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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武士大将死后也得被好好使用,1

小说: 2025-09-05 13:45 5hhhhh 7960 ℃

江户时期,月色如水,笼罩着绵延在山间的白狼武士营地。这里驻扎着一支由年轻白狼兽人组成的武士团,他们忠诚于一位血统高贵的纯白色毛发、红眼少年大将。夜风中,一道敏捷的黑影悄然穿梭在营地外围的树丛间——豺狼兽人少年刺客狼斗,他的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身姿矫健,肌肉线条分明,显示出超出同龄人的力量。

狼斗蹲伏在灌木丛中,鼻子微微抽动,捕捉着空气中的气味。夜风带来了白狼武士营地特有的气息——年轻兽人身上散发的汗水味道,混合着皮革、金属和食物的气味。他耐心等待着,直到巡逻的守卫走远,才如同一缕黑烟般滑入营地围墙的阴影中。

第一个遇到的是一名年轻的白狼哨兵,毛色是白中带灰,眼睛呈现出琥珀色,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狼斗从背后无声靠近,一只手迅速捂住了对方的口鼻,另一只手用短刀抵住了年轻白狼的喉咙。白狼哨兵瞪大了眼睛,身体僵硬,恐惧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别出声,小狼崽,"狼斗在白狼耳边低语,声音冰冷,"告诉我你们大将的位置,我就饶你一命。"

白狼哨兵颤抖着,但拒绝开口。狼斗冷笑一声,拖着他退入附近的一间小屋。屋内昏暗,只有微弱的月光从窗缝透入。狼斗迅速制服了这名哨兵,将他按倒在地,膝盖压在对方的胸口上。

"最后一次机会,"狼斗低声威胁,"你们大将在哪?他叫什么名字?"

年轻的白狼武士依然拒绝回答,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狼斗眼神一冷,伸手捂住了白狼的口鼻,同时俯下身,将自己的重量压在对方身上。白狼挣扎着,双腿在地上踢蹬,爪子抓挠着地面,但狼斗的力量远超过他。

"感受到了吗?这就是死亡的滋味,"狼斗贴近白狼的耳朵,"你还年轻,不想就这样死去吧?"

白狼的挣扎逐渐微弱,眼中的光芒开始黯淡。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的瞬间,狼斗松开了手。白狼哨兵大口喘息,贪婪地吸入空气,胸口剧烈起伏。

"我…我说,"白狼哨兵终于屈服,声音因恐惧而颤抖,"大将在主营最深处的武士馆中,名叫雪牙。他…他现在应该正在休息。"

狼斗满意地点头,从腰间抽出一条细绳。"你做了个明智的选择,小狼崽。现在,如果你想活命,就得让我满意。"

白狼哨兵屈辱地低下头,被迫服从狼斗的命令。狼斗将他翻过身,手掌滑过他穿着的单薄武士服,一路向下,触碰到了包裹着下体的白色兜裆布。那布料已经被汗水浸湿,散发出年轻白狼特有的气味——一种青涩却又带着雄性气息的汗臭味,混合着少年兽人特有的体味。

"看来你们白狼一族很重视传统啊,连这种古老的穿着都保留着,"狼斗嘲弄道,手指隔着湿润的布料揉捏着白狼的下体,"告诉我,你们营地里还有多少守卫?他们都在哪个位置?"

白狼哨兵羞耻地呜咽着,但在生死威胁下,他还是一一道出了营地内的防御布置和守卫位置。随着狼斗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白狼的呼吸变得急促,兜裆布上的湿痕扩大。

"求…求你放了我…"白狼哨兵哀求道,眼中含着屈辱的泪水。

狼斗冷笑:"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小狼崽。要么成为我的宠物狗,服从我的每一道命令;要么…死。"

白狼哨兵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宁死也不会背叛我的主公!"

"愚蠢的忠诚,"狼斗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冰冷,"那你就去死吧。"

他迅速将白狼哨兵翻过身,骑在他背上,用膝盖压制住对方的双臂。然后俯下身,将白狼的头按在地上,同时用自己的胯部压住了白狼的后脑。白狼哨兵的鼻子被迫贴近狼斗的下体,那里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味——一种混合了汗水、体液和野性的刺鼻气息。

白狼拼命挣扎,但无法摆脱狼斗的控制。他的口鼻被狼斗的胯下紧紧压住,每一次呼吸都吸入了对方的体味。狼斗能感觉到白狼哨兵的挣扎越来越弱,他的腿部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尾巴无力地拍打着地面。

"感受到了吗?我的气味将成为你临死前记住的最后一件事,"狼斗残忍地低语,同时加大了压力,"多么屈辱的死法啊,被敌人的胯下气味闷死。"

白狼哨兵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眼中的生命之光逐渐熄灭。在最后时刻,他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胯部无意识地向上顶起,随后彻底瘫软。狼斗感觉到白狼兜裆布下的湿润扩散,知道他已经在死前最后一刻释放了自己。

狼斗起身,冷漠地看着地上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白狼哨兵。他蹲下身,好奇地检视着这具年轻的尸体。白狼的面容因窒息而扭曲,但仍能看出生前的英俊稚嫩。狼斗的爪子抚过白狼的肉垫,那里柔软而温暖,皮肤上还留有青春期特有的细腻质感。他捏了捏白狼的尾巴,把玩着那蓬松的毛发,然后将头埋在白狼的胯下,深深吸入了那里混合着汗水、尿液和精液的气味。

"真是可惜,"狼斗自言自语,"你本可以成为一个不错的宠物。"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狼斗如同幽灵般在营地中穿行,一个接一个地找到并制服了巡逻的白狼武士们。每一次,他都重复着相同的模式——威胁、审讯、提出屈辱的条件,然后在遭到拒绝后,用最屈辱的方式结束对方的生命。每一名白狼武士都死在了狼斗的胯下,被迫吸入他浓烈的体味直至窒息。

营地内的气味逐渐变化,死亡的气息与恐惧的味道交织在一起。狼斗收集的情报越来越完整,他逐渐绘制出了通往武士大将住处的路线图。

在击败第五名白狼武士时,狼斗发现这一个似乎比其他人更加胆怯。这名白狼武士毛色是白中带褐,眼睛是淡蓝色,身材虽然健硕但眼神闪烁不定。

"求…求你不要杀我,"这名白狼武士在狼斗的威胁下迅速崩溃,"我…我可以帮你…引你去见大将…"

狼斗眯起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哦?你愿意背叛你的主公?"

白狼武士颤抖着点头:"我…我只是不想死…"

"那你得证明你的忠诚,"狼斗指着角落里另一名被他杀死的白狼武士尸体,"去,好好'招待'一下你的同伴。"

白狼武士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厌恶,但在狼斗冰冷目光的逼视下,他还是爬向了尸体,开始按照狼斗的指示行动。狼斗冷眼旁观,满意地看着这名白狼武士的尊严在恐惧中崩塌。

"很好,"狼斗最终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狗。带我去见你们的大将,如果你敢耍花招,我会让你死得比他们更痛苦。"

叛徒白狼武士——现在被狼斗称为"小狗"——低着头,带领狼斗穿过营地的小路,避开了巡逻的守卫。他们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了位于营地最深处的一座独立建筑前。这座建筑比其他房屋更加精致,门前有两名全副武装的白狼守卫。

"大将就在里面,"叛徒白狼低声说,"但有守卫,我们无法直接进入。"

狼斗思考片刻,然后低声命令:"引开左边那个守卫,我来处理右边的。"

叛徒白狼点头,悄悄绕到建筑的一侧,制造了一些响动。左边的守卫警觉地转头,慢慢向声音来源处走去。狼斗抓住机会,如同一道影子般滑向右边的守卫,一击即中,捂住对方的口鼻将他拖入阴影中。

守卫的挣扎很快就在狼斗的技巧下平息。狼斗拖着尸体回到叛徒白狼身边,后者已经解决了另一名守卫——虽然手法不如狼斗干净利落,但足够有效。

"大将在里面的主卧,"叛徒白狼指向建筑深处,"他现在应该正在休息。"

狼斗点头,悄然推开了建筑的门。内部装饰精美,显示出主人的高贵身份。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过走廊,避开了几名在室内活动的侍从。最终,他们来到了一扇装饰华丽的拉门前。

"就是这里,"叛徒白狼低声道,"大将雪牙就在里面。"

狼斗从腰间抽出一条细长的绳索,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现在,我需要你引他出来,或者找个理由让我进去。"

叛徒白狼思考片刻,然后轻轻敲了敲拉门:"大将大人,巡逻发现了可疑情况,请您指示。"

门内传来一个年轻却威严的声音:"进来。"

叛徒白狼拉开门,先一步进入房间。狼斗紧随其后,如同影子般贴着墙壁移动。房间内,一名穿着完整武士铠甲的白狼少年正背对着门口,站在一张地图前研究。他的毛发纯白如雪,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闪烁着银色的光芒,尾巴修长优雅,显示出高贵的血统。

"什么可疑情况?"雪牙没有回头,继续专注于地图。

叛徒白狼向前走了几步,挡住了雪牙的视线,给狼斗创造了接近的机会:"东面的森林里似乎有人影移动,可能是敌军的斥候。"

雪牙皱眉,正要开口询问更多细节,狼斗已经无声无息地来到了他的身后。在雪牙意识到危险的瞬间,狼斗迅速出手,绳索如同毒蛇般缠绕上了雪牙的脖子。

"唔——!"雪牙发出一声窒息的呻吟,本能地伸手去抓脖子上的绳索。他的身体剧烈挣扎,铠甲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双脚在地上蹬踏,爪子划出刺耳的声音。

"别挣扎了,高贵的大将,"狼斗在雪牙耳边低语,同时收紧绳索,"看看是谁背叛了你。"

雪牙的红色眼睛在看到叛徒白狼时瞪大,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他的口中发出咯咯的声音,试图说话但无法发声。叛徒白狼避开了他的目光,眼中闪烁着羞愧和恐惧。

狼斗继续收紧绳索,同时一只手探入雪牙铠甲的缝隙,隔着兜裆布揉捏着他的下体。雪牙的挣扎更加剧烈,尾巴疯狂摇摆,眼中闪烁着愤怒和屈辱。狼斗能感觉到,即使在生死关头,雪牙的身体仍然在本能地回应着他的触碰,这让他感到一种残忍的快意。

"你的部下们都是这样死的,"狼斗残忍地低语,"他们在我胯下闻着我的气味死去,而你,高贵的大将,也将以同样的方式结束生命。"

雪牙的挣扎逐渐减弱,但他的眼神始终充满怒火和不屈。他的胯部开始不由自主地向前顶弄,仿佛是身体在死亡面前的最后一次生命宣言。狼斗的手指感受着雪牙兜裆布下逐渐变硬的肉棒,知道这只是濒死反应,而非快感的表现。

"看啊,"狼斗对叛徒白狼说,"你们尊贵的大将,死前还想着交配呢。多么可悲的本能。"

叛徒白狼低着头,不敢看自己主公的眼睛。雪牙的目光中充满了对叛徒的怨恨,这怨恨甚至超过了对刺客的仇恨。在最后的几秒钟里,雪牙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双腿无法控制地踢蹬,尾巴痛苦地拍打着地面。然后,一切停止了——雪牙的眼中的光芒熄灭,身体瘫软下来,只有偶尔的抽搐表明死亡刚刚降临。

狼斗松开绳索,让雪牙的尸体倒在地上。他蹲下身,开始仔细检查自己的战利品。雪牙穿着一套精美的武士铠甲,表面雕刻着精致的狼纹,显示出他的高贵身份。

"来帮我脱下他的铠甲,"狼斗命令叛徒白狼,"我想好好欣赏一下你们尊贵大将的身体。"

叛徒白狼颤抖着上前,开始解开雪牙铠甲的绑带。这是一个复杂的过程,武士铠甲由多个部分组成,每一部分都有精细的连接结构。随着铠甲被一件件移除,雪牙年轻健壮的身体逐渐显露出来。他的皮毛洁白如雪,肌肉线条分明,虽然年轻但已经显示出成年后将拥有的强壮体格。

当最后一件铠甲被移除,雪牙的身体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兜裆布时,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面而来。这是一种混合了汗水、雄性荷尔蒙和少年特有体味的气息。兜裆布被汗水浸透,紧贴着雪牙的下体,勾勒出明显的形状。前端有一片湿痕,显示死前的生理反应。

狼斗深深吸入这气味,眼中闪过一丝满足:"你们白狼族的气味确实独特,尤其是你们的大将。他身上有一种高贵的气息,即使是在汗臭味中也能辨别出来。"

他俯下身,将鼻子埋在雪牙的胯下,细细品味着那里的气味。兜裆布上混合着多种味道——激烈战斗后的汗臭、年轻雄性特有的腥臊、以及死前释放出的体液香气。这些气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既刺鼻又奇异吸引人的复合气息。

"真是美味,"狼斗抬起头,对叛徒白狼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你们的大将死得其所,他的气味足够让人陶醉。"

狼斗开始用爪子抚摸雪牙的身体,从脸部开始,一路向下。雪牙的面容英俊而年轻,眼睛虽然失去了生命的光彩,但依然保持着死前的怒视。狼斗用爪子描绘着雪牙的五官,然后向下抚过他的胸膛、腹部,最终来到兜裆布处。

"现在,让我们好好享用这份战利品,"狼斗低语,翻过雪牙的尸体,让他趴在地上,臀部微微抬起。

狼斗解开自己的兜裆布,露出已经勃起的肉棒。他没有脱下雪牙的兜裆布,而是隔着湿润的布料开始摩擦。雪牙的尸体冰冷而僵硬,但狼斗并不在意。他的动作逐渐变得粗暴,爪子紧紧抓住雪牙的臀部,留下了清晰的抓痕。

"看着你的主公,小狗,"狼斗对叛徒白狼说,"看看你效忠的高贵大将现在的样子。"

叛徒白狼不敢抬头,但狼斗的命令不容违抗。他颤抖着抬起眼,看着自己曾经敬仰的主公现在被敌人玩弄的场景。雪牙的尸体随着狼斗的动作轻微晃动,他的表情永远凝固在愤怒与不甘中。

狼斗享受了一会儿后,突然停下动作,从自己的兜裆布中抽出一块被汗水浸透的布料。他将这块散发着浓烈体味的布料覆盖在雪牙的口鼻上,然后重新开始他的动作。

"即使死后,你也得尝尝我的味道,尊贵的大将,"狼斗冷笑着说,"把我的气味带入黄泉吧。"

狼斗的动作越来越快,雪牙的尸体在地上滑动。叛徒白狼看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恐惧、羞愧,但也有一丝隐秘的兴奋。狼斗注意到了这一点,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你想试试吗,小狗?"狼斗突然问道,"想尝尝你主公的味道吗?"

叛徒白狼惊讶地抬头,犹豫着没有回答。狼斗没有催促,继续享用着雪牙的尸体。他改变了姿势,将雪牙翻过来,抓起他的一只手,让那已经僵硬的爪子握住自己的肉棒。雪牙的爪垫柔软而细腻,即使在死后也保持着生前的质感。

"你们白狼的爪垫确实精致,"狼斗评论道,控制着雪牙的手臂上下移动,"大将的爪子比普通士兵的更加细腻,看来你们的血统确实有区别。"

接着,狼斗又换了一个姿势,抓住雪牙的头部,将他的嘴部对准自己的下体。雪牙的口腔冰冷而僵硬,但狼斗似乎并不在意。他粗暴地使用着这个曾经发出命令的嘴巴,仿佛在最大程度上羞辱这位年轻的大将。

"你的主公现在是我的玩具了,小狗,"狼斗对叛徒白狼说,"他再也无法对你发号施令,再也无法维护你们白狼一族的尊严。"

狼斗继续变换姿势,将雪牙的双腿并拢,在它们之间抽插。雪牙的皮毛柔软光滑,即使在死后也保持着生前的质感。狼斗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你们白狼的大将,确实与众不同,"狼斗喘息着说,"即使是尸体,也比普通士兵更有价值。"

终于,狼斗达到了高潮,释放在雪牙的双腿之间。他喘息着后退几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曾经高贵的白狼武士大将,现在躺在地上,身上沾满了侵略者的体液,尊严荡然无存。

狼斗转向叛徒白狼,发现他正紧张地观察着这一切,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怎么样,小狗?"狼斗冷笑着问,"看到你的主公被这样对待,你有什么感想?"

叛徒白狼低下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我…我…"

"说出来,"狼斗命令道,"说出你心中真正的想法。"

叛徒白狼抬起头,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决绝:"我…我也想…尝尝大将的味道…"

狼斗大笑:"真是个忠诚的部下啊!来吧,小狗,你的主公现在是我们共同的玩具了。"

叛徒白狼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爬向雪牙的尸体。他的动作一开始很迟疑,但在狼斗的鼓励下,逐渐变得大胆起来。他先是小心翼翼地触碰雪牙的脸,然后是胸膛,最后来到了那条被汗水和体液浸透的兜裆布。

"请原谅我,大将…"叛徒白狼低声说,但他的行动与话语相反,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衣物。

叛徒白狼颤抖的爪子解开了身上最后的衣物,露出他健壮但并不如雪牙精致的身躯。他的毛色在月光下显得黯淡无光,与雪牙那雪白如玉的皮毛形成鲜明对比。叛徒白狼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恐惧、羞耻、兴奋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近乎病态的光芒。

"去吧,触碰你曾经敬仰的主公,"狼斗坐在一旁,声音中充满了嘲弄,"看看那高贵的血统在死亡面前是否还能保持尊严。"

叛徒白狼的爪子先是轻轻触碰雪牙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他微微一颤。雪牙那双红色的眼睛虽然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光彩,但似乎依然在怒视着这个背叛者。叛徒白狼咽了咽口水,爪尖轻轻描绘着雪牙线条分明的下颌和柔软的耳朵。

"他…他的毛发真软,"叛徒白狼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痴迷,"我从未有机会这样触碰大将大人…"

狼斗冷笑:"现在你有的是机会,小狗。不仅可以触碰,还可以品尝、玩弄,随你喜欢。他已经是一具尸体,再也无法反抗了。"

叛徒白狼的动作变得大胆起来,他的爪子滑过雪牙的颈部,那里还留有绳索勒过的痕迹。然后是胸膛,那里曾经蕴含着强健有力的心脏,现在却一片寂静。雪牙的毛发并不仅仅是表面的纯白,在月光照射下,可以看到细微的银色光泽,证明了他血统的纯正与高贵。

叛徒白狼的鼻子贴近雪牙的颈部,深深吸入。虽然死亡已经降临,但雪牙身上依然保留着生前的气味——一种独特的混合了汗水与铠甲金属气息的味道,还有雪牙特有的体味,比普通白狼更加清冽但又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

"他闻起来…闻起来很特别,"叛徒白狼抬头对狼斗说,声音变得有些颤抖,"不像其他武士那么…那么粗犷的汗臭味,大将身上有种特殊的气息…"

"那是血统的味道,"狼斗嗤笑,"纯种白狼的味道。继续,小狗,探索你主公身体的每一寸。"

叛徒白狼点头,双手开始在雪牙的胸膛上游走。雪牙虽然年轻,但已经拥有了武士应有的强健体魄,肌肉线条分明而均匀。叛徒白狼的爪子描绘着每一块肌肉的轮廓,他的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

"我一直…一直都想知道大将大人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叛徒白狼喃喃自语,"他总是穿着完整的武士铠甲,从不允许任何人看到他的身体…"

叛徒白狼的爪子逐渐向下移动,来到雪牙的腹部。那里的毛发更加细密,手感如同上好的丝绸。他的动作越来越缓慢,似乎在享受这种亵渎禁忌的快感。终于,他的爪子触碰到了那条被汗水浸透的白色兜裆布。

兜裆布紧贴着雪牙的下体,湿痕清晰可见。叛徒白狼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块湿润的布料,感受着布料下的轮廓。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片湿润的区域。

"大将大人的兜裆布…湿透了,"叛徒白狼的声音几乎变成了耳语,"我能闻到一股特殊的气味…混合了汗水和…和…"

"精液的味道,"狼斗毫不避讳地说,"你们高贵的大将在死前射精了。这很常见,濒死的身体会产生一系列无意识的反应,包括排泄和射精。"

叛徒白狼的鼻子贴近了雪牙的兜裆布,深深地吸入那里的气味。雪牙的气味比普通白狼更加复杂——汗水的咸腥味中混合着一丝特殊的芳香,还有他独特的体味,一种高贵而清新的气息,即使是在死亡降临后也依然存在。但现在,这些气味中又添加了一层新的成分——精液的腥臊味,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

"真神奇,"叛徒白狼沉浸在气味中,声音变得恍惚,"我从未想过大将大人会有这样的气味…闻起来既熟悉又陌生…"

叛徒白狼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他的嘴唇贴上了雪牙的兜裆布,轻轻地舔舐着那湿润的布料。布料上混合的味道直接刺激着他的味蕾——汗水的咸味、尿液的氨味、精液的腥臊味,还有雪牙独特的体味,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复合气息。

"太…太刺激了,"叛徒白狼抬起头,脸上露出既痛苦又愉悦的表情,"我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体验…大将大人的味道…令狼疯狂…"

狼斗看着叛徒白狼的变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看看你,曾经忠诚的武士,现在变成了品尝主公味道的狗。继续,别停下来,探索你主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叛徒白狼点头,他的动作越来越肆无忌惮。他翻过雪牙的身体,让他趴在地上,露出背部和臀部。雪牙的背部肌肉线条流畅,毛发在月光下泛着银光。叛徒白狼的爪子顺着雪牙的脊椎一路向下,来到尾巴根部。

雪牙的尾巴修长而蓬松,毛色纯白,只有尾尖有一小撮黑色,显示出他高贵的血统。叛徒白狼轻轻抓住那条尾巴,感受着它的柔软和蓬松。然后,他埋下头,将鼻子贴近雪牙的尾巴根部,那里有一个特殊的腺体,散发着雪牙独特的气味标记。

"这里…这里的气味更浓烈了,"叛徒白狼声音变得嘶哑,"每个白狼都有自己的气味标记,但大将大人的气味…如此独特,如此高贵…"

他的鼻子沿着雪牙的尾巴根部向下移动,来到两腿之间的区域。那里的气味更加复杂和浓烈,混合了多种体液的味道。叛徒白狼深深地吸入,眼睛几乎翻白,沉浸在这种禁忌的快感中。

"我从未想过…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天,"叛徒白狼喃喃自语,"我在品尝大将大人最隐私的气味…"

狼斗观察着叛徒白狼的一举一动,眼中闪烁着一种残忍的愉悦:"你似乎很享受这种体验,小狗。看来你背叛主公并不仅仅是出于恐惧,而是内心深处一直对他怀有某种扭曲的渴望。"

叛徒白狼没有否认,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放肆。他的爪子抓住雪牙的臀部,将之分开,露出被兜裆布紧紧包裹的部位。那里的布料被汗水浸透,紧贴着皮肤,勾勒出明显的形状。

"大将大人的身体…如此完美,"叛徒白狼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呻吟,"我一直都在远处仰望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这样触碰他…"

叛徒白狼的犬根已经完全勃起,直挺挺地指向前方。他将自己的下体贴近雪牙的臀部,开始模拟交配的动作。即使隔着雪牙的兜裆布,他也能感受到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亵渎禁忌的快感,背叛忠诚的快感,玷污高贵的快感。

"大将大人…"叛徒白狼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请原谅我…但我无法控制自己…"

狼斗笑了:"他已经死了,小狗。他既不能原谅你,也不能惩罚你。现在,他只是一具尸体,一个玩具,任你摆布。"

叛徒白狼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的爪子紧紧抓住雪牙的腰部,将自己的犬根贴紧雪牙的臀部,隔着兜裆布摩擦着。雪牙的尸体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那张充满怒意的脸庞似乎在无声地控诉着这一切。

"大将大人的身体…好冷…"叛徒白狼喘息着说,"但这种冰冷…莫名地刺激…"

狼斗观察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走到叛徒白狼身边:"让我来教你如何真正地享用你的主公,小狗。"

狼斗将雪牙的尸体翻过来,让他面朝上躺着。然后,他抓住雪牙的双腿,将它们分开,露出被兜裆布紧紧包裹的下体。兜裆布已经被多种体液浸透,颜色从纯白变成了灰黄色,散发着浓烈的气味。

"首先,要闻遍他身体的每一处,"狼斗说着,低下头,将鼻子贴近雪牙的脖子,"这里有他的动脉血管,能闻到他的血液气味,甜腥而温暖…"

狼斗的鼻子一路向下,滑过雪牙的胸膛:"这里是他的心脏所在,闻起来有一种特殊的肉体气息,混合着汗水和皮毛的味道…"

然后是腹部:"他的肚子闻起来有一种独特的清新,这是纯种白狼的标志,普通杂种没有这种气味…"

最后,狼斗的鼻子来到了雪牙的兜裆布上:"而这里,是最令狼疯狂的地方。闻闻看,小狗,这里混合了多少种气味?汗臭、尿骚、精臭、还有他独特的雄性气息,全都混合在一起…"

叛徒白狼学着狼斗的样子,将鼻子贴近雪牙的各个部位,一一品味。当他的鼻子再次来到雪牙的兜裆布时,他几乎陶醉在那复杂的气味中——汗水带来的咸腥味,尿液的刺鼻氨味,精液的浓烈腥臊味,还有雪牙特有的体味,一种高贵而独特的气息,在死亡后依然存在。

"太…太多了,"叛徒白狼声音颤抖,"我从未想过一个白狼的身体能散发出如此多的气味…"

狼斗笑了:"这就是你们大将的真面目,小狗。在华丽的武士铠甲下,他不过是一个会流汗、会排泄、会射精的普通白狼,只是血统比你们高贵一些罢了。"

狼斗抓住雪牙的一只手,将那已经僵硬的爪子握成特定的形状:"来,试试他的爪子。你们白狼的爪垫特别细腻,尤其是你们大将的,简直就像上好的丝绸。"

叛徒白狼犹豫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犬根放入雪牙的爪中。雪牙的爪垫确实异常细腻,即使在死后也保持着生前的质感。叛徒白狼控制着雪牙的爪子,上下移动,模拟抚慰的动作。

"大将大人的爪子…真的很不一样,"叛徒白狼的呼吸变得急促,"比我们这些普通武士的粗糙爪子精细多了…"

狼斗点头:"这就是血统的区别,小狗。你们的大将从出生起就是优越的,而你们这些杂种,只配做他的仆人。但现在,看看是谁在支配谁?"

叛徒白狼的动作越来越快,雪牙的爪子在他的控制下上下活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雪牙那张充满怒意的脸。在这一刻,他似乎找到了一种扭曲的复仇快感——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将,现在成了他的玩物。

"大将大人…求您原谅我…"叛徒白狼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的愉悦,"但这一切…感觉太好了…"

狼斗观察着叛徒白狼的变化,满意地笑了:"你开始明白了,小狗。背叛的滋味,亵渎的快感,是不是比盲目的忠诚更加刺激?"

叛徒白狼没有回答,但他的行动已经给出了答案。他放开雪牙的爪子,转而抓住雪牙的头部,将那张曾经发号施令的嘴巴对准自己的下体。

"大将大人…您曾经是我们所有白狼的统领…"叛徒白狼低声说,"现在…请您为我服务…"

他将自己的犬根塞入雪牙冰冷的口中。雪牙的口腔僵硬而冰冷,但这种冰冷反而带来一种特殊的刺激感。叛徒白狼抓住雪牙的头部,开始前后移动,模拟口交的动作。

"大将大人的嘴…好冷…"叛徒白狼喘息着说,"但这种冰冷…莫名地刺激…"

狼斗站在一旁,欣赏着这一幕。曾经高贵的白狼大将,现在被自己的部下玩弄,一切尊严荡然无存。这种征服的快感,远胜过单纯的杀戮。

"看看你们的关系变成了什么样子,小狗,"狼斗冷笑着说,"曾经他是发号施令的主公,你是卑躬屈膝的部下。而现在,他成了你的玩具,任你摆布。"

叛徒白狼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雪牙的头部在他的控制下前后晃动。那张曾经威严的脸庞,现在只能在死后被迫做出屈辱的表情。叛徒白狼的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光芒,似乎在这种亵渎中找到了某种扭曲的快感。

"大将大人…您看起来很生气…"叛徒白狼盯着雪牙那永远凝固在愤怒中的表情,"但您无法阻止我了…您永远无法再惩罚我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叛徒白狼达到了高潮,释放在雪牙的口中。白色的液体从雪牙的嘴角溢出,顺着他的下巴滴落,玷污了那雪白的皮毛。

叛徒白狼喘息着后退几步,看着自己的杰作。曾经高贵的大将,现在躺在地上,口中满是他的体液,尊严荡然无存。这种背叛的成就感,让叛徒白狼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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