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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工地體驗

小说:不被才能眷顧的球星二代應該要堅持打球嗎 2025-09-05 13:46 5hhhhh 2710 ℃

吃完早餐後,吉岡三人照例圍坐在客廳矮桌旁,桌上散落著吃剩的飯團殼和幾罐空啤酒罐,空氣中混著飯香和淡淡的菸味。大吾跪在緣廊外的泥地上,低著頭捧著破舊的狗碗,剛剛吞下主人施捨的殘羹剩飯。他的紅色棒球襪早已被泥水浸透,散發著酸臭,膝蓋陷進濕冷的泥裡,肉棒硬挺著不敢軟下去,生怕中村又拿木棒過來懲罰。他一邊咀嚼著帶著主人口水味的飯粒,一邊暗自揣測今天中村不知道又會搞出什麼新道具來折磨自己。那台改裝過的電動飛輪還歷歷在目,腸道被假屌操弄的麻熱感彷彿還殘留在體內,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就在這時,吉岡從屋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團破舊的衣物,隨手扔到大吾面前的泥地上。衣物散開,是一件褪色的紅色上衣和一條鬆垮垮的灰色長褲,布料上滿是磨損的痕跡,還有幾處明顯的污漬。接著,他又丟下一雙舊安全靴,靴子磨損得嚴重,鞋頭破了幾個洞,靴底沾著乾涸的泥巴,看起來像是從工地撿來的廢棄品。吉岡冷冷地說道「換上。」

大吾愣了一下,沒搞清楚吉岡想幹嘛,低頭看著那堆衣物,腦子裡一團迷霧。過去四天,他一直赤身裸體,被三人當作玩物,早已習慣了裸露的羞恥,如今突然讓他穿上衣服,反倒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他小心翼翼地撿起衣物,抖掉上面的泥土,站起身開始換上。紅色上衣套在身上,粗糙的布料摩擦著他滿是傷痕的皮膚,尤其是胸前那對被長尾夾折磨得紅腫變大的乳頭,被布料一刮,瞬間傳來一陣刺痛混著麻癢的感覺,讓他身子微微一顫,乳頭硬得頂著布料隱約可見。鬆垮的長褲勉強用一根破舊的繩子繫住腰,褲襠寬大,卻緊貼著他的下身,那半包莖的肉棒被粗糙的布料包裹,龜頭被磨得一陣陣痛癢,甚至不自覺地硬了起來,前端滲出幾滴液體,濕了褲子一小塊。最後,他脫下那雙穿了四天沒洗、散發著濃烈汗臭的白色運動鞋,把腳塞進破舊的安全靴。靴子裡的紅色棒球襪早已濕黏黏地貼著腳底,塞進靴子後,破洞處露出一截襪子,顯得格外狼狽。

穿好後,大吾低頭看著自己這身行頭,雖沒了裸體時那種直接的羞恥感,卻多了一種異樣的不適應。

衣服鬆垮地掛在身上,像是不屬於他,這幾天的調教已經讓他習慣了赤裸的狀態,穿上衣物反而像披了一層不合身的皮。他試著動了動腳,安全靴裡的襪子摩擦著破洞處的靴底,腳底踩到鞋墊上的一些細小碎石傳來一陣粗糙的刺痛,讓他微微皺眉。

吉岡靠在緣廊的柱子上,叼著一根菸,上下打量著大吾,很快就注意到他褲子前端的凸起和濕痕,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中村和大山也瞥見了這一幕,中村率先嗤笑道「嘿,這賤狗穿個衣服都能硬成這樣,真是下賤到骨子裡了!」大山咧著嘴,粗聲接道「瞧他那奶頭頂著衣服,硬得跟石子似的,這小子還真會爽!」吉岡吐了口煙霧,調侃道「穿這樣還挺像回事的,乾脆別念書了,跟著我們去工地上班好了!就算吃不了工地的苦,也可以來工地賣屁眼,那裡多得是像大山這樣的苦力,保證能讓你爽個夠!」

這話一出,中村和大山頓時爆出一陣大笑,中村拍著大腿補充「對啊,工地那些傢伙肯定喜歡他這賤樣,一天幹個十次都不嫌多!」

三人的笑聲在工寮裡迴盪,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大吾站在原地,臉頰漲得通紅,勉強擠出一絲陪笑,低著頭不敢反駁。他的笑僵硬而勉強,嘴角微微抽動,心中屈辱感如潮水般湧來。他低聲應道「是…主人說得對…」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卻還是引來中村一聲嗤笑「瞧這賤樣,真是天生的賤奴!」

吉岡彈掉菸灰,冷眼看著大吾,說道「別愣著,走,跟我們去工地。」大吾一驚,腦子裡閃過無數猜測,但不敢多問,只能低頭跟在三人身後。他們走到工寮外那輛貨車前——正是前幾天被大吾打破車窗的那輛老舊貨車,車身滿是鏽跡,破掉的車窗還用幾張報紙貼著。吉岡坐進駕駛座,大山擠進副駕駛位,大吾被硬塞進兩人中間的狹窄空間,屁股勉強挨著座椅邊緣。他的身子緊貼著吉岡和大山,安全靴踩在車底的破地毯上,腳底的刺痛還在繼續。中村則跳上後面的車斗,靠在車邊點了根菸,貨車發動時發出一陣刺耳的轟鳴,顛簸著駛向工地。

隨著貨車沿途行駛,大吾望著窗外的景色,逐漸發現他們正開往隔壁鎮。那個地方他並不常去,記憶中只去過幾次,但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雖然不熟,那裡難保不會有同校的同學住著。他們學校的學生有些就來自附近的小鎮,如果真的在工地遇上認識的人自己該怎麼辦? 他這副狼狽樣…穿著破舊衣物,滿身傷痕,還有這幾天被調教的屈辱經歷…要是被同學看見,會不會傳遍學校? 他心跳加快,開始胡思亂想如果是報警,他們會幫我嗎? 還是會直接把我丟給警察,讓我自生自滅? 他越想越亂,手指不自覺地攥緊褲子。

就在大吾陷入思考時,大山突然轉過頭,咧嘴一笑,伸手一把解開了大吾的褲子拉鏈。大吾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大山粗糙的大手已經伸進去,抓住他硬得發燙的肉棒,粗聲說道「賤狗,路上無聊,咱們玩點小遊戲!」他把大吾的肉棒當作排檔桿,粗暴地握住,然後說「我把你的屌擺到哪,你就說是幾檔,說對了就繼續,說錯了晚點有懲罰!」不等大吾回答,大山就開始動手。

大山先把大吾的肉棒往左一推,大吾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對車輛的知識幾乎為零,連排檔桿有幾檔都搞不清楚,只能硬著頭皮胡亂猜「一…一檔?」大山哈哈一笑,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錯了,賤狗,這是二檔!」接著,他又把肉棒往右一拉,大吾慌亂中又猜「三檔?」大山搖頭,嗤笑道「笨死了,這是四檔!」吉岡一邊開車一邊聽著,嘴角微微上揚,偶爾瞥一眼大吾那被玩弄得硬邦邦的肉棒,冷哼道「這賤貨連檔都分不清,真夠廢的。」

大山樂此不疲,一連幾次把大吾的肉棒推來拉去,大吾每次都猜錯,臉漲得通紅,額頭滲出冷汗。他的肉棒被大山粗糙的手掌捏得又痛又熱,龜頭前端的濕痕已經擴散到拳頭大一片,並流到褲子上跟腿黏在一起,羞恥感讓他恨不得馬上跳車。可是他又不敢反抗,只能低聲應付著「二檔…不,五檔…?」每猜錯一次,大山就拍一下他的腦袋,力道越來越重,笑聲越來越大。中村在車斗裡聽到動靜,探頭過來一看,哈哈笑道「這傢伙笨得跟豬一樣,大山,你晚點可得好好懲罰他!」

眼看貨車已經駛到工地外圍,灰塵漫天的工地入口映入眼簾,大山最後一次把大吾的肉棒往後一拉,大吾幾乎要哭出來,胡亂喊道「六檔?」大山鬆開手,拍著他的肩膀,咧嘴道「錯了,賤狗,這是倒車檔!一檔都沒猜對,好好期待晚點的懲罰吧!」吉岡停下車,冷笑著轉頭看著大吾那漲紅的臉和濕透的褲子,說道「下去,工地到了。」

四人下了車,踩著滿是泥濘的工地地面,朝裡走去。工地裡機械聲轟鳴,塵土飛揚,幾個工人扛著鋼筋走來走去,空氣中瀰漫著汗臭和土味。他們徑直走向工頭若村,一個年紀與吉岡相近的男人,身材比吉岡更加壯碩,滿臉鬍渣,頭上戴著一頂泛黃的工地安全帽,衣服上沾滿灰塵。他個性粗魯,講話滿口粗俗,跟吉岡三人一樣有著搞男人的嗜好,正站在一堆木材旁大聲吆喝工人。

若村一見吉岡三人走來,馬上放下手裡的東西,叉著腰臭罵道「你們這三個王八蛋,幾天沒來上工,老子還以為你們死在哪個男人屁股上了!」他聲音沙啞,帶著朋友間打鬧的口氣。吉岡笑著回罵「去你媽的,老子這幾天忙著調教新貨,哪有空來伺候你這臭工地!」中村和大山跟著哈哈大笑,氣氛一時熱鬧起來。

罵完幾句,若村的目光落在了跟在三人身後的大吾身上。他上下打量著大吾那身破舊衣物,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不太整齊的牙,說道「喲,這小傢伙哪來的?該不會是你們從路邊抓來的吧?」吉岡斜眼看了大吾一眼,開玩笑說「這小子屁眼癢,自己偷偷跟著中村跑我家來的,說要給我們當肉便器!」中村接著補刀「對啊,這賤狗一來就跪著求我們操他,說什麼學校念不下去了,想來工地找點活幹!」大山粗聲笑著加碼「如果他連水泥都扛不動,那至少還能靠賣屁眼過日子了!」

若村聽得哈哈大笑,走上前一把捏住大吾的屁股,用力捏了幾下,粗糙的手掌隔著褲子都能讓大吾感覺到刺痛。他低頭一看,褲子前端的濕痕還在,頓時笑得更誇張「操,這小賤貨褲子都濕了,真是天生的騷狗!」大吾被捏得身子一縮,臉漲得通紅,低著頭不敢吭聲,只能任由四人圍著他羞辱。若村拍了拍他的屁股,語氣下流地說「喂,小子,要是這三個傢伙的肉棒吃膩了,歡迎隨時來找我換換口味,老子的屌比他們粗,保證讓你爽到叫不出聲!」說完,他轉身對吉岡道「今天就讓這小子跟著你做事,玩歸玩可別耽誤了進度,記得留點時給我,我還想留著嘗嘗鮮!」隨後,若村戴上安全帽,罵罵咧咧地走向工地現場監工去了。

大吾跟著吉岡走進工地深處,心裡還殘留著剛才被若村羞辱的恐懼。他原本胡思亂想,以為工地會是什麼可怕的折磨,比如被一群工人輪番侵犯,或者被中村拿出新道具繼續操弄。

可實際上,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他並沒有遭遇那些想像中的恐怖場景,而是被吉岡三人呼來喚去,像個雜工一樣忙得團團轉。一會兒被大山吼著去搬水泥包,沉重的袋子壓得他肩膀發麻,雙腿顫抖;一會兒又被中村指使,從四樓的工地現場跑下去一樓拿工具和材料,來回奔波在坑坑巴巴的樓梯間,氣喘吁吁。

兩個多小時下來,他滿身大汗,紅色上衣被汗水浸透,緊貼著皮膚,粗糙的布料不斷摩擦著紅腫的乳頭,每跑一步都像刀刮一樣刺痛,乳頭硬得頂著衣服,隱約可見兩點凸起。長褲也被汗濕透,黏在腿上,粗糙的褲襠反覆磨蹭著他的龜頭,敏感的部位被刺激得硬得發燙,前端的濕痕擴大了一圈,甚至隱隱滲出新的液體,讓他走路時下身一陣陣發熱,羞恥感無處遁形。

大吾喘著粗氣,擦掉額頭的汗水,心裡暗想今天應該就這樣了吧?雖然累得像條狗,至少沒被當眾叫去幹,至少比他腦補的那些噩夢好些。可就在他剛剛鬆了一口氣時,四樓上突然傳來吉岡粗暴的吼聲「大吾!滾上來!」大吾一驚,手裡的工具差點掉在地上,連忙拖著疲憊的身體跑上樓。到了吉岡身旁,他還沒站穩,吉岡突然解開褲子,掏出那根粗大的肉棒,冷冷地命令道「張嘴!」

大吾愣了一下,他明白吉岡的意思。這幾天的調教讓他對這種場景再熟悉不過,可他環顧四周,這裡不是工寮的隱秘角落,而是工地的四樓現場,旁邊還有四五個工人正在搬運鋼筋、敲打模板,工具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他們雖然專注於手頭的工作,但隨時可能轉頭看過來。大吾心跳加速,臉色蒼白,支支吾吾地小聲說道「主人…這裡有其他人…能不能去沒人的地方…」他的聲音顫抖,幾乎是在懇求。

吉岡聽到這話,臉色一沉,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巴掌,「啪」地打在大吾臉上,力道之大讓他的頭偏向一邊,臉頰瞬間紅腫。吉岡惡狠狠地瞪著他,低吼道「賤狗,現在敢反抗主人的命令了?信不信回去就把你關進箱子裡,讓你再嘗嘗那滋味!」一聽到「箱子」,大吾腦子裡瞬間閃過那黑暗中無盡恐懼的回憶,身體不由自主地一抖,恐懼壓倒了一切。他連忙跪下,雙膝重重砸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張開嘴,聲音顫抖地說「主人…我錯了…」

吉岡冷哼一聲,扶著肉棒,對著大吾的嘴尿了起來。一股濃烈的尿騷味撲鼻而來,黃濁的液體噴進大吾嘴裡,他咬緊牙關硬著頭皮吞咽,喉嚨發出低沉的「咕…咕…」聲,嘴角溢出幾滴,順著下巴淌到地上。與此同時,吉岡故意扯著嗓子大喊「喂,這裡有個流動廁所,有沒人要用啊?」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樓層迴盪,瞬間吸引了周圍工人的注意。

幾個工人聽到吆喝,先是一愣,隨即放下手裡的工作圍了過來。他們一看大吾跪在地上,張著嘴一口一口地喝著吉岡肉棒噴灑出來的尿,頓時爆發出一陣驚呼。

吉岡尿完後抖了抖肉棒,甩掉殘餘的幾滴,退到一旁,冷笑道「誰要用,過來這裡排隊!」圍觀的工人見狀,竟真的起了興致,一個滿臉汗水的工人率先走上前,解開褲子,對著大吾的嘴就尿了起來。濃烈的尿液噴進大吾喉嚨,他勉強吞咽,臉被嗆得漲紅,眼角溢出淚水。接著第二個、第三個工人也排隊上前,一個接一個對著他的嘴撒尿,大吾跪在地上,喉嚨被灌得發出連續的咕嚕聲,嘴角和下巴滿是尿液,滴在地上形成一小灘。

到第四個工人時,後面三個等得不耐煩,索性說「還要趕工,別浪費時間了一起來吧!」於是三個工人站成一排,同時掏出肉棒,對著大吾的嘴尿了起來。三股尿液匯聚成一股強烈的水流,噴得大吾措手不及,嘴裡裝不下的尿液從嘴角噴濺出來,濺到他的臉上、衣服上,甚至滲進紅色上衣裡。正對著大吾的那個工人低頭一看,發現大吾的褲子前端撐起一個明顯的帳篷,肉棒硬得幾乎要頂破布料。他咧嘴一笑,抬起滿是泥塵的工作靴,狠狠踩在大吾的肉棒上,靴底粗糙的紋路碾壓著敏感的龜頭,疼得大吾身子一顫,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那工人邊踩邊笑著說「操,這賤貨喝個尿都能硬,真是下賤到骨子裡了!」其他工人聽了哄笑起來,有人還補了一句「這傢伙肯定爽翻了,看他那賤樣!」

工人們羞辱完大吾,陸續散開回到工作崗位。中村和大山見狀也走了過來,中村冷笑著說「賤狗,撒尿怎麼能少了我們,你說是吧?」說著,他和大山也解開褲子,一左一右對著大吾的嘴尿了一把。兩股尿液再次灌進大吾喉嚨,他已經麻木地吞咽,臉上滿是尿水和淚水的混合物,衣服濕透貼在身上,散發著濃烈的尿騷味。

大吾好不容易站起身,腿還在發抖,中村卻突然從工具袋裡掏出一把小刀,蹲下來「唰」地一下割破大吾長褲的下方。裂口不小雖說勉強遮住屁股,但只要動作稍大一點,屁眼跟肉棒就會暴露無遺。大吾還沒反應過來,中村又拿出一把小槌子,槌頭是鐵做的,但木柄約莫十五公分長,粗細大概有兩根手指。

他咧嘴一笑,把木柄對準大吾的屁眼,毫不留情地整根塞了進去。大吾被這突如其來的入侵頂得身子一僵,屁眼被撐開的刺痛讓他咬緊牙關,喉嚨裡擠出一聲低哼。中村拍了拍他的屁股,冷聲道「夾緊了,賤狗,下班時我會檢查,要是掉了有你好看!」隨後,他指著樓下說「現在我的槌子給你用了,你要再去一樓幫我拿支槌子上來!」

大吾低著頭,因為屁眼裡塞著木柄的異物感讓他每邁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他不敢多說,只能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慢慢走下樓梯。褲子破口隨著步伐微微張開,隱約露出屁股跟肉棒,木柄在腸道裡隨著動作摩擦,帶來一陣陣麻痛。他咬緊牙關,努力夾緊屁眼,生怕木柄滑出來,滿腦子都是中村的威脅和下班後的檢查,羞恥與恐懼交織,讓他幾乎要喘不過氣。

中午時分,工地短暫停工,吉岡三人和其他工人聚在工地旁一塊空地上吃飯。大家席地而坐,各自打開便當,空氣中瀰漫著飯菜味和汗臭味。吉岡三人邊吃邊聊,大吾自然是會成話題中心,語氣滿是嘲弄。吉岡大口的吃了一口白飯,隨口說道「這賤狗那天晚上偷偷跟著中村跑我家,還跪在地上求我們收下他,說只要能留下,玩他的屁眼還是喝尿都行!」中村哈哈一笑,接著補刀「對啊,這小子一進門就脫光了衣服,說學校念不下去,想跟著我們混,結果連水泥都扛不動,只能當肉便器用!」大山粗聲附和「操,你們也看見他喝尿那賤樣,硬得跟什麼似的,真是天生的騷狗!」

其他工人聽得哈哈大笑,有人插嘴道「這傢伙還真豁得出去,喝尿都能喝出花樣來!」另一個工人邊嚼著飯邊說「吉岡,你們這廁所挺好用啊,下次借我用看看!」笑聲此起彼伏,粗俗的話題繞著大吾轉個不停。大吾坐在一旁,低頭吃著手裡的便當,他拿到的是炸雞塊便當,配菜部分有醬菜.玉子燒.紅蘿蔔和菠菜,這種便當對以前的大吾來說只是很普通的便當,然而對現在的他來說可說是十分的美味,這也是他這5天下來吃過最好的一餐! 他聽著這些羞辱的話,喉嚨裡像是堵了什麼,五味雜陳。屈辱、恐懼、無奈混在一起,他甚至不敢抬頭看這些人,只能機械地往嘴裡塞飯,試圖忽略那些刺耳的嘲笑。

就在這時,工頭若村從遠處走了過來,粗聲喊道「大吾,過來!跟我一起吃!」大吾一愣,手裡拿著便當,猶豫了一下還是站起身,低頭跟著若村走向他的臨時辦公室。辦公室是工地旁搭的一個小隔間,空間狹窄,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男人汗臭味,混雜著鞋襪散發的酸臭。門口放著一雙破舊的雨鞋和一雙滿是泥塵的工作靴,臭氣撲鼻。若村推開門,隨手指了指一張破舊的椅子,說道「坐著吃。」

大吾看著椅子,心裡一緊,屁眼裡還插著中村塞進去的小槌子,坐下去肯定會頂得更深。他站在原地想坐又不敢坐。 若村瞥了他一眼,見他這副模樣沒多問,直接伸出粗壯的手按住大吾的肩膀,硬把他按了下去。「坐下吃,磨蹭什麼!」這一坐,木柄狠狠頂進大吾的腸道深處,刺痛混著一股怪異的快感直衝腦門,他身子猛地一顫,肉棒瞬間硬得頂起褲子,差點就射了出來。他咬緊牙關,硬生生憋住,低哼了一聲,臉漲得通紅,手裡的便當盒差點掉在地上。

若村沒注意到他的異樣,自顧自打開便當,大口吃著,邊吃邊隨口問道「小子,學校怎麼樣?家裡有什麼人?」大吾低著頭,艱難地一口一口吃著便當,木柄在屁眼裡隨著動作微微摩擦,每吞一口飯都像在忍受折磨。他小聲回答「學校…還好…家裡有爸媽…」若村點點頭,又問「在工地幹活怎麼樣?習慣不?」大吾勉強擠出一個字「還…行…」他的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屁眼裡的異物感和肉棒的硬挺讓他坐立難安,汗水順著額頭滴下來,卻不敢說實話,只能硬撐著應付工頭的問題。

大吾好不容易吃完便當,拿起盒子,低聲說了一句「工頭…我吃完了…謝謝。」他站起身,禮貌地點了點頭,想轉身走出辦公室。可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若村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力道大得讓他站不穩,直接被按倒在旁邊的會議桌上。大吾驚呼一聲整個身體撞在桌面上,屁眼裡的木柄被這一撞頂得更深,刺痛和異樣的快感讓他喉嚨裡擠出一聲悶哼,肉棒硬得幾乎要撐破褲子,前端又滲出一小塊濕痕。

若村整個人壓著大吾,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不太整齊的牙,語氣裡滿是戲謔「叫你進來就是想試試你的味道,老子都還沒嘗到就想走啊?」他粗壯的手按住大吾的肩膀,把他翻過來仰躺在桌上,然後抓住他的雙腳用力往上一抬,壓到胸口。大吾的屁股被完全暴露,褲子被中村割開的裂口敞開,留在屁股外的槌頭清晰可見,槌頭微微露出。若村低頭一看,哈哈笑道「操,這是中村那傢伙幹的吧?這小子真會玩!」說著,他伸出手抓住槌頭,粗暴地抽插起來。

木柄在腸道裡猛烈進出,摩擦著大吾已經被撐開的屁眼,每一下都帶來撕裂般的劇痛。大吾疼得大叫出聲,聲音沙啞而顫抖,「啊…痛…工頭…停…」他的雙手胡亂抓著桌面試圖掙扎,可若村的手像鐵鉗一樣壓著他,根本動不了。木柄的粗糙表面刮擦著腸壁,痛感混著一絲怪異的麻熱,讓他的肉棒硬得更明顯,褲子前端的濕痕擴大了一圈。若村玩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把槌子抽出來丟到一邊,冷笑道「這玩意兒太小,玩起來沒意思。」

接著,若村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一根粗大驚人的肉棒,足足有二十公分長,三根手指粗,青筋暴起,散發著濃烈的男人腥臭。他握著肉棒在手裡掂了掂,炫耀道「老子這大屌,只要被我肏過一次的妓女都說不敢再接我的單,今天就讓你這賤狗試試看!」大吾看著那根巨物,臉色瞬間蒼白,驚恐地搖頭「不…工頭…太大了…我不行…」可若村根本不理他的哀求,抓住他的雙腿用力一分,對準屁眼猛地插了進去。

巨大的肉棒毫無前戲地撐開大吾的屁眼,腸壁被強行撕裂的劇痛讓他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啊~~~~!」龜頭硬生生頂進去,粗糙的表面刮過被木柄磨紅的腸道,每一寸進入都像刀割一樣。

大吾的身子猛地弓起,手指死死扣住桌面,指甲幾乎嵌進木頭裡,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滾落。若村毫不停頓,腰部一沉,整根肉棒狠狠貫穿到底,卵蛋拍在大吾的臀肉上發出「啪」的一聲。他的屁眼被撐到極限,鮮紅的血絲混著腸液從邊緣滲出,順著臀縫淌到桌上。

若村粗喘著氣,開始用力抽插,每一下都像要把大吾捅穿,甚至還能看到大吾腹部隆起! 肉棒進出時帶出腸壁的嫩肉,發出濕膩的「咕滋咕滋」聲,混雜著大吾的哭喊和喘息。劇痛讓他的意識模糊,可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肉棒硬得頂著褲子,隨著若村的撞擊微微顫抖,前端滲出的液體把褲子浸得透濕。若村低頭一看,嘲笑道「操,這賤貨被肏成這樣還能硬起來,果然是是天生的婊子!」他加快速度,粗大的肉棒像打樁機一樣狂猛進出,大吾的屁眼被操得紅腫外翻,血絲和黏液混在一起,滴滴答答落在桌面上。

就在若村幹得起勁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吉岡不知何時出現在那裡,靠著門框叼著一根菸,開玩笑地說道「喂,若村,你可別把他玩壞了,我可是跟賤狗約好還要放他走的!」他的語氣帶著嘲弄,卻一點也沒阻止的意思,反而走進來,順手關上了門。若村聽了哈哈一笑,喘著粗氣回道「操,這賤狗結實得很,一定是沒這麼容易壞的! 操,你他媽眼光還真好,這賤狗的屁眼緊得跟原裝貨似的!」說著,他抽出肉棒,拍了拍大吾的屁股,讓開位置。

吉岡扔掉菸頭,走上前,解開褲子掏出自己的肉棒,雖然不如若村那麼誇張,但也粗壯結實,硬得青筋凸顯。他抓住大吾的腿,對準已經被操得紅腫的屁眼,猛地插了進去。大吾剛緩過一口氣,又被這一插頂得慘叫出聲「啊…不…」他的聲音已經沙啞得幾乎聽不清,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糊滿臉頰。吉岡的抽插沒有若村那麼狂暴,但節奏極快,每一下都頂到深處,撞得大吾的身子在桌上來回滑動,桌沿硌得他腰部生疼。

若村站在一旁看著,喘著氣休息了一會兒,又硬了起來。他走到大吾頭邊,抓住他的下巴,強行把肉棒塞進他嘴裡,粗聲道「別光顧著叫,嘴也用上!」大吾被堵住喉嚨,發不出聲,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嗚…」聲,腥臭的味道灌滿口腔,嗆得他眼淚直流。吉岡和若村一前一後,輪番操弄,大吾的身子被撞得前後搖晃,屁眼和喉嚨同時被填滿,痛苦和羞恥讓他幾乎失去意識。他的肉棒硬得發痛,褲子前端已經濕透,隨著吉岡的撞擊和若村的抽插,敏感的前端被粗糙布料反覆摩擦,快感與痛感交織,逐漸逼近極限。

若村捏住大吾的下巴,肉棒在嘴裡猛插幾下,突然用力一頂,頂到喉嚨深處,同時吉岡在後面狠狠撞了一下前列腺。大吾的身子猛地一顫,喉嚨被堵住發不出聲,眼淚噴湧而出,肉棒再也忍不住,在褲子裡劇烈抽搐,射出一股濃稠的精液。同時褲子前端瞬間濕了一大片,黏糊糊的液體滲透布料,順著大腿流下來。他射精時屁眼不由自主地收緊,夾得吉岡低吼一聲,抽插得更快。若村看著大吾射了的狼狽樣,哈哈笑道「操,這賤狗被幹到射了,真是下賤到骨子裡!」吉岡也嗤笑著加快速度,操得大吾剛射完的身子不住顫抖。

兩人又輪番幹了一陣,若村先退了出來,拍了拍大吾的臉,拿起剛才扔下的小槌子,對準他被操得鬆弛紅腫的屁眼,又硬塞了回去。大吾疼得身子一抖,低哼了一聲,屁眼被木柄重新撐開,血絲和黏液順著裂口滲出來。若村看著他的慘樣,冷笑道「看不出來你這賤狗還挺耐操的!」接著,他抬手給了大吾一記響亮的巴掌,「啪」的一聲打得他頭偏向一邊,惡狠狠道「好了,別躺那偷懶,該起來上工了!」吉岡也站起來整理好褲子,嗤笑道「走吧,下午還有很多工作呢。」

大吾趴在桌上喘了幾口氣,屁眼裡的木柄和剛剛的輪姦讓他全身酸軟,腿抖得幾乎站不穩。他咬緊牙關,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爬下桌子,褲子裂口隨著動作敞開,露出紅腫的臀部和插著槌子的屁眼,每走一步都疼得像撕裂,射精後的餘韻還讓他下身一陣陣發軟。他低著頭,跟在吉岡身後走出辦公室,回到工地開始下午的工作。機械聲和工人的吆喝聲再次響起,可他的腦子一片空白,滿身黏糊糊的汗水和尿騷味,羞恥與痛苦交織,只能麻木地扛起工具,繼續被使喚。

下午五點下班時,工地上的工人們開始整理工具準備回家,塵土飛揚的空氣中瀰漫著一天勞動後的疲憊氣息。吉岡三人卻帶著疲憊不堪的大吾來到工地前的空地,周圍還有幾個工人好奇地駐足圍觀。大山從旁邊撿起一根廢棄的木材邊料,約莫一米長,粗糙不平,隨手插進空地上的泥土裡,站得歪歪斜斜,像個臨時標誌,粗聲說道「賤狗,來表演個狗撒尿給大家瞧瞧!」吉岡咧嘴一笑,拍著大吾的肩膀附和「對啊,今天幹得不錯,給大家樂一樂!」中村則哈哈大笑,補了一句「動作快點,別拖拖拉拉的!」

大吾累得幾乎站不穩,雙腳拖行著走到木材邊,屁眼裡的木柄每動一下都像刀刮,中午被操到射精的餘韻早已消散,但膀胱裡卻裝滿了超過十人份的尿,整個下腹憋得脹痛難受。他低著頭,臉色蒼白,聲音沙啞地小聲說「主人…我…」話沒說完,吉岡一腳踢在他腿上,吼道「少廢話,快尿!」大吾被踢得踉蹌了一下,咬緊牙關,屈辱地走到木材旁,像平時被調教時那樣,勉強抬起一條腿的同時肉棒也從被割開的破口露了出來,並用手扶著肉棒對準木材。

膀胱脹得幾乎要炸開,他一放鬆一股強烈的尿流噴射而出,黃濁的液體帶著濃烈的騷味潑在木材上,濺起泥土,持續了半分鐘才漸漸變細。圍觀的工人見狀再次爆出放肆的訕笑,有人喊道「操,這傢伙尿得跟水龍頭似的!」另一個工人嗤笑道「喝了那麼多還能憋到現在,真是條賤狗!」

尿完後,大吾放下腿時,腿軟得幾乎要摔倒,滿身疲憊與羞恥讓他頭暈目眩。中村走上前,一把扛起他,扔進貨車後面的車斗裡說道「行了,廢狗,上車吧!」,接著中村也跟著翻上車斗! 吉岡跟大山隨即跳進駕駛座,隨著車子發動,貨車在一次發出刺耳的轟鳴,顛簸著開出工地。大吾躺在車斗裡,隨著車子的搖晃,身上的疼痛和疲憊像潮水般襲來,他眼皮越來越重,終於因為體力不支漸漸睡去,耳邊還隱約殘留著工人的嘲笑聲和車輪碾過泥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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