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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猎杀

小说:撕裂的铁幕1944 2025-09-05 13:45 5hhhhh 6840 ℃

第天色如墨泼洒,柏林的夜晚被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湿冷的味道。我站在公寓的阳台上,手指紧扣着栏杆,耳边回荡着卡尔昨夜的话——“我对你的爱从未虚假”。他的声音像一束微弱的火光,在我冰冷的内心深处摇曳,可任务的阴影却如乌云般压得我喘不过气。

清晨,我刚走进《国防军时报》编辑部,凯特便迎了上来。她穿着一件朴素的灰色毛衣,红发随意扎成马尾,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她将我拉到一旁,低声说:“海伦娜,上级有新任务。”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递给我,手指微微颤抖。

我接过纸条,展开一看,上面用加密的俄文写着:“暗杀目标:安德烈·弗拉索夫,预计明早离开柏林。任务紧急,务必除掉。”

我的心猛地一沉,弗拉索夫——那个臭名昭著的叛徒,他率领叛军投靠纳粹,对红军造成了巨大威胁。我咬紧牙关,低声问:“情报可靠吗?”

凯特点点头,压低声音:“可靠。接头人昨晚确认,他会在莱特车站上车,身边有党卫军护卫。你得小心,这家伙狡猾得很。”

我将纸条攥在手心,指甲掐进掌肉,低声说:“好,我需要武器和计划。”凯特的目光扫过四周,低声说:“今晚八点,火车站旁的旧仓库,我带装备。”说完,她转身回到打字机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整个白天,我坐在办公桌前,表面上校对稿件,内心却像被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夜色降临,我独自离开编辑部。旧仓库周围是轰炸后被废弃的厂房,风吹过时发出低沉的呜咽,像鬼魂在低语。我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走进黑暗,脚下踩着碎石,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凯特已经等在那里,她身旁放着一个帆布包,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脸上,显得苍白而坚毅。

她打开包,露出一把手枪、一把匕首和几颗手榴弹,低声说:“这把瓦尔特P38,消音,适合近距离。匕首是备用,手榴弹……以防万一。”我接过手枪,检查弹夹,手指划过冰冷的枪身,心中默念着射击要领。凯特递给我一张简易地图,指着火车站的2号月台:“他明天拂晓会在这里上火车,党卫军会在外围巡逻。你得潜进去,速战速决。”

我点点头,将武器藏进外套,低声问:“撤退路线呢?”凯特指着地图上的小巷:“这里有条下水道,通往施普雷河,我会在桥下接应你。”她的声音冷静,可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我带着武器匆匆回到公寓,一路上都提心吊胆,神经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仿佛走在刀尖上,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生怕有任何一点异常引起他人的注意。

刚打开门,就听到伯恩特在客厅里大声嚷嚷着什么。那声音犹如炸雷在耳边响起,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外套,试图把微微凸起的部分压平,以掩盖里面藏着的武器。

“你怎么才回来?”伯恩特皱着眉头看向我,眼神中透着不满和烦躁。他那犀利的目光像箭一般射来,让我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

我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平静,随口编了个理由:“今天加班,事情比较多,所以回来得晚了些。”

他哼了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怀疑和不悦。随后,他站起身朝我走来。他的脚步沉重有力,每一步都像是重重地踏在我的心上。我的心跳愈发剧烈,仿佛要冲破胸膛。感觉他的每一步都踩在我的神经上,让我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他快要靠近我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那尖锐的铃声在这一刻仿佛成了我的救命稻草。伯恩特转身去接电话,我趁机赶紧溜进房间,动作迅速得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进了房间,我迅速把武器藏到床底下,手忙脚乱之中差点碰倒了旁边的花瓶。刚藏好,就听到伯恩特在外面喊我:“亲爱的,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我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瘫坐在床上。心跳逐渐平稳,可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明天任务的场景,心中暗暗发誓:明天的任务一定要成功。

次日拂晓降临时,我穿上一件黑色风衣,用头巾裹住自己的脸和头发,低调地混入人群。火车站的灯光昏暗,门口站着两个党卫军士兵,肩上的步枪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我绕到后巷,找到一扇半掩的窗户,用匕首撬开锁,轻手轻脚翻了进去。

进入车站后,我猫着腰,沿着阴影前行,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周围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铁锈味和机油味,我小心地避开地上的杂物和铁轨。

当我靠近2号月台时,并没有看到目标人物安德烈·弗拉索夫,这让我心中一紧。但任务紧迫,由不得我过多犹豫。

此时,月台上有一群党卫军正围着一个被严密保护的人,准备登上火车。我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弗拉索夫,但直觉告诉我,这个人身份重要。

我深吸一口气,悄悄摸近。就在距离他们还有十几米的时候,一个党卫军士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扭头朝我这边看过来。我迅速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心跳急速加快。

趁着他们放松警惕的瞬间,我冲了出去,抬手就是一枪,精准地击中了那个最先发现我的士兵的头部。枪声被消音器削弱,只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那士兵的脑袋猛地向后一仰,瞬间倒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其他人瞬间慌乱起来,被保护的那个人惊恐地瞪大双眼,四处疯狂张望。我趁着这混乱的局面,毫不犹豫地再次扣动扳机,连续开枪,又有几个党卫军士兵中弹倒下。然而,剩下的敌人很快反应过来,开始疯狂地向我还击。子弹在我身边呼啸而过,如同致命的毒蛇吐着信子。我灵活地左躲右闪,不断寻找着射击的机会。

我瞅准一个空隙,再次开枪,子弹呼啸而出,击中了那个人的腿部,他发出痛苦的嚎叫声,倒在了地上。

此时,敌人的火力愈发猛烈,密集的子弹织成了一张死亡之网。我手中的枪发出“咔咔”的空响,子弹已经打光了。我迅速从腰间掏出备用的弹夹,手忙脚乱地开始更换,额头上的汗珠滴进眼睛里,让我视线一阵模糊,但我顾不上擦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完成任务!

换好弹夹后,我继续边回击边靠近他,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与挑战。

就在我逐渐靠近时,那受伤的刺杀目标竟强忍着剧痛,试图挣扎着起身逃跑。他拖着那条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动作显得十分笨拙和艰难,但求生的欲望让他拼尽了全力。

我加快脚步,边开枪射击阻挡追击的敌人,边朝着他的方向冲去。他慌不择路,在地上狼狈地爬行,企图寻找遮蔽物躲避。

然而,他的努力都是徒劳的。终于,我冲到了他的身边,用枪指着他的脑袋,冷冷地用俄语说道:“叛徒,你的死期到了。”说完,我扣动了扳机,他的脑袋瞬间开了花。

随后,我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发现更多的党卫军士兵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他们的脚步声和呼喊声震耳欲聋。敌人的数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根本不可能压制他们。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愤怒的吼声在空气中回荡。

我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冷汗湿透了后背。原本计划通过的下水道入口也被敌人封锁,现在已经去不了了。我没有丝毫犹豫,我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拼命跑去。身后是密集的枪声和敌人穷追不舍的脚步声。我不顾一切地在车站内穿梭,跳过障碍物,撞开挡路的杂物。子弹在我身边呼啸而过,擦破我的衣角。

“她在那里!快追!”敌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仿佛死神的脚步在步步紧逼。

我大口喘着粗气,感觉肺都要炸了,但脚下的速度丝毫不敢减慢。突然,我看到前方有一节废弃的火车车厢,心中涌起一丝希望。我一个翻滚钻进了车厢,躲在角落里,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

“仔细搜!她跑不远的!”敌人的声音在车厢外响起。

我的心紧紧揪在一起,手紧紧握住手枪,准备做最后的殊死一搏。敌人逐渐靠近了我藏身的车厢,我握紧手枪,手指搭在扳机上,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哗啦”一声,车厢门被粗暴地拉开,我猛地起身,朝着敌人连开数枪。“砰砰砰!”枪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响,几个敌人惨叫着倒下。趁着敌人瞬间的混乱,我像离弦之箭一般冲出车厢,脚下生风,不顾一切地狂奔起来。

身后的子弹如雨点般追来,撕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我在枪林弹雨中左躲右闪,身形如鬼魅般灵活。我时而猛地扑倒在地,贴着地面向前滑行;时而纵身一跃,跳过障碍物;时而急速转身,改变奔跑的方向,让敌人的子弹一次次落空。

突然,一颗子弹擦着我的肩膀飞过,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但我不敢有丝毫停顿,咬紧牙关,继续拼命奔跑。

我沿着铁轨旁的小道狂奔,脚下的碎石让我脚步有些踉跄,但我迅速调整,加快速度。冲出小道,来到了马路上,车辆的喇叭声和人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我在车辆之间穿梭,利用车辆作为掩护,躲避着身后不断射来的子弹。

我飞身跃过一辆缓慢行驶的汽车,在地上翻滚一圈后迅速起身,继续向前冲。拐过一个街角,又猛地折向另一条街道,试图摆脱敌人的追踪。我拼命跑着,拐过一个又一个拐角。

在一个狭窄的拐角处,我闪身躲了进去,后背紧紧贴着墙壁,大口地喘着粗气。正当我以为暂时安全,正要舒一口气时,一只大手突然从背后伸来,捂住了我的嘴。我的心猛地一沉,恐惧瞬间占据了我的脑海。我奋力挣扎,想要挣脱那只手,却感觉到身后的人力量极大,死死地控制住我,让我无法动弹。

那人出声叫我冷静,声音低沉而急切:“亲爱的,别出声,冷静点!”

我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心中一惊,好像是卡尔。抬眼一看,确实是他。卡尔穿着便装,他的衣服有些褶皱,看起来像是匆匆赶来的。

“卡尔?怎么是你?”我压低声音,满是疑惑。

他眉头紧皱,目光中透着紧张:“先别问,跟我来。”

说着,他拉着我,小心地观察着四周,左拐右拐,来到了一辆停在暗处的轿车旁。他迅速打开车门,将我塞进了车里,自己也紧接着上车,发动了引擎。

车子疾驰而去,我瘫坐在座位上,大口喘着气,感觉紧绷的神经终于能有片刻的放松。“这下应该安全了。”我喃喃自语道。

卡尔专注地开着车,目光时不时扫向后视镜,观察着是否有追兵。

“卡尔,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我扭头看向他,满心的疑问。

卡尔抿了抿嘴唇,说道:“我本是被抽调来作为便衣在外围警戒的,没想到看到你的身形,我就认出来是你。”

沉默了一会儿,卡尔又好奇地问道:“亲爱的,我一直很疑惑,你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在我印象中,你可是身体羸弱的娇羞女郎。”

我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口编了个理由:“经历了这么多战争的折磨,人总是会变的,为了生存,自然就学会了一些本事。”

卡尔皱了皱眉,继续追问:“那你之前说去美国医疗站只是治病,真的就只是治病吗?”

我心里一紧,强装镇定地说:“不然呢?你在怀疑什么?你要怀疑我骗你吗?”

卡尔沉默了一下,说:“那倒不是,只是你的变化太大了,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心脏猛跳了一下,但是我忍住了,继续编瞎话:“我在美军医疗站决定加入反纳粹阵营,接收了一点军事训练。”

卡尔似乎相信了我的鬼话。上帝呀,我不得不欺骗他一下,尽管他对我总是很温柔也很真诚。

车子停了下来,卡尔问道:“亲爱的,接下来你要去哪里?”

我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我要去上班,表现得和平常一样。”

卡尔担忧地看着我:“这样能行吗?太危险了。”

我回道:“只能这样,越是反常越容易被发现。不过在去之前,卡尔,你知不知道哪里能让我换身衣服?我这一身太狼狈了,不然你送我先回公寓。”

卡尔思索片刻说:“去我一个朋友那吧,离这不远,他那应该可以。”

卡尔带着我来到了一处餐厅,上面画着我看不懂的图画,下方德语显示这里是一处中餐馆。战争期间,这里也没有上面顾客,毕竟大多数人也没有钱和票据下馆子。

他站在门前,轻轻敲门,节奏是两长一短。片刻之后,门缓缓打开了,一个谢顶戴眼镜的亚洲老头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和狐疑,上下打量着我们。

卡尔压低声音说道:“她是自己人,情况紧急,需要换一身衣服。”

老头皱着眉头,脸上的皱纹更深了,不满地说道:“卡尔,你不应该带她来这里的。这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万一被发现,咱们都得遭殃。”

尽管嘴上这么说着,老头还是侧身让开,挥手示意我们进去。然后他领着我们穿过一条狭窄昏暗的通道,送我们进了一个小房间。

这个房间不大,靠墙的架子上摆放着各种衣服。有粗糙的麻布衫,也有褪色的呢子大衣,看起来都不算新,但显然都被精心整理过,摆放得十分整洁,没有一丝凌乱。

房间里的灯光昏黄如烛,摇曳着投下暧昧的影子,空气里混着旧衣物的霉味和一丝湿热的暧昧。我站在衣架前,手指捏着那件粗糙的麻布衬衫,心跳乱得像擂鼓。

卡尔靠在门框上,眼神深邃而炽热,像一团烧不尽的火,烫得我脸颊发红。我知道他在等我换衣服,可那目光却像剥开我的防备,让我有点站不住。

我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卡尔对我总是这般温柔,不像别的男人那般粗鲁和冷漠。每次他看向我的眼神,都充满了爱意和怜惜,让我觉得自己是被珍视,幸好他不知道自己深爱的海伦娜其实是我假扮的。

“亲爱的,挑一件吧,这些都干净。”卡尔的声音低沉,温柔中透着一丝沙哑,像在耳边挠痒。我回头瞥他一眼,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底藏着宠溺和一丝克制的欲望。我咬了咬唇,轻轻“嗯”了一声,手指慢吞吞地伸向风衣的纽扣,故意拖延着。

“我换衣服,你……别盯着我嘛。”我低声说,语气羞涩,可尾音软得像滴了蜜,不自觉带了点撩人的味道。我解开第一颗扣子,风衣滑落肩膀,露出那件脏兮兮的衬衫,紧贴着我的胸,勾勒出饱满的弧度。卡尔的呼吸重了几分,可他没动,只是眼神更热,像要把我吞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背对他,手指颤抖着解开衬衫。扣子一颗颗松开,布料滑落,露出白皙的后背和腰窝。凉风拂过,我下意识抱住胸,可又故意慢悠悠地弯腰,裤子紧绷着臀部,曲线毕露,像在勾他的魂。我听到他喉咙里低哼一声,回头偷瞄,他站在那儿,眼里烧着火,喉结滚动得厉害。

“海伦娜,你……”他的声音沙哑,像被欲望磨粗了。我直起身,转过来面对他,手臂半遮着胸,奶子饱满地挤在一起,乳尖在昏光下若隐若现。

我低头咬唇,眼神却偷偷抬起来,撞进他那双温柔又饿狼似的眼睛。“别这样看我……”我小声嘀咕,声音软得像撒娇,手不自觉地松开,露出更多肌肤,像在无声地邀他过来。

他轻笑一声,慢慢走近,脚步轻得像怕惊醒梦。他的手抬起我的下巴,温热的指腹蹭着我的唇,低声问:“海伦娜,我想吻你,可以吗?”那语气温柔得要命,可眼里藏着赤裸裸的渴求。

我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心跳快得要炸,羞涩地点点头,“嗯……”话音刚落,他的嘴就压下来,唇舌缠着我的,湿热地舔弄,像要吸干我的呼吸。

我脑子一热,双手攀上他的肩膀,主动贴近他,奶子蹭着他的胸膛,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硬邦邦的触感。他的手滑到我腰上,掌心烫得像火,轻轻捏着我的软肉,激起一阵颤栗。他的吻从嘴滑到脖颈,牙齿啃着我的锁骨,舌头舔过皮肤,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热意。我喘着气,低吟出声:“卡尔……”

他停下来,额头抵着我的,低声说:“亲爱的,我想碰你,愿意吗?”那声音温柔又色气,像在哄我又在撩我。我脸烫得能煎蛋,羞涩地“嗯”了一声,手指勾住他的衬衫纽扣,慢吞吞解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肌。我的手掌贴上去,感受着他跳动的热度,低声说:“我愿意……你轻点好不好?”

他低笑一声,抱起我放到木桌上,桌子吱吱响着,像在抗议这重量。他的手滑到我的裤腰,低声问:“可以脱吗?”

我咬着唇,羞得不敢看他,可腿却不自觉地分开,小声说:“嗯……脱吧。”

他慢慢拉下我的裤子,露出湿漉漉的小穴,空气凉得我一颤,可他的目光却热得像要把我烤化。

“海伦娜,你湿了……”他低声呢喃,俯身吻上我的奶子,舌头绕着硬邦邦的乳尖打转,吮得啧啧作响。我仰起头,抓着他的头发,低声呻吟:“卡尔……好痒……”

他的手滑到我腿间,手指轻轻拨开湿滑的肉缝,揉着那颗肿胀的小豆子。我浑身一抖,腿夹紧他的手,喘得像缺氧:“别那儿……太敏感了……”

“放松点,亲爱的,我会让你舒服。”他低声哄着,手指滑进去,湿热的甬道紧紧裹着他,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我咬着唇,死抓他的肩膀,指甲掐进肉里,羞耻和快感搅得我脑子一片浆糊。他抬头吻住我,舌头勾着我的舔弄,手指在里面扣弄,汁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滴在桌上。

“卡尔……我想要……”我喘着气,眼神迷离,主动挺起腰,像在求他进来。他低笑一声,解开裤子,那根硬得青筋暴起的肉棒弹出来,顶端湿漉漉地蹭着我的腿。我脸红得滴血,低声说:“快点嘛……”

他俯身亲我,低声问:“可以进去吗?”

我羞涩地点点头,腿缠上他的腰,小声说:“轻点……我怕疼……”

他慢慢挺进去,粗硬的家伙撑开湿软的小穴,胀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我“啊”的一声地叫出来,抓着他的背,指甲划出了血痕。

他停下来,吻着我的脸,低声哄我:“疼就说,我慢点。”

我喘着气,搂住他的脖子,低声说:“不疼……你动吧……”他轻笑,低头舔我的奶子,然后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深得顶到最里面,汁水被撞得四溅。

桌子吱吱作响,他的汗滴在我奶子上,滑到肚子上,黏腻又色情。我抓着他的胳膊,腿缠得更紧,哼哼着:“卡尔……好深……”他低吼着,动作加快,肉棒撞得啪啪响,淫水流了一桌。

他咬着我的耳朵,低声说:“海伦娜,你真紧……”我脑子一片空白,快感像潮水淹过来,最后尖叫一声,浑身抖着泄了。

他猛地一顶,低吼着射进来,热乎乎的液体灌满我。我瘫在桌上,大口喘气,腿软得合不拢。他抱住我,亲着我的额头,低声说:“我爱你,海伦娜。”

我靠在他怀里,脸红得像抹了胭脂,羞涩地笑:“我也爱你……”外面风声呜咽,可这房间里,满是汗水和情欲的味道。我闭上眼,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心里甜得发腻,只想再多腻一会儿。

在这混乱的世界里,卡尔似乎是我真正的依靠和心灵的港湾。回味刚刚的甜蜜,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让我感受到被珍视、被呵护的幸福。这种感觉让我忘却了一切,只想与他紧紧相拥,沉浸在这片刻的美好之中。无论未来会怎样,这一刻的美好,我将永远铭记。

我回到编辑部,凯特也来了。我俩对视一眼,不动神色地走到了走廊里。凯特压低声音急切地问:“刚刚怎么没有接到你,任务是否顺利?”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没有提及卡尔的事情,只是冷静地说道:“出现了意外,我不得已换了撤退路线。2号月台目标打死了,但是那人不是弗拉索夫。”

凯特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这可麻烦了,需要赶紧上报。”

我点点头:“嗯,不能耽误,得尽快让组织知晓。”

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匆匆分头去准备汇报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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