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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託】收屍人,2

小说:二創短篇集錦:R-18G 2025-09-05 13:45 5hhhhh 3600 ℃

我很容易想像出這突然發情的男人是如何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向擂台,好不容易才坐到一旁的長板凳上,甚至沒有餘力脫掉已經濕透的摔角服,馬上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迫不及待地握住自己亢奮難耐的雞巴。粗糙的大掌熟練地擼握這昂揚的雄柱,蓋住雄碩飽滿的龜頭反覆搓揉,他對這些最能刺激身體敏感點的動作瞭若執掌,急切尋求著銷魂無比的放鬆,就像是每次結束鍛鍊後總會來一次的稀鬆平常。

然而這一次,直襲李剛腦海的歡暢刺激卻比平時強烈好幾倍,像是一場滅頂海嘯撲面而來,又像是一陣突發風暴將他捲向高空。他理所當然地越撸越起勁,就連脖頸都不禁高高仰起,隆起的喉結不斷跳動,渾身也盪起難以遏止的酣暢酥顫。滑膩的水聲與粗獷的悶吼糾纏不清,粗昂雄偉的巨物轉眼就迎來了生平最猛烈的大噴發,滾燙的山火奔然四濺,浩浩蕩蕩地射了好幾分鐘都沒辦法平息……

這魁梧的彪形大漢直到死前最後一刻都找不回作為特警的勇猛剛毅,只是沉溺在不可自拔的高潮中射個沒完。稠熱的精液泡透了這魁梧壯漢的下半身,在摔角服上染出大片深色的濕漬。好幾道猛烈噴發過的痕跡滲穿了衣服的布料,痛快地飛越他的面龐,淋在那剃得比草皮還短的俐落寸頭上,噴在天花板上的濃稠精液直到現在都還在滴滴答答地落到他的遺體上。眼前的盛況令我不禁懷疑這男人是死於精盡人亡,這肯定是世上最憋屈的死法之一。

我試著脫下李剛這身黏答答的摔角服,李剛的手掌內側也沾滿了大量的精液,就連以抗磨耐扯聞名的摔角服都在兩枚乳頭的位置被他徒手撕出了兩片小洞,黝黑挺拔的乳頭都被捏到變形了,像極了兩粒乾癟的葡萄乾徹底失去了彈性。倘若這男人有泌乳的本領,想必也已經被自己親手榨得一滴不剩。

好不容易把這名巨漢脫得一絲不掛,我放肆地搓揉李剛那宛如導彈彈頭般的碩大龜頭,試圖壓榨這男人最後的精華。遺憾的是,這頭豪放不羈的猛牛就連射精都是使盡全力、毫無保留,竟然早就把所有的庫存射到彈盡糧絕。即使被滿懷不甘的我威脅似地掐緊雄卵,依然堅挺發燙的砲管也只是不屈地顫抖了好幾下,才勉強洩出幾縷稀薄如水的精液。

呸,中看不中用。

也不知道是多麼淫蕩的性幻想在最後一刻徹底征服了這頭力大無窮的壯漢,是楚楚動人的嬌嫩柔情融化了堅如頑鐵的意志,亦或是比他更加粗勇不馴的蠻橫巨力掰彎了他的豪邁直率。不論如何,相較於前面兩名特警猝不及防的慘烈死狀,李剛無疑是死於無與倫比的歡快之中,儼然到了即使要為此獻出性命都在所不惜的地步。

這麼一來,只能由我來幫這門大砲繼續添補彈藥了。

我揪住李剛那射無可射之後變得軟塌塌的睪丸,乾脆果斷地一掐即碎,享受著這百摸不膩的札實手感在掌中應聲破裂的踏實快樂。短促的噗哧一聲便是下令重新開火的信號,慘遭絕後的李剛渾身再次緊繃,既激動又絕望地抽搐起來。卡在他尿道裡的最後一縷稀精被竄向尿道的濃稠卵黃奮力擠了出去,雄厚熾熱的精華宛如砲火轟鳴,黏糊濃稠的卵黃幾乎全砸在他自己偉岸壯碩的肉體上,從連綿起伏的腹肌到壯闊飽滿的胸脯都無一倖免。

這銅牆鐵壁般的雄壯胴體在實戰中幾乎無懈可擊,堅碩剛強的肌肉熬過了艱苦的抗擊打訓練,不論在怎麼樣的絕境中都是小隊最可靠的肉盾,別說是來自格鬥高手的拳打腳踢,哪怕是打在身上的子彈都沒見得能夠停下李剛的腳步。然而如今這不曾屈服過的堅毅輕易粉碎在我的掌心裡,徹底失去了完好的形狀,在一次次的猛烈噴發下變得越發乾癟頹靡。

在把身為男人的一切全都射盡之後,這魁梧粗獷的壯漢終究還是癱軟了,鍛鍊大半輩子的肌肉再也沒有意義,穩如泰山的粗壯體格只是徒然增加我運屍的難度。

黃志勇和雷星這下又有個伴了,這位皮粗肉厚的壯漢將會以頭部朝下的姿勢被塞進垃圾箱,攔腰掛在垃圾箱聳立的外壁上,蠻張多毛的一雙粗腿則晾在外頭,濕膩淫濫的汁水流遍他的小腿肚,從垂落的腳趾上滴答滴答地滋潤著乾涸的泥土。接下來,還會有更多隊友陪他們一起上路。

確認了一樓已經沒有任何目標之後,我沿著樓梯來到二樓的主臥室。

倘若先前那附設長型浴缸的舒適浴間,以及設備齊全的重訓室帶來了一種度假山莊般的愜意氣氛。那麼這間被三張雙層鐵架床與六個高聳的軍用鐵櫃所擠滿,除了休憩與儲物之外再無它用的主臥室,便確實展現出軍隊化管理特有的死板肅穆。

就在最靠近門口的那張鐵架床的下層,一名死透的年輕特警就待在自己的床位上,一張枕頭就蓋在他的臉上,雖然看不到臉,但是在靠床頭的那一側就插著這男人的名條:「陸天虎」。

倘若先聽過陸天虎的大名,再回想起他在隊上的代號,或許會覺得這是便宜行事了,然而陸天虎在小隊裡的表現是一點也沒有愧對猛虎之名。正如他的其他同伴一樣,健碩發達的四肢、高大威武的體魄,儼然是一名熬過嚴格訓練的剛毅戰士。在此之上,他的八極拳技藝更是了得,雖說緝捕犯人的功績也不少,不過最令大夥印象深刻的,還是去年那場與其他特警小隊的交流比試。當時的陸天虎獨自站在擂台上,宛如鎮守一方的猛將牢不可撼。

不論是年輕力壯的新人,還是自信滿滿的老手,站到擂台上都沒能撐過一個回合就成了陸天虎的拳下敗將。等到對面整個小隊都在擂台上全軍覆沒之後,對方的教官已經氣到七竅生煙,索性脫下衣服,直接跳上台直言要和陸天虎比劃比劃。

那名自不量力的教官是當天唯一一個躺在擔架上被扛出去的,他那鼻青臉腫的醜態也是讓陸天虎獲得「鋼拳」這名號的緣由。

然而這叱吒風雲的剛拳鐵漢,如今卻是以一種極為滑稽的死狀躺在床上。

陸天虎的雙頰泛著潮紅,即使緊閉著雙眼,彎成八字型的眉毛與頹然張開的嘴巴仍像是做著一場翻雲弄雨的美好春夢。粗偉發達的雙臂抱住自己壯碩有勁的雙腿往外盤開,宛如一隻翻肚牛蛙大咧咧地翹起緊緻壯實的屁股,想必是在死後被殺手刻意擺弄出來的

身為一名習武之人,方稜成塊的兩瓣臀大肌作為人體最大片的肌肉,也是陸天虎全身上下鍛鍊得最好的部位,發達結實的壯臀是承上啟下的中流砥柱,為他提供穩固不移的下盤力量,就連隊上最重視肉體鍛鍊的李剛都得甘拜下風,然而這兩塊牢靠的壁壘已經被撬開了,張弛的肉穴敞露在外,顯然經歷了百般蹂躪。

被精液泡得濕軟的軍綠色內褲原本好端端地穿在陸天虎身上,如今卻是被隨意揉成一團,像是塞子一樣堵進他大大敞開的後穴裡,想必連腸道內部都已經被精液灌得滿滿當當。他那軍綠色的緊身背心被往上掀起,雕塑般完美的六塊腹肌與方稜厚實的胸大肌袒露在外,被捏到發扁的乳頭上還能瞧見清晰的齒痕。雄挺粗脹的陰莖就抵在陸天虎的肚臍眼上,濃濁如醬的精液澆得他滿身都是。

無論這精悍強大的男人在作戰中有多麼警醒敏銳,替隊友們察覺過多少潛伏的陷阱與埋伏,一旦待在熟悉的據點裡、躺在熟悉的床舖上,還有身經百戰的同胞正在外頭輪勤站哨,也難免流露出鬆懈的一面。他根本不可能想到,當他放心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時候,在外頭站哨的黃志勇已經成了吊在橫樑上搖搖晃晃的屍體,就連總是和他並肩作戰的李剛與雷星都在死前達到了絕頂的高潮,早就默默沒了呼吸。

就連他自己都沒能展現自豪的拳腳功夫,強效的催情藥就趁著睡夢把他的意識拖入無可自拔的快感泥沼中。歷經千錘百鍊的勇猛肉體淪為洩慾的工具,被按捺不住的殺手強行撬開未經開鑿的後穴,反覆頂撞敏感至極的前列腺操得欲仙欲死,滂沱不絕的酥麻快感從雞巴的根部扶搖直上,轉眼就滲透到最高處的龜頭梢。

曾經氣宇軒昂的雄壯男人盡情喘出酣暢的騷叫,彷彿整個人都快要融化在這無與倫比的歡快中。深陷睡夢中的他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下意識地握住癢得難受的雞巴,當著殺手的面飛快地打起手槍。淫靡的水聲與不堪的浪吼此起彼落,轉眼就射得他滿手都是自己的稠白熱漿。

我不客氣地摸向陸天虎山嶽般崎嶇不平的腹肌、揉捏那飽滿厚實的大胸、游移在青筋虯結的粗臂與堪比棟樑的壯腿,鍛鍊到一絲不苟的武人肉體幾乎摸不到柔軟的部位。不論我如何放任內心的想像,為這男人的死法補充更多窩囊可笑的細節,這雄赳氣昂的猛虎反正是不可能跳起來反駁我了。

我索性把陸天虎整個人翻了過來,朝著那紮實有勁的臀部揮出乾脆的巴掌,一下、兩下、三下,響亮的拍打聲聽起來格外過癮。不論陸天虎最自豪的八極拳是師從何方,他的師父要是聽到這小子死得如此憋屈,想必也會用同樣的方法狠狠教訓這個不成材的弟子才是。

然而也不知道是這羞恥萬分的責打真讓陸天虎的身體想起了那位他從未打贏過的師父,還是這反覆擊打臀部的餘勁與後穴被抽插時的衝擊太過相似。這看似堅實壯碩的臀部比我想像得還要禁不起打,才沒打個幾下,緊繃的臀大肌就被打得鬆弛散軟,本該死透的陸天虎也開始渾身抽搐,抖擻的雞巴更是在亢奮的狂顫中射出了更多濃郁的精漿,直到死前都沒想過自己還有如此淫蕩荒唐的一面。

等到陸天虎的屁股被打得滿是手印形狀的瘀青,粗挺的雞巴幾乎射乾了雄性的精華,只能汩汩流出孱弱的之水之後,我便轉移目標,一把撈向陸天虎那垂在雙腿間的飽滿碩睪,稍加使勁握緊,已經很習慣一身陽剛氣概的漢子被徹底閹碎雄卵時特有的猛顫,以及那混濁爛碎的卵黃被噗哧噗哧地擠出尿道的滑暢俐落。

於是,裝滿了特警遺體的垃圾箱裡又多了一具曾經彪炳的男人。

之後我又找遍了整個二樓,好不容易找著了第五個犧牲者。雖然這群特警們可能陳屍在任何地方,不過身為特警小隊的教官,人稱「鐵血教頭」的軍天會死在廁所的馬桶前,還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身為整個特警小隊最年長的一員,同時也是負責鍛鍊體能與戰技的教官,年逾35歲的軍天在警界留下的紀錄無疑是最豐富且具有傳奇色彩的。

打從加入這個小隊之前,曾任職新訓教官的他就以硬派作風與累死人不償命的訓練計劃讓數不清的年輕特警叫苦連天,哪怕針對他的投訴書多到連上級都不得不勸他收斂點,軍天卻是始終故我,從來沒把這些規勸當一回事。

然而另一方面,軍天也從不打算以地位來服人,被他一手拉拔的特警們肯定都記得與軍天初次相識時,這豪邁磊落的教官是如何當著大家的面信誓旦旦地保證:只要誰能在徒手格鬥中贏過他,別說是訓練全免,就是要他跪下來舔對方的腳趾都沒問題。

如今軍天擔任特警教官的職位眼看就要邁入第十個年頭,從來沒有一個被他帶過的小夥子能讓他跪下,從來沒有。即使是如今的特警小隊——軍天在報告書中投以百般肯定,是他在十年警涯中帶過最有挑戰性的一屆,甚至毫不吝嗇地表示也許哪天就得舔其中一個人的腳趾了。

然而就在幾天前,軍天才在一場日常對練中把隊上最壯碩耐操的李剛虐得體無完膚。綜合其他隊員的證詞聽來,這原本只是一場點到為止的對決。然而在被軍天單方面地揍到鼻青臉腫、眼冒金星之後,惱羞成怒的李剛甚至連面子都不顧了,當時他那憤怒的悶吼宛如被激怒的鬥牛,朝著這鐵血教官的胯檔冷不防就是一記膝頂。

「哼,臭小子,倒是長點本事了啊。但是……倘若想玩陰的,就別怪俺不客氣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稱不上是對練,只是單方面的輾壓罷了。李剛根本沒能理解軍天教官明明扎扎實實地吃了他一記胯下膝頂,為什麼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下一刻軍天那記毫不客氣的下勾拳便朝他的檔部狠狠還以顏色。於是,生不如死的劇痛從胯下猝然爆發,金剛不壞的肉體、豪爽霸道的性情以及無堅不摧的蠻力都在頃刻間化為烏有。

僅是一眨眼的功夫,剛才還銳不可擋的重磅戰車已經翻覆在地,猙獰痛苦的表情像是嘴裡被強塞了好幾顆檸檬,粗壯的雙臂絕望地掩住慘遭重創的檔部,然而在場的其他隊友很快便注意李剛的拳擊短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挺起高聳的帳篷,緊接著連吸水透氣的布料都開始變得濕透。是的,僅僅一擊,這虎背熊腰的壯漢就被軍天活活打射了。他那無助的哀號逐漸添入一股無法自持的煽情,魁梧的身軀一抽一搐地顫抖著,即使在擂台的外圍都能聞到一股腥膩的雄臭迅速擴散開來。

「臭小子,想法還算不錯,真正的戰場可從不講武德,只有成王敗寇的道理。這次遇上俺的鐵布衫算你倒楣,再回去練練吧!」

雖然軍天最後的話稱得上是一種褒獎,作為當事人的李剛可一點都沒有高興的餘裕,他很快就連摀住檔部的力氣都沒了,只是毫無尊嚴地喘著淫蕩的呻吟,在眾目睽睽下高佇著雄偉的粗屌,一道又一道濃郁濁白的精液不斷射穿單薄的拳擊短褲,化為沸騰的熱泉潑得他滿身都是……

不過奈何軍天再怎麼胸懷期待,也等不到哪個年輕有為的挑戰者以下犯上的一天了。如今的他只是無力地跪在地上,一頭埋進馬桶裡暢飲自己的尿水,雙腿間的粗碩雞巴還保持著頗為堅挺的勃起,抵在冷冰冰的馬桶底座上抹出一道雄厚濃烈的痕跡。

我好不容易把軍天從馬桶裡掀翻出來,終於有幸親睹這鐵血教官的剛毅面龐。這歷經風霜的硬漢有著深邃的五官,剛稜的下巴長著粗硬的鬍渣。曾經堅定銳利的雙眸凝結在死前的橫眉怒目,眼眸卻已經有了往上翻起的跡象,至於他的嘴巴更是早就留不住身為教官的威嚴,頗為滑稽地大大張開,嚐盡了苦澀尿水的舌頭大咧咧地翻出來。

軍天的身材高大魁梧,雄偉的體態有著不動如山的泰然。輕便吸汗的黑色戰術短袖T恤吸飽了汗水與精液,緊貼住他的肌膚襯托出一身英勇可靠的肌肉。壯碩隆起的肩膀像是兩顆大南瓜似的,粗壯有力的膀臂即使扛起任何重任都不會喊一聲苦,飽滿發達的胸肌宛如兩堵沉重的高牆,精壯幹練的肚腩更是被連綿起伏的腹肌擠出深刻的谷線,就像是戰地的壕溝般難以攻陷。

深藍色的戰術長褲與白色的三角內褲被脫到軍天的小腿以下,鬆開的皮帶就掉在一旁的地上。他的粗壯前頸上留著一道明顯的勒痕,甚至壓碎了他的喉結。即使是人見人怕的鐵血教頭,在如廁途中也難免卸下了警惕心,我很容易想像這勁猛陽剛的大叔自己解開皮帶,拉下悶了大半天的褲子和內褲,愜意地仰高脖子、閉起眼睛,享受著身體因持續排尿而掀起些許放鬆的抖擻。

這樣的姿勢正適合讓殺手從身後拿條粗繩勒緊他的脖子,把他整個人往後背起,直到粗壯的雙腿都猝然離地,在半空中倉皇地踢踹划動。還在撒尿的雞巴在身體激烈的掙扎下胡亂甩動,無法捏斷的尿流稀哩嘩啦亂灑亂濺。

縱然是刀槍不入的鐵布衫也熬不過徹底缺氧的絕望,殺手根本用不著去尋求那隱藏在軍天身上某處的罩門來讓他武功盡失,甚至用不著朝他碩大的子孫袋揍上幾拳。窒息的高潮很快就征服了這個長年禁慾的男人,他徹底敗給了翻騰欲射的慾望,奮力挺起的公狗腰再也不是為了掙脫,而是為了能射得更高;在喉頭翻騰的嘶吼逐漸沒了怨懟,再也無力遏止脫韁野馬般的射精衝動大舉攻破精關。

軍天肯定射得頗為豪邁,倘若過去真有哪個新人特警能在訓練中把他擊潰,並提出想要玩弄雞巴的願望,這豪邁磊落的男人肯定也只會大笑三聲,任由那位膽大的新人予取予求。如此說來,他的下場也可說是死得其所。

直聳堅挺的雞巴就像是一把鋒利的長槍,朝前方的敵人發起致命的連番突刺,高高噴起的精花一度射在他老練俊挺的面龐,長年以來堅持不懈的、總有一天要獻給情有獨鍾的對象的溫存全成了殺手的戰利品。至於這鐵血教官究竟是死於窒息或是射精過猛,就不是我能猜透的了。

不過出於個人好奇,我還是把軍天從頭到腳仔細摸了一遍,試圖找出這鐵血硬漢的罩門所在。最後是在我摳向他那凹陷的肚臍眼時,這不曾落敗的教官忽然渾身一抽,堅挺昂起的雄根激動地翹高,像是被觸動了某種開關似的竭力想要射出些什麼,最後卻只是嘩啦嘩啦地甩出更多熱尿,把自己搞得更加滑稽不堪。

軍天的遺體很快也到了他該去的地方,原本寬敞的垃圾箱幾乎快要被這些人高馬大的特警們給塞滿了。這漫長的工作終於快要步入尾聲,我再度踏入別墅裡,準備尋覓最後的目標——江天龍。

老練的獵手能夠追蹤足跡與氣味,機敏的獵物也能聽見弓弦的震顫,只是很多時候,人們並不清楚自己是哪一方。

江天龍隱約有種山雨欲來的預感。在這臥虎藏龍的特警小隊裡,作為運籌帷幄的隊長率領眾人執行過無數任務的他,對於大家的實力是再清楚不過。既然現在所有隊員全都坐鎮於此,這座訓練基地便是這世上最安全的地方,這點無庸置疑。

然而江天龍就是感到危機已至,某種蜷伏在黑夜中的惡意蠢蠢欲動,就像是一條無聲的巨蟒闖入此地,冷不防地將驍勇的戰士們逐個絞殺。

不過這種不祥的預感並不是讓江天龍停止鍛鍊的理由,尤其紮馬步最忌諱的就是心浮氣躁。這種鍛鍊的姿勢是大多數武術的基本功,因為動作就像是跨坐在馬背上一樣而聞名。此刻江天龍那粗壯的雙腿正往兩側邁開,保持著半蹲姿勢的膝蓋邁得比肩膀略寬,大腿與地面幾乎保持平行,確保了下半身的大部分肌群都遭受到嚴厲的考驗。

江天龍的體格高大偉岸,一身發達強壯的肌肉卻絲毫不顯笨重,對稱而流暢的筋肉線條反而流露出一種媲美猛獸的頑強迅猛。偉然隆起的背闊肌就像是一隻雄鷹傲然振翅,壯碩飽滿的胸膛能與不馴的野牛爭鋒、粗偉發達的雙臂足以徒手制服兇殘的猛虎,健壯有力的雙腿更是宛如有矯健的獵豹寄宿其中。

這魁梧雄壯的男人只穿著一條灰色的雙丁內褲,豆大的汗珠淌遍了筋肉虯結的虎背熊腰,他已經維持這個姿勢有好一段時間了,剛毅俊挺的面龐卻始終洋溢著不容質疑的威嚴,炯炯有神的雙眸毫無倦意,宛如獨行的孤狼主動尋覓著挑戰,抿起的嘴唇,如同樁柱般穩固的下盤更是連一絲不堪的顫抖都沒有,就像是一尊雕像紋風不動。

然後他緩慢站起身,鋒利的目光直視著垂吊在眼前的大型沙包,屏氣凝神地擺出架式,渾身的肌肉因發力而緊繃,蓄足力量的重拳宛如一枚砲彈逕直擊發。

碰——

迅猛、強力且耿直的正拳撞在沙包上震出悶雷般的轟響,劇烈的衝擊在沙包表面掀起一陣波紋,模擬了成年人重量的沙包不堪猛烈的拳勁而往後高高甩起,差點都要撞上了天花板,懸吊著沙包的粗實鐵鏈都因此發出陣陣悲鳴。倘若這一拳是打在真正的人體上,對手肯定已經死於。

不論來者何人,江天龍已經蓄勢待發。倘若他的直覺沒錯,那麼他曾經的得力戰友們現在恐怕是凶多吉少,而待在地下室獨自修練的江天龍就是這股惡意的最後一個目標。那麼他要做的便是養精蓄銳,為壯烈成仁的同伴們報仇雪恨,確保這間地下室成為敵人的葬身之地。

為此他將不講武德,絕不會點到為止。

江天龍冷不防地朝著沙包就是一記犀利的前撐踢,起腿不見影的一腳狠狠踹向沙包的下端。看似隨意的一踢卻積攢了超乎想像的力量,伴隨著一陣蕩透沙袋的震顫,江天龍併攏的腳趾深深埋進沙袋裡。江天龍才一收腿,剛才被他踹過的位置就出現了一個明顯的窟窿,為了扛住拳打腳踢而加固加厚的特製沙袋竟是被他踹出一個大洞,開始唰啦唰啦地流出沙子。

這並非江天龍最凶險的一擊,對他來說卻無疑意義非凡,就連傳授他鐵布衫絕學的師父嚴泰峰都死在這招之下。

對於年輕時就跟隨嚴泰峰習武的江天龍而言,那位有著古道熱腸、豪邁不羈的師父一直是座不可能被撼動的大山,高聳威武的體魄宛如鐵鑄之塔,行雲流水的拳法剛柔並濟,還有那刀槍不入的硬氣功鐵布衫,只要對手無法破解鐵布衫唯一的罩門,再多的豪拳猛踢就不可能傷及嚴泰峰分毫。

即使嚴泰峰對江天龍視如己出,從來不曾藏有什麼不願對徒弟傾囊相授,唯有鐵布衫的罩門——這金剛不壞的硬氣功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籠罩全身,總得在某處形成的唯一弱點,哪怕是身為徒弟的江天龍也不會知曉師父的罩門何在。

因此嚴格來說,那是一場不幸的意外。

年輕時的江天龍從沒指望過能在日常對練中贏過自己敬重有加的師父,只求能在每一次的對練中傾盡全力,讓師父見證自己有所長進。因此那一天的對練和往常相去不遠,江天龍被嚴泰峰層出不窮的攻勢徹底壓制,好不容易拉開距離躲過師父那猛如虎撲的一拳,隱約地察覺到師父刻意留給他的破綻,想都沒想就朝著那破綻踢出了自己再熟練不過的一腳,紮紮實實地踹中師父的下半身。江天龍一點也沒有因此驕縱自滿,反而更加全神貫注,很確定接下來將迎來的是師父猛烈的反擊。

然而事與願違的是,他等到的並不是嚴泰峰的重拳出擊,反而是一股濃濁熾熱的觸感如一記鞭子甩在他的臉上。撲鼻而來的是腥重刺鼻的濃郁氣味,傳入耳裡的是狼狽不堪的失聲慘嚎。江天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座曾令他憧憬不已的雄偉巍峨在頃刻間崩塌殆盡。

老當益壯的嚴泰峰依然屹立著,卻也只是還站著罷了。剛毅的雙眸先是震驚地瞪大,然後一下子就在罩門被破的高潮下徹底渙散了,癡楞張大的嘴巴甚至留不住舌頭,老而彌堅的粗硬鬍鬚都被流出的口水打濕。他那千錘百鍊的勁猛肉體不堪地抽搐發顫,一身充滿爆發力的肌肉頓時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只有剛才被江天龍踹過的檔部逆勢而行地鼓起了一丘高聳的隆起,深色的濕漬以飛快的速度在功夫褲上蔓延開來,強勁有力的噴發輕易就射穿了功夫褲,不僅射到江天龍的臉上,還在淒厲雄渾的哀號聲下越噴越高。

江天龍只能不知所措地看著這一切,看著平時總是笑得比誰都粗獷硬朗,在訓練徒弟時卻又比誰都要嚴厲認真的師父;那個總是再三囑咐著武人萬萬不可沉溺縱慾,平白糟蹋苦練多年的純陽之體,更是不吝於以身作則的師父竟然會頂著無比淫蕩的表情,亢奮地挺起胯檔射個不停。

四十餘年的武人堅持就這麼毀於一旦,義無反顧地射到山窮水盡之後,這座雄偉的大山終於倒下了,倒在自己最自豪的徒弟面前。他甚至沒有餘力去褒獎徒弟青出於藍的壯舉,只是一臉淫蕩地翻著白眼、咧起嘴角,雄壯厚實的胸膛很快就沒了起伏,只有依然堅挺的雞巴還在抖擻著,像是要把他最後的尊嚴也一併抹煞似的,開始濺出汩汩尿水。

嚴泰峰從不避諱讓江天龍觸碰他那宛若武神再世的彪炳肉體,然而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江天龍摸著了師父堅挺熾熱的龍筋,清晰地感受到壓抑了四十餘年的高漲雄慾是如何壓垮了這充滿雄性氣概的陽剛男人。

即使嚴泰峰憑著驚人的毅力與節制,無視歲月的摧殘把自己的肉體磨練到無堅不摧的至臻境界,一旦被破了罩門,也只能迎來如此狼狽不堪的結局。

如今邁入三十四歲的江天龍已經快要追上師父的年紀,仍不敢忘記師父用性命傳授他的最後教訓。

然而,從身後靠近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回憶,令他不悅地皺起眉頭。

「來者何人?立刻報上名來,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些!」

江天龍轉過身去,無法確定出現在他眼前的黃志勇究竟是敵人的偽裝,還是他過於投入訓練產生的幻想。無論如何,既然對方主動攻了過來,那就是必須打倒的敵人。

「哼,架式不錯,但是力量有欠火侯!」

江天龍先是一拳擊退了向他撲來的黃志勇,然後側身一記肘擊正中雷星的腹部,只見雷星一臉啞巴吃黃蓮的苦悶表情,抱著肚子癱跪在地。接踵而來的是從來不肯輕易服輸的李剛,以及總會和李剛針鋒相對的陸天虎,分別從江天龍的正面和背後襲來。

「在等什麼,還不放馬過來!行,非要我主動出擊的話,我就成全你們!」

他們兩個並肩作戰的場合實屬難得,不過這種臨陣磨槍的配合還是略顯稚嫩了,江天龍先是主動衝向李剛,一記壓低重心的抱摔硬是把李剛的衝勁從正面抵銷,還反過來把李剛強行抱緊,以背朝下重摔在地,接著順勢又是一記大動作的掃堂腿掃向陸天虎的腳踝,被突然絆倒的特警根本找不回平衡感,就這麼歪著身子步上他戰友的後塵,還沒來得及重新爬起身,就被江天龍補上的一記拳頭重創頭部,昏死於腦震盪的暈厥。

還沒結束,作為隊上教官的軍天是最有機會撂倒他的,然而打從一開始就不打算和其他隊員一起進攻,想憑一己之力壓制江天龍來樹立威信,這樣的自信過剩就是他的敗因。渾身發熱的江天龍與軍天纏鬥在一塊,軍天的甩肘與膝頂衝著江天龍的要害接連襲去,江天龍卻是一點也沒有閃避的意思,不僅正面扛下這些攻勢,揮舞的拳頭更是銳勁不減,竟然硬是把體格壯碩又有鐵布衫護身的軍天硬是震退了好幾步。

在過往的比試中,江天龍出於對教官的敬重總會在緊要關頭刻意留手。然而此刻的江天龍毫無保留,只是不斷以疾風怒濤般的拳腳朝著軍天的身體各處招呼。

直到漸顯疲態的軍天終於跟不上江天龍逐漸加速的攻勢,拳腳功夫更是一點也無法突破江天龍的鐵布衫。更要命的是,江天龍的拳勁正在逐漸滲透鐵布衫的鐵壁防禦,翻絞他的五臟六腑令他難受不堪。勝利的天秤隨時間不斷朝江天龍傾斜,最後,精疲力盡的軍天被一記直襲腦門的上段踢打得踉蹌,旋即被江天龍傾身拖入泥沼般難纏的地面戰中、掙扎的四肢轉眼就被江天龍熟練地固定住,再也無法動彈,無法力挽狂瀾的軍天也很快就在絞住脖頸的窒息感下被送入夢鄉。

「呼……哈啊……所以說……你們都還有待磨練!放心吧,我江天龍隨時……都會在這裡等著你們挑戰!」

渾身燥熱的江天龍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脯,酣暢淋漓的戰鬥令他心情大好,亢奮難耐的喘息遲遲無法平復,就連雞巴都變得有些充血挺勃起來。他當然沒忘記過師父的敦敦教誨,即使到這一刻仍保有十足的自制,他這大半輩子遇過不少令他心胸澎湃的好對手,卻從來沒有一個足以擊潰這鋼鐵般的意志,讓江天龍完全勃起。

被他打倒的手下敗將們紛紛站起身來,開始圍繞在他身邊,伸手撫摸他健壯的身體,從發達有力的虎臂到粗偉的壯腿,仔細鑑賞著他這身偉岸剛強的肌肉。

江天龍向來非常享受這樣的稱羨與讚賞。他的師傅嚴泰峰從來不會拒絕別人想觸摸他身體的要求,一介武人理當對自己千錘百鍊的肉體引以為傲。江天龍自然也是從善如流地繼承了這種理念,別說是隊上的成員了,就是他趁著假日去從事熱愛的游泳或汗蒸時,倘若旁人有勇氣開口,他便會坦然大方地展示自己鍛鍊有加的可靠肌肉。

不過下一個前來挑戰的對手,是江天龍想不到的。

「……師父?」

江天龍多多少少意識到自己像是正置身於一場美夢,然而當那熟悉的身影默默站了出來,擺出了那牢不可破的泰然架勢,緩緩招手示意江天龍攻過來的時候。江天龍還是不禁熱淚盈眶,連忙對師父抱拳敬禮。

「徒兒當年勝之不武,多年來始終自慚形穢,既然還有機會再與師父一戰,不論這是夢境還是錯覺。徒兒也理當報上自己的罩門所在,以報師父提攜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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