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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 年 黍 令】新年新气象,岁家大痒趴!,4

小说: 2025-09-05 13:45 5hhhhh 6180 ℃

  “好玩好玩,明年过年还得有这个保留项目!”令笑着提议道,也不管年拒绝与否,直接拍板了这项提案。

  饭桌上的火锅也是被放到了一边,决定命运的转盘随之出现,此时的转盘上也只剩下蓝色和黄色两种颜色。年拨动了指针,在高速的旋转下,四双眼睛注视着指针——最终,指针落在了黄色的区域里,这也决定了最后两人的归属。

  “接下来是黍姐!”年也是高举双臂欢呼了起来,好像不论是谁被确定为下一个挠痒对象,年似乎都很高兴,毕竟对她的挠痒已经结束了。

  画卷再次被扭曲,经过一阵天旋地转后,四人被带到了一脸丰收的金色麦田里。一茬一茬的金色麦子屹立在田中,一阵风吹过,麦子像是海浪一般,层层摇曳着身姿。年的脚上也是多了一双鞋子,被火锅弄上的热油在此刻也全都消失不见,但是令,黍,夕三人吃完火锅的饱腹感却都真实的存在。

  麦田之中,有一位稻草人屹立在麦浪之中。而仔细去看,那稻草人的脸颊,似乎有些熟悉。

  “看来这次黍姐被绑在稻草人上咯~嘻嘻~”年雀跃着,一蹦一跳地来到了黍的身边,有些不怀好意地朝她笑了笑。

  黍的捆绑方式也是有些特别,她双手张开,稻草人的胳膊穿过她的衣袖,让她的胳膊侧平举,再由绳子绑在一起,无法向下收回。她的腰肢被绳子系在了稻草人的腰杆上,双腿向后折叠凉鞋也是被脱掉,脚心朝上,绳子绕过她的大腿与小腿,将它们牢牢地捆在一起。黍的左脚和右脚捆在一起,脚踝的位置相互交错,这样也避免了她的两只脚出现相互遮掩脚心的情况。

  黍的内衬是无袖的薄衬,也只是刚刚过胸的露脐装。也就是说,黍的浑身上下的敏感点——腋窝,侧腰,肚脐,脚心,全都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丝毫没有东西的遮掩。

  “那么,稻草人黍姐,准备好~”年第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来到黍的身边,用手指抵住她的侧腰,轻轻抓挠起了她的小腹。

  稻草人的稻草上音乐有水墨浸染的痕迹,作为农田之中的守望者,稻草人见证着谷物的生长和兴衰。黍的忍耐性明显要比夕和年好上不少,年的手指在她的小腹轻轻抓挠着,虽然黍的小腹也随着抓挠而轻轻鼓动,但是却并未有太过明显的喘气声和挣扎的动静——也有可能是绳子束缚的较紧的缘故吧。

  “黍姐锁骨上好像有麦穗呢。”夕的指甲勾了勾黍的锁骨,锁骨的痒感神经也是有不少,对着那里抓挠,或许会有奇效。

  黍并未开口说话,从忍受挠痒的角度来说,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夕的指尖顿时出现了一支毛笔,点在了黍锁骨上的痒感点位上。若是将黍的锁骨比作银河,那么这些点位的分布可大致看做北斗七星的排列分布。笔锋点缀着锁骨,惊起了黍锁骨内的痒感碎片。

  “沉默或许是用来忍痒的不错的方法,但毕竟没办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嘛。”夕手中的毛笔快速点缀起来,对着北斗七星方位的痒穴划拉上去。顺着锁骨的边缘一路划过,来到了黍的香肩轻轻逗挠起来。接连的挠痒让黍的肩膀微微扭动,但是也无法轻易躲开夕的进攻。

  “不如试试这里。”夕的笔尖顺着肩膀一路向下,悬停在了腋窝上方三寸之处。她将转起了毛笔,握住笔杆,将毛笔末端的翡翠抵在了黍的腋窝边缘,轻轻敲击着腋窝边缘的肌肤,顺着褶皱划拉起来。

  黍试着将腋窝夹紧,但是稻草人的胳膊连带着黍的衣服一起控制住,她无法动弹分毫,只能将腋窝露出,任由夕随意抓挠。

  “农者,时也。黍妹亲耕农事,想必时知道二十四节气了。”令开口道,挥动手中的浮尘,看着紧紧抿着嘴唇的黍,心中略有感慨,“既然是属于黍妹的挠痒,那么自然也要有契合一些的东西。”

  “惊蛰起,万物生。”田地之中的麦穗突然生长起来,迅速地长高,令折了一支最为饱满的麦穗,修长的麦芒顺着黍的腋下划过,黍的身子顿时猛颤两下,她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了一丝惊恐。

  “黍姐也是怕痒的嘛,我还以为不怕呢!”年也在一旁看着好戏,手中的动作却并未停滞。随着同时抓挠的敏感点越来越多,黍对于小腹的控制也是越来越差,渐渐地有些力不从心了。年的指甲纤细而又修长,针对小腹的抓挠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年也是从一旁折了一支麦穗,以麦穗根的位置搔上了黍的肚脐。植物纤维的硬度虽然比不上指甲,但是其柔韧性要更好,再加上植物纤维的表面更加粗糙,用来针对小腹和肚脐的搔痒是更好不过的了。

  令和夕两人都在对黍的腋窝下手,一人一边,夕用笔杆挠着黍的右腋,而令则用麦穗搔起了黍的左腋。令握着穗柄,在黍的左腋画起了同心圆。黍被固定在稻草人胳膊上的手臂猛然绷直,麦穗蹭到内衬边缘,时不时传出麦粒摩擦的沙沙声,恰似万物在惊蛰的雷威之后,缓慢生长的过程。

  “唔......嘻嘻呼呼呼......麦穗嘻嘻唔呼呼呼......”断断续续的话语之中夹杂着低沉的笑声,黍尽力地忍受着麦穗拨动腋窝的酥痒感。成片的麦穗,又何尝不是黍的孩子呢?每日在农田之中忙活,黍已经和这片大地融为一体。每一次挠痒,都是在黍的心间留下痒痕。

  麦穗的尖端掉出几粒麦子,但是麦子却并没有掉落在地上,而是顺着黍腋窝的纹路一路向内,紧紧地贴合在黍的腋窝里,甚至隐隐向黍的肌肤生根发芽。种子若有若无地生长着根,同样刺激着黍的腋窝,一种从未有过的痒感出现在黍的左腋里。伴随着令用麦穗的搔痒,黍的左腋渐渐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像是被六月的骄阳暴晒的麦田。

  夕手中的毛笔在此刻也是现出了真容,她拿着毛笔虚空一蘸,笔尖吸满了砚台之中的黑松墨,借着笔锋之势便书写在黍的右腋之中。无色的墨水沾染到黍腋窝之中时,她方才意识到夕蘸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痒痒粉嘻呼呼呼......夕妹下手好狠哈嘻嘻嘻呼呼呼呼~~~”黍左右环顾着,她看向夕和令的眼神也是略有些惊讶,她们的手法似乎也不亚于自己。又或者说,她们把方才自己挠她们的技巧都用在了挠自己的身上。

  当黍因为左腋的麦穗而感到有些瘙痒难忍时,右腋的痒感同样不可忽视。夕突然用笔杆的翡翠压住了她腋窝边缘颤抖的褶皱:“应该还比较好忍吧,黍姐?”不规则的翡翠划拉着黍腋窝里的软肉,她的力度逐渐加大,在黍试图夹紧手臂时猛地深入,探入了更深处的敏感地带。黑松墨之中夹杂的痒痒粉在此刻也是开始发挥了它们的功效,隐隐产生的痒感也是越来越明显,白嫩的腋窝之中逐渐变得红润,她的肌肤也是因为痒痒粉而试图蹭来蹭去,笔杆在腋窝划上一道,那痒感可不是黍能够抗衡的。

  年蹲坐在黍被迫挺起的腰腹之前,继续用麦穗扫着那趋近于完美的小腹。空中飘来的草籽恰好落到了黍的小腹上,年抬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令撒下的种子。

  “谷雨一落,万物复苏。”令的嘴角微微上扬,她的目光停留在年的身上,似乎是在嘱托什么事情。而年似乎也明白了令的想法,既然是和二十四节气有关的搔痒,那便应当模拟出对应的节气了。

  令抬笔一挥,墨水夹杂着痒痒粉从笔尖落在了黍的小腹上。草籽吸收了水分,伸出丝状的根须钻进了黍的肚脐边缘,以及腹肌的沟壑之中。年则是用指甲顺着根须生长的路径轻轻刮了起来,像是在为它们松土。此时,黍的丹田无疑回荡着此生最令她印象深刻的痒感,她也因此而发出了几声沉闷的笑声。

  “嘻嘻呼呼呼呼......嘻嘻嘻呼呼呼呼......唔嘻嘻嘻呼呼呼......”

  当令手中的麦穗扫到左腋最深处的软肉时,夕的笔尖也是顺着黍右腋的纹路找到了敏感点,年手中的植物纤维顺着黍的小腹和肚脐附近肆意地走马观花。黍的额头也是渗出了汗水,滴落在田地里。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地上的麦子居然也开始了生长,直接生长到了黍脚边的高度。

  “怎么还长起来了嘻嘻嘻哈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对哈哈哈哈呼呼呼哈哈哈~~~”黍的笑声愈发剧烈,只见她腿边的麦穗已经长到了她的脚边,随着风的吹拂,麦穗摇曳着身姿,抚上了黍的脚背和脚趾。突如其来的酥麻痒感让黍无所适从,一阵接着一阵的痒感不断袭来。

  夕的笔尖顺着黍的肋骨一笔一划地书写着,痒痒粉也是顺着她的肋骨被均匀涂抹在她的身上,看着这幅完成的杰作,夕的嘴角也是微微上扬,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

  “夏至已至,谷穗满枝。”令从虚空中取出酒杯,浇在了一旁的地上,周围的麦穗顿时变得颗粒饱满,神采焕发。

  一颗颗麦穗轻抚过黍的脚心,这次可不同于之前的叶子,麦穗的颗粒可要多上不少,更何况还有尖锐的麦芒,也是在黍的脚心上划了起来。

  “嘻嘻嘻嘻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嘻嘻嘻哈哈哈哈哈~~~麦穗哈哈哈哈居然会这般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随着黍的笑声在这片稻田中回荡,她的思绪再次被拉回到几个月前的那天,亲眼见证姐妹俩挠痒打闹的情景。

  对于曾经的问题,此时的黍已经有了更加深入的体会——无论是挠痒者也好,受痒者也罢,只要是与兄弟姐妹们坐在一起,还能够吃上一口热乎的团圆饭,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施痒者和受痒者,其实对于黍来说,并无区别。曾经她也成为过挠痒者,但在这次受痒的过程中,她似乎也收获了同样的情绪。

  “芒种至,五谷收。”

  令抬头,看向远方,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

  年的手指贴上了黍的小腿,顺着小腿外侧的线条,她轻而易举地便找到了那些敏感的地带。只是稍加拨弄,黍的笑声便愈发响亮。

  “黍姐的这腿弯弧度,倒像是专为挠痒而生。”年弯曲了指关节,五根纤细的指甲如同镰刀般抓挠在黍的小腿肌腱上,稍稍用力,似乎就能在她的肌肤上留下几道红色的痒痕。阵阵凉意从年的指尖传到黍的小腿上,她的小腿与大腿紧贴在一起,其间难免就会有汗液生成。而年将那汗珠聚在了黍的小腿肚上,让那被搔得火热的肌肤感受一下冰凉。一热一凉,倒显得黍的小腿,甚至是腿弯里面更加敏感了。

  突如其来的痒感让黍也是难以忍受,腿弯处用以束缚的绳子倒是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了深红色的麦穗印。黍的脚趾也是在脚心朝天的姿势下剧烈收缩,年则趁机将小指指尖探进了黍的腿弯褶皱,旋转的指尖在那腿弯之中犁出了螺旋纹路,黍被束缚的大腿晃动着稻草人,甚至将脚边的麦穗震掉了一二。

  “嘻嘻嘻呼呼呼呼啊哈哈哈哈~~~年妹这挠痒技巧可要精进许多呼呼呼哈哈哈哈哈~~~不错嘻嘻嘻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呼呼呼哈哈哈哈哈~~~”黍的笑声夹杂着些许复杂的情感,她想要挣扎,但是又略有些沉浸其中。她也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痒感将她的身子尽数包裹。节气向后推移,搔痒的部位也在继续迭代着。

  “处暑将至,白露未远。”

  令的口中吟诵着什么,她并未有过多的动作,只是看着负责搔痒黍腋窝的夕,继续来到了黍的脚边。面对之前曾经搔痒过的地方,夕看了看黍的脚心,似乎又有了新的体会。

  之前的搔痒,是建立在黍穿着凉鞋,接着凉鞋的束缚挠着她的脚心一侧的敏感地带。这次是直面黍的裸足,或许会有新的体验。

  麦田中的太阳依然微微倾斜,夕阳洒下,金色的麦浪也是因此而显得更加耀眼。黍绷直的脚心在暮色的照耀下反着白玉光泽,十颗粉白色的脚指甲如同倒扣的玉臼,夕抬手挥笔,笔尖降临在黍的脚趾肚上,竟然隐隐析出了冰花。

  “黍姐的脚底,倒是和江流湖海一般滔滔不绝。”夕并不局限于用毛笔,这一次,她更想用自己的双手好好感受一下黍姐的脚心。夕的食指指甲精确地找到了足弓的中央位置,阵阵凉意顺着夕的指尖传入黍的脚心。

  “这一条条纹路,就像是一条条痒感汇聚成的河流。”夕拿起毛笔,顺着黍脚底的纹路书写起来,笔尖扫过足底的涌泉穴,将痒感留在其中。左右反复横向移动,来回刺激着多个痒点。夕的笔锋也是更加用力,她的笔法也是在挠痒中不断精进。黍的脚趾骤然张开,夕的嘴角微微上扬,折下一旁的狗尾巴草,对准了脚趾缝塞了进去。

  “毛笔和狗尾巴草嘻嘻嘻呼呼呼呼......夕妹嘻嘻哈哈哈哈哈~~~会挠嘻嘻嘻哈哈哈哈会挠哈哈哈哈哈~~~”黍尽情地大笑着,现在她也不需要在拘泥什么,只管尽情地释放着内心的痒感,释放着堆积在心底的压力。

  夕的笔调再次一遍,顺着脚心的纹路一路上移,来到了脚趾根附近。塞进脚趾缝的狗尾巴草并未取出,也并未妄动,笔尖扫过脚趾根周围,自然也是对黍的新一轮攻势。时不时伴随着狼毫钻入黍的脚趾缝,凉意顺着笔尖钻入她的脚趾根。夕抽动狗尾巴草的根部,毛茸茸的狗尾巴草在黍脚趾的夹缝间搔了起来。那种酥麻的酸爽感,倒是让黍印象深刻。

  狗尾巴草在黍的脚趾缝留下了种子,随着夕的搔痒,种子也是慢慢地发芽,而黍的脚趾缝之中也是慢慢地长出了狗尾巴草的绒毛,只需一动,便会引来一阵接着一阵的摩擦,这也让黍无力反抗。毕竟越是挣扎,痒感便越发浓郁。黍的脚心渐渐地弓成了一座虹桥,夕顺势用笔杆搔上了黍的脚掌,墨水混着黍脚趾间的汗液席卷了这双玉足,在黍的脚底构成了一条又一条痒感水渠。

  狗尾巴草来回的搔着黍的脚趾缝,一拉一抽,刺激着脚趾之间红润的嫩肉。黍的脚趾时而张开,时而合拢,即便如此也不能够完全将痒感抵消在外。夕指尖冰凉又略微带有温度的搔痒不久便让黍的脚心变得通红,夕也趁机蘸取了墨水,再次淋写在她的脚心之上。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啊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夕妹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间的麦芽气味已经彻底让周围的麦穗接近饱和,新生的麦芒全都汇聚在了黍的涌泉穴上,对着她的脚心自主地搔了起来。夕的笔调顺着脚心一路向下,墨水最终滴落在了黍的脚后跟上。

  “立冬来,走兽休。”

  “大寒立,万物寂。”

  随着令的低声呢喃,周围麦田里的麦子全都归于沉寂。饱满的麦穗此时也都尽数凋零,麦田中,只留下独自守望的稻草人,以及被束缚在稻草人之上,被无情的搔着痒的黍。被痒感包裹的黍已经完完整整地经历了一整个二十四节气,一个轮回度过,紧接着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当雪花飘零的时候,令也清楚,对于黍的挠痒,正式结束了。而被绑在稻草人上的黍,也是被解开了束缚,软趴趴地光着脚坐在了地上。

  “呼呼......真是刺激的挠痒......这画卷世界还真是奇妙......呼呼呼......”黍露出了一副满意的笑容,她的心中依然有了答案。

  画卷世界再次扭曲,这次又将姐妹四人带回了原先吃火锅的屋子里,不过这次的主角可不是年,而是——四人之中最为年长的令。

  “终于还是到大姐了。”夕看着位于小屋正中间的令,似乎是在思索关于令姐,这幅画卷会给出怎么样的挠痒方案。

  “关于大姐的,想必是和酒有关了,你们说会不会是让大姐举着酒杯挨挠保持平衡呢?”年看向中间的令,有些好奇地将自己的想法抛出。而得到的结果似乎也与她的猜想几乎无差。

  “年妹这时候倒是聪明起来了......”只见令站在三人中间,被迫将胳膊抬起,手心朝下,而她的左手和右手手背上,倒是分别多了一个盛满酒的酒杯。而她的头顶上,自然也是顶着个满载酒的酒杯。

  “这是......我平时喝的‘醉花阴’?”令的嗅觉还是相当灵敏的,顺着酒香的味道便分辨出了酒杯中的酒。

  “酒鬼......”夕撅了噘嘴,手拿毛笔在令的腋下画上了几道符文,“为了防止大姐胳膊没力气举起酒杯,这几道符文会在大姐力气逐渐减小的同时减轻酒杯的重量。”

  “夕妹真是体贴,嘿嘿。”令朝夕笑了笑,随即准备开始应对接下来的挠痒。

  “希望大姐等会挨挠的时候也能这么轻松呢,大姐的腋窝这么明晃晃地露出来,摆明了是要给我们挠嘛。”年的嘴角微微上扬,来到了令的身边,火热的指甲也是对着令的腋窝展开了进攻。指甲的抓挠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是越来越快,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令的腋窝爬来爬去。更何况年的指甲尤为火热,随着令腋窝肌肤的温度升高,她的敏感度也是在不知不觉中被潜移默化地提升着。

  “墨守成规的挠痒而已......嘻嘻......”令的左臂抖了抖,在适应之后逐渐趋于平稳,酒杯中的醉花阴也在摇摇欲坠中归于平静。年看着令慢慢适应的模样,她心中一念,每根手指上骤然多出了一个尖锐的金属爪套。

  “自然是有创新的~”爪套没有年的温度,自然是有些冰凉的。令的腋窝猛地一颤,似乎没有想到年会用这种奇怪的挠痒道具进行抓挠,没有过多的防备。再加上一热一冷的温度交替,自然是挠了令一个出其不意。一点一点地抓挠丝毫不显得多余,反倒是隐隐有种消磨令的耐心的意思在其中。

  尖锐的爪套在腋窝之中,时而点戳,时而抓挠,顺着腋窝之中的褶皱划拉,点戳在极泉穴上。食指和中指交替轮挠,此时的爪套更像是过河的百万雄狮,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真当它们抓挠在身上的时候,方才能感觉到其中的可怕。

  “大姐的锁骨也是颇为有趣,居然这么雪白白地露出,真是不错~”黍的笑意相对于年来说就很收敛了,话语虽然不多,但其中的意味,令心里也是清楚得很。黍的手中凭空多出了一个酒壶,让壶嘴对着令的锁骨斟上了醉花阴。

  “黍妹在干什么哇......!好坏!”两边的锁骨也是被倒满了醉花阴,黍凑到令的脖子旁,舌尖卷起醉花阴带到了口中。点点酒珠润在嘴唇上,似乎感觉也不错。犬齿顺着锁骨边缘轻轻摩擦,带动着令脖边又是一阵酥麻。

  令的肋骨附近虽有道袍包裹,但在夕的抓挠和揉捏下,也是有阵阵痒感传递。她挥动笔墨,在令的身前留下了一道道符文,随后再用手指对着肋骨和腰间揉捏,效果立马就立杆见影了。

  “嘻嘻呼呼......夕妹这是......好一个精妙的阵法,居然能隔着衣物搔出直击肌肤的痒感......”令咬牙颤抖着,手背上的酒杯也是微微晃动,隐隐有酒滴跳跃起来,跃出了酒杯。不过一滴两滴并不算在内,只需要酒整体不能少就行。

  顺着肋间摸索的手指也是渐渐地灵活起来,夕以指腹为剑,抵住了令的肋骨关中,顺着线条开始搔了起来。稍稍加大的力度以及越来越快的频率,无疑给令的忍耐增大了难度。

  “不许咬唇。”黍的脸上似笑非笑,看着令试图以咬唇的方式抵抗痒意,她拿起麦穗挥舞,麦芒和穗尖渗出了些许液体,抬手一甩,精准无误地落在了令的娇唇上。

  “嘻嘻嘻呼呼......黍妹好手段......这是‘雷鸣酿’......口感香醇......却又不乏酥麻之感,会让嘴唇.......不能紧闭......否则会有源源不断的酥麻找上门开......嘻嘻呼呼呼......可恶......哈哈哈......”看起来令的脸色相当不好,但尝到美酒,她的心里却分外激昂。若是有源源不断的美酒畅饮,纵使再挠上三天三夜,令也是心甘情愿了。

  黍手中的麦穗扫过令的小腹,顺着那肚脐的轮廓肆意拨动了起来。最为重要的呼吸,会使小腹的舒张产生变化,相对的,刺激小腹,也会让令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原本有些颤抖的胳膊此时已是强行让酒杯们稳定住,借着雷鸣酿的酒力,令的胳膊似乎还能再撑上一小会。

  一道一道的划拉都让黍在令的小腹上留下些许谷穗,而这些谷穗又互相编织成了一张网,一张属于黍的,用来挠痒的网。每处绳结似乎都带着毛边和小刺,皆是柔软无比。而黍的手指也是如影随形,有了夕的阵法加持,黍的搔痒也是更加得心应手。

  “令姐还能坚持,要不咱们再加大些难度,并缩短一下需要坚持的时长如何?”黍看着令较为难受的模样,心里也是有些于心不忍,便出此下策。

  “自然可以......”令依旧在苦苦坚持着,腋窝忽冷忽热的浓烈痒感,小腹和肋骨间的毛笔触感和一阵一阵的揉捏痒感,两者似乎合二为一,共同作用在令的上半身。不过即便如此,令的手背依旧稳稳地托着酒杯,脑袋顶着的酒杯也是同样如此。

  “令姐保持一字马的姿势,伸出双脚来让我们挠,增加一处挠痒点。相对应的,只需要再坚持两分钟就结束,如何?”黍掀开了令的袍便,揉捏起了她的大腿根。

  “嘻嘻嘻呼呼呼......可以......不过总得让我先摆姿势吧?”令看着身边的三人,微微鼓起了腮帮子。

  “也对也对。”三人停下了手中的搔痒,待令调整好姿势,再放好酒杯,继续了手头的动作。

  令的双脚也是从道鞋和长筒袜中取出,纤细的素足惹得年一阵注目,像是在欣赏一件美玉,直勾勾地盯着那纤弱的脚背和淡蓝色的脚趾。略有些突出的青色脉络将肌肤顶起,而脚心却是格外的红润,想必是喝了些酒的缘故。从脚底来看,那凹凸有致的线条配上相对敏感的肌肤,简直是绝配。

  “让我来会会大姐的脚~”年放下了手头对令腋窝的搔痒,立马转移了阵地,来到了她这的左脚旁,跃跃欲试的手指似乎已经在构思如何对这尤物下手了。指套顺着脚掌的中心,开始了新一轮的搔痒。红润的脚底也是立刻出现了一道痒痕,随着脚趾的扭捏开合,令的心窝也是一阵剧痒。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脚踝也是微微扭动起来。

  黍递过谷穗给年,年也立马明白了黍的意思,将谷穗顺着令的脚趾便向下一划拉,柔毛须根以及饱满的颗粒全都钻进了脚趾缝里。随着年的牵拉,谷穗也是在令的脚趾缝里打起了旋,痒感便也顺着那敏感的神经一路传递着。

  “我的脚趾可不是你的石磨嘻嘻嘻呼呼呼呼~~~怎么还把谷穗放进来挠痒呀嘻嘻嘻呼呼呼啊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令有些后悔答应黍的提议了,现在看来,黍影咖是知道自己脚部更加敏感,因此才故意提出这一玩法。这样自然也就不怕到时候令能够坚持下去,不让酒杯里的酒洒落出来。

  不过很明显,黍似乎有些低估了令的忍耐程度,即便是难以忍耐的剧痒,令也能保持着身体的稳定,即便笑出来,她的抖动幅度也不大,全都在酒杯的晃动范畴之内。

  “那就,再添一把火。”夕的笔尖也是点落在了令的脚心里,钻动的毛尖勾动起了这双玉足最为娇嫩的位置,丝毫不留手,似乎就想要让令的这双脚成为命门,压垮她的最后忍耐。看似随意的划拉和书写,实则是用更加混乱的手段让痒感无法预测,从而达到最佳的挠痒效果。

  很显然,夕的挠痒也渐渐奏效,令的身形颤抖越来越明显,酒杯也开始了微微的抖动。笔尖下的痒纹慢慢渗透进脚底的皮肤,让这层本就娇嫩的皮肤更加的敏感了。令的额头略有汗珠溢出,她在换气的过程中也是有将口水咽下,痒感并不会让她的这些动作收到干扰。也就是睡,三人合力的搔痒,并不能让令彻底崩溃。

  “一分半钟了,还剩下三十秒.....嘻嘻呼呼呼唔呼呼呼呼~~~能坚持住的嘻嘻嘻呼呼呼呼......”令的大脑还在思考,她一个数字一个数字数着,数字飘过她的大脑,伴随着她,共同承受着浑身上下随处可见的痒感。

  黍,年,夕三人也才逐渐意识到,时间流逝的如此之快。最后的三十秒内,说什么也要让令姐手中的酒杯掉下来。

  尖锐的指套加大力度和频率,丝毫不加收敛地顺着足弓内地线条抓挠着。酥松的肌肤被指套接连搔出了褶皱,不过即便是抚平褶皱,令姐的笑意随之倾泻出来,那三只酒杯却依然屹立在那里,丝毫不动一下。

  快速挥动的毛笔插进了令姐的脚趾缝里,来回旋转着刺激起了脚趾缝之间的软肉。笔杆的侧边也是略有些凹凸不停地区域,自然也是刮过令脚趾周围一圈的肌肤,让那原本红润的脚趾显得更加红润。同时,夕的手指也是搔起了了令的脚后跟,一前一后,两头都是最为敏感的部位,全都席卷而上,以痒感向令姐正式宣战。

  黍来到了令的身后,她不着重于照顾令的玉足,她随意地在令的腰间抓挠,要让上半身和下半身的痒感保持对等,集中于一处,一两处地方挠痒,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灵活的手指交替拂过腰间和小腹,虽然也能让令笑出声来,但是想要动摇她手中的酒杯,却是不能的。

  “嘻嘻嘻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好手段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痒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痒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痒感裹挟着阵阵挣扎触动着令的脚底,但是也仅仅只是脚底,她手背上的酒杯没有丝毫的波澜。一个可怕的念头顿时浮现在黍的面前——令的控制力太强了,以至于她的山半身和她的下半身可以完美共享感觉,但是却不会互相影响。甚至,她的上半身,不会影响到胳膊的动作。

  “令姐好强......好强的忍耐性......”夕的挠痒在此刻也是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年的爪套在此刻也是略显苍白,将脚底挠得红中带白的两人在此刻也是彻底陷入了漩涡。

  “十,”

  “九,”

  “八,”

  “七,”

  “六,”

  “五,”

  “四,”

  “三,”

  “二,”

  “一。”

  令的前额挥汗如雨,她顶着雷鸣酿的酥麻口感,硬生生地抿住了嘴唇,将那股酥痒的劲全都承受了下来。而三人最后的搔痒终于是结束了。令缓缓将酒杯放下,虽说先前的途中有几滴酒迸射而出,但总体还是十分完美的,尤其是令后半部分的发挥,简直可以酣畅淋漓来形容。而随着令的挠痒结束,她们四人也都体验了一番被搔痒的经历,此时的画卷世界已经没有必要再停留了。黍摊开了一副小画卷,四人也是再次扭曲了身形,从画卷之中退了出来。

  “画卷能够十分方便我们进行挠痒,身处画卷世界,可以在脑海之中想象需要的道具,可以无视规则直接变出,这就是它的好处,但这并不是我带这幅画卷的本意所在。”黍收起了画卷,看向一旁的夕,眼神变得有些缓和,“夕妹仔细看看这幅画卷,不觉得眼熟吗?”

  “万水千山图,我前些日子弄丢的画卷,我看到它的第一眼便认出开了。”这般仔细地体验下来,夕又怎么能不知晓这幅画卷的真面目呢?毕竟这也是自己的画,但是被自己不小心弄丢了,如今却是被黍姐找到,还在团圆饭后的娱乐活动中派上用场,实属有些戏剧性了,放在电影中似乎也都不敢这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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