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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1

小说:少年游终不似 2025-09-05 13:45 5hhhhh 8680 ℃

7.1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大部队在古城只带了两天半,在最后一天的下午,我们离开这里,前往我们夏令营真正的目的地——张北草原。

坐在大巴车上,我靠着车窗,看着远方的风景由稀稀散散的树林变成灌木丛,最后变成了平坦的、绿茵茵的草地。

正佑看出来了我的心不在焉,抓紧了我有些凉的小手,将我的头拢到他的胸前。

我呼吸着男孩身上干净的味道,感受着他的“砰砰”的心跳,那么的鲜活,那么的安心。

“别怕,有我在。那些坏人不会过来了。”

喃娃也作势护住我,他坐在三连排座位的最边上,眼神狠狠盯着乐乐哥哥他们,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他们可疑的行径和动作。

我看着正佑的细声安慰,和喃娃的正襟危坐,嘴角有了淡淡的一个弧度。

少年的呼吸平静而祥和,趴在车窗,随着一路的颠簸,就这样到达了目的地。

住宿的地方差强人意,和想象中的蒙古包并不一样,只是一小排牧民的平房,两层楼的大小,里面分隔成了大大小小的房间。

只有双人房和三人房,我们三个小家伙还是照例选择了一块。

房子不大,甚至可以说很小,只有10个平方不到,仅有一张床和小桌子,甚至连坐的地方都没有,矿泉水也是没有提供的,只能去接自来水去自己烧开,卫生间和浴室是一起的,没有门很小且连基本的洗漱用具也没有,不过幸好我们一路带来的沐浴露和洗发精这时候终于可以排上用场。

我自己带了毛巾和浴巾,喃娃这个粗心的小子就不行了,没有带什么洗漱用品,之前用的都是酒店里面的,我总是会未雨绸缪,所以出门前准备的一次性牙刷什么的很多,便分享给两个小伙伴。 喃娃表示我真是一生的挚友。

住宿的地方采光很好,也可以说好过头了,一扇大窗户外面就是无尽的草原,窗子旁边就是大门,什么防盗措施也没有,出了门就是空旷的且没有防护措施的阳台,只有很矮的栏杆,但是对于已经要上初中的我们来说,可有可无吧。

索性,这里的风景不错,可以看到湛蓝色的美丽天空,那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颜色,很美,很安静。 哪一种蓝色让我着了迷,但又不敢轻易直视它的耀眼。

太阳很大,阳光也有些火热了。

望不到边际的草原,有星星点点的湖泊,阳光反射在水面上,好像明艳的宝石,我看到它的璀璨,远处还有羊群,牛群,马群……那样和谐,自由。

我向往这种自由。

但我终究追逐不到所谓的自由。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我唱起仅会的关于草原的诗词,贴近让我一点点着了迷的草原。

不知道什么时候,喃娃和正佑也附在阳台矮矮的栏杆上,笑意盈盈看着出神的我。

周围还有其他的小伙伴,他们听我唱着儿歌,也随着那苍青色的天空,草原的微风,辽阔的原野,低行的牛羊望向了无尽的远方。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老师们看我们扎堆在一起,也看到了被孩子们簇拥着的我,惊喜的说。

“东仔,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的也不和老师说。喃娃他们也不和老师说情况,老师还以为你和大家闹矛盾了。但看你今天的样子好多了,唱的真好啊。”

我记得她,欢欢老师,在避暑山庄时候给我们做导游的姐姐。

她是个很好的人,温柔又很有耐心。

她居然在担心我吗?我都不知道呢?

“孩子们,晚上又篝火晚会,大家回到房间先休息一下,等到下午老师喊你们吃饭再去玩,好不好?” 欢欢老师的的好消息得到了所有人的欢呼,我也很开心,但是我害怕会再遇到乐乐哥哥他们。

乐乐哥哥他们因为是大孩子,没有和我们这些小朋友住在一起,他们选择了去牧民家里住,带队的老师看他们也是可以照顾自己的样子并且我们本来就是和当地的牧民和部落商谈好了,所以也就同意了。 因此,在草原,在这里,我才放开了自己担忧的小心思。

但是,晚上的篝火晚会,我是不是还会见到他们呢?

正佑的呼喊声让我思绪断了。

“东仔,想什么呢?走了,晚上有好玩的,我们快去收拾收拾。”

喃娃也急迫的拉着我的小手飞奔回房间。

我无心去收拾什么东西,只有静静看着喃娃正佑他们兴奋的兴致忙乱。

“砰——砰——”有人在敲门。

我被惊慌到了,会是谁呢?是乐乐哥哥吗?还是其他人呢?

我现在非常畏惧敲门的声音,那是一种源自我的内心深处的一种无力。

未知,才是最让人害怕的东西。

人类未知大海的全貌,所以对海洋始终抱有一丝敬畏和恐惧。

人类未知太空的浩瀚,所以对宇宙有着无限的好奇,妄图探索它的一角。

人类未知脚下的土地,所以贪婪的开发有限的资源,攫取大地的能源和一切。

我和万万千千的人类一样,我也未知着这扇门后的东西,所以我恐惧,我好奇,我贪婪。

我恐惧,他会是乐乐哥哥或者珏哥哥他们,

我好奇,如果真的是他们,他们是来做些什么,是给我道歉还是说继续让我进行那神秘的游戏?

我贪婪,贪婪身体被玩弄的滋味,但是却又不敢去反抗,因为我早已沦陷地狱。

所以我害怕门后是我的大哥哥,却又害怕不是他们——我的大哥哥。

正佑握紧我有些颤抖,紧张,无措的小手,对我露出一切有我的表情,说,“放心,别害怕,有我!”

“谁呀?”喃娃的小烟嗓率先发问。

“喃娃,我是欢欢老师,东仔在吗?”

我提吊的心悬了下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庆幸中却还有一点失望,我嘲笑自己的恶心。

东仔,我呀,真是个堕落的小孩儿呢。

“哦,好,是老师哎”喃娃收到放心的声音,对我们露出要不要开门的疑惑。

正佑已经替他回答了,“东仔在呢老师,你等一下。”

“东仔,是老师,你别担心了。老师找你可能有事。”

门开了,欢欢老师邀请我在晚上的篝火晚会可以表演个节目,唱首歌,还说我刚才唱的就很好。

她夸我这么可爱,不要总是挎着小脸儿,小朋友要有小朋友的样子,要阳光一些。

我喜欢欢欢老师的温柔,她给了我我想象中母亲的感觉,这种感觉和当年小亦床上的味道一样,留在我记忆的小河里面,是我可以珍惜的少数的宝藏。

但是老师,我真的好抱歉,我是个让所有人失望的坏孩子啊。 我永远不可能有阳光的、快乐的生活,经历暴风雨的羽翼想要再次翱翔在蓝天当中是需要巨大的勇气的。

而我,那样的软弱,我怎么配拥有重新起飞的可能?

我感谢欢欢老师可以在我深处泥泞的沼泽时可以看到脏兮兮的我,给予我生命中一束微亮的光,但是萤火无法照亮黑夜的永恒。

光和暗本就是一体的,我掉落到深渊,自然也要享受深渊。

我也想暂时忘掉欲望的漩涡,尝试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孩子,可能也只有这小小的一次吧?

小孩子的愿望是最难能可贵的东西,已经长大的我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对待弟弟们总是多一份包容和理解。

我很羡慕他们可以有个尊重他们的哥哥。

我常常想如果当年乐乐哥哥可以在我将近深渊的那一刻给我一双手,将我拉出噩梦,我会不会也会和现在弟弟们一样幸福?

我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没有人知道。

或许真的有平行宇宙,那么我祝愿你,幸福的我,愿你拥有美好的、淫乱的人生。

我答应了欢欢老师的邀请,去学着做一次真正的小孩子。想唱就唱,想玩就玩,想笑就笑,暂时忘掉自己烂泥般的人生,忘掉从小欲念的人格,忘掉失去亲人的无助,忘掉那一晚的痛苦……

小孩子啊,真好啊。

可以想撒娇就撒娇,可以想哭就哭,我已经多久没有撒娇了呢?

是爸爸妈妈离开我身边后,还是失去爷爷后,或者是来到叔叔家生活后呢? 我早就不记得了。

我的小脑瓜啊,它清晰着记得我的幼小时吮吸母乳的触感,记得我第一次玩小鸡鸡的酥麻,却唯独不记得我属于一个小孩子的回忆。

可能,我根本就不是正常的个小孩子。

对呀,我本来就不是个正常的小孩子。

夜幕很快就来临,晚饭很简单,但是搞出的形式却很盛大。

我们是在蒙古包里面解决的晚饭,有牧民来表演节目,跳的蒙古舞,唱的呼麦,还有来助兴的民族乐团。

但是吃的东西却有些难以言喻了,不知道是羊还是牛的内脏,有一股难闻的草膻味,让我身体冒然的不适。

那种恶心感让我想到了嘴巴里曾经冲撞的阴茎,还有射入口腔的精液,也是一样的膻涩,难闻。

我吃不下任何的东西。

索性小时候的我身材矮小,吃的也少,就算不吃饭也是可以活下来的。

吃完饭,大家就陆陆续续的跟着老师们来到了篝火晚会的广场,有乐队还有音乐设备,甚至还有个简陋的舞台。

想要表演的孩子们都可以尽情的发挥。

我在哄乱的人群里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是乐乐哥哥、珏哥哥和杭杭哥哥。

但我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表现出小孩子的天真,我说了,今天我要做一个真正的孩子,我要忘掉他们的一切,包括记忆、动作、滋味等等。

所有人都欢乐在热闹的氛围当中,夜晚的草原又是一番别样的神奇和美丽,看着寥廓的星野,远山的阴影,爆裂的火星,舞动的大家,音乐都在好似劝说我暂时放下过去,哪怕每天就是人生的剧终,也要活在当下,享受晚风,草息,人烟。

老师给我递过来了话筒,邀请我去唱歌,我没有推辞,我怀着对自由的向往,和虽不知未来,但也要活在当下的勇气,在大家面前又唱起了草原的故事:

心随天地走,意被牛羊牵,

大漠的孤烟,拥抱落日圆。

在天的尽头,与月亮聊天,

篝火映着脸,醉了套马杆。

心随天地走,意被牛羊牵。

在天的尽头,与月亮把盏。

篝火映着脸,走马敕勒川。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7.2 少年爱滋味

篝火晚会的那个晚上,是我这辈子少数在大家面前露出真心快乐的一次,我笑着在大家的簇拥下跳舞,手牵手,肩靠肩,没有隔阂,没有偏见。

我和这次旅行第一次真心的交换了心声。

或许,如果夏令营没有发生那件事,我也会有值得给所有人骄傲的人生经历了吧?

我可以兴奋的和大家说自己去过草原,见过真正的蒙古包,还交了很多很多的好朋友。 上高中时候,宿舍里面晚上都会有私密的男生茶话会时间,我从小就是个孤独的孩子,没什么太多的快乐时光,我不可能和他们分享小亦,小宇他们的故事,那是属于我自己的快乐,我很自私,不能够告诉别人。

那我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

原来,什么都没有,我甚至不敢说出夏令营的故事,哪怕是好朋友的快乐。

我怕——我好怕我会想起那个改变我人生的夜晚。

那天晚上,我是被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回到房间里面的,一起旅行的同龄人都崇拜我,喜欢我,想要和我做朋友。

原来,被人艳羡的感觉是这样的,我也有了可以骄傲的本领。

一直寄人篱下的活着,我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天赋和兴趣,我一直是提线木偶一样活在叔叔和长辈们给我制定的计划里面,学习,做个好孩子,生活。

我千篇一律的生活里面没有什么娱乐和拿得出手的技能,但是今天我发现了,我的歌喉好像也是一种未发觉的潜能。

我以前从来没有在陌生人面前唱歌,我自己也从来没有在生活中有过音乐的熏陶或者教育。

只是偶尔会哼几首儿歌或者流行乐,这样的歌唱水平就能够引来这么多人的惊羡,我有了一点点的小骄傲和不可思议,但更多的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能从那天开始,我喜欢唱歌了。

我开始喜欢分享自己的歌单,分享给其他人我喜欢的音乐,不管是流行乐、古典乐,不管是中国的、外国的,也不管是纯音乐或者填词乐,我都不厌其烦的告诉身边的人,我也是个有本领的孩子——我喜欢音乐,我喜欢唱歌。

“东仔,你唱的真好,你应该多在大家面前唱歌。”正佑很鼓励我,不住的夸赞我的声音很好听。

“嗯。”我的脸颊微微雀跃的红了。

我静静的躺在东仔和喃娃之间,像是被骑士保护的公主,这样的感觉让我的内心惊起一片涟漪,三个同龄男孩子靠的那么近,这种感觉是我在小宇、乐乐哥哥他们身上感受不到的。

在小宇面前,我是会教他们做色色游戏的坏哥哥,而在乐乐哥哥他们面前我又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但是在正佑和喃娃面前,我好像一个无萍的蜉蝣,暂时有了栖息的港湾,在他们面前可以嘻嘻哈哈,不用伪装,还可以流露伤痕,祈求一丝安慰,还可以分享小小快乐,让我忘记无助的人生。

我不会在小宇面前卸下哥哥这个身份的枷锁。 所以我看起来乐观,阳光,想要给小宇也有正向的引导,因为我希望他可以有可以飞翔的翅膀,选择自己爱的人和生活。

我不会在乐乐哥哥面前卸下有些色色的坏小孩的伪装,因此他认为我可以被轻易掌控。 所以最后,我的反抗,成为了像提线木偶一样被他们编制了噩梦的丝线,缠满了我被密密麻麻的虫子蚕食,只剩下残破躯体的未来。

但我可以在正佑面前像个真正的小孩子一样,我可以轻轻偎在他的肩膀旁边,用脸颊的余温感受他迸发有力的心跳,那是所谓少年的爱的心跳。

喃娃看到我和正佑有些微妙的变化和情绪,很大嘴巴的打断了我们已经有些暧昧的气氛。

“东仔,你好像正佑的女朋友啊,哈哈!”

我尴尬的立刻收回紧贴佑的小脸,侧过头去,不想理电灯泡一样的喃娃。

“才——才不是,你看错了。”

我小嘴想要解释,但是正佑他却承认了,说我们两个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喃娃凌乱了,他觉得我明明是男生,却是女朋友?还有男生和男生也可以在一起吗?

喃娃的眼神透露出被禁忌知识污染的清透,像还未毕业的大学生一般。

我借着月光,看着身边的男孩,我的男孩。

喃娃感觉出了自己的电灯泡属性,也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去上厕所了。

“东仔,你愿意和我讲一讲那天晚上的事情吗?”

正佑不经意的一问,让我原本又漪漪纷飞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以后不问了。”

正佑看到我一言不发,以为是生气了,赶忙和我道歉。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想听我就告诉你。”

我像是卸下来了千金的重量,又好像出水芙蕖一般,脱离了泥泞,装作好像已经放下了来时的过往。

我小声且无神的和正佑说了自己恶心的遭遇,我看着正佑越来越难看的脸,暗嘲着自己的童真。

对呀,任谁知道了我这种下贱的经历都会下意识的排斥吧?

“东仔,我们报警吧,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喃娃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空气好像都静寂了几秒。

“佑,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是脏的,你讨厌我也能接受。”

我装作很平静的说出,但是身后紧抓被子的小手还是暴露了内心的难过。

“你说什么呢,东仔。我喜欢你就不会后悔,我只是有些难受没有早点发现。”

正佑靠着我微微发抖的背,给了我一个拥抱,我们在这张床上,就这样一直抱着,躺着,谁都不说话。

我从身后的温热中感受到正佑的身体,我们身上只穿了内裤,所以他的小肚子,他的臂弯,他的正有一些不平静的小男生的生殖器,我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小男孩也有原始的,来自爱的冲动。

我可以感受到,那不是性的冲动。

动物有着生理上的原始冲动,但是你只不过是欲望和繁衍的延续,不是更高层次的冲动。

作为最基础的性冲动,人类这种高级动物也不可避免的拥有,而爱情是基于原始冲动的精神的性。

来自心理和生理双方面的喜欢,才能让我清楚感受到正佑也是如此。

青春期男孩身上特有的荷尔蒙的味道让我的意识不再清醒。

我曾经迷恋前列腺液那微微带有麝香的味道,我迷恋男童身上汗水沾染的体味,迷恋自己的婴孩儿时期乳臭味道。

所以,我反反复复的玩弄小小的阴茎,获得身体的高潮,哪怕因此失禁,尿床也要再次流出麝香味的透明粘液。

所以我被小亦和小宇深深的吸引,我偷偷跑到小亦的床上,感受他的呼吸,我偷偷拿着小宇的内裤,捂住贪婪的嘴边鼻息,感受泛黄的那一面传来的尿骚和儿童体味。

所以,我即使过了口唇期,也会花光零花钱,买婴儿奶嘴回味孩童的记忆。

现在,我迷恋正佑和自己身上泄出的少年体味,是荷尔蒙爆发的味道。

长大后的我再想起那一晚,我像所谓的信息素,应该就是这种感觉。

我就是Omega,而正佑是Alpena。

我被他代表攻性体征的味道侵蚀,渐渐忘记了理智。

我的欲望又一次战胜了大脑的理智。

“佑,你——靠我太近了——好热。”

夏天的草原,夜晚本来就是有些微热,虽然有晚风透过窗户吹进,但是仍比不过少年燥热赤烈的内心和肉体。

“东仔,可以给我玩一下——小鸡鸡吗?”

正佑的声音像是渴求爱抚的小狗狗一般,熟悉的样子,好像是我曾经的模样。

我用被佑压在身下的右手,一点点顺着被子和佑的身体,从温存的胸口向下移动,小腹,然后是——已经有了柔软初毛的小阴茎。

我磨磨蹭蹭的转向正佑的面前,看着他也泛红的小脸儿,不是平常那高冷傲娇的模样,反而是有一些小女儿的姿态,可能是因为被我握住了男孩的命脉吧?

喃娃看到我们奇奇怪怪的靠在一起,一把拉开被子,想看个究竟。

我们被吓了一跳。

“喃娃,你干什么!”正佑吼了一下笑嘻嘻的喃娃。

“嘿嘿,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在做坏事,你们刚才在玩小鸡鸡吧?我都看到了!”喃娃骄傲的样子好像鼻子都翘起来了。

“加我一个呗,我也想玩?”喃娃自顾自的就如泥鳅一样钻到我们两个的被窝,然后搂住了我的童腰,还逗弄了一下下我的小肚脐和乳头。

“喃娃,你你——你好色啊!”正佑被喃娃这一手操作羞红了脸,看着喃娃玩弄我的小乳头,摩擦间就在胸膛染上了一层红晕,发生在儿童还是男孩子的身上既违和又充满色情意味。

“哈哈,早看出来你们两个不对劲了!玩小鸡鸡嘛,男生都玩,害羞什么呀?我还能射出来了呢。”喃娃一点不在乎我们两个的羞涩神情,恍惚间我们两个好像被喃娃这个小色鬼给惊异到了,说不出什么话。

“喃娃,别玩——玩了,你弄得——有点疼了。”

但是,我虽然嘴上说着让喃娃轻点,还让他停下,但是手却不自觉的伸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和正佑的身下。

我的两只小手也上下揉搓起来,不止是自己的,还有佑的。

我的技术可以说从小就练出来了,给佑服侍的很舒服,正佑的双胯已经不觉间自动拉开,然后还用小嘴又吻上了我。

佑的舌头开始坏坏的挑衅起了我,轻蹭了我的上颚齿和舌尖,我也不甘示弱,用舌头也和他对战起来。

喃娃看到我们滑稽又淫荡的样子,笑着说:“哇塞,你们俩真厉害,我只在A片里面见过这个,舌吻好色啊!”

我和正佑的眼神已经迷离起来,喃娃已经放开我的乳首,开始专心给我们两个拍起来视频、照片。

“嘿嘿,历史性的一幕,给你们俩记录下来。”

佑此刻已经精虫上脑,早就不管喃娃这个混蛋行为了。

他知道,喃娃也是给我们留点回忆,没什么坏心思。

我从正佑嘴边的火热转到他勃起挺硬的阴茎,漂亮的、美丽的初毛少年阴茎。

正佑虽然也已经通精,但是在性生活方面还是个小处男,我的口交只是缓缓的、慢慢的尝试,争取让他适应,爱上这种朦胧的来自身下的酥麻、舒爽、快乐。

说起来,喃娃也不过是个小处男,但是却兴致勃勃的看着我们淫色的举动,还在一旁边拍视频,边撸动起他娇小的无毛通精鸡鸡。

哈哈,明明我才是经历了一切的人,从小就知道玩鸡鸡的快乐,被开苞,被玩弄屁眼,被操,但是我却还没有通精。

可能是老天爷看到我淫欲的人生,给了我小小的惩罚吧,让我不能这么快享受射精的快感和舒爽吧?

但是不能射出来也是有好处的,因为经常手艺活的坏孩子们都知道射出来会有贤者时间,被陷入一种无法勃起,没有欲望,异常疲惫的状态。

而现在的我,可以无限制的感受快乐,却不会颓软疲惫,甚至还可以达到类似高潮的失禁。

当然,我不可能在两个好朋友面前露出那种奇怪的模样,会吓到他们吧?

在正佑眼里,我只是个误入迷途的有一点色色的乖小孩,在喃娃眼里我是个被坏人欺负的好兄弟,所以,他们两个都没有对我有任何的嫌弃,还陪着我一块玩这种少年色欲的性游戏。

正佑已经有些舒服的痉挛起来,挺起腰身,将我的头收缩在两腿中间,微微坐起来,弓起身子,让我可以让他舒服的同时,自己也可以好受一些。

我被正佑的小手抚摸着发丝和后脑勺,小嘴却不停止对正佑孩童龟头的刺激,我的小舌头很灵活,可能是因为杭杭哥哥的教导,我知道男孩子的龟头,系带,冠状沟是最为敏感的地带。

在正佑刚才抽搐之时,我就从吸吮转为了舌尖的挑逗,想让正佑可以慢一点射出来。 我不嫌弃男孩子的精液,可以说,除了屎,甚至就算是正佑的尿,我也是愿意喝下去的。

而正佑在我强烈的逗弄下,已经挤出来一点余尿和粘液,尿只有一小丝,但是我却接受到了,有点骚味,但是我却混着嘴里的涎水吞咽下去。

“东仔,我刚才好像尿出来了一点,你——?”正佑好像也用身下的小兄弟感受到我吞咽的动作,但是他却忍受不住来自阴茎的触感和电流一般的快感。

“啊哈——哈啊——”

正佑已经有弱弱的喘息声传来。

“东仔,我快要射了,你——别吃了,很脏的。”正佑不想在我的口腔射出那些污秽的东西。

“木似,窝想痴哈去。”我的嘴巴含糊不清,根本不愿意停下。

“东仔,我也要射了。”喃娃快忍不住了,果然自己给自己撸才更知道哪里最舒服。

喃娃对着我的小屁股之间的缝隙开始更快速的活塞运动,小小的男孩鸡鸡,虽然还是包茎,为什么已经可以射精了呢?

“哈啊——”

喃娃的小东西里面一股近乎透明,但仍然有些乳白色细丝掺和其中的精液泵出,激荡在我的屁股沟和后背上。

喃娃的精液不多,但是却很有力,虽然只有两三股,射干了却仍然还在抽搐的挺动。

“啊哈——好舒服啊!”喃娃有些疲软的小兄弟沾染了液体的拉丝,从我的屁股上延伸到他的小鸡鸡。

“抱歉哦,东仔,太舒服啦,就射到你屁股上,抱歉抱歉!”喃娃有些微红的小孩脸蛋流出了一点害羞和愧疚,但是色色的小表情却暴露了他的快乐。

还是拿着手机继续拍着我和佑的重头大戏。

“哼,李登回也有给窝次鸡鸡”我白了坏小子喃娃,开始快快的给正佑吮吸起来好像比之前大了一圈的鸡鸡。

我的嘴已经口交到有些难受了,有些僵硬,而正佑也被我强烈的攻势下用双腿想要夹紧箍住我的头。

我知道,该让佑射出来了。

我在吮吸的同时夹杂着一些铃口的摩擦和系带的逗弄。

“东仔,我——我射了!”

正佑想要推开我,不想让我吃下他那恶心的东西,但是我紧紧用孩童小嘴包裹住他的私密部位,双手也抱住他的胯部腿根,让他使不上劲力。

将那冲入嘴巴的乳液全全收下。

佑的少年精液没有那些奇怪的腥臭味,只有淡淡的尿骚和男孩身体的体味,我不讨

这种感觉,我喜欢吃这种东西,这种生命的孕育液体。

正佑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小鸡鸡在我的嘴巴紧紧包裹下从硬拔回到了半包茎的状态。

佑是没有割过包皮的,我也没有,所以我们虽然可以剥露出整个龟头,却仍然不失童男阴茎的美丽。

有着包皮的保护,男孩子的小东西往往是更为敏感的。

我对着正佑,让他看到我嘴巴里的淫秽乳白色液体,浑浊着口腔分泌的涎水,又淫荡,又涩气。

我闭住红晕的小嘴,将鼓鼓的小脸颊收缩到正常,嘴里温热的液体滑入我的喉咙。

正佑在微微的喘息声中,看着我吞下了属于他的东西——他的孩子们。

佑的脸颊还是红红的,烫烫的。

我看着他高冷的小脸此刻的可爱,又一口“嗷呜”住他的小兄弟。

已经经历了一次刺激的少年阴茎哪里经得起第二次的挑逗。

更何况还是比较敏感的半包茎鸡鸡。

“别——别了。东仔,我不行了,会尿的。”

正佑已经有些求饶的意味了。

但是我不准备放过他,我要喝掉他的尿。

我这个坏孩子,这么早就知道了尿道责的玩法,还开发出来了性的高阶能力。

真是个十足的小淫娃。

还没一会儿,正佑被我的刺激了流出了一小股,一小股,断断续续的尿滴。

“哇,东仔,你还敢喝尿啊?”喃娃也被我的行为震惊到了,但是手里拍摄的小视频仍然不停。

“感觉我们好像在拍色情片啊?”喃娃看到手机里面丰富的视频和素材,不由的感慨。

“喂,喃娃,发我一份。”正佑已经恢复到了平息的模样,就是整个人像是失去梦想的咸鱼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佑,没事吧?”我以为自己的胆大让正佑被玩坏了,急忙关照他。

“没——没,我好着呢!”说完还不忘把手探到我的小腹之下。

大拇指和食指中指环住我的小东西,也给我服务了起来。

“嗯嗯嗯,该我们给东仔你这个坏小孩舒服舒服了,嘿嘿。”喃娃也不甘示弱,抓起我的脚踝就大大的分开,然后对着我暴露的小屁股就拍了一巴掌。

然后沾染了一些口水就玩弄起我的小屁眼。

“喃娃,你这里被操的时候很疼吧?这么小的地方居然可以放下鸡鸡,真是不可思议?”喃娃的疑惑让我红着脸,不想回答。

“我这样把手指塞进去,疼吗?”喃娃根本停不下他的叭叭小嘴,手里的动作更是如此。

“嗯呢,不疼——你的太小了,我没什么感觉。”不是我打击喃娃,我都可以放下将近成年人的大肉棒,对于你这个小小的一根食指我怎么可能会害怕,会疼呢?

初次被迫开苞的疼痛虽然很痛苦,而且现在还有些肛裂,但是我的括约肌和小屁眼却有了丰富的经验和适应力,就算不需要什么润滑,也可以很容易的吃下小孩子的手指。

但是喃娃的小手指实在没什么技术,只是扣弄进去摩擦罢了,我不疼,但是总是鼓鼓的很不舒服。

“不好玩,对了东仔,你是不是还射不出啦?” 喃娃又有了坏主意。

“干嘛啊,我就是射不出啦,我本来就是小孩儿!”我不开心的反驳。

“那你这个小色狼可比我们厉害的多了,不过还好,以后我保护你。”正佑也调戏我,但是我感到很安心,没有那么的想反抗。

“要不你喝点水吧?我听说多喝水憋尿可以射出来呢?”

我不知道喃娃从哪里听来的谣言,但是一想到憋尿,我不好的回忆渐上心头。

但是,小孩子嘛,都是好奇心比较重的,我果然在正佑和喃娃的怂恿下喝了整整两杯子水,估计要有矿泉水1.5瓶吧?

喝完水,我的肚子感觉涨涨的,但是尿意却一点没有。

“我要是晚上尿床,就怪你们两个!”我恶狠狠的瞪着他们两个坏笑的表情。

“哈哈,别嘛东仔,小的这就让东仔少爷舒服!”正佑像个清宫剧里面的小太监一样作了个揖,然后立马跪在床上,也学着我刚才给他吃鸡鸡一样,口弄起我的小家伙。

真好呀,我第一次被同龄的孩子吃小鸡鸡。

这种感觉真奇妙。

喃娃也不闲着,一直帮我揉动小腹,说是这样可以加快水的吸收,让我快点产生尿意。

等会儿就可以射出来了。

我信他就有鬼了,喃娃这小汁,满脑子都是涩涩和坏主意。 但是,我又想着,

万一真的可以射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呢?

我抱着一种期待和好奇,享受起两个笨拙的坏小子的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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