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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们谈恋爱(11)——舞台通道怪谈 在礼堂中对抗诡异与敌人,单打独斗是不行的,我和三位女子最终走到了一起,然后酣畅淋漓地尽情欢爱(后宫,4p,玩法众多),7

小说:规则怪谈 2025-09-05 13:45 5hhhhh 8610 ℃

纳坦亚又看了一眼手表,说:“已经十分钟了,义人,你承诺说带我出去,只是在这里守株待兔吗?”

“你们废话都这么多吗?就是你们这些自视甚高的以色列人信誓旦旦地说这一次能完全控制罗老师,进而让我得到罗雅婷,我才跟你们合作的,现在你们搞砸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手里的东西可都是我们散出去的,别说得好像我们能平起平坐一样。没了我们,你就是个脑子里全是性爱的社会渣滓。”

王柏涎冷笑一声,说:“你们发的枪到了我的手上,打谁可都是我说了算的,别太嚣张,外来的侵略者。”

“你也不赖,二鬼子。而且,我们都一样出不去这个怪谈,你并不比我好。”

“至少我没有害死一个队友。”

“那是他自己找死,我不让他过去,他非得上去欺负那两个土著,现在好了,他死了,可怪谈却没有消失······这不符合规则!一定是有人用什么方法留住了我们。”

“我有八成的把握,她就在里面。”

“所以你想用那个小胖子去试?”纳坦亚干笑两声,“还说我害死队友,你明明就不想让他活!我之前两个同胞的尸体就是被拖进了这里面,现在恐怕已经变成诡异了,你真是想让他被开膛破肚啊。”

王柏涎笑了笑,说:“会不会,得试试才知道。”

衣帽间中,刘文华在胸前抱着翻开了扉页露出六芒星的本子平躺在地上,一股冷风吹过,他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揉着眼睛说:“我是做噩梦了吗?居然会看到那种东西······班长呢?还有外教,纳坦亚老师,还有——”

“还有?来的外教就只有纳坦亚老师啊,我这是怎么了。额,地好硬。”

刘文华坐起身子,发现两个穿着玩偶服的人站在自己面前。

只是玩偶服的身体不再圆滚,它的身体多处塌陷,如同人体拆掉了一侧肋骨,又或是被吃掉了几块一般残缺,但又有什么东西像是缝线一样简单残暴地连接起它的残缺处,让它的有些地方成为了撑起的鼓皮。

玩偶服的脸部好像被火烧过一样黑一块白一块,眼部和侧脸更是除了好几个大洞,露出两双血红的人眼。它们的动物特征被保留了下来,包容鹰尖锐的喙部挺立着,中间的缝隙渗着猩红的液体,和谐羊的角卷曲着,顶部的尖角闪着寒光。

刘文华呆住了,甚至忘记了呼吸,直到有一双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倒吸一大口凉气,“噌”地一下从地上蹿了起来,他面部煞白,手上也毫无血色。

他不敢让眼前的两个玩偶脱离视线,这样盯着几秒后,两行眼泪从他眼里流了出来,他嘴唇颤动着说道:“你,你们,是,是我书里的,对吧?我,我是作者,我设计了你们,你们不能害死我,你们不能······”

刘文华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腰间被一个尖锐的物体顶住,他被吓了个一激灵,向前挺腰躲开那个物体,举起双手叫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你不能杀我,本子给你了,我的作品都给你了,不要杀我!除此之外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错了,我不该自以为是,我就是个小作者,不不不,我就是个学生······罗老师救我呀!”

刘文华屏住了呼吸,当他煞白的脸部开始变得发胀,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时,身后传来一句女声:“转过来。”

“你要杀我?”

“转过来!”

刘文华立刻转了过来,但死死地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看我。”

“看见你,你会把我灭口吗?”

“睁开!”

“好!”刘文华立刻睁眼,和一个断了右臂、瞎了双眼、拿着银色匕首的女孩面对面,血泪正从她的双眼流出,把她身上的长袍染得鲜红。

“罗雅婷?!你怎么这样了?是,是不是,我,我叫你,那个,你来报复我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叫你,那个了,你别杀我,我求你!”

“你叫。”

“啊?”

“我让你叫!叫得越惨越好!”

“你会把我灭口吗?”

“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闭嘴!”

“好!”刘文华立刻闭上了嘴。

“再见了。”

“什么?”

拉兰提娜一挥手,刘文华立刻消失了。

她嘟囔了一句——“该死的另有其人。”

紧闭的双眼好像能看到物体,她看了看面前的两个玩偶,低声道:“你们两个,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撑不了多久了。”

两个玩偶点头,慢慢地走到了门口。

门外,听见里面一声惨叫后寂静无声,王柏涎在心里默数了几个数,然后把门开了个小缝——

“砰!”门被用力地拉开,两个诡异血腥的玩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包容鹰的被针线缝住的尖喙上下裂开,伤口处像漏壶一样向外喷血,男人的嘶吼从里面冲出:“纳坦亚!你这背叛者!为了苟活把我们两个推向诡异!主的审判必将如闪电般降临!”

和谐羊已经低下了脑袋,一双尖角朝着纳坦亚的心窝扎来。

“快来保护我!”纳坦亚大吼一声,戴着小帽的诡异学生争先恐后地扑了上去,纷纷被羊角贯穿。

纳坦亚掉头就跑,而包容鹰已经绕到了他身后,正好跟转过身来的他面对面,尖喙啄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纳坦亚捂着自己眼球被叼走后空洞冒血的右眼跪倒在地。

包容鹰昂起头,蓄势待发,下一击就要扎进纳坦亚的头颅,王柏涎赶紧撞开了鹰,把纳坦亚拽了起来,叫道:“喂,以色列人,交易达成了吗?”

“我答应你!你就是我们的人了,只要能救我出去!我让他们见你!快!”

“立字据。”

“够了,它来了,我身上的东西都给你,我的装备全给你,我什么都告诉你!我在这里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好,”王柏涎笑了笑,“你终于变得平易近人了一些。我原以为那两个诡异是本地的产物,没想到是你缺德的产物,哈哈。”

“别他妈笑我了!干活!”

“好嘞,叫你的诡异挡住那只羊!”

最后的几个学生诡异扑了上去,被和谐羊的羊角洞穿。王柏涎抄起早就摆在一边的水桶套在了纳坦亚头上,挡住了包容鹰的尖喙。

“这个你们偷来的水桶真是坚固,我这下知道为什么那个清洁工这么想拿回来了。”

王柏涎把水桶摘下,绕过两个玩偶冲进了衣帽间。

拉兰提娜挥动仅剩的左手,一阵强风吹来,衣架上的衣服纷纷朝着王柏涎飞去,但相比上次,这次慢了太多。

王柏涎躲过了大部分衣服,被小部分打中也能很快脱身,最后他直接把铁桶举在身前,把袭来的衣服打开。

“你快死了,女鬼,你不会想在死之前让我摸到吧~”王柏涎舔了下嘴唇,“或者你会更喜欢这个铁桶——你上次想杀我,被以色列的传单污染,被强光和攻击炸没了眼睛和手臂,然后是这次你又要强留我们,哈哈哈,猜猜这个诡异打扫舞台的铁桶接触到你的身体后,你还能不能回到罗老师喜欢的样子。”

“不可能——”

“那就变成不可名状的怪物去见他吧!”衣服盖到了王柏涎头上,他不管不顾地朝前猛冲,隔着衣服发出沉闷的嘶吼,“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

拉兰提娜浑身颤抖,呼吸紊乱,银牙紧咬,血液开始止不住地从断臂处、双眼和嘴里喷出,她的身体开始若隐若现,皮肤也开始出现裂缝,开始渗血。

“以马内利!(神与我们同在)”她高喊着,举起匕首越过水桶刺向王柏涎的眼睛。

王柏涎隔着衣服感到寒芒逼近,立刻大喊:“罗老师救我!”

拉兰提娜顿了一下,王柏涎大笑着拨开衣服,恶毒地盯向她瞎了的眼睛。

“你输了!”

“噗呲!”拉兰提娜的肉体彻底崩坏了,整个怪谈也崩坏了。

再睁眼,王柏涎、刘文华和纳坦亚出现在了礼堂管理办公室。

三人一起瘫倒在地,刘文华喋喋不休地喃喃自语着他遇见的离奇场景。

对此,王柏涎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刘文华,是你救了我们,你拖延住了那个女鬼,我们才能活下来,你知道为什么她不敢对你动手吗?因为你是天选之子。”

“我?”

“不然她为什么放你走,难道是那个女鬼发了善心?长成那个样子的怪物怎么可能有善心,是因为你,你是特别的。”

“我是特别的?”

纳坦亚捂住右眼,冷笑着附和道:“对的,刘文华同学,你是特别的,相信自己,我们在和邪恶为敌,我们,一定会胜利。”

“那,敌人是谁?”

“罗雅婷,和被蛊惑了的罗老师,那个女鬼就是罗雅婷的样子,不是吗?”

“原来是这样吗?”

“对的,刘文华,你感受到自己的使命了吗?为自由和正义而战。”

“啊——感受到了,一点点。”

“我们不会让你去和那些东西厮杀,你只需要用你的笔和那个本子,用你的故事来帮助我们——”

“早说嘛!我明白了,如果只是写故事的话,我完全能做到!”

第七章节 心

我刚从炼狱逃出来,和林月跟罗雅婷拥抱在一起,还没温存多久,罗雅婷就把我推开了。

她垂下头去,好像拔了电源的机器人一样进入了休眠。

我被吓坏了,过去抓住她的肩头,摇晃了几下,她猛地抬头,反抓住我的肩膀。

“上帝保佑!哥哥,我是拉兰提娜。你不要插嘴,让我把所有话说完,这可能就是我的遗言。”

“我失败了,我想一个人了结掉王柏涎和那些异端,这样你们不会有亲手杀人的包袱,我知道你尤其对学生下不去手,但我低估了他们的无耻,我在炼狱的身体彻底消失了,这不是之前你在饭店把我掐死的时候那样能够轻巧地归来,除非出现奇迹,不然我只能像现在一样回到雅婷的身体里,被迫和她争抢控制权。”

拉兰提娜用力地吸了一下鼻子,继续说道:

“我真的很想让你认为我是一个神秘而富有魅力的女性,让你觉得我有很多秘密,想要了解我,想要陪着我,想要深挖我,但我必须向你坦白我最大的秘密——我说过我是雅婷灵魂的胞姐,准确来说我就是她的副人格,没错,她有人格分裂症,而我是她痊愈路上最大的、必须除掉的障碍。你没有感觉到是因为我把自己的精神搬了出去,在炼狱住着,这样她不会再有抑郁症,不会再想自杀,和过去完全切割,像个正常的女孩子一样生活。”

“但现在我不得不回来,我会影响她,她会抑郁,会信仰崩塌,会想自杀,这是她之前的记忆导致的,我只能拼尽全力把这些记忆锁住,让她稍微好受一点,也让事情有一个最不差的结局——”

“哥,”她用力地咬了一下嘴唇,紧盯着我的双眼,眼角湿润,她又吸了一下鼻子,“如果雅婷要崩溃了,要真的崩溃了,我想你知道那是什么样子,你那个时候,一定一定一定要说这句话,你记好,这是我留的最后的保险。”

她咳嗽了一声,两行眼泪滑落,深吸了一口气后,声音颤抖却尽可能平静地说出了如下话语:“你的原名叫拉兰提娜·谢尔盖·伊万诺夫,你现在的名字叫罗雅婷,你经历了许多不幸,但那些都不重要了,忘了她吧,你一个人走到现在,已经非常不容易了,该面对崭新的明天了。”

拉兰提娜抽泣了起来:“那个,时候,我就不在了,所以,我在这里说,哥哥,我爱你,永别——”

话还没说完,拉兰提娜就垂下头去,好像睡了过去。

我还没从震惊中缓过劲儿来,她突然抬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但她一句话也没说。

“没事的,妹妹,”我把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的后背,“没事的,哥哥在这儿。”

“嗯。”她乖巧地任由我抚摸,但她的身体抖得厉害,非常厉害,甚至让人感觉她有点——兴奋。

等到她几乎不再发抖后,我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她双目无神,如同一潭死水,看的时间长了甚至让我浑身发毛。

我放开一只手,摸到身侧把挎包的拉链拉上,呼吸间,妹妹的手举到了脖子的高度。

“啪!”一旁的林月伸手拍在妹妹手上,一把银色的匕首飞了出去,“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在长廊里回荡。

“妹妹!”我同样伸手去抓她,她的脑袋直挺挺地撞了过来,似乎恨不得我的手指插进她的眼睛里。

我赶紧收回手,她转身就跑。

林月伸脚把她绊倒,我立刻扑上去控制住了她。

“让我死吧!”她用哭腔大声哀求道,“我好难受啊,哥,我不想活了,我知道其实没有人想要我,大家都觉得我是个异类,爸爸、妈妈、奶奶、同学,还有其他人,他们都这么觉得,可我甚至连我在哪里出生都不知道!我这十几年都白活了!”

“哥我下辈子还给你做妹妹,你让我走吧!我在这里只会连累你,连累你的就职,连累你的生活,连累你的家庭,都是我让你在哪里都抬不起头!哥对不起你,哥你让我安安静静地走吧!”

“去他妈的其他人,去他妈的那些事情,”我朝她吼道,“罗雅婷,我爱你,我照顾你,我要你,我跟你过,我跟你一起找过去,我和你一起,你有我!你有我!你有我!你现在得跟我过,我要把你绑在我身边,绑一辈子,听见了吗!你的脑子里现在只能装我的事情,听懂了吗!”

妹妹不吭声了,但是泪流了满地。

过了一会儿后,我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吻掉她脸上的泪水,想了想最后还是把她的手捆了起来。

我把妹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好像在哄睡一般,看着一旁的林月。

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我又不敢出声讨论,我怕会刺激到妹妹。

难道就这样去找心理医生?这样拉兰提娜一定会被消灭。

可除了出现奇迹以外,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破局呢?妹妹这样折磨自己,也是在折磨我,她痛不欲生,我看着她,我也心如刀绞。这一天两天我受得了,长了呢?每个晚上我都得看着她,像看着一个随时可能发疯的精神病人,那我还干别的吗?这事儿瞒得下去吗?

家里决定把她送去就医,让她去医院,去住院,我拦得下来吗?我算什么东西,在家族里我的话都是屁话。

不能这样下去了,如果只有出现奇迹才能解决,那就去找奇迹。

“我们去后台,上舞台上去。如果拉兰提娜是上天的馈赠,那就再让你稣哥赐一个,他是个好人。”

“哈哈,”林月撇了撇嘴角,“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

妹妹没有说话,只是靠在我的肩头,好像睡着了一样。

我抱着妹妹跟林月一起来到后台,再穿过通道,登上舞台。

台下,来开会的学生们刚刚解散,训完话的李晓澄带着他们打扫地上的脏污,所有人都看不见我们的登台。

“看来我们成功了第一步——”我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但是第二步该怎么走呢?”妹妹把我的后半句话说了出来,“哥你不用报喜不报忧,这样只会让我更难受。”

“我——尽力。”

“如果实在没有办法······”

“总有办法!”我用力地拍了下妹妹的屁股,“妹你得想,想我们之后的生活,哥不用你赚钱,哥只要你好好活着,哥赚钱养你,你只要在家里等我回家,给我烧饭。”

“你可以织毛衣,可以学画画,可以写文章,你想干嘛干嘛,你的房间里可以挂圣像,可以挂二次元,可以摆满衣服。”

“那我的价值,在哪里呢?”

我握住她的手说:“哥和你一起去找,找你喜欢的,找你愿意去做的,然后在上面一直干一直干,如果能拿来赚钱那就去赚,如果不能也无所谓,重要的是你去做了,持之以恒地做,这就够了,这就是意义,这就是价值。”

妹妹突然抱住我,我回抱住她。

她喃喃道:“哥,你说的话很老诶。”

“管用就行。”

“我是说,哥,也曾经有一个,很老的人,跟我说过这些话。”

“谁?”

“爷爷,你的亲爷爷。”

“是我们的爷爷,我们的亲爷爷。”

“哥你发抖了,是我说错了吗?对不起,都怪我。”

“怎么可能,妹,我只是,想起了很小的时候,毕竟,爷爷很早就走了。”

“我为什么没有——”

“因为我要你跟我在一起,我是个自私的哥哥,大魔头,我想独占你,独占你的一切,而且我离不开你。”

“我知道,哥,我不说了,我也不说爷爷了。”

“没事,如果说爷爷的事儿能让你好受点,你就说吧。”

“我的记忆很模糊,当时我刚来到这个家没多久,爷爷就确诊了肺癌住院了,有人说我是灾星。”

“我有印象,当时哥哥帮你怼回去了,然后被人骂哭了。唉,你哥那时候儿还是太嫩了,上初中才好了一点点。”

“爷爷对我很好,对你也很好,他最喜欢吃的罐头全都留给了我们,还有很多其他的零食、牛奶和水果。在当时的我看来,他就是全天下最好的爷爷。”

“现在他也是。”

“有一天,我摸了摸他的额头,向上帝祈求他健康长寿,他第二天就出院了。”

“那一定是圣灵降身了,妹,当时我放学回家看到他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多亏了你啊。”

“可十天后,他就又住院了,而且很快就去世了······”

“我还记得,我从来都记得,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不怪你,或许爷爷——命数已尽吧。”

“真的吗?”

“我愿意相信你真的有那股力量,妹妹,我也相信你配得上。”

“可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遇见了我,遇见了拉兰提娜,遇见了林月,遇见了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和大家,这一切就是最好的安排。”

“是神的安排吗?”

“或许吧,妹妹,我的心里装了个答案,你的心里肯定也装了个答案,你的答案是什么?”

“不论什么安排,遇见你们,就是对我最好的安排。”

“我爱你,妹妹。”

“我也爱你,哥哥。”

妹妹靠在我的身上,平稳地呼吸着,我们听着彼此的心跳声。林月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两串脚步声从左后方靠近,我和林月都看了过去,是两个破的不能再破的玩偶服。

玩偶服的外皮损毁得不成样子,里面是空的,什么人都没有,但是它们就是在行走,拿着一件沾满了血迹的长袍。

微风带来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拉兰提娜,帮了我们,我们也要,帮她。”

玩偶服走到一边跌倒在地,摔了个粉碎,长袍掉在地上,里面的几根蜡烛滚了出来。

“妹妹。”

“嗯。”

“你相信这是最好的安排吗?”

“是的,哥,我相信。”

“我也相信,我还相信,这是奇迹,然后马上就会发生另一个奇迹。妹妹,你相信吗?”

“我相信,哥,你能,再抱抱我吗?”

我抱了抱她,她拍了拍我示意我放开,做了个深呼吸,向着那件长袍走去,走到一半她转头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一抹微笑。我也回了她一抹微笑。

她回过头,义无反顾地走到跟前,伸出手。

“我是复活,我是生命。信我的人,虽死了,也必复活。”

突然,她漆黑的眼眸中出现了一对金色的十字架,一股强风从礼堂入口吹了进来,将她的头发和衣服吹得呼呼作响,而那地上染血的长袍却岿然不动。

她慢慢地蹲下身子,把几根蜡烛都攥在右手,再将手放在长袍前方的地板上。

她紧盯着地板,好像能在地板上看见自己的倒影。

不知过了多久,“啪!”一根蜡烛凭空燃起,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最后一根蜡烛点燃,她的右手穿过地板,好像插进了平静的海面一般。

“起来吧,拉兰提娜!”她迅速起身,地板下的东西就这样被她拽了出来,先是和她握在一起的手,然后是胳膊、头、躯干和腿脚,染血的长袍在这一过程中披在了那人身上。

那人除了长袍以外身无一物,样貌与罗雅婷一模一样。她就是拉兰提娜。

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泣不成声。

我上去把外套披在了拉兰提娜身上,然后也抱住了她们,眼泪不争气地落下。

林月默默地走到我身后,抱住了我的腰,我感觉我的背后湿了,不多,但确实湿了。

事后证明,你稣哥非常滴大方,这是一副全新的躯体,罗雅婷和拉兰提娜真的成为了一对连DNA都完全一样的亲姐妹,甚至用了某种和“玩家”,或者说以色列人一样的方法,让拉兰提娜有了一个新的被社会认可的身份:

和罗雅婷一样寄养在我家的妹妹,和罗雅婷一样在这所学校的同一个班就读的学生。

我开始佩服你滴稣哥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

午休到了后半段,一些不想睡觉的学生开始自由活动,其中一部分就会来光顾第二教学楼一楼角落里我的小办公室。不过很可惜,我不在。

我坐在亭子里,对面坐着林月,她手里拿着我给她买的奶茶,默不作声地喝完了一整杯。

“额,”我挠了挠头,“好点了吗?”

“老师,”林月眯眼看着我,“花心大萝卜,鬼畜哥哥。”

“你这是跟罗雅婷统一口径了吗?别真传开了呀。”

“哼!概不负责。”

“还真别说,你这样还挺可爱的。”

“咬你哦!”

“来,”我伸出手,“照这儿。”

林月立刻扑了上来,我赶紧收手,然后被扑了个正着。

“卧槽你来真的!别压着我了,被人看见了不好······啊,好吧,被看见就被看见了。”拗不过,我抱住林月,拍了拍她的后背。

“林月,你为我做了很多,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应该也为我做了很多,但我为你付出的又太少。”

“你还那么纠结投入产出比干嘛,你和雅婷可从来不说这个。”

“她是我妹——”

“我也可以是你妹啊,你们俩又不是亲的。你和她认识多久了?”

“我小学就见过了,但老实说没处多久我就去寄宿中学了,一直到大学毕业才回来。”

“相处不到一年。”

“哈哈,差不多,上学的时候基本没交流。”

“那我们不是没差多少吗?”

“额——确实。”

“哥~”林月在我耳边甜甜地叫了一声,我虎躯一震。

“卧槽,别。”

“不行吗?你说过你亏欠我很多,难道这都不行吗?”

“你不是说不聊这个吗?嘶——好好好,我对不起你,把手放开,你这劲儿不是罗雅婷比得了的。”

“我要去你家住。”

“啊?进展这么快?”

“不行吗?没有地方吗?”

“倒是有间屋子,就是小了点儿。”

“我不嫌弃的。”

“不是,你不跟家长说一声——”

“我一个人在教会的宿舍住,我妈妈是我的监护人,她现在已经在美国组建新家庭了。”

“啊?!那你的开销——”

“我叔叔死前给我留了一大笔钱,存在国外,他的同事会定期给我汇款。”

“你,还是,第一次跟我说这些。那我冒昧问一下——你爸呢?”

“早离婚了,是在教会工作的叔叔像父亲一样把我带大。”

“那他,怎么去世了?病了吗?”

林月沉默了。

“没关系,”我拍了拍她的后背,“你来我家住吧,一个人不安全。”

“他,去,加沙,当了,志愿者,被以色列人打死了。”

“然后妈妈就把房子卖了,拿着所有的钱去了美国。”

“是政府、教会和叔叔的同事让我没有流落街头。”

我们都沉默了。

林月的身体颤得厉害,手脚冰凉,我也气得发抖,用力地抱住她。

“不用再说了,从今往后你是我妹妹,来我家住吧。”

她点了点头。

“以前一个人和那些人斗争,很孤独很难受吧,以后我们一起,其他事情也一起。”

“其实,心理刘老师帮了我很多,但,哥,大部分时候——”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朝前看吧,今天是个好日子,而明天只会更好。”

“嗯。”

我又请她吃了个冰激凌,跟她说要叫个货拉拉把东西搬到我家里,吃完了冰激凌,定了今天的安排,她才愁容舒展,对我笑了笑,然后突然就哭了。我又哄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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