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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们谈恋爱(11)——舞台通道怪谈 在礼堂中对抗诡异与敌人,单打独斗是不行的,我和三位女子最终走到了一起,然后酣畅淋漓地尽情欢爱(后宫,4p,玩法众多),5

小说:规则怪谈 2025-09-05 13:45 5hhhhh 2900 ℃

我忙拉住她道:“闭上眼睛,别看了!我记得你甩到右边去了!”

“你记错了就麻烦了!”

我劈手打掉一个直冲而来的包装袋,立刻就有三个糊在我的脸上,我把它们扯下来撕得粉碎,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大吼道:“那你为啥没记着!”

“你被烫不会闭眼睛是吧!”

“那你除了信我以外还有别的法子吗!”

“没有!”

“那就跟它拼了!别怕,不行哥给这门卸了,赔得起!”

“好,我就——”妹妹闭上眼睛,对着右边高举起手中的瓶子,“给它来个狠的!什么狗屁神的选民,你们这些犯罪的国,罪孽深重的子民,行恶的子孙,败坏的儿女!有什么话上去找上帝说!”

“砰!”瓶子被丢了出去,撞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橄榄油流了一地,浸润了一边的六芒星传单。

好像有一声短促的尖叫,尖叫过后,一切都恢复了原样。地上没有传单,瓶子没有丢出,包装袋好好的在地上,甚至那两个玩偶服都还靠在墙边。

我们在原地揉了揉眼睛,长舒了口气后,开门走了出去。

“看来都是那个六芒星传单导致的,是谁放进去的?哥我们之前进来的时候没看见吧。”

“真没注意,但应该是没有的。那之后还有谁进去了?”

“好像是——王柏涎。他跟我说去里面确认玩偶服还在不在了。”

“他直接跟你说了?好吧,可能是他干的吧,但是也不好说,万一是之前就有的呢?王老师说了,这个衣帽间的门前几天,直到今天早上为止,谁都能进。”

“反正如果把我们的时间往前推十分钟,差不多就是王柏涎进衣帽间的时候,但他怎么知道我们十分钟后会去衣帽间?他当时还想上去跟玩偶碰一碰呢。”

“那先留个心眼儿吧,晓澄,妹妹,这个事情先别告诉王柏涎。”

“知道了。”

“所以,”李晓澄还在边走边揉眼睛,“这个事情结束了吗?罗老师。”

“这个传单怎么来的还不知道,你一个人或者走夜路还是小心点吧,尤其是在学校里被人单独叫走,甭管学生还是老师,都留个心眼儿。”

······

礼堂外,王柏涎支开了王老师后一个人进了礼堂。

外面是阴天,偌大的礼堂里却像是已经黄昏了一样,一片死气。

空旷的空间中,只有一个清洁工在弯腰拖着观众席的过道,拖把反复擦拭地面的声音回荡着,好像没有尽头。

王柏涎走了过去,低头发现有两条拖拽重物的痕迹从观众席通向后台,这痕迹被污水晕得很开,上面还有非常多的被涂抹的痕迹,相当的模糊和杂乱,就好像有人用力、反复地用未经清洗的拖把想要把这里打扫干净,最后只能无疾而终。

王柏涎眯起眼睛,径直走向了清洁工。清洁工却仍在头也不抬地拖着地,靠近后还能听到他在不断地小声嘟囔着一句话:“太脏了,擦不干净。太脏了,擦不干净······”

他正在用一把沾满泥污的拖把拖着一处充满污痕的过道,拖把上和地板上都混了些暗红与褐色,在一次又一次用力地擦拭中越来越淡,但就是消失不掉。他旁边座椅有些折损的棱角上也沾着黑红色的水痕,水痕延伸到桌面和椅子靠背,停在一条搭在椅背上的灰色毛巾,毛巾上除了黑黝黝的泥污外还有一大块暗红色的污渍。

王柏涎捏着鼻子看了一会儿,转头就要走。

“小伙子,”清洁工突然扭头叫住了他,他皮包骨头的脸上满是血渍和泥渍,甚至还有一条新鲜的从眼角到同侧嘴角的伤口,正大滴大滴地掉着血珠,见王停下了脚步,他瞪大了充满血丝的眼睛,继续问道:“你看见我的桶了吗?”

“没有。”

“没有桶,就擦不干净,擦不干净,就会越来越脏,越来越脏,越来越脏······”清洁工不断念叨着,他仍然死死盯着王柏涎,而且每说一次“越来越脏”,他就会用力地拖一下地,声音一次比一次刺耳,用力一次比一次发狠,几次之后,整个礼堂都在回荡着“越来越脏”四个字,而拖把也开始发出了尖锐的“吱呀”声。

看到这里,王柏涎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清洁工立刻停止了动作,他的躯干基本没动,头却在努力地朝王柏涎的方向探去,直到颈椎“咔吧”一声折掉了,他的脑袋才脱离了身体的束缚,扯着是正常人两倍的脖子凑到了王柏涎跟前。

“是不是你偷了水桶?”清洁工先是面无表情地询问了一声,鼻翼一动后立刻瞪大了眼睛,张大嘴巴吼道,“是不是你们偷了水桶?!你们这些散发着恶臭的活畜生,把这里搅乱的外来者!杀了两个还敢来一双,我要活剥了你们!”

清洁工刚要有动作,王柏涎立刻拿出一顶黑色小帽扣到他头上,他的动作一顿,王柏涎扭头就跑。

还没跑两步,清洁工就把头上的小帽扯下来几下撕成了碎片,“狗操的二鬼子!你比那两个更该死!”

王柏涎一个大跨步上了乱糟糟的舞台,立刻弯腰躲过飞来的污物,顺手从地上抄起一根断了的拖把杆,转头看见马上要扑过来的清洁工后又突然从侧边跳了下去,地很滑,他刚站稳脚跟,头上又有拖把打了过来。

他刚躬身避开拖把,清洁工就一脚踹在他肩膀上,他被踹倒在地,就地滚了一圈拽着身后观众席桌脚一边快速起身一边使劲蹬腿逃跑躲开后续的攻击,他抱着头,三步并两步冲到观众席通往后台的通道门前,撞开门后立刻顶住门板,把手里的拖把杆插在门把上,又在门上拍了一张画了六芒星的便签后才离开了门板。

“砰!”外面的清洁工拧不开门后便开始撞门,王柏涎看都没看直接转头顺着拖拽痕迹跑进了衣帽间。

从兜里拿出钥匙反锁上门,他转头扫视了一圈屋内。

衣帽间的尽头的小窗户大开着,强烈的阳光照进屋里,把两排衣架的影子拉得很长,甚至延伸到王柏涎背后的墙上,好像两个瘦长的人影。

阳光很亮,照出来的影子好像两团凝固的黑色胶质体般挡住他的去路,还盖住了从门外延伸进来的拖拽痕迹。王柏涎眯起眼睛往黑暗中看去,花了点时间才发现拖拽痕迹到门口就戛然而止,随之出现的是两滩被黑暗吞没的已经干涸的液体。

王柏涎打开手电往里一照,黑暗之下尽是暗红的血迹,血迹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一样向墙角蔓延,最后漫过瘫在墙角的玩偶服的底盘。

再往上看,白头海雕玩偶服的喙尖还滴着血,而另一边的山羊玩偶服连外表都变了,它卡通的脸拧在了一起,出现了人一样的棱角与褶皱,鲜红的嘴巴大张着长出了牙齿,头上的两只角也磨得如尖刀般锋利,甚至在手电筒的光下闪闪发亮。

王柏涎皱了皱眉头,捏起鼻子顺着影子的轨迹往里走,眼睛不断扫视着衣帽间的每一个角落,直至看到一张被包装袋压住的传单。

“它不该在这儿!”王柏涎迈出去的脚停在了空中,然后迅速转身朝着出口猛跑。

“呼”的一声,一道躲在窗下黑暗中的黑色人影从通道尽头的正中央笔直冲来,带起一阵狂风,两侧衣架上的衣服都被吹到了空中,地上的包装袋却一动不动。

王柏涎转头看见逼近的黑影,立刻转身把一边的白头海雕玩偶服拽倒在地挡在两排衣架影子的中间,截断了黑影的路线。玩偶服和人一样重,他差点被带的摔倒,刚站稳脚步,他就眼看着黑影撞到了玩偶服后,融进了后者的影子中消失不见,便赶紧背过身去,一手抓在门把手上,一手从兜里掏钥匙。

拿出钥匙,他猛地一哆嗦,寒毛直竖间,他躺倒在地,背对着同样被横在地上的玩偶服。

凛冽的风声从耳边划过,然后是几十声连续的闷响。

“砰砰砰砰砰砰!”几十件原来被吹到空中的衣服直直地飞向出口,像是扑向萤火的虫子般密密麻麻地拍在墙壁上,把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看着眼前的场景,王柏涎倒吸了一口冷气,正要吐出,一双手从身后勒住了自己的脖子,他一手去扒,另一边用力地往后肘击,却打在了一层有弹性的外皮上,外皮向下大幅度凹陷,甚至把他的手臂弹了回去。

王柏涎的脸越来越红,他双手用力扒住勒着自己脖子的手臂,手指努力地伸进手臂和自己脖子间的空隙,给自己争取时间。

“神啊,我们的神,”王柏涎的脸开始发胀,他咬紧牙关,全力挤压着胸腔,让祷文从他的牙齿间一个字接一个字地蹦出来,“愿这是您的旨意。救我们远离一切敌人和埋伏——”

脖子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王柏涎的脸开始发紫发黑,他腾出一只手在兜里飞快地摸索,而已经凸出、充血的眼球正好被正上方的亮光吸引,看了过去。

是一只握着银色匕首的手!

呼吸间,匕首朝他的脑袋刺了过来,他抽出兜里的左手,迎了上去。

“噗呲!”手掌被匕首扎穿,他的血顺着匕首银色的尖端下雨一般打在他的太阳穴和脸颊上,再流进他的眼眶、鼻孔和嘴唇。

“啊啊啊啊啊!”他发出一声惨叫,在疼痛的刺激下全力扒开手臂的同时吼出了最后一句,“远离路上的强盗和野兽,救我们!”

“哗!”浮在空中的六芒星传单亮起了红色的光芒,然后被甩到了远处。

“砰!”窗户凭空关上,阳光不再,六芒星传单向周围辐射出红色的光芒,转瞬间,一切物体都被染上了红色。

一声女性的尖叫过后,王柏涎被放开了,他跪在地上咳嗽了好一阵子后才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那些衣服已经回到了原位,白头海雕的玩偶服也躺回了墙角,只剩一把银色匕首还扎在他的左手上,好在他的手已经止血了。

“砰!”外面有人在撞门。

王柏涎打了个寒颤,快步走到传单旁边,那传单好像湿了,上面的光芒也弱了很多,他把传单塞进了兜里,周围的红色也开始褪去。

当所有的红色完全褪去后,门外传来说话声:“这个事情先别告诉——”

他走到门口,推门出去,门外是罗家兄妹和李晓澄,而他们看到的,是一个满脸是血、手上插着匕首的王柏涎。

看到这样的王柏涎,我当时就懵了,我原本想着他可能还在外面跟王老师拉家常,如果他真的有坏心思说不定都勾搭上了“玩家”,在某个角落里谋划着什么计划,唯独没想到他也被怪谈卷了进去,还这么狼狈。

妹妹先冲了上去,小心举起他受伤的手观察了一番确认没有流血后,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把他脸上的血都擦了个干净。

我拍了拍晓澄的肩膀,后者猛地颤了一下,瞪大了眼睛问道:“这,这是真的?”

“这是真的,晓澄。”说完,我也走了上去。

刚出来的时候王柏涎圆睁的眼睛里满是血丝,人还用力地呼吸,发出像是野兽低吼一般的喘气声,加上满脸的血、手上插着的匕首跟明显的血腥气,一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模样。

被妹妹照顾了一下后他整个人好多了,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手也耷拉了下去,感觉需要大睡一觉。

给他递了瓶水,看着他干了半瓶后,我关心道:“王柏涎同学,你现在还好吗?需不需要我跟你家长打个电话?还是直接把你送到医院,你左手上的匕首——”

“不碍事,”把瓶子递给妹妹后,他一把抓住匕首的柄,我们刚要阻止,他就直接拔了出来,没有意料之中的血液喷涌,就好像变魔术一样,匕首拔了出来,甚至连伤口都没有,“看吧。”

“你,”我面色凝重起来,沉声道,“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吗?”

“我——”王柏涎把匕首递给妹妹,正要继续说话,却在看了一眼左手手掌后突然发出一声痛呼。

妹妹皱着眉头扶住了他,叫我倒了点橄榄油抹到他左手上,妹妹在他手心画了个十字后念了几句祷文,他紧皱的眉头慢慢放松开来。

“太有用了!我刚才疼得要死,怎么做到的?”

“班长,”妹妹把匕首递给我后,正视着他的眼睛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王柏涎愣了一下,双眼放空地回忆了起来,说道,“我把王老师支走后就来找你们,结果进礼堂遇见个清理血迹的清洁工。他不是人,因为他的脖子能伸到常人的两倍多,他绝对是个怪物!”

“然后呢?”

“他说我偷了他的水桶,开始追我。我就跑,顺着一道痕迹进了衣帽间,然后发现了里面的两具尸体!对,从观众席中间的过道一直到衣帽间有两道拖拽的痕迹,一定是有人在那里被杀了或者被打倒了以后又被人拖到了衣帽间处理掉了。”

“尸体?你看见了吗?”

“没有,他们被藏在了玩偶服里面,我敢肯定,那两个玩偶服和人一样重,里面绝对有东西!”

“然后那两个玩偶活了过来,用这个匕首把你刺伤了?”

“不是,但他们里面的尸体确实动了起来,从后面控制住了我,是其他东西用这匕首偷袭,我下意识用手去挡才这样的。我能肯定的是,这凶手力量不大,刺穿我的手掌后她明显可以继续压下来,扎进我的脑袋,但她没有,而且之后她发出了一声尖叫,听声音应该是女性。”

“尖叫?”

“对,我想应该是那个有六芒星的传单被破坏了,我还把它捡了出来。”说着,王柏涎从兜里掏出那张已经被橄榄油浸透的六芒星传单递给我们,妹妹接过看了一眼后朝我点头道:

“是这张,而且它现在彻底失效了,圣油还是有用的。”

“是雅婷你往上面泼了圣油吗?!”王柏涎紧紧握住妹妹的手,说,“谢谢你,雅婷,是你救了我一命!感谢上帝!”

妹妹把手抽了回来,摇着头说道:“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不用假装自己信基督。”

“那你用圣油把我解了诅咒,我总得谢你吧,之后我一定请你们吃饭!”

看到王柏涎的手完好如初了,我长舒了一口气,妹妹凑过来耳语道:“刚才是不是要吓死了?带着学生逃课还让学生受这种伤,会被炒鱿鱼的吧~”

“你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我偷偷拍了下妹妹的屁股,继续说,“这把匕首是不知道谁放我桌子上的,我刚开始以为是违禁品,结果莫名其妙扎到王柏涎同学手上了,这是怎么回事?你看的出来什么吗?”

“这就是把普通的银制匕首,至少在我眼里是这样的。你要是不放心就放我这里,绝对不像你一样丢东西。”

“靠,这能赖我?”

“反正不赖我。”

我咳嗽了一声,招呼李晓澄把王柏涎送到医务室休息,答应给他们俩带饭,拿钥匙把衣帽间锁上后,就拉着妹妹出了礼堂。第四节课过了一半,中午还有会,得赶紧吃饭去。

可没走几步,妹妹又帮我想起来了:“哥,我记得你答应过要请贾钟贾雪中午去外面吃饭吧,还说要跟他们家长沟通。”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还好你记得,我还说要给林月带饭呢!”

“林月没关系吧,她会理解你的。”

“可不能区别对待。唉,我还跟那两个外教说了要提前碰头,要不这样,我叫校门外那个披萨店的外卖,来一张32寸的混拼披萨,app上有优惠,就两百多块,咱们直接在礼堂里边吃边聊。”

“也不是不行——你别把医务室那两位给忘了。”

“我这就发消息给晓澄。”

我发完消息就去app上订披萨,算了算时候,我们出去取回来差不多刚刚下课,就点的自提。

第五章节 变故

我一边带着妹妹往校门走,一边打电话给贾钟他爸,连打两个没人接后就给他发了消息,告诉他贾钟和贾雪最近几天要晚点回家,我亲自送回来,活动后孩子会比较疲惫,好好对孩子。

收起手机,我低着头走了几步,转头对妹妹说:“所以还是不知道放那个六芒星传单的是谁。妹你觉得,还可能是王柏涎吗?”

“不知道,”妹妹摇头道,“我感觉他没说假话,但我不喜欢他亲近我的那种感觉,很刻意。”

“那种私德问题倒可以放一放,主要看大是大非问题,比如说黄孝天我就不觉得他会干这种事。”

“哥你又犯老毛病了,哪儿那么多机会看大是大非,而且黄孝天送我的护身符可还在我包里躺着呢,我可没少因为这个遭罪。”

“也是哈,”我赔笑道,“是我想当然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随便往后一看,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大提琴包,然后是一个低着头看手机的银发少女。

我停下脚步,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然后等她走过来猛地拍了下她的肩膀道:“月月,第三节课是‘自习’,第四节课还是吗?”

林月立刻抬头,看到是我,左手把手机揣回兜里,又伸出来紧了紧大提琴包的背带,微微欠身冲着我眨巴了几下眼睛的同时,嘀咕了一句:“社团里叫我过去——有任务。”

“看来还挺累的,”我打量着她有点发红的脸,额头上都是汗,脸颊也泛着水光,“出那么多汗。”

林月笑着用左手从我手上接过湿纸巾,在脸上擦了擦,右手却一直垂在身侧没动。

妹妹凑了过来,关切道:“林月你怎么了?右手。”

“伤了,练习的时候没注意。”

我立刻问道:“哪里?胳膊还是手腕。”

“手腕,跟老师你一个地方。”

“得注意啊,”我从包里摸出药膏,“还好我常备扶他林,跟我们去拿披萨吗?”

“可以。”

“好啊,来,我们边走边抹。”

林月微微点头,跟上了我们的步伐,我抬起她的胳膊,给她抹药。

“林月你右手掌怎么也给擦了,你握得这么用力吗?”

“今天手法不对,疏忽了。”

“那我也给你抹一下吧,或者你自己抹?”

“路上没人,老师您不用在意那么多。”

“这话说得。”

“对了,你握的东西的柄——”抹完了药,我从包里拿出那把银制匕首,说,“是和这个类似吗?”

林月怔住了,她停下了脚步,然后慢慢摇头说:“不是,而且这个我会用,不至于擦伤自己。”

“空挥谁都会啦,但是对抗难免会有意外,尤其是和比自己力气大的人。”

林月歪着脑袋问道:“那我为什么要用匕首?学校的伐木斧是可以随便借出来的。”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说,“好可怕呀,还有你为什么会知道。”

“是您先问我的啊。”林月不停地眨着眼睛,“斧子的话,是学长说的,他们冬天试过用它破冰,学校就这么借给他们了。”

“这样吗?”我们继续走了起来,我张着嘴,有些踌躇,“好吧,确实有这么个事儿来着。不过这是什么学校传统吗?我高中好像也这样干过。”

“老师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额,”我摸了摸下巴,说,“对了,林月你和妹妹恶作剧我的时候,那两个玩偶服很轻吗?”

林月抬眼回忆了一下,说:“还好,里面没东西的时候一只手就能拽起来。”

“我也感觉差不多,反正不沉,”妹妹也说道,“林月你那个藏在衣服下面的十字架呢?我没看见你脖子上的链儿啊,收起来了?”

“坏了,”林月耸了耸肩头,说,“可能是遇见什么脏东西了吧,替我挡了一下。”

“这样吗?”我挠挠头,“我没文化,别骗我。”

林月嘴角轻轻一勾,说:“什么都骗不过您。”

“什么?”

“反正是没骗您,”林月伸出左手按住我的肩头,小声说,“我起誓。”

“不至于不至于,逗你呢。”我勾了勾她的小鼻子。

“咳咳!”妹妹咳嗽了两声,说,“马上到校门了,哥你还没下课就带着两个女学生出门没问题吗?”

“那我自己出去好了。”

我走后,两个女生面面相觑。

罗雅婷抱胸看着闭眼冥想的林月,说道:“你真的遇见脏东西了?”

林月没有睁眼,喃喃道:“应该吧。”

“坏了的十字架呢?让我看看。”

“处理掉了。”

“你第四节课到底去哪里了?”

“活动场地。”

“不是礼堂?”

“你没看见我对吧,我也没看见你。”

“如果你在里世界,我们当然不能互相看见。”

“你在说什么?”林月睁眼看她,“我就是去了活动场地,练习。”

“你不会骗我哥,但是会骗我。”

“那你让他问我。”

“你动机不纯!”

“你就很纯洁吗?”林月微微打了个哈欠,然后做了个深呼吸,正眼看她,说,“罗雅婷,你身上的味道酸不溜秋的,还有股腥味,其他人可能闻不出来,但我能。我知道你和老师做了什么。”

“你还说你不知道什么里世界!”

“嘘,”林月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说,“雅婷,我们都有秘密,你,拉兰提娜,还有我,不要问太多。”

“你在这儿谜语人什么——”

“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那两个玩偶服没有自己动过,之后也不会。”

“你解决的?”

林月剑眉一挑,说:“让老师问我。”

罗雅婷偏过头,竖起耳朵问:“吻?”

林月嘴角一勾,点头道:“也行。”

“狐狸精!”

“Whatever you say.”

“放洋屁。”

“咱俩谁身上没点洋血呢?”

十几分钟后,我和披萨店小伙抱着一个超大披萨一路走到校门口,正看到两个小女生在那边对视。

“这就是传说中的女生冷战吗?”

“瞎说!”妹妹噘了下嘴,两人都走过来给我帮忙。

“这不是怕你们有嫌隙吗?”我看向林月,说,“真没有吗?”

林月对我露出了一个标准的笑容。

学校里已经下了第四节课,路上全是去吃饭的学生,一个个的都对我们抬着的超大披萨频频侧目。

李晓澄和王柏涎已经在礼堂里等我们了,而两个和我约好了在这里见面的外教正和他们聊着天。

见我们过来,李晓澄乐开了花,高举双臂说:“好耶!超级大披萨!!!”然后跑过来帮忙。

其他三个人好像谈得很投机,甚至没跟我们打招呼。

观众席的桌子不够宽放不下,我们就避开舞台右侧摆着的水桶,放在了舞台左侧的边缘。

我把纸盒打开,抬头喊道:“大家来吃吧!趁热,边吃边聊。”

林月把大提琴包放到了披萨旁边,舒展了下身体后,和我们一起戴上了一次性手套。

我对着披萨看了一圈,拿起一片上面撒满了超大肉块、下面布满了厚厚芝士的“绞肉机”披萨给了林月,让她多吃点肉,然后又拿起一片混搭了各种肉类、蔬菜和水果的“垃圾桶”披萨给了妹妹,让她营养均衡,结果被白了一眼。

“吃个披萨你还讲究起来了,你兼职营养师吗?”

“我觉得我是。”说完,我拿了一块肉多的坐在一边自己吃了起来。

罗雅婷柳眉微蹙,咬了一口披萨后转头去找远处的林月一起吃。

“所以,”罗雅婷边吃边说,“那两个玩偶真的就没自己动过?”

“第四节课前我就到礼堂了,”林月一口咬了三分之一下来,说,“我进衣帽间时刚打铃。”

“你跟王柏涎一个时间进的,他说衣帽间里没有,然后李晓澄同学和我哥就看见那两个玩偶在台上跳舞了。”

“你看见它们出来了吗?”

“你什么意思?”

林月撇了撇嘴角,说:“你拍了规则对吧。”

罗雅婷从摸出手机,打开相册,念道:“‘舞台大小有限,两侧有阶梯供人使用,但在与演出相关的活动中,它就是演员们的世界,与外界相互隔绝,互不干扰。’你是说这个吗?”

林月又咬了一口,点头道:“能摸到的幻觉罢了,你们没经历过吗?”

“王柏涎经历了,有人用刀把他手扎穿了,他直接拔了下来,一点儿血没出,但是看手就疼,直到我给他驱了邪。”

“所以,为什么不能在舞台上多出两套玩偶服?”

“嘶——但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呢?总得有原因吧。”

“具体的不知道。”林月轻轻摇头,然后把剩下的披萨全都塞进了嘴里,走到我面前无言地要来了我没喝完的可乐。

“也就是说你知道些什么。”

林月用可乐把食物送了下去,开口道:“里面有脏东西,现在没了。”

“你解决了?”

林月微微点头,继续说:“传单是我翻出来的,它原来就有。”

“所以说,不是几乎和你一起进去的王柏涎放的?”

林月耸了耸肩头,又去拿了一片披萨。

罗雅婷跟着询问:“我和王柏涎都没看到你,是你藏的好,还是说——你是从里世界的那一边进去的?”

“我已经告诉你够多了,看在老师的面子上。”说完,林月就去找我一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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