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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昭阳和王老爷4,1

小说:祝昭阳和王老爷 2025-09-05 13:46 5hhhhh 4490 ℃

天光微熹,窗棂间漏进几缕青白。祝昭阳被褥间暖意渐消,迷蒙间探手,只触到锦缎上未散的沉水香。

"老爷?"嗓音还带着睡意的黏腻。帐内无人应声,却听得屏风后水声轻晃。少年赤足踏过冰凉的金砖,素纱中衣下摆沾着昨夜荒唐的干涸痕迹。

屏风后,澡桶蒸腾的热雾里,老爷正屈着指节,从股间抠出半凝固的浊白。那精块沾在指尖将落未落,在晨光里泛着珍珠母般的微光。忽听得脚步声近,抬头正撞见昭阳瞪圆的眼——那孩子连耳尖都涨红了,活像只受惊的狸奴。

"出去!"王老爷他耳尖泛着不自然的红,声音压得低,倒像在呵斥一只误入书斋的雀儿。

过了一会,老爷唤了一声阳儿,昭阳听闻赶忙过去。老爷站起身拿着浴巾给了昭阳,昭阳看向老爷下身瞬时明了。祝昭阳接过澡巾,指腹蹭到老爷掌心的湿意。浴桶里的水还冒着热气,水面浮着细碎的皂角沫,混着沉水香和昨夜残留的腥檀气息。

王老爷微微分开腿,水珠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疲软的阴茎垂在浓密卷曲的阴毛间,色泽深暗,筋络在薄皮下微微隆起,像是蛰伏的蛇。昭阳用澡巾裹住,轻轻擦拭,能感觉到那物虽未勃起,却仍比常人粗厚,触手微凉,带着水光的滑腻。

下方的阴囊松软发皱,两颗睾丸在薄皮下滑动,像是裹着绸缎的卵石。他小心避开会阴,可指尖还是不小心蹭到,老爷立刻闷哼一声,腰腹绷紧——昨夜腰伤未愈,连这样轻微的触碰都让他吃痛。

再往后,臀缝间还沾着水光,两瓣臀肉厚实饱满,泛着被热水泡过的淡红。中间的褶皱微微收缩,昭阳用巾角轻拭,一滴水珠从臀缝滑落,无声地坠回浴桶。

"慢些。"老爷嗓音低哑,比平时更沉。昭阳这才发现自己屏住了呼吸,胸口微微发紧。澡巾已经染上体味,混着薄荷胰子的清冽,莫名让他想起冬日里暖炉上烘烤的梅枝。

祝昭阳将澡巾拧干挂在黄铜架子上,水珠顺着巾角滴落在青砖地面,发出细微的"嗒嗒"声。他转身从酸枝木衣桁上取下熏好的靛青直裰,那衣料被沉水香浸透,抖开时带起一阵温热的暗香。

"腿抬一抬。"少年跪着替王允砚套上素绢亵裤,指尖悬在对方膝弯上方半寸处停顿——那里还留着昨夜情急时掐出的淡红指痕。他垂眼系好腰间丝绦,又捧来蹀躞带扣上,铜扣咬合时"咔嗒"轻响,像书房里合上砚盖的动静。

王老爷坐在拔步床沿,手掌虚搭着床栏雕花。晨光透过纱帐,在他眉宇间投下浅淡的阴影。"昨夜之事..."他开口时喉结微动,似在斟酌词句,"你年少气盛,情有可原。"白玉扳指轻叩床栏三下,这是让昭阳抬头的示意。

少年仰脸时,看见老爷眼底映着窗外的天青色,那目光如批阅公文时般沉静。"但礼不可废。"老爷指尖在膝头轻点两下,"申时三刻,后花园。"说罢起身整理袖口,袍角掠过昭阳肩头时带起一丝药香——是常年伏案染上的艾草气息。

窗外画眉鸟扑棱棱飞过,留下几声清越的啼鸣。昭阳低头应"是",后颈棘突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像宣纸上将干未干的墨点。

寝房的门"吱呀"一声合拢,隔绝了外间廊庑的光影。祝昭阳这才松了口气,像绷紧的弓弦骤然卸力。他走到屏风后,看着那桶尚温的洗澡水——水面还漂浮着几片揉碎的茉莉花瓣,混着老爷身上残留的沉水香和皂角清气。

少年褪去沾染了夜露和情痕的中衣,赤足跨入浴桶。温热的水漫过小腹,浸润着腿根处残留的黏腻。他靠在桶壁上,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水面,搅起一圈圈涟漪。

"老爷白天..."昭阳低声呢喃,"...像隔着层纱似的。"明明昨夜还枕着自己的手臂沉沉睡去,连呼吸都带着依赖的潮热;可清晨醒来,那双凤眼里的温存便淡了七分,只剩下审视和规矩。虽不像初见时那般冷漠,却也筑起一道无形的墙,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可念及昨夜,少年耳根又悄悄泛红。他记得老爷将那六枚冰凉的苍璧珠,一枚枚、带着薄茧的指腹捻转着,缓缓推入自己身后那处... 珠子滚入体内的触感清晰得可怕,初时的滞涩,被撑开时的酸胀,还有最后被填满时,那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耻与异样满足的颤栗。

光是回想,昭阳便觉小腹一紧,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水珠从肩头滚落。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指尖悄悄探向后方,触到那隐秘的谷道入口。指腹刚轻轻按压,一股尖锐的刺痛便从尾椎窜起,激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昨夜被珠子反复碾磨的那处,早已不堪触碰,内里红肿得厉害。

浴桶里的水渐渐失了温度,昭阳不敢耽搁,胡乱擦拭了几下便跨了出来。水珠顺着少年尚未完全长开的身体滑落,在青砖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印。他拿起一旁叠放整齐的细棉布中衣,手脚麻利地穿戴起来。

系好衣带的功夫,脑子里还在反复琢磨老爷那句“礼不可废”。礼,是书房里的“三不规矩”?是晨起侍奉的繁琐流程?还是…昨夜自己骑在老爷身上,以下犯上时的“无礼”?想到这里,昭阳系扣子的手指都有些发颤。虽说老爷亲口说了不计较,可那语气里的分量,沉甸甸地压在心头。这“活罪”,怕是逃不掉了。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胸腔里那点惴惴不安。穿过月洞门,绕过抄手游廊,后花园的景致渐渐映入眼帘。正是初夏时节,蔷薇开得正好,一架架搭在篱边,粉红雪白,簇簇拥拥。微风拂过,送来一阵甜腻的花香,却驱不散少年心头的阴霾。

远远望去,就在那棵老槐树的浓荫下,设着一张竹编的躺椅。王老爷换了一身月白色的常服,斜倚在上面,双目轻阖,似在假寐。阳光透过槐树叶隙筛落下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衬得那张儒雅的面容多了几分难言的威严。

昭阳放轻了脚步,走到躺椅旁三步远的地方站定,垂手恭立。他能听到老爷平稳的呼吸声,混杂着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响。犹豫片刻,他还是低声唤道:“老爷。”

王老爷眼皮动了动,并未立刻睁开,只从鼻腔里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应答。阳光照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那寂静只持续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却像拉长的丝线,紧绷在昭阳的心弦上。每一声风吹草动,每一缕花香飘过,都让他觉得是审判的前兆。

终于,王老爷动了。他并非起身,而是缓缓坐直,那双总是含着墨香的眼睛睁开了,目光落在少年微微颤抖的膝盖上。“过来。”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

昭阳依言上前,停在躺椅前。王老爷站起身,月白常服的下摆拂过青草,走向不远处摆放着的一张椅子——那椅子是硬邦邦的柞木所制,未施漆彩,只打磨得光滑,透着木材本身的纹理,扶手和椅背都异常平直,看着就不甚舒适。

“昨夜之事,虽允了不究你大逆,然则规矩不可废。”王老爷停在椅旁,指了指椅面,“小惩大诫,方能让你记牢主仆分际。”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昭阳因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今日这罚,名曰‘十环训身法’。训身二字,顾名思义。至于何为十环,稍后你自会知晓。”

那语气平和,像是在讲解一道策论题目,却让昭阳心头一沉。他看着那张简陋却透着冷意的椅子,咬了咬下唇,依言坐了上去。

“腿分开,搭在两侧扶手上。”老爷命令道。

昭阳依言照做,冰凉的木头触感从大腿外侧传来。如此一来,他腿根间的景象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初夏的日光与老爷的视线之下。那尚未完全褪去青涩的阳物软软地垂着,连同包裹着玉丸的囊袋,以及更后方紧闭的谷道入口,都清晰可见。少年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难堪的苍白,他下意识地想并拢腿,却被老爷沉静的目光制止了。

王老爷解下腰间束着的腰带。他绕到椅后,用腰带将昭阳的腰身牢牢缚在椅背上,动作不疾不徐,力道却不容挣脱。“手不必绑,”他系好最后一个结,声音贴在昭阳耳后,“但若不安分,动坏了老爷这条腰带,便不是这般轻松了。”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昭阳却只觉得一阵寒意从尾椎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他被固定在这把椅子上,以一种屈辱的姿态,等待着未知的惩罚降临。园中的花香似乎也带上了冷意,一丝丝钻入他的鼻腔。

那寂静只持续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却像拉长的丝线,紧绷在昭阳的心弦上。每一声风吹草动,每一缕花香飘过,都让他觉得是审判的前兆。

终于,王老爷动了。他并非起身,而是缓缓坐直,那双总是含着墨香的眼睛睁开了,目光落在少年微微颤抖的膝盖上。“过来。”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

昭阳依言上前,停在躺椅前。王老爷站起身,月白常服的下摆拂过青草,走向不远处摆放着的一张椅子——那椅子是硬邦邦的柞木所制,未施漆彩,只打磨得光滑,透着木材本身的纹理,扶手和椅背都异常平直,看着就不甚舒适。

“昨夜之事,虽允了不究你大逆,然则规矩不可废。”王老爷停在椅旁,指了指椅面,“小惩大诫,方能让你记牢主仆分际。”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昭阳因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今日这罚,名曰‘十环训身法’。训身二字,顾名思义。至于何为十环,稍后你自会知晓。”

那语气平和,像是在讲解一道策论题目,却让昭阳心头一沉。他看着那张简陋却透着冷意的椅子,咬了咬下唇,依言坐了上去。

“腿分开,搭在两侧扶手上。”老爷命令道。

昭阳依言照做,冰凉的木头触感从大腿外侧传来。如此一来,他腿根间的景象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初夏的日光与老爷的视线之下。那尚未完全褪去青涩的阳物软软地垂着,连同包裹着玉丸的囊袋,以及更后方紧闭的谷道入口,都清晰可见。少年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难堪的苍白,他下意识地想并拢腿,却被老爷沉静的目光制止了。

王老爷解下腰间束着的蟠螭纹蹀躞带——那是条上好的皮质腰带,带扣是温润的和田玉。他绕到椅后,用腰带将昭阳的腰身牢牢缚在椅背上,动作不疾不徐,力道却不容挣脱。“手不必绑,”他系好最后一个结,声音贴在昭阳耳后,“但若不安分,动坏了老爷这条腰带,便不是这般轻松了。”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昭阳却只觉得一阵寒意从尾椎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他被固定在这把椅子上,以一种屈辱的姿态,等待着未知的惩罚降临。园中的花香似乎也带上了冷意,一丝丝钻入他的鼻腔。

王老爷踱步到几步开外,那里立着一个桦木圆盘,正是那“十环靶”。他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目光落在靶心,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这靶子,”他开口,声音在空旷的花园里显得格外清晰,“原本是配弓箭所用。老爷我虽主修文墨,于骑射一道,倒也略通皮毛,称得上几分才艺。”

语调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文人的矜持与自得。然而话音刚落,他却微微蹙眉,抬手不着痕迹地按了按后腰。那动作极轻微,若非昭阳一直紧张地注视着,几乎难以察觉。多年伏案落下的旧疾,如同潜伏的蚁虫,总在不经意间啃噬着他的精力。

老爷轻轻摇头,唇边逸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带着点自嘲,又带着点无奈。“可惜啊,”他转过身,目光重新落在昭阳身上,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昭阳心头一紧,“老爷这腰,本就有些旧伤。昨夜又被你那般不知轻重地折腾了一宿…”他顿了顿,仿佛在仔细感受那腰间传来的隐隐酸痛,“今日,怕是连这弓弦都拉不满了。”

他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可奈何的事实,可那话里的意思却像一根细针,准确地刺中了昭阳的愧疚之心。“你说,”王老爷看着少年那张写满不安的脸,声音里听不出喜怒,“这弓拉不动,射不了靶,误了这训身之礼,该不该罚你?”

昭阳闻言,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他想起昨夜自己是如何失控,如何将老爷按在身下予取予求,全然不顾对方的承受能力。此刻被老爷这般轻描淡写地提及,那羞耻与懊悔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无地自容,只能将头深深地垂下,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里去。阳光照在他低垂的颈子上,勾勒出少年纤细而脆弱的弧线。

王老爷转过身,从旁边案几上拿起几支小巧的飞镖。那飞镖镖身乌黑,尾羽却是鲜亮的红色,在阳光下像跳动的火焰。“今日,便用这玲珑玩意儿代箭。”他掂量着手中的飞镖,指尖摩挲着冰凉的金属镖头,“至于射中何处,该当何罚,自有章程。”

他目光重新投向靶子,又似不经意地扫过昭阳被缚的身躯,语气平缓地补充道:“今日老爷休沐,左右无事,倒是有的是时间,慢慢教你何为‘礼’。”

这话语不带丝毫火气,却让昭阳心头那根弦绷得更紧。一天的时间……他不敢想象这“十环训身法”会是何等光景。

就在昭阳心神不宁之际,王老爷却话锋一转,仿佛想起了什么:“不过,”他顿了顿,视线落在虚空某处,似乎在回忆昨夜的混乱,“昨夜之事,你虽莽撞,却也并非……全然是你的过错。”这话他说得有些迟疑,像是经过了一番考量,“老爷我,亦有疏忽之处。”

他重新看向昭阳,眼神复杂难辨:“所以,今日这罚,添一条规矩。”他举起一支飞镖,镖尖在空中划过一道微光,“老爷我若有任何一镖,未能射中这靶子之内——也就是脱靶,”他加重了“脱靶”二字的读音,“今日这训身之罚,便即刻停止。并且……”

他停顿了一下,昭阳清晰地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接下来的话并不那么容易出口:“……老爷我,亦当受罚。”

“老爷受罚?”昭阳几乎是脱口而出,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在他看来,老爷便是天,是规矩本身,如何会与“受罚”二字联系在一起?那会是什么样的惩罚?

王老爷听到他惊讶的低呼,眉毛微不可察地一挑,似是被这小子不合时宜的好奇心惹得有些不快。他没好气地瞥了昭阳一眼,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淡漠与威严:“小子,先顾好你自己吧。”

说罢,他不再理会昭阳的惊诧,执起一支飞镖,走到了距离靶子约莫五步远的地方,站定,侧身,抬手,姿态竟有几分投壶时的潇洒精准。园中的气氛,瞬间凝滞下来。

王老爷在靶前站定,手腕轻轻一抖,那支带着红缨的飞镖便脱手而出,划过一道精准的弧线,“咄”的一声,稳稳钉在了靶盘的第五环上。不多不少,正中靶心与外缘之间的区域。

“五环。”王老爷颔首,似乎对这个开局颇为满意,“倒是个不轻不重的彩头。”他转身走向一旁的石桌,拿起那块长一尺二寸的老竹片——墨诫板。桌上还放着一方小小的砚台,里面盛着半凝的墨汁。

老爷拿起竹板,将一端往砚台里蘸了蘸。昭阳紧张地看着,借着阳光,他清晰地看见那浓黑的墨汁中,似乎混杂着一些细小的、暗红色的颗粒,像碾碎了的胭脂,沉浮在墨色之间。那是什么?他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却不敢问出口。

王老爷拿着沾了墨的竹板,踱步回到昭阳面前,停在他大张的双腿之间。那双惯于执笔的手此刻握着惩戒的工具,目光平静地扫过少年暴露无遗的下身。“五环,”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墨诫板,责臀。横拍留痕。”

话音未落,竹板带着风声挥起,昭阳吓得猛地闭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准备迎接剧痛。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花园里格外突兀。板子不偏不倚,横着拍在了他右边的臀肉上。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未立刻袭来。更像是一记沉闷而有力的拍打,带着一股瞬间的、短暂的灼热感,随后便只剩下皮肤被击打后的麻木。昭阳有些错愕,这…似乎并不算太难熬?

他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睛,看向老爷,声音带着点试探和残存的恐惧:“老…老爷,这、这就结束了?”

“嗯。”王老爷放下竹板,肯定地应了一声,“这一环,罚毕。”

昭阳闻言,一直悬着的心顿时落下大半,几乎要呼出一口长气。看来老爷还是顾念着昨夜的情分,并未真的下狠手。他庆幸地想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低头暗松一口气的瞬间,王老爷那双通常在白日里显得疏淡威严的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不符合此刻情境的狡黠笑意,如同投入静水的一颗石子,瞬间漾开又恢复了惯常的平静,快得让人无从捕捉。

王老爷走回靶前,神色认真了几分。“方才只是热身,”他侧身,手臂微抬,目光锐利如鹰隼,“接下来,老爷可要动真格了。”

话音落,手腕骤然发力,又一支飞镖破空而去,其势比方才更疾。只听“咄”的一声闷响,镖尾的红缨急促地颤动着,那乌黑的镖尖已深深钉入了第九环的区域,离靶心仅一步之遥。

“九环。”王老爷看着靶子,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显然对这一击极为满意。

昭阳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九环……这该是何等严厉的惩罚?他眼睁睁看着老爷转身,却并未走向那块墨诫板,而是拾起了旁边一条看起来粗糙不堪的鞭子——那鞭子由九股生麻拧成,表面布满了细小的、硬邦邦的植物倒刺。

更让他心惊的是,老爷拿起鞭子后,竟将它探入旁边一个半人高的木桶里。桶中盛着一种略显粘稠、色泽暗沉的液体,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带着点土腥气的味道。鞭子被缓缓浸入,直到近半截鞭身都被那粘稠液体浸透,提出来时,液体顺着鞭梢往下滴落,拉出长长的、不易断裂的丝线。

王老爷提着湿漉漉的鞭子,一步步走回昭阳面前。少年被牢牢缚在椅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沾满不明液体的、布满倒刺的鞭梢在眼前晃动,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九环,”老爷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宣布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刺痒鞭,浸半身,笞后庭。”

“后庭?!”昭阳脑中嗡的一声,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两个字带来的恐惧和羞耻,只觉眼前鞭影一闪!

“咻——啪!”

那浸透了粘稠树液的麻鞭精准无比地抽落,不偏不倚,正中他双臀之间那道深深的缝隙。鞭身带着湿冷的黏腻感,瞬间挤压进臀缝,前端的鞭梢甚至顶在了那紧闭的、娇嫩的菊蕊之上,带来一种尖锐而异样的侵入感。

昭阳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子剧烈地一颤,却被腰带死死勒住,动弹不得。

不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中回过神,王老爷手腕一抖,已将鞭子抽回。这一抽,才是真正的折磨开始——那九股麻绳上细密的植物倒刺,在离开皮肉的瞬间仿佛活了过来,齐齐发力。它们刮擦过臀缝内壁娇嫩的软肉,剐蹭着那敏感的谷道入口边缘,带来一阵火烧火燎、细密如蚁噬的刺痛。

鞭子被完全抽离,留下了一条清晰的、从臀缝深处延伸出来的红痕。那红痕并非平整的印记,而是由无数细小的、略微凸起的红色刮痕组成,如同被荆棘抽过一般。虽然没有破皮流血,但那受刑之处的皮肤却瞬间变得红肿滚烫,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同时扎刺。

昭阳疼得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发,他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痛呼出声。那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除了火辣辣的痛楚,似乎还有一种极其诡异的、微弱的痒意,正从皮肉深处,一点点地往外渗透……

那一鞭子抽离后,王老爷并未如昭阳预料般走回靶前,而是依旧站在原地,手里还提着那条湿漉漉的麻鞭,鞭梢的粘稠液体缓慢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滩暗色的痕迹。他目光垂落,似乎在审视着鞭身上的倒刺,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昭阳忍着身后火烧火燎的刺痛,和那股愈发钻心蚀骨的诡异痒意,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强忍着不适,抬头看向老爷,声音因疼痛和紧张而有些发颤:“老、老爷……为何……不继续投镖了?”

王老爷闻言,缓缓抬起眼,目光落在昭阳因痛苦而微微扭曲的脸上,唇边却勾起一丝极淡、极快的弧度,如同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他语气平淡地回道:“因为,暂时不必投了。”

暂时不必投了?这话是什么意思?昭阳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惩罚难道不是一环扣一环的吗?就在他思索之际,身后那股痒意却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起来。起初只是隐秘的、微弱的骚动,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皮肉下爬行;但很快,那痒意便变得霸道而尖锐,直往骨头缝里钻。它盖过了刺痛,盖过了羞耻,变成一种令人发疯的折磨。昭阳的额头上渗出更多冷汗,身体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着,牙关紧咬,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他的双手并未被缚,这是“十环训身法”的规矩,却也成了此刻最大的诱惑。理智告诉他绝不能动,可那蚀骨的痒意却像一只无形的手,不断地撩拨着他的神经,催促着他去抓挠。

终于,在那痒意攀升到顶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的瞬间,本能战胜了克制。昭阳几乎是无意识地,猛地将右手往身后探去,指尖急切地在那又痛又痒的谷道口用力挠了两下!

动作刚起,痒意似乎还未得到丝毫缓解——

“啪!”

又是一声脆响!比刚才那记更狠厉!

“哎哟!”

这一鞭来得猝不及防,再次精准地抽在同一位置!剧痛叠加着难以忍受的痒意,如同炸开的烟火,瞬间席卷了昭阳的感官。他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呼出来,身体猛地往前一弓,却被腰带死死地拽回椅背。

王老爷收回鞭子,站在昭阳面前,脸上那表情似笑非笑,带着几分训诫的威严,眼底深处却又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地敲在昭阳耳膜上,“竟做出如此不雅之举!成何体统!”他用鞭梢点了点昭阳身后那道愈发红肿的鞭痕,“既犯了规矩,便加罚一记鞭笞,以儆效尤!”

加罚……鞭笞……不雅之举……

昭阳疼得眼冒金星,冷汗涔涔而下,可脑子却在剧痛和羞辱中陡然清明起来。老爷为何不绑他的手?为何在第一鞭后迟迟不动,还说“暂时不必投了”?原来……原来那鞭子上的树液会引发奇痒,而老爷不绑他的手,就是算准了他会忍不住去抓挠!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老爷根本就是故意等着他“犯规”,好名正言顺地“加罚”!

想通此节,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混杂着屈辱感,瞬间冲垮了少年心中最后一点侥幸。

王老爷又踱步回到靶前,脸上带着一种看似宽和的表情。“瞧你这可怜样儿,”他语气放缓,仿佛真的动了恻隐之心,“方才那两鞭许是重了些。也罢,这一镖,老爷便手下留情些。”

他话虽如此说,拿起飞镖的姿势却依旧沉稳,只是出手时似乎刻意收了几分力道。飞镖晃晃悠悠地飞出,“噗”的一声轻响,钉在了靶盘的外围——第四环。

“四环。”王老爷宣布结果,声音平稳,但昭阳分明看到,他嘴角那抹努力压抑着的笑意,像水底的鱼,一闪而过,却清晰可见。这哪里是放水,分明是另一种算计!

老爷转身走向石桌,这次没有拿板子,也没有拿鞭子,而是打开了一个小巧的杉木方盒——冰刑匣。他拿起那柄长长的生铜镊子,从匣中小心翼翼地夹起了三片薄薄的、半透明的六边形冰晶。那是薄荷冰片,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他拿着镊子,一步一步,放慢了速度,朝昭阳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昭阳的心跳上,沉重而缓慢。少年看着那镊子尖端夹着的冰冷之物逐渐靠近,一股莫名的恐慌攫住了他。冰片……要放在哪里?

王老爷停在昭阳大张的双腿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四环,”他宣布惩罚内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冰片三枚,置于褶皱。”

褶皱?哪里的褶皱?昭阳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身体,皮肤紧绷,哪里有什么明显的褶皱?

他还没想明白,就见老爷手中的镊子已经悬停在了他的囊袋上方。那三片薄荷冰片尚未触碰到皮肤,一股极寒的凉意和淡淡的薄荷清气就已经弥散开来,激得他腿根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不等他反应,镊子尖端微微一松,一片冰凉刺骨的薄荷冰片,精准地落在了他囊袋那松弛、布满细密纹路的薄皮褶皱里。紧接着是第二片、第三片,都被小心地塞进了不同的褶层之间。

“嘶——!”

冰寒瞬间穿透薄薄的皮肤,直刺内里温热的玉丸!那是一种尖锐到极点的冷,仿佛连血液都要被冻住。昭阳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甩动了两下,试图将那冰冷之物甩脱。然而冰片又小又薄,紧贴着皮肉,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滑动,非但没有掉落,反而开始迅速融化。

几滴冰冷的融水顺着囊袋滑落,滴在大腿根上。水珠是甩掉了一些,可那股深入骨髓的冰寒和薄荷带来的刺激性清凉,却像是跗骨之蛆,牢牢地吸附在囊袋的每一道褶皱里,怎么也摆脱不掉。

“哎哟……呃……”

这不是单纯的痛。是极致的冰寒刺激着最脆弱的部位,同时,身后谷道被鞭笞过的位置,那股被暂时压下的蚀骨痒意,仿佛也被这冰寒重新激发,内外夹攻!冷与痒,两种截然不同的极端感觉疯狂地撕扯着他的神经。

在这双重折磨下,昭阳只觉得小腹一阵难以抑制的痉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顶端。他死死咬着牙,试图憋住,却还是徒劳。只见那疲软的阳物顶端微微颤抖着,几滴淡黄色的、带着臊气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顺着茎身往下滴落,溅在了冰凉的柞木椅面上,留下几点湿痕。

“啧。”王老爷见状,后退了半步,眉头是微微蹙起的,像是在嗔怪一个不听话的顽童,但眼底深处却飞快地掠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笑意。“这点伎俩就让你失态至此?”他摇了摇头,语气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调侃,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到底还是个孩子,不经逗。”先前那点刻意营造的“宽和”此刻化作了更直接的、带着审视意味的戏谑。祝昭阳被缚在柞木椅上,每一丝肌肉都在违抗着束缚,却又徒劳无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涨得发紫的顶端,龟首的马眼处,正不受控制地、一滴、一滴地渗出粘稠滚烫的泛黄液体,顺着柱身滑落,积在根部,将下方原本干爽的阴囊皮肤濡湿一片。这种失控的生理反应混杂着冰片残留的刺骨寒意与鞭痕带来的灼热瘙痒,让他几乎崩溃。

双腿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大张着,将他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和老爷的视线里。他拼命想要并拢,哪怕只能稍微遮掩一下也好,但皮带勒得死紧,膝盖只能无助地轻微颤抖。羞耻感和生理上的急迫感如同两只大手,死死攥住了他的心脏和膀胱。

他终于忍耐不住,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声音颤抖而破碎地哀求:“老、老爷……昭阳……昭、阳想,想出恭……”

王老爷原本半阖着眼,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飞镖盘上,似乎在回味刚才投中标靶时的手感,又或许是在欣赏着昭阳此刻被缚在椅上、臀峰处墨印与鞭痕交织的景象,闻言,那双略显浑浊却依旧锐利的眼睛斜斜地扫了过来,落在昭阳不断泌出液体的性器和紧绷的小腹上。一丝不耐烦爬上他的眉梢,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就要呵斥“没规矩的东西,就地……”

然而,“就地”二字刚到嘴边,话音却猛地顿住。老爷的视线飘忽了一瞬,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前些时日自己腰伤骤然复发,疼得几乎站立不住,只能狼狈地靠在眼前这个少年单薄的肩上,而少年小心翼翼地为自己涂抹药膏、甚至在自己难以弯腰时,红着脸、手微颤地托着夜壶,握着自己的阳根,伺候自己排解……那时的昭阳,眼神清澈,动作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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