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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吃草莓慕斯的惩罚是?,2

小说: 2025-09-05 13:45 5hhhhh 9240 ℃

"哇啊啊啊——"

先是猛地冲过升结肠的陡坡,黏液在面罩上糊了厚厚一层。接着来了个急转弯,后背重重撞在黏膜肉褶上,疼得我龇牙咧嘴。最后"啪叽"一声栽进横结肠的黏液池里,溅起了一堆消化液泡泡,我试着启动推进器,却发现动力系统被黏液糊住了。这时,整段结肠突然剧烈收缩,强大的推送力让我像坐滑梯般冲向终点!

"不不不!停一下!"

可惜根本刹不住车。前方的肛门括约肌已经清晰可见,那圈粉色的肌肉现在正紧紧关闭着,眼看就要被结肠的推送波冲到终点,我猛地拍下腕甲上的紧急按钮。

背包里弹出一个金属圆盘,正是之前改造的第二个【力场发生器】。装置在空中展开成六边形网格,稳稳卡在直肠转弯的狭窄处。

淡蓝色的力场屏障瞬间成型,将最后的通道堵得严严实实。下一秒,汹涌的肠液和我一起"轰"地撞在屏障上,震得整个直肠都在颤抖。

我像块破布似的瘫在力场屏障上,听着下方肛门括约肌发出委屈的"咕啾"声。那圈粉嫩的肌肉徒劳地收缩着,却因为主人仍在沉睡而无法真正发力。

"这下可真是..."

苦笑着检查装备时,突然发现潜水服的储物夹层里还藏着个球形装置,我攥紧那个冰凉的球形装置,指腹摩挲着表面细密的魔术刻印。达芬奇亲潦草的备注还刻在底部:【仅限紧急脱离,持续时间5秒,可能引起轻度空间眩晕】

肠壁又一次剧烈痉挛,我看到后面的黏液一股一股的涌出,马上要把我淹没。没时间犹豫了——

"启动!"

装置核心迸发出幽蓝光芒,球体分解成无数光粒将我包裹,此刻我正像幽灵般穿过直肠壁,进入腹腔,但是转移突然就结束了,而我像一条被冲上岸的鱼,"啪"地摔在了直肠外壁上。周围是泛着珍珠光泽的腹腔世界——粉白色的直肠盘踞在我的脚下,表面覆盖着好像会呼吸的透明薄膜,肠蠕动这时突然加剧,我慌忙抓住一束肠系膜稳住身形。这束半透明的组织正随着她的呼吸频率轻轻震颤。目前最紧急的是找到一条出路。我沿着直肠系膜向上攀爬,手指陷入凝胶状的脂肪组织中。这些脂肪垫异常柔软,带着人体特有的温热。在穿过盆腔时,不得不绕过微微鼓胀的膀胱,它的表面布满细密的血管网,在腹腔幽暗的环境中泛着淡淡的光泽。

当手指终于触到胃大弯时,整个胃袋突然"咕噜"震动。从外部能清晰看到食物残渣和胃液在力场屏障前堆积成山,胃底部的像愤怒的波浪般翻卷这内部的内容物,却无可奈何

我抓住网膜的边缘,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避免触碰到胃壁过于敏感的区域

从我的视角看过去,兰斯洛特的胃袋正在经历着奇特的痉挛,每隔几秒就会剧烈抽搐一次,将表面的血管网扭曲成狰狞的图案,我设置的力场发生器在外部看来就像一颗蓝色的水晶,牢牢嵌在幽门环状肌的下方。

"看来她很难受..."

我贴着胃大弯的弧度缓缓下滑,手指在温热的浆膜表面留下细微的凹痕。从外部看,那颗力场发生器就像嵌在幽门肌层里的蓝宝石,正随着胃的痉挛忽明忽暗。

"该收工了..."

头盔上亮起远程解除警告,整片胃壁突然剧烈收缩!幽门环状肌像捕兽夹般咬紧,我瞥见十二指肠正在下方疯狂抗议。没有食物通过的空肠绒毛集体倒伏,像一片片渴死的禾苗。而回幽门的备用力场发生器,此刻正闪烁着准备解除的红光。

"解除程序,启动。"

发生器发出悦耳的"叮"声,六边形屏障瞬间解除支撑,变回一个小球,积蓄多时的珍珠色黏液瞬间决堤,裹着小球和已经成为浆糊的的草莓慕斯冲向下游。我趁机想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观看这场视觉盛宴,却突然发现胃窦部鼓起了一个可疑的包块,正以每秒5厘米的速度向我蠕动——

"胃蠕动波?!"

失去支撑的身体顺着胃小弯翻滚而下,最后"砰"地撞在肝左叶上。远处,被释放的食物残渣正浩浩荡荡穿过十二指肠,而直肠的第二个屏障仍牢牢坚持着自己的原则...

我像块被海浪冲上岸的浮木,狼狈地挂在肝左叶边缘。腹腔里的世界此刻天翻地覆——

珍珠色的食糜洪流正奔腾而下,在十二指肠拐角处溅起黏稠的浪花。空肠绒毛像饥渴的难民般疯狂摆动,似乎要将每一滴养分搜刮殆尽,珍珠色的食糜洪流如决堤般冲入十二指肠,却在拐角处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整个小肠早已被过度分泌的消化液灌满,每一寸空间都浸泡在黏稠的金绿色浆液中。

"糟糕..."

我挂在肝左叶上,眼睁睁看着这场灾难上演:

空肠绒毛像溺水者般在食糜中疯狂挣扎,那些细长的指状突起徒劳地抓握着,却根本无法吸收更多养分。过度饱和的肠液开始反渗,乳白色的营养微粒又从绒毛间隙倒流出来,在管腔内形成诡异的絮状沉淀。

十二指肠球部最先发出抗议。那里的环状褶皱剧烈痉挛,把来不及消化的食糜像炮弹般射向空肠。一团草莓慕斯残渣"啪"地拍在肠壁上,慢慢滑落时留下粉红色的拖痕。

更下游的回肠已经陷入混乱。已经全部肿胀起来,像无数个微型警报器疯狂闪烁着危险信号。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噗"的一声轻响。

回盲瓣终于投降了。

那两片倔强的半月形皱襞无力地分开,积蓄多时的消化液混合着食糜,像泄洪般冲进结肠。金绿色的消化液洪流冲进升结肠,在结肠皱襞上冲刷出闪亮的痕迹,半消化的草莓慕斯形成粉红色激流,撞上结肠发出"啪啪"闷响。

整个腹腔轻轻震动起来。兰斯洛特在睡梦中发出不安的呓语,右手无意识地按住了右下腹——那里正是回盲部的位置,但是回盲瓣的失守只是灾难的开始。

珍珠色的食糜洪流冲过回盲瓣时,发出"咕咚"一声闷响,像是有人往深井里扔了块石头。我挂在肝左叶的边缘,眼睁睁看着这场灾难蔓延开来。

升结肠是最先遭殃的。那些结肠褶皱像被飓风掀起的船帆,在消化液的冲击下剧烈颤抖。金绿色的消化液裹挟着半消化的草莓碎屑,在结肠袋里来回激荡,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我能看到结肠壁上的血管像树枝般凸起,在黏膜下勾勒出狰狞的纹路。

横结肠很快鼓胀成一个夸张的U形,像被吹到极限的气球。它把胃顶得高高翘起,大肠的血管网像被拉紧的渔网,每一根纤维都清晰可见。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头滑落——那里面还卡着我没来得及收回的力场发生器。

"完了..."

降结肠的情况更糟。肠壁已经被过度拉伸,直肠里的备用屏障依然固执地亮着蓝光,像一堵不可逾越的城墙,将所有退路彻底封死。

以兰斯洛特的身体来说还远远没到极限,但是大肠已经开始本能地反抗

她的结肠突然产生剧烈的逆蠕动,试图将内容物往回推。肠壁上的环形肌像绞索般一圈圈收紧,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我死死抓住肝圆韧带,看着那些环形肌束如绞盘般层层收紧,将金绿色的食糜洪流硬生生推了回去。黏液与半消化物混合的浆液在肠腔内发出令人牙酸的"咕吱"声,像是无数双手在挤压装满浆糊的橡皮管。

在消化系统的轰鸣中。食糜浪潮撞上回盲瓣的瞬间,那两片半月皱襞像受惊的贝壳般猛地闭合,将洪流反弹向空肠,被反弹的洪流在空肠内掀起滔天巨浪,那些细密的绒毛像暴风雨中的芦苇般疯狂摇摆。肠壁上的静脉网在压力下清晰浮现,如同蓝紫色的闪电纹路在肉膜下闪烁。

回流的食糜在十二指肠拐角处形成可怕的漩涡。胰液与胆汁被倒逼着逆流,在肠壁上蚀刻出细密的花纹。每一道环形褶皱都在剧烈抽搐,将内容物像挤牙膏般推向胃部。

幽门早已失去了力场屏障的束缚,此刻正无助的敞开着,像被攻破的城门。金绿色的食糜洪流裹挟着半消化的草莓碎屑汹涌而入,在胃底部撞出一圈圈黏稠的涟漪。我趴在肝脏上,看着这个可怜的器官像被不断注水的气球般鼓胀起来。

起初只是轻微的膨胀,像被注水的皮囊。但随着越来越多的回流物涌入,胃壁逐渐绷紧,表面的血管网清晰浮现,每一根褶皱都被强行撑开,黏膜在压力下轻微痉挛,偶尔还有几滴胃液混入翻腾的食糜中,晕染出一片淡粉色。

"咕噜——"

胃内传来沉闷的蠕动声,但这一次,不是消化,而是徒劳的抵抗。胃壁肌肉疯狂收缩,试图将内容物推回肠道,可幽门早已失守,贲门也摇摇欲坠。食糜无处可去,只能在胃内来回激荡,像被困在玻璃瓶里的风暴。

兰斯洛特的身体开始剧烈反应。

她的额头渗出冷汗,眉头紧锁,即使在沉睡中,喉咙仍不受控制地吞咽,试图压下那股翻涌的恶心。但胃内压力已经逼近极限——

"呕——"

沉睡中的兰斯洛特突然弓起身子。她的喉结上下滚动,嘴角溢出一丝黏液。一滴冷汗顺着她紧绷的下颌滑落,在枕巾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可这远远不够,胃袋已经膨胀到近乎透明的程度,像一只被灌满水的薄橡胶气球。透过绷紧的浆膜层,我能清晰看见里面翻腾的粉绿色食糜——那些半消化的草莓碎屑如同暴风雪中的花瓣,在黏液漩涡里疯狂打转。

贲门括约肌正在做最后的抵抗。

那圈精巧的肌肉纤维像拉过头的橡皮筋般颤抖着,每一次颤动都从胃食管连接处挤出几滴粘液泡沫。兰斯洛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吞咽,喉结上下滚动,却只是让更多液体反流通过她的咽喉。她的嘴角不断溢出带着泡沫的黏液

手背上仅剩的最后一道令咒正泛着猩红的光芒,像一抹将熄未熄的血色残阳。我深吸一口气,将指尖重重按在兰斯洛特痉挛的胃壁上。

"以最后一划令咒命之——"灵基修复!

瞬间,令咒的光芒如潮水般漫过她的消化系统,食糜开始有序向下流动,胃壁和肠壁如时光倒流般恢复弹性,过度分泌的消化液也被重新吸收,当这道红光消散时,她的消化系统已经恢复得比受伤前更完美,我瘫坐在兰斯洛特的胃袋上方,看着这片重焕生机的天地,指尖还残留着令咒的灼热感。但是远处,那道卡住大肠的蓝色力场屏障依然闪烁着。

"该结束了..."

我远程关闭发生器的瞬间,装置突然发出"叮"的轻响。透明的光幕如退潮般消散,瞬间缩成了一个小球,好在消化系统已经被修复,两个小球出来之后远程定位在拿出来就好了,我拉开背部收纳包,展开那颗珍藏的树莓礼装,它悬浮在腹腔中,但是表面已经开始浮现出细密的裂纹。

"糟了,难道只能用一次吗..."

我盯着树莓表面蛛网般的裂痕,冷汗顺着背脊滑下,手指划过全息界面,强行启动定位程序

树莓核心发出不祥的紫光

裂纹中渗出彩虹色的时空湍流

"啪嚓!“

脆响在密闭的腹腔内格外刺耳。树莓在我掌心彻底碎裂,剩余的虫洞能量失控暴走。整个腹腔突然天旋地转,我被卷进时空乱流,重重摔在自己工房地板上,后背撞上桌子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屋子内熟悉的灯光刺得我眼睛发疼,我瘫在地上缓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回来了,右手还攥着散落着树莓碎片,我作战服上沾着的黏液正缓缓凝固,散发出草莓混着胆汁的古怪甜腥,本应持续更长时间的缩小效果也随着这次意外自动恢复了。

“滴答。”

工坊的挂钟指向五点零一分,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窗外仍是深沉的夜色,迦勒底的走廊灯泛着冷白的光,偶尔有巡逻机械的嗡鸣声掠过。

我躺在地板上没动,盯着天花板发呆,现在的问题是时空读数异常绝对会被达芬奇亲发现,估计不出五分钟就该提着扳手冲进来了,最麻烦的是令咒三划都没了要怎么解释?

试着撑起身子,作战服皱巴巴地黏在身上,袖口和裤腿沾满了半透明的黏液,此刻已经干涸成硬块,稍微一动就“嘎吱”作响

"滴。"

我盯着终端屏幕上跳动的通讯请求,达芬奇亲的头像旁闪烁着鲜红的"紧急"标识。背景音里传来她工房特有的机械臂高速运转的轰鸣,还夹杂着扳手砸在金属上的"哐当"声。

用沾着黏液的手抹了把脸,我在"接受"键上重重按了下去。

全息投影"唰"地展开,达芬奇亲的虚拟影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左眼的工程目镜闪烁着数据分析的蓝光,右手握着那把传说能敲碎宝具的特制扳手——此刻正有高压电流在扳手套管上"噼啪"作响。

"解释。"她单刀直入,投影手指向实验室角落的时空监测仪。那台设备的屏幕上跳动着【小型时空扭曲值37%】的猩红数字。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达芬奇亲的目镜突然聚焦到我左手背——该死,我忘了戴手套。那三道白色的令咒疤痕在我房间的灯光下格外刺眼。她的眉毛慢慢扬起,扳手上的电流强度肉眼可见地提升了三档。

"等等!我可以解——"”不用解释了!“,我的房间大门被一脚踹开,达芬奇亲向前迈了一步,靴跟碾碎了我掉在地上的树莓碎片:"你知道我凌晨三点被警报吵醒时,看到监控显示什么吗?"她的声音温柔得可怕,"某个白痴的魔术礼装一直在发送求救信号,要不是定位显示你还在迦勒底里我都怀疑你被小型特异点给吃了。

.....

最终处罚升级为剥夺一半的自由活动时间,担任达芬奇亲的实验助手三个月

晨光透过纱帘,在兰斯洛特的被褥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睫毛轻颤着醒来,第一感觉是——

空白的违和感。

有什么重要的事从记忆里消失了。

起身时发现枕边落着几滴干透的水渍,自己的嘴角残留着一丝甜腻的味道——草莓混着一丝苦涩。

"我昨晚..."

记忆在某个节点断裂。最后的画面是第七厨房的草莓慕斯,之后只剩下模糊的梦境片段。

"御主……"她轻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耳边那块微微烫的赤鳞印记,"你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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