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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秘史(1),1

小说:深宫秘史 2025-09-05 13:45 5hhhhh 4610 ℃

重光二年,克复国都安城不久的大雍朝廷,诸位相公在为接下来的战争计划争论得喋喋不休。

元符九年春,大雍先帝姜焐在被病痛折磨3年后撒手人寰,留下太后沈云婳与三岁幼帝姜晔。

由于其生前荒淫无度、治国昏庸无道,致使大雍民不聊生,军备废弛。

元符九年冬,敌国楚、越从东南而来,莱国、奚国自东、北而至,四国联手,势如破竹,一路深入围困国都安城。

重光元年,城破,太后沈云婳携幼帝姜晔往北而逃,敌军穷追不舍,危难之际,被贬为银州团练副使的秦昭信率众杀出,挽救大雍于危难之中。

重光元年底,复归枢密使的秦昭信整编勤王之军,收复国都安都。

重光二年,楚、越联军退至虎踞峡,莱国、奚国退至石线关。

此二者乃大雍西北与东南的雄关,大雍朝棠诸位重臣正为先发兵哪一路而争执。

“虎踞峡扼守常河,常河流域乃我大雍粮仓,应先兵发虎踞峡。”

“现在正值春讯,常河上游冰雪化水,此时若时强攻,正中楚、越二国下怀。应当先收复石线关,将莱、奚国拒之门外。”

“说得好听,粮草从哪里筹集?”

“难道你想看到奚国的骑兵几天就来到安城下吗?”

奚国原为国号为燕,被依附到国内的草原戎族鸠占鹊巢,摇身一变成为文明礼仪之邦,为了区别过去特地改名。

……

群臣叠叠不休之际,绘有大雍及五国的地图屏风后。

太后沈云婳被半解深青色纱罗袆衣,娇躯平躺、四肢张开束缚在木架机关之中。

有些粗糙的手掌握住、轻揉饱满丰硕的乳峰,手感绵软、肌肤细腻、稍微一按,从指缝之间满溢出来的白肉将手指包裹,乳香四溢,如塞上酥酪。

当按到顶部那粒敏感乳头时,金钗流苏摇动,九翚四凤冠下的绝美面容轻抬,其眉峰如远山含黛,脸如羊脂白玉雕琢,下颌线条柔美却不失棱角,眼瞳在阳光下泛着金芒,眼尾恰好一抹绯红,鼻梁挺直如琼瑶,唇色似三月桃花。

在轻轻嘤咛几声之后,那双手拂过盈盈一握的腰肢,分开遮掩私处的最后一角裙衣。修长的美腿只有足底包裹着白袜,一览无余的私密三角区域面对着地图屏风后背,臀线优美如弯月。

从这里看去,阴阜饱满洁白,其上修建整齐的阴毛带有不少晶莹液体,其下阴蒂从肉套之中微微露头,分开的粉唇夹着白玉雕刻而成棒子,它填满了水流潺潺的蜜穴。

淫水流过会阴,被阻隔在娇嫩粉菊的褶皱纹路之中,被撑到极致的它们紧紧包裹住插在里面的第二根白玉棒。

待双手肆意抚摸一番后,金丝穿过娇艳欲滴的红嫩蓓蕾在其根部缠绕几圈,太后沈云婳微张檀口,忍着痛楚目送另一颗乳头被照例此事。

两根金丝的另一端接在在蜜穴外的白玉棒末端,微微露头的阴蒂同样被抓住,只不过缠绕它的金丝被接在了菊穴玉棒末端。

待到一切完成,靠在太后身侧的人站起来,拉动机关绳子,那倾城面容刚好到达胯部的高度。

原本绛纱翟衣裹住丰腴体态将身前一侧展露,吹弹可破的羊脂玉肌在阳光下泛着暖金色光泽。

胯下的绝美面容轻开檀口露出粉舌,眸含春水,高耸的酥胸、完美的身材曲线、诱人的神秘区域让他忍无可忍。

解开束缚,一根因膨胀而狰狞无比的肉棍打在俏脸之上,粉舌卷住棒身,在其微微后退时吃下龟头。

同时含糊不清说着:“秦爱卿的……大棒子……又来惩罚……罚哀家了。哀家对不起……先帝……呜呜呜。”

上面的人双手按住她脑袋,将整根粗大的阳具深喉没入檀口之中。

“贱畜,你哪里还有太后的样子,现在的你就是一头发情的母狗,我要为了先帝狠狠用大棒子教训你。”

说罢,他将檀口当做肉穴猛烈抽插起来,冲破咽喉底部的柔软进入更深处。

“如果你高潮了,就是对不起先帝,就要带着它们去上朝。”

“嗯嗯嗯……”

言语的刺激让堵住口穴的沈云婳感觉一股禁忌的激动,穴道之中蠕动的玉棒阳具带着她敏感的三点一起施压,怎么不可能高潮……

“贱畜,你哪里喷水了。”

见那抹黑色之下射出一道水渍,大手朝摇晃起来的乳球拍打,细腻的白肉根本无法阻挡痛楚,每一下只会让沈云婳那里积攒更多感觉。

辱骂、奸淫着她的大臣正是大雍第一功臣秦昭信,她的死鬼丈夫怎么也想不到被贬谪到边荒的他还会回来吧,在自己御案操着自己的妻子。

当想到无能的姜焐仿佛就在后面看着,她在抑制不住身体的操动,一大股尿液喷涌而出,被蜜穴夹住的玉棒几乎掉出,金丝将乳头连美乳一起朝下了扯了大半。

恰好卡在底部的阴蒂金丝也被带着一起,接连刺激之下,被束缚起来的娇躯剧烈晃动。

“贱妇,接好了。”

在檀口之中抽插的肉棒加快速度,吊垂的卵蛋打在鼻梁两侧,那股刺激阴道水渍分泌的味道直直占据呼吸所有,尚未褪去的燥热再度被点起。

在食道之中冲刺的龟头释放出一股浓稠的精液,丰腴的娇躯再起一阵晃动。

未等红霞褪去,机关被收起,她落了下来,私处二穴吸入推出的玉棒,赤裸的娇躯披着华贵长衣,双手扶住那肉棍进行清理。

灵巧的舌头一下下点入马眼,双唇含着龟头下的冠状沟研磨,她渴望着再来一次,变得迷离的双瞳直直朝上,带着哀求。

秦昭信伸手按在她头顶,面带温柔:“这张小嘴真是永远也喂不饱。”

“哀家下面还有两张小嘴呢?”

撒娇似的沈云婳美艳得不可方物,此时的她也不过才26,,柔美面容连秦昭信都不禁沉醉许久,直到她转身趴在地面拉起长衣,将翘臀高高举起在面前。

娇嫩粉菊与柔嫩蜜穴被玉棒占据,先前流出的淫水在周围的肌肤留在痕迹,他带笑抹掉残留的水滴,俯下身子。

“不,你这有三张嘴。”说罢从其头上拔下一根金凤钗,对着玉棒上的尿道口一点点挤弄进去。

冰冷的触感被传导到沈云婳大脑,那细小的金针在侵入她最后隐秘的地方,一些话语脱口而出。

“陛下,秦爱卿他在侵犯臣妾的尿道,你看到了吗?不要啊……又进来了一些……”

敏感传遍全身,自觉兴奋的沈云婳让臀部举得更高,她从下到看着秦昭信握住金钗一点点将它送入尿道之中。

因为刺激小小高潮了一下,口中的呻吟也更加放肆。

“臣妾的口儿、穴儿、屁眼都是秦爱卿的形状了,现在他连尿儿口都不放过,陛下快救救臣妾,臣妾要死了……”

她作势朝朝臣们方向爬走,但拢住腰肢的双手又将整具身体拉了回来

“聒噪。”

将一只精致凤凰留在阴阜上后,秦昭信抽打那充满弹性的翘臀,生了孩子之后反而更加有韵味了。

在拍打到穴儿淫水直冒时,他拉开嫩菊之中的玉棒让其挂在空中拉拽阴蒂,身体猛然颤抖的沈云婳连连求饶。

“秦爱卿,哀家那里不行了,痛……好痛……”

“太后,微臣有个好主意。”

他注意到后面的椅子,阳具插入沈云婳尚未闭合的娇嫩肉洞之中,抱着她走过去。

……

外面,就在群臣们争论到站起来打算动手之际,一侧屏风被拉开,御座空置,只有在幕帘后的太后沈云婳。

绛纱翟衣裹住丰腴体态,宽大的衣袖在肘间堆出云朵般的褶皱,端庄秀美的面容之上带着一抹红晕,不知是妆造脂粉亦或者是自然使然,冠身金凤振翅欲飞,翠羽流苏在日光下泛着幽蓝

“臣等见过太后。”

行礼之后,他们询问枢密使秦昭信什么时候到?现在少不了他这个主心骨。

幼帝姜晔现在才5岁,出去必要的朝会也不能常常折腾,免得先帝的最后一丝骨血夭折。

沈云婳双手放上桌案,检查堆积在那里的奏折:“秦爱卿有要事要忙,不过他已经将决定告知哀家。”

太后的呼吸很重,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很重,逐渐培养起来的高位者威仪让底下大臣战战兢兢,如临大敌。

难道是有哪方面不满意,幕帘后,雍容祎翟的身影在用力按着桌子,像似忍耐着身体动作,是要发怒了吗?

宰相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向执礼(54岁)双手握住玉板低头开口:“臣斗胆询问,秦枢密之事是否需要臣等协同。”

太后是因为自己等人不知道秦昭信要去做何事而发怒吗?可是对方也没有及时知会啊,怎么能怪自己等人。

“向卿误会了,哀家是看到奚国国在关北的暴怒而愤怒。”

声音又变得有些急促,让人抓摸不定。众臣松了一口气,看太后的意思是先要出兵石线关了。

幕帘里面又陷入沉默,沉重的呼吸声传了出来,正当几人细听之际,宫女从外面进来,给他们搬来椅子。

“谢太后。”

“免礼。”说完帘幕后远处的身影撑起一些,“诸位卿家相信也看到奚国在山北各州的暴行,那里的百姓在期盼着天兵到来,一定要抓住这良机将蛮夷彻底驱逐。”

奚国即使自欺欺人改名,大雍另外五国从未将它认为是中原之民,明里暗里都对其的野蛮排斥。

大臣们纷纷点头,可以趁机联络策反莱国,与其重修联盟。

御案遮掩的下方,太后赤裸的美腿分开,玉足分别踩在秦昭信双脚之上,丰臀坐在其胯部之中。他身体朝后弓直,双掌从头顶朝后撑在地面,恰好成为她坐卧的凳子。

青筋凸起的狰狞肉棍被股沟间的柔嫩肛菊包裹,他缓缓抽动,箍紧在棒身的那圈褶皱被撑到失去起伏,粘稠肠液从间缝隙渗出被反复的动作不断涂抹在上面。

感觉到那股滑腻的触感,太后双手按住桌子,脸颊愈发羞红,蠕动的肠肉想要挤出进入深处的肉棒。

奈何吊悬在阴蒂的玉棒总会在这时晃动,让敏感至极的身体控制不住微微发抖。

阴阜之间的粉嫩唇肉也快要夹不住从蜜穴之中出来的白玉阳具,肠道抽插的肉棒不断朝靠近它这侧肉壁发力,让流水潺潺的温润内壁不堪重负。

她想要将它挤出去痛痛快快来一次,绷紧的金丝拉拽乳头勾起一丝痛楚又让她冷静下来。宽大衣袍掩盖了内部娇躯赤裸的淫靡,没有让她直接失态。

“至于粮草……嗯……秦爱卿说了,可以从南源国借,皇儿可以与他们公主联姻。”

太后说完,微微抬起的身体做了下去。众臣点头,这倒是个办法,毕竟大雍与南源国乃秦晋之好。

“既然如此,刘参政听命,哀家命你出使南源国,办理此事。”

“臣临命。”参知政事刘坤领命。

太后此时呼吸变得急促无比,身下抽插的肉棒在加速,她要想办法掩盖这一切,那根又爱又恨奸淫着她屁眼的男根蛮横冲开肠肉包裹,要将高潮送她体内深处。

阴阜中退出半截的玉棒不断滴落淫水,嵌入尿道之中的金凤在晶莹水滴润色下变得栩栩如生,羽翼晃动的流苏宛如要振翅高飞,凤鸣九天。

“义王到——”高亢尖锐的声音洪亮无比。

“啊——”几乎要高亢的太后猛然一拍桌子,抑制住娇躯地痉挛,穴儿间的玉棒被吐了出来,几道晶莹的水渍从粉嫩湿润的水道之中流淌到地上。

朝臣们纷纷跪倒在地,一位英武高大的蟒袍中年男子从外面走入,见此情形也不在意。面容轻佻来到最前面下跪行礼。

“臣姜无疾叩见太后。”

来者是先帝姜焐的弟弟,大雍义王姜无疾,如今三十二岁正值壮年,也是大雍目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你来干什么?未经过哀家允许,你竟敢私自入宫?”

沈云婳正好借此掩盖自己的失态,被肠液涂抹到发亮的暗红肉棍从嫩菊之中抽离,沿着会阴滑了空虚的蜜穴内道之中。

察觉到下体变化的她朝后瞪了一眼,明明还没射给菊儿小嘴就离开了,他言而无信。

想看着她出丑的秦昭信缓缓插动,温润的阴道紧致不输后穴,能够顶到底的深处柔软亲吻龟头马眼,每一下将棒身之中的玉液全部吮吸出来。

“臣听闻太后在国事忧虑,所以不请自来,陛下乃皇兄唯一的骨血,臣身为皇兄亲弟、陛下亲叔怎么能置身事外。”

说罢,姜无疾自顾自起身要朝里面走去,之前按兵不动的他眼看就能名正言顺,结果半路杀出个秦昭信救了这对母子,那个家伙皇兄为什么就没赐死他呢!

这家伙之前可是传闻与沈云婳有染,现在他们再无阻碍了吧。

“姜无疾,你殿前失仪想要做什么?还是要说要来了杀了哀家吗?”

面对姜无疾的试探上前,沈云婳横眉冷对,身上气势压迫感十足,让对方活生生止住步伐。

身下,泥泞淫靡的私处前还挂着两根滴水玉棒,不安分的阳根一点一点研磨蜜穴,如果被朝臣看到御案之后的这番模样,看到衣不遮体的淫荡模样,她将威严无存。

“不敢,是臣冒犯了。”连连后退的姜无疾察觉到一丝不协调,但朝臣还在,他不能太张扬。

等到除掉那孽种,自己登上大位,一定要这个贱妇好看,大庸第一美人是吧,只配做自己的舔脚尿壶。

“不敢就给哀家听命,出征石线关义王府发兵六千,听从枢密使秦昭信调遣。”

“臣领旨。”姜无疾不敢在此时忤逆,但兵能不能动起来就不关他事了。

定下先攻石线关,收复山北各州之后,朝臣们告退,姜无疾也被内侍护送离开。

待宫女关上大门,沈云婳松了口气,整个人朝后倒了下去,卧在秦昭信身上。

被肉棒填满的蜜穴还在留着晶莹水滴,地面积攒起来的那滩淫水几乎就要蔓延出去。

撑在地面的双手被解放,毫不犹豫侵入衣襟握住那傲人硕乳蹂躏。

“嗯啊……秦爱卿,哀家要去看皇儿了,你不能再这样了。”缩在怀抱里面的她慵懒娇喘,平时声如珠落玉盘,此刻酥麻绵软、沁人心脾。

“太后的小嘴尚未进食,微臣先喂饱它们。”秦昭信露出一抹奸笑,将太后压在御案之上,任然留在阴道之中的肉棒终于可以猛烈冲刺,释放自己的忍耐的快意。

被顶到心扉的沈云婳双手握住摇动的御案,痴迷的面容呻吟:“秦卿的大肉棒冲开哀家的宫房了,要怀孕了,皇儿,娘亲对不起你……”

“淫后,给我接好,露出半点精种唯你是问。”啪啪啪,手掌在白皙臀肉留下阵阵肉浪,呻吟不断,二人陷入极乐的肉欲之中……

皇城太和殿内,幼帝姜晔学着面前女孩的比划练习起来,奈何手脚并不协调,几下就自己绊倒自己。

女孩伸手扶住,粉雕玉琢的小脸布满担心:“陛下,您没事吧。”

他伸手握住女孩手臂,同样稚嫩婴儿肥的小脸有些害羞:“玟姐儿,我没事。”

“陛下,您应该自称为朕,爹爹说了不能乱了礼数和威仪。”女孩提醒他。

“玟姐儿,我也要私下这样和你说吗?我不想。”姜晔幼小的心灵不想因此隔开与女孩的距离。自己5岁,她才6岁,这是自己唯一的朋友了。

“如果是陛下的命令,素玟领命。”女孩欣然接受。

她乃枢密使秦昭信之女,按道理待嫁闺中的女孩不该告诉外人自己的闺名,但对方全然信任他,自己也要珍惜,况且她身上总有一股气息吸引自己,感觉待在一起很安心。

“好了,今天差不多就到这。玟姐儿就不要打扰陛下了。”

体态柔美、足尖轻盈的女子迈步而来。

青丝如银河倾泻,发间别着九瓣白玉兰银钗鹅蛋脸泛着羊脂玉般的光泽。

两颊有浅浅酒窝,笑时如春雪初融,腰肢柔软似春柳扶风。胸部丰满却不显臃肿,随呼吸起伏如雪山圣湖,衣料下隐约可见深色衣痕。

月白衣裙扫过青石小径,恍若惊鸿掠过水面。

对方熟悉无比的身姿总是给姜晔第一次的惊艳,是和母后那种温婉端庄完全不同的美。

“怡姨”/“陛下”

男孩姜晔非常有礼貌,甚至有些拘谨,对方也弯腰朝他行礼。

她是秦昭信的妻子南宫雪怡,身旁女孩秦素玟的母亲,自己母后的闺中密友。

满具成熟风韵的鹅蛋脸庞被晨光镀上薄金,看得人如此如醉,似残留着玟姐儿脸上的稚嫩。

穿着整齐的太后沈云婳出现在青石小径尽头,秦昭信与宫女太监跟在身后。

“看来哀家也没有来迟。”

“儿臣拜见母后、相父”/“民女拜见太后”

“免礼。”/“臣见过陛下”

沈云婳樱唇含笑,脸颊蒙上一层红晕,在阳光照耀之下美艳得不可方物。她拉近南宫雪怡,让宫女、太监去远处候着。

交相辉映,美如仙子的二女一时让男孩姜晔的眼睛不知道放哪,还好身边有玟儿姐姐贴着自己。

“皇儿现在是打基础的时候,练功点到为止即可。待到玟姐儿10岁,皇儿你12岁时候,才是各自正式修炼六九归元功时。这样玟姐儿还能继续教导你,皇儿你明白吗?秦爱卿你说是不是。”

原本站在后面的秦昭信出来道是,他身躯健硕高大,为了避免争夺太后威严,总会后退一些。

沈云婳说完与挽着手臂的南宫雪怡相视一笑,脸颊那么绯红更甚,宛如牡丹盛开的绚烂。

心里面仔细盘算了一下的姜晔当即点头答应,这样十几岁的时候玟儿姐姐还在他身边。

“玟姐儿,你会继续教我的吧?”为此他转头看着身侧的可爱女孩,小手握住对方的掌心。

害羞低头的秦素玟挨着他小声说话:“这要问爹爹和娘的意见,玟儿自然是愿意。”

羞答答的两个孩子让沈云婳喜笑颜开,眼神撇向双手不安分运转内力在她和南宫雪怡屁股上按揉的秦昭信。

“先前皇儿你相父说,要南源国的公主嫁与你,恐怕有些难了!”

话语说出,按在臀部上的内力大手用力一抓,她和南宫雪怡贴着在一起几乎要忍不住高潮,潮红起来的脸颊急忙憋住。

可不能在这里去了,从二女裙底朝上看去,私密之地一片空荡,夹着玉棒的穴儿边缘布满粘稠水渍。

听完,姜晔小脸也瞬间布满着急,拉着秦素玟朝身后按,转而面对沉住脸色的秦昭信。

“相父,朕命令你,不需朕和南源国公主和亲,朕以后要娶玟姐儿,要娶南源国的公主你自己娶。”

童言无忌的他明显不得其中的复杂关系,太后听得是又喜又羞,羞是秦昭信居然还不罢手。

原本当初要给他尚书令总领内外之事,但他却说规矩不能坏,复归原职枢密使即可。

当年荒唐的先帝姜焐给二十出头他封为枢密使,可是招来不少嫉恨和打击。现在如今三十有一也算成熟了一些。

“好,臣不与南源国提联姻之事,总会其他交换可以满足的。陛下如果您16岁时仍然非玟儿不娶,那臣就将玟儿许配给陛下。”

“相父,一言为定,不许诓朕。”

面对这个笑意盈盈、救他于危难之中的相父,他不讨厌,伸手与他拉勾约定约定起来。

“一言为定。”秦昭信蹲下来,与姜晔拇指对拇指,身后的女孩双手扶着姜晔的肩膀,面容满是羞涩。

“那陛下该去学习了,由臣带您去吧。”

“玟姐儿也要来,以后她是朕的皇后,也要识字。”

编了个理由,姜晔将女孩留在身边,还好母后和相父都没有反对。

经历了去年、前年惶恐不安的日子之后,他害怕孤独,喜欢有股特殊气息的秦素玟陪伴自己。

目送三人远去之后,忍耐许久的沈云婳与南宫雪怡畅快般呻吟出来,微微分开的胯下滴落几滴水珠打湿地面。

“我们回去吧,雪怡。”

脸上娇羞无比的太后声音酥麻,挽着手臂的手偷偷按住南宫雪怡的酥胸,让她迈步时差点忍不住嘤咛几声。

对方白了她一眼,美艳的面容也带上坏笑,捻住衣衫下金丝拉扯,还以颜色。

被吩咐过的侍女们已经离开,她们互相搀扶,脚步带些紊乱,在青石街道留下一连串水渍之后终于走回寝宫之中。

合上门,胯下传出细密的震动之音,她们站立不住倒了下去,身上衣裳随之一散露出浑身雪白诱人的美肉。南宫雪怡的胸部被束胸深色胸衣包裹,明明已经很大了,却还只是束缚之后的规模。

两具拥有魔鬼般曲线的娇躯趴在那里痉挛,脸上忍耐到极致到极致的面容在渴望着那一丝高潮,二人贴近彼此,胯下塞入穴儿的玉棒震动个不停,互相抵住彼此的阴阜让那股剧烈共享。

“婳儿,爱我。”南宫雪怡抓住太后的樱唇,抱住她,她也抱着自己回应。

被玉棒塞住的蜜穴内那颗跳蛋从在外面事后就开始震动个不停,还有屁眼肠道内也有几个,它们或被棒身挤压着,或卡在敏感的区域,一起刺激身躯的高潮感。

沈云婳含住对方樱唇,唾液因粉舌纠缠互相摩擦而发出隐秘的声音,她体内的东西也刺激着她的敏感,还有插在尿道的金钗,缩微收缩就能感觉到刺痛。

在两声高亢过后,二人阴阜上的玉棒被挤出半截,末端的金丝绷紧,死死拉拽住上面娇红鲜嫩的乳头,那丝痛楚惊醒着二女,让她们清醒过来。

秦昭信不知道何时来到这里,除去衣服,露出壮实古铜色的身躯,胯下那根狰狞的阳具冒着一股热气。

二女见状,羞红脸跪爬到底下,南宫雪怡束缚的胸衣被解开,两团带着嫣红的白肉弹跳起来,单个乳球双手合抱都不能握完。

指头大的红褐色乳晕被当被金丝缠绕,还有一根银针从顶部插入。

她们握住肉棒,双唇相对含住龟头,从马眼舔舐到根部,继而各自吞入卵袋一颗蛋。大腿再分开写,有些毛发的菊眼露出来。

沈云婳朝上白了一眼:“就会作贱我们。”说完抢先南宫雪怡一步亲吻住那里。

南宫雪怡也不好她争,双手托起雪乳几乎将整根粗大的阳具包裹在沟壑之中,仅仅露出来粉红龟头被檀口含入。

秦昭信双手环抱,看着两位美人在胯下奋力卖弄,一个是大雍第一美人,一个是武林第一美人,现在都屈膝在他胯下。

舔舐过每一寸地方后,她们起身趴在凳子上撅起臀部,股沟之中被蠕动推出来一些的玉棒已经有些急不可耐。

秦昭信双掌拍击二女的肥臀,打得了那里又一次淫水直流。

“真是欲求不满的骚穴,天下也只有我才可以制住它们了,不然又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

“那哀家请秦爱卿以身入局,镇压哀家着欲求不满的穴道。”

诱人的丰臀摆动,阴阜那里的金凤流苏晃动,加上泥泞的二穴,让私处无比迷人。她挨紧南宫雪怡细腻的脸颊。

“雪怡你看到了吗?秦爱卿把哀家的尿道都被侵犯了。”

见状,南宫雪怡也嘟着嘴回眸表达委屈:“夫君,妾身也要。”

比沈云婳更为酥麻声音一出,几乎让秦昭整个人都瞬生愧疚,伸手摘下其头上的白玉兰银钗。

尖刺一段对准玉棒下的小口,那里还残留着几滴味道浓烈的液体,抹去之后,他将银钗缓缓插入进去。

双手握住凳子的南宫雪怡闭紧眼睛忍耐,身上雪白细腻的肌肤绷到最紧,连带着夹在双穴之中的玉棒都吞入一些。

沈云婳伸手贴住她的脸颊,脸色带些担心:“雪怡,用内力护住那里吧,那样就没事了。”

紧闭的眼睛睁开,南宫雪怡摇头:“不,我要感受夫君的触感。”

废了一番功法之后,玉兰花戴在阴阜上面,下面的地面则留下一滩水渍。

秦昭信抚摸二人的臀瓣,胯下一挺:“都给我把穴打开,我要操你们了。”

四根体表粘稠的玉棒落了下来吊悬在半空,几颗制作精密的椭圆球体砸在地面滴答作响。

南宫雪怡被翻过来,沈云婳被面对面压到她身上,二人的乳头、阴蒂皆被金丝缠绕接在一起,

蛮横进来的巨根先冲开南宫雪怡的蜜穴,在阴道深处带出大片水渍,深深浅浅的抽插带着身体在晃动,连着彼此阴蒂的金丝时而拉紧,丝丝快意的痛楚撩拨身体的敏感。

二女呻吟,互相亲吻,在等待积攒的高潮到来。

……

重光二年秋,莱国主动退兵与大雍重修旧好,两国联合大败奚国于燕河北山野。莱尽取燕南之地。

大雍官兵在枢密使秦昭信统率下,赶在大雪封山之前收复山北各州,让大雍龙旗重新飘扬在石线关。

垂拱殿,独坐御座的大雍皇帝听取太监汇报山野之战的战果,尚且年幼的他听不懂弯弯绕绕的名称,只知道相父秦昭信将东面、北面的敌人赶了出去。

被打发归来的义王姜无疾弯腰来到他身侧,小声说起一些秘闻。

“祝贺陛下得此大胜,听闻秦枢密之妻与太后共寝一室,还望陛下当心。”

“皇叔何出此言?”在姜晔看来,母后与南宫雪怡站在一起看得非常舒服啊。

“陛下您还年幼,不知道人心险恶,秦昭信将妻子献给太后、将女儿送来巴结陛下您,须得提防不轨之心啊!不然就像两年前一样。”

自认为暗示很明白的姜无疾离开他,露出笑容恭贺,毕竟太后现在就在幕帘之后端坐着。

明明内心厌恶至极,但庄肃雍容的模样、还有母仪天下的气质总是让他心脏加速。

姜无疾提醒自己,当初皇兄可能就是被她害死的,千万可不要被美色给迷惑了。

成为太后的沈云婳依靠秦昭信的阿谀几乎统揽整个大雍军政,对于自己的爱好丝毫不掩饰,将秦昭信来历不明的妻子南宫雪怡留在宫中颠鸾倒凤,日夜尽欢。

还残害忠良,将先帝留下来的老臣们贬谪或者杀害,他一定要还隐忍下来,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还有秦昭信这个出卖妻女换取官位的小人,誓要他在安城百姓面前受千刀万剐而死。

与莱国联手之后,秦昭信将他排挤回来,不就害怕自己抢了他功劳,换成自己也依旧能收复山北各州。

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的姜晔已经在怔怔出神。

还是太小了!姜无疾内心思索,要么趁小,要么让他们也别好过。

是夜,太后寝宫内,一闪而过的黑影来到床榻前。

拉起帘子,才睁开眼睛的太后被捂住嘴巴,随即昏死过去。

宵禁时间延长后,安城的夜晚还算热闹,克复山北各州、颖阳府路的消息传回来后,不少人就像过起节日一般宴请好友宾客,不醉不休。

长乐坊某处昏暗的青石街道,醉酒归来的男子扶着墙壁又是一阵呕吐,只感觉前面天旋地转,重影层层叠叠。

牵着绳子的高大身影走在侧边,脚下是两道爬动的东西,后面摇着尾巴。

勉强站直身躯之后,他往前摇摇晃晃走了两步。

“兄台,你是遛狗吗?不如去吃两碗酒,前面是酒鬼曹的酿坊,那个劲大。最近官兵驱逐了蛮夷,我请客。”

“是啊,带出来走走,不然不认得路。那可是件好事。”

见没有反对,那人拿出一块碎银,证明自己不是说假话,随后一把拉着牵绳的高大身影往前走。

恍惚之间他还闻到一股香味,混在酒气之中有点奇怪。

侧看男子另一侧的下方,两道摆动尾巴的身影有些奇怪,尾巴根部是白花花的浑圆,躯体上一截黑一截白,腹部鼓起,前腿明显矮一截,前腿腋下还吊着个雪白的团状物摇来摇去,几乎拖地。里面那条的已经在拖着地了。

正当要凑近看时,牵绳的人扶住就要滑倒的他:“兄弟,你还有请我吃酒,可不能倒在这里赖账。”

声音浑厚,提醒了他现在的要事,强撑住身体他当即拍着胸膛,包能吃到的。

黑色的狗头和狗耳朵就在那里晃,他也不在强行去看,免得晃晕自己。

于是找起话题:“兄台,你这狗腹部怎么那么大?看着又白又黑的,前面矮,后面高;腋下拖着个瘤子,狗屁股也肿。我还没见过这样的狗。”

牵绳人提紧绳子,面带和善微笑道:“两条西域来的母狗,这里人没有见过正常。”

“难怪兄台你要带它出来认路,也是,认得家后免得把崽下到哪个地方死了。”

打了酒嗝的醉汉伸出手指向前方稍微凉一些的小们,外面摆着两张残破的木桌,上面灯笼挂着曹氏酒酿。

“就快到了,今晚我们一见如故,不醉不休。”

牵绳的人停住脚步:“兄弟稍等一会,我的母狗们要下尿了。”

水流声滴滴滴响,没有那种,没有那种一泄如洪的哗啦感,夹着香味的骚气拥了上来。

“看来我不在家这段日子,她们被下人惯坏了,下个尿也淋到身子,得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说罢从腰间抽出鞭子,末端落在下方靠着墙壁抬起腿的浑圆屁股上,打得尾巴不断颤抖。瘤子没有拖地那个还多了一鞭。

醉汉总算知道怎么看得那么肿了,原来是被抽的,急忙伸手阻拦。

“兄台,你这样用力把母狗打流产怎么办?这些畜生又怎么会知道礼仪道德。赶紧吃酒去,晚了酒鬼曹就要睡了。”

牵绳人收好绳子看向那两道趴伏在地面摇晃尾巴的颤抖身影:“也罢,不能让两条贱母狗打扰我和兄弟你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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