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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黑屌隔衣磨玉户,莹儿浪叫欲焚身,2

小说:贞观绿苒庄同人 2025-09-05 13:45 5hhhhh 6490 ℃

窗外透进微曦,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身旁的莹儿仍在熟睡,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安静地覆在眼睑上,呼吸均匀绵长。只是她眉头微蹙,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她的睡姿不再是往日的端庄,而是微微蜷缩着,像是在无意识地保护着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凌乱的青丝铺散在枕上,几缕被汗水打湿,黏在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和光洁的额头上。被子滑落了一半,露出她雪白细腻的香肩和一部分胸脯,上面隐约可见一些暧昧的红痕,那是昨夜疯狂肏干留下的印记。空气中,她身上散发出的不再是平日里那清雅的体香,而是混合了汗味、扎哈的精液味以及她自己淫水气味的、一种极其淫靡复杂的气息。

我静静地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昨夜的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回放:她被扎哈用各种姿势疯狂肏干时的浪叫,她命令扎哈控制射精时的女王姿态,她命令我舔脚、撸管学狗叫时的残忍与戏谑…这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一种既痛苦又兴奋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我的灵魂里。我恨自己的无能,嫉妒扎哈的强悍,却又无比迷恋这种被NTR、被羞辱的极致快感。我知道,我已经彻底沉沦,无法自拔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莹儿似乎被窗外渐亮的天光惊扰,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平日里清澈明亮的眸子,此刻因为宿夜未眠和纵欲过度而显得有些惺忪和迷蒙,带着一丝刚刚醒来的茫然。

她似乎还没完全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以及昨夜发生了什么。她轻轻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想要伸个懒腰,但随即便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的闷哼,秀眉再次紧紧蹙起。显然,昨夜那番超乎寻常的粗暴欢爱,给她娇嫩的身体带来了不小的负担,尤其是那被巨大黑屌反复蹂躏的骚屄,恐怕早已红肿不堪。

她的目光缓缓移动,终于落在了我的脸上。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眼神中的迷茫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神色——有羞耻,有疲惫,有尚未完全消散的情欲余韵,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昨夜快感的回味和…对身旁这个“共犯”的依赖?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闪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也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道歉?安慰?还是…继续探讨昨夜的“感受”?似乎都不合适。我们之间,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一种建立在背德、羞辱和共享秘密之上的、扭曲而又稳固的关系。

最终,还是莹儿先打破了沉默。她动了动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鼻音:“水…”

她沙哑的声音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我疲惫的神经。那一个简单的“水”字,在此刻这狼藉不堪、弥漫着荒唐气息的卧房里,却显得如此真实,如此…日常。仿佛昨夜那颠鸾倒凤、极致疯狂的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

我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那股混合着汗、精液和残余媚香的味道依旧浓烈,刺激着我的鼻腔,也再次唤醒了身体深处那混杂着疲惫和诡异兴奋的记忆。身体如同散了架一般酸痛,尤其是腰部和大腿根部,昨夜数次不受控制的早泄几乎榨干了我所有的精力。

但我还是挣扎着,小心翼翼地从她身后挪开,尽量不惊动她。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毯上,昨夜丢弃的那只鼓鼓囊囊的白色避孕套就在脚边不远处,我下意识地避开,仿佛那是什么会污染灵魂的秽物。撕裂的酒红色旗袍碎片凌乱地散着,如同战败的旗帜。

我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强撑着酸痛的身体,走到桌边,拿起茶壶。入手冰凉,昨夜的茶水早已冷透。我只得拿起空杯,走到外间,从暖炉上取下一直温着的水壶,倒了半杯温热的白水。水汽氤氲,带着一丝暖意。

端着水杯走回床边,莹儿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只是眼神不再那么茫然,而是静静地看着我走近。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嘴唇有些干裂,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显示出昨夜的疲惫。那双总是流转着或清冷或妩媚光彩的眸子,此刻也显得有些黯淡无神,只剩下一种沉淀下来的、混合着羞耻和依赖的复杂情绪。

我走到床沿坐下,将水杯递到她唇边,声音因为一夜未眠也有些沙哑:“莹儿…喝点水润润嗓子。”

她没有立刻去接,只是看着我,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她只是微微张开了干涩的嘴唇,顺从地就着我的手,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温水。

看着她这副脆弱无助的模样,与昨夜那个在黑屌下浪叫连连、甚至还能残忍命令我的女王形象判若两人。这种强烈的反差,再次拨动了我心中那根名为“绿帽”的琴弦,带来一阵混杂着怜惜、占有和变态兴奋的奇异悸动。

温水似乎缓解了她喉咙的不适,也让她恢复了一些气力。她不再就着我的手,而是伸出自己那只戴着黑桃戒指的、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了水杯,自己捧着慢慢喝着。

我看着她裸露在外的、雪白细腻的香肩上那些暧昧的红痕,以及被子下那若隐若现的、经历过疯狂蹂躏的身体轮廓,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昨夜她被扎哈用各种姿势疯狂肏干的画面再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还有她命令我舔脚、撸管学狗叫的羞辱…

我定了定神,压下心中翻腾的绮念和屈辱感,尽量用一种温和关切的语气,轻声问道:“莹儿…身子…可还好?昨晚…扎哈那孽畜…没弄疼你吧?下面…是不是很难受?”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问出这句话,既是作为丈夫的本能关切,也隐藏着一丝…想要确认她昨夜感受的、病态的好奇心。

听到那句带着颤抖的关切询问,尤其是“扎哈那孽畜”、“弄疼”、“下面”、“难受”这几个直白又刺耳的词语,李莹捧着水杯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温热的水洒了几滴在被面上,洇开浅浅的水痕。

她的脸颊倏地飞起两抹病态的红晕,眼神慌乱地闪躲开去,不敢与那探究的目光对视。昨夜那被巨大黑屌贯穿、撕裂、疯狂肏干的画面,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脑海,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那被撑到极限的酸胀疼痛,以及…那羞耻却又无法否认的、灭顶般的快感。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又似乎是在对抗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羞耻。最终,她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蚋,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没…还好…就是…有点疼…”她避开了“扎哈”和“下面”这些更具刺激性的词汇,只含糊地承认了疼痛。

这种避而不谈的态度,反而更勾起了人心底的窥探欲。看着她那副既羞耻又虚弱、眼角眉梢却又残留着一丝被肏过的慵懒风情,一股混合着怜惜、愧疚和病态兴奋的复杂情绪在心中翻腾。

“让为夫看看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伸出手,轻轻拂开她额前汗湿的乱发,“我是大夫,总归放心些。若是伤着了,也好及时用药。”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充满了丈夫对妻子的关爱,但那眼神深处,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想要亲眼确认那骚屄被蹂躏痕迹的阴暗渴望。

李莹的身体猛地一僵!几乎是立刻就想要拒绝!让夫君…检查她那刚刚被别的男人(还是个黑奴)肏得一片狼藉的骚屄?!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羞耻!

但迎上那双看似温柔关切、实则带着某种执拗和期待的眼睛,拒绝的话却卡在了喉咙里。她知道他的癖好,也知道自己昨夜的放浪…某种程度上,她默认了这一切的发生,甚至…也享受了其中的快感。此刻再故作姿态地拒绝,似乎显得矫情又虚伪。更何况…她下面确实火辣辣地疼,被那般粗暴对待,说不定真的伤着了…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内心挣扎后,李莹缓缓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着,算是…默认了。只是那紧紧攥住被角、指节发白的手,暴露了她内心的极度紧张和羞耻。

得到默许,心底那份隐秘的兴奋几乎要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以及那件仅仅是随意披着的、早已遮不住春光的外衣。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雪白胴体上那些星星点点的暧昧红痕,那是昨夜疯狂肏干时被抓、被捏、被吮吸留下的印记,如同雪地里散落的红梅,带着一种凌虐后的凄美。视线缓缓下移,来到那片最隐秘的所在…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眼前的景象还是让呼吸不由得一滞。那原本粉嫩精致的骚屄,此刻红肿得厉害,屄唇微微外翻,颜色也变得有些深暗,如同被蹂躏过的娇嫩花瓣。穴口处依旧湿滑泥泞,残留着昨夜混合了淫水、汗水甚至可能还有扎哈体液(尽管戴了套,但谁知道呢…)的粘稠液体,散发着一股浓郁腥膻的气味。顶端那颗小小的阴蒂也红肿挺立着,似乎还残留着昨夜被反复刺激的敏感。

李莹感受到那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羞耻得浑身都在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死死咬住嘴唇,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别怕,我轻点。”用尽量平静的声音安抚着,然后伸出手指,轻轻拨开那红肿的屄唇,想要看得更仔细些。指尖传来的触感湿滑而滚烫,那里的温度比身体其他部位要高得多。

“嗯…”李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猛地向后缩了一下!那被粗暴对待过的娇嫩屄肉,此刻敏感到了极点,即便是如此轻柔的触碰,也让她感到一阵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羞耻刺激!

仔细查看了一番,还好,并没有明显的撕裂伤,只是因为过度摩擦和长时间的扩张导致了严重的红肿和一些细微的擦伤。看来扎哈那孽畜虽然粗暴,但还算有点分寸,或许也是避孕套起到了一定的缓冲作用?当然,更可能是李莹天生媚骨,屄内柔韧,又淫水充足,才能承受住那般非人的蹂躏。

“还好,只是有些红肿擦伤,没有大碍。一会儿让丫鬟准备些紫草膏涂抹一下,再用温水好好清洗清洗,休息两天就好了。”确认了伤势不重,心中那份担忧(以及隐秘的失望?)终于放下。收回手,指尖还沾染着她湿滑滚烫的淫水,忍不住凑到鼻尖闻了闻,那股混合了她独特体香和腥膻骚味的气息,让刚刚平息下去的欲火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重新为她盖好被子,遮住那诱人的春光。李莹似乎也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脸上红晕稍褪,但眼神依旧不敢看。

“琳儿!”扬声朝门外唤道。

很快,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房门被轻轻推开,琳儿那张清秀的小脸探了进来。“老爷,夫人,您叫奴婢?”

当琳儿的目光扫到卧房内的景象时,她整个人都惊呆了!地上散落的破碎衣物、那只装着不明液体的白色套子(虽然她可能不知道是什么,但那形状和位置足以引人遐想)、空气中弥漫的浓烈气味、床榻上几乎赤裸着身体、脸色苍白疲惫却又带着异样潮红的夫人…这一切都强烈地冲击着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丫鬟的感官和认知!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随即又变得煞白,眼神惊恐地瞪大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转身逃走!

“慌什么?”用平静的语气叫住了她,“去准备些热水,再拿些干净的衣物和紫草膏来,伺候夫人沐浴更衣。”

琳儿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强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低着头,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应道:“是…是!奴婢这就去!”说完,便如同逃跑般匆匆退了出去,连头都不敢抬。看着她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可以想见,今早的所见所闻,对她造成了多大的冲击。这颗好奇又腹黑的种子,或许会因此而生发出更加难以预料的枝芽。

将近午时,卧房内终于恢复了整洁。狼藉的痕迹被清理干净,空气中重新点燃了清雅的熏香,仿佛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疯狂从未发生过。

李莹已经沐浴更衣完毕,换上了一身素雅的湖蓝色家居常服,松松地挽了个发髻,未施粉黛的脸上虽然还带着疲惫和苍白,但眉宇间的慌乱和羞耻已经淡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雨过天晴后的平静和…一丝更加深沉的慵懒妩媚。她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捧着一卷书,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恬静得如同一幅仕女图。

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她没有抗拒,顺从地靠了过来,将头枕在肩上,鼻尖传来她沐浴后清爽的发香和淡淡的体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紫草膏的药味。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依偎着,享受着这暴风雨后的宁静。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驱散了清晨的寒意,也似乎驱散了心中最后的那一丝阴霾。

昨夜的疯狂、羞辱、疼痛、快感…仿佛都成了遥远的记忆碎片。此刻剩下的,只有一种经历过共同秘密后产生的、更加紧密、更加扭曲的依存感。我们都深爱着对方,这一点毋庸置疑。只是这份爱,早已在无数次的试探、沉沦和互相“成全”中,变得不再纯粹,染上了浓重的、属于我们两人的、独特的色彩。

“过几日…‘贞观绿苒庄’那边…应该就能彻底完工了。”沉默了许久,还是先开了口,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期待,“到时候…我们搬过去住些时日?”

李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她当然明白那“贞观绿苒庄”意味着什么。那是为了满足我们共同的、隐秘的欲望而建造的“乐园”。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将脸埋得更深了些,许久,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看着莹儿那虚弱却又带着复杂情绪的默认,心中那份扭曲的满足感与作为丈夫的责任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你且歇着,我去看看汤药。”

起身离开卧房,穿过回廊,走向厨房。清晨的府邸已经开始运转,仆人们各司其职,见到我纷纷躬身行礼,但眼神都有些闪烁,不敢与我对视太久,显然昨夜卧房那不同寻常的动静,即便隔着厚厚的墙壁,也或多或少传出去了一些风声,只是无人敢议论罢了。

来到厨房,一股药材与鸡汤混合的香气扑面而来。厨娘正小心翼翼地看着炉火上的砂锅。“老爷。”见我进来,她连忙起身行礼。

“夫人的汤药如何了?”我走到炉边,掀开盖子看了一眼。砂锅里是精心熬制的乌鸡汤,加入了当归、黄芪等补气养血的药材,汤色醇厚,香气浓郁。昨夜她那般耗费体力,又流失了不少体液(无论是淫水还是汗水),确实需要好好补一补。

“回老爷,已经熬好了,正温着呢。”厨娘恭敬地答道。

“嗯,盛一碗来。”我点点头。

厨娘连忙取过一只干净的白瓷碗,小心地撇去浮油,盛了满满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我接过托盘,转身离开厨房,留下身后那几个似乎松了一口气的仆人。

回到卧房,莹儿依旧靠在床头,只是眼神不再那么空茫,似乎在想着什么。看到我端着汤药进来,她的目光微微动了一下。

“来,莹儿,趁热喝了。”我在床边坐下,舀起一勺温热的鸡汤,轻轻吹了吹,递到她唇边。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将那勺鸡汤喝了下去。或许是因为身体确实虚弱,又或许是我的温柔体贴让她感到安心,她没有再抗拒,一勺一勺地,安静地将那碗补身汤药喝了个干净。期间,她的目光始终低垂着,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真实的想法。

喂完汤药,又陪她说了会儿话,见她脸上倦意又起,便扶着她躺下,为她掖好被角。“好好歇着,医馆还有些事,我去去就回。”

莹儿轻轻“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离开卧房,径直去了书房。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昨夜那疯狂的画面和浓烈的气味似乎才稍稍从脑海中淡去一些。书桌上堆放着前些日子积压下来的医案和账簿。我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些枯燥的文字上来。

翻看着病人的脉案记录,思考着用药的调整;核对着药材的进出账目,计算着医馆的收支…这些日常的、属于“武滔大夫”的工作,在某种程度上,成了我逃离内心那片阴暗泥沼的暂时避难所。通过扮演好这个社会身份,似乎能稍稍减轻一些昨夜行为带来的负罪感,尽管我知道,那份隐藏在儒雅外表下的、对绿帽和羞辱的渴望,早已如同跗骨之蛆,无法剥离。

处理完手头的事务,已近午时。我站起身,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窗外后院的方向。扎哈那孽畜…现在应该也在休息吧?昨夜把他折腾得够呛,也不知道他那根引以为傲的大鸡巴,有没有受到什么“损伤”?呵…想到这里,一丝恶意的快感又悄然升起。

但眼下,还有另一件事需要处理。

我没有立刻离开书房,而是吩咐守在门外的小厮,去把琳儿叫来。我需要确认一下,这个小丫头今早到底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以及…她现在是什么想法。

片刻之后,琳儿低着头,脚步细碎地走了进来,在离书桌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怯生生地行了个礼:“老…老爷…”她的声音依旧带着明显的颤抖,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小脸煞白,完全不复往日的活泼灵动。

“嗯。”我放下手中的毛笔,抬起头,用一种看似温和、实则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她,“坐吧。”我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琳儿似乎没料到我会在书房召见她,还让她坐下,顿时更加紧张,连忙摆手:“不…不用了,老爷,奴婢站着就好…”

“坐。”我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琳儿吓得一个哆嗦,再也不敢推辞,小心翼翼地在椅子边缘坐下,只坐了小半个屁股,身体绷得紧紧的,头埋得更低了,仿佛地上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

“今早…辛苦你了。”我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状似随意地开口。

“不…不辛苦…伺候老爷和夫人,是奴婢的本分…”琳儿结结巴巴地回答。

“哦?”我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地锁定她,“本分?那你说说,今早…你都看到什么‘本分’了?”

琳儿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拼命地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哭出来:“没…奴婢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老爷饶命!夫人饶命!”

看着她这副吓破了胆的模样,我心中了然。看来,她确实是看到了或听到了不少足以让她魂飞魄散的东西。那地上的狼藉,空气中的味道,还有莹儿那明显不正常的疲态…足以让一个聪明的丫头猜到七八分。

“没看见?没听见?”我冷笑一声,语气骤然转冷,“最好是这样。有些事情,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更不该说的…烂在肚子里,明白吗?”我加重了语气,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奴婢明白!奴婢明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一定烂在肚子里!”琳儿如同小鸡啄米般拼命点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又觉得敲打得差不多了。过犹不及,把她逼急了,万一做出什么傻事反而不妙。而且…看她这副惊恐又似乎带着一丝异样兴奋的复杂表情,或许…稍加引导,她也能成为一个不错的“观众”,甚至…“参与者”?她那腹黑的潜质,说不定能在这种刺激下被激发出来。

“好了,别哭了。”我缓和了语气,递过一方手帕,“我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你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琳儿接过手帕,胡乱擦了擦眼泪,依旧不敢抬头。

“只要你管好自己的眼睛、耳朵和嘴巴,安安分分地伺候好夫人,府里自然亏待不了你。”我顿了顿,加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夫人身边,总需要几个贴心可靠的人,你说是不是?”

琳儿似乎听懂了我的暗示,身体微微一震,抬起头,用那双还带着泪痕的、又大又亮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除了恐惧,似乎还多了一丝…异样的光彩?她连忙低下头,声音虽然依旧带着颤抖,却比刚才坚定了一些:“是…奴婢明白了!奴婢一定对老爷和夫人忠心耿耿!”

“嗯,下去吧。”我满意地点点头,挥了挥手。

琳儿如蒙大赦,连忙起身行礼,然后低着头,脚步匆匆地退了出去。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我知道,这条线…算是暂时稳住了。至于以后如何发展,就看她的“悟性”了。

接下来的几日,府邸内仿佛真的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我每日按时去医馆坐诊,处理府中杂务,扮演着称职的丈夫和严谨的大夫。莹儿的身体在精心调养下,也一日好过一日。那晚留下的红肿和酸痛渐渐消退,苍白的脸色也重新变得红润起来,只是眉宇间似乎总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慵懒倦怠,不似以往那般清冷,反而平添了几分成熟妇人的妩媚风情。

我们之间似乎形成了一种新的默契。绝口不提那晚发生的任何事情,仿佛那只是一场荒唐的春梦。白天我们依旧像往常一样相处,我为她诊脉调药,她为我整理衣衫,偶尔也会在庭院里散步闲谈,或者对弈品茶。但到了夜晚,卧房内的气氛却变得有些微妙。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急于进行各种情趣挑逗,只是安静地抱着她睡觉。而她,也似乎默认了这种“纯洁”的相处模式,只是偶尔在睡梦中,会无意识地翻身过来,将温热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或者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带着潮湿鼻音的梦呓…

我知道,那晚的经历,如同投入湖心的石子,虽然表面恢复了平静,但水面下的涟漪却从未停止。那被巨大黑鸡巴狠狠肏开的骚屄,那被粗暴对待却又带来极致快感的身体记忆,早已在她心底种下了难以磨灭的种子。此刻的平静,不过是在积蓄着下一次爆发的能量。

这一日午后,阳光正好。莹儿正站在窗边,指挥着几个仆人将一些衣物和日用品打包入箱。她看起来精神很好,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指挥若定,颇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夫人这是在收拾什么?”我走上前去,明知故问。

莹儿回过头,脸上露出一丝略带羞涩的笑容:“夫君忘了?前几日不是说好,等‘绿苒庄’那边收拾妥当了,我们就搬过去住些时日吗?算算日子,也该差不多了。”她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但那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不易察觉的亮光,却暴露了她内心并非如表面那般平静。或许…她也在期待着,在那座专门为我们“游戏”而建造的庄园里,会发生些什么?

“是啊,是该准备了。”我笑了笑,走上前,从背后轻轻环住她的腰肢,将下巴抵在她散发着清香的发顶,“那边清静,正好让你好好休养一阵子。”我顿了顿,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而且…那里的床…可比咱们府里的要‘有趣’多了…”

莹儿的身体微微一僵,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嗔怪地用手肘轻轻撞了我一下,却没有推开我。“夫君又浑说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恼,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和…隐秘的期待。

看来,前往“贞观绿苒庄”的计划,可以正式提上日程了。而莹儿…她似乎也已经做好了迎接新一轮“游戏”的准备。至于她内心深处,是否会主动去寻找那能带给她极致快感的黑色巨屌…时间,会给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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