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随即猛地紧蹙双眉，大张着嘴，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半天都喘不上气来。她雪白娇软的身子止不住地乱颤，脸蛋红得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眼神迷离地盯着杨帆，好半天才又是一阵乱颤，娇吟一声回过神。她咬着唇，声音里带着点嗔怪，“你他妈轻点行不行，老娘的小穴都要被你捅烂了！”

杨帆哪管她这话，手臂一用力，直接把她两条腿架到自己肩上，开始猛力抽插起来。那一下下撞击的力道像是不要命似的，只操了十来下，李薇就受不了了，“唔唔”地娇叫着，仰脸摆头，双脚死死勾住他的腰胯，白嫩的雪臀扭得像是跳舞一样。她一边被他操得七荤八素，一边还不忘嘴硬，“杨帆，你个王八蛋，就知道欺负我……啊……慢点！”

可杨帆压根没打算慢下来，他低头咬住她晃动的奶子，牙齿在她乳尖上轻轻一碾，李薇顿时尖叫一声，身子弓了起来，小穴猛地一缩，差点把他夹得射出来。他喘着粗气，抬起头，嘴角挂着点得意的笑，“叫什么叫？不就喜欢我这么干你？”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她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手指顺着她淌下来的淫水抹了一圈，硬邦邦地塞进她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儿，骚不骚？”

李薇被他弄得满脸通红，嘴里含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骂道：“操你妈的……你他妈变态……”可她那双勾人的眼睛却半眯着，舌头不自觉地在他指尖上舔了舔，像是故意挑衅。杨帆看得眼热，抽出手指，狠狠在她臀上又扇了一巴掌，“老子今晚就操死你这小骚货，看你还敢不敢跟我顶嘴！”

就在这时，李薇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她喘着气瞥了眼屏幕，是高中原发来的微信，一大堆字跳出来：“今天苏晴离开让我们都感到命运的难以捉摸，我真的好难受，薇薇，你说……”李薇一边被杨帆操得摇扭蠕动，一边颤巍巍地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回了句：“别想太多，原哥，苏晴离开也是没有办法。”她刚发完，杨帆一个猛顶，她手机差点飞出去，手忙脚乱地抓回来，嘴里还骂道：“杨帆你他妈轻点，老娘回个消息呢！”

杨帆低头看着她那副又羞又恼的模样，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坏笑，“手拿不稳就别拿，操你的时候还敢分心回消息，高中原有我重要？”

杨帆一把按住她肩膀，硬生生把她摁回长椅，鸡巴在她小穴里狠狠一顶，顶得她身子猛地一颤，嘴里的话全变成了破碎的呻吟。他俯下身，嘴唇贴在她耳边，低声笑道：“高中原还挺关心你，啧，可惜了，他要是知道你现在被我操成这样，脸得绿成啥样？”这话说得下流又刻薄，李薇听了却没反驳，只是哼哼了两声，像是默认了什么。

她喘着气，干脆放弃挣扎，两条腿软绵绵地挂在他腰上，眼神迷离地盯着他，嘴角却不自觉地翘了翘，“你他妈就知道拿原哥开涮，他老实人一个，哪像你这么不要脸。”话虽这么说，她的手却主动攀上杨帆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像是故意报复。杨帆吃痛地“嘶”了一声，眯着眼低骂：“小贱货，爪子还挺狠。”可他嘴上骂着，动作却更猛了，每一下都撞得李薇身子乱晃，小江边的风愈发大了些，吹得李薇的短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她眯着眼，嘴里哼哼唧唧地喘着，手指却还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杨帆低头一看，屏幕上高中原的名字明晃晃地跳出来，他冷哼一声，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哟，还没忘了他啊？一边被我操得浪叫，一边还惦记着你那老实人男友，真他妈有你的。”他故意加重了胯下的力道，每一下都撞得李薇身子一颤，小穴里的淫水被挤得“滋滋”作响，顺着大腿根淌了一片。

李薇被他顶得两眼发花，手机差点又从手里滑出去，她咬着牙，硬撑着回了句：“你管我惦记谁，老娘乐意！”话音刚落，杨帆猛地一挺，她“啊”地尖叫一声，手指一抖，手机屏幕上不小心点开了语音输入。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高中原的语音条已经跳了出来，带着点低沉的鼻音：“薇薇，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声音温柔得像是春天的风，和此刻江边这淫靡的场景形成了诡异的反差。

杨帆听了个正着，眼底闪过一抹坏笑，他俯下身，贴着李薇的耳朵低声道：“高中原还挺关心你，啧，可惜了，他要是知道你现在被我操成这样，脸得绿成啥样？”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她奶子上狠狠捏了一把，李薇疼得“嘶”了一声，却又忍不住哼哼着浪叫起来。她一边被杨帆干得摇扭蠕动，一边颤巍巍地打字回了句：“我想吃香肠。”发完她就扔了手机，两手胡乱抓着杨帆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抠出一道道红痕。

杨帆被她这骚样刺激得血脉贲张，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抽插的动作愈发狠厉。李薇被他操得两眼翻白，舌头带着口水垂在嘴角，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嗯，嗯！好老公，射给我，射给小母狗，射给小贱货！”她声音越来越高，像是破了音，最后猛地一哆嗦，小穴里喷出一股热流，身体激烈痉挛着，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软绵绵地挂在杨帆身上。

杨帆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她那副被操得失神的模样，忍不住勾起嘴角。他还没射，硬邦邦的鸡巴在她小穴里又顶了几下，李薇被刺激得又是一阵乱颤，嘴里含糊地骂道：“操……你他妈要干死我啊……”杨帆没理她，伸手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江边的栏杆上，屁股高高撅起。他站在她身后，手指在她臀缝间滑了滑，沾了一手的淫水，然后猛地挺身又插了进去。

李薇被这姿势弄得叫得更大声，声音在江面上飘出去老远。她抓着栏杆，指节都泛了白，嘴里一边骂一边浪叫：“杨帆你个混蛋……啊……爽死了……”杨帆一边干她一边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地调笑：“爽就多叫两声，老子喜欢听。”他手掌在她屁股上拍得“啪啪”响，每一下都留下一片红印，李薇被他弄得又疼又爽，眼泪都飙了出来。

就在这时，手机又“叮”了一声，李薇费力地歪头一看，是高中原回了条消息：“那我明天给你带香肠三明治吧，顺便带杯豆浆，你不是爱喝热的吗？”她看着屏幕，眼泪鼻涕混着口水淌了一脸，心里却莫名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她喘着气，抓着栏杆的手抖得厉害，嘴里却忍不住喊道：“老公……再快点……操死我吧……”杨帆听了这话，眼里闪过一抹得意的光，胯下动作更快，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撞碎。

没几下，李薇又高潮了，这次她叫得嗓子都哑了，小穴一阵阵地抽搐，把杨帆夹得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进她身体里，李薇抖得像是筛糠，嘴里哼哼唧唧地喘着，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她趴在栏杆上，腿软得站都站不稳，杨帆从后面搂住她，手指在她湿漉漉的小穴上抹了一把，然后塞进她嘴里，“舔干净，骚货。”

李薇半睁着眼，舌头懒洋洋地在他指尖上舔了舔，灯光洒过来，她嘴角还挂着点亮晶晶的口水，整个人像是被操透了，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杨帆看着她这副模样，满意地笑了笑

月光洒在江边的长椅上，泛着冷冷的光，像是在嘲笑这对男女的荒唐。李薇喘着气，半靠在杨帆怀里，腿还软得发抖，裙子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她手里攥着手机，屏幕还亮着，高中原那条“明天给你带香肠三明治”的消息像个刺眼的笑话杵在那儿。她盯着看了两秒，嘴角一撇，带着点嘲讽地嘀咕：“还豆浆呢，老娘都快被灌饱了。”

杨帆低头瞥了她一眼，手臂懒洋洋地搭在她肩上，另一只手却不老实，顺着她敞开的领口滑进去，捏住她胸前软乎乎的肉揉了起来。他嗤笑一声，声音里透着股痞气：“今天你让我射了这么多次，怀孕了怎么办？别到时候哭着找我负责。”李薇被他揉得哼了一声，身体本能地往他怀里靠了靠，嘴上却不饶人：“怀孕就说是高中原的呗，反正他傻乎乎的，肯定信。”她顿了顿，眯着眼瞅他，“再说，你不也把我妈搞怀孕了？我家那老骚货，我爸不还以为是他的种吗？”

这话一出，杨帆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的光，他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牙齿磨得她皮肤发红，“你这小贱货，嘴真毒。”他手上的动作更放肆了，指尖在她胸前打着圈，语气轻佻，“不过我喜欢。这是优秀的基因需要传承，懂不懂？”李薇被他弄得又痒又麻，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嘴里骂道：“你真他妈坏，坏透了。”可那声音里却没半点生气，反而透着股勾人的媚劲。

杨帆抱着她往长椅上一坐，江风吹过来，带着点凉意，李薇却热得满脸通红。她靠在他胸口，手指划着手机屏幕，随手回了高中原一句：“好啊，记得多放点酱。”发完她就扔了手机，头往后仰，眯着眼看天上的月亮。杨帆低头瞧她这副懒散的模样，嘴角一勾，手顺着她大腿往上摸，干脆直接伸进她裙底。她没穿内裤，刚才的精液还黏糊糊地糊在腿间，杨帆手指一碰就沾了一手。他坏笑着在她耳边嘀咕：“流这么多，骚货，存着留给高中原尝尝？”

李薇“啪”地拍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滚你妈的。”可她没生气，反而岔开腿，让那些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淌下来，滴在长椅上，泛着点腥味。她一边调整姿势，一边嘀咕：“热死了，黏糊糊的烦人。”杨帆看着她这副浪荡样，眼里烧起一团火，他手又伸进她胸口，抓着她一边揉一边低声说：“老子还没玩够呢，别急着清理。”他手指在她乳尖上掐了一下，李薇疼得“嘶”了一声，嘴里骂道：“操，你轻点，疼死老娘了！”

就在这时，手机又“叮”了一声，高中原的消息跳出来：“那我再给你带瓶酸奶吧，你上次说喜欢喝草莓味的。”李薇瞥了一眼，嗤笑出声，手指飞快地回了句：“行，你真贴心。”她语气里满是敷衍，可杨帆却凑过来，眯着眼看屏幕上的对话。他一边看一边冷笑：“他还真会舔，酸奶都给你想好了。”他顿了顿，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沙哑，“不过他再贴心也没用，你这骚穴还不是老子的？”

李薇被他咬得一哆嗦，手机差点掉地上，她扭头瞪他：“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下流？”可她眼里却没半点怒气，反而水汪汪地透着股勾人的劲。杨帆没理她，手指在她胸前使劲揉着，低头去看高中原发来的消息。那傻小子还在絮絮叨叨：“对了，明天考试你复习好了吗？我把笔记整理了一份，要不要发你？”杨帆看着看着就乐了，嗤笑道：“瞧瞧，多痴情啊，还给你整理笔记呢。”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另一只手干脆伸到她腿间，在她湿漉漉的小穴上抹了一把，然后把手指举到她面前，“来，尝尝，看看老子的味道比他笔记香不香。”

李薇被他气得翻了个白眼，可还是张嘴舔了一下，舌尖在他指头上打了个转，嘴里嘀咕：“骚死了，比他笔记刺激多了。”她舔完就靠回他怀里，懒洋洋地眯着眼看月亮。杨帆低头盯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欲望又烧了起来。他搂紧她，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声音低哑地问：“今晚还干不干了？老子还没尽兴。”李薇哼了一声，扭头瞅他：“你他妈是牲口吗？射了那么多次还硬着？”可她嘴上骂着，身体却往他怀里蹭了蹭，明显没拒绝的意思。

江边的风越来越大，吹得树叶沙沙响，月光下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李薇手机又响了一声，她懒得看，随手扔在一边，扭头对杨帆说：“你说高中原要是知道我在这儿被你干得下不了地，会不会气得跳江？”杨帆听了哈哈一笑，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敢跳老子就敢把他捞上来，让他亲眼看看你是怎么浪叫的。”李薇被他拍得一颤，嘴里骂道：“操，你真不是人。”可她嘴角却挂着笑，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杨帆靠在长椅上，手指还带着李薇留下的湿意，懒散地划过手机屏幕。林晓的微信跳出来，语气一如既往地熟稔又带点撒娇：“老公，明天开学典礼忙得要死，今晚得留在学校准备，没法回家了。明天再好好满足你啊，别生气哦。”她还发了个可爱的表情，杨帆瞥了一眼。他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回了个“行，理解”，然后随手把手机放到一边，懒得再多说一句。

就在这时，手机又震了一下，杨帆低头一看，是苏晴发来的照片。她坐在飞机靠窗的位置，窗外是黑漆漆的夜空和点点灯光，脸上挂着温柔又有点伤感的笑。她发了条语音，声音轻得像羽毛：“帆，我要起飞了。你……照顾好自己啊。”杨帆盯着屏幕，沉默了几秒，指尖在照片上点了点，没回消息。苏晴那张脸在他脑子里晃了一下，温柔得让人有点烦躁，他皱了皱眉，把手机翻过去扣在椅子上。

李薇察觉到他情绪不对，歪头瞅他：“怎么，又被苏晴弄得心烦了？”她语气里带着点嘲讽，手指在他大腿上不轻不重地划着，“她走了也好，省得老在我面前晃悠，装得跟圣母似的。”杨帆没接她的话，只是低头盯着她那只不安分的手，眼底的火又烧起来。他一把抓住她手腕，往自己胯下按了按，声音低哑：“少废话，刚才还没爽够，给我舔舔。”李薇被他拽得一愣，瞪了他一眼，“操，你真当我是你家母狗啊？”可她嘴上骂着，手却没挣开，反而顺着他的意思摸了下去。

就在她低头凑过去的时候，李薇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高中原那傻小子，语气一如既往地殷勤：“薇薇，我刚买了酸奶，明天要不要给你带一瓶？草莓味的，你上次说好喝。”杨帆瞥了一眼，嗤笑出声，手指在李薇头发上抓了一把，低声对她说：“你男朋友还挺会献殷勤，比我贴心多了。”李薇正埋头忙着，闻言抬起头，嘴里含糊地骂了句：“贴心个屁，他那三分钟的活儿能跟你比？”说完又低头继续，动作比刚才还卖力了点。

她此刻跪到地上，膝盖压在长椅旁边的草地上，碎草屑蹭得她腿上有点痒。杨帆靠在椅背上，整个人懒散得像只餍足的大猫，后背贴着硬邦邦的木板，舒服得眯起了眼。他双手轻轻搭在李薇的脑袋上，指尖在她短发里随意拨弄，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腿间。

杨帆被她弄得舒服，靠着椅背哼了一声，手指在她后颈上揉了揉，懒洋洋地说：“也是，他那死板样，估计连你逼痒不痒都看不出来。”李薇被他说得一哆嗦，抬起头瞪他，眼里水光闪闪，“操，你嘴能不能干净点？”可她说完又笑了，舔了舔嘴唇，低声说：“不过你说得对，他那怂样，我跟他干一次得憋屈死。今天下午在饭店桌子底下给你舔的时候，我逼痒得都快滴水了，他要是在场，估计还得拉我去看什么日本片，恶心死我了。”

杨帆听她这么一说，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手指在她脸上拍了拍，“那还不是老子活好？瞧你这骚样，离了我估计得憋疯。”李薇被他拍得一歪头，嘴里骂了句“滚”，可嘴角却挂着笑。

李薇干这事儿格外用心，舌头绕着他的龟头打转，像是在舔什么稀罕玩意儿。她把整根含进去，嘴唇紧紧裹着，舌尖还不忘在他马眼上细细地刮蹭。热天里，杨帆身上全是汗味，那股子咸腥气混着草地的土腥味儿扑鼻而来，可李薇像是没闻见似的，舔得津津有味，连包皮褶子里那点脏东西都给清理得干干净净。杨帆低头看着她那副认真劲儿，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手指在她脸颊上捏了捏，低声说：“操，你这贱样，真他妈像条舔骨头的狗。”

李薇闻言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嘴里还含着东西，含糊地骂了句：“滚你妈的。”可她没停下，手指在他根部轻轻一攥，又低头继续卖力地伺候。她心里清楚得很，自从苏晴出国后，她觉得自己总算能跟她妈赵梅一块儿独占杨帆了。她不知道杨帆身边还有别的女人，更不知道林晓那骚货早就怀了他的种，还以为自己这番功夫能把杨帆的心拴得死死的。所以她干得格外起劲，喉咙里甚至发出了点低低的呜咽，像是在讨好，又像是在撒娇。

杨帆被她弄得火气直往上窜，腿根绷得紧紧的，舒服得头皮都发麻。他低头盯着李薇那张被汗水打湿的脸，眼里闪过一丝玩味，手指在她下巴上勾了勾，哑着嗓子说：“行了，别跟个饿死鬼似的，慢点舔，老子还没那么快射。”李薇被他这话噎得一顿，抬起头瞪他，眼里水汪汪的，嘴角还挂着点亮晶晶的口水。她喘了口气，嗓子有点哑：“操，你还挑三拣四的？我这技术给高中原，他得跪着求我。”杨帆听她嘴硬，乐了，手指在她嘴唇上抹了一圈，低声说：“那你跪得不是挺欢实？”

李薇被他怼得没话说，哼了一声，又低头埋下去。她舌头绕得更卖力了，像是要证明点什么。杨帆靠着椅背，舒服得哼哼了两声，手指在她后颈上揉着，懒洋洋地享受着这股子快感。他脑子里却冷不丁闪过苏晴那张温柔的脸，又想起林晓发来的那条微信，眉头不自觉皱了皱。李薇察觉到他走神，抬起头瞅他一眼，手指在他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没好气地说：“想什么呢？舔你还不够专心？”

杨帆被她掐得回过神，低头一看她那张气鼓鼓的脸，忍不住笑了。他伸手在她脸上拍了拍，语气带点揶揄：“想你妈呢，她那骚劲儿可比你强多了。”李薇一听这话，脸刷地红了，瞪着他骂道：“操，你他妈有病吧？提我妈干嘛？”可她嘴上骂着，手却没停，动作反而更急了点，像是要把心里的那股子气撒在他身上。

杨帆被她弄得快到顶点了，呼吸粗了几分，低声说：“行了，老子要射了，咽下去。”李薇抬起头，喘着气瞪他，眼里有点不服：“今天喝不下了，胃里全是你的味儿了。”杨帆听她这么说，眼里闪过一丝坏笑，手指在她下巴上捏了捏，声音低得发沉：“那就射你脸上，给你涂个全套。”李薇还没来得及骂回去，杨帆就一把按住她脑袋，闷哼一声，热乎乎的液体喷了她满脸。她猝不及防，闭着眼骂了句：“操，你个王八蛋！”可骂归骂，她也没躲。

杨帆射完，整个人松懈下来，靠着椅背喘了几口气，低头看着李薇那张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脸，忍不住乐了。他伸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把那黏糊糊的东西蹭得更均匀，低声说：“瞧你这贱样，比你妈还骚。”李薇被他气得直翻白眼，抬手抹了把脸，嘴里骂道：“滚蛋，别他妈老拿我妈说事儿。”可她说完，又舔了舔嘴唇

杨帆今天真是射了好多次，腿肚子都有些发软，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似的。他喘着粗气，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看着李薇蹲在那儿，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出纸巾擦脸。那张脸被他弄得一团糟，白花花的液体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滴，黏在她的黑框眼镜上，活像个刚从片场跑出来的三流女优。李薇一边擦一边骂，嗓子哑得跟破锣似的：“操，杨帆，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老娘这脸还能见人吗？”她瞪着他，眼里水汽氤氲，嘴角却不自觉地抽了抽，像是在气头上又有点想笑。

杨帆低头瞅她那狼狈样，乐得不行，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语气懒散带点揶揄：“见什么人啊？你这模样出去，高中原不得直接起得阳痿？”李薇被他这话噎得一愣，抬手就想拍他大腿，可手刚伸出去，杨帆就眼疾手快地抓住她手腕，往自己这边一拽。她一个没站稳，差点扑他怀里，嘴里还不服输地嚷嚷：“滚你妈的，老娘技术这么好，他敢嫌弃？”杨帆听她嘴硬，咧嘴笑了，手指在她手背上捏了捏，低声说：“行行行，你最牛逼，赶紧擦干净，别跟个花猫似的。”

李薇哼了一声，总算消停下来，拿纸巾仔仔细细地把脸上的东西擦干净。她动作有点粗鲁，纸巾蹭得皮肤都红了，可那股子大大咧咧的劲儿还是没变。擦完，她抬头瞪了杨帆一眼，嘀咕道：“下次再敢这么弄我，我他妈直接咬断你。”杨帆听了这话，挑了挑眉，懒洋洋地回：“那你试试，看是你牙硬还是我命硬。”李薇被他气得翻了个白眼，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嘴里骂骂咧咧地收拾裙子。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窗外月亮挂得挺高，洒下一片冷白的光。杨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骨头咔咔作响。他瞥了眼李薇，低声说：“走吧，送你回去。”李薇愣了一下，扭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意外：“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有这良心？”杨帆没搭她茬，抓起外套往身上一披，径直往外走。李薇撇了撇嘴，赶紧跟上去，嘴里还不忘嘀咕：“装什么绅士啊，刚才还不是跟个禽兽似的。”

两人并肩走在街边，月光拉长了他们的影子。李薇抱着胳膊，走得有点慢，杨帆回头看了她一眼，皱眉道：“磨蹭什么呢？腿软了？”李薇一听这话，脸刷地红了，瞪着他骂道：“操，你才腿软！你他妈射那么多次，我看你才该爬着回去！”杨帆被她逗乐了，伸手在她后脑勺上拍了一下，低声说：“行了，别贫了，快点走。”李薇揉了揉脑袋，哼了一声，加快了步子。

月光洒在街边，杨帆和李薇并肩走着，空气里还飘着点刚才那股子暧昧的腥味。李薇抱着胳膊，步子迈得有点别扭，裙摆随着她走路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嘲笑她刚才那副浪荡模样。杨帆低头瞥了她一眼，手插在兜里，嘴角挂着点散漫的笑意。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身一把搂住李薇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干嘛？”李薇皱着眉，声音有点哑，带着点不耐烦，可身体却没怎么挣扎。杨帆没说话，低头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脖子上，低声说：“看月亮。”李薇愣了下，顺着他的眼神抬头望去，天上那轮月亮冷冰冰地挂着，像个无动于衷的看客。她哼了一声，嘀咕道：“看个屁，有什么好看的。”可她还是乖乖靠在他怀里，胳膊自然地搂上他的腰，鼻子里哼出点撒娇的味儿。

杨帆抱着她，眼睛盯着月亮，可脑子里却乱糟糟地翻涌着别的画面。苏晴那张脸又冒出来了，白皙的皮肤，温柔的眼神，还有她低头笑时嘴角那抹浅浅的弧度。他记得她上次在宾馆里给他打飞机，手指软得跟棉花似的。那时候他还故意逗她，看着她脸红得跟个苹果一样，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可现在，他怀里搂着李薇，手掌却下意识地收紧，像是要把那些回忆捏碎。李薇浑然不觉，头靠在他胸口，听着他心跳，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来。她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这炮友当得值，至少杨帆这会儿抱着她，比她那傻乎乎的正牌男友高中原强多了。

“帆哥，你说这月亮是不是也看咱们笑话呢？”李薇忽然开口，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八卦的调调。杨帆回过神，低头看了她一眼，嗤笑道：“笑你还差不多，瞧你这骚劲儿。”李薇一听就炸了，抬手在他胸口拍了一巴掌，骂道：“滚蛋，老娘骚也是骚给你看！”杨帆被她逗得乐了，搂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低声说：“行，算你有理，走吧。”

到了李薇家楼下，她停下来，转身看着杨帆，语气有点别扭：“行了，你回去吧，别让我妈看见。”杨帆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说：“怎么，怕她抢我？”李薇一听这话，脸又红又气，抬脚就想踹他：“滚蛋！你他妈脑子里就没点正经东西？”杨帆笑着躲开，摆了摆手，转身走了。李薇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嘴里骂了句“王八蛋”

回到自己家，杨帆推开门，屋里黑漆漆的，静得让人有点发慌。他随手开了灯，踢掉鞋子，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手机从口袋里滑出来，屏幕亮了一下，跳出一张照片——苏晴的裸照。那是他俩还在一块儿时，她红着脸拍给他看的。照片里的她皮肤白得晃眼，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跟李薇那股子野劲儿完全不是一个路子。杨帆盯着那张照片，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苏晴出国前跟他说的那些话：“帆哥，我走了你可别乱搞啊。”当时他还笑嘻嘻地回：“放心，我洁身自好。”可现在呢？他今天跟李薇搞得昏天黑地。

想到这儿，杨帆心里突然堵得慌，像是有块石头压着。他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他不是没想过苏晴，想她那温柔的笑，想她抱着他时软乎乎的触感，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那股子冲动。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他也没擦，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苏晴要是知道他现在这德行，估计得恨死他吧？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低声骂了句：“杨帆，你他妈真是个畜生。”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眼皮越来越沉，他连手机都没关，就那么攥在手里睡了过去。梦里，他好像又回到了跟苏晴刚认识那会儿，她穿着校服，笑得一脸羞涩，对他说：“帆哥，你长得真好看。”他想伸手去拉她，可手刚伸出去，她就化成了一团雾，散得干干净净。他猛地惊醒，额头全是汗，手机还死死攥在手里，屏幕早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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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边，沈墨书窝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电视屏幕上跳动的画面她压根没心思看。手机屏幕亮着，视频通话里田文皓的脸占据了大半，背景是大学宿舍那熟悉的乱糟糟，书桌上堆满了课本和外卖盒。沈墨书抿了口酒，嘴角不自觉上扬，眼神里透着一丝难得的柔和。

“妈，你今儿怎么这么高兴啊？”田文皓歪着头，盯着屏幕里的沈墨书，眼里满是好奇。他妈这模样可不多见，平时视频不是板着脸催他学习，就是皱着眉抱怨工作上的破事儿。今晚倒好，她穿着件深V的黑色丝质睡裙，头发随意披散着，脸上还化了淡妆，整个人透着一股子风韵，连那眼角的细纹都显得没那么刺眼了。

沈墨书被儿子这么一问，手里的酒杯顿了顿，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红。她干咳了一声，掩饰性地撩了下头发，语气尽量随意：“高兴啥啊，就是……最近心情不错，工作顺了点。”她可没胆子直接跟田文皓说实话——她刚跟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男人滚了床单

田文皓眯了眯眼，显然没信她这套说辞。他往屏幕前凑了凑，语气里带着点揶揄：“妈，你别蒙我啊。你这打扮，这脸色，咋看都像谈恋爱了。是不是有啥情况没跟我说？”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要是真找了个男人，我没意见啊。爸走了这么多年，你一个人也怪孤单的，我还巴不得你开心点呢。”

沈墨书心头一跳，手指不自觉攥紧了酒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回田文皓：“行了，你这小子瞎猜什么呢。就是……嗯，最近是认识了个不错的人，聊得来，处着试试。”她故意含糊其辞，没提年龄的事儿。她知道田文皓心大，肯定想不到她会跟一个比他还小的家伙搞在一起。

田文皓一听这话，眼睛立马亮了，咧嘴笑得跟个傻小子似的：“真的啊？那太好了！妈，你可算开窍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就打算守着爸的照片过呢。那个叔叔怎么样啊？多大年纪了？干啥的？”他一连串问题甩过来，沈墨书脑子都快炸了。她下意识摸了摸耳垂，支吾道：“还行吧，人挺……挺有活力的。年纪嘛，不大不小，反正合适。你别问那么多了，反正过段时间你回来就能见着了。”

“行行行，那我得赶紧安排一下，争取早点回去瞧瞧我这新‘继父’。”田文皓笑得一脸贼兮兮，显然对这事儿挺上心。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妈，你可别紧张啊，我又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只要他对你好，我肯定支持你们。”

沈墨书嘴上应着“知道了”，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她紧张倒不是因为田文皓会反对，而是怕他回来一见杨帆那张嫩得能掐出水的脸，直接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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