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堕闇美人妻 3 〖醉恶鬼〗,2

小说:堕闇美人妻 (原案:妻子的秘密 作者:水将) 2025-09-05 13:46 5hhhhh 6780 ℃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满身黏腻的汗水混着污垢,腿根处还残留着干涸的液体,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那股强烈的瘙痒和酸痛从下体传来,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皮肤,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苗香的内心一阵翻涌,羞耻和自我厌恶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怎么变成了这样……我怎么能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

她咬紧牙关,强撑着站起身,双腿颤抖着,几乎要摔倒。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里却不断回放昨夜的画面,那些肮脏的触感和猥琐的笑声像梦魇般缠绕着她,让她喘不过气。

她踉跄着走向房间角落那个破旧的洗手间,每迈出一步,腿间的酸痛都像针扎般刺入骨髓。她推开洗手间的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

昏黄的灯光下,墙壁上的瓷砖满是裂纹和污渍,水槽边锈迹斑斑,镜子上布满了水渍和模糊的指痕。她拧开水龙头,水流断断续续地淌出来,带着一丝铁锈的味道。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可当她抬头看到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时,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

(这是我吗……这个满脸泪痕、妆容花掉的女人……真的是我吗……)

她不敢多看,低头开始清理身体。

她用颤抖的手掬起冷水,泼在腿上,雖然是夏天,但凌晨時分,那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咬着牙,用力搓洗腿根的污迹,那些黏稠的液体混着干涸的痕迹,在冷水的冲刷下慢慢溶解,顺着大腿淌到地上,汇成一滩浑浊的水渍。她蹲下身,低头清理下体,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刺痛和瘙痒,蜜穴和菊穴的黏膜似乎被磨破了,火辣辣的灼烧感让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好疼……好脏……我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她的内心尖叫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她抓起一团皱巴巴的卫生纸,粗暴地擦拭着,想抹去那恶心的痕迹,可那股腥臭仿佛已经渗进她的灵魂,怎么也擦不掉。她几乎是用一种自虐的方式搓洗着自己,指甲嵌进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可她却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

“……我好脏…我真的好脏……”

她低声呢喃着,声音哽咽而破碎,眼泪滴在水槽里,和那些浑浊的水混在一起。她抬起头,强迫自己再看一眼镜子——那张曾经精致的脸上,浓妆被泪水冲花,口红晕开成一片模糊的艳红,眼底满是疲惫和绝望。

“我还能回去吗……我还能面对他吗……”

她想到丈夫,想到那个温暖的家,心如刀绞。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温柔,怎么掩饰自己满身的伤痕和肮脏。她只觉得镜子里的女人像一个被彻底毁掉的躯壳,灵魂早已支离破碎。

她花了整整半个小时,才勉强把自己清理得稍微能见人。冷水洗了脸,她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那条被扯得变形的黑色包臀裙皱巴巴地剛剛被她脫在了角落,但蕾丝内裤早就脏透了,上面都是恶心的污垢和那两个恶心男人的分泌物,屁股上面已经被戳穿了一个大洞,根本无法穿上,她嫌弃捡了起来丢进了垃圾桶。

苗香强忍着恶心,把裙子套在身上,手指颤抖着拉上拉链,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感到屈辱,

“我得回去…要回家…这里一秒钟都不想呆了……”

她的内心催促着自己,手忙脚乱地理了理头发,用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走出房间时,天已经蒙蒙亮。她拖着沉重的脚步下楼,来到旅馆前台退房。前台坐着一个满脸倦容的中年女人,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嘴里叼着一根快燃尽的香烟。他抬头看了苗香一眼,眼神先是随意一扫,随即停住了,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探究和轻蔑。

他眯起眼睛,打量着她那张妆容残破的脸和凌乱的衣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哟,这么早退房啊?刚刚玩得挺嗨吧……”

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嘲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像是在猜测她昨夜经历了什么。苗香的心猛地一缩,羞耻感像一把刀刺进她的胸口,她低着头,声音颤抖地说,

“…不是的……”

她不敢抬头,害怕看到他眼里的鄙夷,害怕自己会崩溃,急急忙忙的低下头尽量快步的走过这个地方,前台男人哼了一声,嘴里嘀咕着,

“装啥装…不就是个卖逼的嘛……”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刺进她的耳朵。苗香咬紧下唇,指甲嵌进掌心,几乎要渗出血来,她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

离开旅馆后,她站在路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凌晨的城中村街头冷清,只有几辆车偶尔驶过。

她招手拦了一辆计程车,拉开车门坐进去时,腿间的酸痛让她皱紧了眉头。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皮肤黝黑,满脸胡渣。

他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眼神在她狼狈的模样上停留了几秒,随即皱起眉,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上哪?…”

他欲言又止,语气里带着一丝嫌弃,似乎闻到了她身上残留的怪味。苗香的心猛地一紧,她缩在后座角落,低声报了个地址,

“麻烦…去这个地方……”

她尽量压低声音,生怕司机再多问一句。司机没再说话,只是从后视镜里又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好奇和不屑,然后发动车子。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她身上划过,她的内心尖叫着,

(别看我……别看我……)

她把头靠在车窗上,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不去在意,可那股羞耻感却像影子一样紧紧缠着她。

车子行驶在清晨的街道上,窗外的风景模糊成一片,她却什么也看不进去。她的脑海里不断回放昨夜的场景,那些肮脏的触感、猥琐的笑声,还有丈夫那兴奋到变态的声音,像一团乱麻塞满她的胸口。

“再…再这样下去…真的能瞒得住吗…他真的会信我吗……”

她想到丈夫的温柔,想到那个她曾经觉得安全的家,心里的愧疚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压垮。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怎么掩饰自己满身的伤痕和肮脏,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撕成碎片,再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

当计程车驶入苗香家的小区时,天色已经渐渐微亮了,当苗香正准备下车时,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计程车司机突然开口了,

“……小姐,留个联系方式啊…我这也光顾你一下…还能介绍好多司机大佬给你呢…”

苗香一听简直想找个洞钻进去,急忙扫了二维码付过车费后,就匆匆的下了车。

“装啥装!嫌咱开出租的吗?!”

身后传来了那司机无礼的叫喊声,苗香可是羞愧得头也不回就往家里赶去。

熟悉的的楼道和电梯映入眼帘,只是这凌晨的昏暗与寒凉让苗香感到了一丝陌生,但即使这样,回到这个地方仍然让她恍如隔世,可是在她踏出电梯的那一刻,一股让她恐惧的体臭带着廉价酒精散发出来的味道,将她那仅仅维持了不到五分钟的安心再次击碎。

苗香的脚步猛地停住,双腿像是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那股熟悉又令人作呕的体臭混合着廉价酒精的味道,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瞪大眼睛,盯着那个瘫坐在她家门口的巨汉——徐有金,那个将她生活彻底摧毁的男人。

徐有金靠着墙,庞大的身躯几乎占据了半个楼道,油腻的短裤上满是污渍,破烂的红T恤里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和鼓胀的啤酒肚。他手里攥着一瓶廉价散装白酒,酒液顺着嘴角淌下,滴在满是烟头和痰迹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他的脸红得像煮熟的猪头,眯着那双浑浊的小眼睛,一见到苗香从电梯里出来,马上摸索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妈的,你这烂货跑哪去浪啦?!”

那个喝得烂醉的声音在凌晨的楼道里更是刺耳。

苗香的心跳加速到几乎要炸开,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手指紧紧攥住包臀裙的裙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的脑海里瞬间闪过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徐有金粗暴地将她按在床上,那根巨大的腥臭肉棒强行闯入她的身体,伴随着他猥琐的笑声和她无助的哭喊,而那段视频,那段他用来威胁她的证据,像一把悬在她头顶的利剑,让她不得不一次次堕入深渊。

她咬紧下唇,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股从心底涌起的恐惧和羞耻却让她无法动弹。她低声呢喃着,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你……你怎么在这儿……”

徐有金听到声音,懒洋洋地抬起头,眯着眼睛打量了她几秒,随即咧开一口黄牙,露出一个猥琐至极的笑容。他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嗓音沙哑而低沉,带着浓重的酒气,

“老子他妈在这儿等你半天了……你他妈跑哪儿浪去了?身上这味儿……啧啧,是不是他妈的去找野男人去啦?!”

“……你…你滚…我……我今天!不想看到你!”

苗香一想到这一切,恨意一下冲了上来,顾不得一切对着徐有金叫喊着。

但徐有金并没有理会,只当作是自己家养的母狗对自己吠了几声一样,拖着烂醉的巨大身躯走向了苗香,那猥琐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从她凌乱的头发到皱巴巴的裙子,最后停在她裸露的大腿上,眼底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嘿嘿笑道,

“老子闻得出来!你这贱逼昨晚肯定没少挨操,看你他妈的腿都合不拢了!说,到底是不是!”

苗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羞耻和愤怒像两把火在她胸口乱窜,可当那巨大的身躯站到自己面前时,那种压迫感却使她不敢反驳,只能低着头,声音颤抖地说,

“……没有…你走开啊…别再靠近我……”

“走?”

徐有金冷笑一声,猛地灌了一口酒,然后“砰”的一声将酒瓶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酒液溅到她的鞋子上。他撑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像一座肉山挡在她面前,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汗臭和酒气。他低头凑近她,鼻息喷在她脸上,恶心得她几乎要吐出来。

“他妈的敢叫老子走?!是不是找到姘头给你烂逼挠痒了就不想老子的大鸡巴了对吧?!”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狞笑道,

“我他妈的看你是忘了对吧?!老子手里还有你那骚样儿的视频——被我操得浪叫连连,哭着求我射进去的那段!你敢叫老子走,老子就让你老公看看,我他妈还把画面打印出来,在你家这里贴满!让这里的街坊邻里全部都看看你贱货是怎么被老子操得高潮的!”

苗香的身体猛地一颤,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拼命想抽回手,可徐有金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脱不了。她带着哭腔低声哀求,

“求你……别这样…放过我吧…我昨天…昨天已经按你说的做了……你不是说删了吗……”

“删?”

徐有金哈哈大笑,笑声在狭窄的楼道里回荡,刺耳而猥琐。他松开她的手腕,转而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拽到怀里,那双油腻的大手在她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隔着裙子都能感觉到他粗糙的指尖。

“老子可没这么说!老子昨天只是让你去给小六子嗦个鸡巴而且,那视频可是老子的宝贝,你这骚货被我操得满地打滚的样子,太他妈带劲了!想让我删了?!除非老子他妈的疯了傻了死了!”

他贴在她耳边,低声狞笑,

“昨天小六子的鸡巴好吃不?他那根玩意儿,我他妈隔着几米远都闻到那个臭味,亏你还吸得下去!你这贱货真是越来越下贱了,老子想想都他妈的硬了!”

苗香的意识一片混乱,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毛茸茸的胸膛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掏空,只剩下一个空壳在颤抖。她咬紧牙关,低声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真的已经…很累了…”

“想怎么样?”

徐有金眯起眼睛,嘴角挂着一抹得意,单手将她按在墙上,肥硕的身躯死死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他低头贴在她耳边,吐着酒气说,

“老子他妈的今天生日!昨晚就来这等你了,本来带了点好酒来准备和你庆祝一下的,结果你这贱货他妈的跑去找野男人操逼!你他妈对得起老子吗?!我他妈现在就把你视频发出去!发短视频!”

苗香的身体猛地一僵,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彻底碾碎。她低声抽泣着,声音哽咽而绝望,

“……别……不要我…我真的没有…求求你别这样…我…我不敢了…对不起!以后…以后我都听你的……”

徐有金咧嘴一笑,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然后松开她,转身从地上捡起一个塑料袋,从里面掏出一卷绳子。他晃了晃绳子,嘿嘿笑道,

“这可是你贱货说的!老子喝了一晚上的闷酒,喝得鸡巴烫死了,今儿要玩点刺激的!去,把门打开,咱俩进屋里好好玩玩!”

苗香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她颤抖着掏出钥匙,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她回头看了一眼徐有金那张猥琐的脸,心底的恐惧和屈辱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怎么都无法拜托这个恶魔。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转过身,打开家门。门“吱呀”一声打开,熟悉的客厅映入眼帘,可那股温暖的感觉却被徐有金的脚步声彻底践踏。他跟在她身后走进屋,反手关上门后就狠狠的一把将她推到沙发上,然后压了上去,

“骚货,给老子趴好!看看你这烂逼被操成什么鸡巴模样了!他妈的!居然敢没有我允许就和野男人操逼!”

说着徐有金强行的扒开了苗香的双腿,那双粗糙的毛大手一把伸到了她的双腿间,

“他妈的贱货!还说你不是和野男人操逼去了?!连他妈的裤衩都没穿!”

说着,徐有金无情的将他那粗糙的手指插入了苗香那刚刚被小六子凌辱完的蜜穴内,狠狠的捣弄着。

“呃……不我…我没有…真的没有…我…我前几天就…被你弄…弄得…下面不舒服…所以…所以就…就没穿……”

苗香被徐有金粗暴地推倒在沙发上,身体重重地撞在柔软的靠垫上,发出一声闷响,低声的说。

“他妈的贱货,老子今天生日还他妈敢跟老子说不舒服?!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

徐有金喘着粗气,酒气混着浓烈的口臭喷在她脸上。他一把将她的包臀裙推到腰间,露出她赤裸的下身,那双浑浊的小眼睛死死她的脸,嘴角挂着一抹狰狞的笑。

“……不…我……不要…求求你…今天放过我”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徐有金那庞大的身躯像一座肉山压住她,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熟练地抖开那卷绳子,三下五除二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绳子粗糙的纤维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勒出一道道红痕,带来一阵刺痛。

苗香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和恐惧让她拼命挣扎,可双手被绑得死死的,她根本无法动弹。她咬紧下唇,低声哀求,

“求你……别这样……我真的不敢了……”

“不敢了?我看你骚货是一天没鸡巴操就扛不住!”

徐有金冷笑一声,粗糙的大手狠狠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发出一声清脆的“啪”,那片白皙的皮肤瞬间泛起红印。他强行掰开她的双腿,低头凑近她的下体,眯着眼睛打量着那片被凌辱过的痕迹。突然,他的目光停住了,瞳孔猛地一缩,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愤怒。

“你他妈的贱屁股!”

徐有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浓重的怒火。他一把抓住她的臀瓣,强行掰开到最大,盯着那微微红肿的菊穴,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污迹和被撑开的痕迹。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鼻子里喷出粗重的气息,眼底闪过一抹病态的占有欲。

“我操你妈的!你他妈是不是屁眼儿都人操过了?!”

这时候苗香想起了小六子临离开前对她说的那句的话,

「要是昨晚的事情让徐有金知道的话,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于是她决定还是隐瞒下去,

“……没……没有…那…那是因为…我…便秘…用了…开塞露…才…”

他猛地抬起头,瞪着苗香,那张猪脸因愤怒而扭曲,嘴角淌下一丝口水。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狞笑道,

”嘿嘿…便秘?!开塞露?老子看你骚货是他妈的这后门也想被开了对吧!正好今天老子生日,你这屁眼子的处儿,老子就收下了!”

苗香的脸色惨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拼命摇头,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不…不是那样的……我…没有…别……这样会痛……”

可她的辩解在徐有金眼里只是徒劳,他根本不听,占有欲和酒精的刺激让他彻底失去理智。

“痛个鸡巴!老子生日你疼一下怎么了?!老子给你通通”

徐有金咬牙切齿,声音低沉而恐怖。他松开她的头发,转身从地上捡起一个酒瓶,瓶子里还残留着半瓶浑浊的白酒。他晃了晃酒瓶,猥琐地说,

“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你身上所有的洞都是老子的!”

说着,他一把将苗香翻过来,强迫她跪在沙发上,臀部高高翘起。那双油腻的大手死死抓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对准她那红肿的菊穴,毫不犹豫地猛地一顶。

“啊——!”

苗香的尖叫声撕心裂肺,那股撕裂般的剧痛再次袭来,像一把刀在她体内翻搅。徐有金的肉棒比徐斌的粗大,带着浓烈的腥臭和酒气,即使苗香的菊穴才刚刚被插过,仍然是难以进入的,他使劲硬生生地将那巨大的龟头挤进她的菊穴,撑开那些被凌辱过的褶皱,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她咬紧牙关,指甲嵌进沙发垫,低声哭喊,

“好痛……停下……求你……”

“停下?老子本来打算把你屁眼子的瓜留到今天,当生日礼物的!这礼物你无论如何都得送老子!”

徐有金喘着粗气,狰狞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他那肥硕的身躯死死压住她,巨大的肉棒在她菊穴里狠狠一顶,粗暴地撑开她的内壁,腥臭的气味在她下身弥漫。他的占有欲被彻底点燃,完全不顾她的痛苦,只想用暴力宣泄怒火。

“好痛……停下……求你……”

苗香的声音颤抖而绝望,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撕成两半,剧痛让她几乎昏厥。

可与此同时,那股从昨夜残留的瘙痒却在蜜穴中蠢蠢欲动,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她的神经。她咬紧下唇,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她居然渴望着有根滚烫的肉棒可以马上插入那瘙痒的蜜穴。

徐有金哼的一声,肥硕的身躯猛地往前一撞,那根肉棒深深埋进她的菊穴,顶端撞在她敏感的深处。他喘着粗气,低吼道,

“老子他妈的要操烂你这贱屁眼儿,让你骚屁眼子记住谁才是这的主人!”

他的动作粗暴而疯狂,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将她撕成两半,那些徐斌在她菊穴里留下的污垢混着她的体液,被一下又一下的挤压出来,在她体内摩擦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

苗香的内心一片混乱,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点点碾碎。菊穴的剧痛让她几乎崩溃,可蜜穴里那股瘙痒却像毒药般在她体内扩散。她低声呢喃着,

“不……好痛…呃…求你别这样……”

她的声音破碎而无力,带着哭腔,可那股瘙痒却让她无法完全抗拒,身体的反应背叛了她的意志。

“呵,别这样?!老子非得要这样!”

徐有金冷笑一声,低头凑近她的下体,粗暴地掰着她的双腿,将酒瓶口对准她那已经被小六子凌辱过的蜜穴,他一边抽插,一边拿起了个酒瓶,对准她的蜜穴,在蜜穴口摩擦着,恶狠狠的说,

“你这骚货是老子的生日礼物老子就把你他妈的往烂里玩,你就必须得陪着我往烂里玩!你的贱逼也陪老子喝上!”

“……不…我错了…求求…呃…不要……呃…”

苗香的身体剧烈颤抖,那玻璃酒瓶的冰冷感她眼前发黑,可徐有金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你这骚逼不是很爱夹男人吗?老子今天让你前后都爽个够!”

话音刚落,他将那冰冷的酒瓶口狠狠塞进她的蜜穴,玻璃边缘硬生生地摩擦着她敏感的黏膜,带来一阵刺痛和冰凉的异物感。

“不……不要…快…快拔出来啊……”

苗香的身体一阵冷颤,哀求着,可是徐有金压根不理会,那粗大的毛手握着酒瓶狠狠的抽插起来。

瓶子里的白酒随着他的动作洒出来,泼在她下体,酒精刺激着她被磨破的皮肤,火辣辣的灼烧感让她几乎崩溃。

“啊——不——!”

苗香的尖叫声更加高亢,带着哭腔和绝望,身体被前后夹击的异样快感和剧痛撕扯着。她拼命扭动身体,想挣脱这噩梦般的折磨,可双手被绑住,她只能无助地承受。酒瓶在她的蜜穴里进出,冰冷的玻璃混着滚烫的肉棒在她体内碰撞,那股屈辱的快感像毒药般侵蚀着她的意志。

徐有金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喘着粗气,眯着眼睛盯着她被蹂躏的下体,狠狠的扯着苗香的头发问,

“贱货,爽不爽?屁眼子爽还是贱逼爽?!”

“……是……呃……是…屁眼呃……呃呃”

苗香被那屈辱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的拍打在脑海里,驱使着她那咬紧的下唇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说!是谁在操爽你这贱屁眼?!”

徐有金一把提起了苗香的脸,那肥大的啤酒肚猛地加速,那根肉棒在她菊穴里疯狂抽插,酒瓶也在她蜜穴里粗暴地捣弄,酒液混着她的体液淌下腿根,滴在沙发上,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臭。

“……是徐……徐大哥…”

苗香的意识在剧痛和快感间摇摆,在恍惚之间喊出了这个把自己拖入地狱的男人的名字。

“说!再叫着说!”

油漆工听见胯下这个美丽的人妻第一次喊出自己名字时,更是兴奋不已,松开了她的头发后,那巨大的身体贴了上去,边更猛烈的抽插着问。

那股从菊穴传来的撕裂感渐渐被一种麻痒取代,蜜穴里的酒瓶摩擦着她的敏感点,冰冷和灼热交织在一起,那散装白酒的灼烧感却让她蜜穴深处的瘙痒感减轻了不少,让她有种舒缓的感觉,苗香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她回答着的声音已经快压抑不住了,

“……呃徐……徐大哥……在……呃在操……我的呃…屁眼……哦哦哦”

说着,苗香身体渐渐的违背她的意志,开始起了反应,菊穴和蜜穴同时痉挛,夹紧了那两样恶心的东西。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可那股快感却像洪水般将她淹没。

“啊……哦哦哦…我…我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颤抖而破碎,带着哭腔,可那声音里却夹杂着一抹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媚态。徐有金听到她的呻吟,顿时咧嘴狞笑,低吼道,

“贱货,真他妈的贱!这都开始爽了?叫出来!让老子听听你有多浪!”

他的动作更加疯狂,那根肉棒在她菊穴里进出,酒瓶在她蜜穴里捣弄,带出一阵阵黏稠的水声。苗香的身体剧烈颤抖,那股从前后传来的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彻底撕碎,羞耻和堕落将她推向深渊。她闭着眼睛,泪水疯狂滑落,可喉咙里还是挤出一声声淫荡的呻吟,

“啊……好爽……我…我好贱……”

徐有金被她的话刺激得几乎发狂,他喘着粗气,低吼道,

“贱货,再浪点!说你爱被老子操屁眼儿,老子要听你求我射进去!”

他猛地加速,那根肉棒在她菊穴里疯狂抽插,酒瓶更猛烈的在她蜜穴里狠狠抽插,酒液冲刷着她那被小六子搞得红肿瘙痒的肉壁,洒向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火辣辣却又舒爽着不适的快感。

苗香的身体完全失控,那股屈辱的快感像毒药般在她体内翻滚,她张大嘴,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声高亢而下贱的浪叫,

“啊……我爱被你操屁眼儿……好爽……求你射进来……操死我吧……”

她的声音已经开始放荡,虽然带着哭腔,但极致的媚态,菊穴紧紧裹住徐有金的肉棒,蜜穴夹着酒瓶,体液混着酒液淌满沙发。

徐有金被她这浪荡的叫声刺激得更加疯狂,他猛地低吼一声,

“贱货,老子射给你!”

他猛地加速,那根脏兮兮的肉棒在她菊穴里疯狂抽插几下,一股滚烫而腥臭的液体喷进她体内,直冲深处。苗香的身体猛地一僵,那股黏稠的液体在她菊穴里翻滚,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灼烧感,可那股快感却将她推向顶点。

“啊——射进来了……好烫…我…我高潮了……”

她的尖叫声回荡在客厅里,带着极致的快感,菊穴和蜜穴同时痉挛,喷出一股黏稠的液体,混着酒液和污垢淌满沙发。她瘫在沙发上,身体剧烈颤抖,泪水混着汗水浸湿了靠垫,意识几乎麻木。

徐有金喘着粗气抽出那根肉棒,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臀部,嘿嘿笑道,

“骚货,这下知道谁是你男人了吧?以后你这屁眼儿和骚逼都只能给老子操!”

他随手将酒瓶扔在地上,玻璃碎裂的声音刺耳而冰冷。

苗香瘫在沙发上,低声抽泣着,身体微微颤抖。她闭着眼睛,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脑海里一片混乱。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调教得更加堕落,再也回不到从前的自己,这前所未有的快感确确实实的征服了自己的意志,她恐惧着如今自己的身体,这幅可能再也无法在正常性行为中获得欢愉的身体。

这时候一个土里土气的土摇曲打破了苗香的感慨,只见那正在抽着事后烟的徐有金,从他那件破短裤了掏出了那台破旧的手机,

“……哦…好的……有空,有空,嗯…我马上就来……”

说着,徐有金挂断了电话,然后边松开了苗香绑住的身体,对她说,

“看来小六子对你的服务挺满意的嘛……嘿嘿……老子来活了…”

说着更把那张满是酒气与烟味的臭嘴,亲了一下苗香那满是泪痕的脸,然后便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苗香看着徐有金似乎要离开时,心里面也着实松了口气,可是接下来听到的话却又令她再次恐惧起来,

“今天老子下班后打给你!不管你在做什么!必须给老子接起来!今晚带你去老子那好好庆祝庆祝!知道了吗?!”

3

这天,苗香并没有去单位,因为下体被连续,激烈的玩弄过,那种高潮过后剩下的酸痛着实让她举步艰难,在徐有金走了之后她几乎是用爬着的方式走到浴室去清洁了自己的。

身体的疲惫与那逃避现实的心理让她只想躺在床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电话震动了好几次,她知道这个点应该是丈夫发过来的晨间问候,但她实在不知道该回什么,想了想便冷冷的回了一句,

“上班了……忙…”

之后便把电话丢在了一旁,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躺了多久,苗香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但一直用被子蒙着头,她多么的希望自己能一直这样睡下去,下体是连翻个身都酸痛的状态。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了,让困惑的苗香一下紧张起来,她颤抖的摸向那丢在一旁的电话。

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知道自己的噩梦又将再次降临了,但她对徐有金的恐惧迫使她必须接起来,颤抖的手指划向接听键。

果不其然,电话里传来了徐有金那粗野的声音,

“喂贱货,想老子没?!老子下班了,你收拾收拾一下,来城西那边的「老张烧烤」,知道了吗?老子今天过生日,你必须开开心心的来给老子庆祝!打扮得骚点!老子想看黑丝袜,必须给穿上,别给老子丢面子,地址我发你!”

苗香的手指僵在手机屏幕上,徐有金那粗野的声音像一把锤子砸在她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里却不断浮现那个油腻猥琐的男人,还有他那令人作呕的威胁。恐惧和屈辱像潮水般涌来,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好……我知道了……”

她的声音低哑而颤抖,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电话那头的徐有金满意地哼了一声,随即挂断了电话。不一会儿,手机震动了一下,一个地址信息弹了出来——“城西老张烧烤”。苗香盯着那个地址,眼泪不自觉地滑落,她咬紧下唇,指甲嵌进掌心,几乎要渗出血来。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每迈出一步,下体的酸痛都像针扎般刺入骨髓。走进浴室,她再次试图清洗自己,可无论怎么搓洗,那股腥臭和黏腻的感觉仿佛已经渗进她的皮肤,怎么也洗不掉。

小说相关章节:堕闇美人妻 (原案:妻子的秘密 作者:水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