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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兵】Beyond Obedience - 02. Defence

小说:【團兵】Beyond Obedience 2025-09-05 13:46 5hhhhh 2510 ℃

人在喝醉的時候是感受不到自己的骯髒的。艾爾文艱難地將剩下的衣物脫下,而里維由著他去。他在等待里維制止他,像平時那樣抱怨沒洗澡前不要上床,但他沒有等到,於是心安理得的得寸進尺,彷彿要把人生吞活剝才能安心。

艾爾文的掌控慾是後天習得的,直到父親在收容區的房子因為一些禁書而被抄了,他才為了自保而從軍,很快他聰穎的頭腦就為他賺得一席之地。在他底下的艾爾迪亞人多了起來,即便多數時間他很快就得送他們上戰壕掉腦袋,但隨著腦袋掉得越少,他便從越高的地方望見景色。

從很高的地方他看見權謀、看見謊言、看見血腥。帕拉迪島問題本身就是個騙局,從瑪雷正式建國起的那一刻一切就都是騙局,他知道,而他的父親也知道,知道的人就該被處理掉,所以他得學會攏聚權力與人心,才能夠保護他與父親的回憶。漸漸地,一切無法被掌握和被看見的人事物都使他無法忍受。

而現在他要保護的對象多了一個,所以他必須徹底內化支配一切的這個角色。然而阿卡曼的血脈總是讓愧疚感填滿他的頭腦,在角力與政治之間他必須割捨:割捨自己的人性、權力或是尊嚴。再誇張的應酬他都能咬牙撐過,可割捨別人的命運總是使他痛苦,即便如此他還是會選擇這麼做。

阿卡曼沒有離開他鐵定是基因的關係,但他總是如此害怕有一天他就會失去。因此每一次可能的時候他都拚命地確認他還擁有著他,就算沒有戴上手環的時候;就算他才剛手起刀落的時候。他一次又一次的讓里維走在危險的邊緣,又一次一次的將其救下,抱在心口感受對方的呼吸心跳。

就像此刻。他用泛紅的眼眶看著里維,後者配合著他將衣物脫去,露出了還在反光的黑色皮革項圈。艾爾文將他推到床上,一邊拉著項圈一邊用力的吻,里維險些喘不上氣,攀附在艾爾文肩頭的手涼了一些,艾爾文才甘願放開。

我在。里維平靜而小聲地說。艾爾文似夢又醒,將床頭的潤滑擠在里維的後穴,一根、兩根的手指擠了進去,根本沒有給里維放鬆的餘裕。直到看到對方皺眉的表情,艾爾文才忽然停下了手。

「抱歉,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你怎麼還敢道歉,混帳,」里維罵著,「想要就快點進來,除非你的惡趣味還想讓我繼續等下去。」他潔白的雙腿勾上了艾爾文的腰身,試圖讓穴口對準性器把自己送進去。阿卡曼的情動來得總是很快,喘氣來得比艾爾文過去的所有對象都來得激烈,紅暈在光滑的皮膚上十分顯眼。

里維自己撞進去的第一下把艾爾文腦中的愧疚與胡思亂想都撞個粉碎,只剩下他隱藏在光鮮亮麗表皮底下的本能。在里維身上他不需要隱忍、斡旋或掩飾,就連「他不會反抗的」這種念頭在此刻都消失殆盡。他低吼一聲,抓住里維的腰繼續挺進,那腰間的肌肉不壯碩但十分結實,能夠承受他的每一次衝擊。

里維實際上被操得非常舒服。艾爾文的性器碩大,卻不至於讓人痛,相反地總能頂到令他全身顫抖的地方。艾爾文毫不保留的這一點讓他十分滿足,這或許跟成功顛覆政權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當他喘著氣高潮看到艾爾文銳利的如猛獸般的目光時,他便覺得一切都值得。

如果你想要的我能給你,那就全都拿去。

阿卡曼在一次性交中能高潮好幾次,這使得艾爾文的征服慾與掌控慾被滿足到了頂點。每一次里維劇烈的顫抖與收縮都把他的性器絞得緊,像是催促他將慾望全數釋放出來,電流般的快感竄過艾爾文的頭腦,而他靠著深呼吸克服了每一次射精衝動。自我克制的戒律使他更加興奮,但他知道自己終能釋放,而放任他陶醉在這種矛盾心理的里維讓他愛不釋手。

在他換了第三種姿勢並把里維轉到跪趴姿後,終於在一陣衝刺中射精。彼時里維已經連抓著床單的力氣都快要沒有,雞皮疙瘩和少許黑青的吻痕布滿了整片臀部,潤滑與汗水互相混合,每一次艾爾文的手掌撫過他都在顫抖,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連成一片,最後將他思考的能力全數帶走。

他今晚應該能好睡點了,真是太好了。在艾爾文射了他一屁股之後里維第一個冒出的想法便是這個。

付出很快有了回報。要塞戰那天是陰天,威利派了戴巴家的傳令官來找馬迦特,趾高氣昂地宣布中立國會出借兩連自衛用的轟炸機給瑪雷,軍火大禮包裡還包含了戰錘巨人。

艾爾文麾下能出戰的阿卡曼部隊目前僅有六人,馬迦特把指揮權連同戰士隊與中立國的作戰計畫全部給了他,要求他以最大限度掩護戴巴家的攻勢。能夠以輔助的角色參與戰爭當然最好,至少他不想那麼快把里維當成敢死隊,那種事情讓同胞的無垢巨人來做就可以了。他在感謝馬迦特的信任時加入了這句評語,讓自己被後者意味深長地評價為艾爾迪亞人的惡魔。

裝甲列車很快被戰槌的硬質化武器給掀了過去,里維帶著剩下五個同胞守著她的本體,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把拿著反巨人炮的外國人脖子砍了。畢竟雖然沒試過讓大砲對上戰錘的硬質化,但有了損傷誰知道戴巴家會怎麼報復。而吉克扔出去的石頭不長眼,里維一邊閃躲咒罵著世界上的金毛混蛋怎麼這麼多,一邊看著波爾柯和萊納在沒有反巨人炮的威脅之下已經把戰壕清理得差不多,最高處的要塞也被戴巴家的轟炸機夷為平地。

一切就這樣結束了,里維接回人類型態的戰錘時想著。讓艾爾文這些時間奔波勞碌到白頭髮都快冒出來的事情就這樣結束了,但他知道一切平靜不了多久。艾爾文可不是為了幫助瑪雷人打勝仗才長白頭髮的。

他往司令塔望去,隱約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人影,他沒有懷疑那會是別人而直直盯著,只是想告訴他沒事了。

戰爭進行了好幾個月,但瑪雷的平民顯然沒受到什麼影響。戰勝消息做為兩天的頭條刊登在報紙上,這會兒也沒什麼人真的在看報紙,大多成了晚餐的桌布。雷貝里歐的人們知道了勝仗消息自然高興,但還能迎接家人的大概只剩一半。瑪雷政府的撫恤金照慣例的發,那一半的人也閉了嘴,在戰勝的歷史上噤了聲。

艾爾文和吉克休息了沒兩週,很快被馬迦特帶去了總統府,說是外賓覲見。「連我都看得出來,馬迦特賣關子的功力只比狗藏骨頭好一點。」里維一邊用奇妙的比喻諷刺了一番,一邊為艾爾文整理衣領。

「戴巴家原本就是為了帕拉迪島才摻和到這場與他們無關的戰爭裡,不然到處收收保護費的日子清淨得多。」艾爾文把看著里維的眼神轉向窗外,「我們沒有太多時間了,里維。」

艾爾文從未向里維隱瞞過他的真正目的。阿卡曼一族難以組成陣線,原因在於他們每個人都是主從關係中的點對點,庫沙瓦是這麼說的,但艾爾文更相信親眼所見。里維幾乎不愛和同族社交,在沒有訓練的日子裡大多待在他的房內,寧願把屋子掃到沒有塵埃也不願意去宿舍交誼廳走走。要不是瑪雷人不會同意,艾爾文都想替自己請個清掃人員。他不想要他的戰士親自在那撢灰塵,即便里維看起來很樂在其中。

「你自己小心就好,還是要我跟著你去?」里維把臂章替艾爾文別上,「要再被灌醉著回來我可不一定能消受,前兩天起床腰痛得要死。」

「放心,我就去聽聽他們講的跟我們想的是不是一樣。」艾爾文彎下腰吻了里維的側臉,「而且我看你挺喜歡的。」

「快滾,死不要臉的金髮混蛋。」里維一腳把自家主子踹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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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又能再見到你,馬迦特元帥。瑪雷有了像你這麼可靠的軍事統帥,哪裡還需要害怕聯合國的威脅。」

威利一如既往的笑裡藏刀,穿的不是正規打版的西裝,更像是一套禮服。召喚他們前來的總統早不見人影,說是還有公務要忙便不知躲哪裡去了。

「那是我的祖國好運,受到戰錘一族的眷顧。」馬迦特正襟危坐,但語氣裡並不掩飾他並不服氣的情緒,「這個時代裡的荷洛斯已經不會再從平民中崛起,比起英雄瑪雷更需要的是神明。我們非常明白這個道理。」

「你身為軍人的傲人骨氣依舊不變,實在令在下敬佩。」威利沒有生氣,反而能夠笑著回應,這或許是這個家族佔盡利益所傳承下來的傳統。「但是平民不出英雄這個說法可就錯了,史密斯局長,你說是嗎?」

「『英雄』是有些誇張,但『希望』倒是不假,」艾爾文哪裡還不擅長逢場作戲了,「至於『希望』要如何實現,還是得看指揮官如何運籌帷幄。艾爾迪亞人命不足惜,但是好機會不常有,該怎麼運用我們還是得請高人給予指點。我相信戰士長也有相同的看法。」

威利點了點頭讓吉克也發言,後者恭敬地開口,「以戰士隊長的立場來看,阿卡曼的確是一股強大的助力。但軍事力量藏著掖著並沒有任何用處,沒有辦法創造價值的武器就不能被稱為武器。畢竟要是一事無成的度過這十三年,想必我們的繼承者也會覺得羞愧的。」

「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人,元帥。」威利似乎被逗得開懷,他翹起腿來點燃了煙斗。「既然幾位都有共識,我就有話直說了。帕拉迪島奪還戰不能再拖下去,身為中立國的戴巴家沒辦法一直援助瑪雷,這樣只會讓島外艾爾迪亞人的處境更為艱難。瑪雷的經濟情況你們是看到了,聯合國戰敗之後難說會不會在貿易上施行制裁,等帕拉迪島也加入對面,一切就來不及了。」

「什麼時候?」馬迦特問道。

「下個月,就在雷貝里歐收容區。我已經和總統談過了。事成之後三位將能坐穩瑪雷的中心,相信你們知道這在戰勝之後等同於世界的權力中心。這對元帥絕對是個好條件——更重要的是葉卡隊長和史密斯局長,你們將成為歷史上最偉大艾爾迪亞人之一。」

「那還真是誘人,在下巴不得立即執行計劃了。」艾爾文微笑著說,順手將飄落在威利褲管上的菸灰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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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把吉克送到宿舍後艾爾文向馬迦特示意停下。他將車窗的窗簾放下,確保沒有人能往車內看到他們二人。

「艾爾文。」馬迦特低聲念道,看來並沒有很意外艾爾文的行動,實際上他也不信艾爾文沒有自己的盤算就能忠心耿耿到這個程度。

「元帥,我想您知道我入伍的原因。」艾爾文彎下身子,把手肘擱在膝蓋上,「一切的起源都是從我父親開始,他的書櫃裡有著世界的真相。」

「史密斯,你最好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讓元帥繼續聽下去,也沒有必要趕在這一時將我的人生賭上。當然如果您聽完還是決定處決我,我也沒有任何異議。」艾爾文的眼神和姿勢沒有絲毫動搖,「只是我猜想您應該對戴巴一家也沒有太多好感。坐擁世界權力的野心您是有的,那就不可能甘願接受戴巴家的『恩惠』。」

「繼續你的論述,史密斯。」

艾爾文賭得對。馬迦特這個人平日裡恩威並濟,但核心思想依舊是野心與權力。「瑪雷的文傳歷史和史實有很大的出入,這不是件令人意外的事,尤其相信您聽多了復權派的說法,但那也不全然是正確的。有一派的說法是,帕拉迪島鎖國的根本就不在戴巴家和瑪雷身上,巨人大戰是結束於一場和談,而從他國流傳下來尚未被國際組織封禁的書籍,就恰好的出現在我老家的書架上,那一整排的『野史』都不約而同地指向這個答案。」

「所以戴巴家就是個幌子,而你的目的是拆穿這個事實,還你父親一個清白。」馬迦特收起了前傾的坐姿往後一靠,代表他對這個話題起了興趣,「就算你是正確的,我還是看不出支持你的理由,頂多可以當作今日沒聽到這回事。」

「事情過去了這麼久,我在乎的自然不止是一人的清白。」實際上艾爾文真的只在乎這個,其他的都只是幫助他達成目標的手段,「如果當初就是和談結束的,那麼帕拉迪島是否壓根就沒想過要戰爭?」

馬迦特皺起眉頭,他沒想過這個可能性,島上的都是十惡不赦的壞蛋——至少大部份是、至少在瑪雷的故事裡是。

「以下純屬我個人的推測,但我認為帕拉迪島很有可能沒有始祖巨人問題:不是根本不存在、就是以某種有效的方式壓制著。我們要打過去然後在戴巴家的控制下編織一個甜美的謊言瞞過全天下;或是戳破這個紙紮的論點締結和平條約,讓您成為為後世人類帶來和平的英雄,全看元帥的決定。」

艾爾文在談判桌上向來顯得穩定而堅毅,馬迦特覺得他的眼眸是兇險海象裡的一艘強大戰艦。他嘆了口氣開口道:

「萊納回來述職時有提到,島上似乎也有著阿卡曼家的後裔。你讓里維捎信去探聽,信件繞過管制從小國轉過去頂多十天,應該還趕得上。」

艾爾文讓馬迦特先下車,自己走在後頭,摸了摸懷裡那封署名米卡莎・阿卡曼的信,回頭時他才發現那輛汽車往戴巴宅邸駛去。

他三步併兩步地朝房間奔去,開門時嚇著了來迎接他的里維,「現在馬上放棄這裡,消去所有痕跡。」

里維見主人氣喘吁吁卻不由分說的語氣,瞇起了眼,「我猜你沒有要解釋。」他沒有猶豫,說話的同時立刻開始打包。

「沒有時間了。簡單來說,馬迦特是自己人,但現在的瑪雷不安全。你帶著隊上的其他人,先躲一段時間再視情況自行判斷。可以聯繫到帕拉迪島的話就把現狀告訴他們。」

艾爾文語速雖快,但沒有一絲慌張,彷彿他早就做好打算。他把懷裡的信拿給里維要他收好,後者知道他們即將經歷一場不知盡頭與死生的分離,這在他們相遇之後是前所未有的。

「那你呢?我下次看到你的時候你會是活的還死的?」他從書桌抽屜裡找出那個手環,塞進艾爾文手裡。

「我要去拖時間,不可以讓瑪雷提早開戰。至於活著——我無法保證,但我會盡力,目標達成之前我不會那麼簡單就死。」艾爾文當著里維的面把手環扣到最緊的那格,然後把對方緊緊摟入懷中,彎下腰來靠著他的額頭。兩個人的睫毛互相碰觸,每一次呼吸都在交換彼此的氣息。

「不管世界變得如何,你不能死,這是命令。」艾爾文最後落下一吻,鬆開了里維。里維想重新伸手抓住他,卻只是轉頭取出行囊,將書架上的資料全數掃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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