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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青雀评分3.0?可以这么算吗?,1

小说:青雀的桃色帝国 2025-09-05 13:45 5hhhhh 3910 ℃

毁灭军团暂时撤离了城区,救援工作如火如荼展开中。

弥散的辐射尘给空气镀上橘红色滤镜,灼烧着救援人员的防护服。到处都是救护星槎的警笛声,以及响彻不停的防空警报。

谛听兽负责寻找被困人员,工程金人正一刻不闲配合挖掘,死难者数量不断攀升。

郊外避难所内,青雀盘腿坐在席梦思床垫上,玉兆的全息麻将桌在面前幽幽亮着,牌局已至终盘。

"马夫人,您这‘东风’是打算留到过年再打吗?"她叼着奶茶吸管,手指不耐烦地敲着虚拟牌桌,“我只差你这张牌,就能天胡了!”

玉兆那头传来断断续续的电流杂音:"…催什么催…基站都炸成…烟花…了…"马夫人的虚影时隐时现,刚打出的九条在空中卡成马赛克。

轮到药铺娘子出牌了,她头像一直显示低血压警报状态,背景音里夹杂着碎石滚落的轰响,"杠!…咳咳…等会儿,云骑军正在撬我头顶的预制板…"

她突然提高嗓门,"右边那位军爷!别踩我鞋柜!那可是朱明黄花梨的!"

青雀"噗嗤"笑出声,甩出一张白板:"早说了让你们赶紧做准备,现在好了吧?一个卡成PPT,一个快被压成标本了。”

“吃…能怪我吗?你…说回家…收衣服…谁知道现在回不去了…衣服也没得穿了…滋滋…”马夫人的形象果然很狼狈,衣服全烧没了,只是太卡,导致某些敏感部位被动打码了。

“哎……我怎么能明说呢?”青雀不负责任道,“我又不是神仙,只能感觉到危机罢了……”

刚说完这话,她突然眼皮一跳,指腹传来针刺般的寒意。手中的“红中”竟渗出靛青色雾霭,在空气中勾勒出细若蛛丝的因果线。

“果然,有人在算计我。”青雀眯起眼,“难不成是幻胧又惦记我了?”

“要死啊青雀,我知道绝红中在你手里!”药铺娘子一边嚼着野山参续命,一边催促道,“赶紧让我胡一把?老娘身上还插着钢筋……咳咳……”她说着就开始咳血了。

"莫急莫急~"青雀反手甩出一张"發财",“你个空军佬,还想钓鱼?我教教你啥是炸鱼!”

…………

避难所上层,爆炸的余烬在破庙中飘散,废墟间弥漫着焦灼的气息。

一只蓝色小皮鞋轻轻踩上破损的功德箱,腐朽的木板在她脚下发出碎裂的呻吟。

莉莉安踏着欢快的步伐,裙裾如浪花翻涌,嘴里哼着小调。可突然,她顿住了脚步。

洋娃娃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环顾四周,粉嫩的唇微微嘟起,露出一丝困惑。

“咦?明明气息就在附近,怎么消失了呢?”

她怀中的布娃娃突然抬起僵硬的胳膊,指向歪斜的神龛。

“发现,发现——地下,检测到,忆质波动……”

莉莉安歪了歪头,唇角扬起一抹甜美的笑容:“青雀姐姐,找,到,你,啦~”

她纤细的指尖轻轻一挑,神龛、断梁、碎瓦,所有障碍物突然悬浮而起,如同被无形丝线给牵引着。

一道圆形的暗格入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门居然还是虚掩着的。

“真是好客呢,那莉莉安就打扰咯。”她轻盈一跃,裙摆如绽开的暗夜玫瑰,缓缓飘入黑暗之中。

避避难所内,昏黄的应急灯投下摇曳的光影,像是垂死萤火虫的最后挣扎。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星芋啵啵的甜腻香气,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硫磺味。

莉莉安一眼就看到了“青雀”。

青衣少女背对着她,坐在床边。那头蓬乱的青丝垂落,发梢还翘起几根不听话的呆毛。

“青雀姐姐~”莉莉安拖长音调,蹦跳着靠近,小皮鞋在地面敲出欢快的节奏,“捉迷藏游戏……该结束啦!”

可当她伸手触碰“青雀”的肩时——

“哗啦!”

假发与衣物瞬间垮塌,衣架骨碌碌滚落在地。几个捆在一起的自热火锅“咚”地砸在床垫上,加热包上的定时器正闪烁着猩红的数字:00:00

莉莉安的笑容凝固了。

布娃娃的机械眼骤然收缩,瞳孔中迸射出刺目的红光:

“警告——!陷阱确认——!!危险……”

下一秒——

轰!!!!

炽白的光芒如怒涛般吞噬了整个空间,爆炸的冲击波将避难所入口撕得粉碎。地基在哀鸣中塌陷,碎裂的混凝土块如雨般砸落,烟尘冲天而起。

…………

“碰!”画面切回青雀,她重重砸落手中的麻将,仿佛在呼应不远处的爆炸声,“胡啦,国士无双十三面!”

"你该不会是…诈胡!"马夫人的投影气得扭曲,"这把明明是我…滋啦…先听牌…"

“这叫‘狡兔三窟’~”青雀眯眼一笑,“你以为摸到我的底牌?可惜呀,那只是我扔出去的饵。”

药铺娘子的影像突然从担架上支起半身,背景里医护人员正往她胳膊上扎针:“咳…青雀…你等着…老娘做鬼也要…咳…回来赢你…”

“哎呀,明天再战嘛~”青雀伸了个懒腰,青丝散乱地垂在肩头,“但愿明天…各位都还健在?”

通讯切断的瞬间,她的笑意倏然褪去。

低头凝视掌心——那道因果线已凝实如弦,微微震颤着,仿佛有谁正隔空拨弄她的命格。

“啧,阴魂不散…”

她抛下三枚巡镝,锋利的镝尖“叮叮叮”扎进地面,呈完美的等边三角形。卦象显示:坤为地,六爻皆阴。

青雀盯着卦象,突然轻笑出声:

“不死不休的局啊…五十包黑索金都不够吗?果然便宜没好货。”

…………

被炸成焦土的神庙废墟中,重力法则突然失效。

断裂的横梁悬浮半空,碎裂的青石板逆着重力缓缓上升,瓦砾在虚空中组成诡异的磁感线。

而在爆炸的中心点,一个女孩狼狈的身躯缓缓站起,洛丽塔裙化作焦黑的灰烬,露出底下青灰色的合金。

她左侧脸颊被轰出蜂窝状的创口,伤口边缘的粒子如星尘般逸散。

怀中的人偶只剩下了一副机械骨骼,眼珠子依然冒着红光。破损的传声器发出沙哑的电子音:

"损伤率42.7%……滋滋……建议撤退补给……"

"闭嘴!"莉莉安一把握碎娃娃的肋骨,发出癫狂的笑声,"青雀——我要你死!!"

她突然跪倒在地,抓起一片青衣碎布塞进嘴里。合金牙齿咬合间火星四溅,那些布料竟化作靛蓝色数据流涌入她的瞳孔。

刹那间,世界在她眼中重组——

无数半透明的忆质丝线在废墟上交织,其中一条染着奶茶甜香的因果线,正颤动着通向远方。

"抓到你了……"莉莉安撕开残破的裙摆,纯白裤袜早已千疮百孔。

她拖着漏电的右腿前行,每走一步都在地面烙下焦黑的脚印,仿若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娃娃的残骸仍在身后发出扭曲的电子音:"歼灭模式……启动……"

…………

另一处避难所内,青丝散乱的少女跪坐在全息牌桌前,指尖发颤。

帝垣琼玉牌凌乱铺开,每一张牌面都泛着幽蓝微光。牌与牌之间的空隙里,无数细若发丝的因果线纠缠交织——那是她命运的脉络,此刻正被某种可怖的力量寸寸绞紧。

“洞天算术——启!”

青雀双手骤然合十,牌桌“嗡”地一震,牌型开始疯狂重组,快得拉出残影。

《六合方程》第一页的警告在她脑中炸响:“牵动命线者,如持刀走悬丝。卦勿算尽,丝勿牵绝,以免万劫不复。”

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莉莉安的脚步声从头顶传来,皮鞋踏过混凝土的“沙沙”声清晰可闻,并在避难所正上方停留。

青雀的呼吸几乎凝滞,汗珠顺着下巴砸在“红中”牌上,溅起细小的数据涟漪。

三组牌型在她眼前轰然展开,每一个组合都映出血淋淋的结局——

“三色同刻”:幻象中自己的四肢被丝线扯碎,如提线木偶般悬挂半空。

“四暗刻”:头颅旋转着飞起,最后看到的画面是莉莉安舔舐指尖鲜血。

“青一色”:大脑被切开,自己编织的所有因果链成为养料,被吞噬殆尽。

只剩下最后一组牌型了,如果再是凶卦,那自己便……

突然,熟悉的幺九雀头呈现在面前,最后一张“幺鸡”出现在掌心,发出清越铮鸣!

“九宝莲灯”牌型骤然亮起,青光如潮水漫过牌桌。所有琼玉牌悬浮而起,在她周身组成一座旋转的星轨矩阵——命格重塑完成!

“嗯~?不在这里呢……”莉莉安带着电子杂音的轻笑,“青雀姐姐……藏得真·好·呀♡”

脚步声渐渐远去。

青雀虚脱般瘫倒在地,指尖还死死捏着那张“幺鸡”牌。冷汗浸透的后背黏在金属墙上,凉得刺骨。

她露出诡谲的笑容,心中庆幸:吓死本雀了,就这点伎俩还想抓我?可比当年那个粉毛小矮子差远了!接下来……就自投罗网去吧!

…………

此时此刻,鳞渊境大决战正在上演。

反物质军团的钢铁洪流碾过这片古老的海洋,数以十万计的虚卒在引力阱中折叠闪现,青蓝色能量纹路如血管般在大地蔓延。

它们的目标就是占领建木,篡夺丰饶的权柄。

仙舟罗浮的所有有生力量都赶了过去,三艘「垂虹」级主力舰撕破云障,舰首的帝弓司命雕像流淌着熔金般的光泽。

天舶司的星槎群排成锥形阵列,朝着末日兽集群拼命开火,爆炸的残骸在平流层凝成璀璨的星环。

连刚领到武器的云骑预备役都咬着牙与虚卒短兵相接,少年们颤抖的枪尖竟也映出几分巡猎的星芒。

战场从建木根系一路杀至近地轨道。舰炮的能量柱轰击海面上,将海水蒸腾成千米高的雾墙。空中不断陨落着各种残骸,有星槎也有毁灭军团,整个场面恍若诸神黄昏。

这时,一只巨大的仿生猪在战场上飞快奔跑着,冲破最后一道等离子火力网,合金表皮上布满焦痕。

它一头撞进建木根须缠绕的基地入,终于忍无可忍,张开嘴呕吐起来。

"呕——!"

飞霄、托帕、朱伦、辰蓿四人被黏液包裹着滑出。

账账随即缩成玩偶大小,滚到托帕脚边发出虚弱的"噗叽"声,核心能源仅剩3%。

托帕抹去脸上的生物黏液,查看同伴们的伤势。

飞霄伤得无疑最重,她在爆炸最后时刻依然在保护众人,以至于没能第一时间被账账吞噬。

此刻她浑身赤裸地蜷缩在地,昔日英气的面容布满辐射灼痕,引以为傲的银发几乎碳化,像被野火焚烧过的芦苇。

“账账,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托帕焦急道。

就看到猩红的数据洪流中,反物质军团的包围网如毒藤般绞紧建木,每一秒都有数百个仙舟军的光点熄灭。

星际和平公司的金色舰徽已成灰色,标注着「STATUS: ANNIHILATED」。

“不会吧?”托帕活那么久,还没见过如此惨烈的战况,看来双方都打出了真火。

她赶紧联系了公司总部,“钻石大人吗?仙舟这边情况危急,请立刻派遣5支舰队增援……不,10支!”

通讯那头的钻石声音冷静得像在讨论股票抛售:“托帕,仙舟的投资方案已经没有价值了,还是撤退吧。让化外民自己去解决星神之间的理念冲突。”

通讯切断的忙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托帕的眼皮微微颤抖——三年布局、无数谈判、那些力排众议签署的协议……全要化作宇宙尘埃了吗?

“咳……托帕大人……”

一只染血的手突然攥住她的靴跟。辰蓿趴在地上,眼镜片碎成蛛网,却仍固执地抬头:“您忘了……我们还有那张底牌吗?”

托帕一脸嫌弃地将他踢飞,“废物,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我不喜欢光说不做的员工,赶紧起来干活!”

…………

阿米诺斯这次学聪明了,躲在了掩体后,指尖轻点,「时序结界」无声展开——方圆百丈内的战场骤然凝滞,云骑军的炮火悬停半空,连飞溅的碎石都定格成尖锐的几何体。

明灭的火光照耀着他冰冷的脸庞,笑叹:“呵……人类终究只是困兽。慢慢享受毁灭的赐福吧。”

忽然,他身后的空间如镜面般龟裂,裂缝中渗出幽紫色的光晕。

高跟鞋叩击虚空的声响清脆而优雅,一柄缀着蕾丝边的洋伞率先探出,伞面旋转间,弥娅的身影缓步踏出。

她瓷白的肌肤已恢复光泽,唯有颈后一道未愈的电路疤痕,昭示着先前的狼狈。

“弥娅,机能恢复了?”阿米诺斯侧目,瞳孔中的齿轮不自觉转了两周半。

“唔……出门忘换能源核心了。”她轻抚发梢,指尖缠绕的紫色电弧噼啪作响,“真是丢脸呢~居然被一只狐狸精逼到宕机。”

洋伞“唰”地收拢,伞尖直指硝烟深处:“驭空在哪儿?我要把她尖叫的声音做成我出场的BGM~”

阿米诺斯摇头:“她和景元消失了,人类的躯体……可没我们这么耐用。”

“哼,待会儿再收拾她。”弥娅又问,“咦?莉莉安去哪儿了?任务还没完成吗?”

阿米诺斯沉默了一下,习惯性紧了紧燕尾服领口,“她的联系中断了,恐怕已经……”

弥娅紫色的长发突然狂舞起来,整片战场的重力陡然畸变,“区区碳基生命……也敢动我们的人?!”

手中洋伞凌空一划,天空发出玻璃碎裂的脆响。

“咔嚓嚓嚓——!”

五道横贯天幕的空间裂缝骤然撕开,无数虚卒如蝗群倾泻而出,金属足肢踏碎大地。

她轻盈跃上一头末日兽的肩甲,裙摆下伸出的数据缆线直接刺入其核心。

“指令覆盖——协议转换,屠杀计划启动!”

末日兽的瞳孔由蓝转红,反物质引擎过载的嗡鸣震碎云层。

弥娅俯视着脚下蝼蚁般的人类防线,舌尖缓缓舔过虎牙:“今天……我要让仙舟人的哭喊声,传遍整个银河!”

…………

另一边,幽囚狱的玄铁门闩碎如裂冰,地脉裂隙中蒸腾着靛蓝色硝烟。十多具武弁残躯散落其间,有些还在无意识地抽搐,仿佛被无尽的梦魇困扰。

雪衣的右臂断口处窜动着青紫电芒,左手却死死将匕首钉进女孩胸口,直至心脏的嗡鸣彻底沉寂。

“终于……终于打赢了……”藿藿双腿一软,瘫倒在发光的尾巴上,“好可怕的怪物啊……差点做噩梦醒不过来了……还好尾巴大爷……”

“嘿嘿,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尾巴幻化出五官,得意洋洋笑道。

“怪哉。”雪衣收刀起身,仰视穹顶密布的诛仙弩阵列,眼角泪痣微微发亮,“幻胧遣孤狼破狱,是藐视十王司如无物?抑或……投石问路,窥我虚实?”

寒鸦蹲下身,指尖拂过女孩焦黑的洛丽塔裙摆:“这个女孩应该就是‘织梦者’莉莉安,她事先已受重伤,否者我们也不会那么轻易得手……但故意闯入埋伏,简直像在寻死,更像是……”

“被人操控?”姐妹俩对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

“管她呢!总之我们这次十王司立了大功!”冥差含明兴奋道,“烬灭军团的虚将可都是高价值目标,这下年终福利可得翻倍了!”

无人注意到,莉莉安涣散的瞳孔深处,呈现出一块麻将牌的倒影。胃部的忆质分析仪里,还躺着青色的布料残片,上面隐隐约约画着八卦方位图。

…………

弥娅的狂笑声撕裂了战场。她立于末日兽之上,每一次洋伞轻旋,便有新的空间裂隙在军阵中绽开,成建制的云骑将士被生生绞成血雾。

反物质军团的兵力仿佛无穷无尽,漆黑的金属狂潮已吞没大半个鳞渊境,连建木的根系都开始渗出腐化的脓血。

“顶住!不许退——”

指挥官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头颅被一道幽蓝射线精准贯穿,无首躯体仍保持着挥剑的姿势。

恐慌如瘟疫般蔓延。

“景元将军呢?!”一名满脸血污的士兵突然嘶吼,“我们死伤过半了……他在哪?!”

“早被军团淹没了!”有人指着远处硝烟弥漫的战场,声音发抖,“连神君的影子都看不见了……将军怕是……”

这句话像砒霜,狠狠灌进所有人的胃里。

一名千夫长突然跪倒在地,铁甲撞击地面的闷响如同丧钟。他颤抖的手抓起半面破碎的旌旗——那曾是「罗浮云骑」的荣耀象征。

“若是镜流大人在……”他喉间溢出血沫,“她定会持剑立于阵前……至死方休……”

“住口!”副官一脚踹翻他,声音却同样颤抖,“你疯了,那个叛徒的名字也配?”

“为什么不能提?!”另一名老兵突然暴起,一把扯下胸前的云骑徽记,“至少她不会躲在后方!至少她会让这些铁疙瘩知道什么叫痛!”

硝烟中,无数双充血的眼睛亮了起来。

那个名字——镜流,像一簇鬼火,在将死的战场上幽幽燃起。

此刻,她不再是史书中的叛国者,不再是十王司通缉的罪人。

她只是绝望之人,最后的幻梦。

…………

就在危机时刻,天穹撕裂。一柄横贯百里的冰剑破云而出,剑锋未至,极寒的剑气已让整个战场的温度骤降。

冲锋中的虚卒军团瞬间凝滞,漆黑的金属躯壳爬满霜纹。随着一声“咔嚓”,数以万计的冰雕同时崩裂,碎冰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在焦土上砸出无数晶莹的坑洼。

冰剑之巅,少女的长裙在狂风中如战旗翻卷。她双手抱胸,冰蓝色的长发在身后狂舞,每一根发丝都流转着剑气寒光。

“孽物。”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战场清晰可闻,“谁准你们……碰我宗门的人?”

“是……是镜流大人!”满脸血污的云骑士兵突然跪倒在地,嘶哑的嗓音里带着哭腔,“镜流来了,我们就有救了!”

“放肆!”镜流挥手释放出惊天寒意,“见到本座还不称呼师尊?”

“师尊!”更多的声音加入进来,最终汇聚成震天动地的呐喊,“恭迎师尊归来!”

镜流唇角微扬,高举右臂,大声疾呼,“我等云骑,如云翼障空,卫弊仙舟!”

“云翼障空,卫弊仙舟!”古老的誓言响彻云霄,连建木的枝叶都为之震颤。

“哪来的野丫头?”

幻胧的法相拔地而起,身躯遮天蔽日,掌心托着一颗被压缩的恒星,炽烈的光芒将她的面容映得如同恶鬼。

“不自量力,竟敢螳臂当车?”

“幻胧。”镜流终于抬眸,瞳孔中倒映出对方庞大的身躯,却仿佛在看一粒尘埃,“你挑错对手了。”

她踏出最后一步,身形突然消失。

再出现时,已立于九天之上。

手中冰刃轻描淡写地一挥——

“此剑……”

剑光如月华倾泻,清澈、冰冷、无可阻挡。

“照彻万川!”

幻胧呆呆看着这灭世之威,法相僵在原地,一道冰线自她眉心蔓延而下。

“轰!”

随着一声巨响,覆盖整个战场的冰莲轰然绽放,冰瓣所过之处,数十万毁灭军团无声湮灭。

幻胧的身躯寸寸崩解,最终化作一缕青烟消散。

寒风吹过,只剩镜流独立冰莲之巅。她收剑入鞘,眼底闪过一丝厌倦。

“无聊至极……”

下方,山呼海啸般的呐喊震彻云霄——

“镜流!镜流!镜流……”

…………

“镜流!”

“叫师尊!”她猛然睁眼,红榴色的瞳孔里还残留着梦中的凛冽剑意。

丹恒站在她面前,眉头微蹙,手中击云枪已经泛起青芒。

“别睡了。”他声音低沉,“我们被袭击了。”

舷窗外,刺目的能量光束划破深空,星际和平公司的舰队正与反物质军团激烈交火,爆炸的火光在真空里无声绽放,映照在镜流略显迷茫的脸上。

“不知死活的宵小之辈!”她本能地翻身而起,“待我去收拾他们……”

她大步走向舱门,想要拔剑去发觉腰间空空如也。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再是那个一骑当千的「罗浮剑首」。

现在的她,只是个连佩剑都没有的……普通人。

她甚至连拖鞋都穿反了,睡衣的扣子也扣错了。

镜流缓缓收回手,沉默了一秒,随后默默退后半步,转头可怜巴巴看向丹恒。

红榴色的眸子里,杀气褪尽,只剩下一丝难以察觉的……尴尬。

“……丹恒。”她轻咳一声,“你……能保护我一下吗?”

丹恒将一套厚重的太空服塞进镜流怀里,指尖在门锁面板上快速输入隔离指令。

“换好衣服,待在这里别动。”他侧耳听着舱外越来越近的爆炸声,“我去解决那些军团杂兵。”

“哦。”镜流乖巧点头,露出怡人的微笑,“加油,等你回来……我给你煮泡面。”

丹恒披上战斗服跃入太空,青芒枪影如流星般刺向敌阵。

可他没料到的是,危险居然来自飞船内部。

镜流刚刚脱下睡衣,准备换太空服,突然“咔嚓”一声,房门被暴力破解。

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闯了进来,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艾坤先生?”镜流吓得忙护住胸口,冰蓝长发如受惊的猫尾般炸开,“你……你干嘛呀?”

“镜流,我早就认出是你!”艾坤的嘴角扭曲成诡异的弧度,“公司对你的悬赏金高达80亿!要怪就怪你人头太值钱!”

镜流连连后退,赤足踩到地板嘎吱作响。她不敢相信,这个昨天还帮她修过咖啡机的男人,此刻眼中翻滚着贪婪的黏液。

“我不是……你认错人了……”她的辩解被掐断在喉间。

艾坤的手掌如液压钳般扣住她脖颈,另一只手的枪管抵住她太阳穴:

"您这头发……"枪口顺着冰蓝的发丝下滑,"比星际和平电台的悬赏通告还耀眼啊。"

“咳……!”镜流的喉咙里挤出一丝痛苦的呜咽,窒息感导致身体不断颤抖。

痛苦激发了她的求生欲,挣扎着抬起手,一股寒意在掌心凝聚,指尖泛起微弱的冰晶——

“啪!”

随着一声枪响,一发神经麻痹弹射入她的颈部,好不容易积攒的冰晶瞬间崩散。

“别白费力气了,剑首大人。”他咧嘴一笑,凑近她的耳畔调戏道,“大家都忙着作战,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镜流顿时浑身无力,只得闭上眼睛,无助的泪水滑落。

艾坤嗤笑一声,枪管顺着她的脖颈下滑,来到了她柔软的胸口,冰凉的金属触感让镜流浑身紧绷。

“作恶多端的你,也会露出小女人的表情?”他的手指粗暴摸索她苍白而战栗的肌肤,“砍下你的头之前……我不介意先收点‘利息’。”

“放开……我……”镜流的声音嘶哑,却仍带着一丝倔强,“你这样做……是违背妇女意愿……触犯了《仙舟律法》第6……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拳打在腹部,疼得她瘘下身去。

艾坤一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啰嗦什么?再敢废话,我就打烂你的嘴!”

镜流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屈辱、愤怒、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可更让她痛苦的,是无能为力的绝望。

“怎么?高高在上的镜流大人……也会害怕?”艾坤低笑着,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腰带,摸出二尺神器,“放心,我会让你好好享受这个过程……”

…………

丹恒的击云枪刚贯穿最后一台虚卒的核心,战术目镜却突然闪烁红光——

「警告:运输船加力引擎已启动」「航线偏离率:87.6%」

不远处的运输船尾部喷出幽蓝烈焰,像一尾受惊的鱼雷般猛然蹿出战场,将仍在交火的安保人员与反物质军团统统甩在身后。

“运输船失控!重复,运输船失控!”通讯频道炸开杂乱的嘶吼,“谁在驾驶舱?!应答!”

没有回应。只有电流噪音中隐约传来……镜流的闷哼?

丹恒的瞳孔骤然收缩成竖线。龙尊之力如狂涛般自血脉深处爆发,青鳞刺破战斗服,龙角撕裂头盔。

他根本顾不上遮掩真容,击云枪化作一道流星直追飞船,身后炸开的能量乱流将三艘公司战舰掀得翻滚倒退。

“镜流——!”

他的怒吼在真空中无声炸开,唯有龙形气浪在深空划出灼目的痕。

…………

昏暗的舱室内,空气凝滞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镜流的上半身被死死按在床铺上,艾坤的膝盖抵住她的后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碾碎骨骼。

她的双臂被反剪在身后,腕骨因过度挤压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罗浮剑首?"艾坤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带着机油和劣质烟草的浑浊气息,"现在不过是个没牙的老虎,好好享受这份人间烟火吧!"

他正要施暴,突然——霸王枪撞击在了坚硬的屏障上,碎成了渣渣。

“什么?”他惊讶地发现,镜流身上居然溢出了寒霜,并慢慢形成一个冰茧。

极寒顺着床单蔓延,金属框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艾坤还没反应过来,触碰她的手掌被冻成青紫色。

“不……不!啊啊啊啊!”

…………

丹恒风急火燎赶回运输船,推开门却发现电磁炉的蓝光在微微闪烁。

镜流背对着舱门,纤细的手指捏着筷子,轻轻搅动锅中的泡面。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侧脸,却掩不住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

“丹恒,回来了?”

她头也不回,声音轻快得仿佛只是经历了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日常。

“作战辛苦了,来吃面吧。”

丹恒的龙角还未完全收回,青鳞在颈侧若隐若现。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至少,她看起来安然无恙。

然而,下一秒,他的目光便被角落里的“装饰品”吸引。一尊人形冰雕?

姿态扭曲,表情狰狞,仿佛在最后一刻经历了某种极致的痛苦与……欢愉?

丹恒眉头微蹙,击云枪的枪尖轻轻抵上冰雕——

“咔嚓。”

冰晶碎裂的声响清脆得近乎刺耳。雕像瞬间崩解,化作一滩晶莹的粉末,连半点血肉残渣都没留下。

“这是……?”

“哦,那个啊。”镜流依旧专注于煮面,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一个迷路的维修工,不小心掉进冷却液里了。”

她舀起一勺汤,轻轻吹了吹,“我本来想等他解冻后送他回去的,可惜……碎了就算了吧。”

她的笑容依然天真,但眼角闪过一丝妖异的红光。

…………

IF线,Ntr部分,可跳过。

此刻此刻,昏暗的舱室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镜流的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头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她的双腿,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被迫分开,呈八字状僵直地立着,仿若风中摇曳却又无法挣脱的柔弱花枝。

此刻,她身上唯有的那条白色内裤已被拨开,那被花瓣包夹的花蕊微微展露出来,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脆弱与无助。

艾坤将头埋进了她的股间,细细品味着这份女人香。双手在隆起的臀峰上探索,引得臀纹波澜起伏。

他的五寸黑杵陡然伸为二尺之长,带着满心的急切与欲望,将那神器猛地刺入花园腹地。

然而,那通道干涩且出乎意料的狭窄,让他不禁抱怨出声:“我靠,好紧!”

接着又面露凶光,暴怒道:“你这个贱人,活了一把年纪,原来是个性冷淡吗?算了,直接杀掉吧!”

言罢,他掏出匕首,寒光闪烁,架在了她的脖颈之上。

“等……等一下……”镜流紧咬牙关,强忍着那钻心的剧痛。即便身处如此绝境,她的思绪却依旧冷静,努力寻找着一丝生机。

“你这样……不对……”她气息微弱地说道,“你要……好好前戏……书上是这么说的。”

“嚯?你看的什么书?”艾坤来了兴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好吧,反正时间有的是,那就慢慢来吧。”

他将那“器物”从她体内抽出,又伸到她嘴边,恶狠狠地说道:“给我好好舔干净!否者……现在就砍了你!”

镜流强忍着内心的恶心,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握住海绵体,细软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冠首。

艾坤的表情顿时变得销魂起来,他得意地笑道:“干的不错啊,小妞,你们女人天生就是服侍男人的,就算是剑首也不例外,哈哈哈……”

他又伸手在她乳峰上肆意揉捏,“可惜啊,胸小了些,不太合我胃口。”

镜流一边屈辱地舔舐,一边在脑海中飞速思考着战术。在那些霸道总裁文里,男人的命根被视为弱点,或许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将目光悄然锁定那两枚“金玉”,纤细的手指慢慢摸索过去,试图悄悄将它们捏住。

正欲用力,突然,枪口再次对准了她的额头,吓得她冷汗直冒。

“鬼鬼祟祟的,想干嘛呢?”艾坤一脸狰狞,“给我用好好含住!再不帮我出货,我就毙了你!”

镜流无奈,只得用手掠起耳边鬓发,檀唇微启,将那一柱擎天含入口中。

“啊~”艾坤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只觉自己的“小兄弟”被温润的触感包裹,仿佛置身于云端,就快要融化了。

镜流的吞吐也越发卖力,尽管这一切都是被迫的,但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愫却在心底悄然涌上心头。

体内的封印在这复杂的情绪与激素的影响下,原本被阻断的静脉开始渐渐通畅,冰蓝色的秀发也微微泛起晶莹的光芒。

艾坤并未发觉不妥,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之中。他的“金箍棒”被摩得火热,即将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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