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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血不染刃,情已动心,2

小说:浮光弄色 2025-09-05 13:45 5hhhhh 6310 ℃

她未即答,转身面对我,月光下,她的眼神冷如寒霜,却隐隐透着一丝挣扎,低声道:“寒渊秘卷中有载,我曾见过类似记载,你的气息运转,与那法门有几分相似。”

我苦笑,低声道:“你倒是观察得细。”她没理会我的揶揄,沉默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低声道:“无可奈何,只能如此。”

她缓缓解下玄衣外袍,露出内里贴身的白衫,身形修长曼妙,胸前曲线柔美,腰肢纤细如柳,双腿修长挺拔,散发着一股清冷中透着柔韧的美感。她动作虽果决,眼中却闪过一丝羞涩与抗拒,显然此举对她而言是极大的妥协。

我气息一滞,低声道:“霜璃,你……”她打断我,冷声道:“别多言,救你要紧。”她褪去白衫与亵衣,露出如玉般的肌肤,月光映照下,似覆着一层寒霜,清冷而绝美。她走近我,跪坐榻边,低声道:“依我气息运行,莫乱动念。”

她的声音虽冷,语气却透着一丝紧张,显然对这亲密之举并不适应。她俯身贴近,柔软胸膛轻触我身,我低声道:“霜璃,真要如此?”她低声道:“废话少说,开始。”

我依言褪去衣袍,露出精壮身躯,下身昂然挺立。她低声道:“起。”她双手贴上我胸膛,指尖微凉,带着一丝寒气,顺着我经脉缓缓引导。

我依双修功法运行内息,她分开双腿,缓缓跨坐我腰间,低声道:“别分心。”她的花径贴近我硬挺,初时微凉,似在犹豫,我低声道:“霜璃……”她低声道:“闭嘴。”她缓缓下沉,我进入她体内,湿热紧致让我低哼,她低吟一声,身子猛颤,似在压抑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双颊染上红晕。

她低声道:“引气。”我依功法运转内力,她的气息与我交融,性器相连处,一股清凉真气自她体内流入,与我体内热流交汇,修复我受损的气脉。

她的寒气顺着我经脉流转,体内乱流渐渐平复,她低声道:“凝神,别乱。”她的声音微颤,双眸半闭,似在强忍羞涩与快感。我诧异于她的熟练,低声道:“霜璃,你竟真能……”

她冷声道:“别说话,专心。”她的腰肢轻动,带动我深入,内力交融间,她的寒气与我的热流在胯部处碰撞,我内伤渐愈,气息平稳。

她的动作渐快,低吟声从喉间溢出,身子柔软贴我,双臂环我颈,低声道:“景曜,气归元了……”她的声音透着一丝羞恼,似不愿承认这亲密的愉悦。

我低声道:“霜璃,多谢。”她未答,气息更乱,双颊潮红,似羞似怒,低声道:“别多想,只是救你。”我轻笑,低声道:“我知。”

内息归元,我内伤尽愈,睁眼见她眼中寒意未散,却多了一丝柔光,双修结束,她猛地起身,披上衣衫,低声道:“伤好了,便忘了这事。”她的语气冷硬,却掩不住羞涩。

我低声道:“霜璃,我欠你一命。”她背对我,低声道:“不欠,下次别让我再救。”夜色深浓,月光映在她身影上,清冷中透着一抹温存,我心头微动,知她此举已动真情,性器交融的刹那,她的寒意与我的思念已然交织。

院墙外传来几声虫鸣,断续如弦,又似心跳。我靠坐于残砖之上,左臂火辣辣地疼着,却远不如心头的沉重来得明显。

冷霜璃背对着我,静静站在那片竹影之中,月光打在她身上,映出清瘦的轮廓。

她就那么站着,不言不动,仿佛自己也在等什么——或是一句话,或是一丝答案。

我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轻声道:

“若你不在……我今晚,或许真活不成。”

她没有回头,只低低应了一声:“嗯。”

“冷霜璃。”

我第一次如此郑重地喊她的名字,不是为了问责,也不是为探试,而是出自内心深处,那个已被东都风雪磨得隐痛不息的位置。

她终于转身。

我望着她的眼睛,那双寒潭似的眼,今日第一次不带剑意。

“当初在寒渊,我问你信不信因果,你说不信,因为信会怕。”我缓缓道。

“现在……你怕了吗?”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慢慢走近,在我面前跪坐下来,为我理了理衣袍。那动作细致得近乎柔软,像怕弄疼我似的。

半晌,她才轻声道:

“我不怕。”

“我只是……累了。”

我怔了怔,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忽然有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这个曾在寒渊刀光剑影中一步步走到高位的女子,曾是陆青的生死之伴,是无数江湖人口中“最狠的刃”,此刻却坐在我面前,为一个刚才几乎死去的男人包扎伤口,眼神里没有戾气,只有疲倦。

“你是不是……从来没解释过那件事?”我问。

她没有说话,但那一瞬,她的指节微微收紧,停在了我肩头。

“你和陆青之间……是不是其实也曾试着靠近过?”

她仍未答,却缓缓抬眸,终于直视我。

那一眼,平静得像冰湖之下的一道暗流——深,且不可测。

我知道我说得太多,可我已不愿再绕。

“冷霜璃,”我轻声道,“你不是冷血,只是……你怕自己一旦软了,就没法活。”

“但你今晚,还是救了我。”

“因为你知道,我不是敌人。”

她轻轻一笑,竟带着点涩意。

“你总这样,说着听上去像利诱,其实比情话还真。”

“那你……信我吗?”我问。

她沉默片刻,忽然道:

“我若说信你,那是不是又得欠你一次?”

“我不想你欠我。”

我垂下眼,轻声:“我想你愿意。”

这句话一出,院中忽地一阵风起,竹影瑟动,吹得她耳鬓微乱。她抬手拢发,忽而俯下身,额头贴近我的眉间。

她轻轻一叹:“那你可得撑住。若你真死了,这个‘愿意’,我就永远也不肯承认了。”

她的气息极淡,却暖得过分,像雪后初霁的阳光,未必炙热,却能让人心动。

我望着她离我不过寸许的脸,喉头微涩,终究没说出话来。

她没再靠近,也没再后退,只是就这样,与我对视片刻,随即轻轻一笑:

“别看了,再看……我可就真信你是在约会了。”

我哑然,随即也笑。

这夜的疼痛、杀局、血痕,仿佛都在那一瞬被这句轻笑冲淡。

可我知道,有些东西,在今夜,已经悄悄改变了。

她不是不信情,只是从未有人,愿意走到她面前,真正为她撑伞。

我愿意。

夜已更深,东都的风吹过浮影斋的瓦脊,带着些冷,像是将白日血雨腥风洗去之后的余温。

我推开房门时,屋内未点灯,只有一盏微光自案几上幽幽亮着。柳夭夭正倚在窗边,捧着一卷不知从哪儿翻来的话本,懒洋洋地翻页,似乎早已等我许久。

“哟,景大夫总算回来了。”她语气带笑,眉梢微挑,打量我一眼,“怎么?不是去醉花巷赴约?怎么没醉死在花丛中?”

我苦笑一声,合上门,在她对面坐下:“你倒是早就看出来了。”

“看出来你对冷霜璃别有心思?”她“啪”地合上书卷,“那当然。你看她的眼神,都快能化冰了。”

“哪有什么心思。”我无奈,“我这人什么都能藏,就是心事藏不住。”

她歪着头看我,眼神有几分认真,又带了点捉弄人的意味:“你啊,越是装正经的时候,越是像在骗人。”

我一怔,随即叹道:“若真能骗过她……倒也好了。”

柳夭夭的神色一顿,随即收敛笑意,声音微缓:“今天出了什么事?”

我将整日所历一一告知——从醉花巷初见,到利诱冷霜璃动心,再到回程路上的伏杀与她的相救……一字不隐。

柳夭夭听得极静,目光却始终不离我面上,直到我说完最后一句,她才缓缓道:“她救你,是出于人性?还是……旧情未了?”

我摇头:“我不知道。”

“你在赌。”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心口有点发酸:“是啊,我在赌。赌她心里还有一点点……不属于寒渊的东西。”

“你真不怕她背后再来一刀?”她问。

我笑了笑,却带着几分苦意:“我怕,但如果连试都不试,那我们就只能一辈子活在旧账里,没出路。”

柳夭夭不语,过了片刻才道:“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我最佩服你的,不是你会算计,不是你医术高明——是你明明知道前面可能是坑,也愿意跳下去看看能不能变成桥。”

我怔了一下,心头微动:“你这是……在夸我?”

她翻了个白眼:“你当我是林婉啊?”

我被她逗得笑出声:“她未必会夸我。”

柳夭夭靠回窗边,一手托腮,轻轻一哼:“你没去找她,就来我这儿,是不是……怕她看到你伤了?”

我一愣,随即低声:“是。我不想她担心。”

柳夭夭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一笑,轻轻叹道:“景曜,你这个人啊……真是坏得很温柔。”

“那你呢?”我抬眸,“你会不会也走?”

她歪头看我,笑得像昨夜灯下的一杯花雕:“你要是再说些煽情的话……我可真舍不得走了。”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这屋里很静。

窗外风声渐远,帘影斜斜。我们之间没有更多言语,却有一种极深的安心悄然落下。

这一夜,我没再离开她房中。

我只是坐着,陪着她,看那盏微光燃到尽头,也看她眉眼间的风轻云淡,一寸寸褪去少女的玩世不恭,露出她真正的模样。

世事翻涌,但此刻,我愿为这一刻的安宁——多活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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