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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水选美会:河伯新娘的斩首处决,胜出者竟是我的初恋(上)

小说:兰芳刽子手的故事 2025-09-05 13:45 5hhhhh 2090 ℃

R-18G警告,不喜欢猎奇、斩首等要素的读者请立刻退出。

  另本文与现实世界无一毛钱关系,全是幻想,切勿当真。

  一

  我叫林泽,三十岁,一个靠耍笔杆子混饭吃的记者。别看我这行当听起来挺光鲜,其实也就是个拿键盘当武器的苦力。上个月,我一篇揭露首都慕容家族旗下药物研发企业黑幕的报道火了,火得我自己都烫手。

  结果,秦主编大手一挥,把我发配到这兰芳东南边境的沅水城,说是让我“避避风头”。盛夏的湿热扑面而来,我站在这水乡的河畔,空气里满是鱼腥和人群的汗臭,黏得我衬衫都贴在背上。

  这地方河道纵横,水汽重得能拧出水来,恰好赶上一年一度的“沅水选美会”。我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凑个热闹,顺便写篇报道赚点稿费糊口。此刻,我挤在河边的观众席,耳边人声嘈杂,眼前是波光粼粼的沅水,远处那木质祭坛在热气蒸腾中若隐若现,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这人有点怕鬼。办公室里那些刚毕业的小伙子,一个个争着跑去乡下深山,挖那些诡异的民俗和传说,我却宁愿窝在大城市的钢铁森林里,揭企业间的龌龊。没办法,我这小心脏,受不了那些神神鬼鬼的玩意儿。可现在既然来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旁边一个穿白背心、蹬人字拖的大哥倒是热络得很,嘴里叼着烟,喷着唾沫星子给我讲这选美会的来龙去脉。我一边听一边点头,很快就摸清了门道。原来,这沅水城的选美会不是什么花哨的选秀,而是一场血淋淋的祭祀。传说上古时候,沅水河神——也就是那河伯——是个贪婪的老色鬼。

  当地人为了哄他开心,每年得挑个最美的女人当新娘,宰了扔进河里,求个风调雨顺。后来文明进步了,这习俗没断,反而玩得更花。现代人觉得,河伯的新娘光美还不够,得骚得勾魂,还得带点仙气儿——最好是个即纯得像白莲、又浪得像母狗的尤物,才能让那老东西爽得魂飞魄散,顺便保佑一年平安。

  现在的规矩是,选出来的“新娘”宰了之后不扔河里,而是做成艺术品供奉在河伯庙。美人头颅摆上祭坛,身子塑化后,用不锈钢棒从那妙处捅进去,立在水晶莲台上,给进庙烧香的家伙们瞻仰。

  老实说,城里玩死个把女人早不是啥新鲜事,可这偏僻乡下搞得这么明目张胆,还弄了个现场选美大赛,我嗅到一股爆料的味道。这篇报道要是写出来,保准又能火一把。

  比赛还没开场,那健谈的大哥不知啥时候溜了,跑去跟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礼仪小姐搭讪。我远远瞥见那小美女捂嘴轻笑,眉眼舒展,娇滴滴地回应着,大哥那猥琐的笑脸都快开花了。我敢打赌,这家伙今晚有得爽了。

  我无聊地翻着主办方发的宣传册,手指一滑,里头掉出一副扑克牌。拆开包装,牌面上的图案让我眼皮一跳——全是历代祭品的照片。JK制服的女学生,裙子掀到腰间,露出长筒黑丝裹着的长腿和那撩人的绝对领域;高雅的富家千金,黑色晚礼服裹着无头的娇躯,精致的金项链还挂在断颈上;温婉的人妻教师,西装外套破得稀烂,裤袜挂在腿上,跪趴在地,头颅搁在挺翘的屁股上,眼镜歪着,表情迷离,像还想讲课;还有英姿飒爽的女警察,淡蓝色夏季制服撕开,胸前两团白肉挺得勾人,乳头硬得像紫葡萄,短裙和肉丝褪到脚踝,半根的皮鞋整齐的放在头颅旁边,让人浮想联翩。

  这些女人环肥燕瘦,莺莺燕燕,唯一的共同点是——全都没了头,斩下的脑袋摆在塑化的身子旁,栩栩如生,像在对我抛媚眼。我看得头皮发麻,手指却忍不住摩挲着牌面,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那些香艳又血腥的画面在我眼前晃荡。

  “欢迎各位来到第十七届沅水选美会!”主持人的声音从扩音器里炸出来,把我从神游中拽回现实。台上站着个穿燕尾服的胖子,叫唐Sir,四十来岁,首都来的家伙,主持过不少大场面,跟不少富豪显贵关系匪浅,给我爆过不少料。这家伙好吃,衬衫被他那鼓鼓的肚子撑得快爆开,油光满面的脸笑得像个猥琐的皮条客,我心里有点犯恶心。可这场选美会的消息是他漏给我的,我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他站在台上,手舞足蹈,嗓门大得像在叫卖:“这几天,咱们要选出最美的河神新娘,让她用那勾魂的身子和小命,换来沅水的安宁!”观众席爆发出欢呼,我皱着眉抬头,大幕一拉开,台上已经站满了参赛者,香风扑鼻,莺声燕语。

  我一眼就锁定了她——苏瑶,我的大学初恋,如今的陈太太。她站在最左边,身子挺得笔直,像棵孤傲的水杉。黑色紧身上衣薄得仿佛透明,勾勒出她胸前那对挺翘的轮廓,超短黑皮裙紧裹着浑圆的臀部,裙摆短得一弯腰就能露底。腿上套着黑色丝袜,薄如蝉翼,裹着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长腿,脚踩一双系带细高跟鞋,鞋跟至少8厘米,让她的腿看起来更长了。

  她还是那么美,眉眼清冷,嘴唇微抿,和我记忆里的那个她逐渐重合起来。

  我想起当年宿舍楼下,她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脚蹬白色运动鞋,眉头一挑,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笑得甜腻腻地跟我告白。那时候的她多纯啊,像朵刚绽的小花,如今却站在这鬼地方。她不知道赢了会被玩烂、砍头做标本吗?我攥紧手里的扑克牌,心跳得像擂鼓,决定待会儿去找她。

  我攥紧了手里的扑克牌,决定待会儿去找她。

  台上的女人不少,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苏瑶右边的有个小丫头,十八九岁模样,长得清纯得像刚出校门的女学生。她穿着一套粉色吊带连衣裙,裙摆短得刚盖住屁股,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脚上是双白色平底鞋,头发扎成双马尾,怯生生地低着头,像只吓坏的小兔子。

  唐Sir介绍说叫小雯,刚刚高三毕业,观众席立刻响起一阵哄笑。

  还有个风骚的女人,叫丽娜,三十五岁,寡妇。她穿着一件红色低胸晚礼服,胸口的深V近乎开到肚脐,挤出一对快要炸出来的奶子,下身的长裙也是高开叉的,摆造型时露出半截大腿,那腿上套着渔网袜,脚踩一双高跟凉鞋。她对着观众席就抛了个媚眼,扭着腰, 像颗熟透了的蜜桃,骚得能滴水,引起台下口哨声一片。

  排在最右边的一个女人则让我愣了愣。她自我介绍说叫柳烟柔,二十六岁,一个刚结婚的护士。她穿着一件情趣婚纱,白得晃眼,蕾丝半透,胸前镂空,露出两团白腻的乳肉,腰间系着根细带,裙子前边短到大腿根,隐约能看到身下内裤的轮廓,后边则和正常的婚纱一样,长的拖地。她腿上套着白色吊带袜,脚踩一双水晶高跟鞋,走路时婚纱裙摆飘动,像个神圣又下贱的天使。

  唐Sir说她是为了奖金帮丈夫创业来的,台下又是一阵起哄。

  下午的开幕式似乎只是让诸位参赛者亮个像,正式的初赛要在晚上才开始。趁着这个空档,我三步两步跑向了后台。记者证一掏,守门的壮汉便为我打开了后台休息室的大门。

  “林泽?”苏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疑惑又让人熟悉。

  我转过身,她站在我面前,丝袜美腿在走廊的灯光下闪着幽光。我盯着她,喉咙发干:“你怎么跑来参加这鬼选美了?”

  她笑了笑,笑得有点苦:“陈豪让我来的。他说我要是赢了,夺得了最美女人的称号,他会觉得很有面子。”她顿了顿,眼神飘向我手里的扑克牌,“你看这些牌挺好玩的。其实我也想被印上去,或许明年那扑克上就有我的无头尸体了。”

  说着她眨了眨眼,像在开玩笑,可那眼底分明有抗拒,又有点渴望。

  我尝试读懂她的想法——或许她本能的抗拒这操蛋的命运,但又渴望丈夫和观众的认可,即便代价是她的生命...

  “有面子个屁!”我压低声音,火气蹭蹭往上窜,“你知不知道赢了会怎么样?会被操烂,然后砍头做成标本!趁现在比赛还没正式开始,你赶快去申请退赛!”

  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丝袜下的腿微微发抖:“林泽,我已经结婚了,这是我做妻子的义务...”

  她抬头看我,眼里湿漉漉的:“你别管我了,林泽,走吧。”

  我还想说什么,一个矮小但健壮的身影挤了过来。是陈豪,苏瑶的老公,四十五岁,本地有名的大企业家,灰色的西装绷在他身上,不像个商人倒像个道上的大哥。

  这三寸丁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他瞥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哟,林记者,又来挖新闻?可惜啊,苏瑶是我的妻子,你又用什么立场来多管闲事呢?她要是选上了河神新娘,我可就有面子喽。”

  我攥紧拳头,想一拳砸过去,可苏瑶拉住我,低声说:“别惹他。”

  说完,她转身走向后台休息室,黑色高跟鞋踩在地上,咔哒咔哒,像敲在我的心上。

  二

  我坐在观众席的角落,手里还攥着那副该死的扑克牌,那个JK女学生的无头照映入眼帘,绳索捆绑下,那段露出来的绝对领域白得刺眼。捧在手中的头颅,面上还带着一抹潮红,堵住小嘴的红色口球让其更显可怜,好看的眉毛下,那双眼睛里透着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我突然明白,苏瑶也好,柳烟柔也好,她们或许都逃不过这操蛋的宿命。

  而我,能做的只有看着这一切发生,再写篇报道刊登在杂志上。

  耳边是唐Sir那油腻的声音在扩音器里回荡:“好了,诸位,初赛正式开始!今晚,咱们从二十七位美人儿里挑出四位幸运儿进入半决赛,剩下的嘛——”他顿了顿,咧嘴一笑,“——就得为沅水城的福祉做点贡献了!”

  台下哄笑一片,我却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唐Sir接着宣布规则:十二个评委打分,满分一百,取平均分,前四名晋级,剩下的全得吊死,尸体做成收藏品义卖,钱用来修水利工程。

  我愣住了,脑子里嗡嗡作响。原来这些女人一报名,命就不是自己的了——不是当河神新娘被砍头,就是当失败者被绞死卖钱,横竖都是死路一条。我看着台上那些莺莺燕燕,突然觉得她们不是人,而是待宰的牲口。

  第一轮开始了,二十七女人排成队,像模特似的走猫步展示自己。我看到灯光打在她们身上,晃得人眼花。苏瑶第一个上场,还是那身打扮——黑色紧身上衣裹着她挺翘的奶子,超短皮裙紧贴着屁股,黑色丝袜勾勒出腿部的曲线,高跟鞋踩得咔哒作响。她走得慢,腰肢轻摆,像只高傲的黑天鹅。我感受到她脸上那点倦意,像在强撑着什么,评委席上几个老家伙盯着她,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有个女人选择了一套比基尼,展示着自己超模一般的身材,不过她的脸差点意思,我看那些评委席上的家伙表现出的兴致不太高,倒是台下的观众止不住的吹口哨。

  接着是小雯,那丫头怯生生地迈着小步,粉色吊带连衣裙随着步伐晃动,露出两条白嫩的小腿,白色平底鞋踩在地上几乎没声。我看到她低着头,双马尾微微颤着,像个吓坏的小学生,可那清纯模样偏偏勾得台下呼嚎声不断。

  丽娜第十三个出场,骚就是她的注脚。我听到她那红色低胸晚礼服晃荡着,胸前两团肉抖得快蹦出来,开叉长裙露出半截大腿,渔网袜在灯光下闪着淫光,她扭着腰,抛着媚眼,活脱脱一个勾魂的妖精。

  最后是柳烟柔,那个新婚护士。我看到她那身情趣婚纱裹着她的小腰,白色吊带袜裹着她修长的腿,和苏瑶近乎不相上下。她走得轻盈,像个下凡的仙女,又像个等着被操的婊子。我听到台下有人喊:“这娘们儿真他妈带劲!”

  第一轮结束,评委们低头打分,观众席上议论纷纷。我看到苏瑶站在台侧,低头抠着手指,像在想什么。

  第二轮很快开始了,唐Sir喊道:“脱衣服!让评委老爷们和观众们好好瞧瞧货色!”

  我听到台下一片欢呼,舞台上,几个壮汉走上前,他们膀大腰圆,满脸横肉,像群饿狼。

  女人们站在舞台中央,观众的注视像刀子一样扎在她们身上。有的已经开始自觉脱衣服,丽娜第一个动手,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光,挺着胸,掰开腿,骚笑道:“看个够吧!”

  柳烟柔慢吞吞地解开婚纱背后的拉链,露出白嫩的身子,眼神有点羞,又有点骚,像在勾人。可小雯依旧站着不动,双手抱胸,粉色连衣裙还裹在身上,脸白得像纸。我看到她眼里满是泪水,看起来虽然她参赛的时候就签了放弃人权的契约,可在大庭广众下脱光还是让她抖得像筛子。

  一个壮汉走过去,抓住小雯的胳膊,粗声吼道:“脱啊,小婊子!”她尖叫一声,想往后缩,可那家伙一把扯住她裙子,哗啦一声撕开,粉色布料飘到地上,露出她光溜溜的小身子。台下吹起口哨,有人喊:“嫩得很啊!”另一个壮汉上来,拽掉她的内裤,手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小雯哭着喊:“不要!”可没人理她。苏瑶也被壮汉推到前面,她咬着唇,自己脱下上衣和皮裙,只剩黑色丝袜和高跟鞋,她站得笔直,一点也不像被扒光了展示的女畜,倒像是个女王。

  我盯着台上,她们被拉到台中央,像商品似的展示。评委们走上来,一个秃头老家伙捏住苏瑶的奶子,揉了两下,又掰开她的大腿,手指伸进去探她小穴和菊花,嘴里啧啧有声:“紧得很,货色不错。”

  我的心揪了起来,我觉得甚至能听到苏瑶低哼一声,她脸红得像要滴血,眼里闪着水光,像在忍,又像在享受。我想冲上去揍那老东西,可脚像灌了铅,动不了。

  小雯被另一个评委检查,她光着身子瑟瑟发抖,在壮汉的胁迫下在舞台上360度的转圈,奶子小小的,屁股圆得像个桃子。那家伙上手一摸,她尖叫一声,眼泪哗哗往下掉,评委还笑:“嫩是嫩,就是太怂了。”丽娜主动得很,光着身子扭到评委面前,挺着胸,掰开腿,手指自己插进小穴,骚笑道:“来啊,摸个够!”评委们乐得合不拢嘴,手在她身上摸了个遍。柳烟柔站得笔直,胸前两团白肉晃荡,小穴粉嫩得像没被人碰过。评委掐着她的屁股,嘿嘿笑:“这婊子看着纯,骨子里骚得很。”

  我皱着眉看着这操蛋的一幕,觉得像在牲口市场。女人们被扒光,像肉猪似的被检查,奶子、小穴、菊花全给人看遍摸遍,可她们没一个反抗——这里就是这样,参赛前签了契约,她们现在就是一块会动的肉,学名是女畜。

  评分结果出来了,苏瑶92分,小雯87分,丽娜89分,柳烟柔91分,全进了前四。唐Sir喊道:“恭喜四位晋级半决赛!剩下的二十三位美人,准备上绞架吧!”

  我听到台下爆发出狂热的欢呼,工作人员拖着绳索上来,把那二十三个输家排成一排。

  没有什么写遗书,交代遗言的步骤,处决立刻就开始了。壮汉们开始给她们上绑,她们被捆得结实,手腕反绑在身后。没有人反抗,我注意到几个女人明显兴奋了起来,下身开使流水,观众们的气氛更加热烈。

  一根长长的不锈钢杆子横着从舞台上垂下,工作人员将二十三根绞索挂在杆子上,绳子另一头套上舞台上站着的女人们的脖子。

  “三、二、一,开始!”

  随着唐Sir倒计时结束,不锈钢杆子开始在机械的作用下缓缓升起,被淘汰的女人们一个个跟着被吊到了半空中。

  那些工作人甚至没给她们把脱下去的衣服穿回去的机会,在我和全场观众的注视下,她们光着身子,被绞索勒住脖子,尽管双脚使劲踮起足尖,依旧被毫不留情的一点点的拉着离开地面。二十多双美腿在空中用力的乱蹬,她们的脸憋得通红,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呻吟,即便是我这个见多识广的记者,依旧被这样震撼的场面所震撼。

  一整排白花花的女体,挂在空中,露出光溜溜的下体,双手都绑在背后,分开的大腿间,各色不同的美穴暴露出来,有的外边光溜溜的,也不知是天生白虎,还是做过脱毛。有的虽然黑森林茂密,但显然在参加选美前都经过了精心修剪,看着也不显丑陋。导播将摄像头聚焦在她们的身体上,她们背后的大屏幕上立刻显露出特写。

  那她们再也无法触摸到的小穴处,一丝丝淫靡的液体不断分泌渗透出来,稀稀拉拉的滴在舞台上。下边的工作人员促狭的用手掰开她们的嫩穴,将她们的下体完全展示在观众们的面前。神秘的私处一览无余,挂在绞索上的不再是女人,只是肉畜,再也无法保留任何女人的秘密。她们就好像离开了水的鱼,剧烈的挣扎着,身体绷直、弯曲、绷直、弯曲不断重复。一双双诱人的奶子,有的大、有的挺、有的圆,随着他们的挣扎也晃动着。

  我,不争气的,硬了。

  台下的人群也都疯了。我听到有人喊:“跳得好看点,骚货!”身边的大哥高举着手机拍视频,嘴里的烟掉了都没注意。

  那些女人在绞索上的挣扎,真像在跳一场性感的死亡之舞啊。慢慢地,最后的时刻到了,最后的氧气被消耗完毕,疯狂的大腿下,淫汁和尿液从她们的桃源内喷涌而出,打湿了大腿,也淋湿了地板。一个评委右手并指,猛然插入一个女人体内,那女人仿佛瞬间被送上了巅峰,疯狂的颤动,尿液如同决堤一般,淋了那老家伙一脸。接着她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渐渐就不动了,舌头吐出来,眼珠翻白,那老家伙的手指依然插在那女人下体里,脸上还带着笑。

  我知道,那女人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很快,那些女人一个接一个的停止了挣扎,一双双大白腿无力的垂下,二十三个女人,就这样在我的注视下,变成了二十三具性感的艳尸。微风吹过,吊着的一排女体晃荡着,像一排风干的肉。

  工作人员手里拿着一捆半透明的塑胶假阳具走上舞台,挨个把那些硕大的家伙插进那些下体早已泥泞的女尸的蜜穴内,那些性感的身躯没有一具做出反抗,仍有工作人员将那些粗长的东西一插到底。

  唐Sir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叠义卖单:“诸位,这些失败者确认都死透了,大家看爽了吗?爽了的话,这些收藏品明天拍卖,钱全给水利工程用,诸位多捧场啊!”

  我看到尸体被放下来,工作人员开始清理这些一动不动的女体,准备塑化。我看着那二十三具赤裸的女尸,突然明白,这选美会从头到尾就是个屠宰场,而苏瑶她们,离绞架或者断头台,也不过一步之遥。

  我的目光向舞台边缘扫去,很快寻找到了苏瑶。她站在台侧,脸红红的,眼里水汪汪的,脚边还散落着她被强制脱下的衣服,身上披着件纯白色的浴袍。她的表情,我看不懂,像在发情,又像在害怕。我看到她盯着那些被吊死的女人,嘴唇微微发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想起她之前的话——“这是我做妻子的义务”——她是为了完成义务才站上这个舞台的吗?还是说我的初恋骨子里就是个渴望被宰杀、大庭广众下将一切都暴露出去的贱货?

  我他妈真的搞不懂这个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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