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內容綱要： 午休吃炸物。討論攤位設計細節（鍋洞、火爐、防火、儲物、保鮮）。天氣炎熱，清清提及需要冰塊（涼飲+保鮮肉類）。問炎炎能否製冰。炎炎解釋只能製「水將凝未凝之際」的寒水，並提及以前「用腿換冰」。清清撒嬌追問。炎炎講述如何用腿蹭、塗抹淫水讓修冰系的師妹情動，師妹主動舔舐後滿足地給了冰塊的「交易」故事。清清震驚，內心比較自己與炎炎的性觀念差異（合歡宗雖開放也要調情和交好對象，炎炎如同吃飯喝水）。炎炎誤會清清吃醋。炎炎澄清交易對象是直屬師妹，自己從不碰雄性，但折斷過不少妖獸根。湊近耳語告白：除了手指和尾巴，清清的杵是第一個插入她陰道的。清清羞喜交加（我是第一個？那我豈不更淫亂？）。

玄麟元年，青陽月，十二日，午時

原始森林之中，砍伐完畢的木材整齊地堆放在一旁。忙碌了一陣子，清清與炎炎尋了處濃密的樹蔭坐下休息，享用她們的午餐——正是昨日試做成功的、如今依然香氣撲鼻的「銷魂蝕骨酥」和「銷魂鼠雜」。雖然是涼的炸物，但對飢腸轆轆的兩人來說已是難得的美味。清清還動用了一絲微弱的靈力，施展了個基礎的加熱類生活法術，將部分炸物稍微溫了一下，聊勝於無。配上從水囊中倒出的清涼飲水，倒也算是一頓愜意的林中野餐。

「味道真不錯，」清清咬了一口焦脆的鼠尾，真心稱讚道，「就算涼了，這香料的味道還是這麼霸道。」

「那是自然。」炎炎得意地嚼着一塊酥肉，「等我們把攤子做好了，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說到攤子，兩人便自然而然地探討起了未來攤位的規劃。「我想着，」清清邊吃邊比劃，「用這些木頭搭一個長方形的攤子，前面做攤面，下面做攤底支撐，中間空的方便站人操作。頂片（攤面）需要挖一個洞，正好能穩穩地放下妳那口大鐵鍋。」

「嗯，」炎炎點頭，補充道，「底層得留個空間放火爐，火力要足，還要方便添柴。對了，妳說的防火怎麼弄？」

「這個得回去翻翻那本《常見工匠基礎》的書，看看有沒有簡單有效的防火設施做法，比如用特殊泥土或者鑲嵌石板。」清清思索道，「還有，調味好的生鼠肉需要保鮮，我們可以拿幾個木桶（或者陶罐）裝着，上面加蓋，放在攤子底下陰涼處。必須做到客人點餐時再裹粉下鍋油炸，才能保證最佳口感。」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一個簡易卻功能齊全的小吃攤藍圖，已在腦海中逐漸成型。

午後的陽光透過枝葉，林間顯得有些悶熱。加上剛吃了炸物，兩人皆感到有些口乾舌燥。清清用紙扇（她用法術將幾片大葉子串起來做的）扇着風，看着周圍茂密的林木，又想到了她們目前窘迫的處境，不禁有些嚮往地說：「這天氣漸熱，炸物又容易上火。若是有冰塊就好了，不僅能鎮些涼飲解暑，更重要的是，我們打獵得來的肉類，還有以後可能養殖的灰岩鼠，才能保鮮得久一些，不然在這山谷裏，食物太容易浪費了。」

說着，她目光轉向炎炎，好奇地問道：「炎炎，妳是水靈根，你會製冰嗎？」

誰知炎炎聽了卻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種混合着自嘲與古怪笑意的表情：「製冰？ 本座這水靈根偏向流動和輔助，頂多只能讓水達到**『水將凝未凝之際』的那種徹骨寒意**，離真正凝結成冰還差得遠呢。」

她話鋒一轉，語氣變得曖昧起來，還故意朝清清拋了個媚眼：「不過嘛…以前要冰的時候，倒也容易。都是用腿換得。」

「用腿換？」清清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這話裏的歧義，臉頰微微一紅，但那點羞澀很快被濃濃的好奇心取代。她湊近炎炎，甚至學着炎炎偶爾對她做的樣子，用手指輕輕勾了勾炎炎的下巴，用一種甜膩膩的、故意撒嬌的語氣問道：「怎麼用腿換呀？炎炎好姐姐，快說給清清聽聽嘛~ 這其中定有故事！」她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眨呀眨，寫滿了「快告訴我」的期待。

炎炎被清清這副刻意做出來的嬌媚樣子弄得心頭一蕩，喉嚨有些發乾。她輕咳一聲，壓下那點異樣，帶着幾分炫耀（或許還有那麼點惡作劇得逞）的口吻，開始講述她的「光輝事蹟」：

「那是有一年天熱得反常，魔界的幾個太陽跟瘋了似的掛在天上，熱得本座鱗片都要翹起來了…」她打了個哈欠，「本座嘴饞想喫冰鎮的血菩提，就找了派裏一個兼修了寒冰訣、看着挺好欺負的小師妹要冰塊解暑。」

「那小師妹一開始還有點扭捏，說什麼冰塊煉製不易，消耗靈力甚鉅，不能白給…」炎炎舔了舔嘴唇，笑容變得邪魅起來，「…我就貼著她，跟她說姐姐我用『好東西』跟妳換…」

「然後呢？」清清追問，眼睛亮晶晶的，完全被故事吸引了。

「然後，」炎炎笑得更曖昧了，「我就用雙腿纏着她纖細的腰肢，在她身上又蹭又磨…小師妹嘛，沒經過事兒，臉皮薄得很，沒幾下就被我弄得面紅耳赤、渾身發軟了…」

她故意停頓了一下，欣賞着清清那因腦補而變得通紅的臉頰和微微張開的紅唇，才慢悠悠地繼續：「…蹭着蹭着，大家身體都熱起來了嘛，我又特別『容易出汗』，就把那『汗水』（淫水）啊，從頭到腳，仔細地都塗滿了師妹全身，說是要幫她『降降溫』…」

她看着清清震驚的眼神，補充道：「那小師妹被弄得舒服了，嘴裏還喘着氣說：『還要…師姐…我還要更多…』，然後啊，就主動把臉埋入在本座腿間，貪婪地舔著那些淫水，跟小狗似的。」

炎炎打了個響指，一副理所當然、甚至頗為得意的樣子總結道：「等師妹被弄得滿足了，渾身癱軟、說不出話來的時候，自然就乖乖地把她存着的冰塊都給我了。你看，這不就是用『腿』換來的嘛！公平交易，童叟無欺！」

清清聽完這段堪稱「淫亂交易」的故事，一時目瞪口呆，張着嘴，半天說不出話來。她的臉頰已經紅得像要滴血。她心中波瀾起伏，不知是該佩服炎炎手段的「清奇」，還是該吐槽她私生活的混亂無度。雖然她自己是合歡宗出身，炎炎來自萬慾魔淵，在外人看來或許都是邪魔歪道，但清清實在無法想像，炎炎的性愛竟可以如同吃飯喝水一樣隨意和純粹的交易！她回想起自己與門派裏那些真正交好的師妹們偶爾進行的雙修，或是更加私密的「鸞鏡相偎」（她想起這是合歡宗的雙修技法名稱之一），乃至於數日前那場意外的「玄牝交頸」（這也是合歡宗的另一種技法名稱），哪一次不是都要先經過一番調情醞釀，彼此意動，才順理成章地進行？像炎炎這般直接用身體換取所需…她實在是…難以理解。

炎炎看著清清臉紅不語、一副被衝擊到的樣子，莫名其妙地用手肘撞了她一下，說：「喂，妳臉紅個什麼勁？想什麼呢？你是不是吃醋啦?」

清清被她一問，更是窘迫，也不知道自己複雜的心緒裡到底有沒有「吃醋」的成分，只是臉紅低下頭，拿起一塊炸鼠雜塞進嘴裏吃，含糊道：「胡說什麼…我只是…只是沒想到妳以前這麼…『會過日子』。」

看到清清這副樣子，炎炎以為她真在意自己過去的風流（？），便補充說：「哎呀，放心啦！那些師妹都是我座下直屬的，修為低微，聽話得很，給點『好處』換點方便罷了！再說了，她從沒跟任何雄性雙修過，那些臭男人，看一眼都嫌髒！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嘛…」她話鋒一轉，語氣充滿了得意，「…不聽話的妖獸倒是有不少，牠們的根，我倒是親手折斷過很多！」她還做了個非常得意的、掰斷東西的手勢。

清清：「……」

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炎炎更湊到清清耳邊，壓低聲音，用帶着濕熱氣息的語調跟她說：「而且啊…告訴妳個秘密…我的那個淫穴啊，一直以來，只有我的尾巴、偶爾加上我的手指自己玩的時候插入過…」她看着清清因極度靠近而驟然收縮的瞳孔，舔了舔唇，聲音如同魔咒，「…你的那個杵…（解毒時，杵延伸出來的軟鞭）是第一個…這麼狠地蹂躪我那粉嫩害羞地穴穴。」

「轟！」清清感覺自己的臉頰徹底紅了，像要燒起來一般！她聽到這番近乎「處女（？）宣言」的話語，內心掀起滔天巨浪，震驚、不敢置信，還有一絲絲難以言喻的竊喜？我是第一個？？那個看起來兇狠無比、行事淫亂（她以為）的妖女，在男女之事（或者說，女女之事）上，竟然…某種意義上比她還「清白」？那我…我豈不是還比炎炎更淫亂?

這個認知讓清清更害羞了，她猛地推開還湊在耳邊的炎炎，低下頭不敢再看對方，抓起水囊就猛灌了幾口，試圖澆熄臉上和心頭的火熱。關於攤位和冰塊的討論，早已被這更加勁爆的秘密徹底沖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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