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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初尝时停禁果(秦羽墨),3

小说:《哈基米(兽耳娘)世界观下的时间停止》 2025-09-05 13:45 5hhhhh 8540 ℃

就在那灼热的洪流冲击着穴内软肉的瞬间,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秦羽墨,身体再次猛地一颤,幅度虽不如破处时那般剧烈,却也清晰可见,仿佛深处的神经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烫到了一般。紧接着这次短暂的抽搐之后,她原本略微绷紧的肌肉骤然松弛下来,整个上半身似乎失去了一点支撑力,向着神烦的方向微微瘫软了少许,前胸更紧密地贴合在了冰凉的桌面上。

神烦维持着射精后深深埋入的姿态,大口地喘息着,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如同电流般在四肢百骸流窜。肉棒仍在微微抽动,向那温热的穴心深处输送着最后的精华。他低头看着身下被他按在桌上、完全赤裸、刚刚经历了一次生理应激后又迅速恢复绝对静止的秦羽墨,一种混杂着疲惫、满足、征服以及些微空虚的复杂情绪,如同退潮的海水般缓缓漫过心头。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仍在神烦的四肢百骸中流窜。他伏在秦羽墨的背上,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感受着肉棒在温热穴道内逐渐疲软下来的过程。静谧的教室里,只剩下他略显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混合着汗水与精液的独特气味。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将自己从秦羽墨的身体里抽离。随着肉棒的退出,一股浑浊的、乳白与透明交织的粘稠液体,伴随着之前积聚的蜜水,不受控制地从那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的曲线向下蜿蜒流淌。液体的流速很慢,在静止的时空中,如同某种凝固了时间的发光苔藓,在皮肤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神烦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幅景象。秦羽墨依旧维持着被按倒在桌上的姿势,臀部微微翘起,赤裸的脊背线条优美,只是皮肤上还残留着之前激烈动作印下的红痕。她的脸颊侧贴在冰凉的桌面上,那抹因先前激烈情事而染上的绯红正在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缓慢褪去,但仍未完全消失。眼神依旧空洞无神,仿佛两颗失去光泽的玻璃珠,茫然地映照着前方课桌的木纹。小嘴依然微微张开,舌尖也保持着之前探出的姿态,时间在她身上彻底凝固在了某一帧。只有那对长长的兔耳,此刻无力地耷拉在她的颈侧,随着之前身体的最后一次瘫软而固定在了那里。

神烦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纸巾包,抽了几张出来,仔细地折叠好。他走到秦羽墨身侧,弯下腰,一手轻轻扶住她的大腿根部以作固定,另一只手拿着纸巾,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擦拭艺术品般的轻柔,开始清理她腿间和穴口那些狼藉的痕迹。纸巾触碰到皮肤时,能看到那里的肌肤微微下陷,而被擦拭过的地方,皮肤的红晕似乎又加深了一些,像是对这物理接触最本能的反应。尽管他的动作很轻,但秦羽墨的身体还是在纸巾划过某些敏感区域时,出现了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肌肉颤动,如同水面被投入一颗小石子后荡开的最微弱的涟漪。

他耐心地将所有可见的液体痕迹都擦拭干净,确保她的下体恢复了之前的洁净。做完这一切,他直起身,看着被清理干净、但依旧保持着屈辱姿势、眼神空洞的秦羽墨,内心涌起一股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征服的快感尚未完全褪去,一种更深沉的、对于这种绝对掌控能力的迷恋,悄然滋生。

短暂的平静之后,神烦开始着手恢复现场。他首先将秦羽墨无力的上半身轻轻扶起,让她暂时靠在自己身上,空出一只手去拿散落在她脚踝处的衣物。他先捡起那件素雅的白色内衣。他熟练地展开内衣,将两条细细的肩带分别挂上秦羽墨的肩膀,然后引导她冰凉的手臂穿过袖窿。接着,他将内衣的布料绕过她的后背,指尖再次触碰到她背部细腻的肌肤,然后准确地将背扣重新扣合。柔软的棉质布料重新将那对丰盈的双乳包裹、承托起来,只是胸前原本平整的衣料,因为身体的静止而显得有些不够服帖,留下几道细微的褶皱。

随后是内裤。神烦拿起那条同样是白色的棉质内裤,稍稍抬起秦羽墨的一条腿,将内裤的一个裤管套上她纤细的脚踝,再引导着向上拉过小腿和膝盖。换另一条腿重复同样的动作。最后,他扶着秦羽墨的腰,将内裤完全提上来,松紧带轻轻勒入腰间的软肉,将那刚刚被仔细清理过、微微泛红的私密之处重新遮盖。布料贴合在皮肤上,带来一种虚假的洁净感。

接着是那条杏色的长裙。他将裙子从秦羽墨的脚踝处向上提起,因为是套头的设计,他需要稍微费力地将她柔软的身体向上托举一些,好让裙子的腰身顺利地滑过臀部。裙身的布料窸窣作响,滑过大腿、腰腹,最终停留在合适的位置。他顺手将裙摆整理了一下,柔软的布料垂落下来,在静止的空气中形成一种略显僵硬的、不自然的垂坠感。

最后是那件浅藕荷色的交领上衣。他先将衣物展开,如同给玩偶穿衣一般,小心地将秦羽墨的一只手臂穿过袖子,再穿另一只。然后将衣服的后片绕过她的背部,在前襟处仔细地将交领整理好,系上系带。宽大的袖口滑落至她的手腕,遮住了之前可能留下的指痕。他仔细地抚平了衣物上的每一处褶皱,确保从外观上看,与她进入教室时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做完这一切,神烦将秦羽墨重新扶正,让她以一个相对自然的姿势靠坐在椅子上,只是眼神依旧空洞,身体纹丝不动。他退后一步,审视着自己的成果。秦羽墨又变回了那个文静的文学少女模样,衣着整齐,仿佛只是在课堂上发呆走了神。只有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混合着汗液与他自身气息的味道,以及神烦自己脑海中无法抹去的记忆,证明着刚才那一切疯狂而隐秘的行径确实发生过。

最后的审视确认无误,神烦不再耽搁。他迅速转身,以尽可能自然的步伐快步走回自己的座位。书包被随意地丢在桌面上,他则顺势趴倒,脸颊埋入手臂弯曲形成的阴影里,摆出一副似乎刚刚从短暂瞌睡中醒来的姿态。然而,他并非真的放松,透过手臂与桌面形成的狭窄缝隙,他的视线如同最精准的潜望镜,牢牢锁定在斜前方秦羽墨安静坐着的身影上。指尖在桌下悄然摩挲着那枚冰凉的青铜怀表,感受着冠状钮上细密的纹路。一切准备就绪。

他深吸一口气,拇指在怀表冠状钮上轻轻一按。

“咔哒。”

细微的机括声响在恢复流动的空气中几乎微不可闻,但其引发的效应却是石破天惊。

仿佛一个被按下了快进键的慢镜头突然恢复了正常速度,整个世界重新拥有了声音、色彩和动态。讲台上近代史教授抑扬顿挫的讲课声、同学翻动书页的沙沙声、窗外微风拂过树叶的飒飒声……所有的声响如同潮水般重新涌入耳膜。

也就在这万物复苏的同一刹那,坐在座位上原本如人偶般静止的秦羽墨,毫无预兆地发出了一声极其古怪的、介于痛苦哀鸣与极致欢愉呻吟之间的尖锐抽噎。这声音急切而短促,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破碎感,瞬间刺穿了教室原本平和的氛围。紧接着,她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向前推倒,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重重向前趴去,“砰”的一声闷响,额头狠狠地磕在了课桌的边缘,随后便软软地滑倒,彻底瘫软在桌面上,那双垂落的兔耳无力地搭在凌乱的樱粉色发丝间,再无任何动静。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围的学生全都惊呆了。离秦羽墨最近的一个女生最先反应过来,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伸手去推她的肩膀:“羽墨?羽墨你怎么了?”前排和邻座的同学也纷纷愕然回头,不明所以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讲台上的教授被打断了思路,皱着眉头停下讲课:“那位同学?发生什么事了?”

“老师!秦羽墨她……她好像晕倒了!”邻座的女生带着哭腔喊道,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混乱迅速扩散开来。几个胆大的同学围了上去,试图唤醒秦羽墨,但她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得吓人,对外界的呼唤毫无反应。教授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连忙走下讲台,一边让同学让开保持空气流通,一边拿出手机快速拨打了校医院的电话。

神烦依旧趴在自己的座位上,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他透过手臂的缝隙,冷眼旁观着眼前这由他一手导演的混乱。秦羽墨那声奇异的呻吟和突然的昏厥,无疑是时停期间所有刺激累积到极限后,在时间恢复瞬间的集中爆发——“生理延迟回馈”的效果远比他预想的更为剧烈。他看着慌乱的人群,看着被匆匆赶来的校医用担架抬走的秦羽墨,内心深处,一种混合着后怕、兴奋与对未知力量敬畏的复杂情绪正在悄然发酵。

(秦羽墨视角)

……什么声音?好吵……像是隔着厚厚的棉花,又像是无数根针同时刺入耳膜。意识像沉在黑甜海底的石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嘈杂硬生生拽起,不情愿地浮出水面。还没来得及分辨那是什么声音,一种难以形容的、灭顶般的激流毫无预兆地贯穿了我的整个身体。那不是疼痛,更像是一种……一种过于强烈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的快感,像烟花在体内最深处炸开,瞬间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我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了,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猛地向前栽倒。额头狠狠撞上什么坚硬冰冷的东西,传来一阵闷痛,视野急速下坠,周围同学模糊的惊呼声和老师焦急的声音像背景音一样遥远……然后,就是彻底的黑暗。最后的记忆碎片,是身体深处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被撕裂又被填满的异样感,以及随之而来的、彻底的虚无。

……

消毒水的味道……有点刺鼻。意识像是漂浮在温暖的水中,慢慢地、一点点地回笼。眼皮好沉,我努力了好几次才勉强睁开一条缝。模糊的白色天花板映入眼帘,不是熟悉的教室吊顶。转动眼珠,看到旁边挂着的输液瓶,透明的液体正一滴滴落下。手背传来轻微的刺痛感,低头一看,果然贴着胶布,连着细细的输液管。

这里是……校医院?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试着动了动身体,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和疲惫感瞬间席卷而来,像是跑了一场从未经历过的马拉松。特别是……身体下面那个地方,传来一阵隐秘的、酸胀的疼痛,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湿热粘腻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更深处,似乎还残留着某种……被强行撑开和填满的异样感。这种感觉太陌生,太羞耻了,让我的脸颊不由自主地发烫。

我到底是怎么了?昏倒前的记忆一片模糊,只剩下那阵突如其来的、几乎将我撕裂的奇异“快感”,以及身体失控的瞬间。难道是最近修复古籍太累了?低血糖?还是……不可能,那种感觉……太奇怪了。我用力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但身体深处传来的异样感却如此真实,让我无法忽视。

我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感受着身体的虚弱和那难以启齿的异样。近代史课……我好像是在上近代史课的时候晕倒的。之后发生了什么?是谁送我来的?那些奇怪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无数的疑问如同纷飞的柳絮,在我混乱的脑海中飘荡,却找不到任何答案。

(秦羽墨的视角结束)

担架远去,教室里的骚动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涟漪渐渐平息,但水下的暗流仍在涌动。教授清了清嗓子,试图将众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黑板上枯燥的年份和事件,但效果甚微。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诡异气氛,低低的私语声如同夏夜的蚊蚋,在教室后排嗡嗡作响,时不时有好奇或探究的目光扫过空着的那个座位,以及趴伏在桌上、仿佛事不关己的神烦。

神烦确实置身事外,至少精神上是如此。他将脸埋在臂弯更深处,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声音,任由意识沉浸在不久前那场疯狂的盛宴中。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秦羽墨肌肤的细腻与温热,鼻腔里似乎还萦绕着那混合了少女体香、汗水与他自己精液的独特气味。耳边依稀回荡着时停状态下,那清晰得令人心悸的肉体撞击声、湿滑粘腻的水声,以及最后时间恢复时,那一声短暂却穿透灵魂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呻吟……还有高潮瞬间,那股将灵魂都席卷而去的强烈冲击,以及射入温热深处时的征服感。

“生理延迟回馈”……这四个字在他脑海中反复盘旋。他没想到累积的刺激会在瞬间爆发出如此惊人的效果。那声呻吟,那突兀的昏厥,既在他的意料之外,却又隐隐符合某种残酷的物理定律。这力量……远比他想象的更危险,也更……诱人。风险是有的,如果秦羽墨醒来后对身体的异常状态产生怀疑,甚至去医院做了检查……但他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一个普通的文学系女生,大概率会将昏迷归咎于身体不适、过度熬夜或者低血糖,谁会想到时间停止这种天方夜谭?更何况,那种极致的生理反应,或许在她混乱的记忆里,只是一场模糊而羞耻的噩梦。

他悄悄摸了摸口袋里的青铜怀表,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感到一丝安心。这次使用似乎消耗了不少“能量”,表盘上的指针转动得似乎比平时更慢了一些。需要冷却,也需要……补充。那个“时之砂珠宝店”,还有传闻中可以给怀表充能的“宝石”……或许该找个时间去看看。力量的滋味一旦品尝,就如同最烈的毒药,让人欲罢不能。秦羽墨只是一个开始,一个测试。这个充满了各种可爱“猎物”的校园,乃至整个城市,都将是他的游乐场。

临近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在课桌上投下缓慢移动的光斑。下课铃声如同解脱的号角,终于打破了教室里沉闷的空气。同学们如同潮水般涌出教室,议论着刚才的突发事件,或者讨论着午餐去哪里解决。神烦慢吞吞地抬起头,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仿佛真的刚刚睡醒。他将书本随意塞进背包,跟随着人流走出教室,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懒散表情,只有眼底深处,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捕食者锁定猎物般的幽光。

第二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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