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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兵】Beyond Obedience - 01. Thrilled

小说:【團兵】Beyond Obedience 2025-09-05 13:45 5hhhhh 5250 ℃

艾爾文的頭很痛。事實上他很討厭社交,也不怎麼喜歡這份工作。

元帥換成馬迦特之後,策略型的社交總歸是比單純諂媚的比例上升了不少,這點他還是感謝馬迦特的。只是聯合國之戰僵持了太久,四個月以來沒有任何進展,瑪雷人民的信心逐漸開始動搖,而這會影響瑪雷人的統治。於是此刻他被派來了政治募捐晚宴——戴巴家的立場始終搖擺不定,瑪雷非常急迫地需要爭取他們的支持。

戰士隊在前線已經效忠超過半年了,巨人的力量開始減弱,吉克搖著頭和他說,你知道沒有了女巨人和超大型巨人,戰場的破壞性少了一半。艾爾文看得出來如果不改變作戰,戰況基本上沒救了。於是馬迦特不得不將還沒徹底完成研究的阿卡曼實驗送上戰場,而今天的目的就是告訴戴巴家這項計畫,好讓對方覺得勝算仍在瑪雷這裡。

理性上他大抵同意馬迦特,只是他自己一點都不樂見這件事的發生。他嘆了口氣,套上那件最合身的燕尾服。房裡的副官跪下將他的皮鞋擦得發亮。他別過頭去,不忍看見副官俊秀的臉龐上布滿了幾道傷痕。

艾爾文在宴會廳的正中央找到了威利.戴巴,他身邊圍繞著一些令人憎恨的貴族。威利善於言詞的程度並不亞於自己,這或許就是他們身為艾爾迪亞人,還能在國際的舞台上為人所用的原因。他苦笑了兩下,從賈碧手上拿過一杯紅酒,長吐一口氣後滿面微笑地湊了上去。

「公爵幸會。容我自我介紹——艾爾文.史密斯,瑪雷的艾爾迪亞作戰事務局局長。」

「我記得你,在戰爭前針對帕拉迪島的那場會議上,我們見過面。」威利撥了他銀白色的長髮,「你的五官不像艾爾迪亞人,它們太英俊了——而那顆聰明得驚人的腦袋也是。」

「公爵過獎了。」艾爾文將笑容裝飾到剛被稱讚的臉龐上,「我今天是來告訴您一項特別的消息,不知道是否有榮幸與您借一步說話。」

「瑪雷最聰明又最有膽識的士兵之一願意與我談話,我自然十分樂意。」威利回答道,「裡面的包廂如何?」

「您先請。」艾爾文擺出禮貌的手勢,在觥籌交錯的人群中為威利指出了一條路。

雷貝里歐收容區雖然相較瑪雷其他區域,建設落後了一截,但那無疑是當局有意不讓艾爾迪亞人繁榮起來。因此要在收容區的中心蓋起一棟豪華的外交使館自然不是件難事。有別於外頭宴會廳富麗堂皇的內裝,包廂裡多了隔音用的布簾以及舒適的沙發。艾爾文輕輕敬了個禮,示意威利先坐。而威利也無多餘的客氣,他已經急於切入正題,知道艾爾文不是會小題大作的人。

「我希望你接下來要說的,不會使我對瑪雷的智囊感到失望。」他姑且還是打了預防針。

「那是當然,」艾爾文隔著矮茶几,在對面的沙發坐了下來,「我今日雖代表馬迦特元帥前來與您問安,但我將完全以我個人的立場與觀點告訴您接下來的事項。您見識過我談話的方式,相信您會理解接下來的內容有多少的重量。」

「那我可是很期待的。」威利直視艾爾文的雙眼,那是一雙如大海般湛藍的眼眸,卻也暗藏著與大海同樣的凶險。

艾爾文接下去講,而威利極為專注的聆聽。阿卡曼是艾爾迪亞一支特殊的分支民族,覺醒後能以人類之姿抵擋數十隻巨人,智慧巨人亦不足為敵,而瑪雷當局正在規模性的找出這些族人,一支訓練有素的超人軍隊正在逐漸形成。威利沒有從戰錘巨人的記憶中得知過這件事,他試圖從艾爾文道貌岸然的誠懇中找出破綻,確認是否一切只是為了戰爭資源所編織的政治騙局。

「我知道您並不完全買帳,」艾爾文銳利的嗅出他的懷疑,「事實上,我本人正在訓練其中能力最強的一位阿卡曼。如果您不相信的話,我誠摯地邀請您參與下次的公開訓練。」

威利沒有理由拒絕他,如此屬實,不只是聯合國的戰役,只要靠著瑪雷的力量,連帕拉迪島都能被掃進歷史的塵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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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將你們的特性告訴他。」艾爾文回到房裡,已經是兩個時辰過去。他的副官替他脫下了鞋子,接過了燕尾服掛上。與沾滿宴席酒臭味的主人不同,副官身上打理得十分乾淨,一絲不苟的服裝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下人。

「那還真是謝了。事實上,我不在乎你告訴他多少。艾爾文,你沒有必要跟我說。」副官的言詞犀利,與他完全服從的行為不甚匹配。而艾爾文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落差。他將副官摟入懷裡,酒氣隨著呼吸打在對方的頸間,「里維,你知道我很重視你。」

里維覺得艾爾文此時的氣味有些難聞,這使他的五官皺在一起,卻終究沒有出手將他推開。「你每次總讓我覺得言行不一,是不是因為你知道我會無條件的相信你,所以看著場合說出最合時宜的一些狗屁鬼話?」

他垂下頭,露出黑色鬆軟的髮絲,而艾爾文如同他的預期輕輕摸了摸他的頭頂。「你現在還沒放手,就代表你不是真心這麼想的。阿卡曼的力量沒有強到連這種小事都要牽制你。」艾爾文在里維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換來一聲咋舌,「還有我說過了,我能自己脫鞋的。」

「別了,你只有一隻手,那髒兮兮的鞋子踏進來一步我都受不了。」里維趁艾爾文鬆手時和他拉開了兩步的距離,「而且每當你這樣說,就代表你又有一些指令了。」

艾爾文嘆了口氣,里維總是非常了解他,從來到他身邊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不記得曾經成功瞞過里維什麼事。「馬迦特要我邀請他來公開訓練,所以我需要你幫我,在那幫人面前演出我們練習過的,好嗎?我很抱歉,但我們必須這麼做。」

「是命令的話直說就行,還有你不需要對我道歉,你是我的主子。」里維撇過頭去,艾爾文想那是他故意不讓自己看到表情的。

「我永遠會徵詢你的意見。」他回答道,而里維沒有答腔,只是面無表情地站在他眼前,似乎不需要那份歉意。

艾爾文最後讓里維先回房歇息,表示自己還需要整理今日與威利的對話內容給馬迦特,並向里維表示今晚真的不需要他的協助了,里維才願意離開。他從最上層的抽屜拿出了筆記本,試圖將今日的要點逐項列下,目光卻落在了筆記本旁黑色的皮革手環。那看起來才上過油,連接著暗色的扣環。

他將它戴上了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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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訓練那天下著細雨。馬迦特站在司令台中央,讓右側的手下發號整隊的口令。吉克與戰士隊坐在右後方,世人已經充分知道他們的實力強大得可怕,卻也知道他們的所有弱點。而艾爾文站在馬迦特的左方,承受著所有外賓的目光——所有人心知肚明,這個男人所帶來的才是今日的焦點。

威利坐在艾爾文的正後方,與瑪雷總統低頭交談。艾爾文知道自己今天會被談論無數次,心裡早已做好相應的準備。他已經很習慣這個風口浪尖的位子,雖然可能很難打從心底喜歡這件事。

公開訓練的前段是一些例行的軍火展示。里維在練習場上待命。雨水將他的制服微微打濕,他把臉上的水抹掉,試圖看清遠方艾爾文的表情,卻只看到他鮮紅色的榮譽腕章,和他自己的顏色不同——他的是黑色的,代表比槍砲彈藥都還要強大無數倍的,人類最強武器。制服底下的項圈同樣是黑色的,被領子好好的蓋住,連瑪雷軍方都沒有看過。里維覺得自己有點喘不上氣,即便他確認項圈勒得並不緊。

馬迦特清了清喉嚨,接過了下屬遞來的麥克風。「各位都知道,此刻並非世界各國相互鬥爭的時候。然而總有立場不同的他國執意向我國發起戰爭,在帕拉迪島問題尚未解決的現在,我們需要盡早將世界統一為同一戰線。為此,容我向各位介紹我國一直以來視為秘密的作戰單位以及其掌舵者——艾爾迪亞作戰事務局,及局長艾爾文.史密斯。史密斯,你介意為我們說幾句話,來介紹你的單位嗎?」

「我很榮幸如此。」艾爾文接過馬迦特的位子,站到了司令台中央。那是個屋簷遮不到的地方,致詞稿早已溼透,上面的文字都糊了,他索性將紙揉掉。「艾爾迪亞一族向來被世界視為最危險的民族,被冠上惡魔的封號,並被粗略地分為善良與邪惡兩種,在世界各個角落受盡歧視。因此,每個人的個體差異相當自然的被絕大多數的人類學家忽略。」

他的眼神掃視台下,定在了里維身上,隨後移開了視線。里維知道艾爾文在看他,全身從脊椎抖擻了一陣。

艾爾文繼續說下去,關於阿卡曼族驚人的身體能力,超乎常人的動態視覺與肌肉反應,戰鬥技巧的應用能力與非凡的靈活度。最後——極高的忠誠心。艾爾文沒有講明,忠誠本就是士兵的美德。即便如此里維還是覺得一陣惡寒。

理智上他知道不是這麼回事,但他還是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艾爾文就是這樣看待他的,把他當成一把絕不會背叛自己的戰鬥工具。

台上台下的外賓聽得入迷,威利與總統亦露出滿意的微笑。艾爾文知道一切都照著他們的算盤走,他和里維都不過是大局裡的一顆棋子,必須走到自己的定位。他沈默了半晌,望進那些引頸期盼的政要眼裡,然後正聲說道「讓我介紹瑪雷及艾爾迪亞最終的防線,也是最能劃破時代僵局的武器。」

阿卡曼軍隊幾個字聽在里維耳裡逐漸模糊不清。他按照訓練在哨聲響起時一躍而上,蹬上訓練場中央的人造枝幹,並將手中的長刀扔到幾十碼以外的一隻豬身上,那隻豬像極了馬迦特旁邊老愛發號施令的混帳瑪雷人。而混帳瑪雷人升起了場邊的柵欄,兩隻獅子撲進場內。里維連眼睛都沒眨,在獅子試圖爬上樹幹之前就已身首異處,而他自己準確地落在了緩步朝他走來的愛馬鞍上。

會場響起一片掌聲,他驅使馬匹繞行會場——即便他十分厭惡成為眾人的焦點。繞到台前時他向艾爾文行了個禮,艾爾文濕漉漉的金髮垂在眼前,他看不見他的眼神。

「這就是傳聞中最強的阿卡曼吧,史密斯局長。」里維聽見威利這樣和艾爾文說,「我聽說他們的高度忠誠超越了一般士兵,應該與他們的血脈有十足的關聯性。」

「巨人學會未曾向我們表明這種現象。」他的主人像是早已有備而來的回答,「在我看來那是身為強大士兵本身必備的一環,而非一種生理性的制約。」他回頭看了里維,卻並沒有真的和里維對到眼,這讓里維感到些微的沮喪,他需要一個眼神的示意讓他安心,即便他明白艾爾文此刻專注在別的事情上。

「那麼,史密斯局長,」威利那沾滿銀白色鬍渣的下巴抬了起來,「為了測試這項謠言的真實性,我希望你現在命令阿卡曼殺掉他的坐騎。」

總統對於威利的發言似乎不意外——或許威利本來就是站在總統背後的那個人。馬迦特閉上了眼轉向另一側,而艾爾文怔在原地。他知道里維有多愛惜那匹黑馬,早在遇見艾爾文之前里維就已經擁有了牠。

「喔?我未曾見到局長如此猶豫過,僅僅是為了一隻馬匹。」空氣凝滯不過兩秒威利再度開口,「我們都充分了解阿卡曼超乎常人的強大能力了,但說到底畢竟是利用民族特性進行的軍事操作,如果沒有有效的制御方式,難保不會發生種族叛亂。瑪雷擁有管理戰士隊的豐富經驗,這方面的設想應該比我們這些外行人還要周到才是。你說是吧,馬迦特元帥?」

「是啊,你說的沒錯,我們能夠確保阿卡曼一族的忠誠。只要是長官的命令,士兵的本職便是遵循,不論今天是艾爾文下令,還是我。」馬迦特接話道。他轉向里維,原先就已嚴肅的表情轉為冰冷,「阿卡曼,你在此刻依照命令而行,不會因為殺害馬匹遭到懲處。」

艾爾文和里維幾乎是同時理解了情況。馬迦特為了保護那項秘密,給了他們最後的轉圜餘地。

那是馬迦特的溫柔,而里維最好立刻照做。他握住匕首的手在顫抖,如果這是一道可以依照本能行動的命令該有多好。可是艾爾文現在無法開口,不論是戰略上,或是本心上,里維必須親自動手。

他望進艾爾文天藍色的眼眸,這是場上他們第一次四目相交,艾爾文眼裡的天空蓋上了烏雲,他想將那些雲層抹去。他下意識的摸了制服下方的項圈,而艾爾文將袖口捲起,那裏有同樣款式的皮革手環。

回過神來馬匹已經倒臥在血泊之中。

艾爾文在訓練場的暸望台上找到了正在抽菸的吉克,雨已經停了。他掏出一支菸,跟吉克借了火。

「以前戰士隊也是被迫吞了各式各樣的東西,做了一堆奇怪的身心靈實驗。」吉克先開了口,「那時候亞妮跟馬賽他們都還小,能挺過來到現在,說實在我跟元帥都還覺得過意不去。不過以你的格局,我相信你對阿卡曼的遭遇也不太見怪。」

威利和總統還在底下談話,馬迦特在旁邊陪著。艾爾文盯著他們,看來剛才的決定正在奏效。他把煙霧吐出,事實上他根本沒吸進去。抽菸這種事向來都是社交用的口頭菸而已。

「戰士長過獎了,我當然還是覺得不忍。」艾爾文和吉克在職位上是平行的,雖然他稍微資淺了些,但風向更往他這邊傾斜一點,即便他知道明日之星這種事情很快就會變成昨日黃花。「據說庫沙瓦先生已經比過去巨人學會的瑪雷人們人道多了。世界是殘酷的,特別是像我們這種處境的人,只是元帥和他的組織在過去幾年改善了太多條件,以至於一接觸到其他勢力,難免讓人覺得心如刀割。」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副仁慈心腸,我以為能馴服阿卡曼的人都是些冷血的傢伙。」吉克笑了笑,吐出一個煙圈,「不過你能和戴巴家周旋到這種程度,已經夠不簡單的了。我聽元帥說了,想必他於公於私都沒給你好果子吃。」

艾爾文聽出他話中有話,不禁莞爾。「利益交換,沒所謂划不划算。能親力親為的對我來說都算簡單,至少保護好我的屬下是我的底線職責,可不能讓他上戰場前就先被官僚弄壞了。」

「四兩撥千金真是你的專長,艾爾文。」吉克大笑,菸屁股快燒沒了,他捏熄了火。再過兩天就是要塞一戰了,他倆都得賭上自己讓下屬出生入死。「希望還能像這樣和你談話,你和你的副官都是人類重大的資產。」

「我不會讓他死的。」艾爾文對著吉克的背影笑著回答,將菸蒂像捏死螞蟻一般丟進菸灰缸,「沒有我的允許,他不能死。」

里維回到房內已經過了半天。在結束前馬迦特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說了聲謝謝,這下戰爭有機會扭轉了。雖然不至於對身為艾爾迪亞人的自己致歉,但里維知道這是他表達善意與歉疚最大的限度。

他聳了聳肩。沒有說出口的是他一點都不在乎他媽的雜碎戰爭,要他選的話馬匹重要多了。但如果艾爾文希望他們能打勝仗,那他就會去做,就這麼簡單。

他的主人還在外面周旋一堆狗屁倒灶的事。他把一切打理乾淨,濕透的制服早被重新清洗並曬在陽台,軍靴裡塞滿了報紙倒吊著。最後他去洗了個很長的澡,準備迎接下一個任務,沒有時間讓他悼念他的寶貝馬匹。

艾爾文回來的時候又沾上了酒臭味。里維照樣幫他脫下了鞋子,接過了大衣掛好。然後他看見艾爾文通紅的臉龐與瞳孔,看來是被威利灌了個爛醉,里維甚至懷疑他被上下其手了一番,畢竟那狗娘養的白髮死佬看起來就是平日裡幹多了壞事。

艾爾文空出了手,第一件事就是把里維摟進懷裡,堵上他的雙唇給了一個過份長的吻。他的手臂強而有力,摟得里維有些呼吸不上來;他還吻得有些粗魯,牙齒嗑上里維的嘴唇,唾液摻了酒精和一絲血液流到里維的口腔,而里維沒有餘裕吞嚥下去,放任銀絲從嘴角流下,熱辣的味道纏繞他的舌尖。

唾液沿著嘴角一路流過頸間,在鎖骨形成一池極小的水窪。艾爾文彎下腰去又舔又咬,強硬的留下他的痕跡。里維攬著他壯碩的身體,輕輕將塞進長褲裡的襯衫拉出來讓他好過一些,並搶在艾爾文開口前先說了話。

「我沒死,連塊肉都沒少。」他摸上艾爾文摟著自己的手,並在袖口下找到那個皮革手環,用拇指輕輕摩娑著。「我有需要講得更明嗎?只要是你的命令我就會去做。我再說一次,你是我的主子。」

愧疚是虛妄的,因為這個世界就是被這樣設計的。他想這樣跟艾爾文說,又覺得艾爾文沒蠢到連這種道理都無法參悟。即便如此,那些多餘的感情還是在阻礙艾爾文放手去做他該做的事情,這讓里維覺得不耐,主人的沒用代表了自己的沒用。

艾爾文沉默了半晌,決定不在口頭上做出任何回應。他解開里維的襯衫,延續前面的吻痕——更精確地來說,是咬痕——繼續粗魯的侵略著。疼痛對阿卡曼來說不算什麼,疼痛能夠為艾爾文所利用,這使里維感到安心;而疼痛帶來的酥麻與顫慄能使艾爾文興奮,這使里維覺得一切都會漸入佳境。

如果他們還能擁有這方淨土,如果艾爾文願意讓他留在身邊,他會幫助艾爾文獲得所需的所有事物,以摧毀這個該死的世界再打造一個新的。他相信艾爾文所看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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