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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K少女情雪的药物成瘾笔记,4

小说: 2025-09-05 13:45 5hhhhh 5750 ℃

情雪咬着嘴唇,泪水滑落。她知道自己堕落得更深,可那股满足感让她无法否认。她看着盒子里的胶囊,心跳加速。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解脱,可她已经回不去了。她低声说:“是……若雪姐。”然后闭上眼睛,沉浸在那短暂的救赎中。

第十五章:极乐的深渊

一个月的时间,情雪彻底融入了若雪的豪宅生活。她不再是那个跌跌撞撞的少女,而是一个被欲望和药物操控的傀儡。她的房间在豪宅二楼,小而奢华,铺着深紫色地毯,摆着一张黑色丝绸大床,墙边是一个装满胶囊的玻璃柜。她每天穿着那件色情的黑色皮革连衣裙,裙摆短得露出大腿根,黑丝袜紧贴着腿,胸口低得几乎遮不住乳沟。她的身体变得更敏感,胸部丰满了几分,大腿曲线更诱人,走路时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响声,带着几分妖娆。

若雪给她安排了各种“任务”。她不再只服侍若雪一个人,而是被派去取悦若雪的妹妹若雨和其他帮派女手下。每次完成任务,她都能拿到一颗浓缩熏香胶囊,那股甜腻的液体成了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她的大脑迟缓得像废物,记忆模糊,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了,可她的身体却被调教得无比熟练,对女性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若雨是若雪的妹妹,二十八岁,身材娇小却火辣,穿着一件紧身红色皮衣,胸部挺拔,腰肢纤细,腿上裹着渔网袜,脚踩一双尖头高跟靴。她有一头齐肩黑发,涂着绿色眼影,嘴唇艳红,眼神戏谑而轻佻。第一次见到情雪,她笑着说:“姐姐说你很会伺候,那就让我试试。”情雪跪在她面前,掀开她的皮裙,用舌尖舔弄她的阴部。若雨抓着她的头发,低声呻吟,达到高潮后扔给她一颗胶囊:“不错,小丫头。”

其他女手下也各有特色。有个叫小蝶的女人,三十岁,穿着一件露背紧身裙,胸部丰满得几乎撑破衣服,腿上裹着白色丝袜,她喜欢让情雪揉她的胸部,直到高潮;还有个叫阿美的短发女人,二十五岁,穿着皮裤和紧身上衣,要求情雪用手指深入她的私处。情雪咬着牙服侍她们,舌尖、手指、甚至身体,每一次都换来一颗胶囊。她吞下胶囊,躺在床上自慰,高潮一次次来袭,像短暂的极乐。

一个月下来,她服侍了十几个人,攒了二十多颗胶囊。她每晚吞下一颗,热流炸开,她赤裸地躺在床上,手指玩弄小豆豆和胸部,尖叫着达到高潮。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可她的心却越来越空。她照镜子,看到自己的脸颊潮红,眼下黑眼圈浓重,眼神迷离,像个陌生人。她知道自己在堕落,可她停不下来。

到第二十五天,情雪察觉到不对劲。那晚,她服侍完若雨,拿到一颗胶囊。她回到房间,吞下它,期待那股熟悉的热流。可液体滑下喉咙,热意却比以前弱了许多。她皱着眉,又吞了一颗,热流稍强,可快感依然浅薄。她慌了,赤裸地躺在床上,手指揉着小豆豆和胸部,可高潮迟迟不来。她咬着牙,加快动作,指尖几乎磨得发红,可那股热流卡在体内,像堵塞的河流。她尖叫了一声,瘫在床上,泪水滑落。

她试了三天,每次两颗胶囊,烟雾般的甜香依然诱人,可效果越来越差。到第三十天,她吞下三颗,热流微弱得像挠痒。她躺在床上,用尽全力自慰,可快感浅薄得让她崩溃。她尖叫着捶床,难受得想撞墙。她终于明白,她的的身体又耐药了。胶囊对她没用了,就像之前的熏香一样。她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泪水滴在地板上。她想到那三天禁熏香的痛苦,低声哭喊:“我受不了了……我需要更强的……”

她决定去找若雪。那天晚上,她穿着皮革连衣裙,跌跌撞撞地走进若雪的卧室。若雪靠在床上,穿着黑色长裙,黑丝裹腿,红色高跟鞋闪着冷光。她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看到情雪,挑了挑眉:“小丫头,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情雪咬着嘴唇,低声说:“若雪姐……胶囊……胶囊没用了。”她的声音颤抖,眼神里满是绝望,“我用了,可它没效果了。我……我受不了了,求你,给我更强的。”

若雪放下酒杯,站起身,走近她。她俯下身,手指挑起情雪的下巴,打量着她的脸:“没效果了?啧,你真是用得太狠了。”她笑了,笑声低沉而暧昧,“你的身体耐药了,胶囊对你没用了。”

情雪的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她抓着若雪的裙摆,泪水涌了出来:“那怎么办……我需要它……我不能没有……”她的声音哽咽,像在乞求,“求你,若雪姐,给我更强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若雪直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露出一支注射器,里面装着深褐色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甜香。她笑着说:“这是最新版的,比 比胶囊强十倍,一管能让你爽到飞起来。试试吧,小丫头。”

情雪颤抖着接过注射器,手指几乎拿不稳。她咬着嘴唇,低声说:“谢谢……若雪姐。”她知道自己在堕落得更深,可那股对刺激的渴望让她无法拒绝。她坐在床上,卷起袖子,若雪帮她注射。针头刺进皮肤,液体注入,她感到一股热流从手臂炸开,比任何胶囊都要猛烈,像熔岩在她体内流淌。她的脸颊发烫,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下身湿润得让她羞耻。

若雪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巨大的自慰棒,黑色硅胶制成,粗大得让情雪害怕。她笑着说:“用这个,效果更好。”情雪红着脸接过,躺在床上,脱下皮裙和内裤。她分开双腿,注射剂的热流在她体内翻滚,她将自慰棒插入私处,尖叫了一声。快感如海啸,淹没了她。她快速抽动自慰棒,手指揉着小豆豆,另一只手捏紧乳尖。她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高潮来得猛烈而持久。她瘫在床上,汗水浸湿床单,眼神迷离,低声说:“好舒服……”

若雪坐在床边,笑着说:“喜欢就好,以后乖乖听话,还有更多。”情雪咬着嘴唇,泪水滑落。她知道自己堕落得无药可救,可那股极乐让她无法回头。她低声说:“是……若雪姐。”然后闭上眼睛,沉浸在那短暂的救赎中。

第十六章:狂欢的终点

清晨的阳光透过豪宅的窗帘洒进房间,情雪躺在黑色丝绸床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昨晚注射剂带来的高潮余韵仍在她体内回荡,那巨大的自慰棒还躺在床边,散发着淡淡的硅胶味。她穿着那件色情的黑色皮革连衣裙,裙摆滑到臀部,黑丝袜紧贴着大腿,胸口低得露出深邃的沟壑。她的身体敏感得像被剥了皮,轻轻一碰就颤抖,可她的心却像死水,麻木得没有一丝涟漪。

若雪走进房间,穿着紧身黑色长裙,黑丝裹腿,红色高跟鞋闪着冷光。她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看到情雪,挑了挑眉:“起来吧,小丫头,今天有个特殊任务。”情雪愣了一下,坐起身,低声说:“什么任务?”她的声音沙哑,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若雪放下咖啡,笑着说:“今晚有场聚会,在城里的星光酒店。我和手下十个姐妹要放松一下,你得去伺候我们。”她俯下身,手指挑起情雪的下巴,眼神妖媚而冷酷,“干得好,有奖励;干不好,你知道后果。”

情雪的心跳加速。她知道若雪的“奖励”是更强的药物,也知道“后果”可能是禁药的折磨。她咬着嘴唇,低声说:“是……若雪姐。”她跌跌撞撞地爬下床,换上那身色情装,跟着若雪出门。她的腿依然虚弱,走路像踩在棉花上,可她不敢停。她需要那股极乐,哪怕代价是自己的灵魂。

星光酒店坐落在市中心,二十层高,外墙镶着玻璃幕墙,夜晚灯火辉煌。情雪跟着若雪走进顶层的总统套房,房间宽敞得像个宴会厅,铺着深红色地毯,水晶吊灯洒下柔光,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圆形沙发,周围摆着酒柜和玻璃桌。十个大姐姐已经到了,个个穿着暴露,气场强大。她们中有若雨,穿着红色皮衣和渔网袜;有小蝶,穿着露背紧身裙,胸部丰满;有阿美,穿着皮裤和紧身上衣;还有其他女人,有的穿皮裙,有的裹丝袜,妆容妖艳,眼神戏谑。

若雪坐在沙发中央,拍了拍手:“开始吧,小丫头,让我们开心。”情雪站在房间中央,低着头,手攥紧裙摆。她知道自己一个人无法伺候十一个女人,可她别无选择。她深吸一口气,跪在若雪面前,掀开她的长裙,用舌尖舔弄她的阴部。若雪发出一声低哼,手指插进她的短发。情雪熟练地舔舐,直到若雪高潮,才抬起头。

可还没喘口气,若雨拉住她:“到我这儿来。”情雪跌跌撞撞地过去,跪在若雨面前,舔弄她的私处。若雨尖叫着高潮,扔给她一个媚笑。紧接着,小蝶拉她过去,要求她揉胸部;阿美让她用手指深入。情雪咬着牙,一个接一个地伺候,舌尖、手指、身体,她用尽全力,可人数太多,她的手抖得像筛子,腿软得站不稳。

到第七个女人时,她已经筋疲力尽。她瘫在地上,喘着气,汗水浸湿了皮裙,胸口起伏,眼神迷离。若雪冷眼看着她,低声说:“才七个,你就撑不住了?”她站起身,走近情雪,俯下身,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看来得给你点教训。”

若雪挥了挥手,十个大姐姐站起身,从桌上拿起一根根注射器,每支都装着深褐色的浓缩胶囊液体,散发着浓烈的甜香。若雪笑着说:“你不是喜欢极乐吗?这次让你爽个够。”情雪愣住了,眼神里满是恐慌。她试着爬起来,可腿一软又摔倒。她尖叫了一声,声音颤抖:“不……不要……若雪姐,我错了……”

可没人理她。若雨第一个走过来,抓起她的左臂,针头刺进静脉,液体注入。小蝶紧接着刺进她的右臂,阿美扎进她的大腿。十个女人围住她,每人拿着一根针管,同时注射。有人扎进她的手臂,有人扎进大腿,有人甚至找到她的颈部动脉,针头刺入,液体涌进。情雪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十管浓缩液在她体内炸开,像熔岩洪流,瞬间吞没了她。

她的脸颊发烫,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呼吸急促得像窒息。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从全身每个角落炸开,比胶囊强十倍,比注射剂还猛烈。她的下身湿得像水浸,胸部硬得像石头,皮肤敏感得像被剥了皮。她尖叫着倒在地上,声音撕心裂肺:“啊……好热……好舒服……”她的眼神迷离,泪水混着汗水,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

她抓着地毯,手指颤抖地掀开皮裙,脱下内裤。她在地上翻滚,找到那个巨大的自慰棒,双手握住,插入私处。她尖叫了一声,快感如海啸,淹没了她。她快速抽动自慰棒,液体在她体内翻滚,每一次插入都让她高潮。她揉着小豆豆,捏紧乳尖,双重刺激让她尖叫不断:“啊……太舒服了……我受不了了……”她的身体抖得像筛子,高潮一波接一波,像无尽的狂欢。

十个大姐姐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的疯狂。若雪吐出一口烟雾,笑着说:“看,她多喜欢。”若雨扑哧一笑:“小丫头真是下贱。”情雪听不见她们的话,她的脑子里只有极乐。她在地上翻滚,自慰棒在她体内进出,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染湿了地毯。她尖叫着,哭着,笑着,高潮一次次来袭,像要把她撕碎。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她的身体像被掏空,意识模糊,眼神涣散。她最后一次尖叫,声音沙哑得像野兽,自慰棒掉在地上,她瘫软在地,汗水、泪水和体液混在一起。她喘着气,低声说:“好……好舒服……”然后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

若雪走近她,俯下身,手指摸了摸她的脸,低声说:“睡吧,小丫头。”她挥手让人把情雪抬回房间,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十个大姐姐散去,房间恢复寂静,只剩地上的湿痕和那根自慰棒,诉说着她的堕落。

第十七章:极乐的终结

黑暗中,情雪的意识像漂浮在深海,模糊而沉重。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记得那十管浓缩液注入体内时的狂热,记得自慰棒带来的极乐,记得尖叫着瘫倒在地毯上的最后一刻。她的身体像被撕碎,灵魂像被抽空,时间在她昏迷中失去了意义。

三天后,她在若雪豪宅的地下室苏醒。地下室昏暗而潮湿,墙壁是冷冰冰的灰色水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药物的甜香。她的身体躺在一张金属床上,双手双脚被皮带绑住,动弹不得。她睁开眼,视野模糊,头痛得像要炸开。她试着动一下,可腿像灌了铅,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她低头一看,自己赤裸着,身上满是针孔和淤青,皮肤苍白得像纸,胸部和大腿上还有干涸的液体痕迹。

“啊……”她发出一声低吟,声音沙哑得像野兽。她的大脑一片混沌,记忆碎片像破碎的镜子,她记不起自己是谁,只记得那股甜腻的药物,记得那让她高潮不断的极乐。她试着挣扎,可皮带勒得她手腕生疼。她喘着气,低声说:“药……我要药……”她的眼神空洞,嘴角流下口水,像个失去了理智的瘾君子。

地下室的门开了,若雪走进来。她穿着黑色长裙,黑丝裹腿,红色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吐出一口烟雾,冷眼看着情雪:“醒了?啧,三天了,你还活着,真是个奇迹。”她的语气里带着嘲弄,眼神妖媚而冷酷。

情雪抬起头,眼神迷离,低声说:“若雪姐……药……给我药……”她的声音颤抖,像在乞求。她的大脑已经不再思考,只剩对药物的渴望。她试着爬起来,可腿完全不听使唤,像废了一样。她尖叫了一声,声音撕心裂肺:“我受不了了……给我药……”

若雪走近她,俯下身,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打量着她的脸:“看看你,像个畜生。”她笑了,笑声低沉而残忍,“十管浓缩液,差点要了你的命。你现在走不了路,脑子也废了,全是我的功劳。”她顿了顿,眯起眼睛,“不过,你想要药,我可以给你。”

情雪的眼神亮了一下,嘴角抽搐,像在笑。她低声说:“谢谢……谢谢若雪姐……”她的身体抖得像筛子,汗水顺着额头滴下。她不在乎自己变成了什么,只想要那股极乐,哪怕只是一瞬间。

若雪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注射器,里面装着深褐色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甜香。她笑着说:“你对普通的注射剂也耐药了,对吧?上次十管都让你昏了三天,现在这点剂量对你没用。”她顿了顿,从桌上拿起一个更大的针管,液体更浓,颜色几乎黑得发亮,“这个是特制的,浓度是之前的十倍。不过,我得换个地方给你用。”

情雪愣了一下,眼神迷离,没听懂。她低声说:“快……快给我……”她的身体燥热得像火烧,下身湿润得让她羞耻,可那股无法释放的欲望像刀子,在她体内乱割。她尖叫着,声音沙哑:“我需要它……我受不了了……”

若雪冷笑一声,解开她手上的皮带,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她抓起情雪的头发,露出她的后颈,低声说:“这次不扎血管了,直接进你的大脑。”她拿起那支特制针管,针头长而尖细,液体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情雪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可她没力气反抗。她低声说:“好……好……快点……”

若雪将针头对准她的后脑勺,刺入头皮,针尖深入颅骨下的软组织。情雪尖叫了一声,身体剧烈颤抖,可她没挣扎。她感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注入大脑,像熔岩炸开,比任何药物都要猛烈。她的视野瞬间模糊,耳朵嗡嗡作响,身体像被电击。她尖叫着,声音撕心裂肺:“啊……好舒服……太舒服了……”

热流从大脑炸开,涌向全身,她的皮肤滚烫,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她感到下身湿得像水浸,胸部硬得像石头,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她在地上翻滚,双手抓着床沿,指甲抠进金属。她尖叫着,哭着,笑着,低声说:“好……好极了……”她的身体抖得像筛子,快感如海啸,淹没了她。

她爬到床边,找到那个巨大的自慰棒,双手握住,插入私处。她尖叫了一声,快感像爆炸,在她体内翻滚。她快速抽动自慰棒,手指揉着小豆豆,另一只手捏紧乳尖。她尖叫不断:“啊……太爽了……我受不了了……”她的身体像被撕碎,高潮一波接一波,像无尽的狂欢。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染湿了床单,她的眼神迷离,嘴角流下口水。

若雪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的疯狂。她吐出一口烟雾,低声说:“这就是你要的极乐,享受吧。”情雪听不见,她的大脑已经被药物吞噬,只剩本能。她在地上翻滚,自慰棒在她体内进出,尖叫声越来越弱,身体抖得越来越慢。她的意识模糊,视野黑暗,高潮像要把她撕碎。

她最后一次尖叫,声音沙哑得像野兽,自慰棒掉在地上,她瘫软在地,汗水、泪水和体液混在一起。她喘着气,低声说:“好……好舒服……”她的眼神涣散,心跳渐渐变慢,呼吸越来越弱。药物在她大脑中炸开,像一朵绚烂的花,带走了她最后的意识。她在极乐中闭上眼睛,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停止了呼吸。

若雪走近她,俯下身,手指摸了摸她的脸,低声说:“结束了,小丫头。”她站起身,挥手让人进来清理。地下室恢复寂静,只剩那支空针管和情雪冰冷的身体,诉说着她的悲惨结局。

第十八章:悔恨的走马灯

地下室的空气冰冷而潮湿,情雪瘫软在金属床上,身体像一具破败的傀儡。特制针管刺入她的大脑,浓缩药物如熔岩般炸开,吞噬了她的意识。她的皮肤滚烫,汗水、泪水和体液混在一起,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她尖叫着,手指抓着床沿,自慰棒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的眼神涣散,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可那笑容下,是无尽的空虚与痛苦。

高潮像海啸,一波接一波淹没她,可这一次,快感不再是救赎,而是毁灭。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像要炸开,又渐渐变慢,像被抽干。她的呼吸急促而浅弱,意识像漂浮在深海,模糊而沉重。她感到身体在下沉,像坠入无底的深渊。她低声呢喃:“好……好舒服……”可声音沙哑得像野兽,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绝望。

就在这时,她的视野扭曲了。地下室的灰色水泥墙开始模糊,像被水晕开,耳边的嗡鸣声渐渐变成风声。她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并没有陷入黑暗,而是站在一片柔和的光中。她的意识像被拉进另一个世界,一个走马灯般的幻境在她眼前展开。她愣住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因为她看到了另一个自己——那个未被熏香腐蚀的自己。

那个世界的她站在一间明亮的教室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木桌上,空气中弥漫着粉笔和书本的清香。她穿着朴素的白色衬衫和深蓝色长裙,栗色短发整齐地披在肩上,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她大约二十五岁,眼神明亮而坚定,手里拿着一本数学课本,正在给一群初中生讲课。黑板上写着简单的二次方程,学生们认真地记笔记,有人举手提问,她耐心地解答,声音温柔而清晰。

情雪愣住了。她看着那个自己,那个没有为了成绩去寻找“聪明熏香”的自己。那个世界的她没有在老街敲开泠琴老师的门,没有点燃那根甜腻的熏香,没有在欲望的深渊中沉沦。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初中生,成绩不好却从不气馁。她每天放学后留在教室复习,抄笔记、做习题,虽然笨拙,却一步步进步。她考上了普通的高中,又努力考上大学,学了教育学,最终成为一名老师。

幻境中的她站在讲台上,学生们叫她“情雪老师”。她微笑着说:“别急,慢慢来,只要努力,总会有收获。”下课后,她留在办公室改作业,偶尔和同事聊几句,脸上满是满足。她没有豪宅,没有皮革连衣裙,没有针管和胶囊。她的生活简单而平凡,晚上回家吃一碗热腾腾的拉面,周末去公园散步。她甚至结了婚,有个爱她的丈夫和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她站在阳台上,看着夕阳染红天空,心里满是平静。

情雪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滴在地下室的地板上。她看着那个自己,那个纯净的、幸福的自己,心像被刀割。她想起了自己的起点,那个娇小成绩差的初中生。她只是想变聪明,只是想让父母骄傲,可她选错了路。她敲开了泠琴老师的门,点燃了第一根熏香,从此踏上了不归路。她看到了自己在KTV的堕落,穿着色情装服侍大姐姐;看到了若雪的豪宅,吞下胶囊、注射针管;看到了地下室的自己,像个瘾君子瘫在地上。

“为什么……”她低声呢喃,声音哽咽,“为什么我没坚持……”她的手颤抖着,想伸向那个幻境中的自己,可手指抓到的只有空气。她想起了母亲的唠叨,父亲的沉默,想起了教室里的樱花瓣,想起了那个单纯的自己。她本可以像那个世界的她一样,努力学习,哪怕慢一点,哪怕笨一点,也能走出自己的路。可她选择了捷径,选择了熏香,最终把自己推向毁灭。

幻境中的她转过头,像察觉到了什么。她看着情雪,眼神温柔而悲悯,低声说:“小雪,你本可以是我。”那声音像春风,吹进情雪的心,却像刀子刺得更深。情雪尖叫了一声,声音撕心裂肺:“不……我错了……我不想这样……”她扑向那个自己,想抓住她,可幻境像泡沫,瞬间破碎。

她的意识被拉回地下室,冰冷的水泥墙重新包围了她。若雪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的挣扎,吐出一口烟雾,低声说:“还在做梦?醒醒吧,小丫头。”情雪瘫在床上,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的大脑被药物腐蚀,理智早已荡然无存,可走马灯的幻境却在她心中点燃了一丝悔恨。那不是药物能抹去的痛苦,而是灵魂深处的刺。

“对不起……”她低声说,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对不起……妈妈……爸爸……”她的泪水滑落,滴在金属床上,发出微弱的响声。她想起了母亲做的红烧肉,父亲拍她肩膀时的沉默,想起了那个单纯的自己。她后悔了,后悔敲开那扇门,后悔点燃那根熏香,后悔让自己变成这样。可一切都晚了。

药物在她大脑中炸开,像一朵绚烂的花,极乐与痛苦交织。她的身体抖得像筛子,心跳越来越慢,呼吸越来越弱。她尖叫着,声音沙哑而绝望:“我错了……我不想死……”她的手指抓着床沿,指甲抠进金属,留下血痕。她的眼神涣散,嘴角的笑渐渐消失,泪水混着汗水,淌过脸颊。

若雪走近她,俯下身,手指摸了摸她的脸,低声说:“结束了,小丫头。”她站起身,转身离开,红色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声音渐远。情雪的意识模糊,视野黑暗,她感到身体在下沉,像坠入无底深渊。她最后一次低声呢喃:“如果……能重来……”然后闭上眼睛,心跳停止,呼吸停滞,在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中离开了人世。

地下室恢复寂静,只剩她冰冷的身体和那支空针管。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嘴角却没有了诡异的笑,只剩一片死寂。她走了,走在了一个充满警示的结局里——那根“聪明熏香”不仅毁了她的成绩,更毁了她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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