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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自己家门口,却必须假装第一次来,4

小说:我变成了仇人的女儿我变成了仇人的女儿 2025-09-05 13:46 5hhhhh 7300 ℃

可现在,她不认识我了。

我坐在副驾,胸口被文胸勒得一紧,罩杯压着发胀的乳头,隔着布,连小幅度的吸气都像在触碰。车子一震,它们就弹一下。

“她啊,假期老窝在房间里,是该出来晒晒太阳。”李若岚笑着回道,“你多带她走走,让她学学打扮。”

“可以呀,”苏芷凝的声音又贴近一点,“她身材不错,穿衣服挺好看的。”

我头埋低了。

她是我老婆,她说“我身材不错”。

我喉咙发干,明知道她是随口说,却像被什么掏空了一块。

她不知道我是谁。她不知道我在她上班累得睡着的时候轻轻替她换衣服。她不知道我记得她哪边乳头颜色更深,哪个位置按下去她会哼一声。

现在她坐在我身后,说“你穿这个颜色很好看”。

我咬住嘴唇,用力闭了闭眼,把所有回忆硬压了下去。

手压着包,腿夹着卫生巾,胸口闷着那一块柔软得快塌陷的罩杯。

我不敢动,不敢回头,不敢让自己做出任何一个“不像女人”的反应。

车子继续行驶。窗外的光影拉长,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夹得发紧,脚趾蜷着,布料勒进腿根。

而她坐在我身后,跟我说话,用那种温柔的语气,像是在照顾一个“还不太懂事”的小女生。

“你们别回去了,”苏芷凝(老婆)轻轻说着,语气温和自然,“走吧,去我家坐坐,水果刚买,还没冰。”

“也好啊,你家离这儿近,在你那儿歇一会儿。”李若岚(李映雪的母亲)笑着回。

我没吭声,只是点了下头,脸上维持着平静,指尖却攥得发紧。

她说“我家”时,我心里就像被人直接抽掉了什么。那不是她的家,那是我的家。

确切地说,是我曾经的家。

车缓缓转进小区。窗外的建筑线条熟得让我几乎想闭上眼。我从二十多岁搬进去,一直到……直到我出事,那扇门、那片地板、阳台上的灯,全是我一手做下的选择。

可现在我只能坐在副驾,穿着一条紧绷绷的牛仔热裤,像个陌生的女学生,跟她一起“第一次”去她家做客。

热裤裆部压得极紧,姨妈巾黏在内裤上,一动就摩擦得我小穴发胀。那种布料卡进缝里的细密勒压感,根本不像穿裙子那样有缓冲。走路时双腿一夹,它就被压得更贴、更深,好像在反复揉动我身体那个本不属于我的部位。

我试着夹紧腿,让步伐小一点。可每一次跨步,后臀那两瓣肉就被牛仔布勒出清晰形状,血水和棉体混合的温热黏腻,像要从内裤缝里渗出来,黏到裤缝里。那一瞬,我连呼吸都绷住了。

“就在这栋。”苏芷凝(老婆)停住,拿钥匙的动作不急不缓。

我盯着她的背影,胸口发热,呼吸一点点乱了。

她站在门前,轻轻弯腰,钥匙在她指尖转了一下。动作太熟悉了。我以前下班回家,她总这样站着等我,有时候嫌她动作太慢,我就从背后帮她开门——现在她开门,我只能站在后头,像个刚来家访的外人。

我眼睛酸,脚底却冰的。

门“咔哒”一声开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立刻迎面涌来——洗衣液、木地板、空调风混着微微的阳光香,全都没变。

我心跳突然乱了。

这一屋的每样东西我都记得。沙发、鞋柜、电视柜的边角,甚至餐桌下那块地板轻轻塌陷的地方。

她从来没改过,我却再也不是那个能进门说“我回来了”的人。

“妈妈!”

一个声音从屋里冲出来,熟到我全身一震。

我下意识抬头。

林卓彦(儿子)——他穿着短袖T恤,黑发有点乱,眼睛大,轮廓清晰。他长得太像我年轻时的样子了,尤其那双眉骨,一眼就认得出。

他扑向苏芷凝(老婆),双手环住她腰,脸贴在她肩上,声音压不住地轻快:“我还以为你要晚点回来。”

我呆站在门口,连鞋都忘了脱。

那一瞬,我感觉自己的胸被什么撕开了。

我站在自己儿子面前,他却根本不认识我。他喊她“妈妈”,喊得自然又熟练,而我只能站在边上,用一副二十二岁女性的身体,看着他笑,听着他叫她,像个彻底的局外人。

我的喉咙干到发疼。

裤裆里湿热一团,姨妈巾被刚才那一动压进更深的位置,连里面的缝合线都贴着小穴内壁,我身体一缩,就像被棉芯顶到深处。那一瞬,我恶心,却又恨自己竟然还能感觉到——

感觉到身体因为情绪紧绷而发热,乳头胀起,被罩杯轻轻蹭着,有点痒,有点硬,却没人看得出来。

我不能叫他,也不能告诉他我是谁。

只能站在门口,像个多余的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和我的——老婆,团聚。

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林卓彦(儿子)刚抱完苏芷凝(老婆),转头就看见我。

他眨了下眼,眉毛微扬,笑了笑。

“啊,是你啊——你也来了?”

他声音不大,但很自然,像大学里打招呼那种语气,甚至还带着一点轻松的惊喜。

我喉头猛地一哽,差点没站稳。

他认得我。以“李映雪”的身份。以“我们是同学”的关系。

我嘴角抖了一下,强撑着露出个笑:“嗯……刚好一起,就来了。”

声音听起来有点轻,我听得出来,像是心虚。其实不是心虚,是……羞耻。深得不能再深的羞耻,像被剥开骨头那种感觉。

他站在门里,阳光从窗外斜进来,照在他脸上。我看着那双眼,忽然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那双眼睛,是我曾经看着长大的——不对,不是“看着长大”。他已经二十二岁了,和我现在这个身体一样大。他上大学前我送他去机场,他还在微信上叫我“爸”。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他穿着白衬衫,说以后想进公司帮我。

我那时候拍了拍他肩,说:“来,我等你。”

现在他站在我面前,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女同学,一个偶尔见过几次面、毫无分量的路人。

我头皮发紧,下腹绷得要断。姨妈巾在热裤里被勒得变形了,血液糊在棉芯边缘,连褶皱都能感觉出来。我站着不敢动,因为我感觉小穴口那儿正被软棉压着,像是半塞进半卡着,每一下呼吸都能牵动它轻轻颤。

“快进来啊,别站门口。”他笑着偏过身子,让开通道。

我一步踏进去,鞋刚踩上地板,就觉得脚底一软。

熟悉的触感,木纹的磨砂感。我太熟了。我光脚踩过这块地板成百上千次,甚至是我自己挑的型号。

可现在,我穿着贴身热裤和姨妈巾,以女人的身体走进来,像个客人一样,被我的儿子让进“我自己的家”。

我背脊一下就冷了。

乳头胀得厉害,可能是热,也可能是那种羞耻感把身体逼到极限。我不敢看他,也不敢多呼吸,怕被察觉——怕他看见我眼神里那一瞬间的崩坏。

因为我明明是他爸。可他现在站在这儿,笑着看我,眼里……一点都不认识我。

我脱下鞋,换上苏芷凝(老婆)递过来的拖鞋。

那双拖鞋我认得,是她前两年在家附近超市买的。我记得当时一口气买了三双,说便宜、实用。现在它被摆在我脚边,我只能低头装作第一次穿,慢慢挤进脚掌

——有点紧。

也许是我的脚比她预想中的略大,又或者是,这双鞋其实原本就是为“我”准备的。

我僵着背走进客厅,沙发还是那套旧布艺的,茶几是带升降的木纹面,我曾无数次在那边对着笔记本处理文件、林卓彦(儿子)、陪她追剧。

现在,我只是走进去,坐在边缘,尽量让自己动作显得“矜持”、“文静”,就像一个对长辈客气的女孩子。

我屁股刚落下去,那块热裤下沿就被沙发边缘顶了一下,整个布料顺着臀沟挤进股缝。姨妈巾早已不在正确的位置,贴着小穴偏斜,棉体歪在一侧,贴着柔肉像是一团湿糊糊的温热垃圾。

我不敢挪动身体,怕那块错位的棉芯更往里顶,但不动也不行。热裤布料薄而紧,布缝和内裤中间夹着那团血水和棉垫,绷得难受,越是压着,就越觉得小穴那一圈像被人不合时宜地轻柔按压。

那不是快感。不是舒服。

是一种羞耻感精准碾压着神经的软肉。

“映雪,你坐这边,我去切点水果。”苏芷凝(老婆)已经脱下外套,卷起袖子进了厨房。

我看着她背影,那件灰色棉质上衣,是我过去帮她挑的——领口刚好不低,适合日常穿,但松弛到家里时还能显出一点线条。

她居家起来的模样,跟记忆中一模一样。我知道她接下来会怎么切水果、刀放哪、盘子搁哪里、冰箱抽屉第几层有酸奶——她没变。我却成了看她的“客人”。

林卓彦(儿子)坐在另一侧,手里滑着手机,有一下没一下地抬头看我。那种眼神不是打量,是同龄之间的熟悉感。我们大学里确实有过几门课重合,偶尔也小声说过话。他记得我,我知道。

他还不知道,他眼前这个坐得僵硬、努力用膝盖夹紧腿的女生,是他爸。

“休假几天你有打算去哪里玩吗?”他忽然问,语气自然。

我心里猛地收紧,下意识握住膝盖。

“额……林芮晴约了我去看电影。”我低声回答,语调尽量不让自己听起来发颤。

我说了“林芮晴”这个名字,那是我死后最早接触的女生。我记得她带我买姨妈巾、教我怎么坐着不露痕、逼我第一次换内裤。她可能没意识到她教的是个前男人——一个在原本世界里活了四十八年的父亲。

“你气色不太好欸,是不是来那个了?”林卓彦忽然眯了下眼,语气带点关心。

我一瞬间脊背炸起一层冷汗。

他在说“生理期”——在关心我“是不是来月经了”。

这句话放在我儿子嘴里说出来,带着一股让我几乎想吐的错乱。

“……嗯,有点。”

我垂下头,脸绷得紧,手悄悄压住热裤裆部,假装拉了下边角,其实是为了缓解那团湿棉芯压得我小穴发胀的错觉。

我甚至感觉它好像动了——随着我每一次心跳,血液又渗出一点,热乎乎地流到内裤后端,贴着会阴处。一种不知是潮湿还是疼的麻胀感从体内慢慢往骨盆扩散。

“我妈以前也很容易不舒服,”他继续说着,语气轻松,“有时候冷了,脸就白。”

“你妈。”

那一瞬我差点没忍住笑——那种嘲讽自己的笑。

我坐在沙发上,被我的儿子关心“经期来了吗”,听他讲“你妈以前怎样”。可他眼前的“你妈”,正在厨房给我洗水果,而我只能装作点头听着,双腿夹紧、臀部发热、热裤里的一切都像在嘲笑我。

“……嗯。”我只能这么回答。

苏芷凝(老婆)端着盘子走回来,把水果放在茶几上,手指沾了点水,随手在裤边擦了擦。

我看着她那一瞬间抬手的动作,心口像被撞了一下。

她还是这样。不拘小节,随性自然。哪怕成了职场上再锋利的女主管,回到家就还是那个我认识的人。

可现在,我不是那个能看着她换衣服、靠近她、吻她、和她并肩刷牙的“人”了。

我只是一个坐在沙发边上,被姨妈巾卡着小穴、乳房被胸罩勒出红印、身体和身份都变形的……路人。

这屋里有我挑的灯、有我铺的地板、有我留下的痕迹。可现在,他们在谈笑,我只能安静地夹着腿听着,甚至不能挪屁股——

一挪,内裤里那团棉芯就会再往里顶一分,提醒我:

你已经不是他了。

我低头咬了一口苹果,果肉在齿间炸开的声音特别响,像在放大我跟他们之间的距离。

我已经不是他了。

可我还是记得一切。

(这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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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当女生最惨的是姨妈来?

不,最惨的是姨妈来时你还得在自己儿子面前坐得优雅、夹得稳、笑得温柔,连一口气都不敢喘太大……

而你老婆,还在你面前削苹果、递拖鞋、顺便说一句:

“映雪啊,等下帮我把阳台上衣服收一下哦。”

——谢谢,家庭成员:我,实习生+租户+卫生棉代言人。

下一章,我将继续忍住姨妈巾顶穴的异物感,优雅地面对前妻和儿子,顺便试图活下去。

别走开,关注不迷路,点赞就是唯一止痛药。

我们继续错位生存挑战——Coming S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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