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流产本篇

野林的星空似乎比城镇里更亮些，车外的地龙弗鲁夫已然安睡，提灯的暖光从半遮掩的龙车垂帘下泻出，但逐光的昆虫们都在事前嘱咐下默契地不再靠近。

好热、好黏。之前觉得晚风微凉，现在躺在地褥上不着片缕的昴却觉得身体布上了一层热汗。失去皮筋的黑发凌乱地散落在脑后，她双腿大开缠着奥托莉穿有整齐上衣的腰肢，露出中间涂有润滑液的熟红肉穴，任由奥托莉把两根手指插进去黏腻地搅拌。

奥托莉的手指格外纤长，几乎可以一路探到子宫深处，修剪整齐的指甲不会抠伤娇嫩的肉，上面还有长年行商和记账磨出来的厚茧，每次抚弄层叠的皱褶和瓮张的阴唇都能给自己带来电流淌过的刺激。昴的肉穴咬得更紧了，媚肉蠕动着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奥托莉越是抠挖，她的呻吟就越像幼猫般甜美，湿漉漉的臀瓣和大腿无助地颤抖着，只能攀附在奥托莉的身下渴求解脱。

“奥托莉……别那么、快啊……嗯唔……”黑曜石的眼睛蒙上了旖旎的水汽，昴眯着眼睛注视着正在亲吻自己脸颊额头的奥托莉。保持清醒的她身上酒味和烟味不那么重了，还能闻到年长女性的淡淡香气，这对孤单地来到异世界的自己来说，是代表安全感的味道。虽然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大人肆意侵入，但被护在身下的重量、以及左手被她的右手十指紧扣的握力，都让昴感受到了被大人保护的感觉。

“……菜月小姐。”把少女的一滴热泪抿入口中，奥托莉呼着热气抬起头，蓝色的眼眸带有微醉的熏意，比昴更显白皙的脸上晕出了好看的红晕，“你的手慢下来了。”

“对不起……哈啊……”听出了对方的不满足，昴的肩膀害羞地收缩起来。她们此时交叠在一起就是为了寻求快乐，奥托莉的左手插入自己的穴中探索挖弄，自己的右手也抚慰着她裙下的腿间。

奥托莉的体内又热又窄，就算被自己细细的手指插进去也咬得很紧，险些让昴没办法拔出去。潮湿的暖意在手心流淌，昴尝试模拟抽插按摩奥托莉的穴肉，又学着之前因为招惹到了奥托莉，被带有怒意的她拿着镜子强行分开自己的双腿、教自己如何自慰时被迫学习到的知识，手指卷曲从后方向阴蒂的方向顶起——但奥托莉看着没什么反应。

“……力气太小了。”奥托莉叹了口气，然后胯部下压，她们的两只手都被彼此的热穴挤压在一起。昴的手心正好按压到了奥托莉的阴蒂，柔软的掌心包覆着最敏感的凸起，她只是轻轻上下摩擦，小孩子高温的掌心便给奥托莉带去最原始的摩擦快乐。密集的神经元被唤醒，让奥托莉的脸上浮现出更多的潮红，和豪饮了整瓶酒一样畅快。

她垂下羽睫俯视着呻吟的昴，两团可爱的少女酥胸随着重力往外坠落。柔软无骨像是啤酒上如云的泡沫，凸起的小小乳头像是飘浮在上面的红醋栗，稍微用力就要捏碎了。不过总觉得少了什么……少了什么？

“对了，这里也要亲亲……”缕缕垂落的灰发遮挡了旁边的暖光，埋伏在影中的眸色变得深沉，奥托莉瞄了一眼昴纤细脖子上的朵朵吻痕，胸前的白皙一片让她口干舌燥，随即低头把酥胸吸入大半。同时插在昴小穴里的手指也勾起向前挤压，从后方刺激着阴蒂和膀胱！轻微的尿意刺激让身体分泌出更多湿意，顺着润滑，奥托莉往昴的体内挤入了第三根手指。

“嗯唔、啊……里面酸酸的……好奇怪！”小穴肌肉被牵扯出新鲜的酸胀感，摩擦面积增大的手指让内部的皱褶兴奋地哭泣。同时乳肉被大口含吸的热辣也让昴快乐地呻吟，奥托莉对着两团酥胸反复吞吐，舔得水光滟滟，敏感的乳晕和乳头被舌头和粗糙的上颚压扁，在贝齿的轻咬下溢出了舒服的酥麻感。

奥托莉像是把我的胸部当成了很好吃的东西，是当成大福了吗？但奥托莉不知道大福是什么吧？身体比大人更快陷入醉态的昴胡思乱想着，偷偷抬眼观察在胸前吸出水声的奥托莉，又觉得这啃咬撕扯的画面感更倾向于鬣狗……鬣狗喜欢吃大福这么甜的食物吗？

“咕咿——！啊、唔啊……”就在这时、小穴的压迫感变得更强了，原来是奥托莉的掌心充分地贴合在阴蒂上。她比昴更了解如何爱抚外阴，比自己的手要大的掌心深深摁着阴蒂上下摩擦，长年握鞭的粗糙不可避免地刮过了窄小的尿道。高涨的情欲让昴的吐息变得絮乱，在腹中子宫的阵阵抽痛中，昴的小腿反复磨蹭着奥托莉的腰肢，用带有浓浓哭腔的嗓音哀求：“下面、下面好涨……不行的！要出来了……”

一向听力很好的奥托莉视若惘闻，继续把硬硬的乳头和乳晕吸得又扁又红，三根滑腻的手指啵嗤啵嗤地抽插着，在充血的黏膜中搅拌抠挖着，每一次都能飞溅出几滴下流的淫水。和昴表面上的抗拒反应不同，她的身体无比贪恋这份被大人引导的快乐，被奥托莉抚摸过的地方皆红得发烫。噼里啪啦的电流感顺着神经和脊椎一路往上，让心脏嘭嘭直跳，被强行摁在快乐中动弹不得的昴吓得不停挣扎，和奥托莉的十指紧扣反而更紧了。

“啊啊啊……奥托、莉唔啊啊——！！”最后随着理智被情潮欲浪的白沫冲刷拍打，大脑一片空白的昴全身紧绷着，把光裸的小腿翘得高高，哭皱着脸狼狈地潮吹了。

湿滑的淫水把私密处浇灌得一塌糊涂，昴流着口水喘息了好一阵子，才恍惚着回过神，红着脸打量着结合处。果不其然，奥托莉深绿色的商人服侍明显湿了一块！今晚的欢爱来得太突然，奥托莉还没换衣服就亲了上来，明明还想忍着不弄脏的！

“对不起，尿出来了……弄脏了……”

“别紧张，还有一套可以换洗。”

松开又红又肿的少女乳头，奥托莉轻声安慰。身下红着眼眶的昴虽然比自己小三岁，但黑发黑眼的罕见人种似乎不显老，看着格外脸幼，像刚刚成年的十五岁，被汗水粘在额头上刺挠的黑色碎发让她看着更显小孩的稚气感。虽然自己承担了照顾她的角色，但背着她的父母对她出手，自己算是糟糕的大人吧……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奥托莉的动作不会停下，因为自己的欲望还没满足。她扯下衣领，坠出了比昴丰满的胸部，弯下腰把殷红的乳尖垂落在昴的唇边，低语：“吸吧。”

“啊唔……”沉沉的嗓音在头皮上酥麻地拂过，抵抗不住的昴用泪眼瞄了一下奥托莉兴在头上的锐利眼神，只能闭上眼睛含入吸吮。这是一种哄小孩的手段，总觉得被当成想妈妈的孩子了，虽然自己确实想家。身上的奥托莉也吐出了更粗重的喘息，和昴的手指继续在各自的穴内探索抠弄，彼此的淫液交融在一起，和之后缠绵的亲吻一样，黏糊糊的都可以拉出丝来。

奥托莉，虽然在别人眼里是距离感强、挂着笑容隐藏着尖锐攻击性的女人，但在自己眼中却是怎么开玩笑都不会生气、很温柔的姐姐……

哪怕之后被奥托莉暴力猛冲的手指抠挖出更密集的高潮，哀叫不停的昴紧紧抱着她，像孩子般失控地大声哭泣，心里仍然觉得她是温柔地把自己护在手心里的长辈。毕竟自从和奥托莉结伴之后，自己几乎没再触发死亡回归，就算两个女人的行商旅途比男性要危险，她也总能抓着自己避开所有陷阱，在异世界孤独的昴会对孑然一人年长的她产生依赖，也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所以……如果当时听了她的劝告，没有在商人集会上到处乱跑就更好了…

啪啪啪、咕滋咕滋。下半身再次传来打屁股的声音和下流的水声，不做前戏强行插入的痛楚让昴的大脑一点点清醒，身体在睡梦中积累的痛楚也如钝刀子般反复刺激神经。大大小小的异物反复撑开阴道，毫不讲理地把内脏顶得飞起，撞得自己想吐。虚弱的昴发出细若蚊蝇的呻吟，因为小穴比在睡梦中夹得更紧，身上得意的男人索性把昴的双腿分开成一字型，仿佛不担心她会骨折，发狂地撞击着她的盆骨。

一番暴力后，他闷哼着在昴的阴道里射精，再滑溜溜地抽出去，和其他人笑着闲聊。仿佛刚才只是在使用一个性玩具，而不是在凌辱一个人。

感受着精液和淫水一起汩汩流出，昴看不见周围的情况，因为眼睛被布条紧紧裹着，上面的泪水痕迹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嘴里咬着的木片是防止自己自裁的，没被打磨的粗糙质感都擦伤了嘴角。身体关节也因为长期捆绑而僵硬，因为自己刚被诱拐的第一天就上蹿下跳，让那群男人费了好大劲才把自己抓回去，距离上次双脚着地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昴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

过了一会，又有人过来揉捏自己的胸部，似乎在埋怨怎么还没有奶水？过大的力度肯定把胸部掐出紫红印记了。然后又是解开裤腰带的声音，一根糟糕的东西顺利分开了酸痛的黏膜，阴蒂也被手指挤压按摩，迸发出微妙的快感让昴的身心都觉得不适。身下的木椅吱呀作响，胸部摇晃着又被其他油腻腻的大手揉捏，明明讨厌被侵犯，却在交合下无数次高潮，扑面而来的臭熏的让昴觉得身处在地狱中，屈辱的感觉让她频频呜咽。

好想死。昴心里想着，因为长期被困在永夜中，更能让自己想起过去为数不多死亡回归的感受，明明和奥托莉相遇后都快忘记了，但现在又想起来了。拜托了，谁也好，杀了我吧？干涸的泪腺哭不出眼泪，麻木的大脑开始屏蔽外界的一切，再这样下去，我会变成只会呼吸和对快感有反应的废人吧?

……奥托莉现在怎么样了？

当昴在脑海里勾勒出她的名字拼写，似乎有一只蝴蝶从窗外飞了进来，正好停在了昴的鼻尖上。扑扇时带来的花香让昴的脑海浮现出淡淡的绿色：自己突然失踪，她肯定很担心，真是对不起。这个世界的坏人比想象中的还多，她只是比自己年长三岁，如果为了救一个来路不明的女生就断送一生也太不值了，还是不要寻找自己吧。留下来的蛋黄酱配方她也会做，头脑好又能说会道，没有我这个连读写都在学习的拖油瓶跟着，更能让她在商战上施展拳脚吧？没有我，她也只是回到过去的生活而已，那样就好……我，想自杀啊。

虫子？怎么有虫子……还有老鼠？！

就在这时，身边的男人们传来了骚动，愤怒的吼叫和惊恐的悲鸣同时响起。为什么吱吱叫的老鼠和嘶嘶吐舌的蛇会结盟？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恶烂虫飞过来扑在脸上？诡异的景象没有人告诉他们答案，只能笼统地用魔法进行解释。

蝴蝶在昴的脸上展开翅膀，蓝眼花纹替代始作俑者提前看到了早已预判的景象。被遗忘的昴有点混乱，不知道室内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躁动和悲鸣远去，只听到有人从身后走来，室内窸窸窣窣的虫子和老鼠默默避让两旁，坚硬的低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噔噔声响，这样的脚步声意外的熟悉。

这次是谁？如果又是来凌辱我，不如杀了我算了。悲观的昴没有挣扎，只觉得捆绑手脚的绳索松开，虚弱的身体顿时栽了下来，好像被什么人抱起来了。熟悉的烟酒味笼罩鼻腔，也是梦里的味道，过去嫌弃很臭的味道反而让自己贪婪地深吸，由于昴已经沉浸在梦里无数次逃避现实了，哪怕是现在，也无法分辨这气味是源于梦还是现实。

大概是梦吧……临死前做个好梦，也不算倒霉。散去的意识在黑暗中最后咕哝着，即便布条和木片被解开，昴也没有睁开眼睛，紧闭眼睑就和死了一样。

*

“呜恶——那家伙是做人贩生意的！够了快回来我接你的委托！真是的、哪来的不谙世事大小姐咧……”

记忆重新读档回到了一开始和奥托莉相遇的片段，那时候醉醺醺的她忍着酩酊大醉的呕吐欲望冲过来，一把抓过正在和怪笑男人谈判的自己的手臂，扭头就跑！真是乱糟糟闹哄哄的初遇啊。本以为被她救一次就要分别了，但因为品尝到了蛋黄酱，她重新找了过来，正巧那时候的自己也是走投无路，还被她说这个年纪的女生一个人乱跑很容易被别人毁掉……总之一拍即合成为了她的商业伙伴！

因为自己答应得太快了，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唇枪舌战，还让奥托莉惊了一下。

当时茫然的奥托莉脸上难得削去了锐利感，让昴心想她会不会是本性温和的姐姐。果然，之后在看到她刚刚睡醒一脸傻乎乎的表情，还有沉迷酒精试图给自己灌酒一脸不可靠的表情，让昴确信了这点。虽然去酒吧接人时倒是听其他人说，奥托莉是一个脸上挂着笑意、但行事手段雷厉风行的女人，原因嘛，大家都懂……女商人无论在体能还是社会地位上都处于劣势，独自驾驶龙车四处旅游也有被竞争对手造黄谣的可能性。

奥托莉行商五年，以上问题都被她一一解决，证明她并非只有经商的脑子。曾经有受伤的男人说她是身上潜伏着毒虫的女人，无礼招惹过她的男人都被老鼠咬了，如果触及她的底线，激怒她的话……说不定会被地龙一尾巴打落悬崖，付出生命的代价！

……然而身上仍然有着天真的昴一点都听不进去！在昴眼中，奥托莉不过是在做生意时会下套显得有点坏心眼，运气有点倒霉，自理能力让自己担忧不已的姐姐。虽然看到她和恶烂虫说话有点恶心，但毒虫和老鼠从来没在她的身边出现过，被激怒的样子也更没见过，哪怕经常欺负她，她也从未对自己生气。

她就是一个温柔地保护自己、对自己的任性无可奈何的、超级好玩姐姐，绝对不会对自己生气的——

“啊……”压迫眼球的感觉消失了，昴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许久不见的车棚，旁边的提灯照亮了她茫然的表情。她张了张嘴，受伤的嘴角已经抹了药膏，又观察四周，竟发现奥托莉和自己的私人物品就放在附近，还有做蛋黄酱的材料！自己是在做梦吗？居然梦见自己回到了奥托莉的龙车——

突然，一股熟悉的烟熏味从旁边飘来。昴敏感地咳嗽两声，转动僵硬的脖子看过去，只见燃烧着烟草的火星在漆黑的晚林中如同火红的星，奥托莉一脚踏着门踏坐在车厢旁吞云吐雾，眼睛静静地凝视着自己，不知道在哪里看了自己多久。

“奥托莉……是你吗？”死寂沉沉的黑眸终于映出了高光，缺水的喉咙听起来嘶哑的琴，昴激动地呼唤着她，连奥托莉眼眸中比记忆中更为深沉、似乎隐忍着什么都没有察觉。

昴想爬过去确认，但刚活动手臂肌肉就疼得龇牙咧嘴。奥托莉掐灭香烟快步走过来倾身拥抱昴，带有厚茧的掌心从她的头发一路抚摸到脸颊，抵着额头柔声说道：“是真的，我找到你了。”

“呜呜……奥托莉！呜啊啊啊——！”从气味和触感中确认了真实，昴的泪腺再次充盈，紧紧抱着奥托莉嚎啕大哭起来。自己晕过去前听到的躁动不是假的，那是奥托莉接自己回来的声音！“我、我在外面遇到了坏人……呜呜、对不起……好可怕，我再也不、呜呜……独自外出了……”哭哭啼啼地把脸埋入奥托莉温暖的胸前，曾经喜欢用语言欺负奥托莉的昴，此刻只能磕磕绊绊地对她哭诉自己的遭遇，完全没有了过去的精神气。

奥托莉轻轻抚着自己的后背，发出嗯嗯的声音回应着自己。昴也意识到自己的头发和身体很干爽，经历了那些事情，奥托莉为了擦洗自己一定也费了不少劲，自己简直是只会给她添麻烦的笨蛋！

过了好长一会才勉强哭够，把奥托莉的哭湿了也不好意思，昴吸着鼻水抽咽着放开她，再把她递给自己的水全部喝光。昴揉揉眼睛近距离观察奥托莉的脸，她的发质比以往变得干枯，姣好的面容也比过去憔悴，一双浅蓝沉淀之后变得过分幽静了。更重要的是，明明和自己久别重逢，奥托莉的脸却冷冰冰的没有笑容，这表情这对于昴而言太陌生了。

“奥托莉，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

听到昴终于问到了关键问题，奥托莉深吸一口气，她单手搂过昴的肩膀提前提供支撑，另一只手掀开被子淡漠地回答：“看看你的肚子，就能理解吧。”

“——”昴看了过去，下一秒声音便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微隆的弧形无声地陈述着白天的遭遇，哪怕穿着宽松的衣服都那么惹眼。

“奥、奥托莉……我该怎么办？奥托莉……救救我，呜啊啊啊……！”伸出颤抖的手细细抚摸确认这不是假的，脸色瞬间煞白的昴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皱了奥托莉的衣服，又一次狼狈地涕泪横流。比奥托莉还要窄一号的肩膀在哭泣中剧烈颤抖，像是瑟瑟发抖走投无路的猫，哪里像准备当妈妈的年纪，分明就是个小屁孩。

“我不知道菜月小姐生活的地方里医院会不会给单身女性堕胎，但这附近的医院如果想堕胎，是需要丈夫陪同的，不然会被很恶劣的流言纠缠一生。”奥托莉的臂弯小心翼翼地圈着昴的肩膀，冷静地陈述着昴解决问题的道路究竟有几条，“虽然我不会做违法生意，但人脉挺广的，找黑医堕胎可以不问理由……但大概是把手伸进去刮出来吧，也不会有麻药。私下堕胎用衣架就行，我听其他的女性行商人说过这个方法，当然也很痛。”

“堕胎？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担心，这种事情对于长期独自在外讨生活的女人们而言，是可以解决的问题。”

昴停滞的大脑还没办法理解奥托莉的长篇大论，只听到了很痛和堕胎的字眼，吓得不住摇头。又在听到问题可以解决的时候，呆呆愣愣地点点头，终于恢复了信心，抬起头扯出勉强的笑容说：“是生下来后送去教会吗？太好了……”

“教会？你太天真了……算了，既然黑医和衣架都不喜欢，那就让我亲自帮你解.决。”奥托莉眯起眼睛，嘴角为了安抚不安的昴而笑了起来，好像在说这不是大不了的事情。然而她的眼睛黑沉沉的，根本没有笑意，被灯光照着也深不见底，反而在无声地燃烧着什么，烧尽一切只留下摇摇欲坠的理智。

——是愤怒啊。昴终于明白她的眼眸中隐忍着的是什么了。

“等等，奥托莉，这是什么意思……！”昴确信这是奥托莉第一次对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像是性格中的黑泥从温婉的表皮中破开溢出，这就是她生气时的样子？受惊的昴迅速推开她躲到龙车角落，但奥托莉拿来麻绳走了过来，单手就把昴制服在地牢牢捆住，又拿来其他工具不由分说地分开她的大腿，强迫昴露出她的私处。

期间昴尖锐的呼救声在无人的晚林中显得尤为刺耳，但外面的弗鲁夫保持沉默，明明它肯定没睡着。

“住手，奥托莉！好疼……这个姿势我不喜欢，我要生气了！”被捆绑在椅子上的双手被绳索勒出深深的红痕，动弹一下就被粗糙的麻绳磨出被火灼烧的痛感，双腿大开的姿势让昴想起了之前的凌辱。她的眼眶再次湿润，又因为对自己做这种事的是奥托莉，咬着嘴唇不想哭出来，眼神凶恶地瞪着她。

“接下来会很痛哦，还是上点麻醉吧。”但奥托莉听不进去，她拉开袖子，一条蛇便从洞中钻了出来。在昴震惊的注视下，奥托莉拿起蛇掰开毒牙在昴的大腿上轻轻一咬，瘙痒的痛感后便是逐渐扩散到麻痹效果，如同有很多蚂蚁在血管里爬，让屁股和大腿都变得麻麻的。

接着，她从包裹中拿出了密封好的玻璃盒，里面有什么密集的黑影在蠕动？已经被奥托莉的衣服里潜藏着毒蛇惊得说不出话的昴，紧咬牙关不安地盯着玻璃盒，奥托莉也直接打开盖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昴的肚皮上，冰凉滑腻的触感隔着皮肤震慑着所有血管和神经——是铁线虫！它们在肚皮上扭来扭去！

“啊啊啊滚开！！”看着一群细细黑黑的铁线虫在身上如小型触手堆般蠕动，惊慌失措的昴差点晕过去了，而且虫子们没有乱跑，在奥托莉的引导下，竟有条不紊地集体钻进下方不设防的肉穴中！

“饶了我吧！奥托莉！这太过分了！！”红肿的两瓣肉翅只是虚掩着的门，铁线虫毫无顾虑地钻了进去，即便体积很细小，聚拢一起时还是把相拥的黏膜扩张撑开，一路深探不一会就触碰到了宫颈。冰凉的触感让昴觉得小穴被塞入了冰块，虫子在滋滋水声中对着子宫叩门的声响更是让她浑身发汗。

“不要！好痛、进来了呜呜啊啊啊……！”就和预想中的一样，针眼大小的宫颈口被其中一条撑开钻了进去。就算有麻痹效果，宫颈被活物一条条穿过的钝痛还是让昴尖声哭叫，她闭上眼睛不断求饶，奋力挣扎的手脚在麻绳下被摩擦出了新的擦伤。

“不准闭上眼睛，这是警告。”拿来了一个小盆放在昴的小穴下方，奥托莉的声音像是一把冰做的刀子刮过昴的头骨。明明自己以前也曾按着她的小腹提醒她，如果举止粗鲁还到处乱跑必然招致恶劣的后果，结果她竟然没记住，是自己当时的态度不够严厉吗？明明谁都可以轻松破坏她的一生，她怎么能没把大人说过的话记在心里！昴的哭叫让奥托莉紧咬牙关，她在强迫昴记住这一切，如果不按她的做，就算是昴也不会手下留情。

“但是，真的好痛！呜呜……好恐怖、救救我！”

“这种程度不会死的，放心。”

拧干的热毛巾反复擦拭汗水，昴才意识到自己大汗淋漓。她也顾不上这么多，孕育着孩子的子宫被无数虫子撑开撑大，沉浸着胎儿的羊水里游满了黑虫，隔着肚皮都能看到虫子的凸起在滑来滑去，如此恐怖的画面一辈子都忘不掉！虫子在里面做什么？不用讲解都能明白吧，它们剪碎嚼碎搅碎绞碎，把三个月发育成熟的小小心脏撕成烂泥，奥托莉再把手贴在隆起的肚皮用力往下挤压，流出渗出涌出喷出，带着血块冒着小气泡的羊水便从小穴里流了出来，哗啦啦地落在了下面的盆中，撞击出泥泞恐怖的水声。

“不要按了！不要——奥托莉、真的……呜呜啊啊啊！”麻痹效果免去了一部分疼痛不至于让自己晕厥，反而让自己清楚地感受到一条生命在体内撕碎的冰冷寒意。剧烈刺激下的昴不断摇头，头发丝黏在脸上和额头上，汗水口水和鼻水把她充血的脸蛋糊得乱七八糟。

奥托莉再次把她的脸蛋擦拭干净，低头亲了亲额头，至少在精神上缓解了昴的痛苦，只是负责摁压的手一秒都没有放松。趁着昴还有力气深呼吸，她再次把肚皮深深压下，把体内的子宫压扁，让腥色的血水噗嗤噗嗤地从穴眼里喷了出来。

直到再也压不出血水，铁线虫也遵循嘱咐把碎片全部吃光，再一条条从麻木的小穴里钻出来。虚脱的昴已经不会动了，全身潮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猫，张着嘴巴发不出一丝呻吟，只有身体的颤抖证明她还活着。奥托莉把麻绳割断，再打来一盆水把昴的身体擦拭干净，给伤口涂上软膏后拿毛毯把她裹了起来。

一蹶不振的昴全程耸拉着头，缩成一团的样子让本就不大的身形变得更小了。因为太可怜了，奥托莉的冰冷眼神终于缓和了一点，毕竟现在的昴干干净净的，又是原来不含杂质的昴了。至于那盆东西……

奥托莉淡漠回眸，弯腰拿起水盆，眼神冷酷地凝视着血味浓郁的红黑色粘液。虽然以前妹妹出生时有抱过孩子的经验，但奥托莉不是那种会对未成形的胎儿保有慈悲的女人，一想到这还是昴受到伤害的证明，就觉得无法原谅。

这时，刚才还没什么反应的昴抬起头，嗡动着嘴唇小声询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真是个蠢问题。奥托莉翻着眼皮心想，为什么被自己逼着注视着这一切还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虽然这就是昴的性格，是自己喜欢她的一部分。奥托莉转身去把血盆递了过去，语气平静地说道：“完全碎掉了，你自己分辨吧。”

“啊啊……！”扑面而来的强烈气味让昴下意识屏住呼吸，血盆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发着自己的余温，发黑的血红色完全占据了昴的视野，这是比凌辱更加恐怖的精神折磨。昴的身体剧烈颤抖，眼眶再次溢满泪水，本以为会哭出来，结果她唔地一声吐了出来，发酸的胃汁正好吐在了盆里。

“弄脏了啊，只能扔掉了，你先喝水补充水分，我去处理。”呕吐物落入盆里是好事，方便一起埋了，蚯蚓和蛆虫也会高兴的。奥托莉在心里想着，语气依旧平静地过分，端着血盆走出龙车，为了不让昴趁机做傻事，弗鲁夫还叹息着抬头帮自己盯梢在车厢里缩成一团的昴。

奥托莉不会让昴孤单太久，把手洗干净后就迅速回来了。龙车里的空间有限，奥托莉在刚刚捆绑着昴帮助其流产的地方旁边铺了一个温暖的地铺，再抓着昴的手把她轻轻拉过来，冰凉的触感让自己不由蹙眉。

“累了吗？这里很安全，只有我。不会再让菜月小姐经历那种事情了，教训你的话明天再说……和以前一样，躺进来，睡吧。”

昴没有挣扎就被自己拽入被窝，奥托莉的手臂环着她，轻轻拍着蝴蝶骨明显凸起的清瘦后背。记得昴刚苏醒时眼睛里还流转着光，现在像是看不到星星的黯淡天空，连呼吸都在颤抖，自己刚才对她是不是太过分了？连弗鲁夫都在叹气。

但是，奥托莉的脑海里浮现出刚解救出来的昴，被无数人的气味覆盖的她，比现在的她更为破碎。毕竟人生是轻易能被毁掉的东西，一旦毁掉就回不去了，我们生下来就是这样如履薄冰的生物，昴应该学习这个道理。也幸好自己还能把她拼回去，如果来晚一步……

明天教训她时还是注意点措辞吧。奥托莉把下巴放在昴的头发上心想，她的大脑十分清醒地明白，就算想再怎么温柔对她，也无法和以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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