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柔柔地灑在城市郊區的靜謐街道上，幾隻麻雀在電線上蹦蹦跳跳，發出清脆的啾鳴，像是給這平淡的早晨添了幾分生氣。王大吉拖著一雙磨損的灰白色運動鞋，鞋面滿是灰塵，鞋帶鬆垮垮地垂在地上，隨著他懶散的步伐在碎石路上拖出細微的沙沙聲。他約莫二十八歲的臉龐毫不起眼，眼角略微下垂的深褐色眼珠透著一絲倦意，薄唇偶爾翹起，像是在無聲地自嘲什麼。他的黑色短髮帶著點自然捲，額前的碎髮被微風吹得搖晃，遮住半邊眉毛，顯得有些不修邊幅。

　　他穿著一件寬鬆的灰色T卹，胸口印著一個洗得發白的動漫角色圖案，邊緣有些毛邊，像是穿了太多次沒捨得扔。搭配的藍色牛仔褲膝蓋處磨出幾絲白線，褲腳邊緣也有些破損，整個人扔進人群，轉眼就會被淹沒在茫茫人海中，毫無存在感可言。他低頭踢了塊小石子，石子滾進路邊草叢，發出輕微的窸窣聲，他嘴角微微一揚，喃喃自語道：「今天可是個好日子，嘿嘿。」

　　遠處，陽光託兒所出現在視線盡頭。那是一棟兩層小屋，外牆塗著鮮亮的黃藍色塊，像孩子隨手塗鴉的畫作，帶著一股天真的隨性。屋頂鋪著紅瓦，陽光下反射出溫暖的光澤，隱隱透著家的味道。院子裡，綠草坪上立著一個紅色滑梯，表面有些褪色，邊緣還沾著幾片枯葉。旁邊的鞦韆隨微風輕輕搖晃，鐵鏈摩擦發出細微的吱吱聲，像在低語什麼。

　　矮木柵欄圍住這片小天地，欄杆上爬滿藤蔓，綠葉間點綴著幾朵白色小花，隨風搖曳，散發淡淡的清香。王大吉停下腳步，瞇起眼打量著這一切，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褲縫，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他推了推額前的碎髮，嘀咕道：「這地方還挺像回事的，小傢伙們肯定嫩得跟豆腐似的。」他深吸一口氣，帶著點期待的興奮，推開柵欄門，木頭摩擦發出輕響，腳步不自覺加快，朝正門走去。門口的風鈴隨風晃動，叮鈴鈴的聲音清脆悅耳，像在歡迎這位不速之客。

　　在來這裡之前，王大吉已經默唸過「上帝指令」。那股無形的力量像涓涓細流，滲透進世界的每一角落，讓他的言行在所有人眼中都合理得像呼吸一樣自然。沒人會質疑他的任何舉動，甚至會主動滿足他的要求。他不知道這能力從何而來，只記得某天早上醒來，腦子裡就像多了本說明書，清清楚楚地告訴他怎麼用。他試過幾次——讓路邊的野狗舔他的手，讓便利店店員免費給他一罐可樂，甚至讓隔壁鄰居幫他洗了堆臭襪子——全都輕鬆實現，沒有一絲破綻。

　　「這玩意真是太方便了，」他一邊走一邊低聲嘀咕，聲音懶散中透著一絲得意，「我這種廢柴都能翻身，真是老天開眼。」他回想著昨天晚上躺在破舊沙發上，盯著天花板發呆時的決定。今天，他要用這能力幹點「大事」。他搓了搓手，掌心微微出汗，眼底閃過一抹陰沉的光芒，嘴角揚起一抹猥瑣的笑。

　　推開託兒所的門，一股奶粉和紙張混雜的氣味撲鼻而來，淡淡的甜香中帶著點溫暖。他深吸一口氣，心跳不自覺加快了幾分。門內，幾位年輕女教師正在整理玩具，五顏六色的塑膠球和毛絨熊散落在桌上，顯得有些凌亂。見他進來，她們立刻放下手裡的東西，露出職業化的笑容。一個穿著粉色圍裙的女教師走上前，她的頭髮紮成高高的馬尾，隨著動作輕輕晃動，聲音柔和得像春風：「您好，請問有什麼我可以幫您的？」

　　王大吉瞥了她一眼，馬尾女教師約莫二十五歲，長相清秀，皮膚白皙，五官端正，但眼角的細紋和成熟的氣質讓他提不起興趣。他撇撇嘴，心想：「太老了，不合胃口。」他隨手一揮，語氣懶散：「沒事，我就進來看看，帶幾個小朋友玩玩。」教師愣了半秒，隨即點頭，笑得更自然了些：「好的，請隨意，您想怎麼玩都行。」她轉身繼續忙碌，彷彿這話再正常不過，完全沒有一絲懷疑。

　　託兒所的走廊牆上貼滿孩子們的塗鴉，五顏六色的蠟筆線條歪歪扭扭，有的畫著笑臉太陽，有的畫著奇形怪狀的動物，透著一股童稚的趣味。王大吉踩著淺綠色塑膠地板，鞋底發出輕微的啪嗒聲，目光掃過四周，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他推開教室的門，裡面約有二十個孩子，有的蹲在地上玩積木，積木塔搖搖欲墜，有的抱著繪本咯咯笑，笑聲清脆得像風鈴。陽光從大窗戶灑進來，照在他們小小的身影上，像披了一層金邊，顯得格外柔和。

　　他舔了舔嘴唇，眼裡閃過一抹陰沉的光，手插進褲兜，慢慢踱進教室。孩子們抬頭看他，有人好奇地歪著頭，圓溜溜的眼睛眨呀眨，有人繼續玩自己的，沒有一絲戒備。站在一旁的女教師們微笑著看他，像在看一位親切的訪客，眼神溫暖而信任。王大吉心裡暗笑，這能力真是方便得過分。他掃視一圈，腦子裡已經開始盤算，嘴角揚起一抹猥瑣的弧度，低聲嘀咕：「嗯，選誰好呢？這群小東西都挺嫩的。」

　　教室角落，一個小女孩不小心碰倒積木塔，紅色和藍色的積木散落一地，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其他孩子哈哈笑起來，笑聲此起彼伏。王大吉的目光被吸引過去，那女孩小小的身影蹲在地上，撿著散落的積木，小手笨拙地捏著一塊紅色方塊。他喉嚨一緊，眼底閃過一絲興奮，喃喃低語：「我這種垃圾也能玩到這麼可愛的小東西，真是沒天理啊，哈哈。」他搓了搓手，掌心微微出汗，準備開始他的計劃。

　　教室裡飄著一股淡淡的甜香，那是孩子們剛吃過奶油點心留下的餘味，混著奶粉味，讓空氣顯得溫暖而黏膩。陽光從大窗戶斜斜射進來，落在藍白相間的地毯上，地毯邊緣有些磨損，幾根毛絨線頭翹著，像被踩了無數次。王大吉站在門口，手插褲兜，目光緩緩掃過這群小身影，玩具架上堆著五顏六色的塑膠球和毛絨熊，角落的書櫃裡繪本散亂，像被翻得亂七八糟。他深吸一口氣，嘴角不自覺上揚，心跳越來越快。

　　他的視線停在一個蹲在地上的小女孩身上。她穿著一件粉紅色弔帶裙，裙擺微微翹起，露出白嫩的小腿。她捏著一塊紅色積木，黑色短鮑伯頭隨著動作輕晃，齊瀏海下的大眼睛閃著好奇的光芒，像兩顆黑珍珠。小手黏著點白色奶油，似乎剛偷吃了什麼，嘴角還殘留一抹甜膩的痕跡。王大吉瞇起眼，低聲嘀咕：「這小傢伙挺可愛，皮膚嫩得能掐出水。」

　　旁邊一個女孩低頭畫畫，深棕色雙馬尾垂在肩上，粉色髮圈歪斜著，顯得有些隨意。她咬著唇，專注地在紙上塗一朵花，蠟筆在她手中沙沙作響。另一個女孩站在桌邊，手舞足蹈地指揮兩個男孩拼玩具，黑色長直髮甩來甩去，頭上的藍色髮夾在陽光下閃著光，顯得格外活潑。王大吉挑了挑眉，心想：「這幾個都不錯，各有味道。」

　　教室另一側，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小女孩靠在一起。其中一個抱著一隻灰色兔子玩偶，淺栗色雙馬尾綁著粉紅蝴蝶結，隨著她動作微微顫動，另一個玩著沙漏，單馬尾甩來甩去，藍色蝴蝶結搖晃著，像在跳舞。她們的皮膚白得像牛奶，幾乎分不出誰是誰，只有一個嘴角有顆小痣，像是唯一的標記。

　　最後，他看到一個坐在窗邊的女孩，金色微捲長髮披在肩上，像瀑布般柔順，紫色弔帶裙襯得她像個小洋娃娃。她拿著繪本，輕聲給旁邊的孩子講故事，聲音細膩而溫柔。王大吉搓了搓手，走進教室中央，拍了拍巴掌，聲音輕快卻引人注意，說道：「喂，大家聽好，我是你們的新老師，來帶點特別課程。」孩子們抬頭看他，教師們也轉過身，他清了清嗓子，懶散地補充：「就練練什麼……社交能力之類的，反正挺有用。」

　　他頓了頓，指著這六個女孩，語氣隨意：「就你們幾個，跟我來上課。」教師們點頭，一個戴眼鏡的女教師推了推鏡框，笑著說：「對，這是很好的機會，孩子們會喜歡的。」王大吉暗笑，這能力真是無敵得離譜。他靠在桌邊，雙手抱胸，眼珠子在她們身上轉來轉去，說道：「來，你們先說說自己是誰，別害羞，說清楚點。」

　　第一個女孩站起來，拍掉手上的積木屑，奶聲奶氣地說：「我叫陳曉蓉，四歲啦，我喜歡吃草莓糖！」她笑起來臉頰鼓鼓的，像個小包子，小腳晃了晃，顯得有些不安分。王大吉點頭，咧嘴道：「草莓糖？甜得很啊，跟你一樣。」陳曉蓉咯咯笑著說：「哥哥你也喜歡嗎？」他聳肩：「還行吧，甜的我都愛。」

　　第二個女孩慢吞吞站起，低調發言：「我……林佳穎，五歲，我喜歡畫畫。」她說完立刻坐下，手攥緊畫紙，像護著什麼寶貝。王大吉挑眉，語氣帶著點調侃：「畫畫？畫得漂亮嗎？給哥哥瞧瞧？」林佳穎紅了臉，小聲說：「還……還沒畫好啦。」

　　第三個女孩插腰，挺直背，像個小大人：「我叫張雅婷，六歲！我會唱歌跳舞，還喜歡收集亮亮的東西！」她甩了甩頭髮，露出小虎牙，得意地看著他。王大吉吹了聲口哨，笑道：「喲，小領袖啊，亮亮的東西？什麼，玻璃珠還是星星？」張雅婷哼了一聲：「當然是星星啦，玻璃珠哪有那麼酷！」

　　接著，第一個雙馬尾女孩怯生生站起，拉著旁邊那個的手：「我叫山本彩花，五歲，我喜歡甜點……」她聲音細細的，說完低頭。第二個跳起來，搶著說：「我叫山本萌花，也是五歲！我喜歡爬樹，姐姐太膽小啦！」她咯咯笑著，山本彩花拽她裙子，小聲說：「妹妹別亂說啦……」王大吉咧嘴：「爬樹？挺野啊，姐姐妹妹一起來，哥哥喜歡。」

　　最後，金燦燦的頭髮女孩放下繪本，站起來，語氣帶點優雅：「我叫艾蜜莉·瓊斯，六歲。我喜歡講故事，還喜歡喝紅茶。」她側頭，亮黃色亂髮滑過肩，碧藍眼底清澈如水。王大吉摸了摸下巴，瞇眼道：「紅茶？小公主這品味不錯啊，講故事給哥哥聽過嗎？」艾蜜莉眨眼，輕悄說出：「還沒呢，老師要聽嗎？」他笑著擺手：「待會兒吧，先上課。」

　　聽完介紹，王大吉摸了摸下巴，眼裡閃過一抹興奮。這六個女孩——陳曉蓉、林佳穎、張雅婷、山本彩花、山本萌花、艾蜜莉·瓊斯——各有特色，簡直是天賜的「教材」。他站立起來，兩手拍了拍，接著講道：「行了，都挺不錯，跟我來吧，課程馬上開始。」他轉身走向門口，腳步輕快，嘴角揚起一抹壞笑。

　　陳曉蓉六人乖乖跟上。陳曉蓉抱著她的紅色積木，小腳步有些急促，咯咯笑著說：「哥哥走好快哦！」林佳穎攥著畫紙，低頭慢慢走，小聲嘀咕：「要去哪裡呀……」張雅婷昂著頭，像領隊似的，哼著小曲：「上課咯，上課咯！」山本彩花和萌花手拉手，彩花走得小心，柔音說道：「妹妹別摔著……」萌花蹦蹦跳跳，回頭喊：「姐姐快點啦！」艾蜜莉拿著繪本，步子穩穩的，溫聲低語：「希望有紅茶喝……」

　　他們消失在走廊，教室裡的笑聲繼續，沒人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王大吉走在前面，步伐懶散，鞋底踩在淺綠色塑膠地板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走廊兩側的窗戶開著一條縫，外面的風吹進來，帶著草地的清新味，還夾雜著遠處傳來的車鳴聲。他心裡盤算著，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壞笑，低聲吐露：「這群小東西，真是送到嘴邊的肥肉啊。

　　走廊的地板鋪著淺綠色塑膠磚，邊角有些翹起，像是被孩子們跑來跑去磨壞的，踩上去偶爾會發出細微的咯吱聲。牆上貼著一排卡通動物貼紙，兔子、熊、小鳥，五顏六色，有些邊緣已經捲起，像被小手摳過。王大吉走在前面，步伐懶散，灰白色運動鞋拖在地上，鞋帶隨著步伐甩來甩去。他身後，六個女孩像小尾巴一樣跟著，步子或快或慢，帶著各自的節奏。

　　陳曉蓉抱著她的紅色積木，小皮鞋踩在地上發出輕快的噠噠聲，邊走邊歪頭問：「哥哥，我們要去哪裡呀？有糖吃嗎？」她的聲音奶聲奶氣，透著天真的期待。王大吉回頭瞥了她一眼，咧嘴笑道：「糖？有啊，哥哥待會兒給你找點甜的玩意兒。」陳曉蓉眼睛一亮，咯咯笑著說：「真的嗎？那我要多一點哦！」他聳肩，語氣隨意：「行，多少都給你，小饞貓。」

　　林佳穎低頭慢慢走，雙手攥著畫紙，紙角被她捏得有些皺。她低聲呢喃：「哥哥……上課要做什麼呀？我不會畫不好吧？」她的雙馬尾微微晃動，顯得有些不安。王大吉轉頭，懶散地說：「畫不好？沒事，哥哥又不考你，隨便玩玩就行。」林佳穎咬了咬唇，小聲嘀咕：「那就好……我怕畫壞了……」她低頭看著畫紙，像在確認什麼。

　　張雅婷昂著頭，走路像個小領袖，黑色長直髮甩來甩去，藍色髮夾閃著光。她哼著小曲，忽然大聲說：「哥哥，你會不會唱歌呀？我可是很厲害的！」她停下腳步，插腰看著他，露出小虎牙。王大吉挑眉，笑著說：「唱歌？我五音不全，你要教我？」張雅婷得意地揚起下巴：「當然啦，我唱一首你聽聽，保證好聽！」他擺手：「行，待會兒有空你唱，哥哥洗耳恭聽。」

　　山本彩花和萌花手拉手，走在隊伍中間。彩花步子小心，低頭拽著妹妹的袖子，小聲說：「妹妹，走慢點啦，別摔著……」淺咖啡色的馬尾辮在她身後微顫，嫩紅的蝴蝶結晃動著惹人注目。萌花卻蹦蹦跳跳，單馬尾甩得歡快，藍色蝴蝶結像在跳舞。她轉頭對姐姐說：「姐姐你太膽小啦，走快點嘛，哥哥都不怕！」彩花紅了臉，低聲反駁：「我才不是膽小……只是怕你跑丟了……」王大吉聽見，回頭笑道：「喲，雙胞胎還挺有意思，一個慢一個快，待會兒哥哥教你們配合配合。」萌花咯咯笑著說：「好呀，哥哥要教什麼？」他瞇眼：「教點好玩的，你們肯定喜歡。」

　　艾蜜莉走在最後，步子穩穩的，紫色弔帶裙隨著步伐輕晃，金色微捲長髮披在肩上，像一團柔軟的陽光。她抱著繪本，低聲嘀咕：「這裡一點都不像喝紅茶的地方……」她的藍寶石般的眼掃過走廊，帶著點不滿。王大吉聽見，轉頭說：「小公主，嫌棄啊？要不要哥哥給你找杯紅茶？」艾蜜莉眨了眨眼，語氣認真：「真的嗎？要加糖的那種。」他笑著擺手：「行，哥哥記下了，待會兒看看有沒有。」她點頭，細語輕哼：「那謝謝老師了。」

　　正當他準備轉彎，帶這群小尾巴去午休教室時，林佳穎突然停下腳步，小手扯了扯藍色百褶裙的裙角，：「老師……我要尿尿。」雙辮子隨著動作輕顫，臉頰透出些許紅潤，她羞怯地低下頭避開他的眼神。王大吉轉過身，挑了挑眉，還沒開口，張雅婷就大聲喊起來：「我也想去！我要便便啦！」她雙手叉腰，聲音清脆，像是怕別人聽不到。陳曉蓉聽了，咯咯笑著說：「雅婷姐姐好大聲哦，像打雷一樣！」張雅婷瞪她一眼：「笑什麼呀，你不也會便便！」

　　王大吉摸了摸鼻子，眼裡閃過一抹興味，懶洋洋地說：「哦？要上廁所啊，那行吧，先去廁所，順便看看你們怎麼解決人生大事。」他轉身，指了指走廊盡頭，示意她們跟上。陳曉蓉抱著積木，小跑幾步跟上，問：「哥哥，人生大事是什麼呀？」他咧嘴：「就是吃喝拉撒，懂不？」陳曉蓉歪頭想了想，笑著說：「懂啦！那我也要去看看！」他拍拍她頭：「行，小好奇寶寶，一起去。」

　　六個女孩沒多想，乖乖跟著。林佳穎低頭走得更快了點，小皮鞋踩出急促的噠噠聲，張雅婷哼著小曲，步伐輕快，像在炫耀什麼。山本萌花拉著姐姐，小聲嘀咕：「姐姐，你要不要也去呀？我覺得有點想尿尿了。」彩花搖頭，臉紅紅的，細聲說話：「我不要……你自己去吧。」萌花撇嘴：「姐姐真沒意思！」艾蜜莉拿著繪本，走在最後，柔音說道：「廁所應該不會有紅茶吧……」她皺了皺眉，像在嫌棄什麼。

　　走廊兩側的窗戶透進微風，帶著草地的清新味，還夾雜著遠處傳來的車鳴聲。王大吉走著走著，腳步慢下來，轉頭瞥了眼身後的女孩們。陳曉蓉的小皮鞋敲出輕快節奏，艾蜜莉的瑪麗珍鞋則沉穩地踏在地上。他心裡盤算著，廁所這地方，真是個好機會，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壞笑，細語輕哼：「這群小東西，待會兒有得玩了。」

　　抵達廁所時，他推開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撲鼻而來，混著點潮濕的氣息，讓人鼻子一癢。裡面是典型的幼兒園設計，牆壁貼著藍色魚兒瓷磚，有些魚的尾巴被畫上亂七八糟的線條，顯然是孩子們的傑作。地面是淺灰色防滑塑膠地板，邊角有些黑乎乎的腳印，像是沒擦乾淨。一排矮小的白色塑膠馬桶靠著牆，每個馬桶間隔不到半米，專為幼童設計，高度只到他小腿。旁邊是長條洗手檯，高度到他膝蓋，上面有幾個小水龍頭，檯面上還留著沒擦乾的水漬，映著昏黃的燈光。

　　「哇，這廁所還挺乾淨，」他靠在門邊，手指敲了敲門框，懶洋洋地說，「不過馬桶太矮了，我可不想蹲那麼低，屁股得酸死。」他轉頭看向林佳穎和張雅婷，「你們兩個，誰先來？快點，別磨蹭。」林佳穎咬了咬唇，：「我先吧……我憋不住了。」她的雙手攥緊裙角，臉頰更紅了些。張雅婷拍拍胸脯，大聲說：「我也要快點啦，不然肚子痛死了！」她瞪了眼林佳穎，像在比誰更急。

　　山本萌花拉著彩花走到洗手檯邊，好奇地摸了摸水龍頭，嘀咕：「這水會不會很冷呀？」彩花小聲說：「妹妹別亂動啦，會弄濕衣服的……」她拽著妹妹的手，像在擔心什麼。艾蜜莉站在一旁，皺眉看著這一切，低聲嘀咕：「這裡一點都不像喝紅茶的地方，太髒了。」陳曉蓉抱著積木，歪頭問：「老師，我們不上課嗎？怎麼在這玩呀？」王大吉咧嘴一笑：「當然上，這就是第一節課，教你們點實用的，哈哈。」

　　廁所裡的燈光有些昏暗，藍色魚兒瓷磚在光線下顯得朦朧，像被一層薄霧遮蓋。王大吉倚著門邊，手指輕敲木框，目光牢牢鎖定林佳穎和張雅婷。他咧嘴一笑，聲音帶著幾分隨意：「好了，你們兩個要去的，開始吧，我得盯著，免得你們搞砸什麼大事。」他靠得更舒服了些，像在看好戲。

　　裙擺帶點皺褶，林佳穎頭低下去，手指緊扣著深藍色的百褶裙，馬尾辮隨之輕顫了一下。她悄聲問：「哥哥……真的要看嗎？我有點怕……」她的聲音帶著點顫抖，像只受驚的小兔子。王大吉聳肩，語氣懶散：「當然啦，哥哥得保證你們沒問題，不然尿褲子怎麼辦？」他瞥了眼矮馬桶，皺眉搖頭，指著洗手檯說：「那馬桶太矮，上這邊來，我看得清楚，還方便。」林佳穎咬唇，猶豫片刻，輕輕點頭，臉頰泛起一抹紅暈，低音訴說：「那……好吧，哥哥別笑我哦。」

　　他走過去，雙手托住林佳穎腋下，將她輕輕舉起。她小小的身體輕得像片羽毛，黑色小皮鞋在空中晃了兩下，發出輕微的碰撞聲。他把她放到洗手檯上，水漬沾到她裙角，她縮了縮腿。他伸手捏住她白色絲襪的邊緣，絲襪薄如蟬翼，帶著點溫暖的體溫。他慢慢往下拉，指尖滑過她細嫩的腳踝，皮膚光滑得像絲綢，絲襪被捲成一團丟在一邊，發出輕響。他隨手脫下她的小皮鞋，扔到地上，鞋底沾了點灰塵。

　　林佳穎掀起裙子，露出白色小內褲，內褲邊緣繡著細小的蕾絲花邊，簡單卻帶著點可愛。她笨拙地拉下內褲，扔到鞋旁，小腿微微發抖，坐在洗手檯上像個易碎的玩偶。她低頭不敢看他，小聲說：「哥哥……我準備好了……」王大吉蹲在她正前方，雙手撐在洗手檯邊，眼睛直勾勾盯著她下身，嘴角揚起一抹壞笑。

　　林佳穎的小穴暴露在他視線中，無毛的皮膚白皙嫩滑，像剛剝開的荔枝肉，兩片粉嫩的陰唇緊閉，中間一道細縫微微張開，隱約透著濕潤的光澤，像是晨露沾在花瓣上。她的肛門就在下方，小巧緊縮，像一朵未綻的花苞，褶皺細密，顏色比周圍略深，乾淨得沒有一絲雜質。王大吉深吸一口氣，眼裡閃過一抹貪婪的光芒，細聲說話：「這小東西，真是嫩得滴水啊。」

　　「別緊張，放開點，」他拍了拍她膝蓋，語氣帶著點哄騙，「哥哥就在這看著，保證你沒事。」林佳穎緊閉雙眼，小腹用力一縮，睫毛顫抖著像在害怕什麼。幾秒後，一股細細的尿液從她小穴流出，尿液淺黃透明，像溫熱的泉水，從細縫中噴出，先是一滴滴滲出，然後變成連續的細流，落在洗手檯上，發出清脆的滴答聲。她低聲呢喃：「哥哥……好丟臉……我不敢看……」

　　尿流時而彎曲，時而分散，有些濺到她大腿內側，留下晶瑩的水痕，有些順著洗手檯邊緣流下，匯成小水窪，映著燈光閃著微光。尿液的氣味淡淡撲鼻，帶著一絲溫腥，像夏天的雨水混著泥土味。王大吉看得入迷，嘴角揚起一抹壞笑，說：「嘿，小便都這麼可愛，這水聲跟敲鈴似的，哥哥聽著心情都好了。」起身站立，雙手輕輕拍了一下，「行了，下去吧，小畫家。」

　　林佳穎紅著臉跳下洗手檯，小手撿起內褲和絲襪，縮到角落，輕悄說出：「哥哥……別告訴別人哦……」他擺手：「放心，哥哥嘴巴嚴得很。」他轉頭看向張雅婷，「該你了，小領袖，上來吧，別讓哥哥等太久。」張雅婷哼了一聲，走過來，手叉腰說：「哥哥看好了，我纔不緊張！我可是最勇敢的！」她自己爬上洗手檯，動作乾脆，像在證明什麼。

　　張雅婷脫下棕色小靴子，靴子邊緣有些磨損，鞋底沾著點泥。她接著拉下白色連褲襪，絲襪薄而柔軟，裹著她圓潤的小腿，脫下來時露出靈活動著的腳趾。她掀起綠色弔帶裙，裙擺有些褶皺，拉下內褲扔在一旁。內褲是淺綠色的，上面印著小星星圖案，邊緣有些鬆弛。她蹲在洗手檯上，雙手撐膝，昂著頭說：「哥哥，我準備好啦，快看我多厲害！」

　　她小穴比林佳穎稍圓潤些，陰唇粉紅，表面有幾根細軟的胎毛，中間的縫隙微微張開，像被輕輕撐開的花瓣，隱隱透著溫暖的氣息。她的肛門緊挨著小穴下方，褶皺略粗，呈淺棕色，緊閉得像個小圓點，周圍皮膚光滑無暇。王大吉蹲在她面前，手託下巴，饒有興趣地盯著這一切，心跳不自覺加快，低語呢喃：「這小傢伙挺有料啊，哥哥喜歡。」

　　張雅婷皺眉憋氣，小臉漲得通紅，額頭滲出細汗，試了半分鐘卻毫無動靜。她瞪眼，尷尬地喊：「哥哥，怎麼拉不出來啦！我明明很用力了！」王大吉咧嘴，「喲，這麼用力還不行？看來得哥哥幫你一把。」他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慢慢靠近她臀部，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張雅婷驚叫：「哥哥你要幹嘛呀！別亂碰啦！」可話音未落，他手指已抵住她肛門，輕輕一頂，推進半截。

　　她身子一顫，小虎牙咬住下唇，發出一聲短促的嗚咽，眼角泛起淚光。他手指在裡面緩緩攪動，觸感溫熱緊窄，像被柔軟的肉壁包裹，指尖感受到細密的褶皺。張雅婷的肛門被撐開，褶皺展開成一個小圓洞，邊緣微微發紅。她猛地一用力，一坨軟棕色糞便從洞口擠出，先是尖端探出，像濕泥團，然後整塊滑落，啪嗒一聲掉在洗手檯上，散發一股淡淡的腥臭。

　　洗手檯上的糞便約拇指大小，表面黏糊糊的，帶著濕潤的光澤，像剛捏出的豆沙團，邊緣還沾著幾滴透明黏液，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腥臭味。王大吉抽出手指，甩了甩手，笑著說：「成了，這傢伙軟得跟豆沙似的，小領袖挺有本事啊。」他站起身，手指在褲子上蹭了蹭，轉頭看向張雅婷，嘴角揚起一抹揶揄的弧度。

　　張雅婷紅著臉跳下洗手檯，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說：「哥哥好過分哦！幹嘛用手指戳我呀，太噁心了！」她彎腰撿起內褲和連褲襪，小手忙亂地整理衣服，綠色弔帶裙的裙角被她扯得有些皺。她撅著嘴，低聲嘀咕：「我還以為自己很厲害呢，結果還要哥哥幫忙，真丟臉……」王大吉聳肩，語氣懶散：「別介意，哥哥這是助人為樂，你拉出來不就好了？」張雅婷哼了一聲：「下次我自己來，才不要你幫！」

　　陳曉蓉站在洗手檯旁，捂著嘴偷笑，小手捏著紅色積木，咯咯說：「雅婷姐姐好搞笑哦，拉便便還要哥哥戳！」她的黑色短鮑伯頭隨著笑聲輕晃，眼睛彎成月牙。王大吉瞥了她一眼，挑眉道：「小饞貓笑什麼？你也想試試？」陳曉蓉連連搖頭，抱緊積木說：「不要不要！我才不拉便便給哥哥看呢，太臭啦！」他咧嘴：「那你可錯過好玩的了。」

　　山本萌花探頭看著張雅婷剛拉出的糞便，單馬尾甩來甩去，藍色蝴蝶結晃得歡快。她眼睛亮晶晶的，驚奇地說：「老師，雅婷姐姐這坨好軟哦，像泥巴一樣！」她轉身拉著彩花的手，興奮地說：「姐姐你看，是不是很像我們玩的黏土？」彩花紅著臉，低頭拽她袖子，小聲說：「妹妹別亂講啦，太髒了……」粉紅蝴蝶結無力地搖曳，淡褐色雙辮子略略顫動，仿佛代替她流露出羞澀的情緒。

　　王大吉聽見，轉過身，咧嘴笑著說：「哦？雙胞胎也想玩？那可有意思了。」掌聲輕響，手勢指向洗手檯處，「上來吧，哥哥看看你們的本事，別讓雅婷比下去。」萌花眼睛一亮，跳著說：「好呀好呀！我也要試試！」她鬆開彩花的手，自己跑過去。彩花卻縮了縮身子，低調發言：「哥哥……我不要啦，太丟臉了……」可萌花不管，拉著她胳膊說：「姐姐快來嘛，一起玩才好玩！」彩花咬唇，猶豫著被拽到洗手檯邊。

　　艾蜜莉站在一旁，金色長髮披散在肩上，繪本攥得緊緊的，像在忍耐什麼。她皺眉低聲嘀咕：「這裡一點都不優雅，老師這樣真沒品味。」她的碧波般的眼掃過洗手檯上的糞便，帶著明顯的嫌棄。王大吉聽見，轉頭對她說：「別急，小公主，還有你的戲呢，哥哥保證你也玩得開心。」艾蜜莉撇嘴，小聲說：「我才不要玩這種噁心的東西，老師你太怪了。」他聳肩：「怪？哥哥這是教你們生活常識，多實用啊。」

　　他走過去，先抱起山本萌花。她小小的身體輕得像個布娃娃，橙色弔帶裙隨著動作晃了晃，裙擺微微翹起，露出白嫩的小腿。他雙手托住她腋下，將她放到洗手檯上，水漬沾到她裙角，她咯咯笑著說：「哥哥好大力氣哦！」萌花自己踢掉藍色運動鞋，鞋面有些磨損，鞋底沾著點灰塵。她接著脫下白色短襪，露出白嫩的小腳，腳趾靈活地動了幾下，像在伸展。

　　接著，他轉身抱起山本彩花。彩花掙扎了一下，小手推著他胳膊，輕輕吐詞：「哥哥……我怕……我真的不要啦……」她的聲音細得像蚊子叫，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可他沒理會，輕輕把她放在妹妹身邊，說：「怕什麼？有哥哥在，保證你沒事。」彩花的粉色運動鞋也被脫下，短襪扔在一旁，兩姐妹並排蹲著，像兩個小瓷人，卻一個興奮一個羞怯。

　　「別磨蹭，快點脫，」王大吉蹲在洗手檯前，手肘撐著膝蓋，目光炯炯地盯著她們，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山本萌花咯咯笑著，掀起橙色弔帶裙，脫下白色內褲，內褲邊緣有些鬆弛，上面印著小兔子圖案。她扔到鞋子旁，動作乾脆，說：「哥哥看好了，我很厲害的！」彩花慢吞吞掀起黃色弔帶裙，手指顫著拉下內褲，內褲是淡黃色的，繡著小花邊。她羞得低頭不語，小手攥緊裙角，像在忍耐什麼。

　　萌花的小穴暴露在空氣中，無毛的皮膚白得耀眼，陰唇小巧緊閉，像兩片薄薄的花瓣，中間一道細縫乾淨無暇，散發著幼女特有的溫暖氣息。她的肛門就在下方，緊縮成一個小圓點，褶皺細密，呈淺粉色，乾淨得像剛洗過的果實。王大吉瞇眼，悄悄陳述：「這小傢伙真不錯，嫩得跟剛摘的桃子似的。」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