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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来乍到的我的第一次高潮竟然被史莱姆夺走了?,2

小说:啥?我变成公爵家的混血精灵大小姐了?我肯定会扮演好这个角色的!一定不会乱搞的!嗯嗯! 2025-09-05 13:45 5hhhhh 3090 ℃

她本想一脚踢开这惹祸的小东西,可转念一想,若是放任它在这儿乱爬,万一被别人发现,联想到她身上,那可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于是,她皱着小脸,俯身一把将那只黏糊糊的史莱姆拎了起来。它在她手中扭动了几下,软软的触感竟有几分……可爱?布莱馨猛地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这荒唐的想法。

“走吧,小东西,别让我后悔带上你。”她低声嘀咕,语气里带着几分赌气,随后将这只“可♂爱”的小史莱姆塞进一个小魔法袋中,匆匆离开了这片让她颜面尽失的“案发现场”。白发在风中轻扬,她挺直了背脊,努力恢复维瑟伦家族大小姐应有的高傲姿态,可那藏在心底的复杂情绪,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在回家的路上,布莱馨强迫自己专注于脚下的路,努力不去回味那刚刚经历的奇异而令人痴迷的感觉。然而,那份记忆却像顽皮的小精灵,在她脑海中一次又一次地跳跃浮现。她咬紧下唇,试图用意志力压下那些纷乱的思绪,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白皙的大腿间,那熟悉的瘙痒感与空虚感竟悄然复苏,像细小的电流般在她体内游走,挑逗着她还未平复的神经。

“呜……”布莱馨的脸颊瞬间又染上一层绯红,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刚刚那荒唐的一幕明明已经结束,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烙下了某种印记,敏感得让她无地自容。

“呜哇哇!真的是羞死我了!”她忍不住小声嘀咕,声音里满是懊恼与羞涩,像个孩子般赌气,却又透着几分掩不住的娇憨。

她急忙伸手拉低斗篷的帽子,将那顶宽大的帽檐压得更低,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生怕路边偶尔经过的人瞥见她那潮红的面庞和慌乱的眼神。白发从帽檐下漏出几缕,随风轻晃,她加快了脚步,只想赶紧回到家中,躲进属于自己的安全角落。

可那腿间若有若无的异样感,却像个调皮的影子,始终伴随着她,让这位维瑟伦家族的高傲大小姐,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无措而可爱。

暮色四合时分,布莱馨终于踏着最后一缕霞光回到庄园。

她轻手轻脚地溜进侧门,雪白的长发间还沾着几片草叶。那只惹祸的史莱姆被她用布包系着,此刻正窝在她臂弯里不安分地扭动。

每走几步,少女就忍不住并拢双腿,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都怪这只坏史莱姆...还有这个莫名其妙发情的敏感身体...她夹着怀里史莱姆的力度又加大了一点。

转过回廊的瞬间,布莱馨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月光藤缠绕的花架下,艾琳诺正用指尖逗弄着一朵发光的夜昙。精灵特有的尖耳在银发间轻轻转动,听到脚步声时,那双继承自月精灵血脉的琥珀色竖瞳微微收缩,倒映出女儿僵立的身影。

"玩得开心吗?我的小祝福?"

母亲含笑的尾音还未落下,布莱馨怀里的史莱姆突然剧烈蠕动起来。果冻般的身体从她臂弯里滑落,"啪嗒"一声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这只半透明的蓝色史莱姆不仅没有逃走,反而欢快地弹跳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落在了艾琳诺的肩头,还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尖耳朵。

"这是你新养的小宠物?"艾琳诺微微偏头,任由那只蓝色史莱姆在自己肩头蹦跶。她小巧的鼻尖轻轻抽动,精灵族敏锐的嗅觉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气——像是阳光晒过的海藻,又混合着某种青涩的果香。

大概是沾了林间的露水吧?

她伸手戳了戳史莱姆果冻般的身体,看着它欢快地颤动起来:"倒是挺可爱的,就是..."

话音未落,史莱姆突然"啵"地吐出一个气泡,里面赫然包裹着一条绣有紫罗兰花纹的丝带——正是今早她亲手为女儿系在腰间的装饰。

布莱馨的脸色瞬间由苍白转成比天边的火烧霞还红的羞红。

完了完了完了——!布莱馨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精灵族敏锐的五感她是知道的,母亲只要再多闻两下,或者仔细看看史莱姆体内那些可疑的浑浊物...

那些在林间突然涌出的奇怪液体...被史莱姆蹭到裙摆的触感...还有现在缠绕在腿根挥之不去的黏腻...她死死攥住裙角,指节发白。

前世作为男生时从未体验过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要是被母亲发现自己偷偷体验了作为少女的初次悸动,还不如直接让暮霭森林的魔像把她踩扁算了!

"母亲大人!"她突然一个箭步上前,连珠炮般说道:"我突然想起父亲说要检查我的精灵咒术作业我这就去书房!"

没等最后一个音节落地,布莱馨已经拽起史莱姆夺路而逃,只留下几片被风卷起的月光花瓣,缓缓飘落在呆立的艾琳诺脚边。

"砰——!"

厚重的橡木门在身后重重闭合,布莱馨整个人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剧烈的心跳声几乎要震破耳膜。她雪白的长发凌乱地粘在泛红的脸颊上,胸口急促的起伏让绣着星月纹样的衣料不断摩擦着敏感的肌肤。

太险了...我的妈妈哟...

缓缓滑坐在地,她才发现自己的指尖正在不受控制地轻颤。肾上腺素带来的灼热感在血管里奔流,连耳尖都烫得厉害。

那只不安分的史莱姆从她怀里滚落,在地毯上弹了两下,居然又没心没肺地开始啃咬起她的裙角。

布莱馨一把揪住这个罪魁祸首,却在对上它无辜的凝胶状大眼睛时,突然泄了气。

"下次...绝对不带你去溪边玩了..."

“对了!也不会允许我睡着的时候自由活动!”布莱馨白皙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潮红,她面红耳赤地说了一句。

"还、还有!"

布莱馨突然从地毯上弹起来,白皙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尖尖的精灵耳都染上了晚霞般的色彩。她一把拎起还在啃裙角的史莱姆,鼻尖几乎要碰到它果冻般的身体:

"以后我睡觉的时候——"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她羞恼地跺了跺脚,"不、不准再往奇怪的地方钻了!听懂了吗!"

史莱姆眨巴着透明的大眼睛,"咕啾"一声吐出一个泡泡,里面晃晃悠悠地飘着一片可疑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小布料。

"啪!"

布莱馨抬起雪白的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雪白的前额立刻泛起一小片红晕。她瞪着眼前没心没肺的史莱姆,这小家伙正用凝胶状的身体卷着那片蕾丝布料当披风,在梳妆台上扭来扭去地"走秀"。

欸!对啊!我特么跟一团果冻较什么劲...她泄气地瘫在鹅绒躺椅上,突然被梳妆镜里的自己惊到——方才跑得太急,左边精灵尖耳上的月光石耳坠不知何时勾住了发丝,银白长发乱得像被龙卷风袭击过的鸟窝。

而罪魁祸首史莱姆此刻正模仿着她的造型,把自己捏成鸟巢形状。

"......"布莱馨默默把脸埋进枕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颤音的哀鸣,尖尖的精灵耳朵也抖了一下。

第二天。

晨光刚刚爬上窗棂,布莱馨还抱着枕头迷迷糊糊地蹭着脸颊,房门就突然被"砰"地推开。

卡斯珀公爵高大的身影逆光立在门口,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酝酿着风暴。

他手中握着的那根镶有火龙鳞片的教鞭——平时只用在训练骑士团时——此刻正有节奏地敲击着掌心。

"布莱馨·维瑟伦!"

低沉的声音让少女瞬间清醒,光着的小脚丫下意识在地毯上缩了缩。父亲只有在极度愤怒时才会用全名称呼她,卡斯珀公爵站在门口,面色阴沉得可怕。他穿着常服,手里攥着一叠文件——那是昨晚庄园护卫队的巡逻报告,上面详细记录了她溜出去的路线、时间。

"穿好衣服,立刻到书房来。"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说完便转身离开,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得格外沉重。

...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斜斜地切进房间,布莱馨垂着头站在书房中央,纤细的手指不安地绞着睡裙的蕾丝边。

"我...我知道错了,父亲..."

她的声音比羽毛还轻,尖尖的精灵耳完全耷拉下来,在银发间显得格外可怜。睫毛低垂着,在脸颊投下小小的阴影——昨晚溜出去玩时的欢快劲儿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卡斯珀公爵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终究还是个孩子...卡斯珀公爵看着楚楚可怜的布莱馨,终究还是心软了。

"过来。"他忽然单膝蹲下,平视着女儿湿润的眼睛,军装外套发出皮革摩擦的声响,带着冷松木和铁锈的气息,"记住,"粗糙的拇指擦过她眼下不知何时滚出的泪珠,"我要你活着,比要你当个乖女儿更甚。"

糟糕...装不下去了——布莱馨本能地掐着自己大腿的手突然失了力气。父亲军装上传来的冷松木香混着铁锈味,莫名让她想起前世那个雨夜——她发烧到39度,却只等到加班父母一条"自己叫外卖"的短信。

"我要你活着,比要你当个乖女儿更甚。"

这句话像把钝刀,突然撬开她紧锁的心防。

原本假装的抽噎猛地哽在喉咙里,布莱馨秀眼睁大,鼻头一酸,化作一声止不住的呜咽。

布莱馨再也忍不住,把脸深深埋进那带着伤痕的掌心,滚烫的泪水彻底冲垮所有伪装。

"对...对不起..."

这次颤抖的尾音里,终于有了十岁孩子该有的委屈和后怕。

卡斯珀公爵深深叹了口气,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女儿湿润的脸颊。

"傻孩子..."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像是放下了所有严厉的面具。

"你想出去,我和你母亲又如何能真正阻止你?"宽厚的手掌抚过她雪白的长发,指尖在那对耷拉的精灵尖耳上停顿片刻,"只是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

"明天..."他微微直起身,军装的褶皱在晨光中舒展。

"我送你去王立学院吧。把该学的都先学了,等你有足够的能力..."嘴角扬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到时候,我和你母亲也能安心放你出去闯荡。"

"嗯...嗯..."布莱馨用力吸了吸发红的小鼻子,雾蒙蒙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卡斯珀,那双异色的瞳孔——左眼像初春新叶般湿润的翠绿,右眼如暮色将至时深邃的紫——此刻盈满了认真。

一滴要掉不掉的泪珠挂在她的睫毛上,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晨光透过窗户斜斜地落在她脸上,将那张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小脸照得格外明亮。

卡斯珀和艾琳诺始终没有告诉她关于天赋的真相——那个在水晶球预言中时而是圣洁修女、时而是烈焰法师的身影。每当学院的导师惊讶于她进步神速时,夫妻俩只是相视一笑,将那些赞叹轻轻带过。

或许,这就叫,天机不可泄露...?

艾琳诺总在夜深人静时抚摸着水晶球上的裂痕——那是十年前预言显现时突然崩开的纹路。裂痕边缘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像一道未解的谜题。

而布莱馨,依旧每天抱着她的史莱姆穿过学院长廊,偶尔对着突然失控的魔法吐吐舌头...

不过,好在水晶球不会侵犯人的隐私...布莱馨之前刚知道水晶球的时候,小脸上那惊慌的样子简直和被史莱姆玩得高潮时如出一辙,她后面还偷偷用小史莱姆弄过自己几次,要是水晶球播报出来她也得寄,不过索性最终应该是没有,因为那件事发生之后,父母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后面再玩也没有被父母发现,她这才放心(布莱馨现在想起来自己当时胆子是真大,明知要是被发现会寄也还是要追求欢愉...)。

时光如溪流般静静流淌,布莱馨在这个世界的生活逐渐扎下了根。

转眼间,那个曾抱着史莱姆在喷泉边嬉戏的小女孩,已然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这些年里,公爵府确实发生过不少变故——最令人瞩目的,莫过于她那个被寄予厚望的弟弟的诞生。

这样倒是省去不少麻烦...

她斜倚在学院塔楼的窗边,暮色为她镀上一层金边。

"噗嗤——"布莱馨突然笑弯了腰,修女服的白色蕾丝领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她伸手摘下头顶的纯白头纱,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圈,阳光透过薄纱在她精致的鼻梁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想想还真是讽刺呢~"她歪着头,银白色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王立学院八年苦修,背完三千条魔法咒文,结果最后..."

"成了个每天要念十遍祷词的修女?"

史莱姆从她袖口探出半个身子,果冻般的身体蠕动着变成迷你版的学院教授模样,还惟妙惟肖地扶了扶并不存在的眼镜。

"啊啦,别这样~"她戳了戳小家伙,指尖泛起淡淡的水蓝色光芒。

十八年的光阴,将父母最骄傲的特征都糅进了她的骨相里——

艾琳诺的银白长发在她身上变成了月光织就的瀑布,发尾卷着精灵特有的天然弧度垂至腰际;卡斯珀的异色瞳孔在她眼里化作更瑰丽的模样:左眼是融化的祖母绿,右眼是沉淀的紫水晶。

修女服的素白领口束着一段天鹅颈,却束不住那呼之欲出的饱满曲线。束腰设计更显得她腰肢纤细,可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长腿线条,又透着公爵家一脉相承的力量感。

晚风调皮地掀起她的头纱,露出尖尖的精灵耳——那上面正戴着父亲去年送的生日礼物:用屠龙枪碎片打造成的耳骨夹。

真是...一点修女的端庄样子都没有呢。她对着玻璃倒影吐了吐舌头,这个动作立刻让肩头伪装的"修女帽饰"现了原形——史莱姆噗地变回果冻状,还故意在她锁骨上弹了两下。

望着远处公爵领的方向,嘴角泛起一丝释然的笑意,继承人的重担有弟弟承担,而她终于可以毫无负担地追逐自己的道路了!

偶尔午夜梦回时,她也会想起母亲眼角新添的细纹,父亲渐生的华发。但水晶球预言的重担,弟弟诞生的责任,这些都与她无关了。

翌日。

布莱馨踮着脚尖在码头边晃悠,橡果护符在腰间叮当作响。

她回头瞅了眼王立学院的尖塔,阳光给那些古板的石头镀了层金边。

"小姐~您再不上船,潮水都要打哈欠啦!"奥利弗爷爷抱着个雕花木盒,颤巍巍地从马车里钻出来。

咦?老头子什么时候在盒子上绑了这么多蝴蝶结?

海风"呼"地掀起布莱馨的裙摆,她大笑着跳上甲板,银发间倏忽闪过一抹湛蓝——是偷偷跟来的史莱姆正变成小皇冠造型!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改良过的航海修女服:雪白的亚麻立领衬衫,领口绣着若隐若现的浪花纹样,偏偏开了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那枚总跟着心跳频率发光的海蓝宝石吊坠,纯白洁净的白丝小腿,塞进锃亮的小牛皮短靴里——这可是缠了父亲三个月才特批的"不端庄着装",半透明的纱质罩衫随风飞舞,上面用银线绣满了会随光线变色的咒文,抬手时能看见腰间若隐若现的马甲线,右手套着父亲送的防滑皮手套,左手却戴着母亲给的精灵藤手环,此刻正开着几朵发光的小白花。

"要死!史莱姆你别扯我头发!"

她手忙脚乱地去抓那个把自己变成发箍的捣蛋鬼,结果银白长发全糊在了刚涂的草莓味唇膏上。

是的!布莱馨要真正地踏上属于她的旅程了!作为这个王国年轻一代中最美丽又最强的半精灵混血人!踏上征途!

"启航——!"

布莱馨站在船头高喊,海风瞬间灌满她银白色的长发,像一面闪耀的旗帜在碧蓝晴空下猎猎作响。那颗被盘得发亮的橡果护符在阳光下划出璀璨的弧线,叮叮当当地撞在她腰间那柄镶着海蓝宝石的短剑上。

这才像话嘛!布莱馨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嘴角勾起一个动人的弧度。

她张开双臂,修女服改良的宽大袖口在风中鼓荡,露出纤细手腕上缠绕的精灵藤手环——此刻正疯狂绽放着星光般的花朵,仿佛在庆祝她终于获得自由。

"小姐!您的史莱姆又在偷喝朗姆酒啦!"

身后传来水手慌乱的喊声,布莱馨大笑着回头,看见那只湛蓝色的粘液怪正把自己摊成一张毯子,舒服地飘在酒桶里。她随手打了个响指,一道小浪花精准地把贪杯的小家伙冲上了甲板。

喝太多了!到时候别把我‘妹妹’都搞醉了喔!布莱馨拿着史莱姆,对它吹着耳边风。

浪花在船头碎成晶莹的泡沫,每一颗都倒映着她耀眼的笑容。这一刻,王立学院最优秀的水系法师、维瑟伦公爵家的明珠、预言中身负天命之人——所有这些头衔,都比不上眼前这片等待征服的蔚蓝。

清晨的浪歌号扬帆起航时,布莱馨正和船员们清点最后一批物资——腌肉、硬奶酪、几大桶淡水,还有奥利弗偷偷塞进来的一箱果酱。

"小姐,您确定航线没错?"大副盯着她手绘的海图——上面还有个史莱姆形状的墨水渍。

"跟着海鸥飞的方向准没错!"她信誓旦旦,结果下午就因偏离航道被一群剑鱼追着戳船底。

不过虽然过程艰难,她仍然找到了一个新的王国。

港口的气味先撞了上来——

咸鱼、马粪、烤面包、铁匠铺的炭火、酒馆溢出的麦酒香,还有不知从哪飘来的炖菜味儿,她在海上很久没有闻到过这种味道了。布莱馨的肚子很没出息地"咕"了一声。

"让让!让让!"

一个扛着半扇猪肉的壮汉撞开她,猪肉血水滴在她靴子上。旁边卖陶罐的小贩哈哈大笑:"小丫头,第一次来这里吧?"

她瞪大眼睛看着:铁匠赤着上身打铁,火星子溅到旁边买面包的妇人裙子上,没想到那妇人面带怒容反手就把面包砸他脸上了。两个醉汉在酒馆门口掰手腕,输的人要生吞一条咸鱼。史莱姆好奇地去舔地上的啤酒渍,结果被一个路过的狗追得满街跑。

"喂!你这衣衫不整的修女!"守城士兵嚼着烟草,朝她脚边啐了一口,"想进城?要么交武器,要么——"他指了指酒馆,"放倒里面那个红胡子。"

布莱馨把最后一口黑面包塞进嘴里,指尖在桌沿悄悄画了个符文。

"红胡子是吧?"她抹了抹嘴站起来,修女服袖口沾着酱汁,"我赶时间,请您躺会,您应该不会介意吧?"

晨光透过港口酒馆的窗户,落在布莱馨的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红胡子大汉的狂笑还没结束——

他刚抬起的靴底突然结冰,整个人劈着叉滑倒在地,想撑地的右手陷进突然软化的橡木桌里,他左腿裤带无故松开,露出印着小雏菊的衬裤,酒馆瞬间安静下来了。

"妖、妖术!"红胡子捂着裤腰大喊。

她站在酒馆中央,银白色的长发如月光织就的绸缎垂至腰际,发尾随着她活泼的动作轻轻晃动,像流淌的星河。那双异色的眼眸此刻正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唇角扬起一抹肆意的笑。

修女服的素白领口束着她纤细的脖颈,却掩不住那份张扬的活力。宽大的袖口被她随意挽起,露出白皙的手臂,指尖还残留着方才施展魔法时未散尽的淡淡蓝光。束腰设计勾勒出她优美的身形,但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长腿和利落的步伐,却透着一股不拘小节的飒爽。

"哎呀~"布莱馨踮着脚尖凑近,银发从肩头滑落,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歪着头打量瘫坐在地的红胡子大汉,异色的眼眸里跳动着恶作剧得逞的雀跃。

"这就倒啦?"

清泉般的嗓音带着几分俏皮,她随手挽起修女服宽大的袖口,露出纤细的手腕,指尖还萦绕着未散的水雾,在空气中划出晶莹的弧线。

"人家还没认真呢~"

尾音微微上扬,像极了公爵府庭院里那些叮咚作响的风铃。

她背着手俯身,发丝间若有若无的月桂花香飘进红胡子鼻尖——

下一秒,冰凉的水流突然缠上他的脚踝。

"要再来一次吗?"

阳光穿过她的发丝,在她精致的脸庞上投下细碎的光影。尖尖的精灵耳从银发间探出,耳垂上挂着一枚小小的海蓝宝石坠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像是一滴凝固的海水。

史莱姆从她肩头蹦下来,在她脚边滚了一圈,又讨好似的蹭了蹭她的靴子——仿佛连它都知道,这位看似娴静的"修女",骨子里却是个能把整条街都点燃的耀眼存在。

"简单!哼哼~"布莱馨脚步轻快地转身,银白长发在身后扬起一道闪亮的弧线。她歪着头冲士兵眨了眨眼,异色的双眸在阳光下流转着狡黠的光彩。修女服的裙摆随着她利落的步伐翻飞,露出蹬着小牛皮短靴的纤细脚踝。

"特许状,拿来吧?~"她转身看向身后的士兵,伸出白皙的手掌,袖口挽起的手臂线条匀称优美,却隐约可见训练留下的力量感。

士兵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握着长矛的手心渗出冷汗。眼前这个笑吟吟的"修女"——银发间跳动着阳光,裙摆还沾着酒馆的麦酒渍——却让他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当、当然!大人这边请!"

他慌忙退开两步,长矛尖在石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先前那股趾高气扬的劲儿早被红胡子的惨状吓没了影。

"嗯~这还差不多嘛~"

布莱馨满意地抱起双臂,修女服的前襟顿时被撑起一道傲人的弧度。晨光透过轻薄的面料,隐约勾勒出饱满的曲线——比起母亲艾琳诺那种典雅的美,她更像是盛夏绽放的野蔷薇,带着蓬勃的生命力。

史莱姆从她领口探出脑袋,果冻般的身体正好卡在令人遐想的位置,被她屈指弹了个脑瓜崩:"看路,别瞎蹭。"

士兵低着头不敢抬眼,只看见她靴尖不耐烦地点着地面。

随着动作,银发间那枚海蓝宝石耳坠晃出一道流光,像是无声的警告。

布莱馨站在城门口的石阶上,眯着眼打量这座所谓的"王都"。

——就这?

主街从头望到尾不过百步,市集广场还没公爵府的训练场大。石砌的矮房挤挤挨挨,最高的建筑竟是座挂着生锈铁钟的瞭望塔。几个光脚孩童追着瘦狗从她裙边跑过,扬起一路尘土。

放在前世,这儿顶多算个希腊小城邦,连维瑟伦领地的马厩都比这儿气派...

"大人..."士兵搓着手赔笑,"要给您安排驿馆吗?"

"倒是挺会来事儿的嘛~"

布莱馨拖长了尾音,慢悠悠地跟在士兵身后。她修长的手指卷着一缕银发,异色的眸子饶有兴趣地扫视着四周——

街道两侧的商铺像被压缩过的玩具屋,老板们探出半个身子就能和对街邻居握手。肉铺门口挂着风干的野兔,铁匠的熔炉小得像个汤锅,连酒馆招牌都缺了个角,歪歪斜斜地写着"三铜币管饱"。

士兵弓着腰倒退引路,后脑勺差点撞上低矮的屋檐。布莱馨轻笑一声,指尖悄悄弹出一缕微风,替他挡了下——毕竟,识趣的向导值得一点小仁慈。

夜色沉沉地压下来,布莱馨终于瘫倒在驿馆的木板床上。

说是"驿馆",其实不过是间稍大点的石头屋子。床垫硬得像掺了石子,枕头里塞的干草还扎脖子。她盯着天花板,长舒一口气——"哈啊......总算搞定了。"

这一整天,她跟着点头哈腰的士兵跑遍了半个"王都",中间碰到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被税吏用缺口的铜杯收了三倍"异乡人税"然后气不过的她狠狠的把人家给教训了一顿;被迫观摩了市场监督官和卖香料的寡妇打情骂俏被塞了满嘴狗粮...

布莱馨踢掉靴子,修女服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她摸出橡果护符对着月光晃了晃——橡果光滑的边缘闪过一道微光。

看来明天得找个澡堂了啊,但是这样我会不会被人看光...布莱馨揪起一绺粘着尘土的银发,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这鬼地方连热水都要额外付铜板!

夜色渐深,布莱馨仰躺在硌人的床板上,盯着天花板的裂缝发呆。

澡堂...脱光...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的耳尖就莫名其妙地发烫。

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脑海里浮现出蒸汽缭绕的画面,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布莱馨在硬板床上辗转反侧,修女服的领口不知何时已被自己扯松,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月光透过窗缝洒落,勾勒出她起伏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该死的澡堂,身体又有感觉了...她此刻咬着下唇,心中却是无奈与渴望交织着,双腿不自觉地摩挲着粗糙的被单。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画面越来越清晰——蒸腾的热气中,水滴顺着脖颈滑落,滑过挺翘的胸脯,流过纤细的腰肢...

"唔..."她自己都意识到了,自己很明显就是露出狂啊,但是这种感觉就是莫名让她感觉很舒服。

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脖颈,顺着想象中的轨迹缓缓下移。呼吸渐渐急促,胸口随着心跳剧烈起伏,将宽松的修女服顶出诱人的弧度。

史莱姆好奇地凑过来,被她一把按住。

"不、不准看..."声音软得不像话,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甜腻。

见鬼,这什么反应...身体怎么热起来了......

布莱馨纤细的身躯微微一颤,一股莫名的燥热从她体内悄然升起,像夏夜的热风般撩拨着她的每一寸神经。那股难耐的感觉在她腹间翻涌,似有若无地牵引着她的意志,让她无法忽视。她秀眉轻蹙,蓝瞳中闪过一丝羞涩与挣扎,低声呢喃:“怎么……又来了……”声音细腻而颤抖,仿佛连空气都被那羞耻的余韵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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