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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可能忍受自己向陌生男人露出肌肤。

  (那种事情……我怎么可能……)

  雪菜的脑袋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她死也不愿意向优也以外的男人露出肌肤。

  搞不好自己其实很希望那样。

  自己是不是期待被众多男人看到淫荡的模样?

  这样的疑问在雪菜心中扩散开来。

  然后,优也看着这样的雪菜说:

  「雪菜,你的眼神是在期待那件事的眼神。」就是。你现在在想象自己在舞台上被凌辱的模样吧?想象着那幅景象,让那里湿了吧?」

  听到优也这么说,雪菜不由得浑身僵硬。

  看到雪菜欲言又止,优也的手伸向她的下半身。

  他掀起裙子,发现原本应该在那里的内裤不见了。

  「淡色的草丛正闪闪发光哦。这样子根本没有说服力。」不、不是的……这是……」

  「老实说吧。你想象自己在舞台上被凌辱,所以湿了。优也低沉的嗓音,刺进雪菜的胸口。

  「……是、是的……我想象自己在那个地方……所以湿了……」

  「这样就好。在我面前别伪装自己。在这里的你不是在一流企业工作的职业妇女,只是我的奴隶。」……是、是的……非常抱歉。「这是你没有老实说的惩罚。今天虽然没有观众,但至少要让你体验一下那种感觉。雪菜仿佛被优也低沉的嗓音所震慑,用颤抖的双脚走上舞台。

  优也说完,便将拿在手上的眼罩戴在雪菜脸上。

  在昏暗的舞台上,被遮住眼睛后,她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仿佛被留在黑暗中的恐惧,逐渐笼罩着雪菜。

  「想象一下吧。想象眼前的观众看着你的光景。直到刚才为止,这里确实只有优也和雪菜两个人。

  但是,对视野被遮住的雪菜来说,她无法断言现在眼前绝对没有别人。

  「难道说,有、有人……在吗?」

  「天晓得。随你想象吧。然而,既然无法确认,雪菜心中会萌生猜疑也是难免。

  「来吧,让客人看看你美妙的裸体。让不知名的男子盯着自己的肌肤。

  被不知名的男子触摸肌肤。

  如果被讨厌的男子做同样的事情,当然会令人感到厌恶,但看不见对方时的恐惧,应该会更胜于厌恶感。

  雪菜自己也知道,这个地下室除了自己和优也以外,没有其他人。

  但即使如此,既然被蒙住眼睛而无法用眼睛确认,就无法断言没有任何人在……

  手指颤抖,双脚使不上力。

  她无法忍受这种恐惧,想要解开蒙眼布。

  但是,奴隶不可能违抗主人。

  雪菜能做的,只有用声音确认优也的存在。

  「……优、优也先生……你在哪里?」

  因恐惧而颤抖的微弱声音呼唤着优也。

  然而,优也并没有回应。

  「……优、优也先生。」

  (……拜、拜托了,优也先生……请回答我……)

  雪菜感受到被留在黑暗中的感觉。

  满溢的泪水滑落脸颊,逐渐沾湿颤抖的嘴唇。

  优也终于传来的声音,让雪菜松了一口气。

  优也对这样的雪菜下达冷酷的命令。

  「你没听见吗?我说把裙子脱掉。」不、不是的。那、那个……真的、没有任何人在吗?」

  优也的口中没有吐出能让雪菜安心的话语。

  但是,她不能违抗身为主人的优也的命令。

  雪菜用颤抖的手指,解开了裙子的钩子。

  「……不、不要看……」

  解开钩子后,裙子滑落到脚边。

  没有穿内裤的下半身立刻裸露出来。

  「比刚才还湿不是吗?在舞台上被观众看到让你很兴奋吗?」

  「才、才没有……那回事。」那这湿答答的毛是什么?连大腿都滴着爱液,你打算怎么解释?」

  优也的质问让雪菜说不出话来。

  自从登上这个舞台,被蒙住双眼的瞬间开始,她就感受到恐惧,同时也异常兴奋。

  「老实说吧,你是因为感受到观众的视线而兴奋吧?」

  眼前应该只有优也一个人。

  但是,蒙住双眼的雪菜被迫想象不存在的观众。

  感受到不可能存在的观众视线,雪菜因为从未体验过的兴奋而濡湿了胯间。

  「……是、是的。没错……」

  「被看居然会感到兴奋,你真是顶级的M奴呢。你一定会很受欢迎哦。」

  「我说过要实现你的愿望。在这里,在这个舞台上,让许多客人看到你被我玩弄的模样。听到优也的话,雪菜全身僵硬。

  她不可能做那么可怕的事。

  但是,同时也有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笼罩着雪菜。

  在这个舞台上,被心爱的主人优也调教。

  而且还是在陌生男人面前。

  (不行……身体在颤抖。愈是想象,就愈是无法抑制兴奋。

  心跳加速,胯间也不断濡湿。

  「来,把衬衫也脱掉。」

  不知何时,耳边传来优也的声音。

  这句话宛如唯一神一般束缚着雪菜的心,然后将她诱入官能的世界。

  雪菜战战兢兢地将手伸向衬衫的钮扣,丰满的雪白酥胸便裸露而出。

  下半身也和上半身一样,没有穿内衣裤。

  桃红色的可爱乳头不知不觉间变得坚挺,雪白的胸部染上淡淡的粉红色。

  「好漂亮的胸部。客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雪菜的胸部哦。白色衬衫滑落到雪菜的脚边。

  雪菜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遮蔽物。

  「好漂亮的身体。要是每天都能看到这么漂亮的身体,就算是弟弟也会心生邪念。听到弟弟这个字眼,雪菜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直到刚才的瞬间为止,她完全没想过弟弟的事。

  「要是知道心爱的姐姐落到这种下场,那家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请、请不要……提、提到弟弟。虽然对弟弟感到厌恶,但身为姐姐,她无法忍受弟弟看到自己淫荡的模样。」雪菜没有拒绝的权利。你是我的顺从的奴隶,不是吗?」

  「那就不要违抗我。要让雪菜给谁看,都是我的自由。只要我一声令下,雪菜就得在这里裸露身体,当着客人的面被侵犯。就算其中也包括她的弟弟也一样。」项圈……」

  「首輪……」

  她伸手摸向颈子,感受到冰冷的皮革触感。

  「像狗吗?没错,接下来我要让你变成狗。不但被脱光,还被戴上项圈,被叫成狗。

  如果是普通女性,这会是足以令人羞愤而死的屈辱。

  「你讨厌狗吗?可是你的身体似乎不是这么想呢。优也的手伸向雪菜的胯间。

  「这里好像非常想变成狗哦。雪菜的耳朵听见了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

  原本就已经湿透的那里,对狗这个字眼产生了过度反应。

  (为、为什么……我果然是变态吗?)

  令人害羞的水滴濡湿大腿,眼看就要流到膝盖。

  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身体深处不断传来令人难耐的疼痛,从下半身涌出的快感逐渐扩散到全身。「戴上项圈,像狗一样趴着走。优也的声音令雪菜垂头丧气。

  这是主人优也的命令,她不可能违抗。

  听到四肢着地这个字眼,甘美的快感支配了雪菜的脑袋。

  雪菜缓缓地把手放到地板上。

  然后她立起膝盖,摆出宛如小狗般的姿势,等待优也的下一句话。

  「这模样真棒。那我们去散步吧。给女人戴上项圈,把她当成狗对待。

  只要是S气质的男人,应该都梦想过这样的光景吧。

  然而,能够实际体验到的男人并不多。

  因为即使女人愿意戴上项圈,却没几个女人会容许自己手撑地板、四肢着地走路。

  而且,就算有女人愿意容许,男人要亲口说出这种话,也需要相当大的勇气。

  如果因此被女人讨厌的话……

  只要想到这点,就算撕裂了嘴,男人也说不出「希望你把我当成狗对待」这种话。

  只有对自己非常有自信的男人,或是确定对方是天生的被虐狂时,才能说出这种话。

  「这姿势真难为情,你重要的那里都被看光了哦。」请、请不要……说……」

  「好了,好好跟上我。」

  优也拉着系在项圈上的锁链,诱导雪菜。

  在狭窄的舞台上,雪菜被逼着像在画大圆般,四肢着地爬行。

  「……很、很悲惨……」

  优也的逼问让雪菜不禁语塞。

  「我问你是不是只有这样。」……感、感觉、很奇怪。「现在你的屁股正对着观众席,观众都在欣赏你的屁眼,连每一根皱褶都看得一清二楚。听到优也这么说,雪菜感受到理应空无一人的观众席投来视线。

  或许是因为被蒙住眼睛待在黑暗中的时间太长了。

  现在的雪菜已经无法做出冷静的判断。

  「上一个客人说要你把脚张开得更大一点。来,把脚张开,让客人好好欣赏。」咦?怎、怎么这样……」

  「既然站上了这个舞台,取悦客人就是你的职责。我都说可以了,你就把脚张开,让客人满足吧。在雪菜的脑海中,已经没有虚拟的客人了。

  无论是视线还是客人的呼吸,她都开始觉得一切都是真的。

  雪菜战战兢兢地张开双腿。

  重要的私密处大大地裂开,露出充血的部位。

  雪菜的脸已经因为太过羞耻而泛红,支撑身体的双手也微微颤抖。

  「为了让客人看得清楚,把屁股抬高。丰满的臀部高高抬起,屁眼和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观众面前。

  「大家都盯着你的那里看。像狗一样高高抬起屁股,重要的部位被一大群陌生男人看光光的耻辱。

  然而,连自己都感觉得到,阴道正源源不绝地涌出泉水。

  「这样就能成为出色的观赏用M奴了。观赏用。

  観賞用。

  那意味着不只属于主人的奴隶,而是被一大群男人鉴赏的M奴。

  一种是不让其他男人碰自己的女人,只想将女人当成自己的专属。

  另一种则是让其他男人欣赏自己的女人,以此为傲。

  S气质的男人当然也分成两种。

  一种是把自己的M奴隶关在笼子里,不让任何人看见,只在私底下宠爱。

  另一种则是把自己的M奴隶展示给同好人士看,让他们见识自己的奴隶有多么美妙。

  毕竟他有被陌生男子夺走母亲的心灵创伤。

  优也心中有着尽可能不想让其他男人看到自己女人的想法。

  但是,看到雪菜的反应,优也觉得这或许也是个办法。

  女人之中,确实有那种会透过暴露来获得快感的女人。

  而且也有那种愈是感到羞耻,就愈会感到非比寻常兴奋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正适合当作鉴赏用的M奴隶。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雪菜最适合这个舞台,最适合在这里暴露在陌生男子的下流视线之中。你自己也这么认为吧?」

  「愈是感到羞耻,雪菜就愈是兴奋,愈是变得淫荡。你应该也很清楚,自己体内有着M的资质。」……M的……资质。」

  「没错,雪菜已经无法逃离这个资质了。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記憶记忆

  「坐在这里。」

  他到底想让自己做什么?

  恐惧悄悄地潜入雪菜的心中。

  雪菜听从优也的话,战战兢兢地将双手绕到背后。

  雪菜白皙柔嫩的肌肤被绳子绑了好几圈。

  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丰满的乳房被绳子从上下夹住,勒到充血变红。

  「那种痛楚很快就会变成快感,而且绳子也已经很顺手了。由于眼睛被蒙住,雪菜不知道自己被绑成什么样子。

  但是随着刺痛肌肤的痛楚加剧,她再次确信自己是优也的奴隶。

  无论优也对自己做什么,自己都绝对无法反抗。

  不,岂止无法反抗,愈是屈辱,愈能证明自己是奴隶。

  「这样雪菜就什么都做不到了。雪菜不仅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双腿也被绳子绑住,被迫张开双腿。

  从正面看过去,淡色的阴毛一览无遗,尖挺的乳头连颜色和形状都清晰可见。

  「……好、好丢脸……」

  「被客人看到自己淫荡的裸体,会感到害羞吗?」

  「不过,虽然感到害羞,但那里现在也还是湿的吧?」

  这终究只是想象中的客人。

  但即使如此,想象着那种情境的雪菜身体,仍像点燃的火种般持续闷烧,爱液从稀疏的阴毛深处不断涌出。

  明明被蒙住眼睛应该会害怕。

  明明被绳子绑住应该会害怕。

  自己的身体却持续感受到炙热的快感。

  (为、为什么……)

  明明处于这种状况,快感却凌驾于恐惧之上。

  「在这种状态下会感到快感,是被虐狂的资质哦。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成长,才会变成那样的被虐狂呢?」

  人类的性格,毫无疑问有大部分是先天的。

  因为即使是出生在相同境遇的兄弟姐妹,也不可能拥有相同的性格。

  然而,性格是如何形成的,至今仍不得而知。

  关于这方面,一般认为后天的影响比较大。

  童年的记忆和心灵创伤。

  如果要说性癖好是由此而生,应该有很多人会接受。

  有人在受到压抑的欲望变得庞大后才爆发出来,也有人无法摆脱童年的心理创伤,即使长大成人,也会下意识地追求那样的体验。

  当然,也有先天性的性癖好,不过就受到童年的记忆和体验左右这点来说,性癖好或许和对食物的味道或喜好也有共通之处。

  只不过,M的性癖好有点复杂。

  很难想象童年的快乐回忆会直接连结到M的资质。

  真要说的话,应该是受到压抑的环境在某个时间点将快感转换到身体里,这样想还比较能让人接受。

  因为人为了逃离痛苦和辛酸,有时会将那些转换成快感,这是防卫本能。

  然而,雪菜的记忆中完全没有那样的经验。

  父母很疼爱雪菜,也没有对她施予任何压抑的教育。

  虽然弟弟下流的视线令人厌烦,但很难想象光是这样就会让雪菜产生M的资质。

  「……我、我不知道。」

  雪菜竭尽全力,才终于挤出这句话来回答优也的问题。

  实际上,无论她怎么思考,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为什么自己明明遭遇到这种事,却还是会有感觉呢?

  为什么自己会对才刚认识的优也如此着迷呢?

  「雪菜是个懂得自律的女人。这样的女人通常都禁不起悖德感的诱惑。诚如优也所言,雪菜本身可以说是个讨厌扭曲事物的正直性格。

  她就像是在反抗下流的弟弟一样,对性方面也贯彻着洁癖。

  假如说现在的自己是这种反作用力的产物,那么被绳子绑住的身体会有感觉,也稍微可以理解了。

  「雪菜愈是感受到悖德感,就愈能感受到快感。优也的话语令她浑身颤抖。

  (是、是这样吗?悖德感是、我的……)

  悖德感这个字眼,甚至让她感受到像是对答案完毕的爽快感。

  仔细想想,她从小就最讨厌扭曲的事物。

  她的个性认真到连别人迟到都会感到厌恶。

  正因为如此,她不太喜欢那个下流的弟弟,也自负自己和弟弟是截然不同的人。

  「接下来就让雪菜好好品尝悖德感吧。优也这么说完,突然拿掉雪菜蒙住眼睛的布。

  虽说舞台上的灯光昏暗,但眼睛一时之间还是无法适应刺眼的光线。

  「等眼睛习惯后,你仔细看看观众席。优也的这句话令雪菜感到不安。

  要她看理应空无一人的观众席?

  「有、有人……在吗?」

  挑発挑衅

  (……骗人……的吧……)

  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光线的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被西装女子踩在脚下的男子。

  用不着说,雪菜立刻就明白了。

  下一瞬间,她发现自己裸露在外,不禁愕然。

  她到底在这里待了多久?

  难道弟弟都看见了?刚出生的裸体,还有那像狗一样肤浅的举动。

  愈是思考,脑袋就愈混乱。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对于愚劣的弟弟,她几乎已经不抱任何爱情了。

  一想到自己干下的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他甚至觉得断绝关系也无所谓。

  不过,即使是这样的弟弟,也和自己有血缘关系。

  弟弟或许对自己的身体有兴趣,但对雪菜来说,弟弟是她最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性癖好的存在。

  而这样的弟弟,却从头到尾都看着自己淫乱的模样。

  「拜、拜托你!优也先生!把、把弟弟藏起来吧!!!」

  弟弟布满血丝的眼睛注视着雪菜的裸体。

  发誓总有一天要占为己有的女人,就在眼前被其他男人调教。

  他内心的感受,恐怕是超乎想象吧。

  「我说过了吧,我会让你尝尝更多悖德的滋味。优也说完后,站到雪菜背后,仿佛挑衅弟弟似地把手放在雪菜的乳房上。

  「荒木,你姐姐是最顶级的M奴。而且不管是这对胸部,还是那里的形状,都棒极了。更惊人的是,她竟然还是处女。你明明把这么棒的女人放在身边,却没对她出手。面对优也的挑衅,荒木的身体左右摇晃。

  他气到脸部发抖,眼睛布满血丝。

  「你姐姐已经是我的奴隶了。我先声明,我可不是像你那样威胁她。是雪菜主动哀求我收她为奴,对吧,雪菜?」

  当然,优也说的是事实。

  她现在也对成为优也的奴隶一事毫不迟疑,也不后悔。

  但是,能不能在弟弟面前坦白这件事,又是另一个问题。

  因为无论弟弟是多么卑劣的男人,他终究是血脉相连的家人。

  「怎么,你不敢在弟弟面前说吗?」

  在弟弟面前确实难以启齿。

  但就算如此,自己现在应该优先考虑的是哪一方?

  当雪菜正要从口中挤出答案时,优也看向了那个女人。

  「这样你就能抛开迷惘了吧。女人弯下腰,替弟弟松开了嘴上的封条。

  同时,弟弟的口中吐出了不堪入耳的谩骂。

  「可恶!!!可恶!!!你这样还算是我的姐姐吗!!!你对那种男人摇尾巴是什么意思!!!你是我的女人吧!!!我绝对不允许你去舔其他男人!你只要当我的奴隶就好了!!!」

  弟弟一边从口中吐出唾液,一边对雪菜破口大骂。

  尽管被绑住、自由遭到剥夺,他却依然对姐姐雪菜摆出傲慢的态度。

  只把女人当成性爱工具看待,对身为家人的姐姐也毫不留情地使用「奴隶」一词,性格既下流又蛮横。

  那副模样简直就像没有知性的野兽。

  「我觉得你没必要同情那种男人。优也的这句话,让雪菜也感受到自己的心迅速地远离了弟弟。

  (那个男人到底是怎样啊……)

  明明被绑住的自己处于连安全都无法保障的状况,他却还是顽固地对女人摆出傲慢的态度。

  面对这个仿佛只把男人性格中渣的部分浓缩起来的弟弟,雪菜开始打从心底感到厌烦。

  (被这种男人发情……光是这样就让我浑身发寒。爱情这种东西,如果只是消失倒还无所谓。

  如果是情侣,那就分手就好;如果是夫妻,那就离婚就好。

  然而,冷却的爱情并不会消失,而是会一直残留下来。

  而且,也有可能会转变成憎恨。

  (你就在那里好好看着,被你看不起的姐姐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吧……)雪菜心想。

  M属性和S属性只有一线之隔。

  所以就算雪菜心中对弟弟萌生了嗜虐心,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而那份嗜虐心,又因为悖德感而变得更加锐利。

  雪菜的手伸向优也的腰。

  看到这一幕,弟弟的眼神变得更加杀气腾腾。

  「……请让我……做吧。雪菜的侧脸浮现妖艳的性感魅力,先前那副恐惧的表情仿佛是骗人的一样。

  「……那种男人,已经不是我的弟弟了。雪菜这么说完,便伸手抓住优也的牛仔裤。

  优也看到她那做好觉悟的表情,便默默地任由她摆布。

  雪菜一边感受着弟弟的视线,一边跪在心仪的男人面前。

  这是悖德感和快感相互交杂的官能世界。

  「住手!!!你打算做什么!住手!!!你这个贱女人啊啊啊!!!」

  男人的惨叫声在地下空间回荡。

  然而,雪菜却把这声音当成悦耳的BGM,脸上浮现笑容,将脸凑近优也的胯下。

  一如往常的缓慢敲门声后,疋田玲子从门后探出头来。

  「还是说,问你事情有没有顺利解决,会显得我很失礼?」

  「没这回事。我最后把那个骚扰优也先生的男人交给警察了。那所大学的美式足球社也解散了,那个男人应该不会再出现在优也先生面前了吧。」太好了。这么一来,优也的大学生活也能高枕无忧。「哎呀,你没听说吗?那个臭老头在大学里昏倒,被救护车送走了。虽然脑溢血,但总之好像捡回一条命。」这件事我有听说。还有第一个发现的人是你。玲子脸上浮现冷笑,如此低语。

  当然,她的表情中看不出责备冲田香织的意思。

  她纯粹只是好奇男人被排除的方法。

  「那个男人做的事是不可原谅的。即使从我身为大学理事的立场来看,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所以我才会逼迫那个男人辞去教授的职务。我告诉他,要不是自己主动辞职,就是被大学开除。」他大概是气昏头了吧。过了一会儿,他就在我眼前昏倒了。真是吓了我一跳。幸好有我在,才能马上叫救护车,光是能保住一命,他就该感谢我了。香织这么说完,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喝了一口咖啡。

  「听说他现在还没恢复意识?」

  「好像是这样。不过,这算是他自作自受吧?」

  「你是怎么让他吃下药的?」

  「我知道那个男人经常服用降血压的药。如果在那些药里面混入了作用完全相反的药……」

  「哦,确实有可能发生这种事。那个男人似乎也老糊涂了。不过,他被送到的那间医院好像没有起疑心。」是啊。从哥哥手中继承医院的弟弟,似乎经营得很顺利,患者对他的评价也很好。「如果是那里,不管使用什么药物,感觉都能全部抹消掉呢。」如果有必要,玲子小姐也可以去拜托他。玲子默默点头回应香织的话。

  不管再怎么问,香织也绝对不会回答吧。

  当然,这并非代表她不信任玲子。

  就弄脏双手这点来说,玲子比香织还要肮脏许多。

  只要香织或优也下令,要除掉老教授对玲子来说也是轻而易举。

  但是香织并没有拜托玲子做这件事。

  她没有告诉玲子和优也,而是独自处分掉那个男人。

  这代表香织和玲子都认为,将自己被赋予的工作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完成,对优也才是最有益的。

  虽然携手合作也能获得更大的成果,但她们最优先考量的是万一发生意外,不能让优也受到危害。

  「让那种被性欲冲昏头的老爷子吃药,是很简单的事。香织说完后,若无其事地低头看文件。

  那对深深吸引男人目光的丰满双峰,仿佛在肯定玲子的想象般,散发出耀眼的白光。

  如果那个男人在冲田香织的身体面前,被夺去了心神。

  从大学生的角度来看,香织是年纪有段差距的熟女,但对老教授来说,香织是充满魅力的美女。

  如果这样的香织利用她的身体来诱惑他。

  然后,如果自己在那样的机会中派不上用场。

  只要是男人,不管是谁都会不惜使用药物吧。

  香织露出笑容,回答玲子的话。

  「如果是为了自己,或许会犹豫,但为了喜欢的男人,我不会犹豫。」女人就是这样。我会排除所有妨碍优也同学的人。玲子也用视线回答香织的话。

  对这两人来说,总是把优也放在自己之前。

  「是退休的笨蛋。如果只是要让他退场,是很简单。」是啊,如果只是要让他消失,今天就能办到。听到玲子的话,香织的视线停止移动。

  「虽然那样最不会留下后患,而且也确实可行,但我还是很在意那个校园美女呢。」让她成为优也先生的奴隶吗?」

  「虽然要决定这件事的人是优也,不过她确实很优秀。」我个人的心情是有点复杂,不过我也明白优也先生需要优秀的智囊。「如果只是个普通的美女,我倒是无所谓……」

  「那么,那个男人要交给优也先生处理吗?」

  「是啊,我已经准备好让他退场的材料,再来就看优也怎么处理了。」我知道了,那么之后就遵照优也先生的指示。香织看着她的背影,再次低头看文件。

  変化变化

  竹内美里察觉到,自己身处的环境在这几周内起了变化。

  话虽如此,男学生投来的羡慕视线倒没有变化。

  有所变化的,是那个把自己身体当成私人物品恣意妄为的下放教授不再找自己,以及那个臭味相投的老教授被送进医院。(感觉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运作……)

  没传出什么像样风声的美式足球社,也因为警方介入而被迫解散。

  就连美里自己也不太应付得来的队长荒木,据说也被警察带走了。

  短短几周之内,围绕在自己身边的黑影就一点一点地消失了。

  (如果真有人能办到这种事……)

  来自讨厌男人的邀约不再出现,对美里而言是无上的喜悦。

  即使周遭赞赏自己是校园美女,自己却还是得被男人叫出去,默默地含着阴茎。老实说,自己早就对这种不像样的生活感到心力交瘁。

  要是能就这样不再被叫出去,也不用再用身体接待男人,那该有多好。

  (果然……还是只有他了。美里脑中浮现了男人的脸。

  身边坐着被誉为下届校花的美女,却完全不显一丝浮躁,冷静地选择用字遣词的男人。

  身上散发出一般大学生不可能拥有的杀气,却还是担心着身为学姐的美里安危的男人。

  (那双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他大概……也看透了我……)

  那双同时带着杀气与担忧的眼神,深深烙印在美里的脑海里。

  如果他身边没有那个女人。

  美里没有自信能拒绝得了他。

  (就算这次的事是他做的,也是为了她吧。美里忘不了他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眼神,却也无法忘记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

  即使在身为校花的美里眼中,她的美貌也是出类拔萃,那股透明感更是非比寻常。

  不管自己再怎么打扮,和真正的千金小姐相比,终究只是冒牌货。

  御园弥生的美貌就是如此令人惊叹,甚至让美里不禁自卑起来。

  正因如此,为了保护御园弥生,萩原优也才会暗中布局,这样想才合理。

  (我连嫉妒的心情都没有……)

  美里想起御园弥生在萩原优也身旁露出笑容的表情,不禁苦笑。

  不仅美貌完全比不上,清纯的女生跟污秽的女生根本没得比。

  再加上家世背景,更是连比较对象都称不上。

  不过,如果这次的事情真的是萩原优也一手促成,对美里而言,他就是恩人。

  就算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御园弥生,自己被他帮助的事实依然不会改变。

  (那个教授又没有离开大学,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放弃了我……)

           ***  ***  ***

  「这里……可以坐吗?」

  美里在学生餐厅看到萩原优也的身影后,毫不犹豫地向他搭话。

  周围的学生纷纷向两人投以类似嫉妒的视线。

  「她今天没跟你在一起吗?」

  「她好像有事,先回去了。」在本人不在场的情况下跟你说话,感觉好像违反了规则……」

  「请别在意。我之后会好好向她报告。美里等优也回答完后,才在椅子上坐下。

  她手上的盘子上只放着装有咖啡的杯子。

  优也面前的盘子已经空无一物。

  装在杯子里的咖啡也已经少了一半以上。

  「我担心的是,突然没了心事。美里说完,将杯子拿到嘴边。

  她挺直的背脊和优雅的拿杯方式,完全符合校园美女的称号。

  「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美里意味深长的眼神,隔着杯子注视着优也。

  然而,优也却一脸平静地回望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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