笔场面，周天立那张狰狞的脸，还有彭思韵被打得哭天喊地的样子，她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庆幸自己跑得快。

突然，手机响了，刺耳的铃声把她吓了一跳。她拿起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谁啊？”

“哦，是常总监你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陶丹宜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次是我输了，那我这几天就去你的办公室赴约？”

“呵呵，那个倒是不急，”常总监的声音带着点笑意，不紧不慢地说，“不知道丹宜小姐晚上是不是有空，我请你喝杯咖啡啊。”

陶丹宜一听这话，眉头皱了皱，心里有点警惕。她靠在沙发上，自嘲式地发言：“赢了就只请我喝咖啡啊，好啊，反正我都输了，我也不怕你什么了！”她顿了顿，坐直了身子，“不过你请我喝咖啡，不会是想趁机找我麻烦吧？”

“哪能啊，”常总监笑了一声，声音听起来挺和气，“就是随便聊聊，放松一下。来嘛！我请客。”

陶丹宜撇了撇嘴，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没啥损失，反正输都输了，躲在家里也无济于事。她叹了口气，说：“那行吧，我在你楼下等你…哦不对，你在哪啊？”

“我就在你家楼下的咖啡店。”电话里的声音里透着点得意，“我猜你应该在家。”

陶丹宜走到窗拉开窗帘，果然看见楼下咖啡店前停了辆车，一个男人靠在车边，手里拿着手机。她思忖片刻，嘀咕了一句：“你还挺会算的。”她挂了电话，抓起外套，慢吞吞地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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