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像一剂强效镇静剂。美娜立刻调整呼吸频率，用训练过数百次的冥想技巧转移注意力——想象自己是被钉在标本台上的蝴蝶，疼痛只是研究者给予的崇高关注。当计时器终于响起时，她的指甲已经在掌心留下半月形血痕。

排泄过程本身就是一场羞辱仪式。丽莎要求她采用犬类姿势，同时大声报出每次括约肌收缩的次数与液体流速。灌肠液冲过红肿的肠壁时带来的刺痛，让美娜不受控制地淌出眼泪，这些泪水都被丽莎用玻璃片收集起来。

"纯度测试。"丽莎将玻璃片递给等候的助手，后者将其放入某台仪器。当指示灯变绿时，丽莎难得露出微笑："肠道清洁度达到S级标准，可以接受烙印了。"

通往仪式厅的走廊两侧挂满历代名畜的烙印拓片。美娜爬行时注意到某些特别复杂的徽记旁标注着"逆十字与玫瑰——1998年总冠军畜"之类的文字。她的膝盖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磨得发红，却奇异地感到某种归属感——就像朝圣者终于接近圣地时的虔诚战栗。

仪式厅中央的青铜火盆正燃烧着某种特殊香料，青烟在空中形成诡谲的螺旋。十二位身着黑袍的评委围坐成半圆，每个人面前都摆着评分板与图腾印章。美娜被牵引到房间正中的石台上，四肢被皮带固定成X形，胸腹下方垫着特制的斜面支架——这个姿势让她的背部皮肤完全绷紧。

"候选家畜B-107，你是否自愿接受永久标记？"莫妮卡夫人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贱畜自愿。"美娜的声音因期待而发抖。

"标记过程中禁止排泄、禁止高潮、禁止昏厥。"首席评委举起一个发光的金属筒，"违反任一条款将永久取消资格。"

丽莎此时捧出个黑丝绒盒子。当她打开盒盖时，美娜看见里面排列着七枚不同形状的烙铁头——从简单的数字到繁复的家族纹章。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那枚玫瑰缠绕项圈的图案，花蕊处镶嵌着微型蓝宝石。

"开始准备。"莫妮卡夫人点头示意。

丽莎先用酒精棉球擦拭美娜的肩胛骨下方，然后取出一支特制钢笔，在皮肤上画出精确的定位线。美娜能感觉到笔尖的每一次移动，凉意顺着脊椎窜向四肢。当丽莎开始涂抹某种透明凝胶时，火盆旁的助手正将选定的烙铁头放进火焰中加热。

"传统烙铁温度180℃，现代激光烙印温度可达600℃。"丽莎一边调整美娜头部固定器一边解释，"但为你选用的是莫妮卡夫人收藏的等离子烙铁——精确控制在300℃，能碳化表皮层却不伤及真皮层。"

美娜的瞳孔因恐惧放大，但身体却呈现出反常的兴奋状态。乳头顶端渗出的小滴液体落在石台上，立刻被助手用吸管收集。当烙铁从火焰中取出时，整个房间响起赞叹声——通红的金属表面浮现出丽莎设计的徽记细节，每片玫瑰花瓣都清晰可见。

"记住我们的安全词。"丽莎最后检查了美娜的口塞，"但我不希望听到它。"

第一下接触像被陨石击中。美娜的背部肌肉瞬间痉挛到极限，视网膜上炸开一片白光。等离子体穿透表皮时发出细微的嘶嘶声，空气中立刻弥漫着蛋白质焦化的特殊气味。她的喉咙里挤出濒死动物般的呜咽，但身体被固定得无法移动分毫。

"完美的一度灼伤。"莫妮卡夫人用放大镜观察创面，"继续。"

丽莎旋转烙铁角度进行第二次接触。这次美娜尝到了口腔里爆开的血腥味——她咬破了自己的腮肉。疼痛开始转化为奇异的快感，像有滚烫的蜂蜜顺着血管流向心脏。当烙铁第三次落下时，她突然理解了那些A级家畜空洞的眼神：当痛苦超越某个阈值，灵魂就会躲进特殊的避难所。

"最后一步。"丽莎的声音仿佛从水下传来。

冷却后的蓝宝石被镶嵌进新鲜伤口。当宝石接触碳化组织的瞬间，美娜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性高潮。她的身体像被闪电击中的树木般剧烈抽搐，尿液呈弧线喷射在石台上。但令人惊讶的是，评委们并未叫停仪式——反而集体起立鼓掌。

"真正的S级反应！"首席评委激动地记录，"疼痛耐受与快感转化的完美平衡！"

丽莎解开束缚带时，美娜像断线木偶般滑落到她脚边。背部新烙的伤口火辣辣地跳动着，但更强烈的是涌遍全身的归属感——现在所有人都能一眼认出她是丽莎的所有物。这个认知让子宫产生规律的收缩，分泌液浸透了整块石台。

"带她去展示室。"莫妮卡夫人亲自为美娜戴上镶有银铃的新项圈，"今天开始，她是A级候选家畜10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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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血乳交融

展示室的四面墙都是单向玻璃。美娜被锁在中央的展示台上，背部新烙的伤口涂抹着特制药膏，散发出薄荷与硫磺的混合气味。透过玻璃的模糊倒影，她看见自己像博物馆的珍稀标本般被全方位展示——阴唇穿着的银环、乳头上悬挂的小铃铛、还有背部尚未结痂的玫瑰烙印。

"每小时更换一次姿势。"丽莎临走前调整了美娜大腿上的固定器，"评审团会持续观察伤口愈合情况。"

美娜轻微转动脖颈，金属展示台立刻传导出细微震动。这个姿势要求她跪坐并将小腿向后折叠，脚掌朝天，像被制成标本的青蛙。展示室恒温21℃，但伤口散发的热量让她产生发烫的错觉，仿佛有岩浆在皮肤下缓慢流动。

第一组参观者进入观察区时，美娜正按照训练调整呼吸频率。六个身着正装的女性通过耳机接收她的生理数据，其中有人不时在平板上记录什么。当其中一位女士要求查看烙印细节时，美娜自觉地向前俯身，将伤口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组织液分泌正常。"女士的钢笔轻轻戳刺伤口边缘，"疼痛评分？"

"七级持续痛，主人。"美娜的声音因口塞而含糊，"伴随三级愉悦波动。"

这个答案引起一阵窃窃私语。穿深红西装的女人突然按下展示台某个按钮，固定美娜阴蒂的夹子开始释放微弱电流。她的大腿内侧立刻浮现鸡皮疙瘩，但训练有素的肌肉没有一丝颤抖。

"疼痛转移测试通过。"女人满意地点头，"继续观察。"

当观察者换到第三批时，美娜的膝盖已经失去知觉。新来的评审员中有位戴银丝眼镜的老妇人，她用拐杖敲打玻璃示意美娜抬头，然后缓缓拉开自己的衣领——苍老的锁骨下方露出个褪色的烙印，图案竟与美娜背部的玫瑰惊人相似。

"1987年总冠军畜。"老妇人身边的助手解释道，"莫妮卡夫人的第一件杰作。"

美娜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发现像闪电般劈开她的意识：那些在走廊里看到的传奇名畜，或许从未真正退役。她们可能就藏在评审团里，藏在观众席中，甚至藏在主人社交圈的某个角落。这个隐秘的传承体系比想象中更为庞大、更为古老。

丽莎在傍晚时分归来，手里捧着个雕花木盒。她先检查了烙印的愈合情况，然后用酒精棉球擦拭美娜干裂的嘴唇："莫妮卡夫人批准了血乳仪式。"

美娜因这个陌生词汇僵直了身体。丽莎打开木盒，取出一支镶有红宝石的银质注射器，针筒里荡漾着某种暗红色液体。

"我的月经血混合了促乳素。"丽莎旋转着针筒，让液体捕捉灯光，"注射后你的乳房会在48小时内产奶。"她捏住美娜的右乳轻轻挤压，"评审团要评估家畜的生理可塑性。"

针尖刺入乳晕时几乎没有痛感，但注入的液体像液态火焰般在乳腺中扩散。美娜咬住口塞的皮带，感觉胸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当丽莎拔出针头时，已经有淡黄色初乳从乳头渗出。

"真敏感。"丽莎用玻璃片接住滴落的乳汁，放在显微镜下观察，"腺体活跃度超出预期。"

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像一场怪诞的梦。美娜被转移到特制的哺乳室，乳房连接着自动吸乳器，每隔两小时收集一次分泌物。丽莎亲自品尝每次采集的样本，记录味道与粘稠度的变化。当乳汁完全转变为乳白色时，评审团进行了最终品尝测试。

"带有铁腥味的后调。"莫妮卡夫人用银勺轻敲杯沿，"令人想起初生羔羊的血。"

深夜，丽莎解开所有束缚，将美娜抱进装满冰块的浴缸。急剧收缩的乳腺带来新一轮痛苦，但紧随其后的是丽莎罕见的温柔爱抚——她用手指梳理美娜打结的长发，像对待刚分娩的母兽。

"明天是最终仪式。"丽莎的嘴唇贴着美娜发烫的耳垂，"你要喝下自己的乳汁混合我的经血。"

这个宣告让美娜的子宫产生强烈痉挛。她朦胧意识到，所谓血乳仪式不是简单的生理测试，而是某种古老的认主契约。当不同体液混合吞咽的瞬间，某种超越物理束缚的联结将会形成。

次日的仪式厅布置成了祭坛模样。美娜跪在黑色丝绒垫上，面前摆着个双耳银杯。丽莎当众割破自己的手指，让鲜血滴入杯中；接着挤压美娜的乳房，直到乳汁与血液达到1:1比例。

"喝下去。"丽莎将杯子举到美娜唇边，"从此你的血管里流着我的血。"

混合液体尝起来像生锈的硬币泡在咸奶油里。美娜小口啜饮，感受粘稠液体滑过食道的轨迹。当最后一口咽下时，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粉红色的唾液溅在丽莎靴尖上，然后迅速的舔食干净——某种深层次的化学反应正在她体内发生。

评审团成员集体起立。莫妮卡夫人用权杖轻触美娜肩头："从此刻起，你正式成为A级永久家畜LA-107。字母L代表你的主人丽莎，数字107将是你余生唯一的代号。"

丽莎为美娜戴上纯金打造的项圈，锁扣处用微雕刻着血乳仪式的日期。当金属贴上皮肤的瞬间，美娜达到了此生最强烈的高潮——她的意识像被撕碎的纸片般飞散，又在某种更强大的力量中重组。最后残存的"美娜"这个人格彻底溶解，只剩下LA-107空洞而幸福的微笑。

展示厅的灯光渐暗时，新晋A级家畜LA-107正跪在主人脚边舔舐靴底。她的背部烙印结着深红色血痂，乳房因过度泌乳而微微下垂，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平静。玻璃幕墙外，新一轮候选家畜正被引导着参观她的展示区——那些年轻女孩既恐惧又向往地凝视着LA-107，就像她当年凝视走廊里的那些传奇名畜。

丽莎的皮靴轻轻碾过LA-107的脚心："该回笼子了，母狗。"

LA-107发出满足的呜咽，四肢着地爬向属于她的镀金笼子。笼门上新钉的铜牌在灯光下闪烁：LA-107/永久收藏/禁止触碰/仅限丽莎主人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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