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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闇美人妻 3 〖醉恶鬼〗,4

小说:堕闇美人妻 (原案:妻子的秘密 作者:水将) 2025-09-05 13:46 5hhhhh 3470 ℃

“快扭!学视频里那浪样,骚臀甩起来,腰塌下去,别在这给我装晕!”

苗香的身子抖得像筛糠,眼泪模糊了视线,但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退。民工们的哄笑和手机里的喧嚣乐声如潮水般涌来,她咬紧牙关,硬着头皮抬起手臂,笨拙地模仿着视频里的动作。她摇摆着腰肢,黑丝包裹的长腿在昏暗的光线下颤动,裙摆一点点的被移了上去,露出大腿根部湿漉漉的痕迹。

“哈哈,跳得真够味!”

“嫂子这臀摆得老子心都酥了,金哥真会挑女人!”

民工们兴奋得像打了鸡血,有人吹着口哨,有人端着啤酒瓶鼓噪,还有人举着手机录下这不堪的一幕。苗香的意识愈发混沌,酒精和屈辱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她的动作越来越迟缓,双腿一软,眼看就要摔倒。

“操,别给我停!接着摆!”

徐有金见她慢下来,猛地站起身,一把扣住她的腰,强迫她继续扭动。他贴在她身后,臃肿的身躯紧贴着她的背,吐着酒气在她耳边低吼,

“贱货,再骚点!把你那浪劲儿给我抖出来,老子要看你扭得满地打滚!”

苗香的内心在无声呐喊,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跟着节奏摇晃。她闭上眼,眼泪如断线珍珠般滑落,脑海里一片迷雾。酒精让她天旋地转,双腿间的刺痛与屈辱的快感交织,让她几乎丧失理智。她的动作越发失控,臀部甩得更夸张,胸前随着节拍起伏,引来民工们更加狂热的叫嚷。

“操!这娘们跳得太勾人了,金哥真是好手段!”

“嫂子这黑丝臀,老子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苗香终于撑不住,两三瓶啤酒早已超出她的极限。扭了几分钟后,她双腿一瘫,整个人倒在地上,裙子翻卷,露出被黑丝包裹的下身。啤酒泡沫和汗水混杂,顺着大腿流下,她喘着气,意识如坠深渊。

徐有金见状,咧嘴一笑,走上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捞起,搂进怀里。他低头贴在她耳边,语气淫邪,

“贱货,醉成这样更好,等会儿老子给你操得更过瘾!”

他扭头朝那群民工喊道,

“兄弟,哥们这会儿得回去打一炮了,你们接着喝!”

民工们哄笑一片,那黑瘦的民工却举着啤酒瓶嚷道,

“金哥这么着急回去干嘛?!是不是喝太多了操不动嫂子了?!”

徐有金一听这调侃,一下按耐不住的说,

“谁说的,老子喝再多大鸡巴还杠杠的呢!”

说着把那短裤裆处的那一大坨啪的一下放到了桌上。

“对啊对啊!生日哪能说走就走的,肯定是喝多了,说不定金哥你回到家倒头就睡了,哈哈哈,白瞎了嫂子今天那么骚的一身”

另外一个民工也附和着起哄说。

“我看,金哥今儿你这肯定是逃不掉的了,要不就到咱那工地宿舍去咱继续喝?!咱那还有两瓶老家带来的好酒呢……”

黑瘦民工拉了拉徐有金的裤子说着,把桌上剩下的一瓶啤酒全部都灌进了嘴巴。

“谁怕谁呀,去就去,大不了在你那破宿舍那打一炮给你们看看眼!”

徐有金酒气喷喷的说着,从苗香的包里掏出她的手机,熟练地打开支付页面,扫码结了账,此刻苗香的手机里已经显示了几十微信提示,还有不少未接来电,

“他妈的这绿帽龟!老子生日你他妈还来烦……”

酒气喷喷的徐有金,嘴里一顿嘀咕着将苗香的手机恶狠狠的关上了机。

把手机再塞回包里后,他一手搂上了半醉的苗香,摇晃着起身,搀扶着她朝外走去。苗香的意识浑浑噩噩,双腿绵软无力,只能任他拖拽,耳边还回荡着民工们的猥亵笑声和喧嚣。

4

徐有金抱着半醉的苗香,和那几个民工一起,晃晃悠悠的来到了烧烤摊附近的民工宿舍。

这是一间在工地旁临时搭建的简陋铁皮屋,昏暗狭小的环境,空气里弥漫着霉味、烟草气息和刺鼻的酒精味。屋里摆了两张锈迹斑斑的双层铁床,床单皱得像团破布,墙角堆满杂乱的脏袜子,破拖鞋和胡乱丢弃的空酒瓶。

昏暗的钨丝灯从顶上垂下来,洒在锈迹斑斑的铁皮墙上,映出徐有金和这群民工那一张张志得意满的丑脸。

徐有金一把将苗香甩到床上,她的身子撞在硬实的床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她醉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意识如坠雾中,只能含糊地低喃,

“……别……我…我好困……”

“哎呀…嫂子要睡着了……没事没事,让骚子睡我床呗”

那黑瘦的民工看着苗香这一个醉醺醺的大美人躺在自己的床上,简直的兴奋不已,正看得入神的舔着舌头。

“老黑!你说那好酒赶紧给拿出来!咱必须得给你喝服了!”

徐有金说着,那庞大的身体一屁股也坐在了破铁床上。

“瞧把你急的,我看金哥你肯定是快不行了…想赶紧敷衍着喝完对不?”

那叫老黑的黑瘦民工说着,在其中一张铁床底下掏出了两个大玻璃瓶,里面那些深褐色的液体中似乎还泡着些东西,他将其中一瓶递给了徐有金说,

“嘿嘿……金哥你看我这高度数的陈年佳酿,里面泡了蟾蜍蜈蚣五花蛇,是不是特别棒?!能喝不?!”

徐有金接了过来后,晃了晃,然后打开瓶盖闻了一下,一股剧烈的怪味带着浓郁的酒精立刻蹿了出来。

“我了个操,这酒牛逼,真他妈的烈!”

“牛逼吧?我泡的这玩意功效可没那么简单,男人喝了玩意绝逼硬得跟铁棍似的,女人喝了简直会像发情的母猪一样,没根大鸡巴操着比死都难受!”

老黑说着,拿出了几个破玻璃杯,给房间里的民工们挨个都倒上了。

徐有金接过老黑递来的粗糙玻璃杯,杯沿上还带着一层油腻的指痕。他眯起那双布满血丝的小眼睛,盯着杯中那浑浊的深褐色液体,里面漂浮着几块扭曲的残骸——蟾蜍的断肢、蜈蚣的节段、五花蛇的鳞片,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他嘴角一咧,露出满口焦黄的牙齿,毫不迟疑地仰头灌下一大口。烈酒如熔岩般滚过喉咙,灼烧得他喉头一紧,猛地咳出一声沉闷的闷响,脸上的红晕迅速扩散,像涂了一层劣质胭脂。

“操!这他妈是啥玩意儿,劲道跟火似的!”

他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嘴角淌下的酒渍,声音沙哑而亢奋,酒气夹杂着一股酸腐的恶臭喷薄而出。他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又连着灌下两杯,那股炽烈的酒意像潮水般涌上脑门,视线开始摇曳,周围的一切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他甩了甩头,粗壮的手掌拍着胸膛,发出“砰砰”的闷响,对老黑吼道,

“老黑,你这酒他妈的够狠,老子喝得下身都跟烧红的铁柱子似的!”

老黑嘿嘿一笑,那张瘦削黝黑的脸庞浮现出一抹阴鸷的笑意,嘴角微微抽动,像只伺机而动的黄鼠狼。他端起自己的杯子,轻抿了一口,舌尖舔过干裂的嘴唇,眯着那双透着狡黠的三角眼,先是瞟了眼徐有金,又扫向瘫在床上的苗香,眼底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芒。他放下杯子,慢悠悠地凑到徐有金身边,声音低沉而挑衅,

“金哥,别开玩笑了,我这酒真这么厉害?说什么鸡巴硬的跟铁柱一样,可光嘴上嚷嚷有啥意思?要不今儿当着咱哥几个的面耍一耍,试试你这铁柱子到底能不能把嫂子捅得服服帖帖?瞧她这醉态,活脱脱一副勾魂的模样,正好给你助兴!”

房间里的民工听了这话,顿时炸开了锅,笑声粗野而刺耳,像一群饿极了的野狗在狂吠。有人吹出尖锐的口哨,震得铁皮墙嗡嗡作响,有人晃着手中满是污渍的啤酒瓶,扯着嗓子起哄,

“对啊,金哥!别光耍嘴皮子,来点真格的让咱开开眼!”

“嫂子这醉醺醺的样子,黑丝腿还搭在床边晃悠,金哥今儿就别等回家了,在这不干一炮可太亏了!”

“对啊对啊,咱都自己人怕啥,别不行还硬撑呀金哥……”

“在兄弟面前和嫂子操个逼能咋滴,又不会少块肉…对吧金哥,嘿嘿…”

徐有金被烈酒烧得脑子发胀,耳边老黑的挑衅和民工们的鼓噪像火上浇油,点燃了他心底那团扭曲的狂热。他低头瞥了眼瘫在床上的苗香,她醉得眼皮半阖,睫毛微微颤动,红唇微张,吐出几声含糊的低吟。那双裹着薄透黑丝的长腿无力地垂在床沿,裙摆早已翻卷到腰际,露出大腿根部一片湿润的阴影,泛着暧昧的光泽。他喉咙一紧,舔了舔龟裂的嘴角,眼底燃起一抹病态的贪婪,狞笑道,

“操,老子怕个球?今儿就让你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龟孙瞧瞧,老子要把这骚娘们操得哭爹喊娘!”

他摇晃着站起身,庞大的身躯像座移动的肉山,压得铁床发出刺耳的“吱吱”声。他一把揪住苗香纤细的胳膊,粗暴地将她从床上拖起来,力道大得让她身子一晃,差点摔下床去。苗香醉得神志不清,眼眸半睁,瞳孔涣散,嘴里含糊地低喃,

“……别…我…我不要…放手…”

她的声音细弱如丝,带着一丝残存的抗拒,颤抖得像风中摇曳的枯叶,可身子却软得像一团棉絮,毫无反抗之力。徐有金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肥厚的大手一把将她那件紧贴身躯的黑色连衣裙撸到腰间,露出被黑丝包裹的臀部,那片白皙的皮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柔腻的光泽。他掏出那根早已涨得青筋暴起的肉棒,龟头红肿得像个熟透的烂桃,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他对准她那黑丝破烂的裆处露出的蜜穴,嘴角咧开一抹狰狞的弧度,低吼道,

“骚娘们,装啥清高?今天兄弟们想看!老子今儿就必须在这操得你满嘴求饶不可!”

苗香的意识虽然迷雾重重,但听到这话还是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她拼命摇头,泪水从眼角淌下,划过涂满残妆的脸颊,低声哀求,

“不…不要…我…我撑不住了…求你…”

她的声音哽咽而微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中的飞蛾,可这微弱的反抗在徐有金眼里只是助兴的调料。他哈哈大笑,粗壮的手臂猛地拍在她臀部,发出一声响亮的“啪”,那片嫩肉瞬间泛起一片红晕,颤巍巍地抖动着。他转头对老黑嚷道,

“老黑,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老子这就干给她瞧瞧!”

老黑眯着三角眼,嘴角挂着一抹阴冷的笑意,像个幕后操弄的傀儡师。他端起一旁那瓶药酒,轻轻晃了晃,瓶子里深褐色的液体荡起细小的波纹,里面的虫尸随着晃动上下浮沉,透着一股诡谲的腥气。他慢条斯理地说,

“金哥,嫂子这模样看着好像不太乐意啊,醉成这德行还拒绝你呢,来,给她灌几口这宝贝,保证她立马浪得像头发春的母猪,哭着喊着求你上她!”

徐有金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兴奋地拍着大腿,震得铁床又是一阵吱吱乱响,

“操,好点子!老黑,快给她灌上,老子要看她浪得满床打滚!”

老黑嘿嘿一笑,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上前,一把揪住苗香凌乱的头发,力道狠辣得像要扯下她的头皮,强迫她仰起脸来。苗香吓得身子一颤,意识虽已模糊,但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她拼命扭头,泪水混着汗水淌下,低声哭喊,

“不…别…我不要喝…放开我…”

可她的话音未落,老黑已经捏住她尖细的下巴,粗糙的指尖嵌进她柔嫩的皮肤,硬生生掰开她的嘴,将那瓶药酒的瓶口塞了进去。那股腥臊刺鼻的烈酒如洪水般灌入她喉咙,呛得她猛地咳嗽起来,喉头发出“咕噜咕噜”的挣扎声。液体顺着嘴角溢出,淌过她涂满艳红口红的唇瓣,滴在她起伏的胸口和黑丝包裹的大腿上,留下湿黏的痕迹。她挣扎着想吐出来,可老黑死死按住她的头,又强行灌下几大口,直到她眼角泛红,喉咙里挤出低哑的呜咽。

“咳…咳…不…好恶心…救命…”

苗香的脸色涨得像熟透的樱桃,泪水混着药酒淌下,浸湿了她凌乱的发丝,身体剧烈颤抖,像被烈火炙烤的枯枝。那股烈酒在她胃里翻腾,迅速化作一股诡异的热浪,顺着血脉窜遍全身。她感觉下体一阵刺痒,像无数细针在戳刺她的神经,意识被酒精和药效迅速吞噬,眼神逐渐涣散,透出一抹迷乱的媚态。

老黑松开手,退到一旁,咧开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阴笑道,

“金哥,耐心等着,这药酒下去,没两分钟她就得发骚,保管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浪!”

徐有金盯着苗香,眼底燃起一团炽烈的欲火,像头嗅到血腥的野兽。不出片刻,苗香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她喘着急促的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眼神迷离如坠梦境,喉咙里挤出一声声低沉而沙哑的呻吟,

“啊…好烫…我…我好痒…难受…”

她的声音颤抖而淫靡,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勾人韵味。药酒的效力在她体内炸开,那股刺痒从蜜穴和菊穴深处涌出,像一团熊熊烈焰烧遍四肢百骸。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黑丝包裹的大腿根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嘶嘶”声,裙摆下的臀部微微翘起,像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哈哈,瞧瞧这骚娘们,发浪了吧!”

徐有金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他猛地扑上去,庞大的身躯压得铁床一阵剧烈的晃动,一把将苗香按在床板上,粗暴地撕开她那早已破洞的黑丝裤袜,露出那片红肿湿润的下体。他掏出那根硬得像烧红铁棒的巨大肉棒,龟头涨得紫黑,仿佛比之前还有大上不少,还渗出一一串黏稠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腐臭。

他对准她的蜜穴,咧着嘴猥琐的低吼道,

“贱娘们,老子这就操死你!”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一挺,那根腥臊的肉棒毫无预兆地捅进她的蜜穴,粗暴地撑开她紧致的肉壁,顶端直撞深处。苗香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喊,声音高亢而颤抖,

“啊——!”

那股撕裂般的刺痛混着药酒点燃的狂热欲火,像一道雷霆劈过她的身体。她闭紧双眼,泪水如泉涌般淌下,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撞击,蜜穴内壁痉挛着裹紧那根恶心的肉棒,带出一阵黏稠的水声,已经蜜汁泛滥的蜜穴内一下被插得喷出水来,那淫秽的气味在她下身弥漫开来。

房间里的民工看得目瞪口呆,个个眼珠子瞪得像要掉出来,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像一群被血腥刺激的野狼。老黑舔了舔干枯的嘴唇,眼底闪过一抹贪婪,低声嘀咕,

“操,这骚娘们浪得真他妈带劲,金哥这酒没白灌!”

徐有金喘着粗气,肥硕的身躯像一台失控的打桩机,疯狂撞击着苗香的臀部,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啪啪”的脆响,震得铁床吱吱乱颤。他贴在她耳边,吐着滚烫的酒气,低吼道,

“贱娘们,叫出来!让这群龟孙听听你有多浪!”

随着那滚烫粗大的肉棒缓缓开始抽插,苗香的意识完全被药酒和快感吞噬,她半睁着迷离的双眼,嘴角淌下一丝晶莹的口水,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声高亢而放荡的浪叫,

“啊…好深…操我…用力操我…”

她的声音淫靡而破碎,带着哭腔和极致的媚态,身体剧烈颤抖,双腿不自觉地缠上徐有金的腰,蜜穴深处一阵阵痉挛,黏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淌下,浸湿了破烂的床单。

民工们再也按捺不住,那黑瘦的老黑第一个扑上前,一把抓住苗香那穿着黑丝和高跟鞋的右脚,脚踝上的丝袜已被汗水浸透,泛着湿润的光泽。他掏出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隔着丝袜粗暴地摩擦起来,龟头在高跟鞋的鞋跟上刮蹭,发出刺耳的“吱吱”声。他喘着粗气,嘴里嘀咕着,

“操,这黑丝脚滑得跟绸子似的,金哥…嫂子的脚能用用不?我他妈想要射满这骚蹄子!”

“……随…你便!别烦老子操他妈的这个骚逼!”

徐有金已经完全被熊熊的欲火给燃烧,根本顾不得这些,抓着苗香那如水蛇般扭动着的腰,狠狠的抽插着。

其他民工见状,也像闻到腥味的鲨鱼般围了上来。一个满脸胡渣的壮汉抓住苗香的左脚,将那根粗黑的肉棒贴在她高跟鞋的鞋面上疯狂磨蹭,鞋尖很快被黏液涂满,散发出刺鼻的腥臭。另一个瘦高个直接扑到她身侧,抓起她无力的右手,强行塞进自己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低吼道,

“嫂子,用手给老子撸,撸得老子爽翻天!”

苗香的意识早已被药酒烧成一团浆糊,她半睁着迷醉的双眼,嘴角淌下更多的口水,双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两根腥臊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指尖在龟头上滑动,带出一阵黏腻的声响。她的黑丝美腿被民工们抓在手里,肉棒在丝袜和高跟鞋上疯狂摩擦,丝袜被磨得破洞更大,露出里面泛红的皮肤,黏稠的液体涂满她的脚踝和高跟鞋内侧。

“啊…好爽…我…我好下贱…操我…都来操我…”

她的浪叫声回荡在狭小的铁皮屋里,带着一种彻底堕落的妖媚韵味,声音高亢而颤抖,像一只被欲望吞噬的野兽。徐有金被她这放荡的模样刺激得血脉贲张,他猛地加速,肥硕的臀部像狂奔的野猪般撞击着她的下体,那根肉棒在她蜜穴里横冲直撞,低吼道,

“贱娘们,老子干烂你这骚洞!”

老黑一边用她的黑丝脚摩擦,一边喘着粗气,眼珠子瞪得血红,低吼道,

“操,这脚太他妈销魂了,老子憋不住了!”

不一会儿,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射在苗香的黑丝脚上,顺着丝袜淌下,滴进高跟鞋的鞋底,黏糊糊地糊成一团。那个胡渣壮汉也被刺激得低吼一声,肉棒在她左脚的高跟鞋上猛蹭几下,一股腥臊的液体喷出,涂满鞋面,顺着鞋跟淌到床单上。瘦高个则抓着她的手猛撸几下,低吼着射在她掌心,黏稠的液体顺着指缝滴落,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恶臭。

苗香的身体剧烈颤抖,蜜穴被徐有金填满,双手和双脚同时被民工亵玩,那股屈辱的快感如海啸般将她吞没。她张大嘴,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声高亢而下贱的浪叫,

“啊…射进来了…我…我受不了了…我要疯了…”

她的尖叫声刺破铁皮屋的寂静,身体猛地弓起,蜜穴痉挛着喷出一股黏稠的液体,混着徐有金的污垢淌满床单,散发出浓烈的腥臊味。徐有金被她这浪荡的模样刺激得低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挺,那根肉棒在她蜜穴里疯狂抽插几下,一股滚烫而腥臭的液体喷进她体内,直冲深处。

“操,贱娘们,老子射满你这骚洞!”

他喘着粗气抽出肉棒,龟头上还挂着几滴黏液,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臀部,然后瘫坐在床上,铁床被他的重量压得吱吱作响。苗香瘫在床上,身体微微抽搐,泪水混着汗水浸湿了床单,黑丝美腿上满是民工留下的污迹,双手黏糊糊地沾着腥臭的液体,高跟鞋里满是黏稠的液体,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她闭着眼睛,低声呢喃,

“……我…我真的…好下流…”

老黑喘着粗气,咧开一口黄牙,得意地笑道,

“金哥,这骚娘们真他妈带劲,这酒泡得值了!”

徐有金哈哈大笑,抓起一旁的药酒又灌了一大口,眯着血红的眼睛说,

“操,今儿才刚开场,这贱娘们今晚跑不了,老子还要再干她几轮,把她前后两个洞都操烂!”

民工们哄笑一片,房间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铁皮墙反射着昏黄的灯光,映出这群人扭曲而狂热的面孔。苗香的意识逐渐沉入黑暗,可身体却在药酒的驱使下,仍在无尽的堕落深渊中挣扎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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