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校園拍攝

午餐結束，小雯坐在保時捷副駕她望著窗外飛逝的街景，心裡還在消化剛剛那頓牛排和Lacina的氣場。車子駛進市區，Kevin突然轉頭，細框眼鏡後的眼神平靜，聲音低沉：「Wendy，妳下次想要在人多一點的地方拍攝嗎？作品會更有衝擊力。」

她愣了一下，心跳猛地加快，手指抓緊安全帶。

人更多的地方？她腦子裡閃過西門町、東區，甚至捷運站的畫面，想象自己穿著誇張衣服站在人群裡，心裡像被蜜蜂叮了一下隱隱發癢。她咬著唇，猶豫得像踩在鋼索上，羞恥感讓她有點臉紅，可想到照片的美感和粉絲的讚美，又讓她多想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氣，小聲說：「好，我試試。」

Kevin點頭，嘴角微微上揚：「那下週三，早上九點，我來接妳。」

＊＊＊

接下來幾天，小雯睡不好。她躺在內湖公寓的床上，翻來覆去想著Kevin的話。人多地方拍攝，會有多誇張？

她翻出上次象山的照片，那天的瑜伽褲透明得像沒穿，露肩上衣露出下半乳房，心想這次會不會更過火。她打開Instagram，粉絲已經近萬，留言全是「Wendy好勇敢」「女神新高度」，可她還是緊張得胃快要縮起來。

週三清晨，她站在鏡子前，穿上簡單白色T恤和牛仔長褲，背上小包，心跳快得像打樁機。時間來到八點半，黑色保時捷準時停在樓下，Kevin推開副駕車門，黑色毛帽壓著額角，風衣袖子捲到手肘。

他笑了笑：「走吧，今天去台大。」

她愣了一下，台大？那不是她就讀的學校，但那可是台北最熱鬧的大學之一。她點點頭坐進去車內，心裡像裝了隻兔子，跳個不停。

車子駛到台大停車場，Kevin從後車廂拿出一個袋子，遞給她說：「去旁邊換。」

她接過一看，倒吸一口氣。這是一件低胸深V連身裙，薄紗材質像婚紗，卻比婚紗裸露百倍。胸口開到肚臍，深V形從肩膀直下，勉強遮住胸部兩側，腰部收緊勾出曲線，裙擺短到大腿根，薄紗透明可以透光，走動時曲線若隱若現。

她瞪著衣服，手抖了一下，這也太誇張了吧？她躲到附近的廁所換衣服，脫下T恤和牛仔褲，套上這件薄紗連身裙，手指緊緊抓著裙擺，羞恥燒得她想跑。裙子貼著皮膚，胸口深V露出整個腹部，裙擺短得坐下就露底，薄紗在陽光下閃著光，像沒穿一樣，而胸部僅有胸貼擋著，在薄紗下乳頭略顯突起。她深吸一口氣，走出去，雙手抱胸，低頭不敢看Kevin。

上午九點，台大校園已經熱鬧起來。學生背著書包，三三兩兩走向教室，有的騎腳踏車，有的拿著咖啡聊天。小雯跟著Kevin走到椰林大道，風吹過薄紗裙貼著腿根，深V胸口露出肚臍，裙擺短得像隨時會掀起來。

她站在路邊，感覺每雙眼睛都在看她，臉燒得通紅。Kevin架好相機，語氣平靜：「靠著樹站，手抬高。」她僵硬地靠過去，背對一棵大樹，抬高手臂，薄紗裙被風吹得貼著胸口，深V露出整個腹部，裙擺掀起一角，大腿根若隱若現。咔嚓，咔嚓，快門響起，她聽見旁邊有人竊竊私語，心跳快得像要炸開。

「蹲下來，手撐地面。」

Kevin繼續指揮，眼神專注像在畫畫。她蹲下，膝蓋微開，薄紗裙貼著臀部，深V胸口垂下去，露出更多皮膚，裙擺短得蓋不住大腿，屁股的曲線開始露出來。她咬著唇，羞恥感燒得她只想低著頭，可快門聲像鼓點敲著，她漸漸忘了周圍的目光。

「轉身，看遠處。」

她轉過身，望著椰林大道盡頭，薄紗裙被風吹得飄起來，深V勾出背脊，裙擺短得像沒穿，陽光穿過薄紗，影子落在地上。

休息時，她聽見有人小聲說：「那是Wendy吧？IG那個！我有追蹤她！」

她愣了一下，心裡一緊，有人認出她了。她低頭，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可隨即想到粉絲的讚美。於是她深吸一口氣，打開手機，點進Instagram限時動態，拍下自己靠樹的背影，寫道：「我在這裡拍攝中！」發出去後，她抬起頭，心跳平靜下來，羞恥居然變成了一種刺激。

拍攝持續了一小時，學生越來越多，有的停下來看，有的拿手機拍。她聽見更多竊語：「真的是Wendy！」「她好漂亮喔！」她挺直背，主動調整姿勢，側身讓薄紗裙勾出曲線，手撐地面時故意抬頭，深V胸口垂下去，裙擺掀起一角。

她看著Kevin，他低頭調整鏡頭，嘴角微微上揚，快門連響幾聲。她心裡湧起一股奇妙的滿足，像在台上被掌聲包圍。十點過後，太陽升高，人潮散了些，Kevin收起相機，拿出手機給她看照片。

第一張是她靠樹站，手抬高，薄紗裙貼著起伏的胸口，深V露出腹部，裙擺短得若隱若現，背景是模糊的學生身影，畫面性感又活潑。

第二張是她蹲著，手撐地面，薄紗裙勾出臀線，深V垂下去，陽光穿過裙子，遠處椰林大道像條線，光影和地平線切割出美艷的藝術感。

第三張是她轉身看遠處，薄紗裙飄在風中，深V勾出背脊，裙擺短得像沒穿，背景有學生走動，像幅動態畫。

小雯盯著螢幕，驚訝得說不出話。這些照片雖然露得多，但和過去一樣一點不色情，背景的人群讓畫面更有生命力。她轉頭看Kevin，他推了推眼鏡，淡淡說：「這次不錯，比之前有活力，背景有人好多了。」

他的語氣帶著滿意，她心裡滿滿的，像喝了杯熱茶。他頓了一下，接著說：「下次有沒有機會，妳跟Lacina一起拍雙人照片？會更有意思。」

她愣住，心跳猛地加快，腦子裡閃過Lacina那身透視長裙，蕾絲胸罩和細繩內褲的妖豔畫面。

她咬著唇，沒立刻回應，心裡像被什麼撞開，期待混著緊張。她看著Kevin，點點頭，聲音小卻清楚：「好，我想想。」

回程路上，她靠在車窗邊，手機震個不停，限時動態的回應瘋狂地跳出：「Wendy好猛！」「在台大拍也太酷了吧！」她翻著留言，嘴角上揚，心想，這次真的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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