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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K少女情雪的药物成瘾笔记,3

小说: 2025-09-05 13:45 5hhhhh 3380 ℃

那女人正是琳姐。她大约三十岁,身材高挑,穿着一件紧身黑色皮裙,胸部丰满得几乎撑破衣服,腰肢纤细,腿上裹着黑丝袜,脚踩一双红色高跟鞋。她有一头酒红色的卷发,嘴唇涂着艳红的口红,眼神妖媚而锐利。她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看到情雪,挑了挑眉:“哟,小妹妹,你就是泠雪说的那个丫头?”

情雪喘着气,扶着门框,低声说:“我……我是情雪。泠雪让我来找你,她说……说你有熏香。”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脸红得像苹果。

琳姐放下酒杯,站起身,走近她。她俯下身,手指挑起情雪的下巴,打量着她的脸:“长得挺可爱,就是瘦了点,像是被榨干了。”她笑了,笑声低沉而暧昧,“泠雪说了,你想要熏香,对吧?我这儿有,但不是白给的。”

情雪咬着嘴唇,低声说:“我……我可以工作。只要有熏香,我什么都愿意。”她的手攥紧毛衣,指甲掐进掌心。她感到羞耻,可那股燥热让她无法退缩。

琳姐直起身,拍了拍手:“好,那就简单了。我这儿缺个女仆,活儿不重,就是伺候客人。你干得好,我就给你熏香,比泠雪给你的还好。怎么样?”

情雪愣了一下,女仆?她脑子里浮现出动画里那些穿黑白裙子的可爱女孩。她不知道KTV的女仆是什么,可一听到“熏香”,她的心跳加速。她咬着牙,低声说:“我干。”

琳姐笑了,挥手让一个女孩拿来一套衣服:“去换上,今晚就开工。”情雪接过衣服,是一件黑白相间的女仆装,裙子短得只能遮住大腿,领口低得露出锁骨。她红着脸走进更衣室,换上衣服。镜子里的她娇小可爱,可眼神空洞,像个傀儡。她深吸一口气,跌跌撞撞地回到包厢。

工作开始了。琳姐让她端酒、点歌、陪客人聊天。情雪以为这就是全部,可她很快发现,事情远没那么简单。包厢里坐着几个性感大姐姐,穿着暴露的皮裙和高跟鞋,胸部丰满,腰肢扭动,像妖精。她们笑着叫她“小可爱”,让她坐下来陪她们喝酒。情雪红着脸拒绝,可琳姐冷冷地说:“不陪客人,哪来的熏香?”

情雪咬着牙,坐在一个大姐姐身边。那女人有一头金色长发,涂着紫色眼影,手指滑过情雪的脸颊,低声说:“小妹妹,陪姐姐玩玩。”她拉着情雪的手,按在自己的胸部上。情雪愣住了,想抽手,可那女人抓得更紧。她俯下身,嘴唇贴到情雪的耳边,低声说:“伺候好我,姐姐给你小费。”

情雪的脸红得像火烧。她想跑,可腿软得动不了。她想到熏香,想到那甜腻的烟雾,咬着牙没动。那女人笑着,手指滑向情雪的腿间,隔着裙子轻轻按压。情雪尖叫了一声,身体颤抖,可那股熟悉的热流又来了。她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情雪像个木偶。她被大姐姐们轮流调戏,有人揉她的胸部,有人摸她的大腿,有人强迫她喝酒。她试着反抗,可琳姐冷眼看着她,低声说:“想拿熏香,就老实点。”她咬着牙承受,脑子里全是那甜腻的香气。她知道自己在堕落,可她停不下来。

到凌晨,客人们散去。情雪瘫在沙发上,制服凌乱,脸上满是泪痕。琳姐走过来,扔给她一个木盒:“干得不错,这是你的报酬。”情雪打开盒子,里面是十根熏香,比加强版的更粗,散发着浓烈的甜香。她颤抖着接过,泪水滴在盒子上。她知道,这份工作不是女仆,而是妓女——她为熏香出卖了肉体。

琳姐拍了拍她的肩,笑着说:“明天再来,活儿多着呢。”情雪低声说:“好……”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出KTV。她的腿几乎不听使唤,身体像被掏空,可她攥紧木盒,像抓着救命稻草。她回到家,锁上门,瘫在床上,泪水浸湿了枕头。她知道自己堕落了,可她也知道,她会回去——为了那甜腻的熏香。

第十一章:禁断的煎熬

情雪再也没有回家。那晚从夜玫瑰KTV回来后,她躺在床上,盯着那个装着十根熏香的木盒,脑子里一片混乱。她知道母亲会担心,可她不敢面对家里的温暖。那份温暖与她现在的模样格格不入——她穿着暴露的女仆装,身上带着陌生女人的香水味,泪痕和汗水混杂,像个肮脏的影子。她告诉自己:拿了熏香就回去。可她知道,这只是借口。

她决定留在KTV。琳姐给她安排了一间员工宿舍,小而昏暗,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破旧的衣柜。她把书包扔在角落,换上女仆装,开始了新的生活。她不再是学生,而是夜玫瑰的“女仆”,靠服侍客人换取熏香。她的腿依然虚弱,走路跌跌撞撞,可一想到那甜腻的烟雾,她就咬牙坚持。

三天时间,她用完了十根熏香。她无法控制自己。第一天晚上,工作结束后,她躲在宿舍,点燃一根熏香。烟雾升起,甜香钻进肺里,她躺在床上,手指玩弄小豆豆和胸部,高潮来得猛烈而短暂。她尖叫着瘫软,汗水浸湿床单。第二天下午,她在储物间偷偷点了一根,靠着墙自慰,高潮时咬着袖子才没叫出声。第三天凌晨,客人散去,她在宿舍用掉最后两根,一次接一次,直到筋疲力尽。她瘫在床上,泪水滑落,可那股满足感让她暂时忘记痛苦。

可她的工作并不顺利。她太稚嫩,太笨拙,不会服侍那些性感大姐姐。客人要求她陪酒,她端杯子时手抖得洒了一地;要求她按摩,她的手法生硬得让人皱眉;要求她调情,她只会红着脸低头。金发大姐姐捏她的脸,嘲笑她:“小丫头,你是来卖萌的吧?”另一个紫发女人摸她的大腿,抱怨她“一点情趣都没有”。情雪咬着牙承受,可她知道,自己做得不好。

第三天晚上,琳姐把她叫到VIP包厢。她站在琳姐面前,低着头,手攥紧女仆裙。琳姐靠在沙发上,穿着紧身皮裙,黑丝裹着修长的腿,红色高跟鞋闪着冷光。她端着一杯红酒,冷冷地说:“情雪,三天了,客人都在抱怨你。你不会喝酒,不会聊天,连摸两下都跟木头似的。我留你干嘛?”

情雪的脸红了,低声说:“我……我会努力的。对不起……”她的声音颤抖,腿抖得像筛子。她知道自己在KTV的价值全靠熏香,可她实在不会讨好那些大姐姐。

琳姐放下酒杯,站起身,走近她。她俯下身,手指挑起情雪的下巴,眼神锐利:“努力?三天十根熏香,你倒是挺会享受。可你值这个价吗?”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这样吧,我得给你点教训。从现在起,三天不许碰熏香,看你能不能学聪明点。”

情雪愣住了。她的大脑像被冻住,半天没反应过来。她张了张嘴,声音颤抖:“不……不要……”她的眼神里满是恐慌,像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稻草,“求你,琳姐,我需要它……我不能没有熏香……”

“不能?”琳姐笑了,笑声低沉而残忍,“那就忍着。”她挥手让两个女孩进来,把情雪拖回宿舍,锁上门。她瘫在床上,泪水涌了出来。她尖叫着拍门,可没人理她。她知道,琳姐说到做到。

第一天,痛苦像潮水淹没了她。没有熏香,她的身体像被点燃的柴堆,燥热得无法忍受。她的皮肤滚烫,心跳加速,下身湿润得让她羞耻,可那股欲望无法释放。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汗水浸湿了床单。她试着用手指自慰,揉着小豆豆和胸部,可快感浅薄得像挠痒。她咬着牙,加快动作,指尖几乎磨得发红,可那股热流卡在体内,像堵塞的火山。她尖叫了一声,瘫在床上,泪水滑落脸颊。

她感到头晕,腿软得站不起来。她试着走两步,却摔倒在地。她抓着床沿,喘着气,低声哭喊:“我受不了了……我需要它……”她的脑海里全是那甜腻的烟雾,那让她高潮不断的快感。她想到琳姐的冷笑,想到自己的无能,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滴在地板上。她爬到墙角,抱着膝盖,身体抖得像筛子。

夜晚更糟。她躺在床上,闭上眼,可那股燥热像刀子,在她体内乱割。她试着睡觉,可一闭眼就梦到熏香,梦到自己躺在烟雾中自慰。她猛地惊醒,喘着气,汗水浸湿了枕头。她咬着被子,低声哭泣,声音沙哑而绝望:“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第二天,痛苦加剧。她的身体像被掏空,走路都成问题。她被琳姐强迫工作,端酒、陪客人聊天,可她抖得像筛子,连杯子都拿不稳。一个大姐姐摸她的大腿,她尖叫着缩回手,惹来一片嘲笑。琳姐冷眼看着她,低声说:“再撑两天,别让我失望。”

回到宿舍,她瘫在床上,试着自慰。她用手指玩弄小豆豆和胸部,可快感依然浅薄。她咬着牙,换了个姿势,半跪在地上,用桌角摩擦,可那股热流还是卡在体内。她尖叫着捶地,难受得想死。她的头痛得像要炸开,大腦迟缓得连思考都困难。她低声说:“我错了……琳姐,我错了……”可没人听见。

她感到一阵窒息,像掉进无底深渊。她抓着头发,泪水滑落,低声哭喊:“给我熏香……求你了……”她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她试着咬自己的手臂,想用疼痛转移注意力,可那股欲望像毒药,越压越强。

第三天,情雪几乎崩溃。她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像个行尸走肉。她的皮肤滚烫,下身湿得像水浸,可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她试着爬起来,可腿一软摔倒。她趴在地上,泪水滴在地板上,低声说:“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她的声音沙哑,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她梦到熏香,梦到那甜腻的烟雾环绕着她。她伸出手,想抓住,可一睁眼,只剩空荡荡的房间。她尖叫了一声,声音撕心裂肺。她感到身体像被撕裂,燥热和空虚交织,让她想撞墙。她咬着床单,低声哭喊:“救救我……谁救救我……”

三天终于过去。琳姐打开门,看到她瘫在地上,笑着说:“不错,撑下来了。”她扔给情雪一根熏香,语气冷淡:“明天好好干。”情雪颤抖着接过,泪水滴在手上。她点燃熏香,烟雾升起,她深吸一口,终于高潮,瘫在地上,哭着笑了。

第十二章:色欲的盛宴

三天禁熏香的折磨过去后,情雪像被重塑。她不再是那个畏畏缩缩的少女,而是一个被欲望驱使的影子。那根琳姐扔给她的熏香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她点燃它,烟雾升起,她躺在宿舍的地板上自慰,高潮来得猛烈而短暂。她哭着笑了,泪水混着汗水,可那股满足感让她决定:她要活下去,哪怕是在KTV的深渊里。

一周的时间,她彻底融入了夜玫瑰的生活。她不再回家,宿舍成了她的巢穴。她每天穿着女仆装工作,服侍那些性感大姐姐,换取熏香。她学会了讨好她们,不再笨拙,而是变得主动、淫荡。她的大脑迟缓,记忆模糊,可她的身体却像被调教成了机器,对欲望的反应敏锐得可怕。她知道自己在堕落,可她不在乎——只要有熏香,她就能忍受一切。

她的穿着也变了。最初的黑白女仆装已经被琳姐嫌弃“太保守”。第四天,琳姐扔给她一套新衣服:“穿这个,客人喜欢。”情雪打开袋子,脸红得像苹果。那是一件超短的黑色皮革连衣裙,裙摆只到大腿根,腰部镂空,露出白皙的腹部和纤细的腰肢。胸口是深V设计,领口低得几乎遮不住她的娇小胸部,稍微一动就露出深邃的沟壑。她还得搭配一双黑色过膝丝袜,丝袜顶端镶着蕾丝花边,紧贴着她的大腿,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曲线。脚上是一双五厘米的高跟鞋,漆黑发亮,走路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照镜子,看到自己的模样,羞耻得想哭。可她咬着牙换上,走进包厢。大姐姐们看到她,眼睛一亮。金发女人吹了声口哨,笑着说:“小丫头,终于有点味道了。”紫发女人拉她坐下,手指滑过她的丝袜大腿,低声说:“这身衣服真会勾人。”情雪红着脸,强迫自己笑,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她们的触碰。

她的堕落显而易见。她不再只是端酒、聊天,而是学会了挑逗。她坐在大姐姐腿上,主动靠过去,胸部贴着她们的胳膊,裙摆滑到臀部,露出丝袜与皮裙间的白皙皮肤。她学会了用手指轻抚她们的背,用嘴唇贴近她们的耳边低语,甚至在她们要求时,解开裙子上的纽扣,让她们揉捏她的胸部。她穿着那身色情装,扭动腰肢,像个风尘女,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她的大脑空空荡荡,只剩对熏香的渴望。

大姐姐们很满意。金发女人塞给她小费,紫发女人摸着她的大腿说:“小可爱,越来越会伺候了。”她们的要求越来越大胆,有人让她跳舞,她穿着高跟鞋扭动臀部,裙摆飞起,露出内裤的蕾丝边;有人让她陪酒,她一口接一口喝,酒精烧得她脸红心跳,却更添几分媚态。她不再抗拒,甚至开始享受她们的触碰。每晚工作结束,她都能拿到两三根熏香,琳姐笑着说:“干得不错,继续努力。”

一周下来,她攒了十五根熏香。她把它们藏在宿舍的枕头下,像珍宝。她每晚点燃一根,躺在床上自慰。烟雾升起,她脱下皮裙和丝袜,赤裸地躺在床上,手指玩弄小豆豆和胸部,高潮一次次来袭。她尖叫着,汗水浸湿床单,眼神迷离。她穿着那身色情装工作,白天睡到下午,晚上沉浸在烟雾与快感中。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胸部似乎变得更丰满,大腿曲线更诱人,连走路都带了几分妖娆。

可到第六天,她察觉到不对劲。那晚,她点燃一根熏香,烟雾依然甜腻,可那股热流却没以前强烈。她深吸一口,手指滑向腿间,揉着小豆豆,可快感浅薄得像隔着纱。她咬着牙,加快动作,又揉胸部,可高潮迟迟不来。她慌了,点燃第二根,烟雾更浓,可结果还是一样。她尖叫了一声,瘫在床上,泪水滑落。她不明白,为什么熏香没用了。

第七天,她试了三次。她赤裸地躺在床上,点燃两根熏香,烟雾弥漫整个房间。她用尽全力自慰,手指在小豆豆上快速摩擦,另一只手捏紧乳尖,可那股热流像被堵住,卡在体内。她尖叫着捶床,难受得想撞墙。她试着换姿势,半跪在地上,用桌角摩擦,可快感依然浅薄。她瘫在地上,喘着气,低声哭喊:“怎么回事……为什么没用了……”

她终于意识到,熏香的催情效果在减弱,甚至快没效果了。她的大脑迟缓,可她隐约猜到:她的身体可能产生了耐药性。她用了太多,身体习惯了那股刺激,现在普通的熏香已经满足不了她。她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泪水滴在地板上。她想到没有熏香的日子,那三天禁断的痛苦又浮现在眼前。她咬着牙,低声说:“我不能这样……我需要更强的……”

她决定去找琳姐。那天晚上,工作结束后,她穿着那身色情装,跌跌撞撞地走进VIP包厢。琳姐靠在沙发上,穿着紧身皮裙,黑丝裹腿,红色高跟鞋闪着冷光。她看到情雪,挑了挑眉:“哟,小丫头,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情雪咬着嘴唇,低声说:“琳姐……熏香……熏香没用了。”她的声音颤抖,眼神里满是绝望,“我用了,可它没效果了。我……我受不了了,求你,给我更强的。”

琳姐放下酒杯,站起身,走近她。她俯下身,手指挑起情雪的下巴,打量着她的脸:“没效果了?啧,看来你真是用过头了。”她笑了,笑声低沉而暧昧,“你的身体耐药了,普通的熏香对你没用了。”

情雪愣住了。她的腿一软,差点摔倒。她抓着琳姐的胳膊,泪水涌了出来:“那怎么办……我需要它……我不能没有熏香……”她的声音哽咽,像在乞求,“求你,琳姐,给我更强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琳姐直起身,冷冷地说:“更强的有是有,可不是随便给的。你得证明你值这个价。”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明天晚上,有个大客户,你伺候好了,我就给你。你敢吗?”

情雪咬着牙,泪水滑落。她知道这意味着更深的堕落,可她别无选择。她低声说:“我敢……”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出包厢。她的腿抖得像筛子,心像被掏空,可她攥紧拳头,决定为了更强的熏香再赌一次。

第十三章:黑玫瑰的枷锁

夜玫瑰KTV的VIP包厢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香水的浓烈气息。情雪站在包厢门口,手攥紧那件黑色皮革连衣裙的裙摆,心跳得像擂鼓。琳姐昨晚的话在她脑海里回荡:“有个大客户,你伺候好了,我就给你更强的熏香。”她知道这是一场交易,可她别无选择。熏香的效果在她身上越来越弱,那股无法释放的燥热像毒药,她需要更强的刺激,哪怕代价是更深的堕落。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包厢里坐着一个女人,气场强大得让情雪几乎窒息。那女人名叫若雪,是星海市的黑社会老大,也是夜玫瑰的幕后支持人。她大约三十五岁,身材高挑,穿着一件紧身黑色长裙,裙摆拖地,却在腰部和大腿两侧镂空,露出白皙的皮肤和完美的曲线。她的腿裹着黑色丝袜,脚踩一双长筒靴,靴跟尖细,闪着冷光。胸部丰满得几乎撑破裙子,深V领口露出深邃的沟壑,搭配一串红宝石项链,妖艳而危险。她的脸妆容精致,眉毛细长,眼影深紫,嘴唇涂着暗红色口红,眼神如刀,带着几分戏谑和威严。她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腿交叠,丝袜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你就是琳姐说的那个小丫头?”若雪开口,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一丝慵懒。她打量着情雪,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像在审视一件商品。

情雪低着头,声音颤抖:“我……我是情雪。”她穿着那件色情的皮革连衣裙,裙摆短得露出大腿根,丝袜紧贴着腿,胸口低得几乎遮不住乳沟。她感到羞耻,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发热。她咬着嘴唇,低声说:“琳姐让我来……伺候您。”

若雪笑了,笑声低沉而暧昧。她放下酒杯,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过来,坐。”情雪跌跌撞撞地走过去,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她坐在若雪身旁,低着头,不敢看那双锐利的眼睛。若雪伸出手,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凉凉的,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她俯下身,嘴唇贴到情雪的耳边,低声说:“听说你很会伺候人,那就让我看看吧。”

情雪的心跳加速。她知道若雪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必须做到。她咬着牙,强迫自己进入状态。她靠过去,胸部贴着若雪的胳膊,裙摆滑到臀部,露出丝袜与皮裙间的白皙皮肤。她抬起头,试着挤出一丝媚笑,低声说:“姐姐……我可以让您舒服。”她的声音娇媚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可她知道,这是她在这片深渊里学会的生存之道。

若雪挑了挑眉,靠在沙发上,腿微微分开,长裙滑到一侧,露出黑丝包裹的大腿。她笑着说:“那就试试吧,小丫头。”情雪红着脸,跪在她面前,手指颤抖地掀开若雪的长裙。裙下是一条黑色蕾丝内裤,紧贴着她的私处,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气息。情雪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嘴唇贴了上去。

她用舌尖轻轻舔舐,隔着内裤描摹若雪的轮廓。若雪发出一声低哼,手指插进情雪的短发,轻轻按住她的头。情雪感到一股热流在自己体内升起,她知道这是熏香留下的后遗症,可她强迫自己专注。她拉下若雪的内裤,露出那片隐秘的区域,湿润而诱人。她闭上眼睛,舌尖探入,灵活地舔弄若雪的阴部。她绕着敏感点打转,偶尔用力吸吮,模仿她在KTV学到的技巧。

若雪的呼吸变得急促,低声说:“不错……继续……”她的手抓紧情雪的头发,臀部微微抬起,迎合她的动作。情雪加快速度,舌尖在若雪的阴部滑动,手指揉着她的丝袜大腿。她感到若雪的身体颤抖,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她知道自己做得好,这让她既羞耻又得意。她用尽全力舔舐,直到若雪尖叫了一声,身体剧烈颤抖,达到了高潮。

若雪瘫在沙发上,喘着气,眼神迷离。她低头看着情雪,笑着说:“小丫头,真会伺候人。”她拉起情雪,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滑过她的胸部,低声说:“琳姐没骗我,你值这个价。”情雪红着脸,低头不语,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发热。她知道自己成功了,可心却像被掏空。

工作结束后,情雪跌跌撞撞地走出包厢,腿软得几乎站不稳。她找到琳姐,站在VIP包厢外,低声说:“琳姐……我伺候好了若雪姐。她很满意。”她的声音颤抖,眼神里满是期待,“你答应我的熏香……可以给我了吗?”

琳姐靠在沙发上,穿着紧身皮裙,黑丝裹腿,红色高跟鞋闪着冷光。她点燃一根香烟,吐出一口烟雾,慢悠悠地说:“若雪是满意了。不过,我得告诉你个事儿。”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不用找我要熏香了,因为你已经被她买下了。”

情雪愣住了。她的大脑像被冻住,半天没反应过来。她张了张嘴,声音颤抖:“买……买下?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现在是若雪的贴身女仆。”琳姐直起身,夹着香烟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她看上你了,出大价钱把你从我这儿买走。从今晚起,你跟她走,她会给你熏香,比我这儿的还强。不过,你得听她的话,明白吗?”

情雪的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她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吞没了那股燥热。她的手开始发抖,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尖叫了一声,声音沙哑而绝望:“不……我不要……我只是想要熏香……”她爬到琳姐脚边,抓着她的裙摆,低声哭喊:“求你,琳姐,我不想被卖……我只想要熏香……”

琳姐冷眼看着她,低声说:“别哭了,这是你的命。你想要熏香,就得付出代价。”她挥手让两个女孩进来,把情雪拖起来。情雪挣扎着,可力气早已耗尽。她被拖回包厢,若雪站在那里,长裙拖地,黑丝闪光,眼神妖媚而冷酷。

若雪走近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笑着说:“小丫头,别怕。跟着我,你会有用不完的熏香。”她俯下身,嘴唇贴到情雪的耳边,低声说:“不过,你得乖乖听话,明白吗?”情雪咬着牙,泪水滑落,可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退。她低声说:“是……若雪姐。”

若雪满意地点点头,拉着她走出KTV。情雪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穿着那身色情装,腿抖得像筛子。她知道,自己不再是夜玫瑰的女仆,而是若雪的私有物。她堕落了,为了熏香,她出卖了一切。

第十四章:胶囊的救赎

夜色深沉,星海市的霓虹灯在远处闪烁,像一幅遥不可及的画。情雪坐在若雪的车后座,身体蜷缩在角落,穿着那件色情的黑色皮革连衣裙,裙摆短得露出大腿根,黑丝袜紧贴着腿,胸口低得几乎遮不住乳沟。她低着头,手攥紧裙摆,泪水早已干涸,只剩麻木。车窗外的高楼飞速掠过,她知道自己正在走向新的深渊,可她无力反抗。若雪坐在她身旁,长裙拖地,黑丝闪光,红色高跟鞋在车内灯光下泛着冷光。她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吐出一口烟雾,眼神妖媚而冷酷。

车停在一栋豪宅前。豪宅坐落在城郊的山坡上,三层高,黑色大理石外墙在月光下闪着幽光,周围是修剪整齐的花园和喷泉。若雪推开车门,回头看了情雪一眼,低声说:“下车,小丫头,这是你的新家。”情雪咬着嘴唇,跌跌撞撞地跟下去。她的腿依然虚弱,走路像踩在棉花上,可她不敢停。若雪拉着她的手,走进豪宅,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豪宅内部奢华得让情雪窒息。大厅铺着深红色地毯,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墙上挂着抽象画,沙发是黑色真皮,旁边摆着一张玻璃茶几。若雪脱下外套,扔给一个女仆,露出紧身长裙下的丰满身材。她回头看着情雪,笑着说:“别傻站着,跟我上楼。”情雪低声应了句“是”,跟着她走上旋转楼梯。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每一步都像在敲打她的心。

若雪的卧室在三楼,宽敞得像个小客厅。房间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圆形床,铺着黑色丝绸床单,周围挂着薄纱帷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墙边是一个酒柜,摆满各种名酒,角落里还有一个黑色皮革沙发。若雪坐在床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过来,小丫头,今晚你得让我舒服。”

情雪的心跳加速。她知道若雪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必须做到。她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坐在若雪身旁,低着头,手指攥紧裙摆。若雪伸出手,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凉凉的,带着烟草味。她俯下身,嘴唇贴到情雪的耳边,低声说:“上次你做得不错,这次再让我开心点。”她的语气里带着命令,眼神妖媚而锐利。

情雪咬着牙,强迫自己进入状态。她靠过去,胸部贴着若雪的胳膊,裙摆滑到臀部,露出丝袜与皮裙间的白皙皮肤。她抬起头,挤出一丝媚笑,低声说:“若雪姐……我可以让您舒服。”她的声音娇媚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可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表演。她跪在若雪面前,手指颤抖地掀开她的长裙。裙下是黑色蕾丝内裤,紧贴着若雪的私处,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气息。

她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嘴唇贴了上去。她用舌尖轻轻舔舐,隔着内裤描摹若雪的轮廓。若雪发出一声低哼,手指插进情雪的短发,轻轻按住她的头。情雪感到一股热流在自己体内升起,那是熏香留下的后遗症,可她强迫自己专注。她拉下若雪的内裤,露出那片隐秘的区域,湿润而诱人。她闭上眼睛,舌尖探入,灵活地舔弄若雪的阴部。她绕着敏感点打转,偶尔用力吸吮,用尽她在KTV学到的技巧。

若雪的呼吸变得急促,低声说:“好……继续……”她的手抓紧情雪的头发,臀部微微抬起,迎合她的动作。情雪加快速度,舌尖在若雪的阴部滑动,手指揉着她的黑丝大腿。她感到若雪的身体颤抖,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她知道自己做得好,这让她既羞耻又麻木。她用尽全力舔舐,直到若雪尖叫了一声,身体剧烈颤抖,达到了高潮。

若雪瘫在床上,喘着气,眼神迷离。她低头看着情雪,笑着说:“小丫头,你真是个宝。”她拉起情雪,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滑过她的胸部,低声说:“比上次还好,我得奖励你。”情雪红着脸,低头不语,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发热。她知道自己成功了,可心却像被掏空。

若雪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露出一排透明胶囊,里面装着深褐色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甜香。情雪愣了一下,眼神里燃起一丝期待。若雪笑着说:“你对加强版熏香耐药了,对吧?这个是浓缩版的,一颗顶十根熏香的效果。试试吧,小丫头,这是你的奖励。”

情雪颤抖着接过一颗胶囊,手指几乎拿不稳。她咬着嘴唇,低声说:“谢谢……若雪姐。”她知道自己在堕落,可那股对熏香的渴望让她无法拒绝。她吞下胶囊,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股甜腻的味道。几乎是瞬间,一股热流从胃部炸开,比任何熏香都要猛烈,像熔岩在她体内流淌。她的脸颊发烫,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她感到下身一阵湿润,夹紧双腿,可那股热意非但没消退,反而像潮水般涌向全身。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她试着让自己冷静,可那股热流像毒药,直冲大脑。她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掀开皮裙,脱下内裤,手指滑向腿间。她揉着小豆豆,指尖快速摩擦,快感如浪潮般袭来。她闭上眼睛,另一只手揉着胸部,捏紧乳尖,双重刺激让她尖叫。她感到一股热流在体内聚集,像火山要喷发。她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终于达到了高潮。

高潮的余韵让她瘫在床上,汗水浸湿了床单。她喘着气,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比任何熏香都要强烈。她躺在若雪身旁,眼神迷离,低声说:“好舒服……”若雪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低声说:“喜欢就好,以后乖乖听话,还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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