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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作品】第九王子的废弃奴隶人类犬之旅 第一天,4

小说:xp完全暴露的AI作品系列xp完全暴露的AI作品系列 2025-09-05 13:46 5hhhhh 2060 ℃

羞耻感如同毒液,腐蚀着你摇摇欲坠的精神。你怎么能在被如此残暴地对待时,感受到除了痛苦之外的东西?你怎么能对这种极致的羞辱和侵犯,产生哪怕一丝丝生理上的反应?你是肮脏的,是下贱的,是无可救药的变态…这个认知比男人的肉棒更加伤人,它彻底击垮了你最后一点反抗的意志。

【就这样吧…毁灭吧…我这种…肮脏的东西…】

绝望如同最深的黑暗,吞噬了你的理智。你的精神仿佛从身体里抽离了出去,恍恍惚惚地漂浮在痛苦和羞耻的迷雾之中。你不再去想莉娜会不会来救你,不再去想这场噩梦何时结束,甚至不再去刻意感受那撕裂的疼痛。你的所有感知,仿佛都被吸入了那个不断被冲击、蹂躏的后庭深处,不由自主地、病态地开始追逐起那唯一能让你暂时忘却痛苦的、如同毒品般的刺激。

你的身体,在精神恍惚的状态下,开始做出了连你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细微的改变。

(原本因为剧痛而死死绷紧、试图抵抗的臀部肌肉,开始在每一次撞击的间隙,出现极其短暂的、无意识的放松。那紧咬着入侵者的菊穴括约肌,虽然仍在痉挛,但收缩的力度似乎不再那么决绝,甚至在男人狠狠撞到最深处、引发那阵混杂着痛楚的酥麻时,会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吮吸一下,仿佛在渴望更多。)

(你那因为承受撞击而被迫前后摇晃的身体,幅度似乎也变得更加“顺畅”了一些。不再是僵硬的、完全被动的承受,而是在男人凶狠顶入的瞬间,你的腰部会极其轻微地、无意识地向下塌陷一点点,你的臀部会微微向上抬起那么一丝丝,恰好迎上了他冲击的顶点。这个动作是如此的细微,连你自己都可能没有意识到,但这却让男人那根粗大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更加顺畅地贯穿你的身体,每一次都更精准地碾过那个让你既痛苦又战栗的敏感点。)

你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调整起呼吸的节奏。虽然喉管依然限制着你,但那原本因为剧痛而急促、紊乱的喘息,开始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而起伏,每一次深深插入时伴随着压抑的抽气,每一次抽出时则是破碎的呜咽,听起来…竟然有了一丝暧昧的节奏感。

【啊…那里…再…再用力一点…不!我在想什么!杀了我吧…】

混乱的念头在你脑海中闪过,但身体的本能已经接管了一切。你在痛苦和羞耻的深渊中,可悲地、无意识地开始迎合着这场强暴,像一个彻底坏掉的玩偶,只会对施加于身的刺激做出最直接、最堕落的反应。

男人显然立刻就察觉到了你这细微却致命的转变!他原本就因为你的紧致而兴奋不已,此刻感受到身下这具“小母狗”竟然开始有了“反应”,更是如同打了最烈的春药!

“哦——!!骚货!你他妈终于浪起来了!!” 他发出一声兴奋至极的咆哮,原本就狂野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更加残暴!他不再是单纯的发泄,而是带着一种要把你彻底操坏、操烂的恶意!

他按住你腰部的手更加用力,几乎要将你的骨头捏碎!下半身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地在你体内冲撞!每一次都用尽全力,狠狠地凿击着你后庭的最深处!(那根滚烫、粗硬的巨物在你已经红肿不堪、甚至可能已经撕裂出血的肠道里疯狂搅动、碾磨!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海啸般的痛楚,但同时也带来了更加强烈、更加清晰的、让你无法忽视的病态快感!那快感如同毒藤,缠绕着剧痛,在你体内疯狂蔓延!)

“呜…啊…啊啊…” 你再也无法压抑喉咙里的声音,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被管道扭曲成怪异的音节。这声音落在男人耳中,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

你彻底迷失了。意识在痛苦与那禁忌的快感之间反复横跳,精神被撕扯得支离破碎。你甚至开始分不清自己是因为疼痛在颤抖,还是因为那可耻的快感在战栗。你只知道,男人的每一次深入,都让你离彻底的毁灭更近一步,而你的身体,却在无意识地、可悲地渴求着这毁灭的到来。

(你那被贞操锁压住的小肉棒,也因为后庭传来的间接刺激而肿胀、跳动得更加厉害,一股股灼热的欲望无法纾解,只能化作更多稀薄的液体,混合着之前的污迹,从排液孔不断渗出,将你身下的地面弄得更加泥泞不堪。)

男人在你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你钉死在地上!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动作越来越快,显然也已经接近了极限!

【啊…啊啊啊…要…要坏掉了…身体…不听话…】

男人的喘息声变得如同濒死野兽的嘶吼,他按在你腰间的手指几乎要嵌进你的皮肉里。他那根在你体内肆虐的肉棒仿佛膨胀了一圈,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狠狠地、不知疲倦地撞击着你后庭最深处那个让你又痛又怕的敏感点!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你灵魂深处引爆一颗炸弹!剧烈的疼痛如同浪潮般席卷你的全身,你感觉自己的肠壁早已被磨得稀烂,火辣辣地疼,甚至能尝到喉咙里泛起的血腥味。但与此同时,那该死的、如同附骨之疽的酥麻感,也在每一次撞击的顶点被推向极致!它不再是微弱的暗流,而是变成了与疼痛分庭抗礼的、同样狂暴的激流!)

你的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反应。你在痛苦与那病态快感的夹缝中被反复撕扯、碾压,精神的堤坝早已千疮百孔。

“嗬…嗬…给老子…射出来!!” 男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猛地将腰部向前狠狠一送,整个身体都因为这最后、最用力的贯穿而剧烈颤抖起来!

噗嗤——!!!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带着强烈腥臊气味的激流,如同火山爆发般,从他那根深深埋在你体内的肉棒顶端猛烈喷射而出!灼热的精液狠狠地冲击、灌满了你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甚至可能正在流血的后庭深处!那股滚烫的温度和你体内因摩擦而升高的体温截然不同,带着一种侵略性的、蛮横的热度,瞬间填满了你内部的每一寸空隙!你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粘稠的液体在你破损的肠壁上涂抹、蔓延,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侵占、玷污的恶心感和异物感!巨大的量甚至让你感觉自己的小腹都微微发胀!)

而就在这股滚烫的、代表着最终侵犯的浊液注入你身体的同时——

你体内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终于应声断裂!

那积累到顶点的剧痛、极致的羞耻、身体被强行贯穿的恐惧、以及那不该存在却被推向巅峰的病态快感,如同投入油锅的烈火,瞬间引爆了你整个身体!

“呜——————!!!!!”

一声凄厉到极致、却又被喉管扭曲得不成样子的尖叫,从你胸腔最深处迸发!这不是之前那种单纯的痛呼或呜咽,而是混合了极乐与极痛、彻底崩溃的濒死悲鸣!

你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近乎对折的可怕弧度,四肢被锁链和束缚无情地拉扯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全身的肌肉都在疯狂地痉挛、抽搐、打颤!你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这失控的力量震碎!你的后庭,在被滚烫精液灌满的同时,括约肌和内部肌肉也达到了痉挛的顶峰,疯狂地、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将那根还在喷射的肉棒死死夹住,带来一阵让男人也闷哼出声的剧烈刺激,同时也让你自己承受着更加难以想象的、撕裂般的痛苦与快感的混合体!)

高潮!是高潮!在你被残忍强暴、身体被蹂躏到极限、精神彻底崩溃的时刻,你竟然迎来了人生中最强烈、也最屈辱的一次高潮!

(这不是之前那种由脉冲引发的、相对“干净”的快感。这是混杂着撕裂剧痛、被滚烫精液灌满的污秽感、以及前列腺被反复粗暴刺激所产生的、最原始、最失控的生理爆发!你那被平板贞操锁压住的小肉棒在狭小的空间里疯狂跳动、肿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却依然被无情压制。所有的快感都汇聚到了根部和后庭深处!随即——)

噗嗤!噗嗤!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甚至带着些微浑浊的粘稠液体,混合着难以抑制的尿意,猛地从你裆部那个伪装的小穴排液孔喷涌而出!这一次不再是稀薄的液体,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混合了前列腺液、少量精液甚至失禁尿液的爆发!这些液体喷溅在你肮脏的乳胶上,流淌到地面,与男人射入后从你后庭溢出的精液、血液、肠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更加狼藉、更加污秽、散发着浓烈腥臊气味的泥泞!)

这灭顶般的、混杂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浪潮席卷了你的全部意识。你感觉自己像是在燃烧,又像是在溺水,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到极限,然后又被彻底摧毁。世界在你眼前旋转、崩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白光和耳边持续不断的轰鸣。

男人在你体内最后几次剧烈的抽搐后,也终于释放完毕。他发出一声满足而疲惫的喟叹,然后毫不温柔地、猛地将他那根已经开始有些疲软、沾满了你的血液、肠液和他自己精液的肉棒,从你那饱受蹂躏、此刻正因为高潮余韵而不断痉挛收缩的后庭里抽了出来!

“噗——” 又是一声令人难堪的声响。

失去支撑的菊穴无力地张开着,一股混合着男人滚烫精液、你的血液和粘液的污秽浊流,顺着你的臀缝流淌下来,将黑色的乳胶和地面弄得更加不堪入目。

而你,在高潮的顶峰过后,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意识,身体猛地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般趴伏在那片混合了各种污秽液体的地面上,一动不动。只有胸腔还在极其微弱地、几乎无法察觉地起伏着,证明你还没有彻底死去。

男人喘着粗气,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沾满污秽的肉棒,又看了看瘫软如死狗般的你,嫌恶地啐了一口唾沫。他随意地在旁边相对干净的草叶上擦了擦,然后提起裤子,甚至懒得再看你一眼,转身就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灌木丛,只留下一句:“妈的,真晦气,弄得老子一身骚…”

你就这样被独自抛弃在了这片狼藉之中,身体破败不堪,精神彻底崩溃,后庭里还残留着被侵犯的灼痛和那令人作呕的温热粘稠感,以及高潮后无边无际的空虚和绝望。

【莉娜…主人…救…我…】

黑暗如同冰冷的海水,将你的意识淹没。你漂浮在无边无际的痛苦和空虚之中,身体像一堆散落在污泥里的破烂零件。后庭里那被强行灌入的、属于陌生男人的滚烫精液,混合着你自己的血液和粘液,带来持续的、火辣辣的灼痛和难以忍受的污秽感。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剧痛和内脏被蹂躏后的酸胀。

你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也许死了更好,至少可以从这无尽的痛苦和羞辱中解脱。

但,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刻,一丝微弱的、几乎是生物本能的求生欲,如同黑暗中的一点磷火,在你破碎的灵魂深处闪烁了一下。

莉娜…那个冷漠的、把你当成工具的女人…你的“引导者”…你的“主人”…她就在附近。

【要…回到…主人身边…】

这个念头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却成了你此刻唯一的执念。你不知道为什么要回去,不知道回去后会面临什么,你只知道,那是你唯一熟悉的存在,是你这件“物品”应该归属的地方。

你用尽了最后一丝、从灵魂深处压榨出来的意志力,调动起早已麻木、濒临崩溃的身体。

(你的手指极其微弱地抽搐了一下,试图抓住身下混合着泥土和污秽的枯枝败叶。你的膝盖和手肘,在剧痛的抗议下,极其艰难地、几乎无法察觉地在地上一蹭。)

这微不足道的动作,却耗尽了你残存的所有力气,并引发了新一轮的剧痛!特别是每一次肌肉的牵动,都让后庭里那些被撕裂的伤口和被灌满的异物感更加清晰、更加痛苦!(你甚至能感觉到,随着你这微弱的挪动,又有少量温热粘稠的液体从你无力闭合的菊穴里溢了出来,混合着地上的污秽。)

“呜…” 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呻吟,从你喉咙深处挤出。

你就这样,像一条被渔夫丢弃在岸上、垂死挣扎的鱼,用尽生命最后的能量,朝着你感知中莉娜所在的方向,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挪动了……也许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这点距离微不足道,但你的努力似乎并没有白费。

一双纤尘不染的黑色浅口皮鞋,突兀地出现在你模糊的视野前方,停在了离你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

是莉娜。她回来了,或者说,她一直就在不远处看着。

你因为她的出现,心中那点求生的火焰似乎稍微明亮了一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深沉的恐惧和绝望。她会怎么对你?这个刚刚被陌生男人肆意蹂躏、弄得肮脏不堪的“废弃品”?

莉娜缓缓蹲下身,姿态依旧优雅而从容,仿佛眼前这片狼藉和趴伏在污秽中的你,只是路边一处普通的风景。她的目光扫过你瘫软的身体,扫过你身后那片混合了各种液体的污浊痕迹,最终落在了被那个男人随手丢弃在一旁的、沾满了你的体液和他自己污秽痕迹的硅胶假阳具上。

那根粗大的、深紫色的柱体就那样躺在枯黄的草叶间,表面还残留着拔出时带出的、混合了润滑剂、肠液、血液以及男人浊精的粘稠液体,在阳光下反射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湿滑光泽。它像是一个沉默的证物,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在你身上的暴行。

莉娜的目光在那根假阳具上停留了片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然后,她伸出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手,动作自然地将那根肮脏的硅胶柱体捡了起来。她甚至没有丝毫嫌恶或犹豫,仿佛只是捡起了一件掉落在地上的普通工具。

她站起身,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巧精致的皮包里(你从未注意过她带着这个),取出了一块干净的白色软布,还有一小瓶透明的液体和一个小小的、散发着刺鼻药味的白色药膏罐。

就在你的面前,在离你不到一米的地方,莉娜开始慢条斯理地清理那根刚刚还在你体内肆虐、现在又沾满了各种污秽的假阳具。(她用软布蘸取了那瓶透明的、散发着刺鼻酒精气味的液体,仔细地、一寸一寸地擦拭着那根深紫色的硅胶柱体。)

【清理…她在清理那个…】 你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勉强维系着最后一丝清明。你看着莉娜的动作,那细致入微、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艺术品的模样,与你此刻的处境形成了荒诞而残酷的对比。

(她擦得很仔细,将上面沾染的、属于你的血液、肠液、润滑剂残留,以及属于那个男人的、粘稠腥臊的精液,一点一点地、全部擦拭干净。仿佛那些污秽从未存在过。擦完之后,那根假阳具又恢复了它原本的光滑和冰冷,只是颜色似乎因为吸收了某些液体而显得更加暗沉了一些。)

清理完毕后,莉娜将用过的、沾满污秽的软布随手丢弃在旁边的草丛里,然后拧开了那个白色的小药膏罐。一股更加浓烈、带着消毒水和某种廉价草药混合气味的刺鼻味道弥漫开来。她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挖出了一大块白色的、看起来油腻腻的药膏,均匀地、厚厚地涂抹在那根刚刚被清理干净的假阳具的柱体和头部。

【药…是药吗?她要…给我治疗?】 一丝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希望,如同濒死之人抓住的稻草,在你心中升起。也许…也许她并不是完全不在乎…也许她会…

但莉娜接下来的动作,彻底粉碎了你这不切实际的幻想。

涂抹完药膏后,她转过身,重新蹲到了你的身后。她的目光冰冷地扫过你那因为被侵犯而一片狼藉的后庭。(那里红肿不堪,菊穴无力地张开着,边缘甚至能看到细小的撕裂伤口和干涸的血迹。一股混合着男人精液、你的血液和肠液的污秽浊流,还在不断地从那饱受摧残的孔洞中缓缓溢出,在黑色的乳胶和你身下的地面上留下屈辱而黏腻的痕迹。莉娜对此视若无睹,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怜悯或厌恶,就像在看一处需要修补的破损工具。

她一手扶着你因为瘫软而歪斜的臀部,另一只手则握着那根涂满了刺鼻药膏的、冰冷粗硬的硅胶假阳具,对准了你那红肿不堪、还在微微渗出污秽液体的菊穴入口。

【不…不要…那里…好痛…不要再…】

你残存的意识发出了无声的、绝望的呐喊。你感觉到了那冰冷的、涂满了药膏的硅胶头部抵在你敏感、破损的穴口边缘。那药膏带来的刺激感和冰凉感,与你体内残留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滚烫精液形成了极其诡异而痛苦的对比!

但莉娜没有任何犹豫。她甚至没有尝试清理你体内残留的污秽,只是用一种稳定而无情的力道,将那根涂满了药膏的假阳具,重新、狠狠地、一次性地、完全地——捅了回去!

“呃啊啊——!!!”

这一次的惨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虽然依旧被喉管压制得模糊不清,但其中蕴含的痛苦和绝望却足以让任何有恻隐之心的人不寒而栗!

(如果说之前被男人强行插入是撕裂般的剧痛,那么这一次,就是在你已经撕裂、红肿、布满伤口的后庭里,被一根涂满了刺激性药膏的、冰冷坚硬的粗大柱体再次强行贯穿、碾磨!那冰冷的药膏接触到你破损、发炎的肠壁,瞬间带来如同被烈火灼烧、又像是被无数钢针猛刺的剧烈刺痛!这股新的、尖锐的痛苦叠加在原本就存在的撕裂痛、胀痛之上,形成了一种难以想象的、复合式的酷刑!你感觉自己的后庭像是要被这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彻底撑爆、溶解!)

(更让你感到恶心和绝望的是,随着假阳具的重新插入,你体内那些属于侵犯者的、还温热粘稠的精液,被这根硬物狠狠地向更深处推挤、碾压!它们被迫与你破损的肠壁、新渗出的血液以及那刺鼻的药膏混合在一起,在你体内形成了一种更加污秽、更加不堪的混合物!你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塞满了垃圾和秽物的破口袋,连最后一点“干净”的痛苦都被玷污了!)

你的身体因为这无法承受的痛苦而猛烈地、痉挛般地弹跳了一下,随即彻底失去了所有力量,像一滩真正的烂泥一样瘫软下去。你的意识在剧痛的冲击下急速下沉,眼前的景象彻底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莉娜似乎对你这剧烈的反应毫不在意。她只是用一只手稳定地按住你的臀部,确保那根假阳具完全插入到位,然后熟练地找到了之前被男人解开的锁定装置。

“咔哒。”

一声清脆的、如同棺材盖钉死的声响。锁定装置重新合拢,将那根刚刚被重新塞入的、涂满了药膏的假阳具,再次牢牢地锁死在了你的体内。

你又变回了那个被封死的、内里填满了异物和污秽的“容器”。只是这一次,容器已经破损不堪,内里的填充物也变得更加肮脏和痛苦。那药膏带来的持续灼痛感,和你体内残留的、无法排出的异物感,将成为你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挥之不去的噩梦。

做完这一切,莉娜才松开手,站起身。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戴着手套的手指上沾染的些许药膏和污迹,拿出另一块干净的软布,仔细地擦拭干净,然后将药膏罐和剩下的东西收回皮包里。

她最后看了一眼瘫软在你身下、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只有胸口还在极其微弱起伏的你,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她没有尝试清理你身上和你周围那些污秽的痕迹,也没有检查你是否还有其他伤势。

她只是重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根金属牵引链,再次将其握在手中。

“低等品就是麻烦,修复都需要额外耗费资源。” 她用一种近乎自言自语的、冰冷的语调说道,仿佛你只是一件出了故障、需要维修的廉价工具,“不过,还在运作范围内。行程不能再耽搁了。”

她轻轻抖了抖手中的链条,似乎在犹豫是立刻把你拖走,还是让你再“恢复”片刻。

——————

莉娜站在原地,手中握着冰冷的金属牵引链,低头审视着瘫软在你脚下、彻底失去意识的你。你的胸腔起伏微弱到几乎不可见,全身覆盖的黑色乳胶沾满了尘土、血迹、不明体液和男人留下的污秽精液,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后庭重新被粗大的假阳具塞满并锁死,但仍有少量混合着药膏、血液和之前残留精液的粘稠物从边缘溢出,在污浊的地面上留下新的痕迹。

【生命体征过于微弱,继续暴露在这种环境下有彻底损坏的风险。虽然只是最低等的废弃品,但如果在这里就报废,会影响后续的‘体验’计划,也会耽误行程。】

莉娜的思维如同精密计算的机器,迅速评估着现状。她并没有因为你的惨状而产生任何怜悯或担忧,她关心的只是你这件“道具”是否还能继续运作,以及行程是否会被打乱。这套最低等的废弃奴隶套装并不具备任何生命监控功能,莉娜无法准确得知你此刻仅剩不到一半的生命力,她只是根据经验判断,你暂时“死不了”,但需要尽快转移到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进行“维护”。

【套装材质具有自我修复和吸收冲击的功能,刚才的损伤主要在内部粘膜。涂抹的专用修复药膏含有强效止血、消炎和麻醉成分,应该已经开始起效,能够抑制感染和进一步恶化。必须尽快找到落脚点,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她很快做出了决定:不能再耽搁了,必须立刻把你拖走。

莉娜握紧了手中的牵引链,手腕轻轻一抖。链条绷紧,冰冷的金属环勒紧了你脖颈处的乳胶。

随即,一股毫不怜惜的力量传来,你那毫无生气的、瘫软的身体,如同一个被丢弃的、装满了垃圾的麻袋,被莉娜硬生生地从那片污秽的地面上拖拽了起来。

(你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支撑,四肢因为锁扣而维持着怪异的折叠姿态,头部无力地歪向一侧,光滑的乳胶头套在地面上拖行。膝盖、手肘、以及身体的其他部位,与粗糙的地面、枯枝败叶和石子不断摩擦、碰撞,发出沉闷而令人牙酸的“沙沙”声和“磕碰”声。)

得益于这身劣质却异常坚韧的乳胶套装,它强大的抗磨损、自我修复和吸收冲击的特性发挥了作用。尖锐的石子和粗糙的地面虽然在你光滑的黑色表面留下了无数道划痕,甚至偶尔有火星迸溅,但套装本身并没有立刻破裂。它像一层坚韧的甲壳,保护着里面那个已经残破不堪的你,免受更直接的物理损伤。但这并不能减轻你正在遭受的折磨——每一次颠簸和拖拽,都在无情地牵动着你体内外的伤口,特别是那刚刚被粗暴对待、又被重新塞入异物并涂满刺激性药膏的后庭,每一次震动都如同酷刑。

而那药膏,也确实如莉娜所预料的那样,开始发挥它强效而粗暴的作用。(虽然你已经失去意识,无法感受到那灼烧般的刺痛是否有所减轻,但从你身后溢出的污秽液体中,新鲜血液的比例似乎减少了,颜色也从鲜红变得有些暗沉。药膏中的麻醉成分或许也在生效,但这对于昏迷的你来说毫无意义,反而可能掩盖了内部损伤的严重性。)

莉娜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用一种与她优雅外表极不相称的粗鲁方式,拖拽着失去意识的你,离开了那片见证了你屈辱遭遇的灌木丛,重新回到了相对开阔的王国大道旁。

阳光再次照射在你身上,将你那身沾满污秽的黑色套装映照得更加醒目和不堪。

偶尔有路过的行人或车辆,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一个穿着得体的女人,冷漠地拖拽着一个昏迷不醒、如同垃圾般的黑色“人类犬”——都露出了或惊愕、或好奇、或厌恶的表情。但或许是因为莉娜那不怒自威的气场,又或许是人们对这种底层奴隶的遭遇早已司空见惯、麻木不仁,并没有人上前来询问或干涉。他们只是远远地避开,低声议论几句,然后匆匆离去。

莉娜对此毫不在意,她的目光扫视着道路两旁。这里是郊外,房屋稀疏,大多是农舍或小型的旅店。她需要找一个能容纳她们(主要是能容纳你这个状态)并且不会多问的地方借宿。

【前方三百米处,有一家独立的农舍,看起来比较偏僻,主人似乎是独居的老妇人。风险较低,可以尝试交涉。】

莉娜很快选定了目标,调整了一下方向,继续拖着你在尘土飞扬的道路上前进。你的身体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清晰而屈辱的拖痕,像是在这片土地上刻下了你悲惨命运的印记。

【……】

你的世界是一片混沌的黑暗,间或闪过撕裂般的剧痛和冰冷的绝望。意识如同沉入最深的海沟,只有身体还在被动地承受着外界的蹂躏。你感觉自己像一块被随意丢弃的肉,在粗糙的地面上被拖拽、摩擦、颠簸。每一次磕碰都让你体内那刚刚被粗暴对待、又被重新塞满异物和药膏的后庭传来阵阵闷痛和难以言喻的、混杂着药膏刺激感的灼烧。但这痛苦遥远而模糊,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无法真正穿透你沉寂的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拖拽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你感觉到自己被丢弃在了一个相对平坦但依旧冰冷的地面上。周围似乎安静了一些,不再有大道上持续不断的车马喧嚣,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更细微的声音——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远处几声模糊的鸡鸣,以及……一个苍老但温和的女性声音。

“哎呀呀,这位小姐,您这是…?”

你听到了敲门声,然后是木门被打开时发出的“吱呀”声。

“我的宠物在路上出了点意外,需要找个地方休整几日,顺便进行一些必要的维护。” 是莉娜的声音,依旧那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在谈论一件需要修理的家具,“不知您这里是否方便?”

“哦,可怜的小东西…” 那个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和同情,“快请进吧,外面风大。哎哟,这是…伤得不轻啊?”

你感觉到自己再次被拖动,这次似乎是进入了一个室内空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干草、木柴燃烧和某种家禽气味的温暖气息,与外面冰冷的尘土味截然不同。你被拖过了一个有些磨损的木质门槛,然后被放在了一处相对干净的、铺着干草的角落。

“您这只…是雌性的人类犬吧?最低等的那种?” 老妇人的声音靠近了一些,似乎在仔细打量你,“啧啧,看看这身上弄的…又是血又是泥的…还有这味道…小姐,您这用得也太狠了点吧?就算是废弃品,也不能这么糟蹋啊,坏了还得花钱修呢。”

【责怪…她是在…责怪莉娜吗?】 即使在昏迷中,你的潜意识似乎也捕捉到了这丝微弱的维护,虽然那维护的对象可能只是“一件物品”的价值。

“只是路上遇到点小麻烦,不碍事。”莉娜的声音依旧平淡,“它很耐用。借宿的费用我会照付,另外再加一些作为打扰的补偿。”

“哎,钱不钱的倒是其次…” 老妇人似乎叹了口气,“我家里也养着一只呢,是只雄性的,叫‘鲁夫斯’。虽然也是最低等的货色,但好歹是个活物,平时打理打理,也能帮忙干点杂活,看家护院什么的。您这孩子…” 她似乎又低头看了看你,“伤成这样,怕是得好好养几天了。”

“无妨,我有处理的经验和药物。”莉娜回答。

“那好吧,既然您都这么说了…” 老妇人似乎不再多劝,“我这儿地方小,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小姐您要是不嫌弃,就在客房歇着。至于这小可怜…”

你感觉到一双虽然苍老但还算有力的手轻轻推了推你的身体,似乎在检查你的状态。(她的触碰带着一种粗糙的、属于常年劳作之人的温度,与莉娜那冰冷的手套截然不同。但她的动作同样没有多少“温柔”可言,更像是在检查一只受损的家禽。)

“嗯…还有气,就是弱了点。后庭的塞子还在,看来是处理过了…” 老妇人咕哝着,“我那儿正好有个备用的笼子,以前鲁夫斯刚来的时候不老实用过一阵子。虽然小了点,但给它暂时待着应该够了。跟我来吧。”

你再次被拖动起来,这次似乎是朝着屋子的更深处走去。你经过了似乎是起居室的地方,能听到壁炉里柴火燃烧的噼啪声,然后穿过一道窄门,进入了一个光线更暗、干草气味更浓郁的空间,大概是谷仓或者储藏室之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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