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我站在自己家门口,却必须假装第一次来,2

小说:我变成了仇人的女儿我变成了仇人的女儿 2025-09-05 13:46 5hhhhh 3520 ℃

我不是想回避她,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以为我是不方便换,其实我是不敢面对。

不是血的问题,是身体的问题。

我一走路,就能感觉到那层棉的边沿压在缝外,一块热热的胀在中间,往里贴的时候像是塞了什么东西,整个腿根都夹得更紧了。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脚下,粉色的帆布鞋干干净净,一点不像我记忆中的鞋——我以前穿皮鞋、硬底、棕色、男人穿的那种。

而现在,我连走路都得小心姿势,连快一点都怕裙子掀起来。

厕所就在尽头,我停在门前,手指在门把上停了一秒,才推开进去,里面有两个隔间,一间有人。我选了最里面那一间,反锁门,靠着门板站了一会儿。

裤子还是湿的。

不是溢出来,而是从早上到现在,那块棉就没干过,热着、贴着、胀着,一直都在,像是一团没拿掉的布,一直裹在身上不散。

我拉起裙子,小心地往下一拉,裤子被带着扯下来,棉片也被一起拉出了贴合的缝。

就那一下,我整个人打了个颤。

我靠着隔间门,抬头看着天花板,不敢低头。

裤子还挂在大腿中间,那块棉片贴在里面,表面一层微湿,没有渗出,可一眼看上去就软了。

我知道再不换也撑得住,但那种持续压在中间的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占着位置,不走,也不动。

我小心地解开内裤,把棉片撕下来。动作不快,可也不敢太慢。它已经不像早上刚贴上去那样平整,中间那块陷了一点,边缘微微有些起翘。

我把它包好丢进垃圾桶,从包里拿出最后一片日用款。撕开包装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指尖是凉的。

我把新棉贴好,再把裤子穿回去。

那一刻我有点站不稳,整个身体都往前压了一下,棉片也刚好贴住最中间的位置。

我闭了下眼,轻轻吐出一口气,低头整理裙摆。

裙子恢复垂感后,我才慢慢开门走出去。

外面的走廊有点吵,有人刚从厕所出来,我避开目光,低头走到水池前洗手。

手沾到水的一瞬间我才发现,手心里一直在出汗。

明明不动,可棉片和胸口的感觉还是没有散。罩杯也被早上的动作蹭得偏了点,现在乳头正好顶着布料,贴得发胀。

我拉了拉肩带,镜子里的自己动作小心,神情紧绷。光是看着我都觉得像个陌生人。

我低头拧水龙头,水声盖住了我心里的那点杂音。

“映雪。”

我一下子抬起头,是林芮晴(闺蜜)。

她站在我旁边,拿了张纸巾,顺手递给我。

“你还好吗?”她问,语气轻,可我知道她是真在关心。

我张了张口,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低声说:“……还行。”

纸巾攥在手里,干干的,热气从掌心往上传,我突然很想走。

我回到教室的时候,讲台前的老师还没来,几个同学在讲题,有人在走动,空气里是粉笔灰和暖气混起来的味道。

林芮晴(闺蜜)已经坐回位子,看见我,拍了拍旁边的桌面示意我过来。

我轻轻点头,走过去坐下。

椅子刚坐实,我就皱了下眉。

肚子抽了一下,不是突发的剧痛,而是像有人用手慢慢按着子宫下方那块肉,揉了一下,又松开,再一点点地压回来。

这种不规律的隐痛,一直在反复。

就像体内有个缓慢收缩的力道,一下下地攥着我身体里最深的那块地方,我呼吸变得短了些,手指悄悄按在小腹上。

有点热,也有点硬。

我低着头,尽量坐得笔直,可坐着的时候腹部被压住,下腹那块更难受,像是胀着的,又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动一下就揪一阵。

“还疼?”林芮晴(闺蜜)走了过来蹲下小声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压着声音说:“……有一点。”她把书往我这边推了点,像是在分担注意力,让下节课程老师不要专盯我。

我知道她好意,可我根本看不进去。

我坐得越久,腰就越酸,像是从脊椎下段慢慢拉出一根沉绳,挂在骨盆上,压着子宫往下拽。

裙摆在大腿根动也不动,可我总觉得下面那片棉也热了,闷了,连贴着的缝口都涨着,有点胀胀的发麻。

我不是没经历过妻子的生理期,但那时候我是旁观者。现在……我是被卷进来的那一个,我压着腹部,手指轻轻一扣,就像按在一根发胀的筋上。

整节课我连笔都没动一下,只是坐着。

我撑着头坐在课桌边,胳膊肘压着桌面,指尖在桌下轻轻摩挲着裙边。

小腹还是抽着,断断续续的痛感不像刺,而是一种慢慢地压、缓缓地拉,有时候甚至像是有人从体内扯住某块肉轻轻拽一下,拽得我一阵阵发冷。

我不敢乱动。只要一换姿势,那种坠着的感受就会明显得多,整块下腹像被压了块热铁,棉片贴得严严实实,透不过气。

腿缝那边也发麻,不是痛,是那种热着黏着却又不能松开的闷胀。棉片明明是干净的,可因为体温贴久了,中间那一层就像湿纸巾一样软塌塌的,凹进去的那点刚好贴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我呼吸浅了一些,后背一阵阵发热。

林芮晴(闺蜜)从旁边轻轻推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

“你别死撑了。”她小声说,“要不要请假或者保健室?”

我摇了摇头,不想去保健室躺着。

我怕她们给我泡红糖水、塞暖宫贴、还问我第几天、量大不大。我什么都说不上来,我只想回家躲着,可偏偏我不能。

上课的钟声响起,教室瞬间安静下来,我坐直身子,裙摆贴在大腿上,绷得整齐,胸罩也跟着呼吸收紧。乳头蹭着布面的位置一点也没缓解,反而在衣料磨了这么久后更胀了,有种莫名其妙的钝痒。

不是想抓,而是想逃。

我侧了一下身,想把贴得太紧的部位挪一挪,可动作太小,根本没法缓解那股不适。

就像有人用细线慢慢勒着我,把我绑进这具身体里,不准我走、不准我挣扎、不准我说出“这不是我”。

我坐着,眼神落在黑板上,可注意力根本集中不了。身体像被谁灌了铅一样,从小腹到大腿,全是沉沉的。

每一下呼吸都带着点胀,像是有股热气卡在盆骨里,怎么也散不开。

棉片还贴着,但已经被体温焐得暖乎乎的,一点都不干爽。那块布不大,可偏偏像是被塞进身体某个角落,连走神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我偷偷动了一下屁股,想让它别正好压在中间,可动作太轻,没什么效果。反而因为这么一点细微的挪动,带动了内裤边缘,刚好勒到胯骨上。

我不敢再动。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根本不是“坐着听课”,而是“撑着不让身体出事”。

讲台上的老师开始提问,我整个人绷了一下,赶紧低下头翻书,装出一副很认真在记笔记的样子。

林芮晴(闺蜜)看了我一眼,没吭声,她也知道我现在这种状态根本开不了口。

书页前半已经被我翻来翻去几次,边角都有点皱。我撑着额头,掌心里一直是汗,背上也有,连脖子都湿了。

我知道自己不是发烧,只是太压抑了。

胸罩还顶着我,贴得太紧的位置已经摩得发麻。乳头刚好卡在布料和罩杯边沿之间,每吸一口气都跟着缩一下。那种敏感不是兴奋,是一种想用手抓一把又不敢抓的钝痒。

我咬了咬唇,腿收得更紧了。肚子刚好又抽了一下,痛感从骨盆深处向外一抖,整个人微微弯了点腰,像是本能想躲开那一下的抽。

这一节课还没过半,我就感觉时间被拉长了十倍。

快下课的时候,我真的有点坐不住了。

肚子开始涨得更明显,像是整块子宫在鼓起来,贴着小腹往外顶,每一下脉动都像踩在神经线上。我坐得笔直,手心发烫,冷汗从后背悄悄冒出来。

棉片还贴着,但那种“贴”已经从最初的软变成一种压力。它就像一块已经被反复压平的布,嵌在内裤和身体之间,不留一点缝隙。

我几乎能感觉到,走廊的风一吹进来,我下体贴着的那一层就更明显了,像是某个不属于我的部分正在一寸寸地被身体接受——哪怕我再不情愿。

我不想接受。

我坐直了身体,胸口跟着撑起来,罩杯又勒了一下,右边的乳头被布料卡得太紧,动都不敢动。越忍越涨,越缩越痒。我想装作没事,但我的手指一直在书角发抖,怎么都压不住。

林芮晴(闺蜜)侧过脸看我一眼,没说话,只是递了颗糖过来。

我勉强挤出一点笑,把糖接过来,连包装都没拆。只是握在手里,掌心已经出了一层汗。

不是剧痛,而是一种把人困在里面、慢慢逼着你认输的折磨感。就像一件穿不掉的衣服,一副摘不掉的面具。

我眼角扫过玻璃窗,窗外阳光明亮,天蓝得发晃,可我心里像罩着一层雾。

这堂课终于结束了。

下课铃响起那一刻,我像是从一张椅子上解脱出来。

可我没有立刻站起,而是维持着坐姿,两腿紧紧并着。肚子还在胀,腰那边像挂着什么,说不上来地沉。坐得太久,整片下腹都涨得发烫,连内裤贴着的那块棉片也热得像要融掉。

林芮晴(闺蜜)看了我一眼,小声问:“能站得起来吗?”

我点头,声音低得像是被压着:“……嗯。”

她没再追问,站起身,拎起水杯出去了。

我慢慢撑着椅背起身,腰一动,棉片就跟着压了进去,那一下摩擦感太直接了,像是有人在腿间轻轻压了一下,皮肤缩得发紧。

我扶着桌边调整了一下重心,顺着讲桌往后门方向走。

人不多,教室的声音一下小了。走廊上只有零星几个人,我压着裙角,动作放得更慢。

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地砖上,也照在我的腿上。裙子飘了一点,我连忙拉住,膝盖以下都能感受到空气,可身体里那片地方,却闷热得让人透不过气。

我走进厕所那一刻,才终于松了口气。

门一关上,镜子里的自己站着,头发散着,脸色白得有些不自然。我不是第一次看这张脸,但今天特别难以直视。

我低头,裙摆还算整齐,可下体那种胀热一点没减。卫生棉还在,贴得很紧,像是被整个身体压得陷了进去。

我站着没动,只是靠在门边,背靠着冰凉的木板。身下那片闷湿夹着一股迟钝的胀,我站得很直,但身体内部却像陷在一块发烫的棉垫里,动不得,也放不下。

我站在洗手间里没动,棉片依旧是早上那片。它已经有些贴歪,但我没有力气再换,也不想再动它。

肚子抽了一下,酸得我扶住洗手台,靠着镜子深呼吸。

窗外的阳光已经偏了,天色有点暗。林芮晴(闺蜜)发来的讯息我没回,只是慢慢走出厕所,走到校门外的台阶上。

司机的车已经停在那里。

他打开后门,声音平稳地说了句:“李小姐,上车吧。”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动作轻得不能再轻。

坐进后座的那一瞬间,棉片再一次被压实,贴着下体的那一层挤进了褶里。我不敢动,双腿并着,裙子垂下来盖住膝盖,可那块湿热还是存在。

车子缓缓开动,窗外的街道一点点往后退。我靠在座椅上,小腹还是胀的,腰还是酸的,胸口闷着,连呼吸都不太顺。

我不想讲话,也不想睁眼。

只是靠着窗,手搭在腿上,感觉自己像是整个人都陷在某种柔软却无法挣脱的束缚里。

每一次车身晃动,下面那块布料都会轻轻动一下,带动着贴着肉的那点软陷,像在提醒我,这个身体,它正在持续地运行、变化,并且不断地把我包进去。

我低着头,眼皮重得要命,连看一眼自己现在的样子都觉得陌生。

车还在开,窗外的光一晃一晃,像是在映照着我这一整天,和我不愿面对的所有反应。

回到家,我没跟李若岚(李映雪的母亲)说话,鞋也没换好,就直接回了房间。

门一关上,我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一样,连站直的力气都没了。

我靠着门滑坐下来,裙摆散在脚边,腰往前一缩,肚子又抽了一下。

连棉片都没动,我就这样坐了一会儿,直到身体里的那点坠胀感稍微平了一点,我才慢吞吞地起身走到床边。

包没放好,书包歪在地上,帆布包口敞着,里面的备用棉片还露出一角,我连眼睛都不想去瞄。

我脱下针织衫,拉开裙子的拉链,衣服一件件脱下,整个人倒进床里。

床是软的,被子是温的,可我没有放松,只是把自己整个埋进去,让身体彻底贴进那层棉垫和汗味混着的气味里。

我没换棉,也没洗澡,甚至连内裤都没脱。下体那块早已湿透,贴着的棉片带着黏感和残留的温热,压在腿根正中间,越是不动,那种贴着的软陷就越明显。

但我实在累了。

不是走太多路,也不是上课太久,而是这副身体让我整整撑了一天,从睁眼的那一刻起,就没有真正舒服过。

我埋在枕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梦开始的时候,我站在卧室里,身上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吊带睡裙,质地薄软,几乎能透出皮肤颜色。肩带滑下了一边,露出半个肩膀,我伸手想拉回,却发现手指发软,像是这副身体本就不属于我。

房间里很安静,窗帘拉着,只有一点月光透进来,把地毯照成一块银色。

我低头,看见自己现在的身体。

胸口一鼓一鼓的,两团肉被细布勒着,乳头的位置突起一点,压在布下,像是每次呼吸都带动着跳动。腰是细的,腿是软的,站着时双膝会自然靠拢,大腿内侧还贴着,那种触感让我忍不住往后缩了一步。

这时候,门开了。

“老公?”苏芷凝的声音从门后响起。

她穿着我记忆里那件白色棉T,下面是短裤,头发松松披着,靠在门框上,眼神带着笑意,像是回到我们还住在旧家的时候。

我想说“我不是”,但喉咙发不出声音。

她走近我,眼睛看着我一动不动,声音温柔得让人无法抗拒:“怎么一个人发呆呢,老公?”

我退了一步,背贴上床边,她顺势坐下,手轻轻拉住我的手腕。

“你今天好像特别不舒服……”她说,“姨妈第三天了对不对?是不是还是胀着?贴太久了没换吧?”

她说这些的时候,手指已经抚上了我的裙摆边沿。我心里一震,想阻止,可我的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她的指尖顺着裙摆一点点滑上来,隔着布摸到我下腹的位置,轻轻压了压。

“这里……是不是还热着?”她声音低下来,贴近我耳边。

我倒吸了一口气,腰反射性地一缩。那一下,她手下的指尖刚好压在了那块贴着棉片的中间,那片布已经被体温焐得发软,和身体贴在一起,一按就像陷进去了。

我咬着唇,脚趾蜷了一下。可她还在继续,指尖轻轻揉了两下,说:“老公,你这样夹着腿,会更难受的。”

我知道这身体正被她一点点带起来,那种涨和痒开始集中在腿根最深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头慢慢涨开。可我根本没有动,我的意识还在,我还是个男人!

我想开口说“别这样”,可苏芷凝却先一步轻轻咬住了我的耳垂。

“你以前也是这样照顾我的。” 她说,“现在我只是想帮你放松一点,好不好?”

我连躲开的空间都没有。她的手指已经绕到我腰后,伸进裙子和内裤之间,指节压在棉片边缘,轻轻一挑。

“湿得好厉害……”她在我耳边笑着说,“是不是难受坏了?”

我脑袋嗡地一声,整个人像被按进这具身体最深的那一层。

腿发软,身体像是被迫打开了一道从未有过的大门。

我想后退,可背后已经贴上了床沿,软垫轻轻压着我的小腿肚,裙摆顺着动作微微掀起,腿根处的空气灌了进来,冷意一晃,让我下意识收紧了双腿。

“别夹那么紧嘛……”苏芷凝的声音还在耳边。

柔得像一层绵绸,“你现在这样,好像比我那时候还敏感。”

我想转头避开,可她没有给我这个机会,轻轻用手托住了我下巴,把我重新对准她的眼睛。

“老公,你真的好漂亮。”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像是能看穿我整个人。

“是我在发烧,还是你脸这么红?”

我睁着眼,看着她,心跳快得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这具身体的反应完全超出了我的控制。

乳头因为被刚才贴压过,现在稍稍一碰就硬了起来,尖尖顶着那块薄布,像是故意暴露给她看似的。

下体那块棉片湿软得厉害,已经无法分辨到底是热汗、残留,还是被揉搓之后更深的触感激发出来的湿意。

我身体轻轻一颤,她已经将手滑进裙底,指腹隔着棉片压在那片褶皱下方。

“老公,你这边……好紧。”

她语气轻得像是在哄我,

“是不是因为还在流,所以特别胀?”

我想说不要,可那一下,她指尖顺着棉片边缘轻轻滑了一下,就像描着线一样慢慢摩挲。

那条线——不是直的,而是一层一层褶皱包裹着的软肉,像是陷进去再出来,触感清晰得让我后脑发麻。

“不、不对……不该这样……”我脑中声音乱作一团,可身体却像是陷进一张柔软的床,一点点塌下去。

她低下头,轻轻吻住我锁骨,唇碰到皮肤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僵住了。

“是不是很像我每次发作的时候?”她一边亲,一边说,“你那时候不是也这样,一点点哄着我,让我别那么绷着……嗯?”

我呼吸乱了,喉咙一紧,整个人像是卡在了这具身体和记忆之间的缝隙。

她吻到我胸口的时候,我身体一颤。布料被她拨开,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那一瞬间冰凉的感觉冲上脑顶,接着就是她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不是吸,只是一下很淡的舔。

我“啊”了一声,却不敢发出来。

那种酥软从乳根往下扩散,连下腹都跟着一跳,身体一缩,那片湿棉就像被挤进褶里一样,更深地压住了最敏感的那点。

苏芷凝察觉到了,低声笑了笑,凑到我耳边说:

“老公,你是不是也终于知道……做女人有多麻烦,又有多敏感了?”

我无法回答。

身体在发烫,呼吸在乱,而我的意识,正躲在某个角落,抱着头,不肯承认这一切是真的。

苏芷凝轻轻抬头,目光像是含着雾气,脸贴得更近了。

“你现在的样子……”

她语气几乎低到耳语,

“比我那时候……还敏感。”

我全身都在发热,像是被什么捂住了,但又无法挣开。她说话的时候唇几乎贴着我的脸,气息喷在我耳后,我一颤,乳头又缩了一下。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吻了下来——从脖子到锁骨,一点点轻咬,那种带着水汽的触感让我每一寸皮肤都缩成了一团。

“老公……”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吗?”

我心头猛地一跳,她的话让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这样安静着,让我照顾你……让我觉得,比以前还真实。”

她跪坐下来,手从裙摆底下伸进去。指尖越过内裤的边缘,贴着那块早就软塌塌的棉片正中。

我全身绷住,腿夹得死紧,可她的手还是顺着那层布料贴了上来,指腹一点点描着下体轮廓,像是在确认那里每一寸的形状。

“这里……是不是也觉得怪怪的?”

她轻声问,“夹着这块棉太久,会不舒服的对吧?”

我咬着唇,额头抵住她肩膀,不敢发声。

因为我知道,她说得全对。

我身体里的感觉在逐渐崩坏。每一次她轻轻一碰,我就能感觉到那层棉片之间,被褶皱包裹着的地方,正在一点点胀开,带着某种女性特有的黏、软、热的反应——那不是我能忍住的。

她往里轻轻一压,我发出一声闷哼,羞耻像是浪一样打过来。

我想说“别这样”,可舌头一动,就像被抽空了力,她把脸埋进我脖子,轻声说:

“你现在是我老婆。”

我身体一震,心跳快得发疼。她没有停下,反而把我整个人按倒在床上。

我手撑着床沿,腿还在夹,可她的手已经顺着内裤和棉片之间的缝,慢慢地滑到了真正的最深处。

我猛地睁开眼。

天花板的光线已经变了,窗帘没拉紧,一道细长的光正好落在我胸口的位置,把被子下那团潮热的温度照得更明显了。

我全身都是汗,睡衣没穿,内裤还在,可早已湿透,贴得死紧。

那种湿不是单纯的汗,也不是姨妈血带来的潮,而是……梦里残留下来的温热与痉挛感,就像身体真的经历过了什么。

我整个人躺着不敢动,腿还是夹着的,屁股底下那一片也像是被压得更扁,棉片陷进去的弧度正好贴住缝口中央,动一下都像是在揉自己。

呼吸紊乱,胸前一涨一涨的,乳头因为摩擦枕头边缘,硬得几乎在发痛。

我下意识捂住了胸,可那一下反而让掌心感受到它真实的跳动——软,又胀,像是还留着梦里被苏芷凝轻轻咬过、舔过的余温。

我不敢想刚才梦到的画面,可它一帧一帧像是烙在脑海里。

她叫我“老公”。

她摸我的下体,说那里湿了。

她低头亲我的胸口,然后告诉我——“你现在是我老婆。”

我咬着牙,眼角一阵发热。

我不想承认,但我身体每一寸都像是在回应她的话。

我……已经不是“他”了。

我用手捏着棉片边缘,试图把它从身体拉开一点,可布料和皮肤已经黏成一团。只要一动,褶皱间那层柔肉就会跟着颤,像是提醒我,这不是梦——梦醒了,可感受还在。

我把被子掀开,阳光照下来,我的身体赤裸着,大腿根微张,内裤贴着的地方颜色深了一圈,棉片已经陷进去一小块,像是被自己“夹”进去了。

我再也无法把自己从这个身体里抽离出来了。

无论我怎么挣扎,它都已经是我。

我闭上眼,心里一点一点缩成一团。

[uploadedimage:20607589]

今天是姨妈的第七天,照理说应该差不多结束了。

但身体的感觉告诉我,它还没走干净。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残留着,湿的、贴着、发胀。

我醒得比前几天晚些。

躺在床上没睁眼,阳光从窗帘缝里透进来,打在被子边角。我没动,就这样盯着那条浅灰色热裤发呆。

从腰到腿根,一整条线都被布料裹得死紧,早就有些发皱,褶边贴在皮肤上,动也不动

但下面的潮气……它自己在动,像是一层还没擦干净的水膜,温热的,黏黏的,每一下呼吸都能牵动出下腹的一阵阵酸。

我缓缓吸了口气,脚趾蜷了一下,大腿根本不敢分开。那地方像是卡住了一片东西,靠得太紧,越不动越明显。

已经不流血了,大概。

但我不敢确定。就算没沾到裤子,内裤那层棉芯也还贴在里面,隔着布都能感觉到边缘微鼓起来,紧紧压在阴部的正中。

我低头瞥了一眼。热裤颜色浅,那块地方有些发深,不是血色,是旧了的潮痕。再盯下去,我能看见裤裆有一条形状很细的弧,像是被什么长时间压着,勾出了一道陷进去的痕。

我知道那是什么。我现在甚至知道它大致是什么手感,什么方向贴着最紧,会在哪个动作时扯出来一点,然后又缩回去。

这些都不是我该知道的。可我现在知道了,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撑起身,慢慢坐起。动作一弯,屁股底下那一块被拉开一点,潮湿的温度立刻从缝里溢出来,贴着臀部、贴着腿根滑动,像一条滑出的线。

我夹了下腿。

不是故意的,是身体条件反射。因为我知道再不夹紧,那东西就要往外移了。

热裤后腰勒着我,内裤卡在缝里,夹着的那块区域胀得厉害,像贴着皮肤黏了一夜。可我不敢脱,甚至不敢摸。

我从枕边摸出那只帆布包,拉链早被我翻乱了,一角白色的棉芯包装刚好露出来。

那种颜色带着一点粉,是那天李若岚(李映雪的母亲)给我时特别说的“日用型”,外包装还带着一圈花边图案,看着不像日用品,更像什么少女的东西。

我没有拆。只是看着它,突然就想不起以前我是怎么面对这种物品的,可能从没认真看过。

我撑着膝盖站起来,腰部刚挺直,下面就像被轻轻碰了一下似的抽紧了下。

我忍着,侧身走到镜子前,低头。

前档还在鼓着。热裤的布料已经完全贴进私处形状的轮廓,棉芯边缘的痕清晰可见,那是一种“即将脱落”的感觉,不松,但也不稳。

我不想再拖。可光是蹲下这件事……现在都让我感到抵触。

我靠着墙慢慢拉下裤子,布料带着那层潮气被扯动,擦过腿根、过臀线、再慢慢落下,连着贴着私处那块都被带出一道温热的粘响。

唔...... 我屏住呼吸。没声音,也没漏血。

可棉芯那块颜色却很深,是那种混着血与液体后的发黑发褐的色泽。边角卷起一点,和内裤一起贴着,不像刚穿上那样整齐。

我轻轻伸手把那边捏起来,却发现指尖还有一层残留,像是昨晚流了一些没被吸完的血液,干了也不算干,只是变黏了。

我手停着没敢动,整个人也没动。

我把那层边卷起来的棉芯缓缓拿出,动作尽量慢,怕扯到黏住的皮肤,那种拉开的感觉有点像是从缝里抽出一片湿纸,一点点贴着滑出来,每退一点,就牵出一点残留的温热。

我蹲着,把它丢进垃圾桶。

指尖还沾着一点,看不清颜色,但我能感觉到它的质地,是血和粘液混合后的那种绵软感,不是液体,更像什么刚凝结还没干透的东西。

我洗手时,指关节无意识地发抖。不是冷,而是一种从心里泛起的难受。

热水冲在指尖上,我低着头,不知道是自己太敏感,还是水压太小,总觉得那温度没能冲掉我指上那点腥气。

镜子就在洗手台上方。我抬头的那一瞬间,看见了自己。

头发乱了,眼角红着,脸色发虚,穿着一件偏大的T恤,底边刚好盖到大腿一半。

而我现在,赤着腿,热裤挂在膝盖以下,内裤半脱,棉芯刚扯下,我一眼瞥过去,又马上偏开。

我知道我在看什么。可那个东西,它不该是“我的”。

我抓起毛巾随便擦了两下,把内裤重新提起来。

干的部分已经贴着大腿根部重新黏上了,像是用温水湿过再晾干,只差一步就会紧紧包住整块肉。

我轻轻拉了下裤边,却不知道怎么放回原位才不那么“尴尬”。

新的一片棉芯还没贴,手里还拿着。站着贴太难,我只能又蹲下,双膝分开,一手撑着墙,另一手把内裤往下拉到刚好能看见棉芯位置的地方。

贴纸撕开时,“沙”的一声有点响,我咬着下唇没出声。

那棉芯贴上去时,不知道是我手抖还是角度歪了,边角贴偏了一点,正好卡在阴唇外缘,摩得不舒服。我犹豫了一下,又伸手进去重新调整。

手指刚碰上那一块皮肉,它就缩了一下。

不是我动,是它自己收了下去,就像昨晚梦里那一瞬——我记得那感觉,是苏芷凝(老婆)在梦里轻轻碰我胸前时,我下体跟着颤了一下。

我站起身,动了一下腿。

棉芯重新贴好了,位置也还算准确,可内裤却有点不听使唤。布边刚好卡进缝里,每走一步都会从大腿根慢慢摩进深处,越夹越紧。

我换了件T恤,再把热裤穿上。

整个动作做完后我停在原地,不想动。脚下的地砖有点凉,我却觉得背后在发汗。

我听见门外传来一阵钥匙声,是李若岚(李映雪的母亲)进屋了,鞋跟敲在地板上,走得不急。我听得出来,她刚回家没多久。

我看了眼时间——快十点。

今天是假期。昨天她还说早上要出门,说有个商场新开了内衣专柜,让我一起去帮“她们”挑。

我以为是随口说的。

可现在我站在这,棉刚换好,裤子刚拉上,腿还夹着湿热,就要陪她和苏芷凝一起,走进那个全是女人的地方。

我动了动脚指,指节一缩。

裤底那层棉芯随之动了一下,贴得更紧了。

我换好衣服下楼时,阳光已经很亮了。

风不大,空气里有点闷,像是刚晒过水泥地。穿着热裤出门,一走出楼道,那股贴在私处的湿热就被高温重新激活了一样,沿着内裤缝边轻轻摩擦着肉。

我拉了下上衣,把包捏在手里往小区门口走去。

李若岚(李映雪的母亲)坐在车里,车窗摇下来一半,远远看到我便挥了下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像每次接送孩子的家长那样,平淡自然。

我开门坐上副驾,动作慢了半拍。

车座是旧皮革包的,阳光下微微发烫,刚坐上去时屁股那片卫生棉像被重新压进肉里一样,一下子热了起来。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吃了早饭?”

我轻轻点了下头,没说话。

她把车慢慢开出去,开得不快,像是故意照顾我刚换好的身体状态。

我低头,把包放在腿上。包底还压着备用棉芯,一片没拆的粉色包装边刚好从夹层边缘探出来。我没拉回去,只是盯着它出了神。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只有引擎低低的轰声。

小说相关章节:我变成了仇人的女儿我变成了仇人的女儿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