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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才没有……那种事。”别骗人了。你的身体很饥渴吧。同时,惠美子的身体像虾子一样弓起。

  她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惠美子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忍住不叫出声。

  她不能再让丈夫看到自己丢脸的样子。

  “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呜……”

  惠美子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咬紧嘴唇抵抗快感。

  然而,高木却像是不在乎惠美子的苦恼一样,加快了腰部的动作。

  “呜、呜呼……啊、啊、啊、不、不要……”

  “嘿嘿,身体想起以前的事了吗?”

  “你的身体可是在说,你那死去的丈夫无法满足你,你一直在等待这个。”才、才没有……那种事。然后,慢慢地撬开那个口子。

  “啊!不、不要!那里不要!!!”

  “你在说什么啊。这里不是你最喜欢的地方吗?那时候也是,我一插进去你就哭着高潮了。真是的,那高潮的样子完全不像个高中生,连制服都湿了。惠美子的脑海里,鲜明地浮现令人作呕的记忆。

  几乎每天被这三人叫出去,和朋友两人轮流被他们侵犯,那段地狱般的时光。

  那样的地狱,现在正要再次上演。

  “你中途就逃走了,所以可能不知道,你那个朋友好像染上了性瘾,现在在泡泡浴店工作哦。惠美子曾经有一段时间恨她恨得要死。

  ‘惠美子……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被广田侵犯时,朋友流着泪这么说。

  她还曾经向惠美子提议要一起死。

  那样的朋友,现在正在泡泡浴店工作。

  “听说她服务很好,在店里也是人气第一。多亏了她,我现在零用钱也花不完。不枉费我介绍她去泡泡浴店。”你、你做了什么……”

  “她本人也很开心,这样不是很好吗?对了,你要不要也去同一间泡泡浴店工作?你一个女人要养小孩也很辛苦吧。泡泡浴店可以赚到钱,说不定还能让小孩上大学哦。丈夫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帮助自己的。

  “我、我才不会……在那种地方工作。”现在是这样想,但以后说不定会主动提出要求哦。惠美子话还没说完,龟头就侵入了子宫。

  同时,惠美子口中发出大大的喘息声。

  大概是大意了,惠美子连忙用一只手捂住嘴巴。

  “哦哦,这么轻易就接受了。多亏生了孩子,连肉棒都变得容易接受呢。怎么样?比以前更有感觉吧?”

  “嗯、咿!咿咿咿!!!”

  强烈的快感袭向惠美子全身。

  正如高木所说,那是比以前更强烈的快感。

  “不、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官能的波浪冲走惠美子的理性,丈夫的遗照也早已从视线中远去。

  “啊啊!!!好、好棒!!!啊,不、不行!!!”

  这下我可不能放手了。”

  惠美子听了高木的话,瞪大眼睛叫道。

  今天一次就算了,她无法想象今后还要继续被高木侵犯。

  “不!不要!我、我再也不要……”

  “嘴巴上这么说,身体却不是这样呢。算了,反正你之后也会主动求我把你当奴隶吧。”我、我怎么可能……说那种话。高木露出下流的笑容,用龟头刺激子宫。

  每当他这么做,惠美子就会大声喘息,扭动身体,因快感而颤抖。

  “啊啊,要、要去了,要去了……”

  就在她即将再次高潮的瞬间,高木无情地拔出阴茎。

  “想高潮的话就求我啊。请让我高潮,让我成为高木大人的奴隶。未亡人恵美子⑥寡妇惠美子⑥

  看着惠美子因为快感而啜泣的背影,高木不禁咋舌。

  (啧,没想到惠美子会变成这么棒的女人。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该跟广田说惠美子的事。看着惠美子在高潮前反复抽插,发出疯狂的喘息声,高木不禁苦笑。

  毫无瑕疵的白皙背部,以及吸引男人的丰满腰身。

  浑圆的翘臀,以及不输给妓女的绝佳构造。

  虽然从高中时期开始就是个美人,但成为寡妇后,她的美貌又更上一层楼。

  再加上惠美子对死去丈夫的罪恶感,让她的哭泣表情,无论如何都会刺激男人的嗜虐心。

  (可恶,以前就觉得她是个名器,没想到变得更好了。是因为生过小孩而熟成吗?女人真是让人搞不懂。这下子,得重新考虑要不要跟那些家伙分享惠美子了。难得的名器要是被搞坏就太可惜了。)

  高木自己也拼命压抑着快要爆发的岩浆。

  惠美子的私密处就是如此地契合,简直就像有生命般地包覆、刺激着高木的阴茎。

  当然,这应该也和契合度有关。

  惠美子现在的状况,对高木来说是绝佳的。

  但是,和高木的相比,广田的还要再大上一圈。

  就算不会弄坏惠美子的私密处,也很有可能会让她的阴道扩张得比现在还要大。

  这么一来,难得的紧致感就白费了。

  (虽然有跟他说惠美子会回到这座城市,但没告诉他惠美子住在哪里。就算被问到,只要巧妙地蒙混过去应该就没问题了。而且,广田那家伙现在应该正沉迷于御园家当家的身体。暂时应该不会想起惠美子的事。)

  寡妇的名器暂时可以独占。

  不告诉广田和片桐惠美子的事,自己一个人享受惠美子。

  光是这么想,脸上就擅自浮现出笑容。

  但是,惠美子当然不可能知道高木如此狡猾的想法,只是不断在顶端前前后后。

  “啊咿!啊嗯、呼啊!呼啊啊嗯!”

  “怎么了?又要高潮了吗?”

  惠美子听着高木的声音,额头贴在榻榻米上压抑声音。

  湿透的头发贴在脸颊上,发梢落在苦闷的嘴边。

  那副模样美得让人联想到日本画的名作。

  “怎么了?不说我可不知道哦?”

  “是吗,你不想高潮吗?”

  高木这么说着,腰部开始前后摆动。

  同时惠美子抬起头,口中接连发出“啊啊”的甜美叫声。

  龟头间不容发地顶向子宫。

  龟头冠翻起子宫口的皱褶,将惠美子全身拉进更强烈的快感漩涡。

  “不要!!!不要啊啊啊……”

  快感如呻吟般在惠美子全身奔腾。

  惠美子的名器比那时候还要好。

  但那也让惠美子的快感变得更大。

  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的微颤和汗水都不曾停止。

  原来性爱带来的官能是如此惊人。

  惠美子事到如今才对自己的身体里存在的性资质感到惊讶。

  “哈哈,看来你真的要高潮了。”不、不要!不要让我高潮……不要在那个人面前让我高潮!!!”

  唯独不想在丈夫面前高潮。

  就在惠美子这么想的瞬间,高木把某样东西放在惠美子眼前。

  原本应该放在小佛坛上的遗照,不知何时被高木拿在手上。

  “你老公在瞪你哦。他问你是不是想在我面前被其他男人干到高潮。惠美子把脸贴在榻榻米上忍耐,亡夫的遗照就摆在她身旁。

  虽然惠美子并不相信高木说的话,但总觉得照片中的丈夫表情看起来很悲伤。

  “啊啊,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哪里不是?你已经快要高潮了吧?”

  “才、才没有,才没有那种事!啊啊,老公,老公……”

  “那就忍住啊。这也是为了你老公。在龟头顶上的同时,高木的拇指开始钻起惠美子的肛门。

  强烈的快感从前与后方同时涌上。

  惠美子差点忍不住发出娇喘,但看到丈夫悲伤的脸庞,她咬紧了嘴唇。

  “怎么啦?要是轻易高潮的话,你老公会哭哦?”

  “啊啊……老公,老公……”

  高木的阴茎发出低吼,不断抽插。

  惠美子的爱液沿着大腿流下,在榻榻米上形成一大片水渍。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啊咿!啊咿咿咿!!!”

  “你看,你已经想高潮了吧?”

  “不、不是……我才不想……高潮。在这种状态下,高木又拔出了阴茎。

  那种不舍,让惠美子口中发出依恋的声音。

  “你发出的声音很不舍啊。老实说吧,其实你很想高潮吧。泪水濡湿了惠美子的脸颊。

  嘴上说不要,身体的欲火却让惠美子几乎发狂。

  惠美子把手放在放在脸旁的丈夫遗照上。

  照片中的丈夫哀伤地看着惠美子。

  “啊啊,老公……我,已经……”

  蜜壶不断收缩,肛门依然张开着。

  如果就这样被放置不管,或许真的会发疯。

  惠美子全身被快感支配,甚至让她开始思考起这种事。

  “来,我再帮你插进去。不过只到高潮前为止。”

  但果然还是在高潮前停了下来。

  惠美子对那已经品尝过无数次的焦躁感,不由得感到期待与绝望。

  “别、别再这样了……”

  “别再怎样?别再插进去吗?还是别再做到一半就停下来?”

  高木的话让惠美子露出犹豫的表情。

  但她已经无法再忍受身体的欲火了。

  “那就拜托我啊。说‘我从今以后就是高木大人的奴隶了,请让我高潮’。奴隶这个词让惠美子全身颤抖。

  高中那几年的地狱历历在目地浮现在脑海里。

  日复一日,被迫含着阴茎的奴隶生活。

  那个地狱,又要再次降临在惠美子的人生里了。

  “唯、唯独这件事,请你饶了我吧……”

  “如果你不想当我的奴隶,我就把你的事告诉广田和片桐。那样的话,可就不只是奴隶这么简单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一个月陪你几次就行了吧,但广田说不定每天都会找你。啊,对了。别看他那样,他也是个萝莉控,说不定还会看上你宝贝的女儿。当然,广田根本不是萝莉控。

  真要说的话,他是个喜欢熟女的男人。

  但是,这种胡说八道深深地刺伤了惠美子的心。

  丈夫去世,最爱的女儿又遭到男人的毒手,这样她还有什么脸面对丈夫。

  “不、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对我的女儿出手!”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高木露出恶魔般的表情逼近惠美子。

  他知道只要拿出女儿的事,惠美子心中就会产生选择这个选项的理由。

  “啊啊,老公……原谅我……为了保护那孩子,我只能这么做……”

  (嘿嘿,有保护女儿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是太好了。“拜、拜托你……我会当高木先生的奴隶……所、所以请你做到最后……”

  惠美子一边这么说,一边对着丈夫的遗照流泪。

  高木双手抱住惠美子的屁股,一口气贯穿了她。

  未亡人恵美子⑦寡妇惠美子⑦

  高木尽情享受着惠美子的身体。

  每当听见惠美子的啜泣声,高木的下半身就会变得狂暴。

  从屁股侵犯完后,高木让惠美子仰躺,跨坐在她身上。

  他一边咬着坚挺的乳头,一边用龟头粗暴地蹂躏子宫内部。

  “啊啊……饶了我吧……”

  高木抬起惠美子的身体,以坐位的姿势贯穿她。

  惠美子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

  身体疲惫不堪,视线在空中游移不定。

  她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记住了高木的阴茎的味道。

  身为高中生,却堕落成黑警奴隶的恶梦般的日子。

  伴随着那段不祥的记忆,她再次体会到自己无法抗拒性快感的资质。

  渴望着这根能尽情玩弄心爱的丈夫绝对无法触及的圣域的阴茎。

  (亲爱的……亲爱的……我已经……)

  高木的阴茎完全掌握了惠美子的身体。

  而是被高木调教成这样。

  惠美子的蜜壶仿佛是为了高木的阴茎而量身订做,急速恢复了以前的形状。

  “啊!不、不行……又要、又要去了……”

  “完全恢复了呢。不,生了孩子后子宫的快感应该更强了吧。这下你就离不开这根阴茎了。”不、不要,求、求求你……我已经、不想去了……”

  “骗人。你的子宫还想高潮。为了取回无法从丈夫身上得到的快感,它正拼命地渴求着呢。”已、已经够了……所以……”

  “骗人!以前的你一个晚上最少也会高潮十次吧。惠美子的脑海里浮现了过去那个被快感冲昏头的愚蠢自己。

  明明那么厌恶那些男人,最后却总是自己扭腰求欢。

  当时她只能怨恨那样的自己。

  “愈做愈淫荡。你就是这样的女人。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不、不对……我不是那种女人……”

  “就是那样。证据就是你无法违抗和你上床的男人。对于熟知你身体的我的命令,你是绝对无法违抗的。高木一边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一边把坐在对面的惠美子的脸拉近自己。

  “来,让老公看看我们感情有多好吧。高木把嘴凑到坐在他身上的惠美子嘴上。

  而且还是在亡夫的遗照前。

  惠美子无论如何都想避免这种情况。

  就算是照片,她也不想让丈夫看到自己在能看见他脸的地方,被其他男人抱着强吻。

  惠美子拼命想把脸别开,高木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伸出舌头。

  “啊、啊、不、不行……”

  但是,为了让抵抗的惠美子顺从,高木大幅摆动腰部。

  阴茎往上顶的动作,让惠美子的身体再次被高潮笼罩。

  屁股的洞也被手指插进去,而且数量从一根增加到两根。

  阴茎和肛门手指的同时攻击。

  尝过这种滋味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这种强烈的刺激。

  蜜壶和肛门的快感让惠美子逐渐忘我。

  她连把舌头缩回去都忘了,只是任凭快感摆布,把自己的舌头和高木的舌头重叠在一起。

  公寓的房间里响起下流的水声,高木已经不用再抓住惠美子的脸,惠美子主动把舌头贴了上去。

  被侵犯无数次,身体已经完全记住快乐的滋味,就算想忘也忘不掉。

  但是,唤醒记忆的契机不只在大脑里。

  气味、疼痛、触感、声音、味道。

  味。

  人会透过五感唤醒记忆。

  其中,被快感唤醒的记忆,大多会清楚地刻在身体上。

  职棒选手打出戏剧性全垒打的场面,会让球迷永远记得,也是同样的道理。

  更别说打出全垒打的本人,那种体验会成为一辈子的回忆。

  如果那种体验成为成功的经验,对选手有正面影响,那倒还好,但相反地,也有选手因为那种体验而绑手绑脚。

  永远忘不了那种体验,导致选手的挥棒幅度变大,反而害了自己。

  当然,本人也很清楚这一点。

  但是,身体想要再次体验那种感觉,无法控制。

  快感的记忆对人类来说就是如此可怕。

  因为赌博而染上柏青哥毒瘾,或是大麻的魅力,这些都可以算是同类吧。

  取回的快乐记忆,完全支配了惠美子的身体。

  惠美子脑中亡夫的影子已经完全消失,她主动舔舐高木的舌头,为了更品尝阴茎的味道而自己扭动腰部。

  “嗯、嗯啾、啊呼……啊呜呜嗯……”

  “唔嘿嘿,终于开始有感觉了。”啊呼、别、别说……”

  “怎样?和死去的丈夫比起来,哪个比较好?”

  “这、这种事……我……说不出口……”

  “不老实说的话,就惩罚你哦。高木的手指在肛门里激烈地动着。

  同时快感和疼痛化为漩涡袭向惠美子。

  被前后夹击的G点发出悲鸣。

  “啊啊啊啊!!!住、住手,别做这么过分的事!!!”

  “那就老实说。丈夫和我,哪个比较好?”

  面对高木执拗的言语攻击,惠美子像是放弃般垂下头。

  (啊啊……亲爱的……对不起……我、我已经……)

  即使头脑明白,身体却完全屈服于高木的阴茎。

  高木出现后才过了几个小时。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与心爱丈夫的亲密行为就像雾一样消失了。

  就连被丈夫拥抱时的满足感都想不起来了。

  明明现在也一样爱着丈夫,却因为丈夫无法带给自己这种快感,而开始萌生小小的怨恨。

  (你、你要是、你要是能更……)

  每当阴茎抽动,惠美子就会感到一阵轻微的高潮。

  然而,就连这种轻微的高潮,都是丈夫无法带给她的。

  (我爱你……我爱的只有你……)

  惠美子在心中不断向丈夫道歉,同时张开嘴巴说出淫荡的话语。

  “是、是高木先生……高木先生比较……舒服……”

  未亡人恵美子⑧寡妇惠美子⑧

  “喂,好好跟主人道别啊。在玄关穿鞋的高木如此说道后,原本失魂落魄的惠美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请、请……再过来……我、我等你……”

  惠美子露出与话语相反的痛苦表情。

  这当然不是她的真心话。

  不过,如果不这么说,或许不只高木,连广田和片桐都会来侵犯她。更何况要是被那个旁若无人又冷血无情的广田知道她家在哪里,可爱的女儿不晓得会有什么下场。

  考虑到这点,惠美子会觉得只应付高木一个人还比较好,也是无可厚非。

  面对摆出这种态度的高木,惠美子宛如送丈夫出门的妻子般,将手绕到高木的脖子上。

  “给我来个热情的吻。”

  高木说完后,刻意张开嘴巴。

  惠美子忍不住别过脸去,但害怕惹高木生气,于是闭上眼睛伸出自己的舌头。

  惠美子露出苦涩的表情。

  惠美子的背上是丈夫的遗照。

  在遗照前说出的话,让她的罪恶感更加膨胀。

  “高木先生……我、我爱您……请您再来这里疼爱我……”

  “嘿嘿,你记得很清楚嘛。你是我的奴隶。我绝对不会放开你,做好觉悟吧。下次来的时候,你要跪在玄关三指贴地迎接我。要说‘欢迎回来,主人’。这种时候,高木从以前开始就什么也不会做。

  惠美子觉得干脆被强吻还比较好,但高木要她主动这么做,以明确奴隶的立场。

  惠美子的舌头碰触高木的嘴唇。

  高木大大伸出的舌头收进嘴里,惠美子必须用自己的舌头撬开高木的嘴,才能让舌头交叠。

  “嗯、嗯嗯、嗯嗯……”

  但是,高木没有因为微弱的舌头力道张开嘴巴。

  真要说起来,他是故意把嘴巴抿成一直线,拒绝惠美子的舌头入侵。

  话虽如此,惠美子没有停止舌头的动作。

  身体还记得奴隶时代被严厉要求的事。

  奴隶不准擅自移开嘴巴。

  只有在主人允许时才能停止亲吻。

  高木对亲吻展现出异常的执着,有时甚至会强迫惠美子亲吻一小时以上。

  最后惠美子的嘴唇肿胀,直到唾液干涸为止,高木都一直亲吻着她。

  如果在途中想停下来,就会有残酷的惩罚等着她。

  惠美子有这段记忆,不可能擅自停止亲吻。

  “嗯、嗯啾、啾、啾……”

  惠美子拼命地用舌头舔湿嘴唇,用舌尖设法撬开嘴唇。

  她用力搂住高木的脖子,仿佛要亲吻久别重逢的恋人般将嘴唇重叠在一起。

  “嗯、那、那个……拜托……您。虽说还有时间,但在女儿回来之前,必须让高木离开才行。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

  惠美子一心如此祈求,说出了言不由衷的话。

  “请、请让惠美子……尝尝……高木先生的舌头……”

  惠美子在心中向丈夫道歉,同时说出符合奴隶身份的话。

  从滑落脸颊的泪水,可以看出这句话并非出自真心。

  “你就这么想要我的舌头吗?”

  “是、是的……惠美子……最喜欢高木先生的舌头了……”

  大概是这句话让高木感到满意,他终于张开了嘴。

  嘴里满是充满腥臭味的唾液。

  肉块藏在唾液的汪洋之中。

  惠美子将舌头伸向那块肉。

  “嗯啾、啾唔、啾噜、啾噜……”

  令人作呕的感觉袭向惠美子全身。

  这和与丈夫的幸福亲吻完全不同。

  不光是舌头,就连身体和心灵都逐渐被玷污。

  然而,光是让舌头交叠在一起,无法让高木满足。

  高木总是强迫奴隶把唾液吸出来。

  “啾、啾噜、啾噜、啾噜、啾噜、啾噜……”

  惠美子皱起眉头,用舌头舔舐这世上最肮脏的液体。

  每当唾液通过喉咙进入身体,丈夫的余韵就从惠美子的身体里消失。

  (啊啊,亲爱的……亲爱的……)

  高木的手一把抓住惠美子的臀肉。

  和穿着衣服的高木相反,惠美子依然赤身裸体。

  美丽的寡妇赤裸着身体抱住缺德警官。

  谁也不会想到,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会在大白天的这间小公寓里上演。

  如果是普通的情侣或夫妻,那大概只有短短几秒钟的时间。

  但是,奴隶和主人的情况不同。

  可以说正是在离别之际,才会考验奴隶的服从度。

  如果不证明这一点,就无法保证主人还会再来。

  正因为如此,奴隶必须让主人认同自己的忠诚,直到离别的最后一刻。

  “请再多给惠美子喝一些高木大人的唾液……”

  惠美子犹豫着说出了记忆中的台词。

  惠美子至今仍清楚记得,只要这么说高木就会很高兴。

  同时,惠美子跪在高木的脚边。

  然后抬起头,对着高木张开嘴巴。

  座敷牢⑤禁闭室⑤

  “你似乎玩得很开心嘛。高木走出公寓时,发现两名男女站在车子前面。

  “我没有名字可以告诉你,不过,冲田这个姓氏,你应该知道吧?”

  “冲田?”

  “沖田?”

  高木试着回想冲田这个姓氏,但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

  “我不知道。比起这个,你们找我有什么事?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所以才会过来。不过,有事找你的不只我,这位监察官也是。”你说……监察官……”

  不过,警察这种人对监察官的印象本来就不太好。

  说到监察官,就是负责监督警察的警察。

  从职业上来说,搜查现场的人认为必须稍微违反规则才能与罪犯对峙,所以他们认为监察官只是碍事的存在。

  其中甚至有人把监察官当成麻烦人物,明显表现出敌意。

  “监察官来这种地方有什么事?难道连私生活都要管吗?”

  “现在不是我值班的时间。而且,你知道我的靠山是谁吗?”

  自称监察官的男子看向身旁的女子,女子则对高木露出微笑。

  “很遗憾,冲田家已经放弃你了。

           ***  ***  ***

  “啊嗯!!!啊呜、呜、呜咕……”

  “嗯、嗯哈、太、太太……拜、拜托你……快、快点……”

  茉纯被广田从后面贯穿,同时恳求纱月。

  她已经能看见快乐的顶点就在眼前。

  然而,纱月却还没有要高潮的迹象。

  这样下去,她会被广田侵犯屁眼。

  “高潮……请你高潮……”

  茉纯灵巧地用舌尖勾出纱月的阴蒂,尽情地前后左右舔舐。

  每次舔舐,纱月的身体都会颤抖,气喘吁吁地不断呼唤茉纯的名字。

  然而,对方是长年守寡的寡妇。

  即使习惯自己高潮,也不习惯让别人高潮。

  而且,纱月自慰时,最后一定会用手指插入。

  不知道这件事的茉纯,无论怎么动舌头,纱月都迟迟无法跨过最后的那道防线。

  “广、广田先生……我怎么样都无所谓……请你放过茉纯吧。”嘿嘿,你这台词真不像会叫佣人做那种事的人会说的话呢。这就是所谓的罪恶感吗?不过,约定就是约定。如果这家伙先高潮的话,我就要惩罚她,侵犯她的屁眼。不过她好像是第一次,我的那个大小可能会把她撑到裂开,搞得血肉模糊呢。“你要是这么担心的话,就由你先高潮吧。广田露出下流的笑容,更加用力地抽插。

  茉纯口中发出娇喘,停止了责备纱月的舌头。

  “啊、不、不要动……你这么做的话……我、我做不到……”

  茉纯拼命地想动舌头,但快感如海啸般袭来,让她无法随心所欲地动舌头。

  这样下去,茉纯先达到高潮只是时间的问题。

  “茉、茉纯小姐……请、请用手指……”

  “请用手指,把手指放进我的小穴里……”

  听到纱月的话,茉纯一瞬间露出困惑的表情,但还是下定决心,把自己的手指滑进纱月的蜜壶里。

  纱月口中发出比刚才还要高亢的娇喘。

  看到这一幕的茉纯,也开始大幅度地活动蜜壶中的手指。

  “啊、啊啊啊……啊、那、那里……茉纯小姐,那里是……”

  “这里、这里就是夫人的……”

  被吊在牢笼里,女仆的手指插进自己的体内。

  这幅景象远比纱月想象的还要悖德。

  “啊、不、不行……不行……”

  “要、要去了、要去了……”

  被吊起来的身体不断痉挛。

  双腿颤抖不已,纱月口中发出临死前般的娇喘声。

  “啊、啊啊啊啊!!!”

  同时,纱月的股间猛地喷射出爱液。

  爱液淋湿了茉纯的脸,同时纱月全身脱力。

  “嘿嘿,你高潮得喷了一大滩水呢。太好了,茉纯。这样我就不用先侵犯你的屁眼了。”意思是我今天会忍耐。我会先用道具撑开你的屁眼再插进去,你不用担心。“约定?你们已经是我的奴隶了,是我的所有物。要怎么对待你们是我的自由哦?”

  “敢反抗的话,我就立刻插进你的屁眼。对反抗主人的奴隶,必须好好惩罚才行。广田粗暴的语气,让茉纯沮丧地垂下头。

  在这个空间里,广田是绝对的支配者,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么,我就来品尝一下御园家当家的身体吧。在高木和片桐来之前。”

  座敷牢⑥禁闭室⑥

  被吊在天花板上的纱月全身无力,瘫软在原地。

  虽然她曾经自慰到高潮,但被他人弄到高潮还是第一次,就连和已故的丈夫性交时,她也从未高潮过。

  纱月只有在偷看被关在牢房里的茉纯自慰时,才会自慰到高潮。

  这样的纱月,竟然被他人弄到高潮。

  对纱月来说,这是相当震撼的事情。

  然而,广田却无视纱月的动摇,把脸凑到纱月眼前,这么说道:

  “这是从香港买来的特别商品。只要把这东西涂在那个地方,不管是多么处女的女生,都会变得非常敏感,变成性爱中毒。广田拿出装着药膏的软管,给瘫软无力的纱月看。

  接着,他把药膏挤在指尖,将手指滑进纱月的双腿之间。

  接着,一阵阵火热的刺激感袭向她的下半身。

  “啊啊,求、求求你……别、别涂那种东西……”

  “那就自己开口求我。求我‘请插进来’。”我、我怎么可能……说得出那种话……”

  “你是想说,御园家的当家不可能说出那种话吗?不过,一开始大家都是这么说的。但是,只要涂上这个药膏,不管什么样的女人,最后都会摇着屁股向我求饶。”今天可是大放送哦。”

  广田涂满药膏的手指,逐渐靠近纱月的乳头。

  广田用指尖揉捏着纱月的乳头,把涂在手指上的药膏抹在上面。

  阵阵刺痛感,很快就扩散到乳头上。

  这种感觉,和自己自慰时的快感明显不同。

  “都涂了这么多,应该很有效吧。接下来就让我好好欣赏你什么时候会投降吧。广田这么说完,便一屁股坐在地上。

  接着,他把茉纯的身体拉过来,把茉纯的头压在自己的胯下。

  直到刚才为止,一直贯穿茉纯身体的肉块,依然雄伟地展现着它的威容。

  广田的可怕之处,不只是在于肉棒的大小。

  这种深不见底的持久力,对女人来说也是一大恐惧。

  在因药物影响而扭动身体的纱月面前,茉纯将舌头伸向广田的阴茎。

  这是这间禁闭室的绝对支配者的命令。

  无论多么残酷,她都没有违抗的选项。

  茉纯缓缓将沾满爱液的阴茎含入口中。

  腥臭味充斥鼻腔,粘稠的触感在口腔内扩散。

  轻微的反胃感袭向茉纯,但她当然不可能吐出来。

  “嗯啾、嗯啾、啾噜、啾噜、啾噜、啾噜……”

  茉纯将龟头吞进喉咙深处,拼命地用舌头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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