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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吃草莓慕斯的惩罚是?,1

小说: 2025-09-05 13:45 5hhhhh 6530 ℃

新迦勒底走廊的夜灯在地面投下暖黄光晕,我抱着一箱冷冻树莓穿过寂静的B区。冷藏箱的雾气在防护镜上结霜,公告栏上新贴的警示语在视野里晕染成模糊的色块:《关于厨房使用规范的补充通知》

1.禁止使用宝具级火力进行烘焙

2.食用金制品需提前申报

3.严禁将御主缩小后放入蛋糕装饰

我抬脚避开地面裂缝里钻出的奇异菌菇,用肩膀顶开第七厨房的大门。料理台上堆积的证物诉说着往日甜点战争的惨况:被冰封在糖浆里的搅拌器残骸、天花板上焦黑的爆裂痕迹,还有冷藏库里那批会半夜自动排列成诗歌的巧克力豆。

头上的电子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一点四十七分,这是迦勒底难得的宁静时刻。玛修帮忙准备的树莓慕斯胚正在恒温柜里沉睡,我小心地将糖浆注入虹吸瓶。忽然发现搅拌机上贴着的便签纸,字迹被草莓汁晕染得模糊不清:

『前辈,童谣小姐借走了分子料理套组

PS:她在冰箱第三层留了惊喜

——玛修 23:15』

我打开冰箱门的瞬间,十二只巧克力渡渡鸟齐刷刷转头,红宝石眼睛在黑暗中闪烁。我默默关上冰箱,决定假装没看到那些巧克力渡渡鸟。

但是冰柜突然发出不祥的震动。当我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鲜奶油罐时,袖口的魔术回路突然开始启动,这是上次童谣恶作剧时改造的生日礼物,这个微型调节装置原本的功能是用于制作精细糖雕用的。

空气突然泛起涟漪,世界在我的视网膜上坍缩成万花筒。等视野恢复时,刚才的料理台已经变成了白色悬崖,糖粉袋成为连绵的雪山,而我正挂在冰箱把手上,离下方的大理石地面好像有二十层楼那么高。

"前辈?要帮忙试吃新作吗?"玛修的声音从走廊传来。我死死抓住凝结冰霜的金属把手,看着自己三厘米高的倒影在柜门的倒影上扭曲——更糟糕的是,我记忆中这个缩小礼装的时效好像有足足二十四个小时。

厨房的大门突然被龙尾扫开,带起的风压让我坠向深渊。银发妖精哼着走调的小曲飘进来,雪白裙摆的下面还沾着一些训练场的草屑。

"今天的补给品很充足嘛~"兰斯洛特指尖划过冷藏柜,我拼命抓住她手套上的缝隙。当她抽出我那盘试验品蛋糕时,我再也支撑不住,随着震动掉进了草莓奶油夹层。

倒置的世界里,她的竖瞳在蛋糕表面扫过,我甚至能看清她虹膜里流转的星光。随后一把沾着奶油的银叉突然铲起我所在的区域,草莓酱裹着蛋糕胚在我眼前形成了一场粉色的雪崩。

"等..."呼救声被淹没在奶油泡沫里。在被淹没之前的最后时刻,我听见她轻笑着对通讯器说:"玛修,来厨房验收战利品吧。" 草莓汁的甜味混着她指尖的月桂香涌入口鼻,这是比任何宝具都令人窒息的甜蜜陷阱。

树莓慕斯内部的触感比预想中粘稠百倍。我陷在粉色的胶质层里,作战服警报显示环境糖度达到致死量。兰斯洛特的银叉在头顶搅动气流,带起的奶油漩涡中漂浮着未凝固的巧克力瓦砾——那些曾是我呕心沥血搭建的微观城堡塔楼,如今化作陨石般的残骸,在这片甜点废墟中坠落。我拼尽全力侧身一滚,堪堪避开一块坠落的巧克力瓦砾。

我伸手抓住一颗冻得坚硬如石的树莓籽,借力攀上一处看似安全的奶油悬崖。然而,这短暂的安全感转瞬即逝——兰斯洛特的舌尖猝不及防地抵住了蛋糕截面。那一瞬间,我几乎能感受到她舌面上倒刺状味蕾的细微纹理,它们如犁耙般碾过慕斯层,在柔软的夹层中犁出一道道深邃的沟壑,唾液混合着龙类特有的气息渗入夹层,迅速溶解了周围的糖霜结构。

"果然还是太甜了。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沉而含混,带着一丝慵懒的不满。那声音震得我脚下的奶油悬崖微微颤抖,细碎的糖霜如雪花般簌簌落下,我紧握住树莓籽,指尖因用力而发白,试图在这片崩塌的甜点世界中寻找一丝立足之地。那块可可粉,正是三天前我亲手筛选出的珍品——当时我还坐在第七厨房的料理台前,细细品尝每一批原料的余韵,试图调配出最完美的风味。而如今,它却成了这场灾难的见证者,沾在她的叉子上,嘲讽般地闪着微光。

突然,叉子再度动了。她以一种近乎漫不经心的姿态,将叉尖刺入慕斯更深处,带起一阵剧烈的震颤。我脚下的奶油悬崖瞬间崩裂,粉色碎块如雪崩般倾泻而下。我猝不及防地被卷入其中,身体在粘稠的糖浆中翻滚,视野被无数气泡与碎屑填满。耳边传来作战服警报器的尖鸣,提示着氧气含量正在急速下降。

“前辈?”玛修清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像一道穿过走廊尽头的微风,勉强钻进这片混乱的甜点深渊。我张了张嘴,想回应,却发现喉咙已被草莓酱堵塞,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就在这时,兰斯洛特的手指轻轻一弹,叉子上的奶油残渣被甩向一旁,而我——连同那块承载我命运的慕斯——被精准地送向她的唇间。

世界在这一刻彻底颠倒。她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一抹白净的牙齿,兰斯洛特的气息如热浪般扑面而来。我挣扎着想抓住什么,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卷入那片温暖而湿润的黑暗。草莓汁的甜味、奶油的柔滑、巧克力的苦涩,在她的口腔中交织成一场无法逃脱的风暴。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作战服的魔术回路发出最后一声微弱的鸣响,随即归于寂静。

就在我以为一切将就此终结时,兰斯洛特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兴奋:“玛修,过来尝尝这块吧,比预想中好吃多了。”她的笑声如银铃般回荡在厨房,而我,却在这甜腻的深渊中,彻底失去了方向。

黑暗中,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我被困在兰斯洛特口腔内的甜腻漩涡里,周围的温度骤然升高,带着兰斯洛特独有的冷清气息,草莓慕斯的残余在我身周融化,化作一团黏稠的洪流,将我牢牢禁锢其中。那甜腻的粉色液体如活物般蠕动,带着无法抗拒的吸力,将我一点点推向兰斯洛特喉咙的深处。这里混杂着龙类特有的气息与月桂的幽香,我试图挣扎,手脚却深陷在慕斯的胶质中,作战服的袖口魔术回路闪烁着微弱的蓝光,却无法抵挡这股洪流的推进。

“味道还行,就是吃多了有点腻。”兰斯洛特的声音这时从上方传来,震得我身周的慕斯微微颤抖。我被涌入口鼻的草莓酱呛得发不出声。甜味如潮水般灌入肺部,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我的意识在高温与糖度的双重折磨下开始模糊。

就在这时,喉咙的肌肉猛地一紧,我连同那团黏稠的慕斯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拖曳而下。湿热的空气夹杂着唾液的咸味扑面而来。我被挤压在柔软却坚韧的食道壁间,耳边逐渐传来她心跳的轰鸣——低沉而有力,像战鼓般震颤着我的骨骼。突然,兰斯洛特的身体微微一顿,她似乎被什么呛了一下,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咳嗽。那一瞬间,我感到周围的压力骤然松懈,洪流停滞了片刻。我趁机抓住一处食道壁的褶皱,指甲深深嵌入柔软的组织,试图阻止自己继续下坠。然而,这短暂的喘息并未持续太久——她的喉咙再次蠕动,这次带着更强的力量,将我连同那团慕斯残渣彻底推向胃部。

下坠。在仿佛无止境的下坠后,我最终着陆在一片粉红色的"沙滩"上——这是胃黏膜褶皱形成的奇异地形。空气中弥漫着酸涩与甜腻交织的气味。远处,半融化的巧克力城堡正在胃酸浪潮中坍塌,发出沉闷的声响。我蜷缩在由冻干树莓籽构成的掩体后,看着作战服的生命维持系统开始自动运行。我瘫坐在这片柔软而湿热的地面上,脚下的黏膜微微起伏,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节奏,像是在回应兰斯洛特的心跳。周围的空气沉重而潮湿,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酸气,那是消化液与草莓慕斯残余交融后发酵出的怪味,混杂着微妙的甜腻余韵,刺鼻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诱惑。每一口呼吸我都像是吞咽了一团温热的糖浆,黏在喉咙里,让我的肺部感到一种不亚于窒息的压迫。

目光所及,是一片深邃的暗红色世界。胃壁在微弱的生物荧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黏液,像是被无数细小水珠凝结成的镜面,反射着我身周那点微不足道的光亮——那是作战服袖口魔术回路的蓝光。墙壁上分布着无数细小的褶皱与突起,时而收缩,时而舒张,发出低沉的咕噜声,仿佛要消化掉我这个意外的入侵者。

我身旁散落着草莓慕斯的残骸,那些粉色的碎片在胃液的侵蚀下缓缓溶解,偶尔,几块尚未完全融化的巧克力碎片会从上方坠落,砸进黏膜表面的浅洼里,激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我伸出手,触碰了一块半融的树莓籽,指尖传来尚且冰冷的触感,随即就被周围的热量迅速吞噬,化作一滴黏稠的汁液,顺着我的手腕滑落。

地面之下,隐约传来一阵阵低频的震动,那是兰斯洛特体内血液奔流的轰鸣,震动偶尔会突然加剧,伴随着胃壁的一次剧烈收缩,我脚下的黏膜猛地倾斜,像是要将我推向更深处。我急忙抓住一处凸起的褶皱,手指深陷进湿滑的组织,掌心传来一种奇怪的触感——柔软却充满弹性,像是某种古老魔兽的皮肤,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韧性。

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颗粒,那可能是龙类消化液分解食物时释放的微尘,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像是夜空中坠落的星屑。我眯起眼,试图看清更远处胃底的景象,却发现视野尽头被一片浓稠的雾气笼罩。那雾气呈现出淡紫色,散发着微弱的荧光,似乎是兰斯洛特体内某种魔力残留的显现,这片雾气缓缓流动,偶尔凝结成模糊的形状,像是一张张扭曲的面孔,又迅速消散,让我不寒而栗。

脚边的黏液洼中,漂浮着一块我作战服的碎片,那是袖口缩小礼装的残骸,金属边缘已被腐蚀得坑坑洼洼,红色的魔力纹路早已熄灭,像是被遗弃的古代遗物。我捡起它,指尖感受到一丝残余的冰凉,那是童谣恶作剧改造的装置留下的最后痕迹。如今,这件“生日礼物”成了我唯一的依靠,却也无力改变我被困于此的现实。

远处,胃壁的另一端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像是有什么庞大的物体在翻滚。我屏住呼吸,凝神倾听,才意识到那是兰斯洛特刚刚喝下的一口水,顺着食道滑落,砸进这片黏膜湖泊。水的冲击掀起一阵小型浪潮,裹挟着慕斯的残渣向我涌来。我猝不及防地被卷入其中,身体在黏液与水的混合物中翻滚,耳边充斥着液体拍打胃壁的闷响。浪潮退去后,我被冲到一处较高的褶皱上,浑身湿透,作战服紧紧贴在皮肤上,散发出淡淡的草莓与酸液混合的怪味。

就在这时,兰斯洛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模糊而温柔:“玛修,今天的蛋糕味道不错……但是你熬的太晚了也不好,快回去睡觉吧。”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餍足的笑意,似乎对这场甜点时光颇为满意。

然而胃壁这时突然轻微收缩,胃酸分泌的速度加快,我脚下的褶皱缓缓倾斜,将我推向一处更深的凹陷。我急忙抓住一片褶皱,头上传来玛修的回应:“兰斯洛特小姐,你别又吃太多了……”随后她的声音渐渐模糊,越来越远。

我低头看向手中的礼装碎片,突然注意到它表面隐藏着一道微弱的纹路,像是一条细小的魔力回路。虽然主体已损坏,但这片碎片似乎还保留着一丝魔力。我小心翼翼地捏紧它,指尖感受到一股微弱的震动,像是一只微型引擎在挣扎着苏醒。我感到一股微弱的魔力波动顺着我的手臂开始传开,虽然不足以解除缩小状态,但或许能发出一个信号——哪怕只是让兰斯洛特察觉到一丝异常。

我启动魔术回路,拼尽全力挤出一声呼喊:“兰斯洛特!”声音沙哑而微弱,瞬间被胃壁的低鸣吞没。但是所引发魔力波动变得更加明显,在布满黏液的胃壁中激起一圈很大的冲击。我感到一股热流从碎片中涌出,我将全身的意志集中在这一点微光上,试图让它发出更强的反馈。

就在这时,兰斯洛特的胃部正常的蠕动被我影响的突然轻微一顿,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嗯?”,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我感到她的心跳声加快了一瞬,胃壁在这一顿之后也开始更加频繁,强力的蠕动,仿佛她的身体在无意识中回应着这股微弱的波动。我屏住呼吸,心中既紧张又期待——她会发现我吗?

“兰斯洛特小姐,你没事吧?”玛修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脚步声停在了厨房大门附近。兰斯洛特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没事,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可能是吃多了。”她的声音温柔而随意,像是在掩饰某种微妙的不适。她并未察觉我的存在,但刚才那股“怪怪的”感觉显然与我的挣扎有关。

“没事就好,那我先回去了”厨房的大门吱吱作响,随即归于寂静。玛修到最后还是没有发现我,兰斯洛特轻笑了一声,低声道:“真是操心。”她在离开之前随手拿起最后一块蛋糕残渣塞进嘴里,胃部的空间已经被蛋糕塞满所剩无几,食糜上方的微尘围绕着我旋转得更快,像是在回应她的动作。我感到一股轻微的震动从胃壁传来,随即听到她起身的动静——裙摆扫过地面的轻响,伴随着她哼着走调小曲的模糊音调,逐渐离厨房远去。兰斯洛特怕是在回房间的路上了。周围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我,被困在这片温暖的深渊中,孤立无援。胃壁的收缩变得缓慢而深沉,兰斯洛特正悠闲地踱步回房。每一次肌肉的挤压都让周围的食糜微微震颤,黏稠的胃液泛起涟漪,裹挟着半融化的蛋糕碎屑缓缓流动。突然,一阵低沉的咕噜声从胃壁深处传来,像是某种古老的生物在慵懒地低吟。紧接着,一股新的酸液从胃底渗出,缓缓漫过我的脚踝。虽然作战服的材质确实可以抵御腐蚀,但鞋底已经开始发出细微的“滋滋”声,魔术纤维在强酸中缓慢溶解。我不得不踩着漂浮的树莓籽,踉跄地退向一处稍高的黏膜褶皱,可那里也并不安全——胃壁的每一次收缩都会让酸液水位上升,像涨潮般无情地蚕食着我仅存的立足之地。

远处,一块尚未完全消化的巧克力碎片缓缓沉入酸液,表面迅速泛起细密的气泡,随后像被无形的手揉捏般扭曲、塌陷,最终化作一滩深褐色的浆液。

就在这时,兰斯洛特似乎停下了脚步。外界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但胃内的震动却突然加剧——她大概是打了个哈欠,或者伸了个懒腰。胃壁猛地一缩,我脚下的黏膜陡然倾斜,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滑向更深处的胃底。慌乱中,我伸手抓住一块冻得坚硬的树莓块,勉强稳住了身形。我仰起头,尽管什么都看不见,却仿佛能透过厚重的胃壁,感知到兰斯洛特正慵懒地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或许还会顺手调暗灯光,准备享受一个甜食餍足后的安稳睡眠。我低头看向手中的魔力碎片,蓝光闪烁了一下,似乎连这最后的希望也在耗尽。我自暴自弃的仰面跳向逐渐平静的食糜表面,像一片被泡发的茶叶浮在水杯上。我脱下手套直接触碰一下方粘稠的胃液——但奇怪的是,当皮肤直接接触那些泛着些许微光的黏液时,反而传来丝丝凉意。

"原来如此..."我望着自己发红却未溃烂的手指苦笑。兰斯洛特的魔力在感知到自己御主的魔力之后可能在无意识中调和着胃液的腐蚀性,这个突然的发现让我迅速放松下来,既然出是出不去了,还不如在24小时的礼装缩小结束前好好欣赏一下兰斯洛特的体内,戴好手套,缓缓将手伸进黏稠的食糜中,战术手套的纤维在胃液里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即使隔着防护层,也能感受到那股异样的温热——不是单纯的体温,而是混着魔力的特殊热度,像浸泡在稀释的熔岩里。

食糜的质感比想象中更加复杂。搅拌时,半融化的蛋糕胚像云絮般散开,露出底部沉淀的巧克力碎屑,它们已经被胃酸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我的手套掠过一块较大的碎片时,它突然"啪"地炸开,随着我的搅拌动作,胃液开始泛起诡异的涟漪。原本粉色的慕斯残渣逐渐分离成两层:上层漂浮着奶油状的泡沫,下层则是深红色的树莓酱与胃酸混合体,在兰斯洛特消化酶作用下咕嘟咕嘟冒着气泡。

手套的指尖突然触到一块硬物。拨开黏浆后发现是颗完整的树莓籽,表面覆盖着晶莹的糖壳,在胃酸中竟毫发无损。当我捏起它对着"天空"(其实是胃穹顶)观察时,糖壳突然折射出七彩光斑,在幽蓝的胃壁投下一小段虹桥——这绝对是某人恶作剧的产物,普通树莓籽不可能在龙胃里玩光学魔术。

我搅拌的动作似乎刺激到了胃壁。一条特别粗大的褶皱脉络突然鼓起,像警告灯般从贲门蜿蜒到幽门,所经之处的黏膜分泌出珍珠色的新黏液。吓得我赶紧缩手。一块慕斯残骸在珍珠黏液里缓缓下沉。我眼睁睁看着它从粉红色变成透明,最后分解成一簇晶亮的糖针,这消化液的强度远超普通胃酸,此时兰斯洛特在睡梦中咕哝着翻了个身,胃腔随之倾斜。我顺着黏液滑梯跌进一团刚分泌的泡沫里,我咬了咬牙,望向胃腔深处那若隐若现的幽门——环形的肌肉褶皱正随着消化节奏闭而不开,我攥紧那颗异常坚硬的树莓籽,它的表面在胃液侵蚀下反而泛出金属般的光泽。幽门肉环状的肌肉褶皱间渗出珍珠色的黏液。

"三、二、一——"

趁着胃壁蠕动的间隙,我踩着半融化的巧克力块迅速跃向幽门。在接触那团环状肌肉的瞬间,树莓籽尖端突然亮起一点光芒,那些紧密闭合的肌纤维竟像奇迹般微微舒张。

穿过幽门的刹那,世界骤然收窄。十二指肠的环形皱襞如百叶窗般层层展开,金绿色的胆汁像液态翡翠在管腔中流淌。树莓籽在我掌心发烫,糖晶外壳剥落后露出内里精密的齿轮结构——这分明是童谣改造的微型魔术礼装。

树莓籽的齿轮结构在我掌心飞速重组,露出内部精巧的魔术刻印——这果然是童谣的恶作剧。随着最后一道符文亮起,幽暗的肠道中突然裂开一道荧光漩涡,另一端赫然是我的工作台,我费力地将手臂挤过狭窄的开口,在工作台上摸索着——直到指尖触到那个冰凉的多边形金属体。那是上周给达芬奇亲当助手时,顺手改造的【魔术力场发生器】,原本用来固定实验性混沌云团,现在倒是可以派上更好的用场。缩回手臂时,手背蹭过肠壁黏膜,兰斯洛特在睡梦中轻哼一声,整个肠道像被微风拂过的绸缎般微微震颤。发生器在掌心展开成八爪鱼般的结构,每条机械触须末端都带着仿生吸盘。此刻幽门正在规律舒张,肉环状的肌肉褶皱间渗出珍珠色黏液。我算准时机,在又一次蠕动波来临前猛地将装置推向目标——

"咔嗒。"

吸盘精准附着在环状肌表面,发生器的核心立刻开始工作:装置释放的脉冲完美模拟着正常通过的食物信号,让神经系统误以为幽门仍在正常往下输送食糜。我看到幽门另一侧的胃里黄白色的食糜穿过大开的幽门,准备进入下一个消化阶段,却被堵在我的屏障前缓缓积聚,形成一片不断上涨的"湖泊",始终无法突破这层透明的魔术薄膜。倒映着我冷笑的脸,现在,该让某个贪吃的从者尝尝惩罚的滋味了。我掏出顺来的第二件装备——玛修落在我工作台上的微型潜水服模型,仅有巴掌大的装置在注入魔力后,立刻如活物般沿着我的手臂蔓延覆盖。纳米级的魔术纤维编织成紧贴皮肤的银白色潜水服,关节处是仿生鱼鳍状的柔性装甲,头盔则化作一颗透明的水滴形气泡,内部闪烁着呼吸术式的蓝色符文,我关闭虫洞收好这颗树莓籽,准备进行下一步。

随着神经接驳完成,我在金绿色的液体中优雅转身。腹部的收纳舱自动弹开,露出里面小巧的定位器——形如一只机械萤火虫。

"去吧。"

定位器划出一道荧光轨迹,带我穿过了摇曳的肠绒毛森林。我紧随其后,推进器在身后拖出螺旋状的气泡尾迹。突然,前方出现一道暗红色色的肉质闸门——胆管入口!定位器正要穿过时,胆管表面的星状肌肉猛地收缩,猛地喷出一股高压胆汁流。

我被激流冲得连翻两圈,却趁机抓住了胆总管壁的黏膜褶皱。我启动潜水靴的吸附模式,踩着蠕动褶皱逆流而上。胆道的纤毛拍打在潜水服上,发出细雨般的沙沙声。上方的出口近在咫尺时,整个管壁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外界传来兰斯洛特吃痛的闷哼,她翻身的动作让胆管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胆囊的入口处环绕着一圈特别明显的环形皱襞。这里的黏膜颜色更深,呈现出饱满的深红色。皱襞边缘排列着整齐的细小绒毛,当我靠近时,这些绒毛会不自觉地抖动,将几滴新鲜的胆汁弹射到我的面罩上。我操纵小心地穿过胆囊颈部的环形皱襞,如同穿过一道湿润的肉红色拱门。瞬间,视野骤然开阔——这里仿佛一个被翡翠金色液体充满的水晶宫,半透明的囊壁在探照灯照射下泛着柔和的琥珀光。我轻轻降落在胆囊底部,我的中央汇聚有一汪不断翻滚的胆汁池。池面漂浮着细密的泡沫,启动潜水服的多功能采样臂,金属探针在胆囊内缓缓展开,如同绽放的机械花苞。针尖刚触及那汪翡翠色的胆汁,液面就荡开一圈圈细密的波纹——这里的胆汁比胆管中的更为浓稠,在探照灯下几乎呈现出蜂蜜般的质感,这可是上好的研究素材。

就在采集最后一管样本时,胆囊突然剧烈痉挛。外界传来床垫弹簧的"吱呀"声——兰斯洛特在睡梦中翻身了!整个胆囊的空间像被攥紧的皮球般一百八十点扭曲,我急忙抓住最近的黏膜褶皱。

"哗啦!"

一泼新鲜的胆汁从胆囊颈口涌入,把我浇成了落汤鸡,我收起最后一管胆汁样本,目光落在胆囊那光滑的黏膜壁上。是时候让这位贪吃的从者长长记性了。潜水服的右臂装甲"咔嗒"弹开,露出内置的【神经反馈刺激器】——原本用于治疗痉挛的医疗设备,现在正好派上新用场。

刺激器的尖端轻轻抵住胆囊底部的敏感区域。这里的黏膜布满迷走神经末梢,就像钢琴的琴弦般整齐排列。我选择了一处特别丰腴的褶皱,那里的神经束在探测器下泛着珍珠色的微光——根据解剖图鉴,这是胆囊最敏感的痛点之一。

第一次触碰很轻,就像拨动小提琴的琴弦。胆囊壁立即泛起涟漪般的收缩波,外界传来兰斯洛特在睡梦中含糊的咕哝声。黏膜表面的绒毛集体竖立,渗出黏液。

"力度提升至20%。"

这次是结结实实的一记叩击。刺激器释放出特定频率的振动波,精准命中神经束交叉点。整个胆囊像被电击般剧烈抽搐,翡翠色的胆汁掀起小型浪涛。与此同时——

"呜嗯!"

寝室内,兰斯洛特猛地睁开双眼,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她银白的发丝上投下破碎的光斑。她下意识地按住右腹,指尖陷入柔软的睡裙布料里——那里正传来一阵阵古怪的闷痛,像是有人用羽毛在肚子上轻轻挠痒。

"唔...?"

她支起身子,丝绸被褥从肩头滑落。腹部深处又传来"咕噜"一声,带着微妙的震颤感。这种不适既不像吃坏肚子,也不像魔力过载,倒像是...有人在她消化系统里开茶话会,她眯起竖瞳,手指抚过腹部。作为最上级的特别从者,她能感知到体内最细微的异常。胆囊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屏住呼吸,看着探测仪上疯狂跳动的数据——兰斯洛特的魔力反应正呈指数级增长。她显然已经察觉到了体内的异样,正在有意识地调动魔力进行内视探查。

在这种紧急的关头,我猛地扯开左手手套,手背上的三道赤红令咒在幽暗的胆囊内灼灼生辉。没有犹豫的时间了——

"以令咒命之!"——让兰斯洛特继续保持睡眠状态

第一划令咒如同燃烧的荆棘般扭曲起来,化作猩红的光流穿透胆囊壁。外界传来兰斯洛特错愕的轻哼,她正伸向腹部的右手突然僵在半空。翡翠色的胆汁中浮起无数魔力光点,像被按了暂停键的萤火虫群。

"再以令咒命之!"——让兰斯洛特继续保持睡眠状态到早上,中途无论遇到什么刺激都绝对不会醒来

第二划令咒爆发出更强烈的光芒,兰斯洛特摇晃着倒退两步,她困倦地眨着眼,挣扎着想保持清醒,却最终跌回蓬松的被褥里。

确认兰斯洛特已陷入令咒强制的沉睡后,我果断解开潜水服的磁吸锁扣,让纳米纤维材质的外壳像蜕皮般从身上滑落。现在,终于能亲手给这个贪吃鬼一点教训了,拳头陷进胆囊壁富有弹性的黏膜层,像击中装满温水的气球。冲击波在翡翠色的胆汁中荡开一圈涟漪,胆囊顶部垂挂的绒毛集体战栗,手肘重重砸在胆囊颈部的环形肌上,这个控制胆汁排放的关键部位立刻痉挛性收缩,拳头接触的瞬间,胆汁开始在这片狭小的空间溅射,整片黏膜泛起应激性的潮红,黏液从受击处渗出,她的身体开始无意识挣扎,但令咒的效力让她如同陷入梦魇,只能发出细碎的鼻音。

几拳结束时,整个胆囊内壁泛着羞耻的粉红色,像被一场暴风雨摧残过的果园。我捡起潜水服准备撤离时发现胆囊底部的入口形成了条件反射性的凹陷——只要我经过,那片黏膜就会自动收缩颤抖,像一直受了惊吓的小猫。

"该撤了。"

抓住胆囊颈口最后一次舒张的时机,我像鱼雷般窜入胆管。这里的管壁比来时敏感得多,每当我擦碰黏膜,整条胆管就会产生条件反射般的战栗。顺着胆汁的流向,很快回到了熟悉的十二指肠,力场发生器依然稳固地吸附在幽门括约肌上,力场屏障依然稳固,但上方的整个胃腔却开始微微震颤。未消化的食物残渣在珍珠色黏液表面跳动,发出细碎的"嗒嗒"声。看来问题出在胃体本身。那些被阻滞的食物形成了一座"堰塞湖",上端的胃底仍在持续分泌胃酸,而下端的幽门却被力场死死封住。压力无处释放,导致胃壁开始出现代偿性的痉挛。

"咚、咚咚——咚、咚咚——"

我瞥了一眼痉挛的胃袋,决定不再理会那些无意义的颤动,以兰斯洛特的身体素质,这连小惩罚都算不上,我回头准备顺着小肠继续向下,但是幽门的屏障将食物残渣完全阻隔在外导致整段小肠被淡金色的消化液浸没,像一条沉没在琥珀中的隧道。没有了食糜的中和,消化液的浓度不断攀升,在探照灯下呈现出蜂蜜般的粘稠质感。

我调节潜水服的浮力,让自己悬浮在液体中央。空肠段的绒毛在消化液中缓慢摆动,像一片片水底的海草。每根绒毛尖端都挂着晶莹的酶珠,这些本该分解食物的液滴,现在只能无助地溶解在自身的分泌物里。

没有了食糜的干扰,肠壁的结构在探照灯下显得格外清晰——那些密集的绒毛像无数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想要抓住那些根本不存在的养分。

我伸手触碰肠壁,黏膜立刻渗出更多消化液。这里的分泌似乎进入了某种异常状态,随后整段空肠突然剧烈痉挛。没有食物可供挤压的肠道,竟然开始自行折叠——像被无形的手揉皱的绳子,在管腔中形成怪异的肉褶迷宫,我一路向下,看到末尾的回盲瓣在消化液的浸泡中微微开合,像一扇被潮水反复推搡的贝壳。我凑近观察这个精妙的结构,探照灯的光束穿透琥珀色的液体,环状肌束在黏膜下组成三重锁扣,此刻正因为缺乏食糜刺激而松弛地耷拉着,我伸手触碰下唇边缘,立刻感受到强烈的收缩反应。瓣膜猛地紧闭,将我的指尖夹在缝隙里。这种防御性反射本该由食物残渣触发,现在却对异物产生了过度敏感。

"有意思..."

当施加持续压力时,括约肌开始出现规律性痉挛。我的指尖还停留在瓣膜夹缝中,整段回肠突然像被挤压的橡皮管般收缩。强大的负压瞬间形成,整个人连同周围黏稠的肠液一起被"啵"地吸进了结肠,随后一发不可收拾,整个人在黏滑的肠壁上来回碰撞,像是被扔进了疯狂的水滑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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