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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准备,他再次转回身,面对着紧贴玻璃的王舒雨。他伸出双手,紧紧地、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抓住了她那两瓣因为他的揉捏而微微泛红的、弹性十足的臀肉。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导弹,牢牢锁定在臀缝深处那片湿滑泥泞的、微微张开的穴口。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向前一沉,那根被橡胶紧紧包裹着的、蓄满了无边欲望的巨龙,便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一往无前的决绝气势,狠狠地、深深地向着那温热紧窄的、刚刚经历过潮汐洗礼的神秘甬道,猛力顶了进去!

“噗嗤——!!”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湿滑的闷响传来。饱满而坚硬的龟头,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像样的抵抗,便轻易地挤开了那柔软湿润的、早已被彻底开发过的阴唇,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整根粗长的肉棒,连同根部,都深深地、狠狠地楔入了那紧窄、湿滑、滚烫的甬道之中,直抵最深处的宫颈口!那份被瞬间填满、贯穿的强烈冲击感,让王舒雨的整个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巨大的力量钉在了玻璃上。喉咙深处,再次不受控制地泄露出一声混合着痛楚、惊讶和极致快感的破碎娇吟:“嗯……啊——!!!易飞……好……好深……顶……顶到……最里面了……啊……”

那湿热无比的内壁,因为刚刚经历过潮吹而变得异常敏感和滑腻,此刻如同拥有了生命般,以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紧紧地、密不透风地包裹、吮吸、缠绕着他那根尺寸骇人的入侵物。无数细密的、柔软的内壁褶皱,如同成千上万张湿滑的小嘴,在他的肉棒上反复摩擦、蠕动,传递来一阵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都要销魂蚀骨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走。这种极致的包裹感和深入骨髓的快感,让李易飞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沸腾了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再刻意追求速度或者力量,而是开始了一种更加深入、更加研磨式的猛烈抽插。他的每一次挺进,都用尽全力,将整根肉棒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最深处,龟头反复地、带着碾磨的意味,撞击、碾压着她那敏感脆弱的花心。而每一次抽出,都故意不完全退出,保留着大部分在甬道内,然后再次狠狠地、带着无边力道地凿入!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而湿腻的“啪啪”声响,伴随着王舒雨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破碎的呻吟和喘息,以及两人身体与冰冷玻璃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只有月光存在的房间里,谱写出一曲更加狂野、更加原始、也更加淫靡的交响乐章。

王舒雨那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在他的每一次凶猛撞击下,如同被反复揉捏的面团般,不断地颤抖、变形,泛起一层层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浪。她那双紧紧缠绕在他腰间的白丝长腿,也随着他每一次的抽插而在他背后无意识地晃动着,湿漉漉的丝袜表面,摩擦着他同样汗湿的衬衫后背,带来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却又持续不断的酥麻痒意。他的目光,偶尔会向下瞥去,看到那双白色的、沾染了各种暧昧痕迹的丝袜小脚,在他身后晃动的诱人景象,下腹的火焰便会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甚至在疯狂的冲撞间隙,低下头,凑近她那双晃动的白丝小脚,伸出舌头,在那湿滑冰凉的丝袜表面,胡乱地、带着占有意味地舔舐了几下,尤其是在那圆润可爱的脚趾上。丝袜那细腻滑腻的独特质感,混合着她脚上的体温、汗水以及之前残留的各种液体的复杂味道,通过他的舌尖,再次传递到他的大脑,让他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控制力,如同进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

他的肉棒,在她那早已被操弄得泥泞不堪、只会本能收缩和分泌爱液的小穴内,疯狂地、不知疲倦地进出、挞伐、冲撞。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股更加粘稠、甚至有些发白的透明淫水,混合着之前的潮吹液体和套子上的润滑剂,顺着她的大腿根部和臀缝,不受控制地向下流淌,一部分滴落在冰冷的窗台上,一部分则顺着玻璃表面蜿蜒而下,留下更加狼藉的痕迹。窗外皎洁的月光,毫无保留地洒在两人紧密交缠、激烈动作的身体上,将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寸肌肤的起伏、每一滴汗水的滑落,都清晰地映照出来,投射在房间的地板和墙壁上,形成一幅幅如同皮影戏般晃动不止的、充满了原始动感和禁忌美感的剪影。李易飞操得越来越猛,越来越深,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精力、所有的欲望,都毫无保留地倾泻到身下这个女人的身体里,仿佛要通过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来宣泄内心深处那复杂而汹涌的情感。

王舒雨被他这样按在冰冷的玻璃上,以一种极其羞耻却又无比刺激的姿势,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近乎没有尽头的疯狂挞伐。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叶扁舟,在欲望的狂涛骇浪中不断地被抛起、又狠狠地砸落,意识在快感与痛楚的边缘反复挣扎、沉浮。她不知道自己又高潮了多少次,只感觉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尖叫、在颤抖,小穴深处早已麻木不堪,只剩下被反复贯穿、填满的、空洞而又充实的矛盾感觉。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或许更久,在她感觉自己几乎要在这无休止的撞击中彻底昏死过去的时候,身体深处那因为极度疲惫而产生的本能需求,让她在喘息的间隙,艰难地、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声音,再次开口了。

她微微转过头,汗湿的脸颊紧贴着冰冷的玻璃,眼神迷离地看向身后那个还在她体内疯狂耕耘的男人,声音嘶哑而充满了诱惑:“易飞……我……我渴了……”她的眼神,在迷离中带着一丝狡黠的光芒,像是在发出某种无声的、却又无比明确的邀请。她那被反复蹂躏的、微微红肿的嘴唇,轻轻张开着,仿佛一朵渴望甘露滋润的花朵,等待着他的采撷。

李易飞几乎是立刻就领会了她这句看似简单的“我渴了”背后所蕴含的、更深层次的含义。他的心脏再次猛地一跳,一股更加炽热的暖流瞬间涌遍全身。他没有停下身下那如同打桩机般猛烈的撞击,反而更加用力地、狠狠地向前一顶,将那根粗大的肉棒更深地、几乎是毫不留情地埋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引得王舒雨发出一声更加高亢、更加凄厉的尖叫。

与此同时,他低下头,准确地、带着无比的贪婪和渴望,吻上了她那微微张开的、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柔软而湿润的嘴唇。他的舌头,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不容抗拒的强势,猛地撬开了她那因为喘息而微微松开的牙关,长驱直入,闯入了她那同样湿热、柔软的口腔内部。

他的舌头,灵活而有力,如同饥饿的野兽般,在她口腔内的每一寸领地肆意地掠夺、探索。他粗暴地舔过她柔软而敏感的舌尖,与她同样湿滑的舌头疯狂地纠缠、吮吸、交缠在一起,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同吸入自己的口中。那感觉,湿滑、温热、充满了生命的气息。她的嘴唇,软得像是不含任何杂质的顶级果冻,带着她唾液特有的、一丝不易察觉的淡淡甜味,那湿滑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几乎要因为这极致的感官刺激而彻底爆炸开来!他甚至能品尝到她急促呼吸中残留的、情欲的味道。

他的舌头,不知满足地在她口腔里肆意地搅动、掠夺,用力地舔弄着她敏感的上颚,吮吸着她因为他的吻而不断分泌出来的、甘甜的津液,那湿热的、充满了她气息的触感,让他舒服得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哼鸣。

然后,他开始将自己口中同样充满了欲望气息的、粘稠的唾液,毫不吝啬地、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缓缓地、一点点地渡入她的口中。王舒雨的喉咙,下意识地、本能地滚动了一下,将他渡过来的、带着他独特味道的唾液,混合着自己的津液,一同吞咽了下去。这个吞咽的动作,似乎也带着某种奇妙的刺激,让她喉咙深处逸出一声更加细微、更加撩人的低吟:“嗯……易飞……好……好甜……”她的声音,如同被施了魔法般,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颤抖,仿佛不仅仅是因为口渴得到了缓解,更是因为这个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深吻,而被彻底撩拨得情难自己,身体的反应也变得更加剧烈起来。

这个充满了原始欲望和强烈占有意味的深吻,如同在早已蓄满了炸药的仓库里,扔下了一根被点燃的、滋滋作响的导火索!李易飞感觉自己大脑里“轰”的一声巨响,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他身下那根在她体内疯狂冲撞的肉棒,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这瞬间爆发的、无法抑制的极致快感,猛地、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在她湿热紧窄的甬道最深处疯狂跳动起来!

几乎就在同时,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浓稠、都要滚烫的精液洪流,如同积蓄了几个世纪的火山岩浆,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猛地、带着巨大的冲击力,从他那根被紧紧包裹在橡胶套里的肉棒顶端,狂野地喷射而出!

这一次的射精,来得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猛烈,力量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于那层薄薄的、本应用于阻隔的橡胶避孕套,竟然无法承受住这股狂暴力量的冲击!只听见一声极其细微的、几不可闻的“啵”的一声轻响,那原本紧紧束缚着他欲望之根的橡胶套顶端,竟然被那汹涌喷射的精液洪流,硬生生地冲破了一个小小的、不规则的裂口!

炽热的、粘稠的、带着他生命精华的精液,瞬间便冲破了这最后一道屏障,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毫无阻碍地、汹涌地喷涌而出,直接灌入了王舒雨那温热而空虚的子宫深处!那股滚烫的、带着强烈生命气息的热流,直接冲击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子宫颈口,那种被异物直接侵入、灌满的、滚烫而又奇异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烫得她整个身体猛地一颤!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胀而又带着极致刺激的感觉!

几乎就在李易飞射精的同时,王舒雨的身体,也像是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直接灌入体内的、滚烫的精液洪流彻底引爆!一股同样汹涌的、透明的、带着强烈冲击力的爱液(或者说是潮吹的余波),如同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喷泉般,再次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小穴深处猛地喷涌而出!这股热流直接冲击在李易飞那根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并且还在持续喷射精华的肉棒根部和囊袋上!

王舒雨再也无法承受这双重的、来自内部和外部的、极致的刺激,喉咙深处爆发出了一声近乎绝望、却又带着无边畅快的尖锐长叫:“啊——!!!易飞……!好……好烫……!射……射进来了……啊啊啊——!!!”

她的这次潮吹,来得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猛烈,几乎是在他射精的同一瞬间被彻底激发!汹涌的热流再次喷得李易飞满身都是,那独特的、带着咸甜味道的液体,混合着他自己刚刚射出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精液,在他和小腹间、大腿内侧肆意流淌,将两人紧密贴合的下半身彻底变成了一片粘腻湿滑的泥沼。那股复杂而又极具冲击性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让李易飞的大脑彻底陷入了一片极致的空白和晕眩之中。

他喉咙深处也爆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如同野兽濒死般的低沉嘶吼。那根被她突如其来的潮吹再次狠狠刺激到的肉棒,在他体内猛烈地、痉挛般地跳动了一下,仿佛要将最后一滴精华都彻底榨干。随后,一股难以抵抗的、如同海啸般的疲惫感和极致欢愉后的虚脱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的意识,如同断了电的机器般,骤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他甚至来不及将自己的肉棒从她体内拔出,整个人便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般,向前一软,沉重的身体压在了同样已经失去意识的王舒雨身上。

而王舒雨,在那股直接射入子宫的、炽热精液的冲击,以及自身最后那次猛烈潮吹的双重夹击下,早已被推向了感官承受的极限。她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般,在极致的晕眩和快感中摇曳了几下,最终也彻底熄灭,陷入了一片深沉的、不知今夕何夕的黑暗之中。

两人,就这样以一种最原始、最紧密的姿态——他的肉棒依旧深深地、破裂的套子和精液一同留在她的体内——紧紧相拥着,沉重地、双双瘫倒在了那张早已凌乱不堪、遍布各种暧昧痕迹的大床上,如同两具耗尽了所有能量的躯壳,沉沉地、彻底地睡了过去。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寂静,只有两人逐渐变得平稳下来的、带着浓浓疲惫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织。床单上,早已是一片狼藉,混合着汗水、爱液、精液、潮吹的液体,甚至还有破裂的避孕套残留物,形成了一幅色彩斑斓、气味浓烈的后现代画作。空气中,弥漫着久久不散的、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性爱气息,仿佛将这个空间都彻底浸染、腌透。

窗外,那轮清冷的圆月依旧高悬,如同一个沉默的、冷眼旁观的见证者。皎洁的月光,透过没有拉上窗帘的落地窗,毫无遮挡地、如同聚光灯般洒落在凌乱的大床上,恰好映照出两人紧密交缠、沉沉睡去的身体轮廓。他们的身体,依旧保持着一部分连接——李易飞那根虽然已经开始缓慢疲软、但依旧部分留在王舒雨体内深处的肉棒,像是一把楔入的钥匙,将两人锁在了一起。那些混合在一起的、粘稠的精液和淫水,还在非常缓慢地、一点点地从他们紧密贴合的缝隙中溢出,顺着王舒雨光洁的臀缝缓缓向下流淌,最终滴落在早已不堪重负、湿透了大片的床单上,留下新的、深色的印记。

王舒雨的呼吸,比李易飞更加细微、更加均匀,显示出她陷入了更深层次的睡眠。她的脸上,残留着极致欢愉后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嘴角却似乎无意识地、微微向上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弧度,那是一种混合着疲惫、满足,甚至可能还有一丝得偿所愿的、意味不明的笑意,仿佛即使在最深的梦境里,她也依然沉浸在某种极度甜美、极度放纵的幻境之中。

而李易飞,即使在彻底失去意识、陷入昏睡之前的那一刹那,他的脑海深处,依旧如同烙印般,反复闪现着王舒雨在他身下、在他舌尖下,最终被逼到极限、彻底失控、汹涌潮吹的那一幕幕画面。那股滚烫的热流喷射在他脸上的真实触感,那独特的、带着生命原始气息的味道,那种将一个骄傲、美丽、如同女王般的女人彻底征服、让她在自己面前毫无保留地、甚至带着屈辱意味地喷发出身体最深处秘密的极致成就感……这一切,都像是一种最强大的精神毒品,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近乎变态的满足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骄傲与兴奋的情绪。

他从未想过,自己这个在此之前连女人的手都没怎么牵过的、已经28岁的所谓“处男”,竟然能在短短的一天之内,或者说一个夜晚之内,将王舒雨这样一个成熟、性感、经验丰富的女人,操弄到如此极致、如此崩溃的地步,甚至让她……让她以那样一种近乎失禁的方式,在自己面前彻底绽放、彻底臣服。他的内心深处,被一种巨大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满足感和强烈的雄性骄傲感所充斥。

然而,在这份极致的满足和骄傲之下,却又隐藏着一丝难以忽视的、如同毒蛇般悄然滋生的阴影——那便是对“杨威”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一切的,深深的嫉妒和不甘。王舒雨在情动时,无意间(或者是有意为之)提到的那个名字,以及她那轻佻的、带着比较意味的语气,像是一根永远无法拔出的、深深扎入他心脏的尖刺,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知道,无论他今晚如何卖力,如何让她在肉体上对自己欲仙欲死、极致沉沦,他似乎都无法真正取代那个名叫杨威的男人,在她心中的某种地位,或者说,在她现实生活中的重要性。杨威能给她的,或许是他李易飞目前无法企及的物质、地位和安全感。

但同时,他又无比清晰地、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自信,清楚地知道,今晚,王舒雨的身体,对他的这种近乎疯狂的渴求和彻底的臣服,是那个或许“不够持久”、“不够狠”的杨威,永远无法给予、也永远无法企及的巅峰体验。她在他身下那失控的潮吹,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种极度复杂、极度矛盾的情绪——极致的肉体征服感、强烈的嫉妒不甘、以及一种病态的胜利感——如同三股力量,在他因为过度疲惫而渐渐沉沦的意识深处,疯狂地交织、撕扯、碰撞。最终,这些复杂的情绪,竟然在他的睡脸上,也留下了一丝痕迹——他的嘴角,即使在昏睡中,也如同王舒雨一般,微微向上扬起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那笑容,充满了满足,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狰狞的、病态的胜利意味。

王舒雨睡得更沉,更深。她的梦境里,不再有杨威那张或许英俊却略显乏味的脸,而是被李易飞那充满了汗水、欲望和某种疯狂执念的面孔所占据。梦境中的画面,是混乱而又无比真实的。那根粗大、滚烫、仿佛带着无穷力量的肉棒,一次次凶狠而又带着某种笨拙温柔地撞击、填满她身体最深处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深刻。那种几乎要将她撕裂、却又奇异地填满了她所有空虚和渴望的感觉,比她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来得更加持久,更加有力,更加……令人上瘾。

她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这种被内心只属于自己的男人,彻底征服、蹂躏、逼到极限的感觉。尤其是在梦中再次体验到,当李易飞用他那笨拙却又异常执着的舌头,将她舔弄到彻底失控、意识模糊、最终迎来那毁天灭地般的潮吹时,那种灵魂出窍般的、极致的失控快感,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那个在现实世界中等待着她的、名叫杨威的男人。

她是杨威名义上的女人,却在此刻,在这个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充满了他们两人淫靡气息的房间里,在他的床上,甚至在他的梦里,回味着被他操弄到极致高潮、甚至潮吹到失神的滋味。这种强烈的、背德的、充满了禁忌色彩的背叛感,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罪恶和不安,反而像是一种更加强烈的催化剂,在她内心深处,搅动起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黑暗、更加令人兴奋的暗流。

她知道,自己或许真的离不开李易飞给予她的这种近乎疯狂的、纯粹的、不掺杂任何利益的“真心”或者说,是极致的肉体痴迷,但同时,她也同样无法、也不愿放弃杨威所能提供的、那种奢华、安逸、无需奋斗的生活。这种无法调和的矛盾心态,如同两股力量,在她的潜意识里激烈地交战,最终,在梦境的深处,化作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带着无限依赖和一丝迷茫的低吟:“易飞……”

房间内的空气,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冷却了下来。但那股浓郁的、混合了各种体液和荷尔蒙的气息,却依旧顽固地盘踞着,如同这个夜晚留下的、无法抹去的印记。床单上那些湿漉漉的痕迹,在清冷的月光下,开始逐渐失去水分,慢慢收缩,泛着一层诡异而暧昧的光泽。

王舒雨那只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脚,依旧随意地、带着一丝慵懒的姿态,搭在李易飞结实的大腿上。丝袜上那些之前被射上的、白浊的精液,此刻已经完全干涸,留下了一个个不规则的、如同地图般的、硬邦邦的白色斑点,在深色的床单背景和洁白的丝袜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李易飞那件早已被汗水和各种液体浸湿的衬衫,依旧半敞着,露出他起伏平稳的胸膛。上面还残留着几道王舒雨之前高潮时喷溅出的、已经变得有些粘稠的爱液痕迹,像是某种战争过后,留在胜利者身上的、带着屈辱意味的战利品标记。

两具同样疲惫不堪的身体,依旧紧紧地、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彼此的存在,才能抓住这短暂而又疯狂的、如同偷来的欢愉。他们像是在一场激烈的风暴过后,相互依偎、舔舐伤口的野兽,又像是两个在无边黑暗中,找到了彼此唯一光源的、孤独的灵魂。

窗外,月光依旧如水银般倾泻而下,穿过玻璃,静静地、温柔地覆盖在他们交缠的身体上,将这充满了原始欲望、极致放纵、背德禁忌和复杂情感的一幕,彻底定格成了一幅既淫靡不堪、却又带着某种奇异的、颓废唯美的永恒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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