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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初尝时停禁果(秦羽墨),1

小说:《哈基米(兽耳娘)世界观下的时间停止》 2025-09-05 13:45 5hhhhh 8260 ℃

基本介绍:

世界观:一个哈基米(兽耳娘)世界,和现实世界完全相同,除了女性有75%有兽耳、兽尾等特征。

姓名: 张毅(主角)

身份: 某大学计算机系大三学生

外貌: 黑框眼镜/乱翘黑发/常穿灰色连帽衫

性格: 表面懒散实则敏锐/对数字敏感

姓名: 秦羽墨

性格: 文学少女,略带书卷气的天然呆

外貌: 156cm/45kg,垂耳兔特征,长发及腰

身份: 时停大学中文系二年级

敏感带:垂耳内侧的绒毛、尾椎骨上方的凹陷处

第二章

是夜,神烦冲了个热水澡,水流带走了一天的疲惫,却冲不散心头那份因新获力量而生的躁动与隐秘的兴奋。他躺在床上,黑暗包裹着他,脑海中却反复回放着时停期间的画面——妹妹静止的容颜,狐尾柔软的触感,以及时间恢复瞬间她那猝不及防的反应。那份掌控一切的感觉,如同最醇烈的酒,让他回味无穷,却也带着一丝后怕和对未知的警惕。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拂过狐尾绒毛时的细腻触感,耳边仿佛还萦绕着时间恢复时她那声短促而压抑的轻吟。他摩挲着枕下的青铜怀表,冰凉的金属质感在掌心逐渐升温。力量的诱惑与亲情的束缚在他心中反复拉锯,最终沉沉睡去。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光带时,神烦才悠悠转醒。空气里还残留着烤土司和牛奶的淡淡香气,餐桌上放着半杯凉透的牛奶和一张便签,是张心玥留下的,字迹娟秀工整:“哥,我去上学了,早餐在桌上。”

妹妹已经离开了。房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安静得能听到灰尘在光柱中缓慢飘浮的声音。上午没有课,这给了他一段难得的、完全属于自己的时间。他坐在沙发上,拿起那只青铜怀表,再次仔细端详。怀表的纹路在指腹下留下浅浅的印痕,秒针不疾不徐地在表盘上划过。他的目光最终落在时针与分针形成的夹角上,眉头微蹙。

下午的课程,似乎是个不错的契机。学校……那里有更多的人,更多的场景,或许,也隐藏着更多关于这怀表的秘密。他将怀表收进口袋,感受着它贴身存放带来的微凉触感和一种奇特的安心感,开始计划下午的行动。

妹妹留下的吐司带着微焦的香气,牛奶的温度恰到好处。神烦慢条斯理地解决掉这份早餐,仿佛在品味某种仪式。随后的时间,被分割成几个漫不经心的片段:指尖划过书页,留下轻微的摩挲声,目光在印刷体文字间跳跃,思绪却时而飘向窗外;屏幕上光影变幻,虚拟世界的厮杀短暂地占据了他的注意力,指尖在键盘和鼠标上灵活地敲击,追求着某种精准的掌控感;厨房里响起单调的切菜声和油入热锅的滋滋声,他为自己准备了一份简单的午餐,味蕾感受到的,却远不如心中那份对未知的渴求来得强烈。阳光的角度悄然变化,从最初的明亮刺眼,变得柔和而绵长,在地板上拖出倾斜的影子,预示着午后的来临。

当时针指向预定的时刻,他换上外出的衣服,将那只青铜怀表妥帖地放进裤袋,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金属表面,那细密的纹路仿佛在传递某种古老的低语。7路公交车准时靠站,气压制动发出独特的嘶嘶声。他随着人流走上车阶,投币时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车厢随着他的踏入而轻微晃动。他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座椅的绒面有些磨损,带着前一位乘客残留的微温。引擎低沉地轰鸣,车身微微一震,开始融入川流不息的城市脉络。

窗外的景象开始缓缓后退。熟悉的街道,挂着各色招牌的店铺,穿着不同校服的学生三三两两地走过,阳光在他们的发梢跳跃。这一切都沐浴在午后略显慵懒的阳光下,构成一幅再寻常不过的都市风景画。然而,在神烦眼中,这幅画卷却因潜藏的可能性而变得不同。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车厢里的其他乘客:一个穿着星海中学校服的女生,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她的金毛犬耳随着车辆的颠簸轻轻晃动;一个戴着耳机的中年男人,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眉头微锁;一位老妇人怀里抱着熟睡的幼童,眼神温柔而疲惫……他想象着,若此刻指尖按下那冰冷的冠状钮,世界会怎样?那女生的笑容是否会凝固在嘴角?那中年男人的眉头是否会永远锁住那一刻的思绪?那熟睡幼童的呼吸是否会停滞在胸腔?而他,将成为这片绝对寂静画布上唯一的画师,随心所欲地涂抹色彩。

口袋里的怀表仿佛被他的思绪引动,传来微不可察的震动,又或许只是他过于敏感的神经末梢在作祟。一种隐秘的、带着热度的期待感在他心底悄然滋生,如同在沃土中破土而出的藤蔓向上攀升。学校,那个汇聚了最多生命力的地方,那个结构复杂、充满无数隐秘角落的场所,那个有着形形色色“样本”可供观察的领域……他知道,那里将是他测试这神秘力量边界的绝佳试验场。他的手指无意识地蜷曲,仿佛已经握住了那份无上的权力。公交车平稳地行驶着,将他以及他那份逐渐膨胀、沉甸甸的秘密,一同载向目的地——时光岬角下的海滨教育长廊。

公交车厢如同一个流动的缩影,随着它不断深入城市的教育腹地,乘客的构成也悄然发生着变化。穿着各式校服的身影逐渐占据了主导,从启明实验小学的稚嫩脸庞,到翡翠湾初中的青涩少年,再到星海高中的挺拔身姿,甚至还有几个佩戴着时间大学徽章的学长学姐。空气中弥漫着各种信息素交织成的、独属于青春期群体的复杂气味,混合着洗发水的清香、淡淡的汗味,以及某些兽耳娘身上特有的、若有若无的绒毛气息。

神烦的视线如同扫描仪,掠过一张张年轻的面孔。他看到靠窗坐着的一个初中模样的兔耳少女,正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看得入神,长长的耳朵随着车辆的轻微颠簸而微微颤动,阳光透过车窗,在她柔软的绒毛边缘勾勒出一圈金色的光晕;过道另一边,几个穿着星海高中运动服的女生正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其中一个有着蓬松赤狐尾巴的少女笑得前仰后合,尾巴不安分地扫动着,几乎要碰到旁边乘客的裤腿;更远处,一个穿着大学制服、有着银灰色狐耳的女生独自站在扶手旁,神情冷淡地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浑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每一个鲜活的个体,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此刻在神烦眼中都仿佛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它们不再仅仅是构成日常风景的元素,而是潜在的、可被操控的变量。想象的闸门一旦打开,各种可能性便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如果时间在此刻停止,那兔耳少女垂落的睫毛会不会凝固住那一瞬间的专注?那赤狐少女的笑声会不会戛然而止,尾巴定格在半空中尴尬的弧度?那高冷的银狐学姐,是否会永远维持着那副拒人千里的姿态,任由他靠近观察?口袋里的怀表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心绪,冰冷的金属表面似乎传来一阵微弱的脉动。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指尖微微发麻,呼吸也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起来。这不是简单的激动,而是一种混合了好奇、期待、以及某种近乎于创造者俯瞰自己作品时的、隐秘而强大的掌控欲。

神烦将目光从车厢内收回,转向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致。午后的阳光将建筑物的轮廓勾勒得清晰而温暖,街道两旁的行道树投下斑驳的树影,随着车辆前进,光影在地面上追逐、嬉戏。沿途经过的店铺橱窗,反射着天空的流云和偶尔飞过的鸟雀。这是一幅生机勃勃、流动不息的城市画卷。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裤袋边缘轻轻叩击,那里,冰冷的怀表轮廓隔着布料提醒着他所拥有的、足以冻结这一切流动的力量。

然而,此刻并非挥洒这力量的时机。车厢内乘客密集,视线交错,任何突兀的举动都可能引来不必要的关注。他清楚,这秘密的力量如同新生的羽翼,尚需在更隐蔽、更安全的环境中试炼。他的目光重新落回那些构成风景一部分的少女们身上。她们或三五成群,笑语不断,马尾辫随着步伐跳跃;或独自一人,耳机线垂落,眼神放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们的制服裙摆在微风中轻轻拂动,裸露的小腿线条流畅,阳光洒在她们年轻的肌肤上,泛着健康的光泽。

神烦的视线如同掠过珍奇展品的鉴赏家,不带侵略性,却有着一种冷静的审度。他欣赏着这幅由青春、色彩和动态构成的画面,如同欣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个细节——那飞扬的发丝,那弯起的嘴角,那轻快的步伐——都像是可以被随时定格、放大、细细品味的瞬间。这份欣赏,并非源于共情或融入,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带着距离感的审视。这份按捺下的冲动,并未消散,反而如同被暂时压抑的泉水,积蓄着更强的势能,等待着一个合适的突破口。公交车继续前行,每一站,都有穿着不同校服的身影上下,为这流动的画卷增添或带走几抹色彩,而神烦,依旧是那个怀揣着时间秘密的旁观者,耐心等待着抵达那个更适宜他挥洒力量的舞台。

公交车减速,平稳地靠向站台。伴随着气阀泄气的嘶声和报站的电子音——“星海高中、时间大学站到了”,车门缓缓开启。午后的热浪夹杂着些微的海风涌入车厢,也裹挟着站台上鼎沸的人声。神烦随着人流走下公交车,脚踏上坚实的地面,瞬间有种从封闭空间解放出来的舒畅感。

他站定,目光扫过眼前这片独特的区域。这是一个奇妙的交界地。左手边不远处,是星海高中的校门,造型相对活泼现代,此刻正吞吐着大量穿着蓝白色系校服的身影,空气中都仿佛跳跃着青春期的躁动与活力。而右手边,隔着一条稍宽的马路和一片整齐的绿化带,则是时间大学略显庄重、线条更为简洁的大门,进出的学生虽然也年轻,但步履间多了几分沉稳或从容,衣着风格也更为多样。两股人流,如同两条泾渭分明的溪水,在此处短暂交汇,旋即又各自奔向不同的方向,形成一幅动态的分割图景。

神烦微微眯起眼睛,适应着从车厢阴影到户外阳光的切换。空气似乎都带着不同的温度,高中那边仿佛更热烈一些,而大学这边则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或许是靠近海边绿植更多的缘故。他的听觉捕捉着周遭的声音:女孩子们清脆的笑闹声、男生的低语、鞋底摩擦地面的沙沙声、远处操场隐约传来的口号声,以及头顶树叶被风吹动的窸窣声响。

这片开放的空间,比起拥挤的公交车,无疑提供了更多的选择和可能性。人流虽然密集,但分散开后,总能找到相对僻静的角落,或是视线的死角。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时间大学的方向。神烦并未选择标新立异。假期后的第一天就因旷课而被记录在案,并非明智之举。他按着手机里课程表显示的地点,走向近代史通识课所在的教学楼。阶梯教室一如既往的宽敞,足以容纳来自不同院系的学生。他沿着边缘的台阶向上,目光逡巡,最终在后排靠窗的一个角落位置坐下。这个位置视野开阔,能将大半个教室尽收眼底,同时又不易引起前排和中间区域同学的注意。

冰凉的椅面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触感,他将背包随意放在旁边的空位上,身体略微后靠,摆出一个放松的姿态。时间尚早,教室里的人还不多,三三两两地散坐着,低声交谈或各自看着手机。光线从高处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地板和前排空置的桌椅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几何形状。空气中弥漫着旧书页、木料和淡淡消毒水混合的气味。

随着上课时间临近,学生们陆续涌入。阶梯教室内逐渐变得嘈杂起来。神烦的目光如同无声的探照灯,在人群中缓缓扫过。他的注意力并非集中在同学们的面容或交谈内容上,而是更多地落在了那些于发间、头顶或身后摇曳摆动的动物特征上。一对抖动的、覆盖着柔软银灰色绒毛的狐耳,在主人与同伴说笑时,耳尖随着情绪起伏而微微颤动,捕捉着细微的光泽;一条蓬松的、仿佛吸足了阳光的金毛犬尾巴,随着主人轻快的步伐,在座椅间划出充满活力的弧线;还有那低垂着的、樱花粉色的兔耳,主人正安静地翻阅着书本,长长的耳朵几乎要触碰到桌面,其上细密的血管在光线下隐约可见。

这些细节,在神烦眼中,并非仅仅是兽耳娘司空见惯的特征。它们是动态的、鲜活的,充满了生命力,但也因此,成为了他想象中“静止”画面的绝佳素材。只需一个念头,一次按压,这些灵动的姿态便能凝固成永恒的瞬间,任由他细细端详、品味。这种源于绝对掌控力的想象,让教室里略显沉闷的等待时间,也染上了一层隐秘而令人心跳加速的色彩。他的手指在桌面下轻轻摩挲着,仿佛在模拟按压怀表表冠的动作,口袋里的那枚青铜器物,虽然暂时沉寂,却如同蛰伏的巨兽,与他的心绪遥相呼应。

他注意到一个身影,在靠前几排的位置坐下。樱花粉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一对标志性的长垂兔耳随着她落座的动作轻轻晃动了一下。是那个文学系的学妹,秦羽墨。她似乎并未注意到角落里的神烦,只是专注地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和笔,安静地等待着讲师的到来。神烦的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如同掠过一件值得关注的藏品,然后又继续投向教室里其他流动的风景。讲台上的投影幕布亮了起来,发出低微的嗡鸣,预示着这堂课即将开始。

讲师走上讲台,调整了一下麦克风,清了清嗓子。阶梯教室内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翻动书页的细碎声响和刻意压低的咳嗽声。近代史的讲述开始了,声音通过扩音设备在宽敞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程式化的平稳。

神烦的注意力并未随着课堂的开始而分散。他的视线如同被无形的引线牵引,稳定地落在秦羽墨的侧影上。她坐姿端正,背脊挺直,透出一种良好的教养。身上穿着一件浅藕荷色的上衣,带着明显的交领设计,袖口宽大,边缘似乎绣着极淡的银色丝线,不甚明显,却在偶尔转动时捕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光泽。下身是一条杏色的长裙,裙摆自然垂落,覆盖住脚踝,面料看上去轻盈柔软,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在桌椅间漾开柔和的褶皱。这身装扮,并非严格复古,却巧妙地融合了古典的韵味与现代的剪裁,让她在一众穿着寻常T恤、衬衫的学生中,显得别具一格。

她的樱粉色长发大部分披散在身后,只有一小部分被一支样式简洁的木簪松松挽起,露出一小段白皙的脖颈。那木簪质地温润,看不出什么纹饰,却与她整体的气质相得益彰。她的那对长长的垂耳安静地依偎在发丝间,耳尖微微向下,绒毛细腻。神烦注意到,当讲师提到某个特定年份时,她左边的耳朵几不可查地轻轻抖动了一下,仿佛是对某个信息产生的细微生理反应,旋即又恢复了平静。她似乎很专注,目光落在摊开的笔记本上,偶尔抬笔记录着什么。

神烦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凉的桌面下划过,口袋里的怀表仿佛能感受到主人的这份专注,传递来一种冰冷的、坚硬的触感。他并不急躁。观察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演练。他需要更多的数据——她的习惯性小动作、她对周遭环境的感知程度、她在人群中的自然状态。讲师的声音仍在继续,讲述着那些泛黄的历史片段,而神烦则在无声地构建着属于他自己的、关于“静止”的蓝图,秦羽墨,此刻便是这蓝图上第一个被详细测绘的坐标。

近代史的河流仍在讲师口中平缓流淌,然而课堂后半段,弥漫开来的倦意如同无形的薄雾,悄然笼罩了多数学生。眼皮开始变得沉重,支撑着头颅的手臂逐渐失去力量,连空气似乎都粘稠了几分。唯有前排那个樱粉色头发的身影,依旧保持着专注的姿态,仿佛不受这氛围丝毫影响。

神烦捕捉到了这个弥散着懈怠的“时机”。他身体前倾,做出一个想要趴在桌上小憩的动作,手臂自然地垂下,滑入桌斗之中。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指尖准确地找到了怀表那熟悉的冠状按钮,轻轻按压下去。没有声响,没有光效,世界却在这一瞬陡然失声。讲师顿住的话语,如同被剪断的线头,悬停在空气里;邻座同学打哈欠时微微张开的嘴,凝固在了一个略显滑稽的角度;一支圆珠笔从某位打瞌睡同学手中滑落,却并未坠地,而是违反常理地悬浮在距离桌面约莫十公分的位置,笔尖闪烁着一点无辜的光。阳光穿过窗户,照射在空气中原本缓缓舞动的微尘上,此刻,那些细小的颗粒也如同被琥珀封存的昆虫,静止不动,勾勒出光的路途。绝对的寂静,如同实质的帷幕,骤然降临,将整个阶梯教室包裹其中。

神烦维持着趴伏的姿势片刻,感受着这片只属于他的寂静领域。然后,他缓缓抬起头,视野从粗糙的桌面纹理,扩展到整个凝固的课堂。目光所及,皆是静止的画卷。同学们的姿态各异,有的歪头靠着椅背,有的手指停留在手机屏幕上,有的则保持着奋笔疾书的动作,笔尖悬在纸面上方,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一切动态都被冻结在某个未完成的瞬间。他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他从座位上站起身,动作轻缓,却在这绝对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皮质的椅面在他离开时发出的轻微摩擦声,是这片凝固时空中唯一的声响,显得格外突兀,却又迅速被无边的寂静吞没。

他迈开脚步,无声地走在空荡的过道上。目光自然而然地,再次投向了前排那个特殊的身影——秦羽墨。她依旧保持着听讲的姿态,背脊挺直,一手扶着笔记本,另一只手握着笔,指尖停留在纸页边缘。她的睫毛纤长,微微向下卷曲,此刻凝固不动,如同精致的蝶翼标本;那对樱粉色的长耳朵,安静地垂落,耳廓内部细密的绒毛在静止的光线下呈现出柔软的质感;几缕未能被木簪完全束缚的发丝,停留在她脸颊旁,维持着一个将落未落的姿态。神烦在她身边几步远的位置停下,如同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细细打量着这完美凝固的瞬间。她身上那件浅藕荷色的上衣,衣领处极淡的银线,在静止的光线下折射出更为清晰的微光。

神烦没有在原地驻足太久。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所有事物都完美地定格在时间的琥珀之中,然后迈步走向秦羽墨座位旁边那个空着的位置。他拉开椅子,动作刻意放缓,但椅子腿与地面摩擦依然产生了一丝细微的声响,在这绝对的沉寂里如同投入静水的一颗石子,漾开无声的涟漪,随即又被无边的寂静吸收。他坐了下来,身体微微侧向秦羽墨的方向。

近距离下,她静止的侧脸更加清晰。皮肤细腻,能看到极淡的绒毛。那对标志性的垂耳安静地贴在樱粉色的发丝间,耳廓的弧度柔和,仿佛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她的书包就放在旁边的座位上,是一个米白色的帆布包,侧面挂着一个兔子形状的小玩偶,玩偶的耳朵也是垂着的,此刻同样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倾斜角度,静止不动。

神烦的视线在书包上停留了几秒,然后伸出手。他的指尖触碰到帆布,感受到织物略显粗糙的纹理。没有丝毫迟疑,他拉开了书包的拉链。拉链滑动的声音再次打破了寂静,细碎而清晰。包内的景象展现在他眼前:几本专业书籍,封皮崭新;一个印着卡通图案的笔袋;一本摊开的笔记本,上面是娟秀的字迹,墨迹未干的部分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凝固光泽。

他的手指在包内轻轻翻动,避开了那些可能留下明显痕迹的物品,径直向内侧的夹层探去。很快,他触碰到了一个硬质的卡片。他用两根手指将其夹出,那是一张时停大学的学生卡。卡片是淡蓝色的底,上面有学校的徽标。照片上的女生,正是眼前的秦羽墨,只是表情略显严肃,不像此刻这般柔和。姓名栏清晰地印着“秦羽墨”三个字,下面是院系:中文系,年级:二年级。

神烦拿着卡片,目光在照片和真人之间逡巡比对,信息在脑海中迅速整合。秦羽墨,中文系二年级学妹。这些冰冷的数据,此刻与眼前这个生动(即使是静止的生动)的个体联系在了一起。他将校园卡放回原处,仔细地拉上拉链,尽可能恢复书包的原状。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将目光投向秦羽墨凝固的脸庞,眼神里多了一些了然,也多了一份更深沉的审视。

确认了信息,神烦的指尖并未就此收回。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秦羽墨那张凝固的恬静脸庞,一种更进一步的冲动悄然滋生。他伸出食指,指腹带着一丝试探的凉意,轻轻触碰上她的侧脸。肌肤的触感细腻得惊人,几乎感觉不到毛孔的存在,却又带着一种不属于活人的、微妙的冰凉与凝滞。仿佛是在触摸一件用上好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完美,却缺乏生命的温度。

他的手指稍作停留,便顺着脸颊的弧线,缓缓滑向那对惹人注目的樱粉色垂耳。目光随着指尖移动,近距离下,能清晰看见耳廓上覆盖着的细密绒毛,在静止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他略微犹豫了一下,并非出于迟疑,更像是在品味这份绝对掌控下的从容。随后,他的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住了其中一只兔耳的末端。

指尖传来的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绒毛细密得如同天鹅绒,底下能感受到软骨的轮廓,带着一种奇特的柔韧。他稍稍用力,向外拉了拉。那只耳朵顺从地随着他的力道被拉长了一些,没有任何颤抖或退缩的反应,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这股外力。秦羽墨的整个身体,包括她的表情,都维持着最初的静止,仿佛这只耳朵并非她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部件。

神烦的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长这么大,他还真是第一次这样触碰一对真实的、属于垂耳兔兽耳娘的耳朵。传闻中,兔耳娘的耳朵比其他兽耳娘更为敏感,或许正因如此,加上垂耳兔本身就不算常见,使得这样的机会更显难得。此刻,这只理应极为敏感的耳朵,就在他的指间被轻轻拉扯着,却展现出一种全然的麻木与顺从。这种由时间静止带来的绝对支配感,让他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他松开手指,那只被拉扯的耳朵并未立刻弹回,而是在失去了外力支撑后,以一种极其缓慢、几乎难以察觉的速度,微微回落了少许,最终停在一个略微偏离原位的角度,继续保持着完美的静止。

神烦的指尖并未离开秦羽墨的脸颊,反而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开始更细致地摩挲。他用指腹感受着皮肤下细微的骨骼轮廓,从颧骨到下颌线,仿佛在阅读一张无声的地图。皮肤的触感始终如一,细腻、冰凉,带着一种非活物的精致。

他的探索并未止于脸颊。手指向上,轻轻描过她微微闭上的眼睑,感受着下方眼球安静的轮廓。随后滑向鼻梁,感受那挺直的线条。最终,他的指尖停留在她的嘴唇上。那唇瓣是淡淡的粉色,唇纹细致可见,在静止的光线下如同精美的雕刻。他用指腹轻轻按压,感受着那份柔软。

一种更深的冲动驱使着他。他稍稍加大了力度,秦羽墨那原本只是轻轻合拢的双唇,在他的指尖压力下,顺从地分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神烦没有犹豫,将食指的第一节指节,缓缓地探入了那道缝隙之中。

指尖首先触碰到的是牙齿光滑、坚硬的表面,带着一丝凉意。然后是舌头,软软地铺在口腔底部,没有任何卷曲或退缩的反应,如同睡熟了一般,只是更加彻底,连最细微的生理反射也消失了。口腔内部比皮肤的温度更低一些,带着一种凝滞的、微弱的湿意,那是在时间停止瞬间被固化的唾液。他尝试着用指尖轻轻搅动了一下,那层薄薄的、冰凉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被推开,又缓慢地、几乎不可察觉地回流,覆盖在他的指尖上。整个过程,秦羽墨的身体,她的表情,甚至那对被他先前触碰过的兔耳,都保持着绝对的静止,如同一个没有任何知觉的人偶。这种彻底的支配感,让神烦的呼吸微微加促,他更加仔细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来自另一个生命体内部的、却又完全不设防的触感。

神烦将沾染着微凉湿意的手指从秦羽墨口中抽出,指尖那点点晶莹在静止的光线下,如同凝固的晨露。他的目光并未离开她,反而带着一种更加专注的审视,落在了她微微闭上的双眼上。那纤长的睫毛安静地垂覆着,根根分明,仿佛精工绘制的线条。

他的指尖带着明确的目的性,再次抬起。这一次,目标是那覆盖着眼睑的皮肤。他用拇指和食指,分别轻轻捏住了上下眼睑的边缘。皮肤的触感依旧细腻,甚至比脸颊处还要薄上几分,几乎能感受到底下眼球的微弱轮廓。

他施加了足以分开眼睑的、精确的力道。那原本闭合的眼帘,如同两扇被无形之力推开的微型门扉,顺从地向上、向下分开了。没有丝毫的颤抖,没有眼轮匝肌本能的收缩,只有纯粹的、机械式的分离。

眼睑之下,露出的眼眸果然如他所预想,那是一双樱粉色的瞳孔,与她的发色相得益彰,此刻却失去了所有神采。瞳孔微微放大,边缘清晰,虹膜的纹理在静止的光线下如同某种精美的矿石切片。它们直勾勾地、毫无焦点地望向教室前方的讲台方向,那里,静止的讲师保持着授课的姿态。眼球表面覆盖着一层极薄的泪膜,此刻也完全凝固,反射着从窗户透入的、同样静止的光线,没有丝毫灵动的波光,只有一种玻璃珠般的、冰冷的质感。

凝视着这双空洞的、没有任何意识投射的眼眸,再配上那因手指探入而微张的、残留着湿润痕迹的小嘴,秦羽墨此刻的样子,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混合了无助与呆滞的美感。一股燥热感顺着神烦的脊椎向上攀升,并非源于情欲的冲动,而是源于一种更深邃、更原始的掌控欲得到了彻底满足的灼热回馈。将一个活生生的、拥有自我意识的个体,变成眼前这般全然被动、任由摆布的“物件”,这种权力带来的兴奋感,让他几乎有些眩晕。

神烦的目光从秦羽墨那双空洞的樱粉色眼眸移开,心中那股掌控的燥热感并未平息,反而催生出更进一步的行动欲。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这静止空气中弥漫的绝对权力吸入肺腑。他站起身,肌肉绷紧,准备将这具失去灵魂的躯壳,塑造成他想要的模样。

他弯下腰,双臂小心翼翼地穿过秦羽墨的腋下和膝弯。入手的感觉是温凉的,带着少女肌肤特有的细腻,但更显著的是一种沉甸甸的、完全没有生命体应有支撑力的重量。她就像一个制作精良、填充饱满的大号人偶,柔软却缺乏内在的骨骼支撑。神烦必须用纯粹的臂力将她从椅子上完整地“剥离”出来。他感到自己的手臂肌肉在用力时微微颤抖,这并非因为重量难以承受,而是因为这种将另一个“人”完全物化的行为本身,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僭越的刺激。

他将秦羽墨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控制力,横放在冰凉的课桌桌面上。她的身体在桌面上摊开,浅藕荷色的上衣和杏色长裙铺展开来,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轮廓。他没有停顿,手指直接按在了她的膝盖处,然后是脚踝,不带任何犹豫地将她并拢的双腿向两侧分开。她的腿部关节顺从地展开,如同玩偶的肢体被调整角度,没有任何阻力,也没有任何配合,只是纯粹的物理位移。分开的双腿间,裙摆自然垂落,露出了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腿和一截纤细的脚踝。

完成这个姿态后,神烦退后半步审视着。课桌上的少女,双腿分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呈现出一种极度脆弱和被动的姿态。但这并非他最终想要的效果。他再次上前,手臂重新环住她的腰身和腿弯,这一次,用力将她从桌面上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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