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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的到来

小说:性爱回忆录:关于我为什么总是被坏女人戴着假几把后入 2025-09-05 13:45 5hhhhh 9520 ℃

第二段性关系发生在高三,性交的对象是我的表姐。那时我已有了一点性经验,而她还是处女。

所谓的命运就是如此奇妙。当你想起来应该戴套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就射进去了,说什么都太晚了。

表姐大我两岁,之前一直在镇上的高中上学。经历两次高考落榜,她父母大概也意识到镇中的教学实在不行,于是花了一大笔择校费,让她转来县中复读第三年。就这样,我和表姐成了同学。出身农村的姑父对于考大学有一种强烈的执念,他在村镇工作了一辈子,就是因为学历不够才升不上去,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要求自己的女儿必须得读个好大学。在他的认知里面,复读高三并不丢人,而考不上重点大学会后悔一辈子,哪怕现在的大学生早就不包分配了。

姑姑家距离学校七十多公里,一天只有四班公交车,每天往返不现实,那就只好住校。表姐性格内向敏感,年龄也大了,住校的话怕与室友处不来,于是主动提出寄宿在我家。三室两厅有阳台,晚上还能洗个不限时的热水澡(住校要十分钟之内洗完不然就得洗冷水了),大人们很容易理解表姐的选择。据说,男人并不想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姐妹,共同的成长经历,会造成一种发自内心的性排斥。但如果是幼年分离、成年后重逢的姐妹,就会抑制不住地想要肏她。小时候,我与表姐见面的次数并不多,更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再度见面时,我惊奇地发现她的身体已经成熟了,比我身边的女同学都要有魅力。此前我在色情网站也看过一些乱伦文学,当时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完全不觉得有血缘的女人是一种禁忌或者特别的诱惑。表姐住进来的当晚我梦遗了,因为在梦中与她性交了。醒来之后,我才开始认真研究乱伦这个词:假如我和表姐在清醒时性交了,我将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到底算不算乱伦?

在表姐搬进来一周以后,我发现我对她的身体有种病态迷恋,我分不清我到底是痴迷她的容颜,还是在和学姐分手之后、急于找一个容器发泄我的性欲。姑父相貌普通,而我姑的长相也是他们兄妹四人里最草率的(我爸的原话),表姐却生得极其漂亮,一点都不像她爸妈。十九岁的大女孩身材丰满,胸部与臀部都发育地很好,虽然皮肤因为熬夜学习而稍显油腻。她的气质不甜美但是很大气,深眼窝长睫毛,充满异域风情的高鼻梁,不用化妆也显得很立体;当然高中根本不让化妆,她更是没有化妆概念,自习课上听到女生聊美妆,都只能低着头假装做题。美中不足的是有点驼背,可见她确实认真读书了;平时会戴着厚厚的眼镜,还要把长发扎成马尾,将鬓角的痘痘全露出来。就这副学生妹造型,加上土鳖审美的双色校服和白运动鞋,让她的颜值大打折扣。假如她如期上了大学,我都不敢想象她会有多美,又会有多少男生疯狂追求她、不顾一切地想和她发生性关系,男人总是以己度人,就因为我自己想肏她,便觉得全世界都想肏她,完全忽略当事人的感受。

表姐对于复读有什么看法,她是否觉得高五的生活度日如年?没人在乎她能否忍受周围异样的目光,我看到她紧紧咬着下唇欲言又止的样子,猜想她忍耐地很辛苦。她想要宣泄,想不顾一切地流淌出来。我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寂寞气味,少女含苞待放的肉体,早已被淫欲填得鼓鼓的。她对父母的安排逆来顺受,默默咽下自己对世界的看法,我知道她平静的外表下充满了怨气,那是破坏的力量。资质平庸的我,在发掘女人的潜质这件事情却有种不可思议的天赋,在此后的性关系中还会一再得到验证。与表姐朝夕相处的时候,人人都觉得她是受了委屈也不会还手的乖乖女;我却一眼看出她是天生的女王,总有一天会让所有男人战栗不已。我的脑海中冒出不堪入目的反差画面,连自己也不能解释:我被她面无表情地踩在脚下,让她用脚趾蹂躏我的生殖器,被她用各种粗俗的语言辱骂,然后被她抽打身体直到全身见红。每天早起洗漱时,我都会挺着硬邦邦的鸡巴,一边刷牙一边幻想着冲进表姐的卧室和她发生关系,不是肏入她的阴户,而是让她虐待我的鸡巴。或许是因为我见过了学姐的肉体,女人的屄对我而言不再神秘,我开始关注自己的肉体,希望自己的阳具受到伤害。那时的我非常自恋而又自我憎恶,一方面因为过早开苞而有些失落,一方面觉得对学姐有亏欠、希望有谁能够来惩罚我,幻想中被表姐凌辱的画面比真刀真枪的肏屄要刺激百倍。

高三开学前一晚,百万傻逼誓师大会之后,姑姑全家宴请校领导和我爸妈,特意订了县城里所谓的上档次的饭店,酒桌上极尽恭维之词,把这辈子的好话说绝了。要知道,那时候农村收入单薄,国家给的补贴杯水车薪,一年辛苦到头往往也只有小几千的入账。为了能让表姐到县中上学,两口子堪称不惜血本。他们大概知道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所以才不顾一切地让自己唯一的女儿走出去,再也不要回到那个绝望的地方。

尴尬的是,从我记事开始,我妈和我姑姑一直关系恶劣,就是过年一起包饺子都得互相阴阳两句,好像还动过一次手。后来我问我爸她俩为什么有矛盾,我爸说我记错了,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仔细想想,我姑一向性格粗鲁、说话直率,而我妈则是那种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个性,有点冲突也正常。每到这种时候,我奶向着我姑拉偏架,我爷和我爸都是那种内向不说话的老好人,就会皱着个眉头使劲抽烟,等着她俩的矛盾自行化解。虽然大人之间时有矛盾,可我和表姐的关系还不错。我妈说我俩感情好得像是亲姐弟,长得也像;这话的背景是,我妈经常抱怨我姑是个泼妇,姑父则是十足的窝囊废,但她就是很喜欢从小乖巧懂事、长相漂亮的表姐,哪怕和我姑刚吵完架,转身看到表姐也会喜笑颜开,然后给她一大笔压岁钱。爸妈常说要是自己有这样的女儿就好了,毕竟儿女双全是那代人的朴素愿望。

自然,我妈也动用了她在教育局的关系,促成了表姐转学的事情,这也是姑姑与她缓和关系的契机。说是缓和其实就是我姑单方面低头,前倨后恭地表示我妈真有本事,让表姐向她好好学习。我妈本来也不是主动挑事的一方,也就笑着说早就想让外甥女来县城里上学了,以后俩小孩一起上下学,互相照应也好——她和我爸似乎从来没有想过,放任正值芳龄的外甥女与血气方刚的儿子朝夕相处,会有怎样的色情风险。爸妈对表姐的喜爱是发自内心的,像疼亲生女儿一样疼她。可他们默认我和表姐一样,满脑子都是学习,一点杂念都没有,纯洁地像只不会交配的草履虫。没人知道,当年那个内向的小男孩早已食髓知味,变成了沉默的色情狂。

我和表姐的童年回忆并不多,等到她年纪稍大一点,她的话就变得很少,和我聊天全都关于学习,考什么大学,毕业后回老家找什么单位,然后和什么样条件的人结婚过日子;末了还劝我好好学习,千万不要早恋,万一早恋了,千万不要和女孩子偷尝禁果,男人不自爱就像……到现在我还记得她一本正经的样子,睁大眼睛嘟着小嘴,不知道生什么气。回想我俩第一次促膝长谈,我还在上高一,也还是处男;现在呢,她和我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而她依然在上高三,自然也还是处女。我们的关系悄悄发生变化,年长的她不能再对我做出任何程度的指导,反而需要我指导她复习。数学还好,表姐的水平大概是六道大题能做出四道,数列不等式自行放弃;英语是她的短板,镇中的老师教不明白音标,导致她只能用汉字对单词进行注音。高三时我的成绩还不错,在学校里也有好为人师的时刻,现在为表姐补习英语对我来说并非难事。她一开始不习惯,似乎觉得让小弟为她补课有些难为情。但高考压力是实打实的,在摸底考试的成绩出来之后,表姐还是鼓起勇气向我求助。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无能无力的样子,忧郁,羞涩,楚楚可怜。我知道这不是她真正的样子,她只是被学业压得变了形。即便是在与她并肩而坐、手把手地教她做完形填空的时刻,我也没有停止对她的意淫,在心中刻画她真正的样子——她应该是极其危险的,而且,绚烂夺目。

前面说过,我是北方家庭的独生子女,与父母的关系不算差,但也不会什么话都讲。那段时间我因为失恋,神态举止出现异常,家人没有太在意。人生第一次失恋,不可能一点都不难受。每天一睁眼,我就想到,学姐已经离我而去,她的肉体与我再没有一点关系。我也知道自己是罪有应得,无知不能作为愚蠢的借口。但是男人原谅自己是容易的,说服自己放下过去是困难的。年轻的我深陷失眠焦虑,每天吃不下也学不进去,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即便如此,也没有人问我一句,到底出什么事了。同一时期,我爸的直属领导意外落马,他为了应付狗操的纪委,天天住在单位隔离审查;而我妈忙着评职称,一趟一趟地跑省会,一个月大部分时间都在火车上度过。县城的平静生活,就像是个巨大的漩涡;安分守己的老百姓稍不注意,就会被它迅速吞没。当我意识到爸妈的工作都陷入危机之时,我也就不敢肆无忌惮地宣泄情绪了,开始试着自己消化脑子里种种最恶劣的想法。那时的我不会做饭,也懒得吃学校食堂的泔水,天天光顾楼下的烧烤摊,饮食极其不健康,每周都在便秘和腹泻之间交替。现在想起来,那是我人生中最颓废的一段时光了,同龄的朋友也很少,没人愿意听我说话。对于失恋造成的一切痛苦,我一点也不能责怪学姐。在KTV里与她做爱,是我自己亲自犯下的错误;质疑学姐的处女身份导致分手,也完全是我闹出来的,一切苦果只有自己吞下去。

真蠢。每次想到这些,我都会扇自己一耳光。试图用疼痛提醒自己,时刻管好那根鸡巴,插进去之前先思考一下,不要再犯同一个错误了。这当然没用,后悔有用要派出所干什么,能枪毙为什么要化学阉割呢。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男人因为肏了不该肏的屄而死于非命,我只是装作看不见。

表姐的到来,让我迅速从那种颓废的状态中解脱出来。虽然她的精神也不太好,我知道她有时晚上会在被子里偷偷地哭,也见过她突然把2B铅笔撅成两段后狠狠甩到桌面上,毕竟复读两年的压力实在太大了。我不会在她需要宣泄情绪的时候冲上去当她的肉垫,虽然我有这种冲动且非常强烈。

等到她平静下来之后,我再用我的方式关心她;哪怕只是小区蛋糕店里最便宜的奶油蛋糕,也会让她面露惊喜,暂时忘记两年来被责怪被质疑被无视的种种屈辱。温暖的灯光之下,我为她擦去了嘴角残余的奶油,那是我第一次触碰她的肉体——她的身体颇为不安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坦然接受了我的“爱意”。我想,她不觉得那是爱意。

那天晚上我早早睡下,然后躺在床上手淫,把浓稠的精液全都射在了新换洗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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