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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无法逃离这股快感了。

  「现在正是好时候耶……」

  片桐一边咂嘴,一边将内视镜从保奈美的身体里抽出来,然后懒洋洋地拿起手机。

  然而,片桐没有无视手机来电的选项。

  这清楚地显示出片桐和广田之间的关系。

  片桐压抑住懒洋洋的心情,以开朗的声音接起电话。

  然后,将手机贴在耳边的片桐表情慢慢变了。

  一开始是惊讶,然后他的表情转为喜悦。

  「你真的把纱月学姐……」

  说出纱月名字的片桐将内视镜扔到一旁,大声叫道。

  听到他的声音,昏厥过去的保奈美睁开了眼睛。

  保奈美以惺忪的睡眼凝视着片桐。

  看到这样的保奈美,片桐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保奈美似乎还不是很清楚状况,但她立刻就理解了片桐的这个动作是在对自己下达什么样的指示。

  为了不打扰到片桐的对话,保奈美轻声回答后,将脸凑近片桐的胯下。

  片桐经常在讲电话的时候让保奈美口交。

  保奈美毫不犹豫地将片桐的阴茎含入口中。

  那副模样简直就是奴隶。

  片桐用左手按住保奈美的头,就这样开始前后慢慢移动。

  大概是内视镜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吧。

  保奈美虽然露出苦闷的表情,还是用粘腻的舌头侍奉着阴茎。

  护士躺在床上,口交着站在一旁的男人的阴茎。

  光是这副景象就足以让男人兴奋,片桐听了电话的内容后似乎更加亢奋。

  「我、我马上过去。这不是当然的吗?工作什么的之后再说。片桐兴奋地对着手机说话。

  不久,片桐将手机从耳边拿开,一脸呆滞地深深叹了口气。

  「居然这么快就把那个女人弄到手了,真不愧是阿广。如果那件事是真的,御园家就有可能成为我们的囊中物。这下事情可不得了了。」

  大概是抑制不住喜悦,片桐满脸喜色地看着含着阴茎的保奈美。

  「现在的话应该能轻易射出来。片桐这么说完,用双手激烈地摇晃保奈美的头。

  龟头毫不留情地顶到保奈美的喉咙深处,轻微的呕吐感袭向保奈美。

  但是,保奈美虽然露出痛苦的表情,却依然没有停止动舌头。

  因为要是这么做,不知道会受到片桐什么样的惩罚。

  「嗯、嗯、噗、噗、噗、噗、噗……」

  「哦哦,很好!就是这样!」

  和刚才不同,片桐感觉到自己体内涌起一股激烈的冲动。

  然后,要侵犯那个御园纱月。

  光是想象,性力就源源不绝地涌现。

  在片桐发出信号的同时,精液咕嘟咕嘟地在保奈美的嘴里射出。

  那股臭味和苦味让保奈美表情扭曲,但是一滴也不被允许漏掉,她扭曲着脸将精液全部喝下。

  「好了,我得出门了,快点弄干净。」嗯……好、好的……」

  片桐始终把女人当成道具对待。

  但是,保奈美没有拒绝的权利。

  保奈美默默地含住阴茎,开始仔细地舔舐湿滑发亮的龟头。

           ***  ***  ***

  片桐在上车后过了一阵子,才察觉到异状。

  行驶在前方的黑色轿车速度异常缓慢。

  当然,因为片桐满脑子都在想纱月的事情,所以油门踩得比平常还要用力,但前方车辆的速度还是慢得不寻常。

  片桐一边咂嘴,一边朝前方的车辆按喇叭。

  身为医生的地位,以及他所搭乘的高级轿车,让片桐变成一个更加傲慢的人。

  以车子的等级来判断对方。

  世上拥有这种愚蠢想法的人意外地多。

  自己所搭乘的车子比对方的车子高级,就代表自己的地位也比对方高。

  愚蠢的人会满不在乎地做出这种愚蠢的判断。

  然而,世上也有许多对车子没有太大的兴趣,只要能动就好,这样的人。

  不对,愈是有自信的人,愈不会用车子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相反的,他们甚至会刻意选择低调的车子,以避免引人注目。

  然而,片桐不是那种心思细腻到会察觉到这种事的人。

  「快点开走啊!我可是很急耶!」

  只要看到自己搭乘的高级车,大部分的人都会让路。

  在高速公路上,任何车辆都会像摩西十诫那样让路。

  把这种现象视为理所当然的片桐,深信眼前的黑色轿车也会做出同样的行动。

  然而,黑色轿车不但没有让路,还进一步放慢速度妨碍片桐。

  如果片桐对这种异样感感到不对劲,应该还有改变路线远离那辆黑色轿车的选项。

  但是,片桐的性格不会选择这么做。

  面对放慢速度的黑色轿车,片桐按了好几次喇叭,要求对方让路。

  片桐连忙踩下刹车,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免了冲撞。

  但是,他的怒气已经达到顶点。

  片桐愤怒地冲出车外,朝着黑色轿车怒吼。

  「给我适可而止!你到底想怎样!!!」

  但是黑色轿车没有要打开车窗的迹象。

  怒气更加高涨的片桐敲打着黑色轿车的车窗。

  愚蠢的人会认为车子的等级会直接反映到人的等级。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也有开轻型汽车的暴力集团。

  也有人是搭乘家庭房车的格斗家。

  完全没想过这种可能性,自以为高人一等,除了愚蠢以外,没有其他形容词。

  仔细一看,自己的车子后方也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后方也跟着一辆黑色轿车。

  接着,几名男子从那辆车里走出来,包围住片桐。

  「你……你们想干嘛……」

  片桐终于明白自己陷入了危险的状况。

  然而,他已经被男子们包围。

  「你……你们这么做是想干嘛!我要报警了哦!」

  然而,黑衣男子们看到这样的片桐,也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不仅如此,看到男子们面不改色的模样,片桐感受到一股深不见底的恐惧。

  这时,停在片桐面前的黑色轿车后座车窗缓缓打开。

  「想报警的话,请便。我们完全不介意。不然,我们也可以请警察听听片桐先生经手的药品的事情。坐在后座的,是一名表情冷淡的女子。

  虽然只是稍微瞄了一眼,但片桐知道对方是个美女,而她的美貌更突显出女性的冷酷。

  「药……药是什么意思……」

  片桐的脸上闪过一丝动摇。

  不过,这种人会说的药只有一种。

  「你不用装傻,我们已经全部知道了。」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药!!!」

  「是吗?那就换个地方慢慢聊吧。像是在等待女人这句话一样,男人们从两侧架住片桐。

  片桐不由分说地被带进车里。

  男人们坐在两侧,片桐意识到自己已经逃不掉了。

  车子以缓慢的速度行驶。

  在车的后座,片桐感受到一种仿佛身体落入地狱深渊般的绝望感。

  片桐片桐

  「对、对不起……我、我不会再犯了,真、真的……」

  在持续行驶的车中,片桐全身颤抖,不断道歉。

  坐在两侧的黑衣男子们不发一语。

  是片桐在恐惧驱使下,自顾自地不断说个不停。

  「要、要钱的话我会给……以后我赚到的钱都会交给你们……」

  「你、你们想对我做什么……」

  「求、求求你们……饶、饶我一命……」

  片桐表现出的恐惧,让人无法想象他跟那个态度傲慢的人是同一个人。

  或许这才是片桐的本质。

  面对立场比自己弱的人,他会彻底威吓对方,但一旦立场逆转,就会像这样卑躬屈膝。

  「这得由坐在前面那辆车的玲子小姐来决定。」是啊。不过最近的大小姐很严格,你最好也做好觉悟。「之前那个男人最后也是哭着求饶,但玲子小姐面不改色地下令了。」我记得他说自己是驯兽师。虽然是个壮汉,不过在海底就没差了。片桐不知道黑衣男子们所说的驯兽师是指谁。

  但是,海底这个字眼让片桐的恐惧更加扩大。

  「我、我并没有打算妨碍你们。真的。所、所以拜托,只、只要留我一条命就好!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真的,从今以后,我愿意为你们工作……」

           ***  ***  ***

  片桐被带到阴暗的地下室,将至今为止的一切全盘托出。

  「这、这些就是全部了……拜、拜托饶我一命……」

  乞求饶命的片桐全身遭到捆绑,再次离开地下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接着直接被带上船,片桐就此踏上前往地狱的旅程。

  没有月光的海面一片漆黑。

  无边无际的黑暗,就算身在船上,人类仍会被恐惧束缚。

  「拜、拜托……拜托你们……饶、饶我一命……饶命啊……」

  被丢在甲板上的片桐,以哭腔不断哀求。

  身体被帆布层层覆盖,上头再缠上好几圈沉重的锁链。

  被做到这种地步,没有人想象不到自己的命运。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有目击者。

  「你知道这座城市禁止卖药吧?」

  一名女子站在黑衣人正中央,以冰冷的语气询问片桐。她的容貌美得令人害怕。

  「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我……我需要钱……」

  「你明明好不容易继承了医院,却让事情变成这样,你的父亲想必也会感到遗憾吧。噢,你不用担心医院的事。你的弟弟似乎会好好继承你的衣钵。女子道出」弟弟「这个词汇。

  听到这句话,片桐瞪大双眼。

  「弟……弟弟……原来如此,这是弟弟……那家伙把我……」

  「你似乎误会了什么,我们并不是听从你弟弟的指示行动。」少骗人了!除了那家伙以外,不可能有别人会做出这种事!他一定是想侵占医院,才会这么做!你……你到底从他那里收了多少钱!」

  女子原本想说些什么,但片桐像是要打断她的话一般,继续大声吼叫。

  「我……我出双倍!我出双倍的钱买弟弟的命!这样你们就没话说了吧!所以快救我!比起弟弟,我更能派上用场。比起那个只从三流医大毕业的家伙有用多了!」

  弟弟就在黑衣男子们的身后。

  如此确信的片桐,或许是认为能用钱解决吧,他以恢复生气的表情向女子诉说。

  然而,女子只是看着这样的他,以冰冷的语气断言:

  「我刚才也说过好几次了,这跟令弟没有关系。你染指了毒品,而且还打算对御园家出手。这让我们很困扰。因为御园家已经预定要成为『他的』了。」他……他……他是谁?权藤吗?」

  「怎么可能。不是那个男人。不过,你没有必要知道他的事。因为你马上就要沉入海底了。女子道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句话。

  美丽的女子口中说出「海底」这种字眼。

  正因如此,片桐感到更加恐惧。

  毫不犹豫地说出这句话的女子。

  片桐打从心底后悔自己与这名女子率领的黑衣男子们为敌。

  「不、不是,不是的!御园家跟我没关系!那、那是……广田、广田他擅自做的!纱月同学也是,我并没有打算对她出手!对了,不、不快点去的话纱月同学会有危险!广田在电话里说的,他说把纱月同学绑起来脱光衣服,所以我才会被叫出来!」

  「你打算去御园家,跟广田一起侵犯纱月同学对吧?」

  「……不、不是,我、我是、我是想去救纱月同学……」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是、是真的!我是、我是想去救纱月同学……」

  但是,女人对片桐投以轻蔑的视线,接着对背后的黑衣男子点头。

  男子们以此为信号,将片桐团团围住。

  已经缠了好几圈的锁链。

  锁链的前端,绑在甲板角落的大铁锚上。

  「……拜、拜托……拜托、拜托……」

  片桐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脸上满是泪水与口水,即使如此,片桐还是发出呜咽声求饶。

  「拜、拜托、拜托,我、我什么都、什么都做……」

  但是黑衣男子们没有停手的迹象。

  「呜、呜呃呃、呜呃……求、求求你……救、救救我……」

  「那么,片桐先生。在你沉入海底的几秒钟内,请好好反省自己做过的事吧。女人的这句话,是片桐在这个世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黑衣男子将船锚踢向大海。

  随着「噗通」一声,甲板上的锁链开始喀啦喀啦地滑动。

  然后,锁链一瞬间停止,下一瞬间,片桐的身体开始大幅移动。

  然而,他无法抓住任何东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锁链拖走。

  要是没有那家伙就好了。

  在片桐这么想的瞬间,他的身体从船上掉了下去。

  座敷牢①禁闭室①

  广田在设有牢房的和室前停下脚步。

  「让你见识一下好东西。广田露出充满恶意的表情,如此说道。

  广田强行拉住茉纯的手臂,将她拖进和室里。

  在昏暗的牢房里,纱月双手被绑在天花板垂下来的绳子上。

  她身上一丝不挂,柔嫩的肌肤在昏暗的牢房里隐约浮现。

  她的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脚也被长棍硬是撑开。

  身为女人,身为御园家的当家,这副模样实在是屈辱到难以忍受。

  对于茉纯的呼唤,纱月没有任何回应。

  她只是失魂落魄地低着头。

  「你、你做了什么……放开夫人、放开夫人!」

  「这可不行。毕竟这种景象可不是随便就能看到的。」我、我来当你的对手……」

  「哦哦,真是忠心耿耿啊。听说你负责照顾她母亲,但你对这个女人应该也有恨意吧?」

  「恨、恨意什么的……」

  「你就是因为这家伙的性癖,才会一直被男人们侵犯吧。还是说怎么?其实你也很享受?」

  广田的话让茉纯支支吾吾起来。

  一开始她的确是为了母亲而忍耐。

  她也恨下达了这种不讲理命令的纱月。

  但是,除了被男人们当作泄欲工具之外,纱月真的对她很好,总是打从心底关心茉纯。

  于是茉纯心中的恨意不知不觉间消失了,她开始认为这是自己的工作。

  不,在那座牢房里,她甚至开始觉得在纱月的注视下被男人侵犯是一种快感。

  「求、求求你……放过夫人……」

  「哦,所以你也不是完全不愿意咯。广田说完后露出奸笑,将茉纯的双手扭到背后。

  「啊!你、你要做什么……」

  「闭嘴。我要把你一起吊起来。茉纯扭动身体抵抗,但在广田的蛮力面前,她就像人偶一样无力。

  广田抓着茉纯的手,将绳子挂在天花板的横梁上,开始绑住茉纯的手腕。

  「啊啊……茉纯小姐……」

  被吊在旁边的纱月终于开口了。

  她那双尚未对焦的眼睛流露出被虐的神色,强烈地勾起男人的欲望。

  「求、求求你……不要再对茉纯下手了……」

  「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你为了满足自己的性癖,把男人拿来泄欲,她本人却好像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讨厌。看来她果然是天生的被虐狂。她没有反驳广田的话,只是露出放弃抵抗的表情,和纱月四目相对。

  「夫、夫人……我、我……」

  「你看吧。只不过是双手被绑住,她就一脸陶醉。这家伙啊,就算没有你的命令,也是个最喜欢被男人玩弄的被虐狂奴隶。我真是得到了一个好女人啊。同时茉纯的双手也和纱月一样被高高吊起。

  两名美女被吊在牢房里。

  身为男人,应该都曾梦想过体验一次这样的光景吧。

  「片桐那家伙好慢啊。平常他应该会马上冲过来的。广田的话让纱月瞪大了眼睛。

  没想到他竟然还叫了同伴过来。

  「这么好的东西,我一个人独享的话,肯定会遭天谴的。你不用担心,高木等一下也会过来。」这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只要你们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不会对弥生出手。广田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牢房角落的箱子。

  这个箱子里放了各种折磨女人的道具。

  广田从中取出剪刀,拿到茉纯眼前。

  「你、你要做什么……」

  广田说完,把手伸向茉纯的睡衣。

  「喂喂,你乱动的话,小心我剪掉你最重要的胸部哦。你不怕乳头被剪掉吗?」

  广田卑劣的言语,让茉纯咬紧了嘴唇。

  广田是她曾经上过好几次床的男人。

  他是个傲慢又自私,只把女人当成道具看待的差劲男人。

  违逆这种男人会有什么下场,茉纯的身体再清楚不过了。

  「没错没错,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剪刀就像在杀鱼一样,剪破了茉纯的睡衣。

  高举的双手也被剪刀剪过,茉纯的全身逐渐裸露在外。

  「没穿胸罩,这样不是更方便吗?还是说,你期待我回来?」

  「所以你是在自慰吗?被我上了那么多次,还是不满足吗?」

  茉纯的胸部很大,她不喜欢胸罩的束缚,所以睡觉时总是不穿。

  当然,她也有自己安慰自己的时候,但被侵犯到早上,实在没有那种心情。

  「再来就只剩这个了。」

  广田把手伸向仅剩的一件内裤。

  「你在说什么啊。我们不是已经相爱过好几次了吗?」

  「我、我们才没有相爱……」

  她的确被广田抱过好几次。

  但是,她从来没有把心交给广田。

  广田说完,按住茉纯的头,夺走了茉纯的吻。

  茉纯拼命地想把脸别开,但广田按住她的头,还捏住她的脸颊,让她无处可逃。

  「唔哈、唔啾、唔啾、唔啾……」

  广田一边强吻茉纯,一边把内裤往下拉。

  茉纯感觉到了,她拼命地夹紧双腿抵抗,但内裤无情地离开了她的胯下。

  虽然被强吻过好几次,但那都是因为纱月的命令。

  但是现在,她不是被纱月,而是被这个卑鄙的男人支配着。

  不是因为纱月的命令,而是被这个男人强迫着强吻。

  但是,茉纯越是表现出厌恶的样子,广田这个男人的受虐心理就越强烈。

  把厌恶的女人强行纳入自己的支配之下,当成玩物。

  这对这个男人来说是最高的喜悦。

  座敷牢②禁闭室②

  「嘿嘿,你很讨厌我嘛。广田终于放开嘴巴,抓住茉纯的脸恐吓她。

  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绝对不会让广田称心如意的坚定意志。

  「哦,被我这样对待,态度还这么反抗,真是令人佩服。我最喜欢把像你这种倔强的女人搞到不成人形了。你就尽量抵抗到最后一刻吧。茉纯拼命夹紧双腿,试图阻止广田的手。

  但是,要阻止广田粗壮有力的手侵入并非易事。

  广田冰冷的手指伴随着沙沙的触感,插进茉纯的秘缝。

  「喂喂,你不是很讨厌吗?这是怎么回事?」

  广田灵巧地活动手指,开始左右掰开茉纯的花瓣。

  「所以我才问你啊。你明明这么讨厌,为什么这里会这么湿?」

  「哼,其实你自己也很清楚吧。你是个天生的M奴隶。一开始可能是隔壁女人的命令,但现在你已经沉迷到自己主动扭腰了。沉迷在这座牢房里的变态游戏。但是,她自己也很清楚。

  自己的胯间,从被绳子绑住双手的时候开始就湿了。

  「哪里不是了?你的这里已经说想要我的粗手指了。广田说着,将粗手指插进茉纯的蜜穴。

  滑溜溜的妖异湿气轻易地接纳了粗手指。

  「啊啊!!!啊、啊咿、咿呀啊啊!!!」

  「嘿嘿,紧紧地缠着我呢。早知道你有这么M的资质,一开始就应该更用力地玩弄你。」啊、啊呼、不、不要、拔、拔出来、请拔出来!」

  「什么拔出来?应该是请插得更深一点才对吧。就算我想拔,你也会紧紧缠着不放,根本拔不出来。你也差不多该承认了吧。承认自己是个M奴隶。」

  「呀、呀嗯!不、不是的……我才不是M……」

  「你还在嘴硬啊。那我就这样弄你,你又会怎样呢!」

  广田在茉纯的蜜穴里灵活地弯曲手指。

  他的指尖精准地捕捉到了女人的弱点。

  「这里很敏感吧。我就来摩擦你的G点。」啊、呀!不、不行、不行、那里是……」

  「你看你看,我越插越快了。广田一边笑着,一边高速抽插手指。

  茉纯双手被绑,蜜穴被手指插入,手指的指尖还高速摩擦着G点。

  这对女人来说是如同地狱般的折磨,根本是恶魔的行径。

  「呀!咿呀!呀、呀嗯、呀、呀嗯、不、不行、不行、要、要泄了……」

  「真是没耐性的屄。你这样还敢说自己不是M,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不、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呀、呀嗯、呀嗯、呀呀!!!」

  但是,就在茉纯脸上浮现高潮表情的瞬间,广田将手指从茉纯的蜜穴里拔了出来。

  「怎么?你都说不行了,我当然要拔出来。还是说,你其实想要我继续?」

  广田那可恨的问题让茉纯不禁脸红。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能登上快乐的顶峰了。

  而就在眼前被阻止,会涌起渴望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就算撕裂了嘴,茉纯也不想对广田说这种话。

  她绝对不想让这种下流的男人称心如意。

  「才、才没有……那种事……」

  「哦,是吗?那你就忍耐给我看啊。广田露出下流的笑容,再次把手伸向茉纯的胯下。

  茉纯的那里已经湿到连大腿都发出妖艳的光芒。

  不管茉纯再怎么夹紧双腿抵抗,爱液的量也可以说是随时都在等待男人的手指插入的状态。

  「淫荡的气味扑鼻而来啊。你真是个淫乱的女人。」

  「不、不是的,我才不是什么淫乱……」

  「既然你说不是,那应该能忍住吧?可别一下子就高潮了。粘稠的爱液覆盖手指,炙热的肉壁将粗壮的手指不断往深处吸……

  「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嗯!」

  「我才刚插进去而已,你就已经忍不住了吗?」

  「啊、啊啊嗯、不、不是、不是的……」

  「哪里不是了?连一根手指都能让你叫成这样,你这淫乱的女人还真是少见啊。指尖准确地捕捉到茉纯的G点。

  伴随着一阵酥麻的触感,茉纯的全身仿佛有电流窜过。

  她的身体已经被带往即将高潮的边缘。

  在这种状态下,广田的手指开始激烈地摩擦G点。

  强烈的快感在茉纯的全身奔腾。

  「呀!不要、不要、不、不行、不行、那里、不行、呀、呀嗯!要、要去了、要去了!」

  「看吧,你已经要去了吗?」

  「啊啊嗯!不行、不行、已经、已经要去了、要去了!!!」

  「啊……为、为什么……」

  「怎么?你想去了吗?你不是要证明自己不是淫乱的女人吗?」

  快感的余韵袭向茉纯的下半身。

  阵阵的快感让茉纯的身体感到苦闷。

  她不想对这种男人言听计从。

  就算撕破了嘴,她也不想对这种男人说出「想要高潮」这种话。

  但是,被吊在天花板上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不管被碰触哪里都会产生反应。

  「想要高潮的话,就承认自己是个被虐狂吧。要是不说的话,他一定会一次又一次地在高潮的前一刻阻止茉纯。

  她不觉得自己能忍受得了这种事。

  不,身体已经快要失控,想要迎接高潮了。

  (我果然是个淫乱的女人……)

  身体里那股苦闷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

  只要那根手指在的话……

  「我、我是……被虐狂……所以……」

  座敷牢③禁闭室③

  「啊嗯!啊咿!呀、呀嗯、呀、又、又要来了!!!」

  广田的手指又让茉纯高潮,她的尖叫声在禁闭室里回荡。

  她的眼神已经失焦,口水从张开的嘴巴流下,身体被双手缠绕的绳子吊着,勉强站立。

  「拜、拜托……不要再让我高潮了……会死的……」

  「淫乱的女人在说什么啊?你才高潮五次而已。」不、不要,已经……已经不要让我高潮了……」

  「如果你要当我的奴隶,一天至少要让你高潮十次才行。」咿!怎、怎么这样……不、不要……啊!啊嗯!!!」

  「你的这里可没这么说哦。你看,爱液都流到膝盖了。真是没耐性的蜜壶。你是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快点承认自己淫乱的事实吧。茉纯的大腿因为爱液而发出妖艳的光泽,脚边也逐渐形成一大片水渍。

  广田说得没错,茉纯的身体已经化为快乐的制造机。要是胯下继续被玩弄下去,她应该会永无止尽地高潮吧。

  「不、不要……我……不想再去了……不、不要……」

  即使茉纯哭着求饶,广田也没有停止手指的动作。

  茉纯的身体仿佛被广田的手指操纵般不停痉挛,每次痉挛都让茉纯迎来高潮。

  「啊啊!不、不要、不要……又、又要去了……」

  就在茉纯哭着诉说自己即将高潮时,一脸放弃地在一旁看着的纱月开口了。

  「请、请你……放过她吧……」

  迟早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只要忍耐下去,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纱月虽然这么想,但至少现在这间禁闭室的主人是广田。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根本不可能反抗广田,更何况纱月和茉纯的双手都被绑住了。

  要在这种状态下救茉纯,只能低头恳求广田了。

  广田那令人作呕的舌头在纱月的脑海中复苏。

  那条舌头舔遍了她的嘴唇,吸吮着她的口腔。

  接着,那肮脏的脚趾蹂躏了她的私处,纱月尝到了身为女人最大的耻辱。

  「不愿意的话就闭嘴。我会好好地玩弄她,让她变成一个听话的奴隶。别担心,之后也会好好陪你玩的。」啊、啊咿、嗯哈……请、请不要对夫人……对夫人做任何事……」

  茉纯为了抵抗快感,开口关心纱月。

  但是,看到茉纯这样子,纱月不可能选择什么都不做。

  「我、我来……我来代替她……」

  「所以,请放过茉纯吧……」

  纱月说完后,低下了头。

  在有人来救我们之前,只能对广田言听计从。

  「嘿嘿,既然你这么想被我上,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丈夫先走一步后,你已经很久没做过了吧。久违的肉棒要是插进去,你的那里可能会裂开。为了预防这种事发生,我得先帮你把那里弄松。广田露出令人厌恶的笑容,开始物色起箱子内的物品。

  为了玩弄女人而制作的恶魔器具。

  箱子内塞满了这类器具。

  纱月见状,不禁感到恐惧,但事到如今她也无法抵抗。

  「看,我找到好东西了。就先用这个来暖身吧。」

  广田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长型跳蛋。

  上面长满粗糙的颗粒,根部还长出角。

  这骇人的模样足以让纱月的身体颤抖。

  以暖身来说,这东西也太大了。

  不过,广田的阴茎比这还要巨大。

  「要是连这东西都含不进去,我的东西可就进不去咯。广田边说边将黑色跳蛋抵在纱月的嘴边。

  「来,张开嘴!要是不先让它充分湿润,到时可就痛的是你。纱月被强迫张开嘴,含住跳蛋。

  橡胶的触感与气味在口中扩散,纱月感到有些恶心。

  「来,多吐点口水,让跳蛋湿一点。广田看着纱月痛苦的表情,强硬地让跳蛋进进出出。

  「我看看,这边怎么样?」

  广田将手指伸向纱月的胯下。

  然而,恐惧让纱月的密缝变得干涩,阻碍了手指的动作。

  「什么嘛,根本一点都没湿啊。这样就算用按摩棒也会裂开吧。广田对纱月没有湿润一事感到不满,咂了咂舌。

  纱月和茉纯不同,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受过男人。

  「啧,没办法了。喂,茉纯!要是不想伤害主人,就舔这里。」你要是不照做,这个女人的那里就会血流如注哦。广田边说边解开绑住茉纯双手的绳子。

  「好了,快点舔。不然会变成怎样我可不管哦。广田抓住茉纯的脖子,硬是将她推到纱月的脚边。

  纱月似乎已经放弃,什么话都没说。

  「……没关系,我不要紧……」

  茉纯将脸凑近纱月的下半身。

  淫靡的气味刺激着茉纯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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