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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港区的两日小剧场(31-40),2

小说: 2025-09-05 13:45 5hhhhh 4790 ℃

  更没有想到的是……

  她先醉了。

  三两杯下肚,我夹起一颗花生米,「啊~」地伸了过去。

  谁知道,喝之前尚且举杯成礼的神通一展衣袖打开了我的手,「不要太嚣张啊!臭小子!」

  「啊?欸欸欸?」我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你啊!」她攥起粉拳,重重在桌上一砸,「啊哟痛痛痛!」

  平时里谨慎过分的军师大人突然的冒失举动看得我眼睛发直,不由分说一把抓起她拳头,「你干嘛呀,又不是川内,练什么铁砂掌啊。」

  「要你管啊!要你管!」她枝着修长的手指戳在我的锁骨上,「自己每天都照顾不好自己!再多上点心,不要让我再没日没夜的挂念你了,害得休假都提前结束了……」

  「欸……你不是说,是川内喊你……」

  「啊啊啊!」她高叫着,一头顶在我下巴上,一双耳朵触电一样颤抖着,「总之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我摔在座位上,看着她跨在身上。水袖漫舞着,披肩甩在一边。白皙的肩上,两丝细线吊挂着胸前薄薄一片兜兜。她小拳头雨点一样落在胸前,却一点都不痛。

  「我都计划的好好的了,唯独你!」她揪起我的领口,一边弯下腰来,发着狠瞪着我,嘴里喷着酒气,「唯独你,想到就是一团乱,完全理不出个头绪!」

  「啊,抱歉……」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此时的她是在说醉话还是真心话。但是最近的消沉,确实真切地影响到了她。

  「你赔我!赔我!赔……陪我,陪我……」她颧骨飞着重重一层红晕,说话声渐渐低了,身子一软,一头扎在我胸口,没了声响。

  毛茸茸的大尾巴蓬在我膝盖上,柔软的花园在我小腹上盛放。平稳的呼吸热乎乎的吐在我的脖颈。

  「……指挥官……指、挥、官、要……要好好的啊……」她呢喃着,不安分地手掌在我的手臂上爬着,摸到我的掌心。她张开手掌,修长指头盲目地乱戳着,不得要领,眼眉也是越皱越紧,嘴唇也咬了起来。

  怕她再闹,我赶快帮她找对方向,十指紧紧交握。

  「呼~」她舒舒服服吐出一口热气,全身一松,伏在我身上睡了过去。

  嘛,平时越老实的人,闹起来越不可开交呢。我这样想着,也囫囵地睡了过去。

  翌日。

  「啊!!!」

  啪。

  我被一声娇叱惊醒,脸上紧接着又挨了一巴掌。

  「……您您您,」神通双臂交抱在裸露的肩头,满脸通红,「您到底做出迷J……说起来您如果好好说,我也不一定……」

  「啊抱歉,」我竖起手掌,「似乎有点误会啊,不过我确实不知道你的酒量很差。不过……什么都没做哦。」

  「欸欸欸?」她在地板上后蹭几步,「什么都……是指……什么……」

  「呃……全部,」我挠挠头,「不过似乎因为我的问题,影响了你的假期呢,抱歉……」

  我说着爬了起来,对着我辛劳的军师大人深鞠一躬,「真是让你受累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好自己的。」

  「……请抬起头来吧,」她忽然说道。我一愣,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她。一双手已经在我的脸颊上拍了拍,「都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您只需要做好您自己就好了。」

  「啊,不过,」她歪歪头,笑靥如花,「对我的关心的话,我并不讨厌哦。请您继续。」

  「啊,嗯。」我呆呆地点点头,看着透过帷幔的朝阳在她身后映出镀金的剪影。

  神通在我肩头一推,稍稍撤后,步进晨曦里,「难得的夜晚,却这样就被破坏了,真是失策。不过……」

  她转过身子,拖起的长袖一米一米落在地上。她赤着金灿灿的一双手臂,轻巧挑起肩上丝带,回眸说道,「那么,下半阙的舞蹈,您是否还有心思欣赏呢?」

     (三四)川内:我的被逼婚对象是上次求婚拒绝我的人!

  喝啊!!!

  耳边一声断喝,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抱歉,」我朦朦胧胧地,过往的一幕像是梦里的画面,又一次重演开来,「和神通不一样,我的话,不想和人扯上太多关系。」

  「啊……是这样吗。是我太唐突了……」

  ……

  一阵飘忽,紧实的弹性担在脑后,脸上滑着细密的丝。衣褶硬硬地压在耳后。呼吸声从上方起伏着,平稳而有力。

  我张开眼皮,勒紧的袜口咬着脂白,饱圆的膝盖扣在座位边缘,两条长腿随意伸展着,正被透窗的夕阳浮上金色。

  啊嘞,我记得刚才还是早上……

  我挣扎着准备爬起来,脖子一空,一条腿抬了起来。我的头不由自主地一滑,扎进硬实的小腹和饱满的大腿之中。虬劲的肌肉一挤,我仿佛听到了头骨碎裂的声音。

  「等等……」我张开干涩的喉咙,挤出的声音还是太小。

  噗。噗。噗。又挨了好几下。

  她裹着黑丝的脚跟踩着沙发的边沿,脚趾翘着,正一下下发着力,要把腿蜷起来。

  如果我坐在对面,倒是绝景来着。

  现在的话……呵,绝境。

  「快停下啊!」我感到自己的脑袋有像饼干一样碎成块块的风险,一边喊起来,双手一边疯狂地乱抓。

  手指飞快地触及各处,沙发的靠背、柔软、沙发的坐垫、柔软、沙发的背垫、柔软、柔软、柔软……

  最后根本是在袭X了嘛……

  我一手一把溢出手指之间的柔软,感受着沉甸甸的分量。平整而硬实的布料握在手里,反而更平添一种反差的无上触感。

  ……似乎,这样死去也……

  正当我迷离之际,对我头部的碾压忽然停了下来。

  「唔啾~」甜腻的呓语轻轻响起,又接着一声「嗯~」修长的四肢伸展成个大字。我的头一滑,停在膝盖上方,看清了那张睡得红扑扑的脸。她用力地挤着眼睛,杏黄色的头发乱蓬蓬的,有一缕还叼在嘴里。一双狐耳低垂着,像是受惊的猫咪。

  她咂咂嘴巴,一手抓出嘴里的头发,张开惺忪的眼睛,眨了两下。

  「……咦?你醒了?」她哑着嗓子,低低地说。

  「啊,嗯,」我蜷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唔啾?」

  耷拉的狐耳陡然挑起,眼睛睁得滚圆,红润的脸庞像是熟透的苹果。

  不及反应,我的头盖骨已经被捏在她手里。煞人的黑色笼在眼眉,她冷冷说道,「算上我们的交情,这一击我用个八分力道好了。还有……是要摸到什么时候?」

  「抱、抱歉!!!」我惨叫着,双手赶快离开那丰满的果园,泪汪汪地看向她,「……现在求饶还有用吗,川内姐?」

  她手里略略一松,眼眉跳了跳,「……居然突然用那珂的口气,你这家伙还挺狡猾的。」

  她低着头,注视着我,一时出了神。有力的手指掐着我的头骨,旋转着,在发间进进出出。

  周遭的穴位被轻轻拿捏,酸麻的舒适感一时间爬遍全身。我不禁长长出了一口气。

  她又一手捧住我的下巴,温泉一样的掌心,从脸颊到下颌轻轻流动。柔软发丝垂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夕阳越拉越远,暮色浮了上来。赤金的阳光穿过她的发线,让那英气的面容也变得柔和。

  「呐,指挥官,」她定定看着我,轻轻道,「告诉我好吗,为什么每次……看到你的脸,就像陷进去一样……甚至会忘记时间。」

  因为你迷上我了……

  这么不要脸的话说不出口啊!

  而且保不齐会死。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这是什么状况啊!

  「呃……那个,」我转着眼球,疯狂厘清着对策。

  她却不依不饶。

  川内轻轻掂着脚尖,让我的头又向上靠了靠。她弓了弓腰,两人的鼻尖近在咫尺,「今早也是,明明一拳已经揍上去了,最后竟然留了力。」

  我稍稍撇撇眼角,看到了墙上那破损的一大片裂纹。

  这是留力的结果吗……

  不过这不是重点。

  原来这孩子,不太擅长人际关系?

  我看着她金色的瞳孔,微蹙的眉毛。纤细的睫毛含着光晕,眼角也微微地抖着。

  我们最后的几个厘米中间,横亘着来自几千公里外的暮光。

  那么,就由我来拉近吧。

  我背上一用力,越过这迢远的距离,蝴蝶似地轻灵一落,又翩翩飞走。

  我缩头缩脑地看着她,「怎……怎么样?」

  「……再来。」她寸步不移,拿捏着我的颅骨。

  我心一横,挺着腰杆,啮咬了两下,又软软落下。

  最近,真的顶不住了。

  「……腰疼,」我小声哼哼。

  说着话,我头皮一紧,脖颈一软,已被小婴儿一般搂进怀里。她托着我的头,袖里手臂夹着我的脸颊。脖子溺在无边的柔软里。

  她迟疑地凑了上来。

  像一滴雨水落在湖面,轻轻碰开涟漪。

  她一顿,又急速下沉。

  薄薄的两瓣重重压在我的牙床上,动弹不得。

  我挤开眼睛,看着她愣愣地盯着我看。

  啊……不行,还是得靠我来。

  我挣扎着从她怀里掏出手臂,轻轻捧住她的脸颊。迎着夕辉的赤红,那脸蛋入手像火炭一样炽热。

  我稍稍拉起一寸,两片簧片才裹了上去。我揉着她的侧脸,松开她咬死的牙关,这才挑起海蚌里濡湿的贝肉。

  「……唔啾……」她喉咙里颤声一响,如梦初醒。我缓缓闭上眼睛,朦胧里,那双金色的眸子正晕开柔柔波澜。

  不知过去了多久。

  最后的黄昏没入远方的街角,屋中浸上青乌,覆上铁灰。凉气从裤管冒上来,唯余怀里攀高的温度。

  她有力的手臂像沼泽,像蔓藤,盘着我的脖颈和头颅,一口一口吃着。

  方才牙牙学语的口唇以变得流利,能言善辩,举一反三地,悬河般倾泻无声的话语。

  我……说真的我快背过气去了。

  又不知过去多久。

  终于,她慢慢停下动作,往后一瘫。手臂搭在沙发的靠背上。她把手扎进长发里笼着,呢喃着,「……啊,这是做了什么……」

  我无声地讪笑着,不知道该怎什么表情。

  「说到底……我是来找指挥官……」她轻轻道,「啊,对了……」

  她半仰着头,杂乱的前发扑在她眼前,难辨神色,「你这家伙……到底叫神通做了什么?体力活叫我不就好了,或者是……克里夫兰级那四个白痴什么的……」

  嘛,其实在肯定她们的实力吧……

  「做了……今天这种事哦。」我坦白。

  「……你!」她握着拳头,挣起身子,俯视着我,却终究一松力道,缓缓地说道,「嘛……那确实挺累人的。」

  「啊,不不不,这个绝对是你的问题……」

  「是吗,」她偏开头去,凝视着窗外汇聚着的暮云,一字一顿地说道,「神通和我,终究是不一样啊。」

  「啊……嗯……」毕竟经验方面压倒性地不同,「毕竟11图出在后边,而且我被拒……」

  「啊,那个暂且不说,」她摆摆手,「我没有她那么细密的思考,往往是靠拳头就上了。总之气势最重要,气势!」

  她摇摇拳头。

  啊,原来说的是这个。

  「所以……抱歉,」她低下头来,目光闪烁地看着我的眼睛,「虽、虽然我也没做过这个……但、但是我相信她……不会因为这个生气……」

  「啊?神通……在生气?」我一愣。

  「欸?啊……一回来脸上就红扑扑的,我一问她就扶着额头往屋里跑,脚步也是踉踉跄跄的……算不算?」

  「呃,呵呵呵,」我讪笑着,冷汗直流,「应该不、不算吧。」

  「那……果然是我误会了吧,」她埋着头,「抱歉,我会承担这些的。」

  「不用啦,」我总算恢复自由,慢慢坐了起来起来,搔搔她耸立的耳朵,「下次,出拳之前,记得给我留下辩解的时间就好了。」

  她嘴角翘起一个微笑,「太强人所难了吧,毫无犹豫的拳风可是我的生存方式啊。比起这个,还是你要变得更强一点啊!」

  她说着,犀利掌风在我不堪重负地老腰上重重一拍。

  「……咕啊!!!」我惨叫一声,感觉性命去了半停。

  「那么,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她搭在沙发上的手臂一甩,白皙的掌心在我面前摊开,「拿来。」

  「啊?」我揉着腰背,一时没明白。

  川内眉毛一束,面色一冷,抓起我的衣领,握拳就要打上来,嘴里说道,「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想要一笔带过吗?」

  「哪、哪样的事啦!」我拼命向后缩着脖子。

  「Ki……」她哑着嗓子,试图发出那个音,终究气息短了。

  她喘一口气。

  「Ki……」她咬着这个音,脸上一红,目光也软了下去。

  她手上抓得更紧,几乎要扼住我的脖子,「Ki

  一一苏一一「她紧紧闭着眼睛,音调一高,已然破音。

  「噗。」我没忍住,笑了出来。

  「哼,」她冷冷一哼,霸道地一把揪住我的脖子,照着我的嘴巴重重嘬了一下,「就这个,给我负责啊!」

  「好好好!你先松开我啊,要死要死要死……」我喘着粗气,「之前,之前你不是……不愿意嘛……」

  「那个,那个是……」她一僵,吞吞吐吐地道,「话、话是那么说……但是现在都这么久了……说我不是你……你的人……也没谁相信了……」

  「而且啊,」她一梗脖子理直气壮地说,「说到底哪里有人会一到100好感,就马上发戒指的啊?这么猴急吗!」

  「给我道歉!给我向那些去一图刷好感的指挥官道歉!!!」

  「哦哦……非常抱歉……」她不知所云地随意一低头,「总之……给我拿来!」

  「是!」我屁颠屁颠地跑到抽屉里,拿出那一枚曾被退回的戒指。看她摊着手掌,不客气地打了一下,然后翻到背面。接着,单膝跪了下去。

  她吓得一跳,满脸一副你要干什么的表情,定定看着闪光的指轮滑进手指。

  「哼,」她冷哼着,眼睛却笑成一朵花,「就是这个东西啊……让我惦记……啊不是。」

  她脸上一烧,板着脸孔,「总之,以后你要再做出什么背弃的事情,」她晃着拳头,「可就不要再想着我会一走了之那么简单了。」

  她拽起我,两人一同站在月华初升的皎白光晕里,「这拳头可是会很痛的。」

  她贴进我的怀抱,一拳轻轻砸在我的背上,「这包含爱的拳头。」

  翌日。

  她坐在餐桌前,摆弄着一双腿:夹紧,斜放,打开……脸上挂着纠结。

  「……真疼啊……」她小声嘟囔着,「……嘿嘿,不过这样才对……」

  「……抱歉,果然还是太粗暴了吗……」我端着做好的早饭,转身问道。

  「……不、不要在意这些小事,」她抓着身上宽大T恤的下摆,慌张地拉到膝盖下边,「比起这个,早饭,有放糖吗?别忘了。」

  「不会啦。」我说着,从她身后把盘子放在她面前,一边问道,「说起来,现在已经不带绷带了吗?」

  「因为从第一次被你求……求……」她又卡在关键的字眼上,说不下去,我赶快说道,「我明白时间点了,你接着说嘛。」

  「手。」她双腿蜷进我宽大的T恤里,一边在桌上摊开手掌,一边说。

  我缓缓把手掌放进她的掌心。

  晨光一缕穿过她的发线。

  「没有绷带的话,」她和我十指相扣,抬眼看向我,「才更温暖啊。」

         (三五)克利夫兰:球场上的劲大骑士

  嘭。嘭。嘭。

  篮球在地上和掌心之间来回跳动,克利夫兰沉着肩膀,前后切着脚步,咧嘴笑道,「嘿嘿嘿,我要上了哦指挥官!」

  「哦哦!」我马步一扎,敞开两臂,「放马过来!」

  大话是放出去了,不过单抗舰船这种事情……

  我冷汗不住滚着,不远处,正甩着手臂小跑过来的哥伦比亚懒散地出声提醒道,「老姐~别太用力哦,会死人的。」

  「哼哼~放心吧,」克利夫兰一个急停,晃过了惊叹着「不愧是大姐头的」的蒙彼利埃,已然冲到我一步范围,嘴里还笑着说道,「指挥官最舒服的那个力道,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哦~」

  「说清楚是什么力道啦!」我感受到球场四周射来的锐利视线,少女柔嫩的肩膀已经闪身撞进怀里。

  沁湿的外衣在我胸口一贴,温热的体温透了过来。微微打绺的淡金发丝,随她脚步一顿,纷飞着一蓬。熏风裹着少女香甜的体香和微咸的汗水味道,扑面迎来。

  我身子一沉,吃进她一整幅后背。

  她偏着头,小白牙咬着自信的笑容,一双赤红眸子里,聚着毫光。

  她护着球,肩膀有力地拱着我的锁骨,火热而潮腻的后背,如同海浪一般,一波一波顶上我的前胸和小腹。少女娇小而柔软的后背上聚起力道,饶是我颇有膂力,也被撞得步步后退。

  她挥着手臂,隔开我试图干扰的动作,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我倒退。两人的四肢犹如交颈的天鹅,在场上缠绕着。短裙的裙摆在我的膝上搔动,弄得人心里发痒。

  正在我一面被打得步步后退,一面被迷地神魂颠倒之际,蒙彼利埃等几个队友也围了上来。

  克利夫兰步伐倏忽一停。

  「乘风……」秀美长发旋风一般扫过我的眼前,带起一阵香风,她脚步一踏,一撤,凌空跃起,篮球出手,一边高叫着,「……破浪!」

  哐,噗。

  皮球一刮篮筐,落进网里。

  半空之中,她上衣翻飞着,白皙的小腹上,小肚脐调皮地跳了出来。和缓却不容忽视地海波一跃而起,涌向领口。裙角更是翻飞着,无尽的风光随着我张得越来越大嘴巴,一览无余。

  不、不是没穿哦!

  是一种更恐怖的……

  防御力低下的内层装甲仅仅被两条细长的白色铁索束起,在舰身两边打结,保护着纯净的核心区域。可是舰船的运转令蒸汽覆满船舱,水珠凝在薄薄的装甲上,令其稍稍位移。装甲片一卷,加进了两半核心区的缝隙之中。燃烧的核心区里,透着水润的粉红。

  「……」克利夫兰一眼瞟到我烧红的耳根,飞快地压下裙角,浓重的粉红色晕了满脸。

  她不说话,低着头,脚上踩着僵硬的步子,走到我跟前。

  她抓着胸口,飞快地挑我一眼,低低地问道,「……看到了?」

  「嘛嘛……」我偏开头,片刻后回头一脸傻笑,大声笑道,「你说啥?啊哈哈哈哈……咕啊……」

  「笨蛋,」克利夫兰捏着小拳头,轻轻锤在我胸口,羞涩道,「……公共场合……不行的啦……」

  我却软软倒了下去。

  「指挥官~」正在庆祝的的哥伦比亚一偏头,看向这边,「老姐~指挥官正在喷出鲜红色的液体哦~」

  「欸欸欸!!!」克利夫兰已经,转头一看,脸色铁青,「嘿……嘿嘿嘿……好像……不太妙呢……」

  「都叫你控制力量啦~」哥伦比亚在我身边蹲下来,一手揪开我的眼皮,随手又在我脸上甩了几下,「醒醒哦,醒醒~早上了哟指挥官~」

  「啊啊啊,不可以这样啦,」克利夫兰面含愧疚,赶快制止了她的动作,一面也蹲下来,焦急地看着我的脸庞,「怎么办啊,一着急就没控制……」

  「嘛,总之先给女灶神打个电话咨询一下。」哥伦比亚掏出电话,踱到了一边。

  克利夫兰双手捧着我的手掌,焦急地轻甩着。目光在一边的哥伦比亚和我脸上游移,一边轻轻呢喃道,「啊啊……早知道就不打他了……反正……都誓约过了……该做的也……」

  她忽然一停,脸颊唰地红透,疯狂地甩着自己的头,「为什么会想起这么……不恰当的事啊!」

  为了缓解尴尬而装晕的我偷偷撬开眼皮,偷看着正用手心手背来回给自己脸上降温的她,心里也大致明白这姑娘是想起什么了。

  ……这不是更尴尬了吗!

  正盘算怎么结束,忽然哥伦比亚走了回来。克利夫兰欣喜地看向她,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总而言之~」她睁开一只眼睛,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坏笑,「先做个人工呼吸吧~女灶神是这么说的。」

  「欸欸欸!」克利夫兰闻言大惊,慌忙站起身子,脑袋上一缕青烟呜地腾起,捧着脸颊,慌乱地左右看着,「怎么办怎么办,在这里吗?Kkkkisss???还是在妹妹们面前……」

  在她陷入慌乱之际,哥伦比亚蹲下身子,在我耳边悄悄说道,「要感谢我哦,Ht指挥官~你懂的~」

  我悄悄竖起大拇指,悄悄道,「顶级泡泡糖一年份,敞开供应。」

  「不是这个啦,白痴,」她纤长手指戳在我脸上,「不过,以后再说吧~你记得就好~」

  她说着站起身子,揽着不知所措的丹佛和蒙彼利埃两人的肩膀,一边离开一边说道,「那么,为了避免老姐害羞~我们先撤啦~」

  「欸?不要啊,」克利夫兰一惊,「万一还是不行?」

  哥伦比亚头也不回地甩甩手,「没问题啦~指挥官和小强一样健壮哦~」

  克利夫兰看一眼三人离开的背影,略一沉吟,还是飞快地蹲下身子。她扳着我的双肩,双眸中水波泛起,「……不行了,要赶时间啊!只能……上了!」

  耳畔传来一声娇叱,一阵热风,嘴唇已经被柔嫩包裹。有力的传球抛进了进来,四下里回弹着。粘乎乎的嘴唇摁上来,颤抖着,游移着。一双小手不由自主地在胸口,肩上一下下踩着,维持着脆弱的平衡。

  混合着汗水的少女体香裹着丝丝微风,压在鼻尖上,胸口上,像是淹没在初夏的海洋里。

  啪。啪。

  两滴汗水打在我的脸颊,风干之后,涩得人心尖发痒。

  「唔……嗯……呼哈……嗯~」克利夫兰紧紧闭着眼睛,一下一下在我唇间啄着。

  「那个……」我实在是不忍心再装下去了,稳稳扶住她的肩膀,轻轻叹道,「人工呼吸哈,不伸舌头……」

  「哦哦,我知道了,」她双手握在胸前,颇认真地一点头,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一屁股跌倒在地上,手肘遮着嘴巴,「欸欸欸欸!!!」

  「刚才骗你的,实在抱歉,」我举起手掌,不好意思地说。

  「是哪里在骗啦!」她攥着拳头,脸颊通红的仰天长啸道。

  又闹了一阵,天色已经渐渐昏沉。篮球场边,路灯一盏接一盏点亮青色的的夜。我站起身,把手伸向一边蹲着生闷气的克利夫兰,「别生气啦,我请你吃饭。」

  「哼,别小瞧我啊,」她一手拽着我的手,站了起来,嘴角咧开一个灿烂的笑,「我只是在想,怎么好好捉弄一下哥伦比亚。」

  「啊哈哈哈……」我心中给助攻手偷偷道声抱歉,一边提醒道,「别太过分哦~」

  「嘿嘿,当然啦,」她笑道,「啊,说起来这孩子那时候你可是捞了整整三个月啊。」

  「快停下,不要让我想起来!」我惨叫道。

  「哼哼,毕竟是我最得意的妹妹呀,好多次都是靠她的助攻……」克利夫兰挽着我的手臂,步进了渐渐深沉的夜色。

  深夜。

  「嘿嘿,一不注意已经这么晚了,」克利夫兰眯着眼睛笑笑,「又拉着你说了好多话呢……啊……那里……慢点啦……」

  她轻轻抓着我的手臂,略带困扰地抗议。

  「那么,」她斜斜靠在我的怀里,抬头看看我,「……去洗澡吧。」

  「啊?」我一歪头,「为什么要做这么浪费的事情?」

  「欸?欸欸欸?」她脸颊爬满艳红,双手抱在胸前,「不、不可以啦,指挥官也要注意卫生啊!」

  她瘫坐着,两只手撑在身前,低着头,害羞地说道,「而且……人家好歹也是女孩子啦,臭臭地和心、心爱的人……」

  「不会哦~」我轻轻扶住她的肩膀,一手攥住她正想要挣扎地一双皓腕,一手揪起那只画着星条的长袜,握着热乎乎的小脚,「……咱喜欢劲大的……」

  翌日。

  「哈啊,」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小头锤一下下砸在我的肩头,「不是说喜欢劲大嘛……干嘛,洗澡途中和洗完了也各……啊啊啊……果然好害羞啊……」

  「……抱歉,不喜欢嘛,」我摸摸她柔顺的头发,轻轻道。

  「什么嘛,不需要啦,」她尖着下巴,硬硬戳在我肩头,「这点事情而已,我们两个……不需要啦……」

  「只不过,被海伦娜知道之后,怕是又要埋怨我带坏你啦,」我嬉笑道。

  「喂喂,戏弄我吗?会吃苦头的哟」克利夫兰俏脸沁红,略带愠色地翻身压上,玉白小手擒在我的锁骨上,巧笑道,「虽然你来主导……挺舒服的……但是还是有点不习惯。这次换我来为了指挥官哦……」

  她怯生生地瞟我一眼,俯下身子,一口嘬在我脖颈上,口齿含糊地道,「啊呜……让你舒服的力道……唔……我可是记得清楚哦~」

           (三六)海伦娜:门后的歌声

  哗一一

  水花清亮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毛玻璃上,隐约的倩影婀娜得婉约。少女温柔的歌声从门后传来,穿行在水声中间。

  不妙。非常不妙。

  我双脸烧得通红,右手狠狠抓住正在向门把手伸过去的左手,「不、不可以!趁人之危不可取啊!」

  我跌坐在换衣间里,无助地抬头看着那被锁起来的门。

  「可恶啊,」我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圣路易斯这家伙,骗我说海伦娜在浴室里晕倒了什么的……」

  当时,一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以为是刚才在困难图的奋战让她有点体力不支,没想太多就跑过来了。

  一进换衣间,湿热的蒸汽和少女青涩的歌声扑面而来。我一呆。

  啊……跑调了吧这个。

  正想着,身后门扉啪地一响,我被坏笑着的圣路易斯锁在了和浴室仅仅一门之隔的换衣间里。

  「喂!!!」我扑在门上,压低着嗓音,「怎么回事,你要干嘛啊?」

  「嘻嘻,」圣路易斯的娇媚声音透过门板,在耳边响着,「指挥官这么容易就上钩了,Lucky~」

  「不要捉弄我啦,」我轻轻敲门,余光忍不住瞟向那若隐若现的身影。

  「不行~」她悄声拒绝,又柔声道,「海伦娜今天很努力哦,你要好好奖励她哦。」

  「……我知道啦,但是现在这样是不是有点……」

  「不行不行,」她说着,声音却越来越远,「……那孩子太温吞啦,要加把火哟。」

  「喂,总之开门啊。喂……」我轻轻敲打着房门,却在没有了回应。

  「……有人在外边吗……路易斯姐姐?」浴室里,柔软的声音带着回声响了起来。

  总之先躲起来!

  我一个闪身,猫进了角落里。

  门轻轻推开一条缝隙,红扑扑的小脸探了出来,濡湿的头发挑着水珠。瘦小的肩头上,反着浴室里的灯光。

  海伦娜伫立在蓬松的蒸汽之中,像是受惊的小兽一样飞快地环视左右,终究是没发现什么。

  她嘟嘟嘴巴,转身回去了。

  生涩的哼歌又一次响了起来,「啦啦啦~啦一一」

  声音一尖,她唱破音了。

  「噗……」我一捂嘴巴,差点笑出声来。

  「咳咳……」她轻轻嗓子,闷闷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过来,「你可以的,海伦娜,你很厉害的。」

  在给自己鼓劲吗。

  我仿佛看见她站在莲蓬头下,握着小小拳头,满脸认真的打气模样,不由自主地也在心里说道,「加油啊,海伦娜。」

  「咳咳……」她清清嗓子,重新开腔,「啦啦啦一一」

  果断地再次破音。

  「噗,」我没控制住,发出了一定音量。

  「……啊,果然是路易斯姐姐在偷听吧!」她快速地推开房门,带着水迹的小脚Pia地踩在地上,梅红色的锐利眸子闪了出来,红扑扑的小脸上透着水润,正气鼓鼓地嘟着。

  粉白的腰线像是月牙,偎在大团的蒸汽里面。新生的笋尖却从白茫茫的夜雾里拱出一个尖尖儿,点着滴滴露水,团着欲滴的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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