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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6-10),2

小说: 2025-09-05 13:45 5hhhhh 2810 ℃

  这次,是G1的赛事了。又该是怎样的打气呢?内容一直是由她定的。

  「嗯……」她微笑着用食指点着脸蛋,瞳眸转了一圈,恶作剧地对少年开口,「亲亲。」

  「嗯?」

  「我要亲亲,你来亲亲大姐姐。」

  「啊?这……这样……」少年被吓到了,预想中的脸红没有出现,反而是变得煞白。

  「不行吗?」

  「但是这种事真的……」少年为难的模样也是一种美味的调剂,反正无论如何他最后都会屈服,她早就习惯把这看成正事的前戏。

  「好小气哦。」她故作不快地努嘴。

  「……好,只要姐姐能全力奔跑的话……」他皱着眉悲哀地看着地面,仿佛在对另一个人说话。

  丸善斯基合上眼,微微俯身脸朝前,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即将贴上脸颊的双唇。

  突然,纤细的双手环到后颈,少年身躯带着微热逼近,在她来得及惊讶之前,男孩年幼的舌头探进了她的口腔。双唇摩挲着,舌尖搅动着,激情交缠中迸发快感。唾液浸润喉咙,呼吸粘连脸皮。稍稍分开,含了含唇齿后又一次逼近。

  终于停下,少年双唇抿断带出的长丝,再用手背捂住。

  「亲亲……已经……做了……」

  这天,丸善斯基实现了超越第二名十三马身的奇迹,成为赛马史上永远的传说。

  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破风的奔跑中,眼前的终点线不在正前方,而在台上。

  她只想尽快跑完,早一秒也好,将他载回家里,将这个勾引了自己两个月的雄性,推到床上去。

           ***  ***  ***

  少年的眼前有一个黑点。

  黑点靠近,放大,压迫而来,变得像是恐怖的黑洞。

  要不是面部能感觉到完全不想要的柔软,他都快忘了这是大姐姐胸前的一颗痣。

  这位叫丸善斯基的马娘,现在是想看他笑呢?还是哭呢?虽然有点止不住,但是就这么把眼泪流出来会很扫兴吧?反过来讲遭到这样粗暴的对待,要是能笑出来也很奇怪。那么,就不要有表情吧。

  没有情感,放弃思考,肉体只做出最基本的非条件性反射,他又一次变成了剥离灵魂的空壳。上一次是多久之前了呢?这值得怀念吗?

  ……还好她注意不到,还好这不妨碍她榨取快感,镌刻印迹。

  那个真正的他远远地望见了在跑车后座上与马娘交媾的壳子,马娘叼着空壳少年的右肩,少年的头颅因而无力地垂向左边,那双眼睛是朝这边来的,他像是和自己对视了。

  但不是的,那空洞的双眼绝对没有在看。

  等到一切结束,魂魄回到肉体后,就继续为她庆祝朝日杯的里程碑级胜利吧。等到那时,泪水也自然就干掉了。

  可惜,肉体似乎还是因为吃痛,伴着一声悲鸣让眼泪流出眶了。

  ……

  不过是个初中生的少年,其实懂的不是很多。因此在明显能看出大姐姐状况不太对的情况下还是乖乖地上了车,并且在她豪横地扑上来撕扯他仅有两套的制服时也没有躲闪。

  「对不起……」他抹着怎么也干不掉的眼角,颤抖着嗓子哑哑地出声。

  少年想让丸善斯基胜利,让她开心让她满足,只要让马娘闪耀在赛道上,他做什么都可以。如果遭到暴行了,那可能是他哪里做得不够好,可能是马娘需要借此获得满足……无论如何,他哭了,这太扫兴了,所以要说对不起。

  「对不起……」他重复道,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道。

  丸善斯基什么也没说,离开后座回到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从车内后视镜里能看到大姐姐渐渐褪去情意的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可惜少年垂着脑袋,什么也看不见。

  ……

  那之后,丸善斯基的赛事不是很顺利。朝日杯的传奇没帮她争取来能够较量的强者,马娘们只是更加畏惧她的强大,避得更远了。

  而在比赛生涯的不顺之外,她还有别的烦恼存在。

  那件事发生后的第二天,这位当今最为闪耀的马娘巨星向一位普通国中生鞠躬道歉了。国中生还紧紧抱着练习册,紧张地东张西望不敢看她。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让关系回到原来那样吧。一个星期后,誓言在难耐的情欲面前作废了。

  这次她发现自己再也摆脱不掉少年敏感脆弱又诱人上瘾的身体了。

  少年主动提议,他可以定期做这种事来满足马娘的需要。因为他不想看到大姐姐因为这种事得不到满足而没有精神。

  她羞惭地同意,表示一星期一次就够。

  一开始是一星期一次。

  然后变成了五天一次,三天一次,两天一次。

  最后变成一天一次,一天两次。

  直到见面的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被荷尔蒙的色彩渲染,直到隐秘禁忌的交合成为他们的全部。

  丸善斯基怀揣着日益叠加的罪恶感向愈加虚弱的少年进一步索取。

  ……

  当出窍成为一种日常,少年便有点自嘲地想,这有几分同学们说的玄幻色彩。

  没有灵魂的空壳、没有灵魂的双眼,大姐姐胸前那颗不是很显眼的痣……熟悉起来之后,这些要素几乎成了他的同伴。细数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能在痛楚和快感的剧烈撕扯当中多少找回点自我。也不多就是了。

  舔弄彼此的舌尖,按揉彼此的腰肢,腿与腿扣在一起,重复一轮又一轮的顶撞与分离。

  大姐姐最近越来越放得开,开始说些催情的话了,能让她自己更兴奋挺好的,不过少年总处于不能理解意思的状态。

  「……最高……最高……全部进来……」

  少年眼前突然一阵模糊。

  最近常有的现象,不是什么大问题,马上就会恢复过来。等到灵魂回归肉体,又是一切正常。

  耳边一阵绵长的响声。

  这也是常有的。

  等到……

  声音戛然而止,一片漆黑。

       第09章:鲁铎象征的训练员,或是人尽可妻的薄荷

  鲁铎象征呆呆地立在空无一人的公寓里,背后被她一脚踹开的房门在晚风吹拂中来回摇曳,合页可怜兮兮地吱嘎作响,因为锁被踹烂了,它的惨叫停不下来。淡蓝月光透过窗户,给屋子带来一阵凉意。她逐渐冷静下来。

  鲁铎象征问自己刚才究竟想干什么。假若训练员没有出门而是等候在这里,她要做出怎样不可挽回的事情?

  扑倒他,按住两边手腕,膝盖顶住大腿,嘴堵住嘴。他不能反抗,邻近的住户也不会察觉。把他身上文明的遮盖褪下来,随便以什么方式,但是应该不会比撕扯更温柔。强占他,独占他,对他施暴,让他顺从,在身上种下印迹,同时也不允许心里想着除自己以外的人。看他可爱的脸庞扭曲出更可爱的表情,纤瘦的身躯挂上新添的色彩,舔掉每个伤口渗出的血液,感受神经的每一份冲动直到没有知觉。最后,他就彻彻底底属于自己了,属于皇帝鲁铎象征了。

  好可怕。

  为什么她会想要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不,她几乎要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来了。最近的她是怎么了?

  『听我说哦鲁道夫,平时越是禁欲的人,到了爆发的时刻,就越是不能自拔哦。盲目自信的话,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呢。』

  她想起来了,丸善斯基曾对她这样说过,作为前辈,以凝重的表情,以一副似乎经历过什么惨痛过往的样子向她劝告。

  而她却没将这当一回事。她没把自己是个赛马娘有发情期的事实当一回事,并且几乎要因此不知不觉间堕落。

  她畏惧这样的自己,逃也似的离开了公寓。

  ……

  鲁铎象征的训练员患有精神疾病。是很常见的PTSD。这样的他能被允许进入特雷森任职,不是因为隐瞒得多好,而是因为同事们大多中度抑郁症起步同时携带或多或少或轻或重的生理残疾,特雷森早就默许大家带病上岗了,或许他的症状还算轻的。

  偶尔,在静得除了窗外风声什么也听不见的时候,他眼前会出现幻觉,变成陌生的白。那是病院天花板的白色,唯一带点变化的,是一盏刺眼的白炽灯。这段记忆来自于初中躺在病床上的一个月,据说他送医后一个星期才脱离昏迷。但是清醒后,他却遗憾于为什么不能昏迷更久一点。在他渐渐恢复正常之后,他惊愕地发现某位马娘从他人生中消失了。他因此半年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因为他没能满足大姐姐吗?他让大姐姐失望了吗?他居然还贪图昏迷给自己争取更多的休息时间,可恶的昏迷是害他失去大姐姐的元凶。他开始讨厌医院和那死一般的宁静。

  于是,能够保证不那么安静的酒吧成了他常光顾的地方。

  「我还是更喜欢你做员工的样子。」老板娘顶着黑眼圈推来鸡尾酒杯,「这些年站我旁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愣是没一个比你能干的。要不干脆别当赛马娘训练员,回我这干活呗,肯定要轻松得多。」

  「听起来真有吸引力,但我还是想当训练员。」训练员下垂的眉眼对向杯中碧绿的烈酒。

  「你的梦想还没被现实打败?」老板娘做服务业那么多年,不至于看不出一个人是否开心以及他是否健康。

  「因为我还有不能放下的人。」他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便将烈酒一饮而尽,用刚到手的工资付了款。

  「那么能干,却是个蠢货啊。」老板娘望着青年瘦削的背影喃喃自语。

  ……

  训练员看见门上的巨大凹陷以及没了形状的门锁时,多少还是有点惊讶的。遭贼了?仔细一想家里应该没东西可偷。

  他小心谨慎地推开了门,力量那么强的小偷可不多见,印象里能做到的马娘也是极少数。他精心训练的鲁铎象征倒是能轻易做到。

  他看见屋子正中央一位马娘大大方方地盘腿坐着。

  「呦,我看门没锁就自己进来了。」左眼戴着眼罩,银发翘起的马娘,名叫灵巧贝雷,「我应该叫你了不起的鲁铎象征训练员,还是薄荷君?」

  「门没锁是么……」训练员不急不缓地脱掉皮鞋,顺手按下玄关边的电灯开关,淡黄的光将屋子照亮,「那也没办法。」

  灵巧贝雷狡猾的表情一旦离开寒冷月芒的衬托,就再也阴森不起来了。

  「你这么冷静啊。」吓人的打算看来是落空了,灵巧贝雷紧跟着开始威胁,「那就代表你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吧?」

  「……不知道。」训练员无辜地摇摇头,「会发生什么啊?」

  又是前所未料的发问,这不是冷静,而是迟钝吧?好歹作出「对不起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会做的」之类的回答吧?

  这家伙果然有些异于常人。灵巧贝雷如此判断。

  「咳咳,不用紧张,我来的目的其实很单纯哦。」

  「我没紧张……」

  「闭嘴!」

  训练员一惊,捂住了嘴。

  「这位优秀的训练员,不知道您这位大忙人还记不记得做副业的时候,是否把某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带回家了?」

  训练员一下心领神会,高速点头,还闭着嘴。他拉开衣柜捧出一件叠得方方正正的校服,正坐在灵巧贝雷面前恭敬递上。

  「哦……哦还挺识相……嘛……」灵巧贝雷接过校服,可以肯定的是衣服比几天前还披在她身上时干净多了,照理来说,她已经没有任何非难训练员的理由了。

  「谁……谁要这种盖过裸体牛郎的脏东西啊!」但她是灵巧贝雷,取胜时可以不择手段的卑鄙马娘。

  用心搓洗过的特雷森校服被摔在面前,训练员又一次本能地摆出了被狩猎者的姿态。脆弱又不会反抗,能够勾起任何一个猎食者的嗜虐欲望。

  「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啊?」灵巧贝雷单手握住训练员的下颚,强迫他仰起头来。

  「我……可以付钱……」懦弱的家伙连句话都说不完整。身为猎物看见猛兽不第一时间选择逃走,还以为这里仍是自己安全的巢穴,主动扑上来送死,被吞下了也是活该。

  「用我付给你的钱吗?」凶恶的马娘嗤笑道,「要不还是干脆略过中间这个环节,你直接肉偿吧?」

  握着脸的手一拉,训练员整个身子都被带过来,一下又成了肩靠肩、胸贴胸的密切距离,她舔了舔男人的耳廓,按住天灵盖往下一压。这就算他点头了,同意了。

  ……

  「酒味好重……」温热的嘴唇分开,灵巧贝雷一边解着男人的纽扣一边笑道,「喂训练员先生,你让未成年学员饮酒了哦,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训练员屈辱地偏过头,眼角间晶莹的泪光涌现。

  「我就想看这个。」舌苔摩擦着脸颊,一路往上,将那咸苦的液体当作甘露舐走。

  「原来如此,那个学生会长大人平时都是这样训练的呀,日子过得可真滋润。」

  教师与学生之间绝对不该相遇的部分彼此摩擦着,背德的空气中,不良的马娘开口讽刺道。

  「没有这回事……」

  「不承认?反正你这样的货色肯定是用身体上位,每天在大人物的床上用色相换升迁吧。了不起啊,居然傍上了象征家的大款。」

  摩擦停滞了,尖端抵住穴口,蓄势待发。

  「不是这样的……」

  「哦?这么说,你们是清白的?那看来是会长大人满足不了你这小狼狗,才会让你半夜跑出来卖呀。」

  「不……呜!」这一次的否定还没彻底出口,那里的头部被含进的刺激便让后续噎在喉中。

  「你可真贱啊……」话音带着热气以及赛马娘的气味送到训练员耳边。

  「我……是训练员……我没有做过那种事……」男人负隅顽抗的同时却不敢直视少女的眼。

  「谁让你反驳了?」一次猛烈的下沉,猎手将猎物彻底吞下,「区区一个牛郎……哈,你的下半身可没有那么倔强啊,薄荷君?」

  湿漉淫靡的体液交换没有因为这微不足道的冲突影响,就像训练员可悲的一时倔强被威势瞬间压制那样,身体又一次开始了习惯性的服从。

  他已经连诅咒自己的心思也没有了,只是识相地让自我离开。那个叫薄荷的家伙回来了。

  ……

  鲁铎象征没心情回宿舍,从那个人的公寓出来之后就一直失魂落魄的。失魂落魄地穿过大街,经过校门,进教学楼再上楼梯,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循着最熟悉的那条路到了学生会室。

  反正都来了,她便坐回首席的位置,靠着椅背歇息。

  这才察觉手上一直抓着一件白色的衬衣,到头来她没把这衣服还回去。

  看起来没穿过几回的新衣服被她折腾得起皱了,应该还沾了点手汗,还是洗一遍熨一遍再还回去比较稳妥……说起来,这件衣服没洗过?

  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气味。

  其实特雷森学院学生会使用的椅子,由于传承了好几代,已经有些老旧了,鲁铎象征对此的态度是以节俭为美德。都还能用,就没必要换。只是各组件之间的连接不那么牢固了,有动作时会带动整个椅子发出让人心烦的吱嘎声,仅此而已。

  她捏着衬衫,缓缓地举到面前,男人的气味慢慢接近,萦绕在鼻尖。另一只手被原始的冲动驱使,伸向小腹下方……

  那晚之后,出现了学生会室半夜里有鬼叫的学院怪谈。

  ……

  「呼……呼……」月光清澈,在一片黑暗中照亮马娘额间坠下的一滴汗。

  现在是凌晨三点。凌晨两点的时候停过一回,训练员爬起来关了灯。但是灵巧贝雷似乎是看着男人黑暗中的背影又有了兴致,即兴安可了一场。

  沉默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训练员的眼底重新有了色泽。

  「……满足了吗?」他偏过头问道。

  「怎么?你嫌不够?」灵巧贝雷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意犹未尽地喘着粗气。

  她当然明白训练员这样问只是出于对她下一场惊喜安可的恐惧,想获得停止强暴的保证。但是趁此再吓唬一回才是她的风格。

  她侧过身,盯向那脆弱的家伙,目光如炬。伸手穿过脖颈挽着后颈。

  果不其然,身边的男人变得局促起来。颤抖着嘴唇,掌心也能感受到那股颤动,不妙,这副兔子一般可口的样子再看下去没准真要忍不住安可。

  「安心啦,我又不是不会累。」她收回手。

  训练员终于平静下来。极近距离两两对视,那双眼在少女看来,竟……有点深情。

  他不紧不慢地伸出手,也挽住了对方的后颈。

  「?」她一时不能理解这家伙慢慢凑近脸是想干什么。

  之后嘴前感受到一份柔软,她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晚安。」唇分,训练员微笑着说。而后翻过身去合上眼。

  灵巧贝雷意外极了,脸上的这种炙热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不管做的多激烈都没这样过?

  真的不再安可一场吗?

  ……

  今天是周日,鲁铎象征一周中不晨练的一天。

  训练员也因此获得了不用早起与午后上班的权利。这是他最奢侈的放松时段。

  起床后他选择先冲个澡。灵巧贝雷同学反向坐在他办公用的椅子上,靠着椅背目送他进浴室,嘴角带着一抹意义不明的笑。而且下半身还露着赤红色的内裤。

  他有些不安,但还是一言不发地锁起门,打开水龙头,指望淋浴把杂念与污秽一同冲尽。

  可惜水声没能掩盖外面传来的,某段不久前在这屋子里录下的声音。

  「啊……啊……啊……那里不行……啊……已经……」

  他夺门而出,湿漉漉的身上挂着未冲尽的乳白泡沫,惊恐的面孔意味着最害怕的可能性已经成了现实。

  灵巧贝雷对他摇晃着手机,上面还在播放男人在马娘身下呻吟的景象。

  「哈啊……哈啊……请……随便使用我吧……我是奴隶……我是工具……请虐待我,请破坏我……请把我弄得……一塌糊涂吧……」

  那个人不是他,不是他……是那该死的……薄荷……

  「真是惊人耶,堂堂鲁铎象征的训练员,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这么不巧刚好这视频在我手机里,我可是有转发的习惯呢。」

  训练员像是突然一颗巨石坠在肩上,弯腰跪倒在地板。绝望地盯着小小荧屏中昨晚的影像。

  「不过,就这么发给谁的话,好像会对你造成很大麻烦哦。」她起身,跨两步到训练员身边,弯腰在他耳边说,「但是我一个人的话肯定没法压抑住这种博取眼球的倾向。」

  「要……怎么样?」

  「这样好了,我住在这里一段时间,这样才方便你看着我别把视频发给谁。这主意怎么样?」

  恶劣的马娘俯视着伸出手,卑微的训练员宠物一般乖巧地把手搭上。主从关系确立得如此自然。

  「请多关照哦,训。练。员……」灵巧贝雷的眼神突然变得认真,认真得有些可怕,「要怪就怪你自己,为什么要勾引我呢?」

  10、被不认识的马娘强暴了,真的不认识吗?

  「你……还记得我吗?」

  不认识的马娘挡在了他上班的路上。枣红长发如瀑,碧绿双眼莹莹地闪着泪光。

  「我想……您可能认错人了。」训练员忙偏过脑袋,慌张地抓着刘海,想让那撮毛盖住自己心虚的眼睛。是什么时候接待过的客人吗?虽然他辨认马娘的本事不差,但或许是遇见的实在太多,这位马娘他真的认不得。

  怎么办,现在可不是接客的时候……

  她摊开手掌,手心里躺着一颗纽扣。

  「这个,还给你。」马娘托起他的手,把纽扣放进他的手心。

  丢了这颗纽扣的衬衣,似乎还在鲁铎象征那。

  「……谢谢。」他一点头,就想走开。

  但是马娘的手没有放开,擅自逃离带来的结果是关节被扯出一阵抽痛。

  「你真的认不得我了吗?」马娘突然接近,压倒性的气势让他后仰,脸与脸缩短到过于亲密的距离。

  四目相对,训练员这才发现马娘的眼眶泛红。

  「我的变化并不大吧?」训练员觉得这位马娘可能把他误认为某个很重要的人了,但他真的不是任何人值得关注的对象,只能无助地摇着头。

  「我是——啊!你不可能不认得我!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那就告诉——啊!告诉我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你理理我好吗?我找了你这么久……求求你,求求你了……」

  耳鸣——刺耳的声响盖过马娘吵闹的发言。昨天灵巧贝雷同学确实做过头了吗?但是在此之前,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马娘眼泪汩汩地涌出眼眶,自己的心里会那么难受,简直要误认为她确实是自己很重要的谁……

  「啊……对不起,吓着你了……」成熟的马娘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过分的事,平静下来,泪眼低垂,一阵失声,「……你是训练员,还要去工作对吧,那……我不打扰了。」

  她一松开手,训练员就逃开了。

  丸善斯基大姐姐踉跄着踱步,走到墙边,靠着坐下,把头埋进臂弯里哭。

  ……

  「为什么来得这么晚?」鲁铎象征背对着他。

  「路上出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

  「被一个不认识的马娘叫住了。」

  「什!?她对你做什么了?」鲁铎象征猛地回过身来,这是让训练员十分意外的反应。

  「她好像只是来还纽扣的……就是那件衬衫。」训练员战战兢兢地摊开手心。

  「哦……哦……那件衬衫啊,那件衬衫还没补好呢,还得过一段时间。」

  「要不就先还我吧,我自己试着把纽扣缝上去,不麻烦你了。」

  「不行!一定要补好再还你!总之再等几天!」

  「好……好的……」训练员不知道为什么鲁铎象征要对这种小事如此强硬,但是鲁铎象征坚持的事情,他是不会揣测的。

  「你休息得还好吗?」

  「嗯,很好啊。」训练员顶着苍白的脸与发黑的眼眶说着瞎话。

  ……

  在少年出院之后,大姐姐就抛弃他了。不,她也没来探病,应该是更早就抛弃他了吧。也难怪,那种情况下的自己,只会给明星赛马娘带来麻烦而已。

  不过让他好奇的是,偶尔有一位很温柔的马娘会坐在病床边很久,削苹果给他吃,他觉得这位马娘很让人安心,不过他不认识这位马娘。

  那段时间他过得很沮丧,走出校门后看不见大姐姐了。树后面站着的是一位不认识的马娘,一贯的车位上停着的也变成了不认识的车。

  有一次他在校门口愣愣地站了好久,太阳下山了,大姐姐终究没来。不认识的马娘在昏暗中启动不认识的车子走了。这下真的只剩下他了。

  到后来,树后连不认识的马娘都没有了。大姐姐离开把那个位置变得空荡荡的,他的心大概也是被剜走了一块,空荡荡的。

  ……

  丸善斯基闯下那次大祸后,她就不意外地被少年疏远了。她坐在床边不管多久,少年都没有一句话,只是睁眼盯着天花板。她没胆子也自知再没资格开口寻求原谅。病房里就总是静悄悄的,偶尔会有咬苹果的声音。

  少年出院后,她厚着脸皮把车子开到学校,站到老位置,找一线转机。但是少年没有近前来。她多次看见少年望向这边,但是那眼光总是穿过自己对向别处的。简直好像……根本不认识她……

  有一次,他呆站在那里迟迟不走,也没有一句话。兴许是在犯倔。她在这次对峙中越来越无地自容,太阳掉进山谷了,她的心也沉入一片黑暗,她明白自己再也不会得到少年的谅解。终于也没有颜面继续这种不知羞的行径了。

  ……

  太阳下山了,训练员在回家的路上边走边寻思着为什么鲁铎象征今天在训练中表现得有些反常。

  眼前出现了一位不认识的马娘,他驻足。枣红长发如瀑披下,碧眼闪耀如宝石。

  「您好,请问您是……」

  「——」耳鸣。

  眼前的马娘明明正在动嘴巴呢,怎么那么在这时候犯毛病?

  「抱歉,我耳朵有点毛病听不见。可以再说一遍吗?」

  「你的——,」

  「抱……抱歉……」他有点慌,从口袋里掏出随身的笔记本和圆珠笔,走上前去递给马娘,「如果不麻烦的话请您写一下。」

  他凑近才发觉马娘有些衣冠不整,美丽的枣红长发也有些杂乱。

  「好了。」马娘把纸笔还来。

  训练员的目光扫去。眼前突然一阵模糊。

  他捂眼:「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我最近身体有点状况,让您见笑了。」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的名字吗?」成熟的马娘贴了过来,乳房挤压胸膛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你误会了,我、我是个训练员。」

  「我当然知道你现在是个训练员。」还没等训练员解释自己不是牛郎,马娘便突然掐住了男人的脖子,那张爬满泪痕的面上渐渐显出了心灵在荷尔蒙冲击下的崩坏。

  「是你忘了你本来属于我。」

  ……

  灵巧贝雷无聊地趴在地铺上。她已经构思了好几套恶整训练员的法子,连今晚要用的几个重要姿势都准备好了。可这家伙迟迟不回来,发他信息也不回,这家伙难道擅自躲起来了?他不会忘了自己手上还有珍贵的影像资料吧?应该不至于。

  「可恶,好晚啊。」

  ……

  红发碧眼的马娘,不认识,但看着有点熟悉。可能就是因为这点熟悉,明明不情愿,还是张口迎接了马娘伸来的舌头。

  马娘把他压在电线杆上,他反向抱着水泥圆柱,这是他此刻唯一的倚靠。他知道谁也不会来救他,一直是这样,从来都这样。能够阻止他摔在地上丑态尽显的,只剩下这根水泥杆子。

  马娘单手摁着他的胸膛,褪下他的裤子,随即她在自己的裙子上一扯,布料被撕裂,及膝的裙子就这么在中央被撕开成两瓣。女性被欲望灌溉泛滥的私处就这么暴露出来。

  她微抬起一条腿,洞穴扩张开来。又扶着男人的臀部,调整方向,阔别多年的填充物再一次对准了缺口,伴侣一样地亲吻,彼此摩挲……挺入!水润的彼此让接触在一瞬间抵达最深处,空虚被补足的快感迅速攀升。她终于出手了,时隔多年再一次出手了,她已经来不及制止自己,也没有心思顾虑更多,她已经选择让名为欲望的野兽肆意进食,并且只能这样放肆下去了。

  长腿绕到电线杆后面并扣住,以此为支点发力,让男人与自己的身体律动着上下来回。

  体液与肉体的交撞让结合处发出淫靡的声响,马娘发力时的嗯嗯声,男人的喘息声,奏出激情又悲伤的交响乐。

  训练员不知道这位不认识的马娘积压了多少年,训练员只觉得恐惧。他只能看见姣好的皮囊下有一头可怖的野兽,露着獠牙要把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怎么会这样?

  这种事……这种事明明应该早就习惯了,为什么事到如今还会害怕?

  他根本没想到,这是来源许久许久的,刻进了骨子里的恐惧。

  那时还没有薄荷,只有一个懵懂的初中生。

  从脖颈到下巴被一片柔软包裹,颤动的乳房把恐惧压在喉咙梗里,没法喊出来,也没法咽下去。他抬眼,对上的是马娘只剩下欲望,甚至连一丝快乐都没有显现的碧绿双眸,他害怕地避开,低下了头。

  他看见一个黑点。

  黑点靠近,放大,压迫而来。最后像是恐怖的黑洞。

  「大姐姐!丸善斯基大姐姐!不要吃掉我!不要吃掉我!」他惨叫着,哀嚎着,说着自己听不清的话,耳朵里被绵长的声响塞满,眼前赛马娘的俏脸变成模糊的色团。

  他又成了那个初中的少年,将当年就一直积压的哀嚎,将一直想说的求饶,嘶吼着喊出来。

  错乱的精神将对身体的把控也彻底搅乱,私处接合在最深处的一刻,不管不顾地将一切都释放了出来。

  赛马娘也什么都听不进去,少年的求饶也好,哀嚎也好,什么也不能阻止她抱得更紧,全身心去感受这终于得到满足的一刻。闸门放开,水潮喷涌而出。

  体液交汇将结合带向最高潮。即便一方被欲望带向了疯狂,另一方在恐惧中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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